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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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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结实前期也没有禁不住诱惑的老A去摘,所有桃子都顺顺利利地发育完全直至成熟,不过很少人去摘,每年都做肥料去了。
  “想吃?”袁朗在成才身边蹲下,弯起了狐狸眼,小心翼翼地讨好掩藏在调笑的语气之下。
  “嗯。”成才应声,眼睛依然死盯着那些桃子,似乎是想用目光盯下一个来。
  袁朗没再说话,反倒四处张望起来,成才好奇地看向他,只见袁朗忽地面露喜色,站起身走到一边捡起一树杈又走回来。
  “刀子和止血的橡筋,借来一下。”成才拿出袁朗要的东西,好奇地看着他动作。
  三两下削过去,弄好橡筋,一个简易的弹弓就出炉了,迎着成才惊喜的眼神,袁朗扬扬下巴,好不得意:“看我的。”
  捡来的小石子咻咻地被射上去,准确无误地击落了树冠最顶出长势最好的几个桃子,不用移动位置,成才伸手一捞就接住了。
  想把桃子递给袁朗,成才扭过头,只见边上某人叼着一个桃子卡啦卡啦地开啃了,正冲自己笑得眉眼弯弯。
  弯弯嘴角,拿衣服擦几下,把毛磨掉些,成才也拿起桃子开啃了,只是刚张开了嘴,之前他自个咬伤的下唇处的伤口就裂开了。
  “没事吧?”注意到成才唇上的血迹,袁朗问到。
  伸出舌尖舔舔,把血舔掉,成才应了句“没事”,却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抬眼看去,袁朗看着自己有点呆愣了:“队长?”
  “没事。”回过神来的袁朗表情有点讪讪,别过脸转过身,和成才一样靠着树,专心啃桃子了。
  绚烂的夕阳汹涌而来,余晖被树叶挡住落下些许光斑,微风正好,四野无声,静谧而祥和。
  袁朗静静地望着眼前茂密的森林,直到肩上忽然有了压迫感和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袁朗稍稍扭过头,累到极点的青年已经靠着自己的肩膀安稳地熟睡过去。
  源于狙击手的警惕和他们职业特有的杀戮与血腥,平时,成才的睡眠很浅,只要稍有点声响,就会立即醒来,即使是在安全的环境下。
  可是,连成才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袁朗身边,他总能放松神经,陷入深度的睡眠,甚至毫无防备。
  袁朗伸手搂住成才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姿势不大对,青年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在袁朗肩窝找个了舒服的位置,再次沉睡。
  享受着爱人在怀的感觉,袁朗正舒坦着,耳机突然传来通信的电流声,吴哲的声音传来:“队长,你找到花花了没?找到了就快点出来集合,都在等你们呢。”
  “找到了。”袁朗仰头望着头顶茂密的枝叶,“你们先散了吧,成才睡着了,我不好搬动他,就这样。”
  没等吴哲说话,袁朗说完就径自掐断通信,关掉耳机。
  斜了斜眼睛,睡熟了的青年靠着自己的肩膀,长翘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嘴角的小坑浅浅地凹陷出来。
  真好,全世界都在找你,你在我怀里。
  56
  凉风有讯,秋月无边,亏我思娇好比度日如年啊~袁朗精神的七分在电脑显示屏上的资料那儿,有三分则分到了那想着哗哗水声的浴室里。
  有时候喜欢的那个人太出众也不大好,华丽丽又夺取了考核第一的成才成了这次收南瓜时被铁大推出来的金字招牌。
  军区间举行的狙击手野外生存比赛,成才没丢来A的脸,这也使得铁大发挥着千年老狐狸的功力跟预备役的瓜农们可着劲儿地得瑟,享受着人家如针似芒的目光。
