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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誉满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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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妹,见了师哥不打招呼就想走?这可不太礼貌。”只见人影飘闪,一个白衣的年轻人,立在两人不远处的树梢上。
  萧峰停下脚步,在另一棵大树上与那人在相对而立。
  阿紫乖巧地道:“大师哥好。”
  那人颔首,阴笑道:“小师妹,快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对,快把东西交出来!”四周附和声四起,顷刻间,周围的树上已经站满了人。
  阿紫道:“什么东西?”
  那白衣人道:“就是那件那件东西。”
  阿紫道:“什么那件东西?”
  白衣人又道:“既然小师妹不肯交出来,那我们可是要抢的!”
  白衣人抬手直取阿紫面门,萧峰携着阿紫闪过,周围的人也动手加入了战局。打斗中,阿紫突然轻轻“咦”了一声,萧峰揽过阿紫,不再与那些人纠缠,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啊!”阿紫突然痛苦地叫了一声,在萧峰怀中直直晕了过去。萧峰大惊,喊道:“阿紫!”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路过的

  段誉出了山洞一路狂奔,在一棵大树旁停下,靠着树不住喘息,疲惫地闭了闭眼,竟然睡了过去。
  睡梦中段誉感觉有人在注视着他,许是这人的视线太过强烈,段誉从睡梦中惊醒,只见一人眼角含笑地看着自己。
  “美人儿,你终于睡醒了!”
  段誉惊呼道:“云中鹤?!”
  那人皱眉,摸摸两撇小胡子,道:“什么云中鹤,雨中鹤的,爷是陆过!”
  段誉第一眼见到他,还以为他是云中鹤,但是见到他的两撇小胡子后,就想起这人是那个破落山寨的寨主。段誉扫了他一眼,站起身来,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路过。”段誉心想,还好你这打酱油的没趁我睡着占我便宜!
  陆过知道段誉理解错了,立即跳脚道:“我是陆过,不是路过,美人儿,你弄错了,我路过这,不对,我是想说我是陆过……”
  
  段誉不想理会这人,转身便走,陆过还在那自言自语道:“我是陆过,不是路过,但我又路过这儿……哎,美人儿,你别走啊,美人儿,你等等我!”
  段誉起初只是闲庭信步,见那人追了上来,立即迈开凌波微步,心道:“我管你路过不路过,小爷我才懒得理会!”跑了半个时辰,回过头来,发现那人没有跟来,不由地心情大好,而追上段誉的某路过男,正在狠狠地抱怨着他老爹给他取名叫陆过……
  段誉见不远处有个条河,中间的河水漫过腰肢,段誉见自己已有两日没有好好梳洗,随即褪下衣物,跳入水中。
  段誉惬意地在河水中游泳,身心皆是无比舒畅。一块大石一小半在路边,另一半浸在水中,段誉游到石头旁边,躺在石头上,以手枕头,看着天际发呆,脑海里,萧峰刚毅的容颜一闪而过。段誉有些自嘲地轻笑一声,不再想那人。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段誉转头,只见不远处一个年轻公子正傻楞楞着看着自己,眼中尽是痴迷之色。段誉直觉告诉他,面前的人不危险,但是,似乎有些傻。
  段誉勾唇一笑,道:“喂,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我……我是路过的!没,没……”
  段誉虽然躺在石头上,但身体大部分都浸在水中。只见他从水中起来,含笑着走到岸上,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对面的年轻人,突然间瞪大双眼,伸手捂住鼻子,只见一缕鲜血从他指缝间流下。
  段誉嘴角一抽,心道:“竟然流鼻血,你也太弱了吧!”于是段某人在不明身份的男子面前自顾自地穿着衣服,丝毫不管对面的人快血流成河。
  “喂,仰头啊,笨蛋!”终于,段某人还是看不下去了,伸手一个爆栗,一声叫喊,那人这才呆楞楞地仰起了头。
  段誉很有良心地给那人拘了一捧清水拍在那人后颈上,趁那人呆楞之际转身离开。
  段誉一路走着,还不忘问候路上遇到的两个“路过”的:“什么路过不路过的,纯粹俩傻蛋!”
                      
