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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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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没有说话，用行动来表示对忍足的肯定。他又盛了第二口、第三口……很快，一碗燕麦粥就被消耗掉了。随着一份美味的燕麦粥下口，迹部的脾气似乎也随之消失了，心情平复了很多。
忍足盯着茶几上的小说，不知道迹部对里面的爱情……有何见解。是不是该旁敲侧击地问一下？也或者等着他问？嗯……到底是应该主动问呢，还是等他问？这部小说是N18的，其中有些描述……没道理他看到了没反应啊……
“本大爷上去洗个澡，你去准备。”迹部站起身，喝完了粥，就上去冲个澡。在会所，他也洗澡了，不过么，总觉得还是家里的东西好，再洗一次会更干净。
“……哦，你慢走。”忍足赶紧收回神志，站起身，恭送迹部。
吃完东西就洗澡不利消化，不过么，一碗粥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下次要提醒小景，最好饭后休息一下，看份报纸什么的，再去冲凉。
忍足让仆人收拾了一下碗筷，自己捏了捏眉头，收起那本小说，走去自己的房间，准备替小景做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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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柳生和仁王走出了那家寿司店。
柳生原本想开车送仁王回去，不过么，仁王突然间说“喂，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有没有兴趣和我去个地方？”
没有理由不去的，对吧？
于是，柳生就跟着仁王，沿着寿司店门口的那条路散步。
“雅治，去哪里？”柳生问。柳生脱掉了西装，然后搭在肩头，看起来不再那么严谨，显得休闲了一些。紫色的衬衣，很称他的皮肤。很难得有东方人能将这种颜色穿的低调而大方。
“去……我奋斗过的地方~”仁王朝柳生眨眨眼，一脸调皮，看起来就像是开玩笑。
奋斗过的地方……真是哪个年代的用词？
柳生陪着仁王，两个人都的没的聊着他，柳生发现，即使就这样看着仁王，听仁王说说话，问一些有趣却无厘头的问题，也很充实。
“我们到了。”仁王突然在一条小巷子前站住。
“嗯？”柳生看不出来这条巷子有什么特别的。
“跟我走。”仁王拉了一把柳生的领带，“包你满意。”
额……柳生一个踉跄，然后很快的维持好了平衡，跟上了仁王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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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烟雾、嘈杂。
乌烟瘴气。
这里，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
仁王带着柳生来到了这里，柳生这种人绝对不会来的地方。
柳生打量了一下四周，妓女、毒品、色子……应有尽有。
一名年轻妖娆，穿着金色亮片无袖背心，外加一条低腰热裤的女人走过来。腰际，露着一道蕾丝花边。女人踩着金色的高跟鞋，一步一摇，手指里，夹着一根细长型的薄荷烟。
女人隐匿在人群里，突然拍了一下柳生的肩膀。
柳生没有防备，惊了一下。鼻息间闻到的香水味让他颇为反胃。
“喂，自己人，过来爽一下。”仁王对那个女人说。
“哦，仁王哥啊，有需要说话。”那个女人就这样留下一句客套话，走人了。
“雅治，这里……”柳生有些不明白。
“我在这里呆了很久。你所见的这些，我见怪不怪了。”仁王说。
柳生有些明白，仁王说的，就是他那段卧底的经历。
“这里不错，想要消息的话，来这里就行。”仁王说，这也就是为什么警方没有取缔这里的原因。因为这里还有利用价值。
柳生看着仁王，无语。
仁王叫了两瓶啤酒，穿着暴露的服务生走过来，启开酒瓶，仁王则塞给她一张纸。
