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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吾名马尔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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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辈子酷爱中国冷兵器时代战争史，想到那些一死就数以万计生命的战争，面对巫师界这只能算街头火拼一般的战争，他真的打心眼里重视不起来。
所以只要不涉及卢修斯，纳西莎和德拉科三个人，其他人是死是活他还真的可以很冷静的告诉你“这与我无关。”
“一将功成万骨枯”塞瑞斯忽然感叹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中文，所有人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至于他口中的那个“将”指的是谁，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想清楚。
这个学年很快就结束了，由于邓布利多的加分，此刻大厅里满是金红色。在校长为格兰芬多办法了尘封一整年的学院杯，宣布晚宴开始之后，塞瑞斯放下了刀叉，双手撑在长桌上。
“现在，我宣布，召开斯莱特林内部全体会议！”扫了众人一眼，“放下你们的刀叉！”
小蛇们听话的放下了刀叉，就连克拉布和高尔也一样，他们事先全部得到通知，在来之前都已经吃过些东西了，本就不饿。
“塞瑞斯*马尔福！你在干什么？”斯内普在教授席上怒吼。
“斯内普院长，我以斯莱特林学院首席的名义召开这次会议……您有意见吗？”塞瑞斯寸步不让的与斯内普互相瞪视，斯内普退却了，学院首席有这个权利，不是他能管的。
“那么校长先生，有规定我们不能在餐桌上开会吗？”
“哦，并没有，马尔福先生。”邓布利多也没办法。
“谢谢。”向教授席欠了欠身，转向学院长桌，“那么会议开始。”
全体师生都几乎忘了吃饭，只为看一下蛇院所谓的内部会议是什么样的。要知道其他学院可没有这种东西。
“托德尔”肖恩*托德尔，斯莱特林七年级首席，“我能问一下你毕业之后的打算吗？”
“当然，首席。”托德尔很恭敬，“毕业后，我会继承托德尔家，打理家族产业使之发展的更好是我毕生的目标。”托德尔是个三等的小贵族。
“很好，那么获得了学院杯与否对你以后打理家族产业有影响吗？”
“当然没有，马尔福先生”托德尔笑的很矜持，“毕竟我们交往的大多都是斯莱特林，要是谈起我们没得学院杯的原因，只能获得更多的关照。”
“谢谢！库萨克，”柯蒂斯*库萨克，六年级首席，“我记得你是个混血对吧。”
“……”
“不用觉得难以启齿，，斯莱特林注重血统更注重实力。你能成为年级首席已经证明了自己，那么在场的所有斯莱特林都只能尊重你，甚至敬服你！因为你付出了更多！”
库萨克深吸一口气：“是的，首席！”
塞瑞斯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那么学院杯为你的生活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了吗？”
“没有，首席。”库萨克也笑了，“我其实打算进魔法部的，但你知道我的家庭并不富裕，所以现在我决定朝圣芒戈努力了，毕竟圣芒戈的薪水比较高，即使以后我有了7个孩子，想必也养的起。”
“哈哈……”听着这个明显意有所指的比喻，小蛇们都笑了，对这个六年级的混血首席也多了一分亲近。
“另外”库萨克继续说，“无论魔法部还是圣芒戈，招收标准都是以NEWST的成绩。学院杯？不在招收标准考虑内。似乎也不在加薪范围内。”他耸耸肩，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
这就对了，塞瑞斯心想，斯莱特林注重利益，却这么多年来被一个流动红旗一般的学院杯弄得很不开心，真是舍本逐末。就得这么掰开了揉碎了讲清楚才是。
看着下面的小蛇们都在各自反思，塞瑞斯心情很不错：“安静！我有一个想法，这个暑假我会努力的实现它。”塞瑞斯再次环视了一下小蛇们，发现大家都屏气凝神的看着他，“我打算以马尔福为首，联合其他的斯莱特林贵族们，制定一个斯莱特林优秀学生荣誉奖。不仅有奖杯，还有奖金。”
这下全校师生都哗然了，斯莱特林这是想干什么？
