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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同人空戬绝世无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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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她一个女娃娃，年纪不大，会说出这番话来。虽然句句威胁，可听得出，她确实一心向着杨戬，真不枉收了她做女儿，虽是义女，到也贴心。
孙悟空轻笑了一下，一脸正色道：“小狐狸，你放心，就算是上天入地万劫不复，我待他依然如初，绝不会变。不过，我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但今日这些话，只可放在我们两个人的心里，绝不可以让你爹爹知道，明白吗？”
“明白。”小玉面上表情一变，娇俏笑道，“你是怕爹爹的别扭脾气对吧。”
被说中心事的人，面上掠过淡淡的尴尬，但随即又换回了那副痞子样。小狐狸是杨戬的女儿，这初次见面，打了一架不算，这空着手总不好看吧，说不定以后还有靠她的地方呢，还是先买通的好。可是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贵重礼品啊。
眼珠一转，突然想起那日去方寸山给杨戬讨药的时候，师傅给的那个物件，自己也用不着，索性就当见面礼，送给这小狐狸。
收了金箍棒，从腰间抽出一条看似锦带的东西，递了过去。
“这叫做无骨鞭，是上古应龙的角筋做成，刚中带柔，韧劲无比，不用的时候可以化作腰间锦带，丝毫不会显得累赘，既然你爹爹教了你劈天神掌，那我就送你这件防身的兵器好了。小女孩儿家的，用鞭子比用刀要好。”
小玉一笑，他倒会讨便宜，也不推辞，伸手接过，用了力道一甩，果然不同凡响，心中高兴。
“这无骨鞭不好听，还是换一个吧。”
“取名字这种事情，我不在行，你要是觉得不好，就等回去之后，让你爹爹给另外取一个就是了。”
小玉点了点头，也是，爹爹文采武功样样不差，一定能取个好名字。将无骨鞭随手化作锦带盘在腰间，冲着孙悟空笑道：“虽然你送了我这个见面礼，但你要是欺负爹爹，我一样站在爹爹这边。”
“怎么会，我心疼他还来不及呢。”
“哼，别当我不知道，那天，你趁着爹爹喝多了，就就就……”小玉说到这里，脸上红了红，不再接口。孙悟空却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没想到这小狐狸连这个也知道。
“好了，其他的事情先不说了，这场戏我们还是要演下去。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回去看看，我怕戬一个人在那边撑不住。”孙悟空不知道杨戬究竟跟她说了几分真相，所以也不敢多说，只捡着面上的话来说。
小玉点了头，唤出双刃两人一前一后，有模有样的刀来棍往，又向着瑶池这边打来。
五个时辰已到，太白金星依然没有消息，眼见着沉香阵营里已经哄闹开来，玉帝看着王母，示意想个对策要紧。
王母看老君。可老君是谁，天庭里的老油条，该装傻的时候绝不含糊，于是，依旧一只眼盯脚尖一只眼瞄拂尘，来了个彻底的无视。
看到他这个样子，王母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踹醒这个老不死的。可是，瑶池之上，还要端着母仪万千的样子出来，只能咬牙恨恨。
“五个时辰到了，你们商量出什么来了没有？”沉香越众上前，声声质问。
“徒弟，别上他们的当，他们哪里是在商量，根本就是在等救兵。”猪八戒嗓门大的很，沉香这个徒弟着实让他长了面子，新仇旧恨索性都抖搂上来，气势满满的嘲讽道，“当我老猪没看见呢，太白金星那老头去请救兵去了。不过，嘿嘿，佛祖忙得很，才懒得来管这些俗务，就算来了，也是站在有理的这一边。”
“净坛使者，你莫要嚷，你一个佛门弟子不好好修行，也来掺和，是你该为的吗！”王母疾言厉色，斥责别人，这当口需要端量端量，可是对于猪八戒，还不需枉费神思。
