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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妖狐藏马作者:若叶紫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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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笼罩着不详的黑色暗影,看上去就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样……
这样的Berserker,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阵难言的不安。
被Rider问到的韦伯却慌乱地用力摇了摇头:“……不,无法判断。完全看不出来!”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会让人满意,但是藏马却知道,韦伯所说的的确就是事实。
作为一个非本意被圣杯选中成为七名Master之一的搅局者,藏马的确印证了一旦被选为Master,那么在遭遇其他Master召唤出的Servant的时候,是可以看出对方的各项能力数值的。
而根据这些数值调整己方的战斗计划,力图以己方的优势攻破对方的劣势,才是Master被赋予这项能力的最大意义。
然而Berserker却和其他英灵不一样。
藏马完全看不出他的能力数值。
“或许是那套覆盖了全身的黑色铠甲的缘故?”
妖狐如此猜测。
只不过原因为何此时此刻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Berserker自从出场以后,就毫无避讳地仰头直视着灯管之上傲然而立的金光闪闪的Archer的行为,显然触怒了这位高高在上的最古之王。
“谁允许你仰头直视本王了,杂种?!”
金发的英灵眼眸微眯,瞬间闪过的眸光锐利而满含怒气。
“既然这样做了,那么……”
身后的黄金漩涡自然而然地调转了一个方向指向一身漆黑的Berserker,最古之王动作丝毫不变,眨眼间宝具如同暴雨般向着Berserker狂轰滥炸而去……
“——起码,用你凄惨的死状来取悦我吧,疯狗。”
大量的,如同永无止尽一般的宝具之雨说时迟那时快地集体飞袭向Berserker,巨大的破坏力将路面都全部炸开,一时间街道两旁尘土飞扬。
然而当尘雾尽散,众人却发现Berserker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地不说,他手上甚至还抓上了一把原本属于Archer的宝具,并用它拨走了后续袭来的其他。
这无疑是对最古之王满心火气的火上浇油!
于是战况愈发激烈胶着起来。
仿佛用之不竭般的庞大宝具不要钱一样疯狂地投射下来,均被Berserker一一挑落又或者干脆上手夺取。
形势微妙地竟然在向着不利于本应占尽优势的Archer的方向偏移。
所有人都很清楚继续这样下去最终吃亏的绝对是Archer无疑,然而最古之王的骄傲却不允许他就此停手。
尤其是在Berserker在击落所有来袭的宝具之后,竟然出手破坏掉了路灯,使得Archer不得不降落到地面上……
“疯狗,竟敢让本应如同天空一般被人仰望的本王,与你同立于大地之上吗?!”
一瞬间原本只是小小地开放了一片的黄金漩涡仿若要吞噬整个天空一般被扩大到了极致,这是要彻底解放宝具的象征!
然而金色弓兵究竟能够盛怒到怎样的程度,又能释放出怎样强力的宝具,今晚却似乎注定无法被窥视了。
来自令咒的强制“谏言”令最古之王即使再不甘愿,也不得不挥手撤去了身后的宝具。
“……算你捡回一条命,疯狗。”收回遥望向远坂宅方向的目光,Archer一脸余怒未消,然而语气却再次冷凝了下来。
他用那独有的睥睨眼神环顾了四周一圈,正打算说些什么……
“看来,我似乎是勉强赶上了这场盛宴?”
突然之间,在所有Servant不约而同地猛然回头望将过去的视线尽头,伴随着一个低沉中却又带着几分清朗的声音,一个身着墨绿色紧身衣,肩负轻甲的黑发英灵的身影,渐渐解除了灵子化状态,出现在众人眼前……
“……Lancer?!”
——这一刻,甚至就连英雄王也露出了一脸毫不华丽的惊异神情。
而姗姗来迟的黑发英灵原本还奇怪于众人的反应,然而当他的目光穿透人群,看到不远处那个同样带着一脸愕然的神色僵立在原地的身影……
新登场的英灵也同样怔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属于他自己的脸。
67 LancerX2?!
两个黑发的英灵隔空遥遥彼此相望。
在深夜时分的冬木仓库街上;就着朦胧的月光和略显昏暗的街灯灯光,两张一模一样的容颜;不甚清晰但依旧足可明辨地映照在彼此眼中——
一样的眉峰一样的眼瞳;一样的鼻型一样的唇线。
甚至就连眼角下方那颗魅惑十足的泪痣;也是长在完全相同的地方;连到眼睛的距离都是分毫不差……
——无论是谁;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这两个都本该是同一个人。
因为就算是再如何相像的双生之子,也不该拥有这样完全无所差别的同样容颜。
即使是在自家Master以令咒为凭依的“劝谏”之下正准备离去的英雄王都暂缓下了离开的脚步;停留在原地神色玩味地关注着眼前的一幕,更别说其他如Saber和Rider;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震惊和不可置信了。
不过当然,这其中反应最剧烈的并不是其他Servant或者Master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身为“当事人”的两个迪卢木多。
俊美逼人的两个英灵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表情,隔着将近一整条街的距离遥遥对视,两人脸上的神色变化从头到尾如出一辙——从惊异到困惑到怀疑到恍然,只用了短短不到数秒的时间。
“看来……的确是那个时候的问题。”
同样低沉中微带清朗的声线幽幽回荡在一片静默的街道里,话音未落,两个枪之骑士蓦然相视而笑。
“我是Lancer,你呢?”
