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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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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的几声。
sky的店堂里乱成一片，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客流高峰期，但是人们惊慌失措，场面一度失控。
幸村和不二对视一笑，然后留下一片混乱走人了。
sky的店堂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东西打翻了酒，然后有人的打火机掉了，然后着火了……小火刚扑灭，又有客人说旁边的服务生打了他，然后吵了起来。
再然后，几个脾气看起来不怎么好的客人开始对峙，然后几伙人开始纠结在一起，砸破了桌上的酒瓶，拿着碎玻璃瓶颈开始械斗。
再然后，仁王雅治接到了报警电话，名正言顺地带着几个值班警员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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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仁王赶到的时候，现场混乱，几个小警员根本应付不过来。在一片混乱打斗之中，几个打架的人很“凑巧”地撞开了一些包厢的门，很“凑巧”的搞得sky天翻地覆，什么暗室密道统统曝光。
“哇偶~”仁王感慨了一把，真是有钱没地方花，烟灰缸都是青花瓷古董。
“仁王君，请求支援，我们应付不过来。”一个小警员实在是扛不住了。
“哦……”仁王拿出对讲机。不过么，按照计划，为了防止内线的参与到这起“突发”案件里，仁王故意说话说得很含糊，还偷偷关掉了对讲机，号称“信号不好”。
因为“信号不好”，仁王跑出了包厢，一个警员掩护他，他们退了一些路，很快就到了sky的门口……
仁王说，到了门口，信号就好多了……不过么，周围声音太嘈杂的，警方电台那边似乎“听不清楚”仁王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
“仁王，怎么了？！”一位威严的老者出现。
“手冢教官！”仁王躲避过几个从sky里飞出的破碎烟灰缸，跑到手冢国一的身边。
呵呵，真是很“凑巧”，手冢和真田教官都在啊~
手冢和真田教官，只是带着学生准备去道馆训练，“顺便路过”这里。
这个就是手冢和真田说的，“人手方面不必担心”。
身为老警员，身为警校教官，真田和手冢在仁王“无法联络上增援”的情况下，带着一群现役或者即将服役的警员，投入到“平息群殴”的斗争之中。
顺便的，发现了几个遍体鳞伤的男孩，送去医院……警方解救那些被困男孩出现的时候，很巧合地赶上了各大媒体记者“路过”……还有大批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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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海滨大酒店顶层。
“诸位，本大爷有幸把你们都请来，是为了让你们看一出好戏。”迹部的唇角上扬。
根据sky里那些头牌男孩的话说，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都在这间总统套房里了。
迹部在sky里对中岛说过“本大爷喜欢抢东西，越得不到的越好。”所以中岛介绍给迹部的，都是什么“议长光顾过的男孩”、“秘书长喜欢的女优”……
迹部和忍足的任务就是搞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涉及到了sky幕后，或者说，有多少关键人物受制于中岛。所有的计划都避开了这些人以及其亲信。乾贞治负责所有的数据分析，莲二则协调了各个方面的行动。刚才莲二的信息是，sky那里已经进入尾声，搞定了。
“迹部，你是什么意思？”有位中年人忍不住了，迹部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的借口把他们都请来了，到底为了什么？显然不是为了什么迹部集团商业派对。