“雅治，你今天来是为了那件案子？”柳生问。
“……死马当活马医。对方很狡猾，所有的案件里，都是骗钱而已，没有赃物。如果他拿了项链、戒指什么的，也许还能通过销赃途径向上顺藤摸瓜，但是他却只要现金……不过么，人生就在于尝试，不是吗？”仁王抓起酒瓶，就着嘴，灌了三口。
柳生依然优雅淡定，即使周围的环境无比嘈杂，他依然坐姿端正，丝毫不受他人的影响。
没多久，服务生回来，只是朝着仁王摇摇头。
果然，没有任何相关信息。
“柳生，我们走。”仁王随即站起来，柳生也没有多做停留，这种地方，弄得他嗓子不舒服，很涩，想咳嗽，早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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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酒吧出来，柳生不由地做了一个深呼吸，重新享受新鲜空气的感觉真好。
“怎么样，我呆的地方，让你这位大律师见笑了吧？”仁王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他经常无法按时吃饭，加上他挑食的毛病，所以经常会低血糖，久而久之，仁王有了嚼口香糖的习惯，也会随身带着糖或者巧克力，用于紧急补充能量。
闻言，柳生停住了脚步，注视着仁王。
他们还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与十几米之外的车水马龙隔绝，仿佛就是两个世界……
“雅治。”柳生开口。
“嗯？”仁王也站住，站在柳生的面前。
巷子里没有灯，他们靠着上弦月那朦胧的月光辨识对方眼里的神采。
仁王能感觉到，柳生很认真，一种难言的眼神从那椭圆形的镜片后面溢射出来。
“别吃糖了。”柳生伸出手，搭在了仁王的肩头。
“什么？”仁王一愣。
“就算是挑食，也在能吃饭的时候尽量多吃一些。多吃糖不好。”柳生说。
柳生看着仁王，眼神里，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柳生的手指微微张开，就想这样抚上那张苍白的脸。
仁王被柳生的眼神吓到了。
如果他没猜错……
呵呵，如果他没猜错，那么，他遇到了一个疼惜他的人。如果真的遇到了，那么算不算很幸运？人生啊~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在社会的阴暗面里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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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不是……喜欢我？”仁王迎上柳生的目光，大咧咧的，毫不避讳。
喜欢就要承认，对自己诚实。
柳生怔了怔，随即，露出笑意。
“你的回答呢？”柳生算是默认了。喜欢，确实喜欢，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
“嗯……”仁王抓抓头，似乎有些烦躁。他真的猜对了。
“觉得变态？”柳生问，手，依然搭在仁王的肩头。
“变态？没有。”仁王耸肩，“卧底的三年，我什么都见过了。感情这种事，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都会发生，而且……异性恋一样会失恋，一样会弄得妻离子散，一样有人为情犯罪。感情这种东西，和性别无关。”
这点，仁王倒是看得很开，因为他见怪不怪了。
卧底的几年里，他见过不少鸭子，卖男人，也卖女人，只要有客人，都接。当然了，异性的爱恋，一样有很残忍的悲剧，而同性的爱恋，一样会惊天地泣鬼神。
感情这种事情……真的和性别没关系。
他见过可以为了对方牺牲生命的同性的爱恋，也见过可以谋财害命的异性的爱恋。
感情，好就是好，真的和性别没关系。
“既然这样……那么你的答案呢？”柳生微微倾身，逼问。
看起来，一切都是他多虑了。
“……喂，你倒说说，我除了挑食还有什么毛病？”仁王说。
“你怕晒。”柳生说，“而且不喜欢带伞。”
这点，柳生也注意到了。仁王总是不带伞，穿着口袋很多的衣服出门，口袋里就放着钥匙、钱包什么的，好像嫌其他东西累赘。
