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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誉满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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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秋也不答谢,冷冷地看了苏星河一眼,退到了一边。
慕容复早将几人的棋路看得清楚,心中寻思着如何破解这珍珑棋局。段誉见慕容复有心前去一试,对着慕容复道:“慕容公子,这棋局似是能惑人心智,你要当心些。”
慕容复一听,心中想着段誉关心自己,心中自是有几分欢喜,又想着不能让段誉看轻自己,更是有心要破了这珍珑棋局。
慕容复向苏星河一颔首,在他对面坐下,与苏星河对奕起来。下了十来子,慕容复眼中的棋子瞬间化作千军万马,而他自己却被困在其中,忽然间身边的人四散,只剩他一人坐在冰冷的战场上,到处是鲜血与尸体。一袭白衣的段誉站在他面前,对他摇头,道:“你心中只有你的大燕江山,根本没有我的地位,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你想要的只是我大理的兵力,我要离开你,再也不想看到你。”忽然眼前的身影飘逝,慕容复大喊道:“不!你别走,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你别走,别走!”
王语嫣见势飞快地点了慕容复穴道,慕容复眼中渐渐清明,王语嫣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
慕容复有些茫然,问道:“我怎么了?”转头却看向了段誉,见段誉还在此地,并用眼神询问自己有没有事。
王语嫣低着头害羞道:“你说对谁的感情是真的,那个人……是我吗?”
慕容复没有听见王语嫣说什么,只是对段誉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而王语嫣抬头恰巧见慕容复点头,立即如小女儿般羞涩起来,心中无限欢喜。
慕容复离了座,段延庆立即拄着钢杖前来。虚竹道:“段施主,你可是要下这棋?小僧瞧这棋局能惑人心智,施主还是不要下了。”
段延庆道:“我倒要看看这棋局是怎么个惑人心智法。”他与苏星河先下了十子,从第十一子开始渐渐入了邪道。
玄难大师道:“段施主,你这前十子是正道,后几子便入了邪道,越走越远,再无挽救之力。可惜,可惜。”
正巧玄难一语中的,段延庆思及自己身世,心中悲苦难抑。
丁春秋道:“一个人由正到邪容易,改邪归正可就难了,你若是个英雄好汉,不如自尽了罢。这样见了段氏先祖,倒也有个交待。”段延庆喃喃道:“不如自尽了罢,不如自尽……”手中钢杖一抬,便要朝自己胸口刺去。危急关头,段誉抬指,一记少泽剑“嗤”的一声击在段延庆的钢杖上。段延庆从幻境中惊醒,看了段誉一眼,不作言语。
虚竹从玄难身边跑过来,对着段誉道:“段公子,小僧见这棋局害人的紧,不如我将这棋局搅乱,让他不能害人。”
段誉点头,道:“那你小心些。”心中有些欢喜,这未来二哥还是挺看中自己的意见的。
果然见虚竹拿了棋子,胡乱一招竟将自己的白子自杀了一大片。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使棋路渐渐明朗。段延庆念在虚竹刚刚出声提醒自己,现下传音入密提点虚竹。
段誉看虚竹下棋下得好好的,突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慕容复见段誉脸色不好,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段誉神色尴尬,道:“我,我内急。”段誉急急忙忙离开,寻了一处草木深处,解决完生理问题,想着众人还在山上等他,又急急往山上折回。刚走了一半,只见段延庆从天而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段延庆道:“姓段的小贼,今日你可跑不了了。”一语尽,手上钢杖直取段誉胸膛。段誉也不躲避,丹唇轻启:“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花子邋遢,观音长发。”
钢杖在段誉胸膛前一寸的地方停下,段延庆口中喃喃道:“观世音菩萨。”又道:“你怎么会知道?”
段誉从项上取下一块金锁片,掷给段延庆,道:“是我娘告诉我的,你看了这块金锁片就会明白。”
段延庆看了金锁片上段誉的生辰,心中激动不已,有看了看段誉的容颜,见他与自己心中地长发观音有七八分相似,又有几分像年轻时的自己,回想起段正淳的国字脸,段延庆更是确定了段誉的身份。
段延庆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在世,哪里还有杀段正淳的念头?当下立即点头应允。见段誉要离开,急忙道:“你,你不愿叫我一声吗?”