“给你们看点东西。”迹部说。
一个响指，众人眼前出现了一道电子屏幕。
再接着，电子屏幕上，中岛出现。
众人的表情紧绷了一下，一切都在迹部的计算之中。
屏幕上的中岛被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摁住，那个男人似乎穿着警服，是背影，看不到脸。然后另一个身材颀长精壮的男人上前，似乎是用手铐铐住了中岛。
咔嚓，屏幕闪灭。
“本大爷知道你们都是迫不得已的。今天警方有一场行动。至于情况，你们都看到了。”迹部坦然优雅地走到酒柜，拿出一支石榴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对着灯光，晃动酒杯，欣赏着流光溢彩的挂壁现象……眼神狂傲。
“迹部君，有话不妨直言。”其中有个男人跨出一步。
中岛……看情况，中岛栽了？
“本大爷要sky的那块地。本大爷有办法整倒他，只要在坐的几位不插手，本大爷保证你们在中岛手上的那些把柄不会外泄。至于sky现在的情况……本大爷不介意你们现在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询问一下。”迹部抿了一口酒，“本大爷不会和政界的朋友过不去。”
这个……
在场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真的有人拿出了手机……如果迹部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有办法弄倒sky，对现场的很多人来说简直就是福音。因为确实有很多人是因为自己在sky的录像带被中岛掌控，不得不听命于他的。迹部真的是看上了那块地，所以故意整垮sky，想超低价收购吗？这个可能性……似乎是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迹部是商界名流，在商言商，他会这么做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只是，迹部真的有办法直接弄倒sky吗？
众人各自拿出手机，分散在套房的角落里，低语。
迹部丝毫都不慌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很好，没有一个人想冲出去，逃跑。看起来这群人对于“整垮”sky是非常感兴趣的。
迹部端着一杯酒，站在窗边。只是这样站着，可是展现的却是非凡的气度。迹部的霸气总是会让人不自觉地感到敬畏，只要他想，他就能宛如神祗一般，君临天下。
“sky被警方清场了。”一位宾客说，这个是他听到的消息。
“嗯哼~本大爷向来不走歪道。一切都会合理合法，所以在座的诸位，和本大爷合作绝对比受制于那个家伙安全，明白吗？”迹部说。
“迹部君，你真的……”有人试探地问出口，真的可以保守他们的秘密吗？
“和气生财。本大爷既然能提前约各位来这里，请你们看这场戏……各位应该明白，主动权在本大爷的手里。”迹部将手里的石榴酒一饮而尽。
迹部的话很有分量。他的意思是，他导演了这场戏，那些在中岛手里的把柄他当然也知道。如果迹部要做什么，在场的这些人阻止不了，迹部真的要做，早就做了。
众人顿了顿，安静了半分钟。
半分钟之后，迹部他们一一碰杯。
“诸位，合作愉快。”迹部嘲讽地一笑，然后高举酒杯，一杯金黄色的樱桃酒滑入喉头。
一切顺利。
第二十四章：
幸村爷爷的依山民居。
“小景，你真的想要那块地？”不二凑上迹部，中岛已经被抓了，之后的事情，就交给那些公职人员了。
“嗯哼，本大爷没道理放弃到嘴的肉。”迹部喝了一口幸村爷爷用自己家的葡萄酿的葡萄酒。还不错，甜甜的，味道挺醇。
“也对，那也是块黄金地段。不过你想买来干什么呢？集团什么产业都有了。”不二夹了一块桂花糕，这些桂花是幸村上一次在这里摇下来的，幸村爷爷用它们做了糖桂花，进而做了桂花糕，真是香气四溢啊~
“周助，少喝点。”手冢有些忍不住了，不二好像很喜欢桂花酒、桂花糕，是因为这些东西都是甜甜的吗？可是桂花酒其实很醉人，就好像葡萄酒一样，看起来究竟浓度不高，但是人体代谢很慢，很容易醉。
不二已经喝了三杯了，双颊飞霜。他根本就是把桂花酒当成了平常的饮料，当成了甜蜜蜜的桂花糖水在喝。眼前的桂花糕也有一大半进了他的肚子。
“……呐，Tezuka，不喝桂花酒？那么就喝小景的那种葡萄酒好了。可是葡萄酒酸酸的。”不二有些微醺，姿态万千，毫无自觉，“幸村爷爷，你自己酿的酒，真好喝，比手冢上次买的好喝多了。”
