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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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是救命，不然的话，真田和手冢会破产。他们破产的话，世界上少了两名好律师。”幸村站在不二这边。
　　“……本大爷如果不同意呢？如果你们真的是做好事，手冢他们要赔多少钱，本大爷搞定。”迹部说。
　　集体请假……迹部集团不会因为他们俩请假就倒了，不过么，他们两个人不来，迹部会寂寞很多，有点高处不胜寒的味道。
　　“景，他们可是有官方背景的。”幸村说。关于这点，他已经和不二料到了，所以么，也早就想好了对策。
　　“什么意思？”迹部挑眉。
　　“呐，小景，他们可是有官方背景的。很多法务问题，如果我们和警方关系不错的话，就容易处理多了。”不二答。
　　“本大爷不屑走歪门邪道。”迹部说。
　　“歪门邪道？当然不是。真田和手冢他们都是耿直的人。我和周助只是觉得，很多时候，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对付某些人，就需要用某些方式。这个年头，总有人欺软怕硬。小景，相信我们，我们只是过去帮忙，不过对迹部集团来说，会是本小利大的买卖。”幸村说。
　　“简直是一本万利~小景，我们只是过去帮忙，不会很忙的。”不二说。
　　“嗯，现在我们手头上的case，我们会带过去做。”幸村加了一句。
　　“可是……”迹部还想找回绝的理由。
　　“我们会经常回来的。”不二做出最后的让步。
　　“是啊，那里的乾贞治和柳莲二都是数据信息专家，有了他们，以后征信社那里，我们就可以不防备了。”幸村说。
　　这个年头，做人总要留个心眼。和很多公司一样，迹部集团也会用征信社查消息，不过么，怎么说征信社也是外人，没道理百分之百相信。如果是公义律师行的话，那就不一样，特别是幸村和不二守着的律师行，那是绝对可以信任的。
　　“好吧……”迹部只有答应，“不过……”
　　“不过什么？”不二赶紧问。
　　“帮本大爷查个人。”迹部的手指覆上自己的唇。还是对那个人的身份很好奇啊~查他，这件事过于私人，动用征信社似乎不太好，不过让幸村和不二出面的话，应该会很安全。
　　白石藏……
　　“谁？”幸村问。
　　“好像叫白石藏什么，可能是关西人。”迹部说，忍足来这里时间不是太长，而且没什么交往深的朋友，恐怕那个人是关西的吧？
　　“明白了，我们现在就去联络。”不二耸耸肩，资料有些少，不过应该够了。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真田。”幸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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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哦，那真是谢谢了。拜托了……嗯……好的，有详细情况请再联络我，真是太感谢了，辛苦你了……”幸村对着手机说话。然后就咔嚓一声，挂断了。
　　“小景，仁王在真田那里，他说他的同事叫白石藏之介，从关西来的，技术科毒理证据分析员，中药世家。”幸村说。
　　“什么？中药世家？白石藏之介……”迹部微微皱眉，默念了几遍那个名字，好像就是忍足说的那个吧？发音很类似。
　　“精市，继续帮本大爷调查一下。他认不认识忍足……谦也。”迹部记得，忍足说他的表兄弟叫谦也，谦也的爱人是中药世家的。
　　不会那么巧吧？！
　　忍足？！
　　呐，看起来很有趣哦。
　　不二眯着眼，微笑地看着迹部，原来是为了忍足啊~虽然不知道忍足谦也是谁，不过知道忍足这个姓氏就足够了。
　　于是，幸村又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了答案。
　　“没错，谦也也是警视厅的警官。”幸村说。
　　……
　　这个世界，果然很小。
　　“呐，小景，是你要找的人吗？”不二问。看小景的表情，八九不离十咯~
　　“……周助，精市，本大爷准假。”迹部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是不是有些心虚？呵呵，小景大少爷不会承认的。
　　“多谢你了。”幸村拉拉不二，别太过分，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就好。
