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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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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和任我行来到湖边的时候,平时靠在岸边供游人乘坐的竹筏因为没有遮雨的顶棚,已经都收了生意。这西湖的一角本就被堤岸刻意隔开,闹中取静,此时更是难找游船。

    “我叫人去找船。”堂堂日月神教,总不会连个游船都寻不到。任我行被东方不败一路拉着从梅庄出来,并没惊动日月神教的教众。这两人在教中一贯都是出手极狠,御下极严的行事之风,杭州分坛的首领纵然要想尽办法大献殷勤,可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们还会如此突发奇想地要冒雨游湖,自然也不会为他们专门备下游船。

    “不必惊动他人,你瞧。”东方不败向左首扬了扬下巴。

    长堤之侧,一条小木舟靠堤而歇,正躲在垂柳的枝条下避雨。

    那舟上的艄公犹自抱着腿缩在船头,忽然只觉得舟身一晃,睁开眼,便见到自己的木舟上赫然多了两个人。

    艄公吓得猛然站起,揉揉眼睛,回头向岸边张望。长堤离湖岸有丈许之遥,他的木舟靠在堤旁,中间既无踏板又无桥梁,这两个人又是怎么来的?

    可当任我行从怀里摸出块碎银时,他一句疑问到了口边,立刻变作了:“两位客官这时候游湖可真是挑对了时候。”

    东方不败也不接话,四周看了看,指了个方向,然后便和任我行一起坐到狭窄的船座上。

    艄公竹篙在长堤上重重一撑,被雨滴打出点点涟漪的湖面上分出两道水波,木舟悠悠地沿着东方不败指的方向,向湖中滑去。

    那艄公说的其实也不算错。若非这小舟没有顶棚遮雨,细雨纷飞,确实是游湖的好时候。

    只不过这点风雨,这两个人自然都不会放在眼里。身上的衣衫很快透入湿意,却不觉得凉。

    风过轻微,细雨斜飞,远处的山影含烟,近处的西湖碧波细碎地皱起,湖面上隐隐笼着一层蒙蒙的轻雾,所剩无几的日光在透过烟雨朦胧,再落到湖水里,柔柔的映成一片温润玉色。几条游鱼毫不畏人地游了过来,围着小舟打转。银色的鳞片随着湖水的轻漾泛起鲜脆剔透的亮泽,随即一个掉头,又重新沉入水底。

    东方不败看得入神。浮生偷得半日闲,上一次如此闲适,已经不记得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景色如画,任我行却在看东方不败。白衣墨发,在美景中垂头静思,宛然入画。明明近在身侧,却又仿佛远在天边……

    交握在一起的手稍一放开,东方不败立刻察觉。皱了皱眉,侧过头来看任我行。头方转,肩头一紧,却是被任我行腾出来的手揽住。

    陡然遇袭而下意识绷紧的背脊放松下来,任我行的手却揽得更紧,东方不败的肩膀紧紧地抵在他胸膛上,几乎能感觉得到他胸口呼吸的起伏之下,剧烈的心跳。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东方不败是真正地坐在自己身边。

    而东方不败却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扰得有些不解。

    木舟极窄,两人并肩坐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如此靠在一起,面对着面,对方黑色瞳眸里,自己的影子清清楚楚地映了出来。

    小舟已经离开长堤,穿过湖心向另一边划去。方才在湖心弹唱的江南软语也渐渐淡了去。

    东方不败眼里的不解一闪而过,笑了笑,忽地长身而起,一探手,一把抓住那艄公的背心。

    那艄公一声“哎哟”还没叫出口,东方不败出手如电,手指落到他的昏睡穴上。

    任我行愣了一下,霍地一下站起身来,也顾不得木舟被他忽然的动静弄得左右摇晃:“怎么?这人有问题?”

    东方不败不答,向他一伸手:“再拿些银子来。”

    任我行不解:“为何?”

    “少废话,拿来!”

    接过又一块碎银,在任我行依旧不解的目光里塞进那艄公的衣带里。也不见他回头看,那艄公的身体被他往后一抛,犹如被一只手轻悠悠地托着一般,呼地一声,稳稳向岸边飞去。

    “你这是干什么?”

    “此时杀人要坏了兴致,不杀么……”东方不败笑得别有意味,“你难道想被人看着么?”

