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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苏幕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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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心中忽地一窒,道:“玉堂。”
五爷仰头看了房上梁柱,也不知是说与这梁柱听,还是说与自己听,只低声续道:“爷自有爷去的方法。又怎会让那只蠢猫逃得掉。”
展昭轻声道:“玉堂。”
这么一唤,白玉堂又看了他一眼,嗤笑道:“行了,这副样子,又欺负了你不成?”
终是笑了,玉堂还是笑了的好看,这月下清辉该是融了白日阳光的热度,否则怎会冰消雪融。
不过冰消雪融的时候似乎短了点。
白玉堂突然又冷下脸,道:“酒呢?”
这脸色转变太快了些,展昭有些怔然:“酒?”
白玉堂冷哼一声道:“平日里你误了期,不是弄那些酒来糊弄白爷爷么。说罢,绍兴黄酒?东岳汾酒,还是龙岩沉缸?”
展昭一回神,霎时便叫了苦,此次情况紧急,拖了那么多日,匆忙回赶,哪里还有闲情去寻什么酒?
竟定在了那里。
约莫因了这酒,白玉堂逆着光看过去时,那人的面容有几分不真切,却并不是很远,觉得那人有些模糊地轻浅笑了一下,笑容里带出几分心虚来:“玉堂,没有酒。”
白玉堂剑眉轻挑,轻轻一笑,笑得那人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撑着臂,支了额,屈了膝,懒懒地瞧着他:“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才好?
皎皎月光下,心思万千转,寻不出个头绪。
立在逆着的月光,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静静地看了回去,眼里清亮却看不到底,唯一看得清的,是他那玉润的双颊,忽地泛起了一点红晕。
先是一点,然后深了,再向两耳拂去。
白玉堂忽然呆了。
然后他听到展昭强作安静的声音,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澈,眼神却有些止不住飘忽:“玉堂,这些日,我很想你。”
玉堂,我很想你。
白玉堂只觉轰的一声,脑子里炸开了些什么,一时间有些酒气上头,晕得很。
这边脑里一晕,那边面上一热,平日里谈笑风生才辩无双,这会儿竟俱是拙口笨舌了起来。
展大人稳了神,觉得脸上余热未消,但总不能一直飘忽,看见白玉堂一脸愣神,就在几案上保持着那个姿势,继续镇定地下意识问道:“玉堂,你还好吧”
莫不是傻了吧?
暂时傻一傻也好,为求天下平和,展大人不择手段一些很正常。
却不知展大人那句话一说出来,撞上五爷酒气上涌的时候,才是真的傻。
哗的一声,案几被利落踢翻,展大人飘忽中冷不防被拥了个满怀,耳边是那人略带沙哑的声线,“猫儿,你……你说什么。”
天下奇闻。陷空岛五义的锦毛鼠白玉堂口吃了。
展大人神游了一下天外,沉默了一会儿,又反应了一下,道:“玉堂,你还好吧?”
五爷皱眉道:“上一句。”
展大人目光游移,望向梁柱,道:“忘了。”
下一秒,唇便被实打实堵了个紧。
自作孽,不可活。
展昭这回倒是反应得很快,可惜白玉堂的反应更快。
甫一回神,下意识便要喝一声死耗子干什么,却不想叫那耗子得了机会,压开了唇便探了进去。
破竹之势,攻城掠池,肆意扫荡。
吻得两人俱是头脑发晕,略略分开时,白玉堂抵住他的额头,声音里有再清晰不过的暗哑,“猫儿,你我虽是仍旧未分胜负,可此番,你是不是,应当偿我?”
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可听在展昭耳中却如平地惊雷,闭眼咬牙握拳想,好,好,总算来了。来得巧,来得好,时候不错。
去他的时候不错!
展大人不愧是心理素质强大,衣袖一抖,反手勾腕,左掌变爪,便要钩出。
耗子却不躲。
那钩至耗子的后颈,堪堪顿住,竟下不去手。
白玉堂收拢了臂中力道,将脸埋在展昭的颈间,声音里硬是扯出了三分的委屈:“猫儿,你便是这般待白爷爷的么?”