作者有话要说:  




☆、厚脸皮的游坦之

  “喂喂,喂,喂……你等等,等等!”叫喊声在身后想起,段誉皱眉,转身不耐烦的对那人道:“我叫段誉,不叫喂!”
  那人停下喘息了一会儿,道:“我刚刚……刚才,没有偷看你。”心中却在想:“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段誉斜睨了那人一眼,道:“你还有什么事?”
  那人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了。”
  段誉看了那人一眼,没走几步,身后脚步声又想起。段誉停下,那人也停下,如此来回几次, 段誉瞬间暴走,道:“你跟着我干吗?!”
  那人摇头道:“我没跟着你,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再说,腿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到后面,这人不禁提高了音量,越发的有气势。
  段誉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把那人骂了一遍又一遍。心道,:“果然是世风日下,什么人都有!好吧,看在你还没怎么惹到我份上,我暂且饶过你,要是你敢惹我,看我不用六脉神剑把你射成马蜂窝!”
  为了不让自己有杀人的冲动,段誉果断地离开,那人却疾步拦在段誉身前。
  段誉怒道:“你又想干吗?!”
  那人见段誉搭理自己,面上立即露出了喜色,立即笑嘻嘻地道:“在下游坦之,不知道能不能与段公子你交个朋友?”
  段誉看着面前那人欠扁的俊颜,心道:“原来你就是游坦之啊,要是你知道我是萧峰的义弟不找我算账才怪!”于是斩钉截铁地道:“不、能!”
  游坦之很是惊诧,还是问道:“为什么呀?不是说相逢就是缘,四海皆兄弟的吗?”
  段誉冷哼一声,道:“谁跟你四海皆兄弟!滚开!”段誉伸手推开游坦之,岂料游坦之还是很厚脸皮地跟了上来。段誉心中无限哀叹,为毛原著上没说游坦之是个厚脸皮啊!
  段誉先前走的地方只是一片小树林,越向里走,愈是树木葱郁,景色清幽。段誉深吸一口气,满意地叹道:“古代就是好,景色就是纯绿色无污染!唉,没有化学污染的地方就是好啊。”
  游坦之见段誉面露喜色,立即上前问道:“段公子,什么是化学污染?”
  段誉随口接道:“化学污染就是……”段誉停下脚步,突然意识到游坦之一直跟着自己,面色一沉,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心中却又补了一句:“就是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游坦之楞楞地跟着段誉的脚步,看了一下四周的风景,半晌后,开口道:“段公子,你说错了,这里不是纯绿色的,你看那儿有一大片红色的花,还有紫色的!”
  “呃……”段誉拍拍脑门,果然,古代人就是不太好沟通。心中又想着游坦之毕竟是古代人,要 他理解什么是绿色,什么是环保,估计也是不太可能,除非他也是一个穿越人士。
  游坦之见段誉不语,以为他不高兴,心中很是受伤,想他作为家财万贯的聚贤庄的少庄主,从小到大一直是要风得风,要要雨得雨,别人都是巴不得哄着他,何曾有人不搭理他,给他脸色看?
  段誉是他第一个从第一眼看见就想跟随的人,游坦之不想就这样惹得他不高兴,于是立即换上了一副笑颜,道:“段公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游某错了。”游坦之再度看了那片花儿一眼,见两色花朵交际处有一朵紫红色的花儿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在花中显得甚是好看,于是对着段誉道:“段公子,我瞧那朵紫红色的花儿挺漂亮的,段公子你可喜欢?我去摘给你。”
  不待段誉言语,游坦之几步走到花丛中,伸手去摘那朵花,段誉大惊,喊道道:“小心!”
  游坦之回给段誉一个微笑,右脚却不小心悬空,左脸边的泥土也瞬间松动。
  “啊!”
  段誉疾步上前趴在花丛上,堪堪抓住了游坦之的左手,段誉面上一白,花枝上的长刺滑破了衣服,有些已经扎在了身上。
  “游坦之,你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来。”
  原来花丛边缘竟是一片悬崖,那朵紫红色的花正长在悬崖外。悬崖边的泥土松动的越来越多,段誉的身体也已经有下滑的趋势。
  游坦之,对着段誉微微一笑,道:“段公子,这朵花儿送你,你快放手,不然你也会摔下去的。” 
  游坦之伸手想将花朵送上去,段誉道:“来不及了,我也快支持不住了,啊!”
  一声惊叫,两人同时向悬崖下跌去。下落的过程中,游坦之勾唇一笑,心中道:“段公子,既然我们活着不能在一起,能和你死在一起,也是我游坦之三世修来的福分!”
                      
