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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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市，帮爷爷摇桂花。”幸村爷爷拿来一大块水蓝色的桌布，走到了金桂树下。

“爷爷，我来就好。”幸村离开上去帮忙，真田也紧随其后，帮忙在树下摊开了布，垫在了桂花树下，包围着直径超过20厘米的树干。

“精市，你让开，我……”真田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纵横交错的树枝，鼻息间满溢幽香，那些金色的桂花时不时地飘落而下，缀在了两个人的发顶、肩头，一切看起来……唯美。

“Sanada，还是我来吧。”幸村莞尔，看了看身边笑眯眯的爷爷，“我想爷爷是想考验一下我的功夫。”

“哦？”真田愣了愣。

“这个可是幸村家的训练方式，不用什么木人桩。园艺过程中就训练了。”幸村笑笑，调整好了蓝色桌布的位置，然后示意真田离开。


真田退出，站到了院子里。

“玄一郎啊，来，站这里。”幸村爷爷招呼真田站到自己身边。

葡萄藤架下，手冢和不二搬来了桌子还有几把竹椅，那是几位老人吩咐的，他们打算大家一起在葡萄藤下吃晚饭。

手冢放好桌子，不二在桌子上放好了那坛桂花酒，还有几个白瓷酒杯。


“国光，周助，你们也来看。”幸村爷爷也招呼了他们。


手冢和周助应过一声，然后走到了桂花树附近，那里，三位老人已经站定了。

三位老人穿着传统的棉质和服，踏着木屐，背着手站着。

不二差点扑哧笑出声，年纪大了，连站姿都会那么相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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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市，开始吧，我还等着做桂花藕当点心。”幸村爷爷下了命令。

瞬间，幸村转过身，双手，开始对付眼前直径超过20厘米的桂花树。


旋转、出击，每次的转身都是那么优美从容，手掌、手指带着分分寸劲。桂花树的主干并没有过多的摇动，可是整棵桂花树都摇曳，乱颤起来，可见幸村的内力和阴力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能摇桂花，又不会伤到桂花树一分一毫。

满树的金桂瞬间纷纷落下，眼前的情景如梦似幻，金色的花朵如雪花般飘散，而幸村就游走在这花雨之中，然而，游走于花瓣之间的幸村，却神奇地片叶不沾身。

蓝色的发丝偶然会扬起，发丝上沾染了一两朵花儿，缠入发丝，成为了天然的点缀。

真田的微微有些惊讶，因为幸村的招式是那么的华丽，那么的行云流水，和真田家的剑道招式根本就不一样！真田家讲究力量和速度，可是幸村……速度、灵巧、寸劲，看起来出拳没什么力度，可是击打的那一瞬间，非常有力。那种力度，只在一瞬间爆发。

幸村的下盘功夫……

真田审视了一下，真的不如真田家。幸村并不在一个地方久留，脚步一直在跳跃，很灵活，却不坚实。他是在跃动中保持平衡的。


三分钟，很快过去。

幸村的嘴角上扬，慢慢地收势，肩膀上的外套，依然在。

“爷爷，可以做桂花藕了。”幸村宛如世外之人，一尘不染，就连发丝上的桂花都不见了。

幸村就站在那里，双手自然下垂，微风中，深蓝色的长发微微吹起，卷卷的发尾，扫过了桂花树干。


幸村爷爷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弯下腰，两根手指，从一堆金黄色花瓣中捡起一片……桂花叶。

幸村爷爷拿着那片桂花叶，微笑。

“精市，要扣分。你最近没有好好练习吧？今天的测试……不及格。”幸村爷爷端详着那片树叶，“叶子很干，很厚实，是不错啊暗器啊。”


现场人安静，幸村居然不及格……就因为摇桂花的时候，误伤了一片桂花叶。

“周助，柚子也熟了，替爷爷摘下了，泡柚子茶。”幸村爷爷把手里的桂花叶交给了周助。
周助的手指功夫并不是幸村爷爷亲自教的，不过师承于幸村，在幸村爷爷看来，不二也有很高的天赋，那种天赋很特别，他看似瘦弱了一些，不过精准度和力度都足够，而且身体协调性和柔韧性非常好。不二算是幸村的徒弟，不过幸村爷爷倒是很喜欢这个孩子。辈分什么的，就不用计较了。