“呵呵，真田兄的方子不错。”幸村爷爷笑眯眯的，不二的样子，很有趣，脸上红润光泽。看起来手冢是爱惨了不二，就不二的性子来说，有那么一些些的叛逆，显然不会乖乖听话的主儿。
“啊，传统的东西总有它的道理。”真田爷爷一身黑色的和服，脚踏木屐，正襟危坐。
真田爷爷倒了一点点桂花酒，这个方子是真田家传统的酿造桂花酒的方子，那么多代传承下来，总不会错的。芳香馥郁，入口顺滑，带着微微的热度，没有一丝酸涩。
“嗯，传统的东西能流传下来，一定有道理。不过么，这是世界总在改变，创新一下也未尝不可。”幸村爷爷说。
“创新……你是说这个？”真田爷爷皱眉，用筷子夹起一块东西……绿莹莹的，看起来很诡异。
“这个是特意为不二做的。”幸村爷爷笑眯眯地说，“国光的创意。”
额……
手冢有些尴尬，这个……芥末馅料的雪梅娘是特意为不二做的。
“哦……”真田爷爷了然的应了一声，然后把芥末雪梅娘放回原处……那个盘子里的东西，应该只有不二才会吃了。
“爷爷，鱼烤好了。”幸村人未到，声先至。
众人侧目而去，幸村正端着一个不锈钢盘子出现，盘子里，一条明火碳烤的秋刀鱼，是神奈川的特色，也是大家最喜欢的一道菜。
跟在幸村身后的，就是黑面神真田玄一郎了。
“哦，那个……忍足还没好？”幸村爷爷问，忍足和迹部是第一次来这里，按理说来者都是客，要好好招待才是。
可是迹部说忍足的厨艺很棒，而山野里的物产新鲜又丰富，忍足也很想一试身手，所以忍足就积极地去了厨房，说是要做关西特色菜肴，想必一定要有章鱼丸子吧？
“嗯，他快弄好了。”幸村走过来，放下手里的盘子，鱼烤得恰到好处，外焦里嫩。
真田弄来一个铁架，夹取了烧得通红的热碳，放在架子内，然后把不锈钢盘子放在上面，这样的话，烤鱼就能一直保温。
“呐，精市真是贤惠。”不二调侃了一句，师父就是师父，看看这手艺~唉。
“你也很可爱。”幸村不痛不痒地回应。我贤惠，你就是可爱，都不是形容男人的词。
手冢和真田对视，他们两个人，从小在一起练武，也算是竹马竹马了，后来加入警队，出生入死，结拜兄弟，现在各自有了爱人，爱人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唉，都是有着自己明白的幸福和头疼。
“呵呵，你们先坐，等忍足来了，就正式开饭。”幸村爷爷亲自站起身，给真田放好了凳子。
“您歇着。”真田脸一红，赶紧弯腰低头，一脸谦恭。幸村爷爷可是长辈啊，他不能让爷爷主动给他搬椅子。
幸村爷爷满意地笑笑，玄一郎这点很好，很本分，很传统，这样的男人，有担当，永远是一身正气，不会有邪恶的一面。把精市交给这样的男人，怎么说也放心了吧？
真田放好椅子，让幸村坐下，然后挨着幸村，入座。
“各位，希望你们不会太失望。”忍足端着两个盘子出来，“这里东西确实很原生态。”
忍足的嘴角露着笑容，深情地看着迹部，迹部一定不会想到，在这里，能吃到那么完美的食物。那些菜，下锅的时候，忍足甚至能看到它们娇弱清新的灵魂。菜，仿佛还是活的。
这样的形容和解释听起来有些耍侨肥等绱恕Ｋ械氖巢亩夹孪室斐＃稣掠阃枳拥恼掠闶切掖逡湃套闳ズ１呶视婷衤虻模够畹哪兀寤疾淮螅桓龈鱿驶睿啄勰鄣难樱叛牢枳Φ摹Ａ硗猓２亢腿套慊乖谡饫锛搅嘶畹暮４切┖４绽躺侠吹难樱孟袷怯猩摹�
“都到齐了。辛苦你了，忍足。”幸村爷爷以主人的身份招呼了所有人，正式开始晚餐。
手冢爷爷一直都没说话，眼前的情景让他毋庸多说什么，小辈们的幸福是那么的显而易见，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自己都变得年轻愉悦起来。
终于，所有人都入座了。桌面上的点心和美酒飘散着迷人的香气。正餐还未开始，不二的脸就已经红扑扑的了。手冢有些担心，所以劝着不二换成了桂花蜂蜜水，而没有继续喝桂花酒，反正味道一样清香甜蜜，很不错。
佳肴美酒，幸村爷爷的小院里很久都没那么热闹了。
“精市，你和玄一郎的练习有没有耽误？”幸村爷爷问。那个什么中岛被抓了，男孩天空也彻底被捣毁了，现在的精市和玄一郎应该有空练习一下了吧？
“额……我们正在努力。”幸村笑言，呵呵，其实这段时间，他们没什么空呢。
“我们吃晚饭就开始。”真田一把抓住幸村的手，做出保证，他不会松懈的！
……
“好吧，明天开始，每天早晨六点，就都跟着爷爷上山晨练吧。”幸村爷爷说，“大家没有意见吧？我们三个老家伙也会每天登山的。”
当然没有咯~
就算不二想睡一下懒觉，就算忍足还想每天早晨搂着迹部和迹部玩亲亲……但是幸村爷爷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们做小辈的也只有听命了。