    “什么?”

    四目相接,任我行一点就透。微一眯眼,突然上前一步,腰力一发,侧身将东方不败扯倒在船凳上。

    东方不败也不挣,只感到任我行揽在自己肩头的胳膊一下子收紧,气息越来越近。

    鼻息相交之时,唇齿相触。

    东方不败牵了唇角,露出一丝笑,双唇微启,缓缓闭上了眼。

    任我行的舌尖单刀直入,迅速地闯了进去。却不防东方不败一只手已在他身下。

    任我行猛然一仰头,倒吸了口气。

    唇舌分离,藕断丝连。

    雨丝渐密,周遭充斥着哗啦啦的雨声,将鱼儿偶尔浮上水面吐泡的声响,和西湖深处掩藏着喘息连连,尽数盖了过去。

    一条小舟摇摇晃晃,荡开水波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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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篇开始~

    密室玩过了,换个地方吧~其实这章有个隐藏的亮点哟~有木有人能找到咩?

    下次的话,就是黑木崖上了~

 62章

    东方不败不像任我行;终其一生都沉溺于练武和一统江湖上,连唯一的妻室也不知究竟同床了几次;好不容易才有了个金贵万分的女儿。他前世纵有野心,在修炼“葵花宝典”前;却是一个有七个姬妾的男人。因此对于诸般花样;精工技巧;东方不败了解得倒的确是不少。再加上经了杨莲亭的一段孽情;他一心要做个贤淑合心的女子;于情之一事上更是下足了功夫。

    一贯在此事上讲究细腻温柔的人;头一次被任我行不管不顾地一冲;若非东方不败内力精深;习武的身体又韧性极好,几乎便要熬不下来,心里实在不能说是不恼。后来的一次,他心知任我行的性子,强压着他慢慢来,谁知到了一半,不知怎的,又被他拧了回去……

    然而这一次,时隔并不长,某些不适还记忆犹新。可东方不败不知怎的,在任我行沉甸甸的目光下,忽而又想起那几乎将他绞碎的热烈来。

    雨势绵密,任我行依旧不讲技巧,依旧竭尽全力地依从自己的感觉。急切,犹如夏夜的倾盆骤雨,恨不能将天都一起压下来,将抱着的那个人紧紧地压倒,和自己压在一起,压入自己的血脉之中。

    没有缠绵悱恻的温存,亦没有深浅把持的技巧,积蓄了不知多少年的情绪,怒也好,情也好,恩也罢,义也罢,都好像终于寻到了最直接的出口,迫切猛烈地一鼓作气,全都涌了出来。

    江南烟雨纤细如丝,打在身上脸上犹如春风轻抚,几乎不觉,就连身上的衣衫,虽湿气重重,却也都只蒙在外面,一时沾不到皮肤。然而经两人翻滚着朝湿透了的船凳上一压,湿气便立刻朝全身上下透了进去。

    湿透的皮肤,被衣衫绷着,贴在一起。冰凉的水汽,沿着发梢滑入脖颈深处,反而如同点了把火,把东方不败脑海中的微恼,犹疑,不适,把那些有的没的,一齐统统烧成了灰烬,随即又在顷刻间将他的身心一起拖入火海,瞬间燃了起来。

    人如其名,任我行的行事不一向都是如此么?若非如此,又怎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任我行?

    东方不败展开了眉,满面的水,顺着他一仰头流入发丝中,也不知是汗是泪,还是纷飞的雨水。

    手臂不知何时攀到了任我行的肩膀上,也用力收紧。两具身体贴到一起,隔在其中湿透了的衣衫仿佛已经被前后夹击的火热体温熨平。

    浅窄的小舟上蓄着一层雨水,浸透了落在上面的发丝,随着他们的动作飞溅起点点雾蒙蒙的水花。

    独木舟单薄,湿木又极滑,任我行每动一下,小舟便跟着晃一下。动作一大,忽地足下一滑,两人翻身滚落船凳,小舟猛然倾斜过来。

    两具习武的身体反应极快,东方不败腾出一只手在小舟上一撑,修长的手指落在舟边的椽木上,几乎同时,任我行左腿屈膝在舟底一磕,两相用力之下,舟身立刻平复了回来,稳稳地又飘在水上。