这委屈没收住,力道也没收住,一扣那人的后脑,便狠狠咬上他的唇,竟咬出了些许的血腥之味。
虽是这么委屈着,却也不晓得有几分真假,展大人只觉得这耗子手上甚不安分地到处摸索。
恍惚中觉得危险,剑客的敏锐和自卫,紧绷起身子防备,下了意识又要出手,却听那人的声音里扯出了七分委屈:“猫儿,你真这般狠心?”
怎就狠心了?
抬了头,那人眸光深不见底,却紧紧蹙了眉,似有些隐忍的痛楚模样。
有些熟悉。
那次,那次中毒。
真就这般痛楚?真就这般委屈?自己真就狠心了?
轰然一声,方寸全乱。
这下,岂止浑身发软,却连心也跟着软了。
在日后无数次回想与检讨里,展大人,将会永远记住这一次方寸全乱,这一乱,这一软,让他后悔终生。
他只是觉得竟似又有些软麻,只是堪堪攀住他的肩膀微支撑着自己,内力一提,刚要站起,忽的一个天旋地转,身上也猛地多了些压力。
这是床上。这个姿势。
风九天那本断袖之史的画图不知怎的尽上心头。
展昭别过脸,修长的手指抓紧了床被,隐隐发白。
不止手指,连脸色都隐隐发白。
他闭上眼,索性来个一不见二不休。
月光这会儿不甚明亮,然而白玉堂的吐息缠上颈畔,却甚是清晰,紧紧地搂着展昭,却只是吻着,吻着,吻他似剑的眉,吻他紧闭的眼,吻他带了凉意的唇。
那人在紧张,不止是紧张。
这般清朗的气息,微是冰凉潮湿,微有药香弥散,是猫儿。
不是任何人的展昭。
然而却是他的猫儿。
只是他的猫儿。
这世间能有几人能让白玉堂真正放在心上,于他而言,若是心情不好,那些他觉得碍眼的该杀之人,命若草芥。
只是他遇上了展昭。
天劫,心劫,情劫。
这世间不幸多了一劫,多了一个人,能让他敛了些许戾气,人都道——是被什么魇住了罢,转了性情?
可他将这魇住了他的劫难放在心尖儿上,舍不得看他难过,舍不得让他受伤,他甚至舍不得见他皱一皱眉。
他离他这样近,近到耳鬓厮磨,若是平日,他该很是满足。可现下,心中又隐隐觉得不满,似是一把火,从心里开始往外燃烧,烧得周身滚烫,肌肤相触间炙热异常。
可是不能。他咬了唇,偏了头,微微与展昭开了些距离,略略地想,堂堂南侠,脸色白成如此。
只要那人有一丝犹豫,一丝不愿,他便绝不碰他。
心思千回转,其实也不过一瞬。
而展昭睁了眼,只有白玉堂那神情落在他眼里,是眸里含了些许疼与忍,这神情,烙了心,一腔犹疑,融成不忍。
既是不忍,如何做?
他伸手一按那人的肩膀,身形一偏,右膝一顶,两个人姿势刹时对调,砰地一声,是直将白玉堂反压在下。
这一反压,很不得了。
白玉堂的脾性,忍得这么久也便算了,如今倒因这忍,又着了那人的道,这不甘比展昭还要深上几分。
唇间勾起玩味笑意。猫儿,是你自找的。
轰地一声。战火即燃。
知己知彼,天时地利,彼退我进。
两军交战,生死关头,岂容分神,展昭只是一个愣神,只是一个迟疑,只是一个思考,这千万分之一秒,就够了。
五爷轻轻抚上那人的长发,按上那人的后颈,一个用力,一个翻旋,双膝略开,不过眨眼,便将那人抵在床榻上。
抵了个死紧。
…………
展大人恍惚了。这回是真的恍惚。隐约可知五分内劲,七分力道。
只是什么招式?