段誉看了段延庆一眼,觉得他真的很可怜,心中不忍,轻轻的唤了一声:“爹……”
段延庆身子一颤,激动不已,段誉不再心中挂念着虚竹等人,看了段延庆一眼,向山上走去。
段誉上了擂鼓山,见慕容复等人已经离开,有些失落的地叹口气,就在此时,虚竹从山洞里走出来,神色悲伤。段誉道:“虚竹小师父,你怎么了?”
虚竹道:“段公子,我两个师叔祖都被丁春秋害死了,师兄弟们不信我,还说是我害死了师叔祖他们,苏老先生也死了,还有洞里的那位老前辈……”
段誉道:“人死不能复生,小师父还请节哀顺变。”
函谷八友上前跪道:“掌门师叔,求您让我们重回师门!”
段誉想起曾经答应过薛神医,忙到:“虚竹小师父,请你让他们重回师门吧,这样也好了却他们多年的心愿。”
虚竹看了段誉一眼,又看了看苏星河的遗体,郑重的点了点头。
段誉道:“小师父现在有什么打算?”
虚竹道:“我想回去少林寺跟方丈解释清楚。”
段誉道:“你一个人怎么说得清?不如我跟你一起,也好做个人证。”
虚竹激动的点了点头,二人告别函谷八友,便一同下了山去。
自从聚贤庄一役,萧峰已在山洞中养伤了十几日,每每睁开眼睛,脑中闪过的总是段誉那日惊慌的眼与伤心欲绝的容颜。即使在梦中,梦到的也是段誉的哀戚与呼喊。每每想起段誉,萧峰心里总是没由来地一阵心疼。
经过十几日的调理,萧峰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大好,看了一眼自己呆了数日的山洞,萧峰下定决心:誉儿,等我,我这就来找你!萧峰在路上听闻聪辩先生邀人奕棋,心中猜测段誉有可能会去那里,便向擂鼓山奔来。只可惜当萧峰上了山,段誉与虚竹刚好从小道离开。二人就这样很不巧的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虚、段两人在山道上走着,都觉得有些无聊,于是两人便开始谈天说地,而虚竹多半是引佛经,说佛语,段誉也就陪着他掉书包,段誉不嫌麻烦,虚竹也不嫌腻味。两人倒算是相谈甚欢。
虚竹在少林寺二十四年,从来没有过与人交谈一两个时辰的经历。也从来没有人会跟他讨论这么多的问题,愿意听他的唠叨,心中感动,早已将段誉视为知己。于是,一个念头在虚竹心中萌发,他不禁朝段誉多看了几眼。
段誉见虚竹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问道:“虚竹小师父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虚竹点头,支支吾吾道:“我……我……”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虚竹支吾了老半天也就一个“我”字。本想着等着下文,岂料虚竹竟然停了口,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段誉道:“小师父有话就直说吧,没什么好顾忌的。”
虚竹脸色微红,道:“段……段公子,我们这一路上聊的甚是投缘,我从来没这么开心过,我想谢谢你。”
段誉本想接口说:“既然我们如此投缘,不如我们结拜吧!”虚竹又道:“我,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段公子能够应允。”
段誉道:“小师父有话请说,只要我段誉能够做到,我一定照办。”
虚竹眼睛一亮,道:“段公子,我想跟你结拜成兄弟。”
段誉愕然,有些慢半拍地问道:“你真的要跟我结拜?”
虚竹见段誉愕然,以为是自己太唐突了,急忙道:“要是段公子不应允就算了,只是希望以后我们还能是朋友。”
段誉笑道:“小师父你想哪儿去了?你要跟我结拜,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拒绝?”
虚竹喜道:“这真是太好了!”
段誉又道:“我之前已有一位结拜大哥,他以前是丐帮的帮主乔峰,现在是萧峰,他为人仁义,义薄云天。若是我们结拜,一定要把大哥拜进去。”
虚竹又是一喜,道:“这样最好不过了。”
于是两人搓了一把黄土,拜了八拜,说了誓言,这才相互扶着起了身。虚竹拍拍段誉的肩膀,道了一声“三弟,”段誉回了一句“二哥”,但是在人开心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不开心的事。
只听见不远处茂密的丛林中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接着四面八方都传来响声。只见人影闪动,段誉与虚竹已经被数十个黑衣人团团包围。
段誉见那些人手中都拿着短刀,刀口上泛着蓝光,很显然是喂了毒。
段誉拧紧了秀眉,心中寻思:“这又演的是哪一出?”