“王母娘娘，五个时辰过了，你们到底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了，要是没有，那么沉香只有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了。”虽然猪八戒本事不怎么样，可名义上毕竟是自己的师傅，王母斥责他，就是驳自己的面子，沉香怎么说也要顶上一句，他是料定了这会儿王母不敢对他怎么样。
“老君。”王母也是看准了沉香只听老君的话，于是又将人推了出来，“你再去跟沉香说说，再宽限两个时辰。”
“可是，可是……”老君抱着拂尘，一边吞吞吐吐，一边瞄没事人一般的杨戬，这个死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都这节骨眼上了，还在那儿装冰山，害的老道说话办事胆战心惊的，“陛下，娘娘，老道可以再去说说，可是你们好歹也作出个商量的样子来啊。”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王母不耐的催促道。
老君再一次扮演外交官的角色，来跟沉香交涉。自始至终，杨戬依然是正眼不看，两耳不闻，好像外界万物不存在一般。
经过一番磋商，两边终于又定下了两个时辰之约。看似平和的瑶池之内，其实正蕴含的一股将要爆发的力量。
☆、观音
话说，被称为年迈力衰脚程颇慢的太白金星终于在沉香即将爆发的时候赶回来了，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真是让人替他捏一把冷汗，担心这老头别跑在半路上就突然驾鹤归西了，让人猝不及防啊。这种担心几千年前就存在，可是至今，这老头依然好好的站在这儿，给了这种担心一个有力的反击。
“陛下，娘娘，老臣回来了。”
“哦，怎么样？”王母微微倾了□。
太白金星抱着拂尘纠结胡子，缩额皱眉地道：“回陛下娘娘，佛祖正在开坛讲经，无暇来此解围啊。”
此一句听在瑶池众人的耳中，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沉香阵营兴奋的喧哗嬉笑起来，尤其是猪八戒和牛魔王的大嗓门，更是吵的厉害。
“无暇来此解围。讲经就这么重要么。”玉帝微微眯了一下眼，随即铁青了脸，不知是急是气。
“佛家讲究普度众生，我说你们，和一个普通凡人也没什么区别。”猪八戒的一句话，赢得了众妖仙的追捧，轰然大笑者有之，叫好欢呼者亦有之。
纵然事急，玉帝王母自不会与他分辨。倒是一直站在一边事不关己的杨戬，默默的看着，心中冷笑不已，太白金星也是个会看形势的，这一遭西天之行，去没去，还是两说，至于那猪八戒说的什么佛家讲究普度众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这三界里，有几个真正是关心众生疾苦的。
“不过，佛祖有几句话让老臣转交给陛下。”充耳不闻下面的鼓噪，太白金星不慌不忙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因因果果，果果因因，善因善果，善果善因，恶因恶果，恶果恶因。”玉帝念完，长眉掩盖下的双眼闪烁了一下，意味不明。
王母心中冷笑，好啊，跟我玩这一套，听着好似什么深奥的偈子一般，不过是拿来搪塞，想多讨些便宜罢了，面上也带了不虞之色，厉声道：“一个绕口令能解什么围！”
其实，听完这个王母口中的绕口令的时候，杨戬的第一反应也是冷笑。说什么因果，这本就是个循环往复无可查究的东西，谁都可以说，谁都可以说的振振在理。这因该从何算，果又该从何论！可笑！再者，若真是论因果，这里有几个能逃的过去的。
他在这里冷笑不已，却偏有人信以为真，沉香挺身而出，沉声道：“古人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现在连佛祖都不愿帮你们，还不知道错了吗。”
沉香啊沉香，你究竟是太年轻了，世间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对错黑白，本就无法分辨，哪里来的什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沉香你给我听着，即便是玉石俱焚，天庭也不会在一个妖孽的威胁下改天条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王母威严端坐，半分面子也不给。