…………
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
展大人错就错在平日里容易较真,大概较了太多真,于是不较真时容易分心分神。
而白五爷赢就赢在平日里懒得较真,大概太懒得较真,于是一旦较真时身手万分敏捷。
自称吃猫梳,那不是盖的。实践起来绝不拖泥带水绝不含糊。
耗子的爪子探寻着,耗子的爪子摸索着,耗子的爪子伸向那人的衣襟,解了那人的扣子,耗子的爪子往下滑落着。
恍惚中的展大人回过神来,略略扫了一眼现在两人的状况。
坦诚相对。
耗子终于满意地看见那猫的猫耳朵猫脖子猫脸一点一点腾升起与平日里的官袍一般的正红颜色。
颜色是艳得很,神色却不怎么好看。
白玉堂低哑笑了一下,指节分明的手在他身上游移轻捏,精致的锁骨,宽阔的胸膛,柔韧的腰身,绵延往下,星星燃火,唇舌也配合着手在那胸前的突起流连止步,舌尖几番碾压,那两处在冷然的空气中挺立起来。
展大人噬唇间圆睁的双眸已有了些迷里雾里的气息,眉间却平添了几分恼意,这会儿还有空闲觉得很不好和很不甘,也还有空闲甫一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便硬生生一噬唇咽了回去。
但白玉堂的挑逗越来越过分,周身越来越难受,越来越滚烫,越来越不适,眉头也越皱越紧,只是那负隅抵抗的神思还紧咬着牙关。
似是失了神,却无端飘散出许多不知名的蛊惑。
这蛊惑,却不知是朗月,是彼人,还是此心。
白玉堂微眯了眼。
展昭微睁了眼。
是失了神,却没有到不能自已的地步。因而还能清楚地察觉出五爷的吻,趋势似乎有些不对,辗转碾压间,偶尔突袭轻啮下,正是一路往下,往下。
“白……白玉堂!不可!”
展昭身子一颤,猛力挣扎着要推开他。那人,那人在做什么!
慌乱下五指却只是捉住那人的几缕黑发,随即发丝滑开,散于自己的腹上,轻柔摩挲间,不禁一阵寒颤。
白玉堂将他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吃吃笑了一下,真就规规矩矩吻回了该吻的地方。
若是要准备吃猫,可得顺着撸猫毛,否则,若是猫炸了毛,可不好办。
复又覆在他身上,靠在他耳边狎昵地呵气:“猫儿,你这,可有脂膏之类的物什?”
问的却是不正经的问题。
不,其实这问题很正经。
正经得展昭翻了个白眼,直想此事一了,狠狠地把他揍一顿!
竟还好意思问!自那日那人搬了被子占了自己的床榻,这屋里还有哪处东西他不晓得!
不幸猛然发觉,自己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正抵着什么东西。
展昭瞬间绷直了身子,呼吸却急促了起来。
白玉堂濡湿的手指就停在那人后方,不却敢贸然动作,一指探入,浅尝辄止。
体内异物入侵的突兀感让展昭始终僵硬着身体。
违和感。
强烈诡异的违和感。
身体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人的动作。又是试探着的另一指。
展昭咬牙轻颤,手指屈伸,关节泛白。
明明两人都看了那书,为何,为何那人这般娴熟,而自己……眼圈忽地一红,也不知是个什么念想,竟似是不知名的羞耻和难堪。
隐约听得那人的声音,越发云烟飘渺,不可捕捉。
“猫儿……猫儿,放松些……”
紧致与炙热,身体也开始自发冥想进入那处的销魂火热,白玉堂顶着展昭的大腿根,暧昧又危险。
“白玉堂你!”
体内似乎有某个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展昭努力睁了眼,瞪向玉堂,眼圈余红未消,睫毛扑簌轻颤,眸中早已不复清亮,
“约莫会有些痛,你忍着些……”
白玉堂堵住那人的唇,舌灵活地扫过敏感的下颚,一遍又一遍地描绘他的唇形。
是七荤八素中忽地的一个霹雳,展昭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白玉堂吻得愈发温柔缱倦,却不敢动,生怕一动展昭会更痛。
确实痛。
行走江湖,踏入官场,世间不曾少与了南侠腥风血雨。
再重的伤不曾有过?再深的痛不曾受过?甚至是几番濒死痛到晕厥又生生痛醒也不是没有。
可是,与眼下的痛相比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那些伤痛迟早是了无痕迹的——
而这痛,刻进了骨血灵魂。
万劫不复,永无回头可能。
但其实,也并非是痛。
天地世俗不容者,两心相容便无妨。
两心相容便无妨。展昭紧攥床褥,不仅是身体,连眼眸也生生作痛起来。
是玉堂。
那人,是玉堂。
“猫儿,疼?”白玉堂低声问。
那人不吭声。
被衾被那修长双手抓挠得扭曲,那人却仍一声不吭。
白玉堂心下一跳,忽地有些慌乱。
是伤了那人罢?