　　“那我们去律师行咯，拜拜。”不二说着就转身，和幸村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迹部的手指划过泪痣……原来，白石和谦也就在不远处。不过……白石藏之介，这个名字听起来真的不像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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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义律师行。
　　“嗯？不二他们要来？”手冢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些表情，表现的……可以称作为惊喜吧？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对手冢来说，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啊，幸村说他和不二自愿来律师行帮忙。”真田说，“他们对案件感兴趣。”
　　“……”手冢沉默了一下，不二和幸村就这样来帮忙，会不会不太好？
　　“Tezuka，我觉得这确实是最合理的安排。”乾贞治发表自己的意见。
　　三个一米八左右的大男人，全部双臂环胸地站在律师行的门厅里。刚才真田和手冢同时到了律师行，真田就跟手冢说了，幸村已经发消息给他，告诉他和不二写好了请假申请，现在就去请迹部批示，如无意外，明天就要来律师行帮忙了。
　　手冢当然就是一愣。很巧合的，原本打算去茶水间泡咖啡的乾贞治也听到了消息，所以就凑上来，和他们讨论这样做是否妥当。真田就把来龙去脉都说了。
　　手冢有些顾忌，因为他不喜欢依靠别人。
　　真田已经接受了幸村的想法，这样做其实是多方得利的。幸村和不二如果能来，律师行就不会因为人手不够而违约，而幸村和不二也能完成自己的愿望，参与到一起有趣的案子里，并且能接触到更多的case，而不是闷在公司，整天处理合同、企划书。
　　乾贞治同意真田的想法，因为从律师行的利益角度出发，这样的安排最合理。
　　“你们在干嘛？”莲二拿着杯子走出办公室，打算工作前泡杯菊花茶，结果看到乾贞治他们三足鼎立，站在大厅里，几乎是堵住了门。
　　三个人之中，乾贞治的体格最高大，镜片反射着精光。乾贞治侧靠在床边，顺手把咖啡杯放在了窄窄的窗台上。
　　“Renji，你也来讨论一下。”真田招呼莲二过来。
　　莲二点点头，然后走过去，走到乾贞治的身边，把茶杯和乾的咖啡杯放在一起。
　　莲二的靠近让乾有几分得意。他们的关系，周遭人都知道，所以没什么好避讳的。
　　乾贞治露出大大的微笑，然后一条手臂自然地揽住了莲二的腰，而莲二呢，也习惯了，他并不会刻意地甩开、扭捏，他淡定而安然，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乾贞治习惯性的亲昵。
　　对于他们两个人的甜蜜小动作，真田和手冢不以为意，见多了。
　　于是，就着这样的模式，四个人商量了一下。
　　“嗯……我想只要合理安排工作的话，应该没问题，有我们盯着。”莲二说，“不二既然有律师证，就应该让他试试。至于幸村……应该能帮忙。”
　　“没错，我觉得这不是问题。仁王那里，不需要你们俩个整天协助，你们可以轮流来上班，柳生也可以正常上班。我想不二加幸村，足够应付你们其中一个人的工作。”乾贞治说。
　　怎么说现在的手冢和真田都不是警察了，破案么，还是做警察的仁王雅治比较名正言顺，他们不能整天去协助仁王啊。真田和手冢能轮流去仁王那里，这样能保证律师行里有一个大律师在。柳生应该能不受影响，正常工作吧？那么……事实上每天律师行只是少了一个律师，不是手冢就是真田。不二有律师证，幸村……既然迹部器重的人，想必能力也很强，幸村加不二，顶一个大律师的工作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即使不太熟练，还有乾贞治和莲二，以及民事律师柳生坐镇。
　　“嗯。我相信幸村的能力。”真田说。
　　“既然如此。”手冢放下双臂，自然垂放在身侧，“Inui，你安排一下。”
　　“没问题。”乾贞治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乾贞治，有时候小小的动作、恶趣味都让他显得有些大孩子的稚气。
　　“等柳生来了，我会告诉他，听听他的意见。”莲二说。
　　这是起码的尊重，虽然看起来这件事和柳生没什么关系，但是柳生也是大律师，以后的日子需要他坐镇。他以后要和不二还有幸村合作，不知道那件欺诈案要拖多久。