——又是没有任何言语内容和说话时间上的不一致的不约而同。
这已经远不是什么默契或者心灵相通所能形容,而是两人的思考回路和反应方式根本就完全相同,才能够达成的结果了。
这下子,除了两位当事者本人,其他在场的几名围观群众也已经大致确认,这两位Lancer的确就是同一个英灵,只不过他们竟然被投影出了两个,还分别被不同的Master召唤而参与进了圣杯战争,这可就比较稀奇了。
“圣堂教会的监测设备竟然没有反馈出这个信息?”
遥遥指挥着Assassin潜入战场实时监控着事态进展的某位神父是最先蹙起眉来的那个。
然而向来沉稳内敛(?)的性子早让他习惯了处变不惊,在收到Assassin传递过来的消息以后,第一时间就与宝石通信器另一端的自家老师进行了联络。
而时臣的反应与他并无太大不同。
对于教会的监控竟然出了如此大的纰漏,这位远坂家的家主大人也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惊愕和疑惑,然而很快,那个男人优雅的声线就再度响起,这一次却已经平静得不带一点波澜:
“即使如此,这对我们的计划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不过也就是多出了一个Lancer罢了,这种程度的Servant,对上王中之王吉尔伽美什,在时臣看来根本毫无胜算。
如果是多出了一个Saber或者是Saber职阶的其他英灵,时臣想自己或许还会惊慌一下,但是Lancer?
虽然与Saber和Archer同列为三大骑士职阶之一,但是比起另外两个职阶给予Servant的能力加成,枪兵这个职阶为Servant带来的助益,在时臣看来显然不值一提。
唯一让他感到苦恼的是那位任性的英雄王本来都已经被他成功“劝谏”,正打算离场了,可是这样的事情一出,那位王会乖乖得按照原计划立刻返回回来才怪。
“密切关注英雄王的举动。”抬手托住下巴,时臣半张脸在魔术公房幽暗的灯光中若隐若现,“如果有必要的话……”
或许,会在计划之外又需要浪费掉一个令咒了。
看着手背上已经消去了一道痕迹的鲜艳纹章,时臣略略垂低了眼睑,遮住了眸中瞬间闪过的思绪。
通信器另一边的绮礼面无表情地点头。
“是的,吾师。”
两个Lancer?
他的大脑开始飞快运转起来。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同时存在避开了教会的监控,而Caster和他的Master也顺利出现,成为了教会认为上的最后一对参战人员的原因。”
圣堂教会对圣杯战争只是起到一个置身事外的中立监督作用而已,所以他们对于战争进程的了解,也就仅限于几位Servant在战争正式开始之前的被召唤现身的顺序,和战争开始之后,Servant们消逝的时间和顺序。
其他诸如Servant们的真名和他们各自Master的真身,都是教会所无法了解的。
而这两个Lancer,都是以枪兵职阶降世,又已经能够确定的确是同一英灵的不同投影,教会的检测设施会将他们错认为同一个人,事实上并非全无可能。
只不过……
“如果是这样,那么先一步被召唤出来的,又是哪一个Lancer?”
刚刚舒展开的双眉再次微微向眉心聚拢,黑袍的神父抬手点了点额角,脸上的神色讳莫难明。
就在绮礼和时臣之间的对话以及神父自己的独思正在进行着的同时,在汇聚了众多Master和Servant的冬木仓库街上,两名枪兵的对话,也在持续进行。
而显然,两人不约而同脱口而出的“那个时候”,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
“余虽然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但是之前从未听闻过一个英灵可以在战争进行的过程中被投影两次的事情。”
红发的征服王率先开口,打破了两个Lancer像是彼此和谐又像是对峙着一样的诡异氛围。
在出声引来了两名枪兵的共同瞩目以后,他摸了摸下巴,一脸单纯好奇一样地看向两人:
“那么,介意解释一下你们刚刚那句饱含恍然大悟之意的,‘那个时候’,指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么?”
“这是否……关系到你们此刻的异状?”