迹部打了响指，表示同意。早睡早起，他的习惯还不错，虽然他的生物钟是每天早晨六点四十五分起床，不过……早点睡就行了吧？何况他迹部大少爷还真是想见识一下真田和幸村家的真功夫。
既然迹部这样……忍足摸摸鼻子，认命。反正和迹部亲热的日子，长着呢。
清晨六点，山野之间。
环境，自然是不用说了。
迹部有些睡眼朦胧，不过作为华丽丽的迹部，他是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哈欠的。所以呢，迹部一直都强忍着困倦感，实在受不了了，就深呼吸。
走了一段路，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加上山上的气温有些低，让迹部很快就清醒了不少。露水还未全部散去，山野间，有着湿润的空气的味道，带着泥土的清香。
忍足也是个习惯了夜生活的人，难得那么大清早地起床，步履间多少有些轻飘。忍足一手勾着一件外套，搭在肩头，一手偷偷揽住迹部的腰，给予一些亲昵的温暖。山上的气温有些低，忍足想把自己的外套给迹部，不过迹部一个白眼就谢绝了。呵呵，迹部总是这样，不喜欢被人照顾。
忍足无所谓的笑笑，进一步靠近迹部，有自己的体温温暖迹部身周的空气。
真田时刻关心着幸村，幸村好像有些着凉了，昨晚降温，幸村虽然一直披着外套御寒，但依旧有些受了风寒。昨晚几声咳嗽吓到了真田，真田一直皱着眉，担心着幸村，虽然幸村一直说没事的，喝了热水就舒服多了，并没有感冒，但是真田总是有些不放心，随时跟随在幸村左右，就怕他真的病了。
真田对幸村的体贴让不二吸了吸鼻子，真田未免太紧张了吧？
手冢并没有真田那么大惊小怪，他只是和不二并肩而行，在手冢看来，这样的距离就足够了，就这样，他们彼此相距十厘米，能看到彼此的发丝，影子重叠。既没有太亲昵，也没有太生疏，这样的距离，刚刚好。
三位老人家拾阶而上，踏着木屐，精神矍铄。现在的年轻人劲头真的不如老年人了。
幸村爷爷将大家再一次带到山顶的那片平地上，周遭的景色没有太多的变化，虽然桂花开始凋落，不过芳香依旧。
“各位，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议？”幸村爷爷问。上一次，真田和幸村就已经在这里合作过的，但是总感觉格格不入，无法融合，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建设性的意见，有助于他们的合作。
众人面面相觑，这种默契的契合点似乎是需要真田和幸村自己来慢慢摸索的，旁人怎么说也没办法站在他们的位置体会他们的感受。建议
……真田和幸村把自己家的剑术都学得很好。
“看起来只有靠苦练了。”幸村爷爷微微低头，既然大家都无法找到诀窍，那么只有靠他们两个人的苦练，直到摸索出真田和幸村家的契合点。
真田和幸村点点头，那就练吧。
真田替幸村拿开了肩头的外套，两个人做了一些准备工作之后就开始分开练习基本功，然后尝试着合二为一。
大家在一边看着，几位爷爷在一边比划着手脚，模拟着一些动作，希望能找出门道。
手冢站在不二身边，静静地看着。忍迹两个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所以咯，还挺有兴趣的。幸村的动作灵巧舒缓，却也很有力。真田的明显就扎实、迅速，是阳刚型的。
几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偶然手头有些动作，微微地模拟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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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小景，钢琴是如何与其他乐器合奏的？”不二突然问，语气柔和而缓慢。
“嗯？”迹部挑眉。
“节点。”忍足微微吐出一个词，很认真。
“……节点……小景，也许剑术合一的原理和音乐合奏一样呢。”不二微笑地看着眼前的真幸，“总感觉精市他们都在自己的风格里，可是……节奏很相似。”
不二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但是他确实觉得真田和幸村家的剑术有着某种相同的地方，虽然风格大相径庭，但就是觉得有一致的地方。如果用音乐来表示的话，似乎……