　　“啊，等他来了，我们正式开个会。”手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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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针很快指到了十点。
　　真田有些按捺不住，敲了敲手冢办公室的门。
　　手冢正在埋头工作，他想着要尽快完成手头即将收尾的案件。即使有人来帮忙，手冢也习惯收拾好自己的工作。真田的敲门声让手冢微微抬了头，但是手里的动作依然没有减缓。
　　“柳生还没到。”真田说。
　　“确实，不像他。”手冢说。
　　真田皱眉，真的不像他。绅士守则第一条就是守时。
　　柳生向来在守时这条上做得很好。可是今天……他到现在都没来。
　　“我给他打电话。”真田说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打了柳生的电话。
　　滴滴滴滴滴滴……
　　悦耳的手机铃声（以上的滴滴滴，理解为手机铃声，谢谢）若有似无地响起……
　　真田和手冢转了转头，难道柳生把手机留在公司了？
　　“柳生来了。”手冢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
　　“走。”真田挂掉手机，拉门而出。
　　果然，就在真田打电话给柳生的时候，柳生已经在大门口了。
　　不过么，今天来的人可不止柳生一个……
　　额……
　　门厅里，乾贞治抬了抬眼镜，而莲二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睁开，呆滞。
　　“比吕士，乖一点，晚上我来接你看电影。”仁王拉拉柳生的领带，还捏了一把柳生的脸……
　　仁王自以为是攻么，所以就站在攻的立场上，“宠爱”柳生。
　　而柳生呢，显然是一脸很享受的样子。
　　手冢无奈地低下头，捏了捏眉心，看起柳生下手够快的。不过么，怎么看起来柳生比较……受？
　　真田的脸显然更黑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柳生居然在这种时候，甜甜蜜蜜的……要知道，律师行现在可以面临危机啊，仁王还要为他和手冢昭雪啊！他们两个人……真是太懈怠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
　　真田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我接个电话。”真田还是打了个招呼，然后打开手机。
　　幸村：Sanada，是我。
　　真田：啊，幸村。
　　幸村：我们已经和小景说了，不过么，小景说要先帮他查一个人。你能不能让乾贞治帮个忙啊？他应该会有办法的吧。
　　真田：没问题。你说。
　　幸村：嗯。景说，应该叫白石藏什么，可能是关西人。
　　真田：没有全名吗？
　　幸村：没有。
　　真田：啊，那我现在就问一下。
　　幸村：呐，真是辛苦你了！
　　真田没有阖上电话，而是直接就转向乾贞治。
　　“Inui，帮忙查一个人，白石藏什么，没有全名，可能是关西人。”真田说。
　　“……哦，很急吗？”乾贞治终于从柳生和仁王的亲昵中回神。
　　“啊。”真田点头。
　　“哎哎，我同事就是关西人啊，白石藏之介，毒理学技术员，可是中药世家啊。”仁王一把揽过柳生，对真田说，“那个家伙，整天神神叨叨的，好像每天都在吃草。”
　　……
　　白石就是这样，因为是中药世家，所以白石在自己住的地方、工作的地方，种了不少奇珍异草，全部是有毒的中草药。白石还有每天食用药草的习惯，用花草、中药泡茶什么的。也算是奇人啊，这种人，没道理不认识他。
　　“白石藏之介？”真田要确认一下。
　　“puri~”仁王肯定。
　　于是真田就用电话和幸村说了。
　　“各位，开会。”手冢看真田挂掉了电话，于是宣布开会，讨论不二和幸村来的以后，以及他们下个月的工作怎么安排。
　　“好。”真田转身。
　　“比吕士，我回去咯。”仁王对柳生说，既然人家要开会，那么他耽误柳生工作总不太好，何况他也要回警署上班。
　　“嗯，今天早点来接我。”柳生说，额……真的有些叫人恶心。
　　乾贞治一把揽过莲二，莲二颤抖了一下，这样的柳生，真是叫人掉鸡皮疙瘩，太恶了，这种恶趣味的程度简直超过了乾贞治……
　　滴滴滴滴滴滴~
　　真田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抱歉。”真田说，皱皱眉，接电话。
　　“仁王，你那个同事认识一个叫忍足谦也的人吗？”真田问。
　　“忍足谦也？白石的同事啊，他们俩的办公室就是隔壁。”仁王答。