征服王的询问让两个拥有着光辉之貌的骑士集体沉默了一下。
倒不是对方的要求过分。
事实上征服王只是出于好奇想要寻求一个答案也好,作为参与圣杯战争的一份子想要索求一个公平也好,他的这句询问都是完全合理的。
这并非是打探两个迪卢木多的秘密,而是合乎情理地在获取他和其他Servant们应得的一个解释。
两个Lancer对视一眼,最终新登场的那个退后了半步,示意将解释的主动权让给另外一个。
迪卢木多也不和“自己”客气,只是略微颔首示意了一下,就言简意赅地解释起来:
“这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
不过,也的确是很有点匪夷所思就是了。
事实上他和另一个Lancer所说的“那个时候”,是指在英灵座上感受到来自圣杯和魔术师的呼唤,从沉睡中短暂苏醒并且给出回应的时候。
当时正值召唤成功,迪卢木多借助着圣杯的力量开始进行投影,然而本该一切顺利的投影行动,却在中途被不知道从哪里骤然袭来的一个巨大撞击力所打断,虽然最后的确是投影成功,但是……
“却变成了现在这般的模样。”
枪兵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苦笑起来。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竟然会出现第八人的Master,但是我们被投影出了两个的这件事,却的确应该是源自于这场意外。”
无奈地这样说着的迪卢木多,完全不知道在这一刻,就隐身于不远处的高楼之上默默关注着场内局势的自家Master,脸上露出了怎样难以言喻的神情……
“原来那个时候摩可拿撞到的,就是迪卢木多?!”
一直欢乐围观中,即使是看到场内出现了另一个枪兵以后,也只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就又淡定继续看戏了的藏马,今晚第一次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低头看向脸上的表情变得相当纠结的白团子,藏马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腾空把小家伙高高举抱了起来。
“摩可拿在想什么呢?”
注意到即使是这样白团子也没有像平常那样发出兴奋或者喜悦的小小尖叫声,藏马收回手臂,把小家伙柔柔揽在胸前。
摩可拿抬起头,犹豫地看了藏马一眼。
“摩可拿给藏马惹麻烦了?”
他有些沮丧地小声问。
藏马闻言怔了怔,很快就明白了怀中这只软绵绵的小生物表现如此恹恹的缘由。
摇头轻笑了一下,他俯首,十足认真地凝视着白团子的双眼:
“才没有呢。摩可拿一直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记得吗?没有摩可拿的话我根本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进行旅行,也根本就不可能再找到回家的路。”
藏马的安慰显然起到了一些作用,起码白团子脸上紧绷的神色放缓了两分。
不过很快地,他却又再次皱起可*的小眉头:
“可是……”
可是,他的这一撞,却撞出了两个迪卢木多,这样的意外,谁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藏马接下来的计划……
听懂了他未出口的顾虑,妖狐一瞬间笑得更开。
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白团子的小脑门儿,藏马完全不带一丝哄骗意味地坦言:
“不是摩可拿想的那样。不,或者该说,事实很可能和摩可拿想的正相反吧……”
如果没有摩可拿的那一撞,那么那个时候应该是在回应肯尼斯的召唤的迪卢木多,也就会顺理成章地只成为肯尼斯一个人的Servant,又哪里会再多出一个来奉藏马为Master?
之前一直让妖狐十分疑虑的,关于迪卢木多究竟是怎样才能做到没有经过任何召唤,就与自己缔结了主从关系的问题现在看来应该是得到了一个完美的解答——
摩可拿意外中与正在回应肯尼斯召唤的迪卢木多的相撞,让召唤过程发生了一些十分奇妙的变化,从而造成了两个迪卢木多的出现,甚至是让藏马手背上莫名地浮现出了被选作为Master之一的令咒……
虽然其中的原理还不甚明了,但这个解释已经足够合乎情理。
妖狐一边温声安抚着怀中渐渐恢复过了原状的白团子,一边发着呆正深入思索着其他一些疑虑,突然间,一个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的尖细男声,蓦然回响在了街道之上……
“是吗?原来如此。”
那个声音用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鄙夷的语气如此“低语”。
“居然是你啊。我还在想你到底是犯了什么邪才会去偷了我的圣遗物,原来是你自己想来参加圣杯战争吗?”
“——韦伯?威尔维特同学。”
伴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消失,新出场的Lancer猛地飞身而起,手中的长枪毫无疑惑地,直射向战车上的黑发少年!
68 妖狐现身
这样的变故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正像之前Berserker登场时切嗣所评价的那样;在这样一场毫无战略可言的Servant齐集的大混战中,尚未被卷入其中的Master;只要有些理智和谋略;都不应该选择让自家Servant在这样的场合下贸然现身。
Berserker的登场已经很让人无法理解了;现在Lancer的举动;却更是令人惊讶。
——从之前隐于暗处的另一个Lancer的Master和Rider的那位小Master之间的对话;可以轻易推测出召唤出这另一个Lancer的魔术师;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来自伦敦时钟塔的精英魔术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了。
而从之前获知的种种资料显示;这位有着天才魔术师之称的阿其波卢德家第九代家主,可不像是个会因为原本准备的圣遗物被盗;因而没能召唤出自己第一志愿的Servant,就在这样一个大混战的敏感局面中抢先出手的冲动人物。
“所以……他这样做的意图,究竟是什么呢?”