其实，若论心计手腕言辞铁律，王母确实可以说是一个厉害的女人，虽然旧天条有些方面不是很公平，但是，对于维护正常的秩序和运行，却是必不可少的，而王母，恰恰是一个很好的执掌者。身为执掌者，必须严以律己，宽松仁厚，不见的有什么好处。毕竟，正如他们讨论的，神仙的欲望并不少于凡人，而成仙，不是为了更好的放纵欲望，而是约束欲望，履行职责。
“自作孽不可活。”沉香咬牙切齿，“既然天道不公，那么不要天也罢。杀了玉帝王母，平了天庭！”
他身后的妖仙之众，轰然响应。
“杀！杀！杀！”
一时间杀声震天！
这帮子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不清世间世事！
公平，这个世间什么时候公平过。三界，从来就是不公的，若真是公平了，那么这个三界也就走到头了。
杀了玉帝王母，谁来管理这三界，平了天庭，谁来打理这三界，到时三界乱成一团，于谁也没有好处！
他们这样一闹，万一真是伤了玉帝王母，可不是弄巧成拙，就算是占理的，到最后也被打成被告了！
脑子一热，就喊打喊杀！
杨戬冷冷的转着三尖刀，看着那些闹腾不已的妖怪，心里却暗暗算着时间，现在的情形还在掌握之中，如此大好时机，相信佛家绝不会撂开手不管，想来，那位好事的观音大概快到了。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那个痞子和小玉，那两个人，俱是聪明识大体，尤其是孙悟空，知道自己在这里，必定放心不下，所以，不管是谁先摊牌，也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人影。他却不知，那两个他念叨的人，正在一个“敲诈”一个“收买”的快活呢！
果然，沉香刚拿出斧子，杨戬接过了王母掷来的宝莲灯，老君抱着拂尘惶恐的叫着“不要打了”，太白金星茫然四顾，嫦娥咬着下嘴唇的时候，伴随着玉帝悲痛的一声“菩萨，快助我天庭啊”，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脚踩祥云手持玉净瓶从天而降，抢尽了瑶池神仙妖怪凡人以及不知何许物种的眼球。
（抱歉，有点EG了，不过，那个镜头确实如此，偶绝对没有虚夸）
“阿弥陀佛。”观音一脸慈悲相，宣过佛号之后，便对着沉香开始了说教，“沉香，如此闹法，非但救不出你娘，只怕还会祸乱三界众生啊。”
说完这句话时，观音有意无意的看了杨戬一眼，随即又垂下眼帘，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再也看不出悲喜。
即便如此，可杨戬却将这一瞬的动作收之眼底。观音来的正是时候，不早也不晚，出场就阻住了两方的厮杀，先就镇住了众人，接着又是一句义正言辞的说教，不得不令人肃然起敬，当真是好心思！
“哼，他们根本就不把三界众生放在心上。”
沉香话音刚落地，远处就见孙悟空和小玉打了过来，两人呼喝声中，但见刀来棍往，看似打的甚是激烈。他正想着上前劝架，毕竟一个是师傅，一个是挚爱，最好能够化干戈为玉帛。
可是，有人早了他一步。
“孽障，还不住手！”观音玉净瓶中柳条一甩，一道强光击向小玉。
“菩萨！”沉香心惊，唯恐小玉激战之中再受重击，哪知小玉手腕一翻，一片极薄的刀刃挥开那道强光，身体随着轻飘飘落在了华鼎之上。
“孽障，还不醒悟吗！”
“哼！”小玉将刀刃收了，变作护腕，抬着下巴道，“你们佛家不是最讲求因果吗。孙悟空杀死我父母，我找他报仇，有何不对，又何来醒悟之说！”
观音大约是没料到一个小狐狸也敢反驳她的话，稍稍顿了一下，方缓缓道：“你父母之死，原是他们觊觎唐僧，故而有此恶果。你不反省，反而揪着斗战胜佛不放，是何道理！”
“可是好笑！”
“小玉。”沉香见她顶撞菩萨，心下担忧不已，他觉得，这次见到小玉，跟之前大不相同，身上似乎带了三分邪气，尤其是那微挑的眼角，像极了杨戬，虽然心有惴惴，可毕竟是挚爱之人，哪会不揪心。
小玉看也没看沉香一眼，只是继续道：“不错，我父母种的因，然后结的果，那是上一个循环，现在是孙悟空种下的因，我就要来讨这个果，这是另一个循环，菩萨，因果循环不就是这么说的吗！难道佛家只追上一个因果，下一个因果便不算是因果了吗！还是说，因为斗战胜佛乃是佛家之人，而我父母不过是万窟山的狐狸，低下的妖怪，就合该被戮！就算抛却这些不谈，当年唐僧完好无损的西行了，如今还做了旃檀功德佛，我父母之过该当一死吗！你们佛家不是最忌杀生吗，又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这些都是当假的吗！”