段誉看了一眼虚竹,只见他也拧紧了眉头,一脸诧异。段誉心中叹息,虚竹虽然得了无涯子七十多年的功力,但武功是个半吊子,自己武功时灵时不灵,一门凌波微步逃命倒是挺好,但自己又不能弃自己的结义二哥于不顾。
段誉心知来着不善,善着不来,还是问道:“诸位是谁派来的?又有什么事?”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道:“你不用管我们是谁派来的,你只用留下你的命就行。兄弟们,上!”
一时间,刀光挥闪,段誉迈开凌波微步,左一步大有,又一步同人,在人群中飘闪。手中六脉神剑嗤嗤有声,但六脉神剑只适合远攻,或防守,段誉根本就没有余力去顾及虚竹。
见黑衣人短刀向虚竹后背袭去,段誉大喊道:“小心身后!”
虚竹侧身闪躲,由于内功深厚,一套少林的罗汉拳使得虎虎生威。但也由于内功深厚,虚竹在与人打斗时一个不小心就是一跃数丈。
段誉见虚竹很多毒招都是险险躲过,心中替他狠捏了一把汗,心知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想连累虚竹,心中立即有了计较。
只见段誉足尖一点,发力向后方飞去,黑衣人见段誉离开,立即飞身追去,只留几人与虚竹纠缠。
段誉一路狂奔,果然见黑衣人追了上来,心中有些欣慰,但一下子又有些泄气。看着将自己围住的黑压压的一群人,段誉很想爆发自己体内的小宇宙,但是,六脉神剑却很不给面子的翘了班。只见段誉几记六脉神剑都是空放,黑衣人相互示意,分别攻向段誉的下盘、后背、腰腹。
段誉一个不慎,后背被黑衣人的短刀划过,短刀划破皮肉的声音十分清晰。段誉闷哼一声,斜跨一步躲开身前的短刀,不小心却撞到了下方挥过来的一把短刀,左腿上立即血流不止。
黑衣人头目喝道:“受死吧!”
千均一发之际,一声龙吟呼啸而来,为首的黑衣人躲闪不及,被这一招亢龙有悔击在了二十丈开外,那人从地上爬起,喝道:“快走!”
“誉儿!”
段誉看着飞奔而来的越来越模糊青色身影,微微一笑。晕倒前听到那人在说:“誉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洞一夜
萧峰带着段誉进了一处山洞,点上柴火,趁着火光为段誉的后背,小腿的伤口上了药,又细心地替他整理好衣物,却在此时发现了段誉的异样。
只见段誉面色潮红,嘴里不住地传出细碎的呻吟,眉头却在紧紧的皱着,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原来,段誉被黑衣人的短刀划破肌肤,而黑衣人在刀上喂了阴阳合合散与极烈的毒药,同时又下了软筋散。本主段誉吞了万毒之王牤古朱蛤成了百毒不侵之体,若是段誉没有受伤,这魅药与软筋散倒也不能拿他怎样,但偏偏药入骨血,这才两种一起发作。
萧峰扶住段誉肩头,使劲地摇晃着段誉,喊道:“誉儿,你快醒醒,快醒醒!”
