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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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王君，情况就是这样。”真田说，“我一直有一种感觉，我当时和手冢已经查到了案件的关键处，并且离真相非常接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想那个人已经被绳之以法。”
　　仁王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电脑屏幕。
　　“雅治，怎么了？”柳生察觉到仁王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我想再看一遍。”仁王喃喃地说，语气很认真，甚至是严肃的。
　　于是，乾贞治就又放了一遍。
　　荧幕上闪闪的光芒，一眨一眨的，有些费眼。
　　“再来一遍。”仁王说。
　　于是，乾贞治就又放了一遍。
　　继续的，整间办公室安静得很诡异。
　　仁王继续盯着荧幕。
　　“再来一遍。”仁王说。
　　额……乾贞治就又放了一遍。
　　“再……”仁王开口。
　　“雅治。”柳生一把拉住了仁王，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仁王慢慢地转过头，没有看柳生，而是盯着真田。
　　“站起来。”仁王说。
　　“啊？”真田迟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
　　仁王打量了一下真田。
　　“身高1。8米，体重……目前应该是76kg，你穿40号的衬衣，44码的鞋。你走路内八字吗？”仁王问。
　　“不。”真田有些惊讶，仁王说对了他的身高、体重甚至是鞋码，“我走路只可能会有外八字。”
　　“外八字？”仁王看着真田，“为什么那么肯定？”
　　“啊，我练习木剑道。”真田说。
　　因为这种练习，蹲马步什么的，都会导致腿有些外八字。而真田从小就接受严格的训练，有些外八字是有可能，内八字就绝对不可能了。
　　“是木剑道，而不是拳击，对吗？”仁王说。
　　“啊。”真田点头。
　　办公室陷入了瞬间的寂静。
　　“再来一遍。”仁王说。
　　……
　　乾贞治再一次按下了鼠标。
　　“停。”仁王说。
　　停……
　　画面定格，画面上的那个真田，只有一个侧影。
　　“这里，你看他身边的灯柱，还有广告牌。根据广告牌的位置，我估计他的身高只有175，甚至只有173左右。”仁王的手指点过屏幕，“不仅如此，他的脚跳开了一步。这种步法，有着明显地内八字，而且跳跃高度不低，可以跳上街沿。我想应该是拳击里的腾跃。”
　　……
　　“你的意思是……”手冢淡淡出口。
　　“录像是真的，人是假的。”仁王说。
　　“你有多少把握？”乾贞治开口。他和莲二从未想过这个，从头到尾，他们都在查这份视频有什么问题，而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一个真田！
　　“……给我五分钟。”仁王说。
　　“什么？”真田不明白。
　　“你们先出去。五分钟后，我会出现。”仁王从裤腿上众多的口袋里摸出一把梳子……
　　梳子？！
　　柳生摸摸自己的口袋，他也会常备梳子。
　　“我们出去。”手冢率先站起来，他明白，这一次，他们之前的那一点点瑕疵，有了一个沉冤昭雪的机会。
　　真田打开门，出去。
　　乾贞治和莲二收拾了所有的东西，然后和大家一起离开，把小会议室留给了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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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聚集在会议室门口，谁也不说话，就是等着。真田和手冢都靠墙站着，真田习惯性地戴着帽子，微微压低了帽檐。以前的事情被再次提及，真田的心情不怎么好。
　　柳生离门口最近，他的嘴角一直有着微微的弧度。乾贞治观察过，弧度大约是15°，他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柳生、手冢，你们了解仁王吗？”乾贞治问。
　　嗯……柳生看仁王的眼神，真是……呵呵，作为过来人，乾贞治和莲二都能一眼看破。柳生这一次，陷入情网了。