柚子？

手冢抬头，微微皱眉，看了看院子另一角的一颗柚子树。柚子还是青色的，怎么看，目测所及之处，都只有五六个青色的柚子。

“嗯……看到了，在最里面呐。”不二用手遮着额头，挡住了夕阳的阳光，看到了那唯一一个黄橙橙的柚子。

“很好，别再考不及格。”幸村爷爷微微一笑。

幸村已经跨过蓝色桌布，站到了真田身边。

不二也是他徒弟，他很想看看不二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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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深绿色的桂花叶。

不二夹在指缝里。

手冢观察到，不二夹桂花叶的方式就那天在会所里拿钥匙的方式。那次他们在会所里见面，那次，不二拿钥匙的方式很特别，差点就伤到了手冢。

冰蓝色的眼眸微微一睁，蜜色的发丝上扬了一下。

手指之间的桂花叶飞出，划破空气。


隐藏在树叶枝杈之中的柚子落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闷的。

随着柚子落下的，还有几片柚子叶。

“呐，我也没及格。”不二耸耸肩，算了。

手冢的眼神写上欣赏，不二的身手已经非常专业了。当然了，据说真正的高手可以用柳树叶那一类的软性树叶做暗器，不二用的是硬性厚实的桂花叶，但是也已经很厉害了。

“我去拿柚子。”不二灵巧地跑过去，从地上捡起了那个唯一成熟的柚子。

手冢国一走到了孙子是身边，伸出手，拍了拍国光的背。

“爷爷。”手冢恭敬地低头。

“确实很好。”国一对孙子的眼光表示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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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桌子，几把竹椅，一坛桂花酒，几个白瓷杯，一条秋刀鱼，几个自家种的菜，晚餐就是那么简单，却并不简陋。

推杯换盏，每个人的酒杯里都弥散着香甜的气息。

“呐，真田和幸村家的剑术什么时候才能合二为一啊。”不二咽下一口酒，他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这个……”幸村看了看爷爷的脸色。

真田也坐正，这个才是他们来这里的原始目的吧。

真田爷爷和手冢爷爷也很关注这件事。

“明天早上六点，跟我上山。”幸村爷爷又给自己倒了一点酒，“山上空气好，而且……我也很久没和精市练了。这两天，我和真田兄也对过手，不过年纪大了，呵呵，总没有以前的感觉。明天啊，玄一郎，精市，你们一定要调整好状态。这件事能完成到什么地步，就看你们的默契度了。”

幸村爷爷笑言，不服老不行啊。

这两天，幸村爷爷和真田爷爷，后来加上手冢爷爷，三个老人家也没少比划。真田和手冢两位老人家依然在警校当教练，发挥余热，所以平日里也没少锻炼。但是幸村爷爷这些年一直在家养花种草的，虽然每天上山练功，但毕竟不比年轻时，也不比专业训练，体力上有些跟不上了。

“好。可是爷爷，你不是我学的已经不是正统的幸村家的剑术了吗？”幸村给爷爷夹菜。

“确实不是。不过源于同一根基。手上功夫我做了改革，下盘功夫方面……真田家的是正统，我们幸村家的，也是正统。”幸村爷爷说。

“嗯？”
“嗯？”

真田爷爷和真田同时一愣。他们刚才看出来，幸村是一直在移动的，而且步步跳跃轻盈，和真田家稳扎稳打的下盘功夫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至少我承袭的就是如此。明天上山再说吧，山上有片平地，平时没人上去。”幸村爷爷说。

“呐，手冢，明天我们也要早起啊。”不二说。明天不能睡懒觉咯。

“六点，不算早。”手冢也习惯了早起。

切~不二嘟嘟嘴，谁像你没事五点多就醒了，跟老人家的作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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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民居，房间并不是太多。所以……