　　真田谢过仁王，然后就和幸村说了。
　　手冢觉得有些头痛，今天一早上的，看起来事情挺多。
　　柳生和仁王确定了关系，幸村似乎也开始主动找真田了……那么自己呢？
　　头痛。
　　还是先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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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王回去了，柳生在众人询问的目光中，整理了一下被仁王拉扯歪的领带，若无其事地走进会议室。
　　莲二伸手，在乾贞治面前晃了晃。
　　“工作。”莲二说，乾贞治显然太八卦了。
　　乾贞治耸耸肩，然后去办公室拿了笔记本。
　　很快的，他们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把幸村和不二要来律师行的事情告诉了柳生。柳生表示无所谓，他愿意承担额外的工作，都是兄弟，何必计较那么多。
　　手冢和真田把自己手头的工作，以及一个月左右的工作计划都列成了表格，交给柳生，好让柳生有个心理准备。毕竟公义律师行就他们三个执业律师而已。
　　“你们真是疯狂。”柳生看了看工作计划说。
　　真田和手冢，都是铁人吧？居然接那么多case，不发财都奇怪。
　　“啊，麻烦你了。我们会尽量自己完成。”手冢微微欠身，这是所有的动作，但是不代表他们会全力以赴地协助仁王完全弃工作不顾。只要有时间，他和真田还是会回来工作的。
　　“手冢，我只是说笑。”柳生笑言，手冢真是的，何必那么认真呢。
　　“Inui，你的工作安排有初步计划了吗？”真田问。
　　“……算有，不过我突然想到，应该等幸村和不二来了以后再具体讨论。”乾贞治摊开本子，“不过基本原则就是避免浪费，充分利用。”
　　“也对。也许幸村和不二也有自己安排。”柳生同意乾贞治的说法。现在就安排工作的话，未免有些不尊重他们。
　　“好，我现在打电话给幸村，看他们最快什么时候能到。”真田说。
　　现在，真田就是公义律师行和他们的中间联络人。
　　手冢推了推眼镜。不二马上就要来律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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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之后，幸村和不二推开了律师行的门。
　　“Sanada，我们来报到。”幸村笑容和煦，一件天蓝色的外套披在肩头，抵挡空调的冷气。
　　“太欢迎了。”真田和手冢当然早就等在了门口，准备迎接咯。不管怎么说，人家可是义务来帮忙的。
　　真田走上前，有些木讷，他是不是应该伸手，主动和幸村握手，表示欢迎呢？
　　真田的手心，有些刺刺的痒。
　　“Fuji。”手冢上前，伸出手，“拜托你了。”
　　“呐，Tezuka，我想来这里也能学到不少东西。”不二的手轻握了手冢的。
　　温暖。彼此的感觉。
　　没想到这座大冰山的手心居然那么暖，虽然有些茧，不过掌心很热。
　　不二的手……指尖的那些茧，位置很特别。掌心，暖软的。
　　“呵呵，各位，我们去会议室讨论一下工作安排吧。”乾贞治很不客气地插话，破坏了空气中和煦温暖暧昧的气氛。
　　“好啊。”幸村点头，“乾君，辛苦你了。”
　　幸村好像对谁都习惯说这句话……
　　“嗯，大家好，以后请多多关照。”不二乖乖地和大家打招呼。
　　“你们先去会议室，我去泡茶。”莲二直奔茶水间……他可不是乾贞治，没那么八卦。
　　“幸村，跟我来。”真田积极带路。
　　“Sanada，辛苦你了。”幸村颔首一笑。
　　真田的脸微微发烫。即使知道幸村对每个人都这么说，他依然觉得会很感动，很温暖，很珍惜。
　　“呐，Tezuka，我们也进去吧。”不二拉拉手冢的袖子。
　　“嗯。”手冢点头。不二的这个小动作，改不掉了吧？不用改，挺可爱的，让手冢总有一种被依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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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
　　大家坐下，填满了整个小小的会议室。
　　“幸村、不二，迹部给了你们全部的假期吗？”乾贞治问。
　　“哎多~”不二看看幸村，事实上不算完整的一个月假期吧？因为他们答应迹部，要偶然回去，还要带公司的case回家做。