段誉半睁着眼眸,迷离地看着萧峰,灿烂的星眸瞬间被欲望填满。
“唔……”段誉痛苦地呻吟出声,看向萧峰的眼中带着浓浓的祈求与渴望。
萧峰见心中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又是一副动人的模样,不由地一阵心猿意马。
“唔……难受……帮,帮我……”段誉身子不能动弹,又受着药效折磨,身体里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又似有无数个小虫在叫嚣。“帮我……好……好热……求求你……”
萧峰原先心有顾忌,但是自从明确了自己对段誉的感情之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心中、眼中,再也留不下别人的身影,心心念念的只有面前的人儿一个。
萧峰一向对情事淡泊,只因未曾动心,未曾遇到喜欢的人,而此刻心上人就在眼前,又是一副动情模样,萧峰虽是正人君子,但此刻感情战胜理智,见段誉着实难受,萧峰此刻也着实不能做到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
段誉艰难的睁开双眼,有些迷茫的唤着:“大哥……”此刻的他带着情欲的嗓音更加软糯撩人。
萧峰呼吸一窒,眼中立即欲望的火焰弥漫,他左手在段誉腰际一揽,右手去解段誉的腰带,低着头,向段誉的水色双唇凑去……
萧峰品尝身下人儿唇齿间美好的滋味,左手趁机伸入了段誉怀中,不出片刻,段誉已经衣衫半褪。
段誉似是不满的“唔”了一声,萧峰放开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双唇,在他的脖颈、锁骨上留下大片草莓,轻笑一声,一路向下吻去……
次日清晨,段誉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身上酸痛不已,尤其是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味道,低头看着自己滑落的衣衫,眼神飘忽。半晌后,段誉转头却见萧峰睡在身旁,段誉一下子在风中凌乱了,回想起昨夜的种种片段,段誉瞬间羞的无地自容,看向萧峰的眼中,多了一丝慌乱,多了一些伤感,多了一份愁绪……
段誉抬手想去触碰一下萧峰的脸,却又停下,眼神复杂地看了萧峰一会儿,心中的滋味说不清也道不明。自己,被吃了,可是自己好像并不怪萧峰,但是又似乎无法无法接受。段誉心思百转,以后该怎么相处?虽说这件事是个意外,萧峰事为了救自己才会这么做,但是段誉并不知道萧峰的想法,心下叹息,轻手轻脚地起身,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萧峰,有些慌乱地离开了山洞。而萧峰,此刻正做着一个有关段誉的美梦……
萧峰从睡梦中醒来,抬眼望去,山洞中早已经没有段誉的影子,身旁也失了那人的温度,萧峰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心道:“你还是离开了,可是我是不会放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
☆、阿紫来了
萧峰出了山洞后一直在四周寻找段誉,但这寂静的山林中别说人影,就连一只走兽也不见踪影。萧峰无奈地叹口气,寻了一条小路离开。许是心有所念,萧峰不知自己走了多少里路,越过了多少座山。不知不觉间日已西沉。
林风徐徐,隐隐约约地似有马蹄声传来。萧峰凝神细听,才知马蹄声来自东南方向。萧峰一提气,轻巧地飞上树顶,向东南方向掠去,几个起落间已经不见人影。
遥遥看去,只见一个紫衣少女坐在马背上,撅着小嘴,一副愤愤的模样。那少女口中不住的念叨:“臭哥哥,叫你不来找我,死洛铭,臭洛铭,叫你玩失踪。看我找到你们不狠狠地打你们手心!”
萧峰听着少女的抱怨,心中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少女凝神,道:“是谁?别在这装神弄鬼,快给本姑娘出来!”
萧峰大笑,从树上一跃而下,站在少女面前,道:“小阿紫,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阿紫撅着小嘴道:“什么小阿紫,我已经不小了好不好?”
萧峰轻笑,道:“好好好,你不是小阿紫,你是阿紫小丫头。”
阿紫更不高兴了,道:“还不是一样吗?哼。”
萧峰见阿紫只身一人,心下疑惑,问道:“阿紫,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阿紫闻言,立即红了眼眶。“大哥,自从你和哥哥走后,我和姐姐还有洛铭哥哥安置好了伯父伯母就来找你们了,可是没找到你们,洛铭哥哥又失踪了。”
萧峰惊道:“失踪?怎么会失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朱呢?”
阿紫撇撇嘴,嗔道:“你怎么一下子问这么多啊?这事情可长着哩,叫我怎么回答?”
萧峰见阿紫这般模样,心想肯定是没有什么大事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阿紫见萧峰不说话,眨眨眼,道:“大哥,今天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不如我们先离开再说。”
萧峰点头,飞身而起,落在阿紫身后的马鞍上。阿紫握紧缰绳,轻笑道:“大哥,你可要坐稳了。”说罢,一挥手中的马鞭,马儿吃痛,飞奔而去。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二人才来到小镇上。两人找了一个客栈住下,房间内,灯火阑珊。
萧峰待阿紫吃下最后一块红烧肉后,问道:“阿紫,我们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阿紫拿出手帕,擦擦嘴,道:“事情可多着呢,你要听哪个?”