为了尊老爱幼，三位老人家一人一间房。剩下的另外两间是客房……

“你们两个人一间吧，客房都是两张单人床。”幸村爷爷就是这么说，眼神笑眯眯的。

额……

不二看了看幸村，精市，你爷爷也很鬼耶。

“要不……我和手冢一间？”幸村更是唯恐天下不乱，还一脸正经和谐的微笑。

“不行。”
“不行。”

真田和手冢久久未说话，突然就异口同声了。


“呵呵，很好，你们就自己分配房间吧，被子在房间的柜子里。”幸村爷爷很显然看了一场好戏，转过头跟两位老爷子说，“我们几个老东西，走人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真田爷爷和手冢爷爷没说什么，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了，各自有各自的房间，所以咯，各回各房吧。
一人一张单人床。

新的环境，手冢和不二各自换了衣服，仰面躺在各自的床上，看着天花板。

“呐，Tezuka，你今天应该也表演一把的。”不二说，他知道手冢没睡着。

“啊，不急于一时。”手冢说。

“哎，说起来还没见识过你的柔道啊。”不二说，手冢的身手应该很厉害，可以轻易躲过他的攻击，但是却从未见识过手冢真正出手。

“如果你想看，明天可以找机会。”手冢说。

“真的？”不二侧翻身体，拥着薄薄的被子，看着手冢。

“嗯。”手冢也侧转身体，两个人，隔着一道走廊对视。

这个……

“哎，Tezuka，要不要把床拼起来？这样好奇怪。”不二歪着脑袋提议，看起来非常纯良的样子。

“我不介意。”手冢说，“移动床的声音也许会比较响。”

言下之意，如果不怕其他人知道我们拼床，我们就搬床吧~

“哎多……还是这样好了。”不二算了算，如果让幸村听到声音，不知道他明天会怎么看他们~

“周助，你……怎么会学暗器的？”手冢问。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手冢说过不在乎不二的过去，但是这件事确实很可疑。

“嗯……好玩啊。”不二说。

好玩？这个理由，很有不二的风格，不过呢，可信度真的很低。

“我信你。”手冢说。

手冢不想去追究其中的真伪，既然不二给了他答案，他就选择信任。

空气里，有着一种安静。

沉默几秒钟之后，不二用头蹭了蹭枕头。

“呐，Tezuka。”不二启唇。

“嗯？”手冢应了一声。

“我们拼床吧。”不二弱弱地说。

刺啦……

即使手冢和不二再如何小心，搬动单人床的过程中还是发出了声响。

不二耸耸肩，算了，是他要拼床的，无论幸村明天怎么笑他，他都认了。


两个人，躺到了拼合而成的床上。

手冢拉过一条被子，裹住了两个人。拥着不二，他知道，不二有话要说。


“大约十岁的时候，我认识了转学过来的幸村。”不二开始讲故事。

幸村、迹部、不二，相识在两小无猜的时候。

幸村会武，这件事是三个人的秘密，幸村很少显露自己的武艺，只是偶然的，会体现出来。

不二也很好奇，觉得幸村非常神奇。每个孩子都会有这样的好奇。

怎么说呢，不二对这件事一直都是有兴趣的，幸村也教过不二一些东西，不过两个人的年纪尚小，而且十岁左右的幸村，还在爷爷的督导下每天训练，并没有真正的学成出师，很多招式还仅仅是虚有其表而已。

在不二十四岁那年，发生了一些事情。

“那天放学，我和幸村一起走。”不二闭上眼，那件事情，有些不堪回首。

手冢明白，不二要说到关键词，所以拥紧了不二，给予一份勇气和温暖。

“几个人，袭击了我们。”不二说。

当时的情况，很激烈。

幸村会武，所以那些人没有那么容易抓住已经十四岁，身高体型完全达到成年人标准的幸村。

但是不二天生瘦小了一些，而且不会武。

如果没有不二，幸村是可以轻易脱险的。但是因为有不二……

“精市本来可以走，却因为要救我，他一人难敌七人啊。”不二感叹了一句。

“他的肩伤就是这样来的？”手冢问。

“你知道？”不二惊讶了一下。

“嗯，他披着外套。我想是因为有旧伤。”手冢说。

“没错，他被扭伤了右臂。”不二点头。

“对于这件事，你很内疚，所以就拜幸村为师了？”手冢说，这是一个合理理由。

“算吧。不过……事情远不止那么简单。”不二咽了咽口水。

“慢慢说。”手冢亲吻了不二的额头，他有足够的耐心。

“那一次，我和幸村被抓了，关在间民居的三楼。我和幸村都被绑好，还蒙上了眼。”不二说。

当时幸村敌不过他们，而且不慎受伤，不二和幸村就被他们抓了，关起来。

“我们听到隔壁的叫声，很凄厉。”不二慢慢讲述，“后来我们突然就明白了，那是一个罪恶的地方。”