作者有话要说:  




☆、勾栏院?!

  屋内,檀香袅袅,奢华典雅。两个妖冶的女人站在床边。只听见其中一人指着床上沉睡的人儿,道:“呦,这小公子可真是俊哩,老四这回可捡了个绝色,可惜,是个瘸子。”
  另一边的年轻的女子道:“姨娘,您就别挑剔了,您瞧他这模样,这身段,多勾人啊,那些个有钱的大爷才不会在乎呢,再说,他那一个腿呀,只是摔断了,是会好的,只是要些时日罢了。这些时日可够我们好好□他一番了。”
  先前开口的女人道:“说的也是,凭他这模样,这不盈一握的腰肢,”女人略一停顿,伸手探上床上那人的胸膛,娇笑道:“这肌肤……手感也是很好的,那些个有钱的大爷可是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墨莲,他就交给你了,这些日子先把他的伤养好,把那些该教的都教教。”
  “是,墨莲知道了。”年轻女子微微欠身向那个女人行了一礼,那个女人颔首,满意地出了房间。
  墨莲见床上的人还没有转醒迹象,叹口气,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起来。
  半晌后,床上的年轻公子眼眸动了动,长长的睫毛轻颤,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年轻公子便是段誉。
  “水……”段誉轻声呢喃,墨莲闻声,立即倒了一杯酒喂段誉喝下。
  段誉被呛的咳嗽起来,半晌后,问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墨莲道:“我们翠倚楼独酿的果酒啊,味道不错吧?”
  段誉见墨莲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发毛,于是很机械地点了点头,道:“味道很好。”心中却在想:“什么果酒,呛的要命!”
  段誉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陌生的环境,问道:“这里是哪里?”
  墨莲嗔道:“看你这模样还以为是个聪明的人儿,没想到是个傻子。我都说了这是翠倚楼了,你怎么这么没记性?”
  段誉心想:“什么时候说的?”突然间想起是问酒的时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我刚才没在意。”又问道:“姑娘,是你救了我?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段誉一顿,问道:“这翠倚楼是什么地方?”
  墨莲很是惋惜地看了段誉一眼,道:“我叫墨莲,不是我救的你。”墨莲一顿,很同情地看着段誉,道:“你竟然连翠倚楼都不知道,这可是我们西夏最有名的勾栏院哩。”
  勾栏院?!不会吧……段誉瞬间石化,刚刚想好的一系列台词全部被挤出脑后。呆呆楞楞地道:“怎么会在……勾栏院,这是什么情况?”
  墨莲道:“你没发现你腿断了?”
  听墨莲这么一说,段誉这才惊觉自己的左腿很疼,小腿上正绑着夹板。
  墨莲继续道:“你啊,被我们楼中的老四捡到,然后卖给我们的薛姨娘了。”
  段誉听着墨莲的口气,感觉自己被人当破烂捡了,然后又卖了,心中泪奔,想他二十年什么时候这么悲催过?以前的日子虽然苦一些,但是也不会到被卖的地步。
  墨莲见段誉秀眉紧锁,安慰道:“你也别太伤心了,你现在腿断了,姨娘旁我照顾你,顺便教你一些东西,所以,这段时间你是安全的。”
  段誉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着:“等我好了,我就用凌波微步逃跑,一定把这里的甩的远远的!”
  墨莲不知道段誉心中所想,扶着段誉躺下,对他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过来。”
  见墨莲袅娜的身影离开,段誉闭了闭眼,心道:“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是过不了的,我段誉是打不死的小强!”此时另一道声音又在心中响起:“大哥,你在哪?我……很害怕,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怜玉