　　手冢好像也见过仁王。仁王那个人，表面看着不像警察，不过确实有两把刷子。他居然看出来当年录像里的那个真田居然是假的。
　　“一面之缘。”手冢立刻撇清了关系。柳生对仁王的兴趣显而易见，他可不想扯进去什么。
　　这一点，手冢可是非常理智，非常清晰的。手冢最擅长的就是：独善其身。
　　“仁王的演技很好。”柳生淡淡一句，嘴角染上他毫无察觉的笑容。
　　乾贞治露出大大的微笑，他们果然没看错，柳生只要提到仁王，就会有一种开心。
　　五分钟终于到了。
　　小会议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
　　“额……白日见鬼。”乾贞治的眼镜快掉下来了！
　　“贞治~”莲二靠到了乾贞治的身边，伸出手，替贞治把快掉下来的眼镜推到原位。
　　乾贞治的眼睛可是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他们彼此的眼睛，只能给对方看。
　　“各位，时间不够，而且我没有带黑色的染发喷剂，所以暂时的，我只能扮演你了，柳生。”仁王开口。
　　眼前的仁王，一个活脱脱的柳生……他甚至用速效的染发喷剂染了头发，并且上了发胶，将头发服服帖帖地贴在头皮，瞬间就变了一个人。
　　仁王的皮肤天生白皙，甚至和乾贞治一样，有些苍白。这样的肤质很容易染上颜色，一点点的粉底霜就瞬间让他的肤色改变。
　　衣服方面，他拆掉了自己背带，勒紧了腰带，整条裤子就显得不是那么松垮了，正式了很多，没有了那种痞子味道。
　　“柳生君，要扮演成另一个人，并非无稽之谈。”仁王开始模仿柳生的语气说话。
　　“居然更像……”莲二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原本以为他只是能模仿得外表相似而已，没想到他居然连表情和语气，甚至是声音都模仿得一模一样！
　　“我们继续讨论案情。”真田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开口，一言掷地有声。
　　手冢站正了身体，推开会议室的门，没错，多说无益，讨论案情最重要。
　　第九章：
　　“迹部少爷，您的早餐。”忍足亲自为迹部端上一个餐盘，轻轻放到桌子上，没有弄出一丝碰撞声。
　　忍足眼神，永远有着痞子样的笑容。
　　“粥？！你让本大爷早餐喝粥？！”迹部瞪大了眼睛，他早餐都是吃牛油配面包，外加培根鸡蛋啊！不然的话，他哪有能量撑过一天的工作啊？早餐很重要！
　　“南瓜粥，养胃。”忍足赔笑。
　　逗逗小景，他一天的心情都会好。
　　“管家，吩咐厨房……”迹部开口，华丽丽地准备让厨房重新做份早餐，而且要能量加倍！
　　“迹部少爷，从今天开始，你的早餐由我亲自料理。”忍足弯起嘴角，“明天起，厨房会在九点以后上班。”
　　迹部咬牙，该死的，究竟谁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本大爷没准假！”迹部生气地放下手里的银质刀叉，刀叉撞击在云石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迹部少爷，生气对身体不好。而且我还准备了你喜欢的布丁，以及咖喱牛腩卷饼，绝对不会让您饿着的。”忍足发现，心情真的很不错。
　　“本大爷不吃咖喱。”迹部别过脸，毫无察觉自己的孩子气。
　　“嗯……雪花牛腩，用了石榴冰酒去腥，十小时的腌制时间，加上十五小时的熬煮，用菲力牛扒的肉汁作为汤底，以西兰花作为辅料，吸收了所有的汤汁以及油脂。健康美味，提供优质蛋白和足量的纤维素，最后的新鲜蔬菜垫底，营养全面均衡。”忍足凑近迹部，虽然迹部一直在本能地回避忍足的气息，可是忍足的气息就是那么那么地靠近……
　　“本大爷……”迹部启唇，就是那么一瞬间，两个人的唇，只相差一公分。
　　“要听医生的话。”忍足醇厚诱人的声音沁入人心，诱惑了迹部，就靠得那么那么地近，夺走了迹部所有的气息……
　　迹部微微启唇，可是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忍足的样子，居然让他发不出脾气！
　　“来，乖乖吃饭，然后换衣服上班。”忍足伸手，暧昧地拍了拍迹部的肩膀。
　　然后……迹部鬼使神差般地拿起了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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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办公室。