  而那个在消无声息间就陨灭了他们希望的狙击手,成了众多未来式南瓜们新一段日子的噩梦源头。
  挫着下巴,铁路笑得狡诈又阴险,以成才为标准,这次比赛他可是看中了几个南瓜秧子了,虽然比起老三家的宝贝还差那么几分,有成才在,不怕他们不上钩。
  风尘仆仆也难掩振奋骄傲之情的青年眼睛闪亮着冲进房间,在见到自己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尴尬,成了袁朗自那天后第一次见到成才的第一印象。
  微微赧颜了的青年挠挠脸,对袁朗羞涩地笑笑,小梨涡里荡得是盈盈然然,脆生生地叫了声“队长”。
  这使得那天被面无表情的青年若无其事地推开而导致心灵受创的袁朗大受安慰的同时不禁心头一动,罕见地没有趁机打趣人,赶紧把成才赶进了浴室里。
  铁路带走成才这事是事先问过袁朗的,而难得一次亲密接触以至于某人如何心猿意马就不用多说了。
  铁路一问就得到了应允,想了想,一脸暧昧的笑意使得那浅色红晕极为罕有地在袁朗那堪比城墙的脸皮渗透出来。
  分开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可是名为思念的情绪却是一次比一次强烈,逐渐明朗了的软化,他更加贪恋了彼此靠近的温暖和接触的亲昵。
  心里就像缺了一角,空空落落的,没有想着要去想念,却是看见任何东西就下意识地浮现出那个人的影子。
  起床时带着还没清醒的小小模糊的脸庞在眼前一闪而过,靶场里节奏明快韵律独特的枪声犹然在耳边,办公室里缺了那翻动资料的哗哗声,袁朗是格外地不自在。
  回到宿舍最难受,缺了个人,他仿佛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空荡荡的房间缺少人气,那段时间,袁朗花了更多的时间窝在办公室里,不愿意回去。
  卡啦一声,浴室的门开了,伴随着拖鞋的啪嗒啪嗒声和积水挤压出来的声音,袁朗感觉到了水温的热度停在了他身后不远处。
  微微回了头瞟了眼,把自己洗干净后的成才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那水灵灵的样子是让袁朗的肾上腺素骤增了一把,立马把视线收回,再看下去他可是会内啥内啥了。
  温热的呼吸却是从头顶来到了他的耳边,轻轻柔柔地拂过,拨动了那根弦,袁朗的头皮发了麻,喉结不禁浮动一下,老天,你至于这样耍他吗?
  当事人则完全没这自觉,成才专注地浏览完屏幕上显示的资料,问:“队长,今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削南瓜?”
  “大概……是秋天的时候吧……”身体太僵了,声音太假了,完全不像他平时那样,太明显了袁朗,镇定,不就是近了点吗?!
  “这样啊……”重新站直了身子,成才想了想说,“队长,我们队上好像不用加人吧。”
  然后掰着指头,成才径自数到:“反倒是四中队缺一个狙击手,二中队缺了突击的,一中队欠了个好的渗透,锄头的信息中队是新建的,缺的人最多……”
  一巴掌盖在额头上,袁朗忍不住手撑着脸支在桌面上,成才的话直接对他一箭穿心了:“花花你不要提醒我这次削南瓜我一个都捞不到。”
  成才偷偷吐吐舌头,他不是成心的,他只是有意的。
  “花花你找个机会放软姿态以队长对你有愧这事儿你以后怎么噎他他都不怎么敢有意见的了。”吴小哲在某日对成花花如是说。
  其实吴小哲你太小看作为单纯人许三多的青梅竹马的成花花了,这娃的天然属性完全不亚于从小被他追打到大的三呆子。
  从入队开始,从袁某人开窍开始,他已经成功地让某人吃瘪无数次,一点都不需要刻意去做。
  “队长你不可以去跟铁大申请这次我们不削南瓜吗?”成才提了一个似乎不可能成功的建议。
  说到这儿,袁朗整个人都趴桌子上了,额头顶在手臂上,从那狭窄空间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这次削南瓜是抽签的。”
  “……队长,你那天去抽签之前忘了洗手吗?”