  段誉在翠倚楼呆了十天,每天都有墨莲的悉心照料,日子倒也过的安稳。可是,身处是非之地,是非总会到来。
  只见薛姨娘扭着腰肢进了段誉所在的房间,兴冲冲地道:“墨莲,今日啊,有贵客到了,你把他教的怎么样了?”
  墨莲道:“回姨娘的话,怜玉公子甚是聪颖,墨莲把那些事儿说了一遍,公子就会做了。只是,公子的腿伤还没好,还不能……”
  薛姨娘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这有什么关系,会了就行,我还指望着他当我的摇钱树呢!”
  薛姨娘转身笑盈盈地走到段誉床前,嘱咐道:“怜玉啊,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招待客人,切莫冲撞了客人。”
  段誉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道:“姨娘,您在宽限些时日吧,怜玉,怜玉腿还没好,怕是会怠慢了客人。”段誉心中恶寒,进了翠倚楼的第二天,薛姨娘便派人将段誉领到了众人面前,于是,楼中众人皆因段誉的容颜而倾倒,因他腿伤,薛姨娘为他取了一个花名——怜玉,意为众人需怜香惜玉。
  薛姨娘道:“不打紧,不打紧,只要你乖乖的,不逆客人的意就行。”薛姨娘娘打从段誉进了翠倚楼就日日盼着他能早日给自己赚钱,如今见来了贵客,再多的理由也成了废话。薛姨娘轻轻击了两下手掌,立即有两个小厮模样的人进了房间,其中一人手中还推着木制的刻着精致花纹的轮椅。 薛姨娘看了墨莲一眼,道:“墨莲,你给怜玉换身衣衫,立即带他来翠茗雅间。”薛姨娘出了门,墨莲与段誉无奈地对视一眼,该来的还是要来。
  翠茗雅间中此时正歌舞升平。薛姨娘来到一个将军模样打扮的人身边,恭恭敬敬地道:“赫连将军,怜玉马上就到。”这赫连将军正是西夏的赫连铁树。赫连铁树对着左首的一个满脸虬髯,面色蜡黄的人道:“李将军,听说这翠倚楼的怜玉公子模样有如天仙降世,就是腿受了伤。待会儿咱们可要好好看看。”这李参军就是慕容复假扮的西夏将军李延宗。
  李延宗点了点头,心中浮现出段誉恍如谪仙的容颜,又想起蔓陀山庄的惊鸿一瞥,不禁心神激荡。
  片刻后,墨莲推了段誉进来,赫连铁树与李延宗皆是满目震惊。赫连铁树惊的是段誉的容颜,李延宗惊的是这翠倚楼地头牌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段誉!
  薛姨娘轻移莲步,来到段誉身前,道:“两位将军,怜玉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们尽管提。”
  赫连铁树立即推开怀中身着青纱的美丽少年,道:“怜玉公子,快,来这边!”
  段誉恍若小鹿般的眼神在赫连铁树与李延宗身上扫过,对着薛姨娘道:“姨娘,不知这两位将军是……”
  薛姨娘道:“上座的是赫连铁树将军,右首的是李延宗将军。”
  听见薛姨娘说两人是赫连铁树和李延宗,段誉不禁朝李延宗多看了几眼,心中道:“这样的慕容复可真是不太好看,一点都没慕容复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的半点影子。”
  赫连铁树见段誉目光在李延宗脸上流连,顿时心中气恼,一掌拍在桌上,檀木桌上立即出现了一个巴掌厚的掌印。赫连铁树怒道:“怜玉公子,你一直看着李将军是何意?难道本将军没有李将军好看?”
  段誉道:“将军误会了,怜玉……怜玉在中原未曾见过李将军这样满脸虬髯的汉子,一时觉得稀奇,就多看了两眼。”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说得话再怎么牵强,给个台阶别人都会下,赫连铁树立即大笑出声,道:“本将军误会公子了,来,过来,本将军给你罚酒赔罪。”
  段誉星眸半垂,故作惊慌地道:“将军严重了,怜玉岂敢让将军罚酒?这样可真是折煞怜玉了。”心中却在寻思如何逃出生天。但想到自己的断腿时,段誉顿时小脸垮了下来。
  慕容复见段誉焦急,心中一紧,道:“赫连将军,你身份尊贵,切不可为这小公子罚酒,将军三思。”慕容复本想说小倌,但心中不愿贬低可段誉,于是将小倌二字闭口不提。
  段誉一双星眸此刻恍如秋水,他看着慕容复,眼中传达着求救的信息。
  慕容复心神激荡,忍住抱他的冲动,看了一眼段誉的夹着夹板的左腿,问道:“怜玉公子的腿是怎么伤的?”
  段誉正寻思着怎么回答,一旁的薛姨娘立即答道:“怜玉日前在楼上练舞,一不小心跌下了楼,这才摔断了腿。”
  慕容复曾在阿碧口中听说段誉会一门绝妙的步法,轻功甚是高明,心下猜测,这薛姨娘说话定是有假,又想着段誉会出现在这一定是被人陷害。
  赫连铁树道:“既然都说不罚酒,那本将军就不罚了,但是怜玉你可是要喝一杯的。”于是赫连铁树亲自倒了一杯酒,示意段誉上前。他眼中的算计十分明显。
  慕容复心知这翠倚楼的酒皆是下了药的,越是身份高的人来次,这酒中的药也越是极品。慕容复想到擂鼓山上自己被珍珑棋局迷惑时的情景,心中更加确定自己对段誉的爱慕之心,权衡再三,慕容复走到段誉面前,动作温柔又迅速地抱了段誉起身,足尖一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破窗而出。
  良久,众人回神,赫连铁树与薛姨娘同时大喊道:“来人,快追!”
                      