    而这几近惊险的一幕,这两人却都无暇顾及。

    翻身的当口,累赘的衣衫不知不觉地被甩落一旁。衣袍的一角霍的一下垂到湖水里,正好落在几尾气定神闲探出嘴来吐气的鱼儿头上,鱼儿受惊,鱼尾毫无章法地一通横扫,扑腾着逃入湖底深处。

    任我行似犹记得上一次在山顶时的步骤,火烫地抵住身下最柔软的地方,动作强力,却慢了下来。仰了仰头,任东方不败的手紧紧环在他颈上,自己腾了双手,一手托在东方不败的背脊,另一手探了下去……

    长堤上,垂柳下,曲洋一动不动地站着。

    细雨时能避过雨势的地方,雨一大,柳条上的湿气汇聚起来,化作比纤细的雨丝大了不知多少倍的水滴,串联成密密麻麻的一片,时不时就兜头浇落下来。

    曲洋却恍若未觉。

    身上原本就紧身的黑衣劲装此时早已牢牢地贴在皮肤上,头发散乱地挂在脖颈额前,眼前一片烟雨迷蒙,如烟的雨丝密密地打在眼里,几乎令他睁不开眼。

    薄雾轻笼,雨丝缠绵,犹如一层薄纱,将他不该看到的东西遮得若隐若现。哗啦啦的雨声和轻风中柳条款摆发出的沙沙声,仿佛仍旧遮不住那激烈的飞溅的水花发出的声音,他甚至能从那溅起飞扬的点点水花中,隐约看到那小舟船沿上牢牢攀着的手指,和着毫无顾忌的起伏,越握越紧。

    曲洋本是久久不见任我行和东方不败,西厂的人马又已经尽数退了去,这才出来看看山下日月神教的暗哨能否继续分布下去。却哪知被他看到了被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差点掀翻的小舟。

    男风之行,自古有之。然而江湖男儿,无论武功高低,固然个个都是一副铮铮铁骨,即使心中有意,又有哪个会愿意做那雌伏之人?

    是以,对刘正风,他宁愿守着心里的那一点念想,宁愿为他舍了性命,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怕一旦说出口,连这一点仅有的念想也会烟消云散。却哪想……

    任我行待东方不败的不同,是整个日月神教都能看得出来的,可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到这条线上来。毕竟……那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曲洋喃喃自语,脑中似有极快的一道光芒闪了过去,只觉得自己之前对刘正风的心思似乎纠结错了地方……但究竟是错了在哪里……那道光闪得太快,令他抓捏不住。

    无论是与人交手还是算计心思,任我行从来就不知道藏拙,这事也一样。腰身起伏,用力勇猛,来回的撞击仿若每一下都用尽回转了两世的力气。东方不败精窄的腰腹随着他的动作进退,柔韧似竹。

    这两人似乎这时候又较上了劲。互相埋头苦缠,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腰间渐渐酸麻,某处如同抽搐般的力道又将任我行逼得浑身打颤。可他们偏偏又都强撑着,紧抿着唇,不发一言。粗重气促的鼻息沉沉,雨声中,在彼此耳边交缠,格外清晰,撩人心魄。

    任我行稍稍缓了攻势,将托在东方不败背后的手抽出来,伸到头顶。探了一下,顺着舟沿摸到东方不败还攀在那里的手。

    感觉到任我行手掌的温度,东方不败手指抬了抬,反撩了几下。忽地手掌一翻,两人双手扣在一起。

    背脊上被任我行掌心捂着的地方和小舟的湿木板一碰,一时有些不太习惯,东方不败不由下意识地向上抬了抬身子。

    但他全身上下已经都和任我行紧紧贴在了一起,身子才一动,两人胸口两点一直被浸湿的衣衫牢牢包裹的地方便彼此擦过,不甚清晰的触感仿佛一根细细的青草,似有若无地从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划过,惹得人浑身一个激灵。

    同时深深喘了一口,乍缓又疾,任我行待不得片刻,腰力又发。东方不败才感觉到有些凉意的背脊立刻又热起来。

    曲洋像是忽然从梦中醒来,猛然转过身去,转身动作太快太猛,一串水珠,从发梢甩到脸上。他却毫不在意,定了定神,提一口气,足尖一点,轻飘飘地从长堤上向湖边掠去。一落地,也不停留,沿着石径三步并作两步,向山上梅庄奔去。

    行到一半,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笑声忽然穿透迷迷蒙蒙的水汽烟雾从西湖的另一边传了过来,虽然有些隐隐约约地听不分明,可除了这两人,又会能有谁?