  “我抽签之前向来不洗手。”
  也对,削南瓜这种吃力不讨好得罪人无数这种事情别人都避之不及就袁朗这家伙趋之若鹜。
  他只是一时忘了这次干活他三中队纯粹是给他人做嫁衣。
  抽走袁朗放在他桌面上的简历表,成才坐到自己位置上看了起来,听到椅子拉开的袁朗抬起头,成才的动作令他蹙了眉:“才回来不休息你凑什么热闹,头发干了就赶紧去睡觉。”
  “队长,我的队副任命书是你亲笔签的。”开着台灯,成才头也不抬地说,“不是还没干嘛。”
  臭南瓜,袁朗在心里暗暗骂了句,也不制止成才专注在简历上,只是把自己这边的台灯也开了,让房间更亮堂些。
  挑南瓜看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很困难,就那么些字面上的东西,透过那一两张薄薄的纸片,看到的深度有限,而他们注重更多的,却恰恰是那些。
  时钟咔哒咔塔地一秒一秒地走着,自觉差不多到点的成才瞄了瞄桌面的闹钟,真的挺晚了,抬眼,对面的袁朗却是仍然孜孜不倦。
  成才张张嘴,想说点啥却又说不出什么来,扭头正要望向袁朗,恍若是缘分一般,袁朗也扭过头看向成才,视线恰恰对上了。
  “你头发干了?想睡了?”袁朗先开口问到。
  成才反倒镇定了,笑笑说:“嗯,队长,我头发已经干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别熬夜了。”
  点着头应承到,袁朗边看着成才爬上床边把自己这边的台灯关了。
  “队长你别关灯,这对你眼睛不好。”上头飘了一句话,让袁朗心里起了好几个疑问号。
  两三脚爬上成才的床,坐在床架边上,袁朗对被自己动作吓了一跳的青年笑得贼兮兮的:“小南瓜,你最近鸡婆了很多,有齐妈的风范了。”
  “你才妈你全家都妈!”因为是深夜了,龇牙咧嘴的成才压低了音量的控诉并没有给袁朗多大的威胁感。
  抱歉,我家就我一个,装着被震聋了地挖挖耳朵,袁朗想到。
  视线下飘,拥有极好的夜视能力的袁朗一眼就注意到了成才T…shirt拉高不小心露出来的一小截肚皮,圆圆的小肚脐恰好露了出来。
  拉过边上的毯子给成才盖住肚子,袁朗嘱咐到:“我知道你热,可还是要盖住肚子,不然明天会感冒的。”
  成才的表情有点扭曲,不是他说他妈他就真的妈了吧……
  “队长……”黑暗中也能辨认出的眼睛,明亮而澄澈,“你怎么知道我想……”去睡觉了……
  阴影里袁朗的表情看不清:“想知道?”
  “嗯。”
  “我跟你有对犀牛角啊~”
  啥?犀牛角?
  成才想追问,却被袁朗的手掌盖住了眼睛,火热的温度让他像被灌下了安眠药一样,瞌睡虫一下子就席卷上了头脑,也熄了那心思了。
  抬起手掌依旧舍不得离开,拇指不由自己地拨弄上那长翘的睫毛。
  我一直在看着你,我想和你有对犀牛角,你知道吗?
  57
  又是一个忙碌到凌晨两三点的深夜,坐在电脑前的袁朗举起双手伸个懒腰顺顺脊椎,扭头看向在边上陪他整理着资料的成才:“花花,你弄好了没有?”
  “好了。”把一叠叠A4纸弄弄整齐,成才回过头,眼神却落在了袁朗摆在显示屏旁的烟灰缸上,里面居然就只有两个烟头。
  成才有些不可思议,抬眼瞄瞄袁朗,后者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痞气十足,看不出什么来,算了,就当他是自觉了。
  袁朗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在烟灰缸上一扫而过,真少,办公室里不再没有人气,一想到有个人陪伴在身旁,心就舒坦着,也没了把手伸进口袋里掏烟的欲望。
  是因为不在是一个人独处着不感到寂寞了吧……袁朗你堕落了……堂堂一个狙击手居然害怕寂寞了。
  关好门,出了办公楼,夜色曼妙,袁朗并不想那么早回去,故放慢了脚步,成才以为袁朗另有打算,也陪他漫步在回宿舍的路上。
  上弦月明亮,繁星点点,猎户座的腰带三星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楼下的蝉鸣和远处的蛙鸣交响,这是个盛夏的夜晚,带着轻风。
  “好久没看过星星了。”袁朗昂起头看向夜空,开口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静。
  顺着袁朗的目光,成才也把视线投向了远方群岚之上,那里墨色交融又和点缀的繁星巧妙融为画卷:“嗯,今晚的星星很多。”
  “成才,我听说,草原的星星很漂亮,是不是?”像是不经意的提起,这夜,袁朗很想了解成才那段已经遇见了自己而自己又缺少了自己的日子。
  成才收回视线,有些奇怪地看看袁朗,犹豫着没开口,不是不能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上第一次去五班的那个半年,他在草原呆了近15个月份,只是那时候的他没有那个闲适的心情去看那些,心心念念的就是离开。
  等他再回到草原上,他一度封闭着自己,除去偶尔在营地的时间,他的日日夜夜几乎都耗在那些掩体里。
  草原的深夜总是冰冷的,睡不着的他抱着那把折了的八一杠,又卷缩着身子躲进一个土坑里,偶然的,他抬头看向了那片星空。
  “草原的星星很大很多,一片一片的,感觉离我很近,天空看起来很漂亮。”
  “那时候,练习瞄准累了,我就抬头数数星星,数着数着忘了,又重新来过。”
  那是个深秋的夜晚,他又睡不着了,窝在土坑里,他的战友们都在他身后的营地里睡得死沉死沉的。
  呼出的气体是能看得清的白雾,大气如同冻结了般的清澈,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人独处时会是如此安静,似乎连月光闪耀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那次,我忘了带衣服出去。”成才皱起眉,语气戴上了些懊恼,“半夜下霜了,我又在掩体里睡着了。”
  什么?!听到这,袁朗的眉头紧得可以夹住苍蝇了,一把抓住成才的胳膊,上下打量到:“你没出什么事?没落下什么毛病吧?”