“猫儿……猫儿,出声罢,不愿,那……那咬我……”
声音已带了几分悔意和沙哑。
连这一声猫儿,到了嘴边,竟也不敢再唤。
只得哑了声道——
“展昭……你出声啊……展昭!”
展昭。
是自己执意。
是自己那不可理喻的好胜和执意。
“展昭。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咬我也好,你莫要,莫要如此待我。”
全然不想那人是否觉得不堪。
若他不愿再同自己说话。
若他因了这,有些厌了自己。
白玉堂的吻,蓦然便有些僵了。
不止是吻,他整个人都僵了。
他眼眸里尽是悔意,却又不敢贸然出来,会更痛罢。
猫儿……
你……
“你……等……”
一阵难以抑制的低沉喘息。
沉默与安静,似是婉转过万千岁月
良久,展昭才低声道:“玉……堂。”
这一声玉堂,莫名纷杂,断续言语间,却仍旧是温和与沉定。
这温和与沉定,直到方才,才真正为自己心中所有。
而那之前,自己在想些什么?
不甘?羞耻?难堪?
那人又岂会不知,所以才这般,这般小心翼翼。
那人一向恣肆,何曾如此……
这抗拒,是伤了那人罢?
伤了的那人,是玉堂啊。
眼眸里,黯了下来。
“玉堂。”
不曾如此,展昭从不曾如此……
罢了,玉堂,玉堂。
若真不愿,又岂会,又岂会……
你也,莫要再如此了。
都……与了你罢……
这些话,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不可能说出来。
双臂慢慢地向上扣去,这是个坚韧有力的回抱。
这也是个坚韧有力的回复。
白玉堂心中一热,连带着眼眶一热,只知道那人,真的是交予自己了。就连指尖触摸到的皮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粉红。
什么是心有隐痛,什么是□。
将自己缓缓退出,又在将退未退之时复又狠狠地顶进了更深处。
“猫儿……猫儿。”
在那人耳边辗转呢喃,又间或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品尝。身下的动作不再含糊,浅出深入,抵着方才那处敏感缠绵厮磨。
展昭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后方,那人留在他身体里的凶状,那人缓缓退出带来的莫名空虚,那人狠命顶撞时的极乐,身体里似乎有某个点落入他的掌控,每当他撞上来时展昭便浑身一颤,腰肢无力只堪堪攀住他光裸的背。
“玉……玉堂……”松了牙关,几声断续,堪堪撩起这两个字,也不愿溢出别的什么字眼,只是这两个字,也在这灼热中跌了个粉碎。
渐渐控制不住力道,渐渐疯狂起来,手在展昭的腰际愈发箍紧,贯穿后方的动作更是毫无忌惮,堪称狠厉。
自古原始和韵,未有束缚,未有礼教,以天为誓,以地为盟。
“玉、玉堂……停……”后方已经由痛到麻又变为痛,腰腿更是酸软无力,一波接一波的不知名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心神,像要将他完全没顶般汹涌而来。
晚了。晚了。怎能停下,身心相融,灵魂相击,何处去寻那理智神思?
“猫儿,你答应我……”那人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展昭却听出了几分遥远模糊的海角天涯。
除了那点对□咬牙的坚守,念想已约莫涣散了不少。只能随着白玉堂的动作颠簸,道:“什……什么……”
耗子的手不甚安分地顺着展昭的腿间摸索。
前后受控,强烈,迅猛,几近崩溃,无意识地抬高了腰,却在即将攀上□时受制。勉强睁开眼,耗子指尖儿竟了堵住前端,生生阻住了那热望。
“白……白玉堂——你!”
难受至极。展昭瞪向白玉堂,却是因惹了情意,眸里泛雾,睫毛微颤间,没有半分威慑。
“答应白爷爷,以后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准误期。”
说这句话时,那人眉间锋锐若隐若现,压沉了声音,是有些许微不可察的寒霜。
展昭心中又是一窒,愧然时,脸色不禁一赧,道:“都应了……嗯唔……”
咬唇抬眸,双颊如火,才断续不匀拼凑得这诺:“应了……你……便是……”
死耗子,还不放手!