    曲洋不禁停下脚步,回过头去。

    满目苍茫,天地间被水幕相连,从这里看出去,连湖中的花船都只剩下些个朦朦胧胧的影子,那叶小舟的位置更是无法分辨,天水一色,却尽有一番不知身处何处的绝美之感。

    “曲长老。”

    曲洋回过神来,身后一个黑衣教众向他行了一礼。

    曲洋见他抬头向笑声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忽的一跳,下意识向那个方向移了半步,挡住了那人的目光,问道:“怎么?”

    明明知道从这里根本不可能看到什么,退一万步讲,即使看到了,那也是任我行和东方不败要考虑的事,可他不知为何,忽然有些紧张起来,问出话的语气也有点心虚的意味。

    “曲长老不是在找教主么?”和曲洋相比,那名教众很坦然,“属下似乎听到了教主的声音,正要去看看……”

    “不必了。”曲洋连忙阻止。话一出口,不等别人回答,立刻又补充道,“我已经见过两位教主了,教主吩咐,不可打扰。”

    确实是见过了,只不过这见法……方才看到的时候没想这许多,现在再一细想,曲洋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热……当然“不可打扰”,即使两位教主一句都没吩咐过,那也是万不可打扰的,只不过这原因……曲洋脸上更热了……

    “是。”那教众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退了两步。

    “等等,”曲洋心念一动,忽然叫住他,“梅庄内已经布下的暗哨都撤了,庄外还没布下的也都不用了,今天所有人都留在梅庄内,若无教主之令,不得离开一步。”

    “是。”那教众虽有些诧异如此安排,但依旧应了一声。

    “另外,给我找辆干净的马车,在山下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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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人有车震,这里有船震~【嘘——捂脸】

    独木舟表示压力很大~

    教主们马上要回家咯~

 63章

    江南的雨;随风来去,从细雨缠绵到丝雨成幕;眼见着天色昏暗,就要越下越大;可再待一会儿;忽地雨收云霁;一轮明月高悬;天清如水。

    耳边少了喧闹的雨声;隐隐约约的虫鸣;和身下起伏的水波;悠然若梦。

    “刘正风不死;曲洋就不足为虑。”

    东方不败深深吸入一口雨后微凉清冷的空气,坐起身来。

    独木舟因为他忽然的动作晃了一晃,还躺在他身侧闭目养神的任我行睁开眼,黑眸沉沉,如夜空山渊,深不见底。

    “再过十年,刘正风可是衡山派里的第二高手。”没有问东方不败是如何知道他正在想怎样才能寻个借口处置了曲洋,任我行也坐起来,直接接上他的话。

    “那又如何?不也照样会为了曲洋金盆洗手?更何况,五岳剑派之乱,不就是这两个人起的头么?”这些正派人士的高手,只要有像左冷禅和岳不群这样的野心勃勃之辈在,东方不败从不担心他们少了内斗。

    “你是想留着刘正风和曲洋制衡五岳剑派?”任我行忽然明白过来东方不败的意思,他想了想,随即又有些犹疑,“可现在很多事情都和当年不一样了,你就那么有把握曲洋不会叛教?”

    自东方不败篡权以来,他凡事都会谨而慎之,想了再想,在他看来,曲洋会为刘正风去向莫大通风报讯,此举已于叛教无异,他日若再有什么事,实在难保再横生枝节。

    “当然不一样了。”东方不败从湿透的衣衫上扯了条布条,束起头发,抹了把脸,眼角残红尚未褪去,唇边带笑,而眼中晶光湛然,映在任我行深不见底的眼中,一如夜色中的一弯清月,“等他叛了再杀也不迟。有你我在,总不见得还能让他逃了。”

    “你……不想杀他?”任我行有些不解,皱了皱眉,“方才……”

    日月神教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不同,只要能为我所用,根本不在意所谓的门户之见。当初令狐冲还是恒山掌门时,任我行就能因为爱才几番相邀他加入教中,甚至不惜以光明右使之位相待。因此,光凭和刘正风的交情,曲洋确实罪不及死。即使刘正风不会因为曲洋而对五岳剑派倒戈相向,只要能对衡山派,乃至五岳剑派有所牵制,就算曲洋功过相抵,也未尝不可。

    可问题是,以他们两人的功夫,方才曲洋在长堤上站了多久,又怎会不知?