  “没事。”成才摇摇头,“那晚他们被冷醒了,发现我不在就出去找我了。”
  也幸亏他们醒了还及时地找到了他,睁开眼,漫天的冰晶,他看见了几只快要哭出来的皱皮包子。
  能这样子说,他在那个飞霜的秋末夜下了决心,漫长的冬季,白雪皑皑之下,他切切实实地在草原扎下了他的根。
  他依旧会在晚上出去练习,他临走会留下口信了,群居与独处,热闹与寂寞,他极快地找到那个平衡点。
  他是一个狙击手,孤独而漫长是他生涯的真实写照,要习惯寂寞,而草原是绝佳的练习场地。
  那里的明月、群星都太清澈明亮了,似乎能将隐藏在心中的事,全部都清晰地映照出来——如同雪白明亮的镜子。
  一点点地反思,一点点地摸索,一点点地寻找,他在那片广阔的土地上发现了那身迷彩的意义,他的意义。
  如有一道光,急速而强烈地在脑海里闪过,成才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低了头,嗤嗤地笑开来,真是……他之前闹什么脾气……
  他所重视的,他所珍惜的,他所守护的,不就是那一份情谊吗?
  不是定了决心,无论任何,都要护住那些人,和他们并肩,做他们最锋利的前锋,最坚实的后盾吗?
  所以,一时的意气之争又何必,他也认识到错误了,也道歉了不是?
  “成才……”
  不过,闹一下貌似也不错,成才抬眼看向旁边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袁朗,至少帮助某个人治一下自以为是的毛病了。
  “没事队长,我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成才翘起了嘴角,笑容明朗而灿若春风,“队长,那件事情我不怪你了。”
  “啊?哈?!”可称是天大的惊喜的巨浪一下子就把袁朗打蒙在了原地,他非常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听错?真的没听错?真的真的没听错?
  举起手,忽然觉得打自己耳光这事有点蠢,袁朗的手有些无所适应地左右摇摆:“成才,你……我……我听力是不是出问题了?”
  “你听力应该出问题了。”成才一脸笃定地说,看见袁朗眼睛一下子暗下去了才说,“如果你听到的是那件事情我还怪你。”
  冷场……说完话的青年无辜地站着,呆掉了的男人脑子瞬间卡壳。
  袁朗愣了是有三四秒才回过神来,装着若无其事地咳嗽一声:“那个……谢谢……”
  “队长你跟我道什么谢啊?”成才奇怪了。
  “咳咳咳……没什么没什么……”袁朗别过头,真是尴尬……
  他对成才的这份坦然有时候是又爱又恨的,你说他别扭点他还能经常逗逗,而成才就坦坦荡荡地,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挠挠头,袁朗另找了话题:“这个星期的周末,没什么事情吧?”
  成才歪歪脑袋想了想:“没有。”
  “那就跟我进城一趟吧。”
  “去干什么,队长?”