手冢静静地听着不二说话。

不二的意思是，他和幸村被一伙人抓到一个……淫窝。那里提供同性maiyin。而那些被迫的人，都那些人伺机从各种渠道抓来的。想必，那些人是看上了不二和幸村的外貌。

“周助。”手冢抓紧不二的肩膀，如果可以，他会亲手了断那些人的。

“幸村的手指很有力，那些人没有想到幸村可以用普通的东西当飞镖。所以我们就利用我插在衬衣口袋里的一支钢笔和一张学校餐厅的就餐卡，逃生了。”不二说。

好在有那支钢笔，趁那些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幸村和他配合，取到了那支钢笔和硬质塑料的就餐卡，配合着不二牙齿的撕咬，幸村想办法用就餐卡弄开了绳索，然后和不二一起冒险从三楼沿着水管爬了下去。

后来那些人发现了，追出来，幸村用那支钢笔戳瞎了其中一个带头人的眼睛。

“出来之后，我和幸村想办法报警。不过等警方赶到的时候，据说人去楼空，而我们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所以这件事不了了之。”不二说。

他会学暗器，为的是自保，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具体情况呢？你还记得吗？”手冢说，“这件事，很蹊跷。”

“记得。我记得他们给自己的组织取了代号：男孩天空。另外，听声音，当时被迫受辱的男孩……至少有五人。”不二往手冢的怀里瑟缩了一下。

“五人？加上打手和嫖客，他们不可能在五分钟之内转移那么多人。”手冢皱眉。

如果不二和幸村是逃离之后就报警的，那么在警方赶到之前，他们并没有充足的时间转移。

“大约半小时吧。我和精市逃出来的时候是深夜，没有立刻找到报警的地方，迅速往有灯光的地方跑，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我们跑到了公路上。那里都是民居，不过很多都是空置的房屋，看起来房龄很旧。”不二说。

“即使是一个小时，也很难做到人去楼空。”手冢皱眉，其中一定有问题。

“Tezuka……”不二无意间蹭了手冢一下。

“没事，好好睡吧。”手冢给了不二一个晚安吻，哄着不二入眠。

男孩天空吗？

很好，他会查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齐集。

果然，所有人都一脸暧昧地看着冢不二。昨晚他们搬床弄出的声音，大家都留意到了。

“你……还好？”幸村暧昧地“关心”不二。

“呐，很好。你呢？”不二回敬回去。

“还不错。”幸村调整了一下束发带。

“走，上山。”幸村爷爷带头，带领大家往山上走去。


清晨的空气很好，很清新纯净。

虽然已经入秋，但依然能算是鸟语花香。花香是桂花的香味，非常宜人。

满地的落叶，满地的金桂，踏在小径上，脚底软软的，一层金桂花和落叶，感觉相当不错。

很快，幸村爷爷就带着大家到了山顶的平地，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来，毕竟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住家了。


“玄一郎，你来一套。”幸村爷爷说。

昨天幸村已经展示过了，就看真田的了。

“啊。”真田已经准备好，以一根竹篾为剑，开始了比划。


嗖嗖嗖，剑剑有力，招招致命，每个招式都充满着力度和速度，与幸村的招式完全不同。

顷刻之间，真田脚下的树叶全部不见了，不是被扫到周围，就是在扬起的时候被真田用竹篾劈成了碎末。


几个人站在一边，走动着，从四周观察着真田的招式。


“非常有力。真田兄，你孙子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手冢爷爷评论道。

真田爷爷年轻时候的伸手，手冢国一记忆犹新，现在的玄一郎比起当时的真田，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很有气势。”幸村爷爷也表示欣赏，这种气势会让敌人觉得无比压迫，节节败退。