　　“混蛋！”迹部一把拗断了手里的纪念版钢笔。
　　他怎么就那么没脾气，乖乖地把那碗南瓜粥给喝掉了？！他根本不喜欢吃南瓜！
　　“呐，小景今天脾气好大。”不二吐吐舌头，他只是“刚好”进来。
　　“嗯。”一边的精市表示同意。
　　早晨一进公司，不二就从几位秘书小姐那里就听说了，小景从进公司的那一刻起，公司就刮起了九级台风，狂风过境，一路上都是残垣断壁的感觉。似乎小景今天戾气很大，不知道是不是晚上没睡好，火气大啊？
　　“本大爷……”迹部一开口，发现不二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站在门口，不二的身边，当然还有着一样微笑得宛如圣母的幸村精市。
　　迹部一个字：忍。
　　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看笑话！何况要他怎么说？告诉他们，自己一早上喝了一大碗南瓜粥吗？那碗南瓜粥有什么好的？！
　　额……当然了，也没什么不好。
　　忍足那个人，简直比自己还挑剔！所以他弄出来的东西，差不到哪里去。
　　“景，我们今晚一起去游泳吧？新开的那间会所还不错。无论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只要遇到水，小景的心情就会大不相同吧。”幸村走进办公室，现在他很听话，不仅披着外套，还穿着一件针织背心用于保暖。
　　“本大爷不去那种地方。”迹部说。游泳这方面，其实他有洁癖，他不愿意和一群人在一池子水里……多脏啊？！
　　他，迹部大少爷，要么在私人海滩游泳，要么就是私人泳池，从来不去什么公共泳池。即使是再高级的会所，他，迹部景吾，也不要和别人一起泡在水里！
　　“很有趣呐，而且那里只有我们，因为会费非常高。最重要的是，你能见到幸村的朋友，真田玄一郎。”不二抬出条件。
　　这个可是皇牌，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真田？那个真田家的传人？”迹部挑眉，这个条件……
　　“小景，你可以就在岸上喝喝饮料吃吃东西，不必下水。”不二很了解迹部的心态。
　　迹部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唇瓣，唇……讨厌，居然还有那个人的味道！他们并没有碰到一起，对吧？！该死的家伙，真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
　　幸村和不二交换了一下眼神，结果决定由幸村开口。
　　“忍足医生今晚有空吗？”幸村问。
　　迹部心头那股无法言语的火气再次升起。
　　“没空。”迹部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
　　“呐，小景，别那么小气么。就把忍足借给我们用用，我也想试试看。”不二歪着脑袋，“小景最近没病没痛的，忍足医生应该没那么忙吧？”
　　“……忍~足~现~在~很~忙。”迹部一字一顿地说。
　　“忙什么呢？”幸村问。
　　“忙……那个家伙，什么事都管。”迹部撇唇。居然还替他做早饭？还以后一直要管？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连午饭、晚饭一并管理了？
　　提到忍足，迹部的嘴……幸村和不二都能看出来，迹部的嘴里说着一些抱怨吐槽的话，可是嘴角有着一种难言的得意。
　　“小景，那么就这么说定咯，今天晚上我们去游泳。”不二笑眯眯地，很好啊，不知道小景和手冢比起来，哪个厉害！
　　小景至今无对手啊~不知道手冢会不会赢他呢？嗯，比身材的话，手冢不像自己，自己每次都好像手短了一点点……每次都比小景慢。
　　“景，我们先出去了。”幸村拢了拢外套。
　　于是，不二和幸村就离开了迹部的办公室。而那天之后，迹部的心情都非常不错。究竟是哪里不对了？额……似乎谁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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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义律师行。
　　乾贞治和柳莲二在整合几个人开会讨论的结果。
　　根据过去的几期案件，以及目前出现的案件，乾贞治得出了这样几条结论。
　　1、案犯懂伪装术、会拳击。
　　2、案犯有获得留学生私人资料的途径。