这番话，一句一问，句句在理，加上小玉脆脆的声音，讥讽的表情，直堵得观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时间，瑶池之上，人人惊异。谁也想不到，这个不起眼的小狐狸，当众反驳观音菩萨，还令其难堪，纵还有什么小声议论的，也都静了下来。
瑶池，静的鸦雀无声，众人都不知该作何反应，才不至于失了礼节，毕竟，被讥讽的对象是观音菩萨。
王母微微勾了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玉帝则垂着眼帘，静默不语。
似乎过了好久，脸上终于平静下来的观音，沉声宣了声佛号，才令整个瑶池恢复了气氛，也令众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终于想起了聚在这里闹腾的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某是无法回复大家评论的悲催桃子
昨晚更文时就发现了，晋江又开始审文文了，不过只是新更章节，好在没有全篇都挂上蓝叉叉，桃子已经很谢天谢地了
☆、打赌
孙悟空早已倾身落到了另一个华鼎之上。说实话，佛宗会插手，虽然在他意料之中，可是这个当口，观音亲至，还是令他心有戒备。千年前的五行山一幕以及之前佛祖的那一番话，瞬间涌上心头。
所以，他落身在华鼎之上，并没有上前，反正他不羁的性子众所周知，纵然略有失礼之处，也不会有人在意。况且，这个位置，最可以关注杨戬。
“戬，小心观音，她此次来此，绝非只是解围这么简单。”
其实，看到孙悟空眸子深沉，就知道他心思疑虑，再听到他这传音之语，明白他是担心观音对自己不利，杨戬勾了下嘴角，眼神传过去一个笑意，示意他不用担心。
观音菩萨恢复了一如既往不可捉摸的微笑，淡淡道：“陛下，娘娘，贫僧与你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瑶池众人皆是一愣，猜不透观音菩萨瓶子里卖的是什么药。玉帝似有茫然，与王母对视了一眼，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若陛下和娘娘赢了，贫僧助天庭退兵，但若不幸贫僧赢了，请天庭赦免三圣母。”
“这输赢都对我们有利啊。”玉帝连忙扒着案台，对王母耳语。
瑶池之下的纷纷之众，也是议论不已。
杨戬眼神闪了闪，若说按玉帝的话，此举无论输赢，对天庭都有利，还不如说，无论输赢对佛家都有利，输了，佛宗毫无损失，且在天庭占了一份仁心，赢了，那么沉香一干人等岂不是会对佛家感激万分，况且是以打赌的形式定输赢，无论那方赢那方输，都不会怪罪到观音的头上，对她惟余感谢，并且，打赌而已，观音不需费一点神思一点力气，可谓是一本万利。
只是，玉帝王母又岂是糊涂之人，能做得这万圣之主数万年，手段心机均非常人可比。他们既然请了佛宗的人来，绝不会将一本万利的生意拱手于人。那么，这两位至尊必然志不在此，他们放任观音打赌，又可坐收渔翁之利，究竟目的何在呢，难道说他们也是动了天条的心思。
正思量着，就听那边，果然作为代表的玉帝急切的回应：“菩萨，我们赌，赌什么都行。”
“就赌沉香救母。”观音一如微笑道，“贫僧与大家一起坐观沉香救母，若沉香能将三圣母从华山救出，就算贫僧赢了。”
赌沉香救母，可以，不过……王母使了个眼色给杨戬，将他叫到身前，轻道：“除了你我之外，还有没有人知道咒语？”
杨戬故作一想，道：“没有了。”
“有了乾坤钵和咒语在，就算是西天如来佛祖来了，也救不出三圣母。”王母自信满满，只要没有别人知道咒语，就不会有意外发生，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菩萨，我们赌了。”
一句赌了，让杨戬微微皱了眉，观王母所思所想，至少她表面上没有动天条的心思，至于玉帝，就不好说了。
猪八戒在人群之中咕咕唧唧，略有不满，眼见契约达成，委屈问道：“菩萨，我还是不明白，你这到底是向着谁啊？”
虽然他这句话傻到了极点，可恰恰给了观音一个解释的借口，一句“贫僧是向着三界内的芸芸众生”，将无上大义尽数剖析明白，又是一番仁慈宽厚正义到不行的言辞。