作者有话要说:  




☆、唤我慕容

  慕容复抱着段誉飞奔了近两个时辰,这才来到大宋边境,二人寻了一处破庙休息。
  慕容复撕下脸上的伪装,见段誉并不惊讶,有些诧异的问道:“段公子,你,不感到奇怪吗?”
  段誉道:“慕容公子是想说我要对你是慕容公子感到奇怪,还是对你是西夏的李将军感到奇怪?”
  慕容复道:“都有。”
  段誉道:“一个人再怎么伪装,眼睛变不了,还有身上的气息也变不了,至于慕容公子为什么是西夏的李将军,我想,慕容公子你必定有你的打算。” 
  一番话说得慕容复满心欢喜,慕容复不禁勾唇一笑。
  “段公子,此事恕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有朝一日,我慕容复必定悉数奉告。”
  段誉勾唇轻笑,片刻后道:“慕容复可否借我一件外套?我……有些冷。”说到这里,段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慕容复向段誉看去,见他穿着单薄的纱衣,曼妙的线条若隐若现,这样一看立即身体一热,随即运功压了下去。
  慕容复退下灰色的外套给段誉披上,就近拾了些柴火回来,拿出火折子给它点燃。此刻已值秋季,夜晚不免有丝丝凉意。原本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应该是不怕冷的,但是段誉似乎不太会运用。
  慕容复怕段誉的伤腿受寒,手掌贴在段誉后背,为他送了一些内力御寒。
  良久,慕容复收了手,问道:“段公子,你的腿怎么受的伤?”
  段誉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我和一位姓游的朋友一同坠下了悬崖,醒来后,自己就成这样了,而那位朋友此刻却不知道是生是死。”段誉想到游坦之不免心下伤感。慕容复拍拍段誉肩头,道:“别难过了,或许,那位朋友吉人自有天相。”
  段誉看向远方道:“或许吧。”
  慕容复看着段誉的侧脸,突然间萌生了“就这样看一辈子也挺好的念头”,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为他做的是值得的。
  半晌后,段誉后知后觉地问道:“慕容公子,你救我离开,岂不是得罪了赫连铁树?那你还能在西夏呆下去吗?”
  慕容复看着段誉晶亮的双眸,微笑道:“自然是不能了,若是能,恐怕也是要把你送上去吧。”
  段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心中深知复兴大燕对于慕容复来说有多么重要,可他如今却为了自己……段誉皱着眉头,独自闷闷不乐。
  慕容复伸手抚上段誉眉心,柔声道:“别皱眉了,放心,我是不会把你送回去的,若是送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我之前救你的心思?”
  段誉不答,渐渐舒缓了眉头。
  良久,慕容复揽过段誉,道:“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段誉道:“慕容公子请讲。”段誉不敢说什么“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照办”,万一他要的是大理的兵马,此事段誉根本就做不了主。
  慕容复道:“我年长你几岁,你能唤我慕容大哥或是慕容?能否让我……叫你小誉?”
  段誉眨眨眼,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就这个?”
  慕容复颔首:“就这个。”
  段誉道:“我大哥是萧峰,所以慕容大哥是不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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