    当时是情之所至,无论是停下杀人,还是当即露面都不免要坏了兴致……这才让曲洋安然回去……但若是让他在教中露出一句半句,那东方不败在教中……

    “我为何要……”看任我行的神色,正在和船头的湿衣服较劲的东方不败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让人知道不好么?”身上犹是湿寒,东方不败心里却一暖,半挑起的眉轻轻展开,脸上不禁带了几分戏谑,“你又不丢人。”

    “嗯?什么?”任我行拧去衣服里的水,抬头看他。

    上一世,东方不败将杨莲亭推到众人面前,而自己躲在房里不见外人……敢情是觉得……杨莲亭丢人?

    东方不败又一笑,将他手里的湿衣服拿走,和自己的衣服放到一处,站起身来,一起抖开:“这事我还没头疼,你操个什么心?就算现在给你寻到个接口杀了这一个,那以后呢?有本事的人大多都眼力不错,你还能把教中有些本事有些眼力的人都杀光了不成?”

    “你干什么?”见东方不败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忽然站起来,任我行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再和他争论曲洋该不该杀,一面目光往四周一扫,一面急急忙忙探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他这一急,不自觉地便用上了“吸星大法”的内力,出手如电,指上带风。

    东方不败本来是想把湿透后皱巴巴拧成一团的衣服迎空抖直,衣服才刚甩开,嘴上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任我行对答,手上还没来得及用力,手腕上的皮肤立刻被任我行的指风激出了一层战栗。体内的“葵花宝典”受激,自然而然地应然流转。只觉得自己的内力顺着任我行的手指一下子飞速地向外倾泻而出,东方不败下意识地运气往后一夺,脚下退了半步。

    感觉到东方不败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任我行也立刻察觉出不对。但他见东方不败光着身子,举着湿衣,站得唯恐别人看不见……凝神将一口丹田之气散尽之时,一只抓着东方不败手腕的手却死死地不肯放松。

    “哎……”东方不败感觉到自己的内力一泄一缓,知道是任我行散了内力,要跟着散力,却已是慢了半步。

    “葵花宝典”的威力又岂是他撤去了“吸星大法”能匹敌的?任我行内力刚一散,虽是坐着,从东方不败手腕上传来的巨大力量依旧将他扯了起来,就着半坐半起的尴尬姿势直直地向还站在舟上的东方不败身上撞了过去。

    可恰就是在这时,东方不败的内力散了去……

    任我行的右肩正好撞在东方不败的腰里,没了内力稳住下盘,湿了的小舟里又格外滑不溜足,东方不败立足不稳,晃了一下,被任我行一把扑倒。

    好在任我行最后关头,腰力一拧,两人摔倒时向他这边又偏了几分,恰恰落在小舟侧面。任我行背脊一沾舟身,立刻搂着东方不败就地一滚,手里还不忘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腕。

    小舟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两人压在舟中心,不约而同地拿了个“千斤坠”,舟身随即平稳下来。

    “你……”东方不败不知道任我行突然之间扑上来发得什么疯,任我行对东方不败就这么站着不怕人看的行为也极其不满,两人同时呵斥出声。

    却又一同闭嘴。

    不是突发谦逊地想要让对方先说,而是他们同时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吱吱咯咯……咔嚓……”

    这是……

    单薄的独木舟好不容易在这两人之前的那段激烈之下存活下来,却又如何能承受得了“葵花宝典”和“吸星大法”两股力量的交锋?于是……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寿终正寝的命运。

    木制的小舟瞬间四分五裂,化整为零地变成了十几片奇形怪状的破碎木板,被西湖水温柔地碧波一荡,四散飘去。

    雨后的西湖,美景更甚,虽已是月上中梢,才过一旬的一轮清勾却更见婉约。配上远处山廓隐隐,如眉含黛,秀美绝伦。

    早先被疾雨冲散的游人又纷纷回到了西湖边上,或雇辆小舟,或漫步湖畔,三三两两,赏看这独属江南的秀丽景色。

    白日里的碧波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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