观察得挺仔细啊~
“嗯……你听着，我是警察。”仁王拉开柳生的手，然后走近一步。
柳生无所谓地放下手，任由仁王靠近，他要仁王的答案。
“大律师，对警察说谎的话，将要付出代价。”仁王欺近柳生，一把拽住柳生的领带，扯，“明白吗？”
“呵，警官大人，我喜欢你。”柳生笑。仁王真是挺特立独行的。
“多喜欢？”仁王问。
“还不敢说是爱得刻骨铭心，不过么，已经是深深的喜欢。”柳生说。这样的回答，很诚实吧？
“……你是攻还是受？”仁王问。
“……没试过，我不清楚。”柳生睁眼说瞎话……不过么，伪绅士的名号么不是白给的。柳生最大的优点就是可以大白天说得白日见鬼，大家却还相信。
“哦？”仁王有些怀疑，他可是银狐狸，欺诈师，cos之王，在他面前演戏是很难的。
“我确实不曾恋爱。”柳生说，语意上是确认了上一句话的意思，不过么，柳生是避重就轻。他只承认自己没恋爱过而已。既然没恋爱过，那么就没H过，也就不知道自己是攻是受。
柳生，就是这么误导仁王的，在日常工作中，他也是这样误导对手。
只是……是攻是受，这种事情，不需要做过才知道，当事人心里是有谱的。
“……明天一起吃早餐。”仁王说。
“好，明天一早，我来接你上班。”柳生说。
puri~
仁王发出一记口头禅，然后放开了柳生的领带。
柳生耸耸肩膀，整理了仪容，然后靠近仁王……
两个大男人，肩并肩地走出小巷。
一路上，柳生和仁王聊天，谈论起彼此的过去，谈论着自己的各种观点，谈论自己对那些疑难案件的看法……警察和律师，角度不同，不过么，还真是挺有共同话题的。
柳生送仁王到了驻地。
柳生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攻是受，可是，他却已经在履行一个攻的义务——送受回家。
而仁王呢？
仁王开始动起了心思。
他当然知道做攻和做受的意义。嗯……很多“过来人”告诉他，做攻好过做受，因为做受会痛。
所以么，他想着要确定自己做攻的地位。柳生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攻是受，那么既然柳生不知道，那么……不如我来主动，这样的话，往后柳生就顺理成章地变为受了吧？
仁王自诩聪明。
于是，当柳生和仁王走到仁王驻地的时候，仁王停住了脚步。
“柳生，明天我去接你。”仁王说。
“嗯？”柳生挑眉。
“身为攻君，我应该来接你。嗯……不如这样，我现在送你回去好了。”仁王看了看四周，他住的地方是比较近，不过他可以先送柳生回去……
身为攻君？
柳生暗咐，雅治真是……其实雅治也很单纯。
“不用了，雅治，我能自己回去。既然你明天想来接，那就来吧，我会等你。”柳生打算顺水推舟。
“真的不用？”仁王问。
“嗯。我真的可以。”柳生微微示弱，既然现在仁王想要抢占先机作为攻，那么就先让他得意一下吧。
“那好。晚安咯。”仁王拍了拍柳生的肩膀，打算转身，上楼。
“那个……”发出这种声音，柳生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一地。不过为了骗到仁王，所以么，暂且恶心一下自己好了。
“什么？”仁王问。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能不能叫我比吕士？”柳生问，一副“小媳妇”样儿，“还有……晚安吻。”
额……
夜色已晚，可是雅治的脸色红润得依然显而易见。
呵呵，没想到他的“受”还挺主动积极地么。仔细想想，也对啊，他们已经在一起。既然已经是恋人了，那么称呼彼此的姓名也是应该。至于晚安吻……对哦，攻君应该主动吻受君吧？
仁王笑了，很好。
不过仁王忘记了，从很早很早开始，几乎是从他们认识开始，柳生就已经在称呼他为“雅治”了。
仁王倾身，红润的唇在柳生的脸颊上发出一记声响，算是一个goodbye Kiss。
“比吕士，晚安。”仁王凑近柳生的耳际说。
“晚安，雅治。”柳生忍不住回吻了仁王，也吻在他的脸颊。
两个大男人，在一栋居民楼下互道晚安，好在，并没有什么住客路过。
道别结束，仁王上了楼。
楼底下，柳生的嘴角溢出得意的笑容。呵呵，他的雅治……一定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最佳诱受吧？攻受这种事情，不到最后一刻，看不出来的。