萧峰知道这小丫头古灵精怪,忙道:“自然是有关阿朱,洛铭还有你的事。”
萧峰耐着性子道:“说些重要的。”
阿紫道:“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可都是很重要的,那么多恐怕一夜我也说不完。”
萧峰无奈,瞪了阿紫一眼,而后者则回他一个一脸无辜的表情。萧峰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阿紫此刻也没了玩下去的心思,道:“我们出来之后,遇到了父母,姐姐跟娘相认了,此刻正陪在娘的身边,我在江湖上漂惯了,便跟着洛铭哥哥出来,可是,路上遇到了一些来路不明的黑衣人,洛铭哥哥为了救我,受了一些伤,我带着他去看大夫,可是就在我给他熬药回来之后发现他不见了,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只是被子没有叠,并且还是热的,很显然,洛铭哥哥是自己走的,还走的很仓促。”阿紫一口气说完,给自己倒了杯水,迅速地喝下。
萧峰心下疑惑,皱了皱眉,却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沉思了一会了,萧峰抬起头,对着阿紫道:“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先去隔壁房间了,有事你就叫我。”
阿紫道:“大哥,你先别走啊。没有人给我讲故事或者唱歌我是睡不着的。”
萧峰皱眉,心道:“段家的儿女怎么睡觉都喜欢听人说故事唱歌?”段誉如是,阿紫如是,殊不知,这两人都是故意要让萧峰这么做的。
见萧峰不语,阿紫道:“那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萧峰道:“不好。”想他萧峰一个英雄人物,最讨厌的便是婆婆妈妈的事,他何曾听过别人讲故事?又怎么会去听别人讲故事?
阿紫继续道:“那我给你唱支歌吧。”
萧峰继续拒绝:“不好。”
阿紫又道:“那我给你换个发型好不好?”
萧峰一口回绝:“不好。”
阿紫又说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事情,萧峰均是一口回绝,于是阿紫笑眯眯地道:“那我不给你吹笛好不好?”
萧峰眼都不抬,直接道:“不好。”话一出口,萧峰心中叫到:“不好,这下上当了!”
但是,他却无可奈何。只见阿紫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玉笛,凑到唇边便开始吹奏起来。一时间,尖锐的笛声传出,直如鬼哭狼嚎一般,萧峰顿时觉得魔音入耳,被刺激地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小师妹好曲啊,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哪。”寻声望去,只见窗外站着一个葛黄色衣衫的狮鼻人。
阿紫顿时停了吹笛,顿了一会儿,道:“那是自然。”
萧峰心道:“这笛声明明难听的跟杀猪似的,这人非得竟然夸它,果真星宿派都是一群溜须拍马之徒。”但刚刚阿紫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萧峰还是捕捉到了。
阿紫此时心中正在懊悔,她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萧峰,没想到却把星宿派的人引了来。
狮鼻人道:“小师妹,你难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阿紫道:“太晚了,不方便。还是明日吧!”
狮鼻人道:“小师妹这样可就见外了,师哥不请,那我就自己进来坐坐。”
狮鼻人见势便要进来。萧峰喝道:“慢着!你这人好生无礼,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随便进入女子所居的地方?”
狮鼻人道:“怪哉,你我同是男子,为何你能进我不能进?莫非……呵呵,我懂了,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猫腻吧?”
萧峰登时拍案而起,道:“我是她大哥!”
狮鼻人嗤道:“我还是他二师兄呢!”那人眼中精光一闪,对着萧峰就是一掌,掌风带起一阵绿烟。萧峰知他掌中有毒,拉着阿紫飞跃而出,踩着那人肩膀飞过。
狮鼻人见萧峰几个起落就已不见踪影,一边追赶,一边掏出玉笛,吹奏起来,一阵尖锐的笛音传开。
阿紫心道:“不好,星宿派的其他人多半是要来。”果然,前方又是一阵难听的笛音想起,紧接着左右方向也传来一阵笛音。
“小师妹,见了师哥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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