　　“不算。公司还有任务，不过我们会有超过60％的时间在这里。”幸村说。
　　“那么就是说……你和不二会轮流回公司咯？”莲二问。
　　“差不多，具体还没安排。”不二答。
　　“这样……不二、幸村，你们能说说在公司的主要工作吗？我需要具体一些的，有利于安排工作。”乾贞治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莲二则用电脑进行分析，查看所有工作的类型，看看哪些适合他们的。
　　于是，不二和幸村就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工作情况。
　　“各位，给我五分钟。”乾贞治说。
　　“啊，你们随便聊什么，我和Inui商量一下，很快就好。”莲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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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
　　真田和手冢都想不到聊什么。
　　不二问了那个案子的一些问题，他们就简单做了解答。毕竟会议室很小，而且坐满了。想聊一聊私人话题，条件不允许啊~
　　不二显然对那个案子挺感兴趣，就像一个好奇宝宝，用五分钟时间就问清楚了来龙去脉。
　　手冢发现，不二其实很厉害，问的每一个问题就是关键性的，他看起来有些小迷糊，不过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逻辑思维方式。
　　“各位，我们安排好了。”乾贞治说。
　　瞬间，办公室安静下来。
　　“情况就是这样。”乾贞治将完成的计划表摊在会议桌上，大家都能看到，因为表格实在是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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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真田看着乾贞治的工作安排表，有些诧异。
　　手冢没有发声，只是微微地皱眉，然后再次仔细地看表格。他很了解乾贞治，乾贞治这个人，虽然小事情上会有些恶趣味，不过对待工作，向来非常理智。他是一个依靠数据的人，这样安排工作，显然是出于工作效率的考虑。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乾贞治的理由是什么。
　　“没错。手冢和不二一组，幸村和真田一组。手冢不在，不二顶替手冢的工作。真田不在，柳生协助幸村顶替真田的工作。”乾贞治阴森森地一笑。果然，真田和手冢的反应很大。
　　“为什么这么安排？”柳生问。
　　表面上看，手冢和不二当然是一组，幸村和真田也应该是一组。但是，现在手冢和真田轮流去帮仁王，幸村和不二轮流回迹部那里……这样一安排，基本来说，手冢遇不到不二，真田遇不到幸村。根本就是棒打鸳鸯的做法！
　　乾贞治，不厚道啊~
　　“不二有律师证，而且在迹部集团法务部工作，对合同法、经济纠纷应该很熟悉，所以他完全能顶替手冢的工作，幸村却不行。真田处理的全部是刑事案，有些案件会比较棘手，我想幸村的公关能力会对工作有些帮助。跑跑警署、法院、监狱什么的，幸村和柳生应该可以完成得得心应手。”乾贞治托了托眼镜，他可是完全为工作考虑啊！
　　如果让手冢和不二一起上班，那么刑事案谁管？
　　如果让真田和幸村一起上班，那么经济案谁做？
　　对么，就应该拆散他们啊，这样才是最高的工作效率。
　　……
　　好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对吧？
　　四个人面面相觑，柳生当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是无所谓，如果要跑警署的话，他还能去看看仁王，挺好的。
　　“四位，如果你们有一天不用帮仁王，另一个刚好不用回集团的话……我们这里就热闹了。”乾贞治再一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莲二别过脸，有时候，乾贞治真是让他觉得……无聊。
　　“呐，我没意见。”不二说。他听从安排。
　　“嗯，我觉得这样很合理。”幸村也含笑点头，他对刑事案真的感兴趣，监狱什么的，他还没去过。
　　“既然这样，我想就这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