  “买点东西,去见个人……”说到这袁朗不知是想起什么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像是被什么给郁闷到了的感觉,“还有,穿上常服。”
  常服?平时他们出去不都是一身迷彩了事吗?需要那么慎重吗?成才是满脑袋的问号。
  “队长,我们去见谁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摆摆手,袁朗不愿意多说,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的成才也不再追问了。
  58
  老A们极少穿上他们那套特地量身订做的常服,不是因为不好看,就是因为太好看了,穿上之后啊,那气质啊,哎哟喂,说镜子里那个帅哥跟之前的泥猴画上等号的都没人信。
  一出去惹眼的啊~街上的大叔大婶兄弟姐妹小鬼头目光是刷刷往身上飘,更别提有些大胆的小姑娘的眼神,那叫一个红果果的,看得你心里直发毛。
  所以除了有时的开会和嘉奖,老A们的常服,也就家里老头老太要他们回去显摆显摆时穿穿,平时上街他们就穿着那作训服,有时还是脏兮兮的那套,洗都没洗过。
  松枝绿的外衣,剪裁利落,领口熨烫得挺立,微微敞开的外衣内,里面是猎装式的雪白衬衣,颈间一条同样是松枝绿色的领带。
  笔直平整的同色系筒式长裤,脚上是擦得黑亮的皮鞋,整齐一致的浓郁墨绿色彩,定制的常服与身体切合得丝丝入扣,衬托出属于青年的挺拔的身体线条。
  一套合适的制服能映衬出百分之二百的气质,军人特有的英挺中带着沈凝硬朗,而狙击手独特的冷酷感与掌控感则让成才更显出众。
  已经先成才一步换好衣服在楼下车旁等待的袁朗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转过头,魂魄一下子就被勾了过去。
  袁朗不是没见过成才穿常服,他亦知道成才长得很好看,只是没料到这新发的常服穿在他身上,能勾人到这程度。
  幸好不止袁朗一个人愣神了,成才是第一次看见袁朗穿上新常服,虽然他有好几次穿上过那套衣服,但成才都因为一些原因错过了。
  袁朗的容貌可说地上是眉目疏朗,带着男人式的锋利棱角,黑色的眼睛凌厉深邃,浓墨的色泽里是成年累月沉寂下来的豁达大气。
  平日里多是没什么形象的一个人,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才会展现出无尽的锐气,所谓锋芒毕露,一个给予他们信心和冷静,带领他们走向胜利的领军人物。
  而当他于晨曦中一身军装笔挺硬朗,柔和了眉目,放软了眼神,专注地看着你时,极少有人能抗拒那份魅力。
  “队长。”成才微微偏头,对着那个因为光线的原因而显得温暖而清朗的人愉快地扬起唇角,“今天天气不错。”
  “啊……是不错。”回了神的袁朗装着若无其事地抬头看看天,并不灼热的太阳乃夏日罕见,风裹夹着生命的气息拂面而来,令人心情愉快,神清气爽。
  “队长,我们去哪里啊?”看着窗外的风景从军区出来后由成荫绿树变成了逐渐热闹繁华的市中心,成才脑子里不禁冒出了问号。
  “小舒要请客吃饭,我们先去买点东西。”说话期间就到达了袁朗的暂时目的地——百货大楼,车子放在了停车场,成才也就跟着他进了商场,走在落后袁朗半步的位置。
  察觉到的袁朗低低头,眼角的余光度量了一下两人间的距离,没多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成才一眼,其眼神的意味,后者没看懂。
  随着这几年经济的发展,曾经的小县城已经逐渐繁华起来,老百姓的生活好了,商场里的东西多了人流也多了。
  穿着军装的人在城市并不罕见,即使袁朗和成才有意收敛了气场,但是那上过战场经历过硝烟血腥的杀气,悍勇之军的气势仍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瞩目。
  所以那天在商场里的人都非常有幸地看见一长得不错的中校带着一脸极为傻兮兮的笑容在婴儿用品店里打转东挑挑西捡捡。
  站在他身后的一相当俊朗的中尉开始能看出来恨不得离他领导三尺远然后在他领导告诉了他啥之后也一脸喜庆地跟着一起跳了。
  婴儿用品店对面某服装店的小店员看着那两人是背景都成莫名的粉色小花了,姑娘,口水先擦擦,脑补自重啊。
  玩具衣服纸尿布,奶粉米糊葵瓜子,大大小小多多少少几大袋东西,若不是成才拦着,袁朗差点把那辆婴儿车也捎上了。
  成才翻翻袋子,里面两大罐以绝对不含三聚氰胺无毒无副作用为广告词的奶粉,忽然想起了:“队长,舒姐怀孕几个月了?”
  “有五六个月了吧。”袁朗想了想回答到,没料到招来成才俩卫生球,“咋了?奶粉有问题?有问题我们就得去换了。”
  “队长……舒姐要到明年才会生啊……”那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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