在冬日夜晚沁凉刺骨的晚风中,名为卫宫切嗣的黑衣男人默默如此思索着,口中却是毫不犹豫地下达起了指令:
“舞弥,你继续监视Assassin,我试试看能不能找出Lancer和Berserker的Master的位置……”
如果切嗣知道就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个身处在绝对安全的幻象植物结界中的少年Master,正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掌握了自己所想要获取的一切情报的话……
相信届时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只可惜,切嗣现在对藏马的存在一无所知,妖狐自己也并不打算随意暴露自己。
抱着白团子安安稳稳地坐在温暖又舒适的软椅里,藏马抬手摸了摸下巴,眼中带上了几分玩味:
“摩可拿你说,那位罗德?艾尔梅洛伊,这是打算做什么呢?”
和切嗣一样,对于另一位Lancer对韦伯的突然出手攻击,藏马也直觉其中颇有几分深意。
甚至相比切嗣,藏马还有个明晰剧情的外挂在开着,对肯尼斯这个人虽然说不上有多了解,但绝对比只能通过从各种书面资料上去推测对方性格的切嗣要有优势得多。
白团子在圈抱住自己的温暖臂弯中舒服地左右蹭了蹭。
“摩可拿不知道。”他毫不扭捏地坦言,不过接下来也同样毫不吝啬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但是摩可拿觉得他一定是有目的的,因为……藏马说了这个人不是那种暴躁冲动的类型?”
“没错。”
妖狐鼓励似的伸手揉了揉小家伙软软的小肚子。
“所以可以肯定他做的每一个选择都必然是有意义的。”
只是这一次,用看似鲁莽的突袭韦伯的行动,肯尼斯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
藏马一时也有些无法推断。
只不过,当场内的局势因为另一个Lancer的举动而骤然发生改变以后,妖狐倒是渐渐看出了点什么……
***
Rider并不属于三大骑士职阶。
虽然这样一来职阶本身能为他带来的职业技能加成会不比Saber、Archer和Lancer,但是说到底,召唤而来的英灵本身的能力事实上才是左右战力的最重要因素。
比如现在。
在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看来,即使拥有着枪兵的职阶,但是在宝具和单挑能力上完全和自己没有可比性的Lancer莽撞地向自家小Master突袭而来,很明显并不是个好主意。
以亚历山大大帝的身份自傲的红发君王甚至都不屑于与Lancer正面对决,只是轻抖缰绳催动神威车轮,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Lancer哟,如此无礼地未先声明就发动袭击,你刚刚与Saber一战中所表现出的骑士道都去哪里了?”
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黑发英灵因为自己这句仿若“无心”般的诛心之问而瞬间苍白的脸色,看上去似乎粗狂豪放全无智谋可言,然而实际上心中的谋略半点儿也不比其他君主少的征服王抱起手臂,一脸义正言辞。
以同一个英灵的另一个投影做比,虽然并未言明,但那语气中明晃晃的质疑和嘲讽,却是让人想听不出都难。
而看着在征服王的诘问下神色骤变的另一个“自己”,迪卢木多的脸色瞬间也变得异常难堪。
——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刚刚被下达那样指示的人是自己,他要如何反应。
是如同另一个Lancer那样,即使有违本心也要遵循Master的命令,还是……?
有一瞬间,迪卢木多的思维甚至出现了一片短暂的空白。
然而,不给他丝毫反应时间地,那个让迪卢木多和另一个Lancer乍一听闻,都不约而同地猛地打了个冷颤的声音,似乎完全不在意Lancer此刻受辱的境地一般,再次不带一丝情感地冷冰冰响彻整条街道:
“你在干什么?Lancer?我说,要你不惜一切手段,诛灭胆敢玷污时钟塔和魔术师协会荣耀的那个小偷!难道……你没听懂么?”
说着,也不等Lancer的反应,那个声音的主人再度将语气放柔,然而却毫不掩饰其中森寒杀意地轻语:
“韦伯同学,虽然你的行为已经让你与时钟塔之间那淡薄得可怜的唯一一点小小的联系被彻底切断了,但是作为你的老师,还是让我来给上最后一课吧?”
“比如,圣杯战争可不是小孩子的家家酒游戏,还有……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指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原本因为征服王的诘问而僵立在原地的Lancer,已经又将身形化作一道闪电,飞速向Rider和韦伯所在的方向奔袭而去。
在场的其他Servant这一次终于有了动作。
“哼,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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