“那~那~那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三界芸芸众生啊，”猪八戒一边说，一边煽动周围的追随者，“是不是啊，啊？我们让沉香把玉帝和王母抓过来，我看他二郎神敢不放三圣母！”
于是，众妖怪齐声呼“是”。
观音低眉垂首，微微笑道：“万一玉帝真有个闪失，你们这些人里，谁能当得了玉皇大帝。”
观音的话，一句比一句正义，一句比一句宽仁，让妖怪们点首服是。就是上位的玉帝，也点头不已。可以说，猪八戒的无心之话，恰到好处的成全了观音的大义，彰显了佛家的公正和慈悲。
同样是佛家之人，同样经过西行之苦，同样有个曾经感觉很无用的师傅，孙悟空就比猪八戒不知高明了多少倍。所以，他也问了一句，却正是要害。
“菩萨，你要打赌，何必挂着沉香呢？”
这句话，他问的刚刚好，也只有他能问，因为，众人皆知，他其实是沉香的师傅，可明面上又是旁观者，这一问，显见着不偏不倚，可又透着对沉香的关心，而且，最厉害的是，他这一问，直击观音此举的用意。
所以，杨戬斜了他一眼，痞子，你此问虽好，只是观音未必会回答与你。果然，观音只颇有深意的一笑，却不言语，而是转了个话头，看向沉香道：“若是玉帝真有个好歹，必将造成三界大乱，生灵涂炭，难道，这就是各位想要的吗，沉香，你还执意要以这方式救出你娘吗？”
“若没有其他路可选，也只能这么做。”
“盘古开天时，曾留下一把神斧。”观音不紧不慢的道，“你若能找到那把神斧，劈开乾坤钵和华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神斧？”沉香一顿，只要可以，他也不愿意闹到如此境地，他所愿，只是救出母亲而已，“神斧真能劈开华山吗？”
“天地都能分开，一个小小的华山算得了什么。”观音微微而语。
以三个月为期，以沉香救母为赌注，两方终于定下了赌约。沉香等人下界去寻找神斧，而一众妖仙则在天庭坐观。这可真是万古未有之奇事。
至此，杨戬算是全明白了菩萨的算盘。本以为她是想两方取利，原来，还暗藏了这么一招。关于乾坤钵，她究竟知道多少，这个不清楚，可是，能想到开天神斧，就表明来此之前，佛家就已经将整件事深思熟虑过了。明里公正，实则暗助沉香，他们是想着借沉香之手，笼络人心，上至神仙，下至凡人，哪怕是妖怪，诸如牛魔王等，也不放过。
沉香不是孙悟空，没有他的个性与能力，况且年龄太小，经历的又少，不会有多大反抗能力，想事情也是浅显的很，所以容易掌控。观音助他，以后沉香绝对会是佛家的一个助力，不管他进不进佛门。而经此一役，哪怕是天庭中人，对佛家也绝对是多有钦佩。
虽然观音做的不显山露水，可是，这些穿起来，让杨戬不禁有些惊心。难道，他们是想？想当初一场西行，就可窥见佛宗心思一二，看来这次，又被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事件了。若成，当不亚于那场西行。只是，佛门计划虽然隐潜，但玉帝也不是好对付的，他万年不变的糊涂面目下，可不是一颗糊涂的心，否则，自己也不至于八百年小心翼翼。
忽然又想到乾坤钵和那半段咒语，心下又有些悲凉。娘和三妹，也许见不到了。还有那个痞子，不自禁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恰巧望进了孙悟空的金瞳里，深情对上凉意，一个心惊，一个心痛！
戬？
杨戬眼神一凝，示意没事。观音想打赌，就让她打好了，西天想从中取利，借沉香的手达到目的，那么，他就借观音的手，让沉香救母变得光明正大无人可以阻拦。
虽然那人示意没事，可孙悟空还是担心的很。因为他不知道现在杨戬在想什么，刚刚的那个眼神，总让他有些惴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剥离渐渐遥远。
☆、清理
虽然说是打赌，各自都呆在天庭坐观，可杨戬还是不放心。毕竟，沉香太年轻，况且开天神斧是自己放的，他哪里那么容易就找得到，所以，还是需要下去助他一助才行。
不过，在这之前，需要清理一下天庭的势力，虽然帮助沉香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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