仁王很快就会知道，柳生么，真的不是那么地绅士。他确实是好人，也是很……变态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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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从浴室出来，鼻息间，闻到了熟悉的熏香味道。从忍足为他做按摩的第一天起，他就会问到这股让他心静的味道，很舒服，舒缓作用明显。
忍足已经站在了床边，穿上了白色的医生袍，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
“迹部少爷，可以开始了。”忍足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摊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嗯。”迹部走到床边，习以为常地趴好。
迹部今天穿着玫瑰色的浴袍，浴袍的前襟和下摆是深蓝色的拼合。料子很舒服，很滑，是上好的丝绸。迹部很喜欢这件袍子，因为很亲肤。
“……今天先做检查吧，舒缓按摩做完之后，您会直接睡着。”忍足笑了，迹部主动趴下的行为，让他觉得很满足。显然，小景对他的“服务”很满意，已经越来越依赖他了。
“哦？”迹部看了一眼床边的忍足，随后翻过身，双手一撑，靠坐在床头。
忍足没有接话，只是拿出了听诊器和血压计，为迹部做常规的检查。
听诊器隔着浴袍放置在迹部胸口处的时候，迹部本能地躲避了一下。
“不会凉，刚才我用手心捂热了。”忍足说。
“本大爷又不是怕凉。”迹部撇嘴。
忍足微微一笑，然后将听诊器放到指定的位置，开始替迹部测心肺。
迹部看着忍足的脸，这个家伙……皮相还不错。
忍足的脸，算是美型，不过因为肤色较深，所以算不上是花样美男，不过么，他却有着一双深邃的眼，一双不自觉就会发电的眼睛。迹部看到忍足的金丝边眼镜，眼镜脚搁在忍足的耳际，隐匿在深蓝色的发丝之后。
那种蓝色……
迹部看了看自己的睡袍，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忍足低头，隐藏里眼里的笑意，然后微微凑近身子，手，开始有意无意地抚触迹部的身子……
“迹部少爷，听得不是很清楚，可以……贴身吗？”忍足眯上眼，一脸专业的问。
“啊。”迹部的大脑几乎没有运作，就这样同意了忍足的要求。
不知道为什么，和忍足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是很轻松，完全地放松。
忍足微微拨开迹部的衣襟，细长的，带着些许指甲的手指，握着听诊器的一端……探入。
嘶~
迹部不由自主地深呼吸。
“不会凉，已经被我的手心和你的体温捂热了。”忍足说。醇厚的嗓音刻意被压低，好似上乘的醇酒布丁，诱人迷醉。
听诊器，覆上迹部的胸口……离那颗茱萸，一指之遥。
忍足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红色的顶端……
“你……”迹部开口，皱眉。
“嗯？哦，不好意思。”忍足一脸无辜，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刚才自己“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有何不妥，他“只是”想移动一下听诊器，听得更清楚而已。
小景，真是有一副完美而敏感的身体……
迹部微微瑟缩，为什么，为什么他堂堂的迹部大少爷会因为这种常规的身体检查而变得不自在？甚至有着异样的感觉呢？！
“你查出什么没有？！”迹部低吼，干嘛查个心肺功能查那么久啊？！他又不是没有体检过，从来没有一个医生要查那么久的！
“嗯……心率有些不齐，越跳越快。”忍足低笑，“不过没关系，只是些微的症状，可以经过条理改善，还有保证充足的睡眠。”
小景的心跳，骗不了人。他可是听得很清楚。
“本大爷什么时候心率不齐了？”迹部显然不想承认。
“……嗯，也许是您最近太累了。”忍足耸肩，在迹部的注视下，收起听诊器。
手、听诊器都离开了迹部的胸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粉色的印记。
小景的皮肤，很容易种草莓吧？
迹部有些不自在地拉拢睡袍，坐好。
忍足收回听诊器，放好，然后拿出血压计。
量血压，忍足进行得很快，因为……真的没啥特别的。