“可是……怎么合二为一？”幸村轻言，微微地蹙眉。

真田和他的风格，真是大相径庭。

大家沉入思索。

很快，真田也收势，地面徒留一片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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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家的下盘功夫和幸村家的刚好互补。”真田爷爷说，“互补型的剑术派别非常常见，师承一脉也屡见不鲜。不过要如何再合二为一呢？我们没有任何的祖训可以遵照。”

确实如此，互补型的武艺派别其实是一个祖师爷，这种情况并不稀奇，因为在分派的时候，很有可能是因为意见不合而导致分家，一方支持阳刚力量，一方着重灵巧轻盈，加上几代人的各自发展，两派关系会渐行渐远，直到面目全非，看起来毫无瓜葛。

只是如果现在要重新合璧，可以遵照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我倒是有个主意。”手冢国一旁观了很久，决定插嘴。

本来这是幸村家和真田家的事情，他似乎没什么发言权。不过么，看出了问题所在就不能不说几句话。

“国一，但说无妨。”真田爷爷说，他和手冢国一认识五十年了，还客气什么？

“柔道虽和剑术不同，但万物同理。”国一打了个手势，手冢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电话，挂断了，走到爷爷身边。

“国光，柔道的基本招式，你来一套，记住，把其中的速度加快一些，尽量加快。”手冢爷爷关照道。

“是！”手冢脱掉外套，把手机和外套都交给了不二，然后站在刚才真田演示的那片场地上，开始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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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道和剑术当然不同。

竹内派的柔道和真田派的剑术更是不同。

手冢根据爷爷的指示，加快了每个动作之间的节奏，尽量地加快。

地上那些被真田扫开的落叶又飞舞起来，在空中有着摇曳飞散的乱痕。


“很像。”幸村低喃，手冢的动作……因为惊讶，幸村紧盯着手冢下盘的动作，不自觉地往前走动了一步，蓦然间，肩膀上的外套滑下。

“没错，我观察真田和幸村两天，发现其中有很多相似之处。”手冢国一说。

这些天，三个老人家互相切磋比划，手冢国一就已经窥探到了其中的奥秘。

“这个……说明什么？”真田皱眉，真田幸村家的剑术，和竹内派柔道又有何渊源？

三位老人面面相觑，他们也说不清道不明。


“哎多……”不二微微的发声。

“周助，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幸村问。

不二虽然不是幸村家正统的弟子，但是天赋很高。而且正是因为他没有受过系统专门的训练，所以不二可以跳出那些教条束缚，以客观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

“手冢的招式之所以看起来像幸村的，是因为速度足够快吧。”不二说，“总感觉……如果一个物体的速度变快，那么是左旋还是右旋，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唉~我也说不清楚，总感觉……万事千篇一律。”


“……国光，停下。”国一拍了拍手。

手冢慢慢收势。

“国光，加快速度，你的感觉如何？”国一问。

“很难保持平衡。”手冢说。

“幸村却可以做到……”国一看了看精市。

“嗯，说起来……爷爷，您说您小时候就用活动的梅花桩练功，我小时候还用过。”精市转头问爷爷。

幸村爷爷点点头。

“这么说来，幸村家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平衡感。”真田爷爷接口，“而真田的剑术，讲究下盘犹如一条根。”

“精市，你可以把速度放慢一些，试一次。”幸村爷爷说。

“好。”幸村点头应过，身后的真田捡起了地上的外套。


幸村放慢速度，很慢的速度。

可是不到一分钟，幸村的平衡就出现了问题。

不断的跳跃和摆动帮助幸村保持平衡，但是放慢速度之后，幸村就很难在一个动作上保持平衡。

“暗器功夫是我和我的父亲另外发展的，下盘功夫就是嫡传。”幸村爷爷说，“玄一郎，我有个想法。”

“您说。”真田低下头，很尊敬的样子。

“你和幸村，互相学习对方的剑术，找到平衡点和结合点。我想这或许需要一些时间，但是现在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幸村爷爷说。

另外两位老人点点头。仔细想想，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他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