展昭彻底怒道:“白玉堂!你究竟想作甚么!放开!你……”
被胸前的刺痛逼得住了嘴,见那人竟低头咬住了自己的胸前,吮吸噬咬,啃了再啃。
“猫儿这般不乖,该罚。”
展昭瞪了一双雾眸,声音略带暗哑,迷乱间硬生生逼出一丝清明:“凭……凭何……”
白玉堂一脸欠揍,闲闲地提示道:“不晓得为什么?上次白爷爷被开封府各位叫展夫人叫了整整一路的事,你说你该怎么赔偿?”
“……赔……赔偿?”
这么一绕,展大人估摸着也有些绕晕了,自身被禁锢着难受得紧,连自己说些什么也难全知,竟有些模糊了上次那事究竟是哪一方先挑起的。
冷风中,一个激灵,却是真的怒了:“够了,白玉堂!”
白玉堂眼见再折腾下去他的好猫儿该火了,见好就收罢。
贴着他的脸颊细细地吻,嗓音魅惑,道:“礼尚往来,你怎么着,也得唤我一声夫君啊。”
闷笑出声,调笑着说:“怎么,猫儿不愿意吗?爷都愿作猫儿的娘子了,猫儿却不愿意作爷的良人?”
堵在前端出口的指尖恶意地按揉着那处,黏腻在指尖匀开,凤眸危险地微眯着,语调带着看似温柔实则无赖的威胁。
羞恼难堪,所有的话语皆卡在了喉咙口。
半晌,深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
南侠展昭是什么人?不过是这等状况,不过是这等状况。
乌黑的眸子里云气雾气意气怒气均一上涌,左手收拢拳头,直直往那人腹间砸去。
不错,不过是这等状况,淫意靡靡,风情滥滥,又怎使得出什么气力?
白玉堂伸手便制住了他的手腕,好歹终于松了手,轻声笑道:“唔,罢了,莫要气了,脸都气得红成了这样,不该,都是白爷爷不该,本也是个玩闹的笑话,当真较真成这样?”
展昭身心俱疲到了极点,这一拳是用尽了气力。唯想耗子不再折腾,实是……
想让展某谢天谢地觉得耗子万分体贴?
温文尔雅,淡定平和,谦恭内敛的展大人,心中唯有狠狠一句:
去他的金木水火土!
怒意怎能消:“白玉堂,出去!”
白玉堂一撇嘴,念他初历□的身子承受不了太多欢爱,真便退了出来,还在声音里又琢磨着加上几分委屈:“猫儿,那日平白被叫了那么声展夫人,白爷爷都没怒成这样,猫儿好生小气……”
委屈?小气?!
也不知小气的是谁!
又委屈了谁!
方才,方才他!
只是略略一想,便禁不住又双颊生热,红了耳根。
耗子……欺人太甚!
又深吸了一口气,扯过锦被往头上一罩,闷闷吐出一句:“这几日别再靠近我。睡!觉!”
气得这么临近暴走的边缘,太过失算,太过失态。
五爷这时才觉得后悔。无赖与恶劣的性子这几年也敛了不少,却怎在刚才尽数爆发。
也扯过另一衾被,胡乱盖了,侧身躺下。
啊,这倒好,连猫爪都碰不得了。
…………
明日。待明日。
厚实的被子下,昏暗迷离中,两个人模糊地想,想的却是同一句话,明日。这词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一个想着揍人,一个想着不被揍。
当然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
再不是好兆头,这明日也终归要来。
天还没亮,开封府很寂静。
白玉堂一袭白衫已经很稳当地穿在身上,连白色腰带都束得很妥当,就差一头乌黑长发略显混乱了些。
白玉堂在等着挨揍。
不过这凌迟一般的错觉可真不好受。
他支着头,看向旁边蒙着被子还在睡觉的展昭。
一只温顺的猫。
呿!什么温顺的猫!骗骗其他人还可以!
昨晚那还是一只炸毛之猫,今日醒来那就该是王字猛虎了。
猛虎不可怕。
怕的是看上去温和的猛虎。
白玉堂打了个寒颤。
被子里展昭忽然一声闷哼,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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