　　3、真田一定以及和案犯接触过，不然的话，案犯不会有危机感，进而栽赃嫁祸真田，逼他辞职，使得案件中断。
　　“仁王，你有没有拿那个留学生真实人的照片给受害人辨识过？”手冢问。
　　案犯冒充留学生的身份，而真正的留学生的照片应该能找到。应该让受害人辨认一下，看看是否真的相近。
　　“有。受害人说，有几分相似，但是能肯定不是一个人。”仁王说。
　　“过去的案件，受害人均称照片和案犯很相似。”手冢点头。
　　因为照片和真人总存在着一定的差别，所以当受害人看到案犯的时候，会觉得他就是真实资料上的那个人，虽然有些差异，但是在可接受范围之中。
　　“最近是否出现过其他受害人报案？”真田问。
　　按照先前的经验，案犯有时候会同时欺骗两个人。但是这种概率很低。
　　“没有。我想这次，他抓到的是一只肥羊。”仁王把双手枕在脑后，有些瘫在桌子上，真是很累人呢，“这次的受害人连自己父母的养老金都给了他。我想案犯也觉得没必要再冒险去骗其他人。同时扮演两种角色是非常累人的。”
　　在座的众人同意仁王的观点。
　　“真田，你还记得你当时去过那些地方吗？那个地方……你去过，而手冢没去过的概率超过78。84％。”乾贞治说。
　　案犯为什么是扮演真田，而不是手冢呢？真田是不是已经和案犯见过面了？
　　很有可能是真田在侦查案件的过程中，已经和案犯接触过了，并且让案犯觉得真田已经知道了什么事，造成了威胁。
　　“……当时我和手冢兵分两路调查。我负责的是留学生资料的来源。”真田说。
　　那个案犯冒充的所有身份都是留学生，留学生的私人资料并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可见案犯有自己的特别渠道。
　　当初真田就想从这点进行切入，进而找到突破口。
　　“你去了哪些地方？”仁王问。
　　“嗯……莲二，你那里的资料应该非常详细。”真田看着莲二，莲二的资料比他的记忆力要好用。
　　“好的，给我三秒钟。”莲二说。
　　很快的，莲二的屏幕上就出现了一连串的资料。
　　“真田去过留学生预科学校、留学生中介公司、大使馆、留学生英语培训班以及出入境海关部门。”莲二说。
　　“看起来范围很大。”柳生说。
　　“啊，那些地方，我大约花了十天的时间进行摸排。”真田说。
　　十天里面去过的地方，都有可能是案犯真正寄居的地方。
　　“看起来这方面需要花点时间。”仁王看看天花板，现在他是正牌的警察，也是唯一可以名正言顺执法的人，所以摸排的工作要他去做了，“手冢，你当时对案件有什么看法。”
　　“所有被冒名的人都是短发。”手冢说，他当时很在意这一点。
　　“嗯？”仁王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啊，仁王，你是专家。”手冢顿了顿，“我想，每天要戴假发的话，恐怕身边的受害人都会发现。所以他应该只会用眼镜、化妆品、染发膏进行伪装。”
　　“puri~”仁王同意手冢的观点。头发的颜色容易改变，但是头发的长度就比较麻烦。
　　“案犯的范围已经缩小很多。”乾贞治说，“所有的资料如下。”
　　乾贞治总结了一下，然后摊开一张A4纸。
　　男性、短发、身高175左右、在可以获得留学生资料的地方工作。
　　“明白了。”仁王抬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各位，我现在就回警署，取得必要的资料。明天……来看你们。”
　　“好。”真田站起身，时间确实不早了。
　　手冢等人也站了起来。
　　柳生慢慢地起身，欠身，离开位置，放好椅子。动作不紧不慢，一丝不苟。
　　仁王拿起乾贞治的那张A4纸，准备离开。
　　“雅治。”柳生叫住了仁王，拦住了仁王的去路。
　　“嗯？”仁王挑眉。他想回去洗个头，粘粘的，还是柳生的那种发型。
　　“我请你吃饭。”柳生说，“还去那家。”
　　额……
　　“走吧。”柳生不由分说地拉着仁王的手臂，很自然，似乎天生就该如此。
　　“喂，干嘛平白无故请我吃饭？”仁王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柳生笑而不语，就是那样看着仁王。
　　看着仁王，一直看到仁王有些……紧张。
　　“因为我想。”柳生说，“现在，习惯和你一起吃饭了。”
　　柳生带着仁王走到电梯口，按下了电梯按键。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
　　柳生带着有些迷茫，却丝毫开始有些明了的仁王，走进了电梯。
　　………………………………………………………………………………………………………………………………………………………………………………………………