迹部的眉头舒展开来，看起来忍足是真的是在做例行检查而已，只是比那些医生检查得更为仔细。
迹部放松下来，就等着马上进行舒缓按摩，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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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少爷，你做过肛检吗？”忍足突然问。
“什么？！”迹部瞪大了眼睛，忍足在说火星话吗？！
“您的肠胃很疲弱，一般来说，很多常规体检都会做肛检，也就是指检。那样可以查痔疮、大肠粘膜脆弱等问题。您以前的医生没有提醒过你吗？”忍足用手指扶好了眼镜，然后认真地看着迹部。
迹部瞪着忍足，忍足看起来……似乎是一脸的“专业”。
可是……他还真是没做过那种检查。
“本大爷不会得那种不华丽的病！”迹部突然就怒吼，怎么说，他都不会接受那么变态的检查的！
“……现在得大肠癌的人很多。”忍足说，“酸性食物摄入过多，容易导致肠内息肉癌变。指检可以查出有没有表面息肉。”
额……其实忍足是骗人的。虽然指检确实是很多常规体检的项目，不过主要检查的是肠道致病菌……
“……本大爷不会做的！”迹部突然很想扔枕头，为什么忍足那么严肃，可是他就觉得忍足笑里藏刀呢？！
“……好吧，这次尊重您的意愿。”忍足适可而止，让迹部生气的话，以后就更难了，“我们可以开始舒缓疗程。”
迹部抓过枕头，一言不发地趴好。
再一次，忍足的那双手，按上了迹部的肩颈……指端微微用力，一股股热力就渗入肌肉关节，缓解了不适感……
“你不是学外科的吗？怎么会按摩？”迹部问。他很好奇，忍足的这门手艺是哪里来的？
“我有个表兄弟，忍足谦也。他的爱人是中医世家。”忍足回答。谦也的爱人，当然就是白石藏之介咯，谦也叫他小白。
“哦。”迹部点头，那么就难怪了。
迹部没有说话，把头埋进枕头里，尽情地享受着忍足的服务。不管他从哪里学来的，现在，他只管享受就好。
忍足的指尖微微用力，惹来迹部一丝惊呼。
“抱歉。”忍足说。
“专心点，本大爷不是白老鼠。”迹部说。
“遵命。我只是想起了谦也，他很幸福。”忍足说，“真是一段让人羡慕的爱情。”
“羡慕？他们结婚多久了？有没有孩子？”迹部发现，他并不排斥和忍足聊两句。
“没结婚。”忍足说。谦也和白石，怎么结婚？
“羡慕什么？如果你看上了那家小姐，本大爷会助你一臂之力的。”迹部说。
心里，有一丝酸。不过么，他可是迹部大少爷，一个大方慷慨的主人。看在忍足的工作表现还不错，他会考虑帮点忙。
“哦？迹部少爷觉得我应该去勇敢地追？”忍足问。
“当然。本大爷不喜欢畏缩的男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当作敢当。”迹部说。他向来也是如此，赢得漂亮，也输得起。当然咯，迹部景吾，没怎么输过。
“……白石藏之介。”忍足说。
“什么？什么白石……”迹部没听清楚，因为忍足说得很突然，而且是声音很轻，柔柔的。
“没什么。”忍足说，他想说，谦也的爱人就是白石，著名的白石家族的传人。如果迹部知道，那么他就会明白，谦也的爱人是同性。
“喂，专心点，手往下，本大爷觉得那里酸。”迹部说。
“遵命。”忍足的心思回到按摩上，按照迹部说的，替迹部做按摩。
房间里变得很安静，微微的幽香。迹部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白石……藏……后面的没听清，不过可以查查吧？忍足刚才说的那个人，是谁？是忍足喜欢上的人吗？
第十一章：
“这个就是你们集体请假一个月的理由？”迹部用指尖挑起一张纸，幸村还真是给他交请假条来了！
为了去公义律师行“玩”。
“嗯。很有趣呢，我们都想做好事。”不二说。
做好事？
迹部挑眉，做损事就有你的份，做好事……虽然你看起来是很纯良，也很善良，遇到可怜的老婆婆也会救助，遇到迷路的小女孩也会送人家回家，遇到遭人遗弃的小猫咪也会喂牛奶……但是，公义律师行的那几个大律师不是“老弱病残孕”，就不信你不二有那么好心，去做善事。
“这次是救命，不然的话，真田和手冢会破产。他们破产的话，世界上少了两名好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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