“没错。”手冢表示同意，微微蹙眉，“真田……似乎就是和弦。”
“嗯？你们的意思是……呵，本大爷倒要看看，真田和幸村的节奏，能演绎出如何的乐章。”迹部了然，眉毛微微上挑，手指拂过自己的泪痣，专注地看着真田和幸村。
一边，三位老人停止了自己的议论和交流，看着自己的后代。
也许……他们真的找到了门路。
剑术和音乐，会是同根吗？
听起来有些诡异，但是……万物同源，也许他们说的是对的。真田和幸村家的风格完全不同，就好像弹钢琴时的左手和右手，主旋律和和弦是如此的不同，但就是那么地相辅相成，那么地完美。
迹部专注地看着真田和幸村，慢慢地，手上打起了节拍……
忍足的嘴角勾上笑容，专注的小景，真是让人着迷~嗯~晨光都为之失色呢。
670楼
嗯……嗯……嗯……
迹部的嘴角不禁溢出低吟，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真田和幸村。
幸村的额头已经布满薄汗，真田的鬓角也已经汗湿，他们两个人的体力受到了考验。本来，传统的一整套套路已经打完了，可是几位老人家示意他们继续，他们就一遍遍地重复着那几个套路和动作，无规律地往复着。
迹部微微地出神，手指开始不经意的敲击着自己的腿。
周遭，除了风声，没有人多言。
忍足看着迹部的手指，指腹轻轻摩挲。
真的可以从音乐开始吗？从音乐开始，找到剑术的契合点。
不二和手冢慢慢地靠近，为迹部让出了足够安静的空间，迹部似乎进入了某种境界，就是那么地专注，那么地脱离这个时空。
迹部的手指，点点，点点，在银灰色的休闲裤上，点出节奏。
慢慢地，不再是仅仅用食指点击，而是加上了中指、拇指、无名指、小指……交替，轮回，有节奏地点击……
“停！”迹部大吼一声，嗖嗖的风声与落叶，迹部的手指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响指。
闻言，真田和幸村随即手势，微微平息自己的呼吸。真是有些累，接近两个小时，没有停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强度地持续性练习了。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迹部身上，迹部一定是有了发现，一定。所有人都等着迹部宣布。
“根本就是左手和右手。”迹部伸出双手，“真田就是左手，而幸村就是右手。和弦和主旋律的契合……”
“左手和右手……小景，我和玄一郎到底要怎么做？”幸村有些明白迹部的意思，可是钢琴这种事情，他和真田都不擅长。更何况，真田幸村在发明这套剑术的时候知道有钢琴这回事吗？！
“给本大爷一些时间，本大爷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迹部捋了一下刘海，“侑士，跟本大爷走。”
“呵，遵命，主人。”忍足的嘴角上扬，小景真的进入状态了。
额……
众人面面相觑，迹部的样子看起来胸有成竹，但是真的没有问题吗？这个……忍足和迹部，自说自话地就擅自离开了，幸村甚至还没来得及擦干汗水，穿上外套。
不过……迹部的背影看起来确实很有气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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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你到底怎么想？真田幸村的那个年代应该还没有盛行钢琴。”忍足说。
怎么说钢琴也是西方乐器，没有道理说真田幸村的剑术会源自于钢琴的演奏模式。
“是没有。不过……”迹部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几乎所有的乐器，都和两只手有关吧？”
迹部挑眉，仔细想一想，那些乐器，几乎都需要双手的配合。包括忍足擅长的小提琴以及所有日本的学生必修的长笛或者竖笛，手风琴之类了就更不用说了。
“你是说……”忍足用手指点了点眉心，他似乎明白迹部在说什么了。
“没错，你必须跟着本大爷好好学习一下历史。”迹部挑眉，心里有了打算，他并非要毫无目的去学习，而是要去证实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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