　　游泳馆。
　　真田和手冢还是来了，因为他们都想在正式投入案件前再来一次，和幸村还有不二打个招呼，也许过几天，他们就很忙了。
　　“呐，小景，这里还不错吧？”不二对迹部说。
　　迹部的泳裤是华丽丽的金黄色，和他的气质很配合。迹部没有戴泳帽，他的泳帽只有在下水前才会戴好，保护头发。不下水的时候，泳帽和游泳镜绑在一起，戴在脑后，显得运动感十足。
　　在迹部的身上，泳帽不仅具有功能性，还有着完美而无可挑剔的装饰性。在泳池里，迹部依然将所有的配饰运用得恰如其分。除了金色泳帽，还有象征着迹部家继承权的琉璃吊坠。
　　七彩的琉璃吊坠独一无二，随着迹部的一举一动，闪耀着华贵炫目的光芒。
　　“啊，比起其他的地方，本大爷还算认可。”迹部打量了一下四周。还算可以吧，最关键的是，除了他们几个，没有其他人。
　　“景，他们来了。”幸村含笑目视着从另一边的休息准备室走进出来的手冢和真田。
　　是迹部景吾。
　　手冢和迹部打过几次交道了，最近的一次去找迹部，是为了给那个可怜的老婆婆一套小公寓，提前解决婆婆的拆迁补偿问题。
　　“迹部景吾。”手冢对真田说。
　　“嗯。”真田并未见过迹部，手冢算是简单介绍了。只要“迹部景吾”四个字，其他不必多言。毕竟，他太有名了。招摇孤傲的个性，俨然不懂得低调掩饰，想要不知道迹部，还真是很难。
　　真田和手冢走过去，两组人汇合。
　　“啊，真田玄一郎。”
　　“本大爷迹部景吾。”
　　真田伸出手，迹部简单地拍了一下，有些高高在上。
　　真田对于迹部的态度，有些不满，刚劲的剑眉蹙紧。
　　手冢走过去，简单地拍了真田的肩膀，以示安慰。迹部就是这样人，何必计较？
　　“迹部君。”手冢伸手。
　　“啊。”迹部伸手和手冢一握，眼神却看着真田。
　　真是黝黑健美啊~真田的胳膊和腰腹看起来非常有力。真田家的传人，果然没让人失望，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是空心团子，光是看起来孔武有力，实则一团烂棉花。看起来等一下还是要和他切磋切磋。
　　迹部不会武，不过在水里，他非常地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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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上前一步，站到了真田的面前。
　　“Sanada，今天我们比一场吧？”幸村说。
　　“好。”幸村的一个笑容让真田的表情也柔和了很多，眉心舒展开了。
　　“我已经和爷爷说过，他说很欢迎你们去找他。如果你们没空，他也可以过来。”幸村说。
　　“……我想从明天开始，我就会很忙。”真田低下头，看着幸村，眼神里的遗憾让幸村读到了。
　　“为什么？”幸村上前一点，有一种冲动，想要揉平真田的眉心。
　　真田是个本分老实的好人。好人应该得到好报。幸村有时候是有些腹黑，但是他却没有欺负老实人的恶趣味。真田……虽然逗逗他是挺好玩的，但是幸村真的舍不得真田难过。
　　真田犹豫了一下，决定告诉幸村全部的真相，而不是一句“我会很忙”。对于幸村，他不想有任何的隐瞒。幸村应该知道他的事情，全部的事情。
　　“幸村，我们找个地方说。”真田黝黑的大手拉上幸村的手肘。小麦色的肌肤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幸村怔了怔，随即展开微笑。
　　自己居然没有本能的反抗啊~
　　真田应该知道，作为习武之人，对于别人抓手肘这种动作应该会非常敏锐，身体会本能的做出反抗攻击的动作。但是真田还是自然而然地拉了他，而他呢，似乎没有任何的反感。
　　事实上，真田也曾经有过同样的感觉，幸村和他的气场，似乎……非常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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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Tezuka。”不二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啊，Fuji。”手冢的语气依然平淡，但是摘掉眼镜的他，却显出了一种温和的表情，眼神变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