“我们这里有纯血也有混血，但不都是贵族，也有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比如库萨克。那么当你表现的比别人好时，我们当然应该有所奖励，至于奖金，条件不好的可以缓解家庭经济负担，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的，比如我，零用钱也不会嫌多不是吗？”
小蛇们纷纷微笑点头，确实如此。其他几个学院的麻瓜学生也在想，对啊，霍格沃茨有贫困生补助，好像的确没有奖学金这个项目。
“马尔福！”斯内普站起来，“你想要分裂霍格沃茨吗？”
47第四十三章
“马尔福！”斯内普站起来，“你想要分裂霍格沃茨吗？”
“他已经分裂了！”塞瑞斯依旧坐的沉稳，但是言语犀利针锋相对，“据我所知，从我父亲那个时代开始，学生会主席就从来没有落在斯莱特林头上过，即使学院杯多次属于我们！”
“斯内普院长，校长先生去年夺走了我们的学院杯，当然，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同学们也没好意思收。”
此时所有的教授看向邓布利多，格兰芬多那是没好意思收吗？那是被马尔福你生生拉下来的。邓布利多依旧笑眯眯的没说话。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么一而再再而三，我没兴趣再陪你们玩什么救世主养成的游戏，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乐意陪他们玩我管不着，斯莱特林从我开始，不陪诸位玩了！”塞瑞斯笑了笑，“那么院长大人，您还有疑问吗？”
“看起来只要救世主和邓布利多校长同在学校一天，学院杯就等于格兰芬多杯。我们斯莱特林也不打算抢了，整个校园都会平静许多，这样不好吗？”拉菲也开口支持好友，“所以院长，您也就不用每天板着脸扣格兰芬多小朋友的分数，不说吓坏了他们，每天板着脸对您的身体也不好！”
教授席上所有人都哭笑不得。斯内普更是有火无处发，拉菲这几年把塞瑞斯说话的调调学了个十成十。其气人程度君未见卢修斯被儿子气的从来不用言语反驳，只用武力镇压吗？
“那么在坐的诸位，回去同家里人商量一下，有意向参与的与马尔福联系。还有什么问题吗？好的，我宣布，散会！”
斯莱特林们一直忍受着各种非议和刁难，为什么卢修斯这些贵族们却从来没有试图突破和改变？他们想不到？不是，只是不想首先迈出这一步而已。他们都是传承了无数代的贵族，几乎每一代继承人都在霍格沃茨读书，对这所学校有很深的感情。他们不想破坏霍格沃茨的完整，自萨拉查*斯莱特林离开学校后，连斯莱特林学院都不再存在。
可是塞瑞斯没有这个信仰，对他来说这就仅仅是一个学校而已，还是个软件、硬件、师资皆不让人满意的学校。看看这几年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都是什么垃圾，再加上一个不断搞分裂的校长，妈的，从没有受过这种待遇的塞瑞斯怒了，老子凭什么忍你！
其实卢修斯看到他这份计划时，沉默了很久，直到上次他来霍格沃茨，邓布利多当面给救世主加分时，他才同意了这份计划。不计回报的付出可不是毒蛇们的风格，他从那时已经开始为这个计划做准备了。
这次小蛇们回家把情况一说，诸家长也沉默了许久，然后试探性的向马尔福询问此计划，最后卢修斯和塞瑞斯与大小众贵族们一起制定了“斯莱特林优秀学生奖”的各种规定。古德家也参与了，这不表示他们今后还要送孩子去读书，只是这毕竟是贵族们的一次盛事，为了团结也为了还在霍格沃茨的拉菲，古德家就不得不站出来附和这件事，格利也是一样。
“回来了！”纳西莎见到丈夫和大儿子回来，笑着迎上去，“都办好了？”这几天儿子和丈夫一直忙着塞瑞斯那个奖学金计划。
“是的，妈妈。”拥抱了一下母亲，他坐到了沙发上，这几天累坏了，而且他宁愿喝许多咖啡也不愿尝试精力魔药让他看起来更加疲惫。
“真没想到要走到这一步。”纳西莎也叹了一口气。
“这是避免不了的。”塞瑞斯喝了口茶，“结局从千年前就基本注定了。”
塞瑞斯说的很详细，当然不是为父母说的，两位大人有什么不了解的，他是向身边的德拉科传道解惑。
“千年前建校时，戈得里克*格兰芬多也不见得当真喜欢麻瓜，只是相对更偏心巫师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他可能更加包容一点。
那时候巫师与麻瓜互相对立，彼此有很多纷争乃至杀戮，所以斯莱特林纯血论非但不受非议，反而很受拥护。。
自从有了魔法部，有了《麻瓜保护法》使巫师界彻底隔离开麻瓜们成了一个封闭的群体。
几百年来巫师们已经忘了当年的伤痛，见到弱小的麻瓜就报以同情。斯莱特林由于千百年来的延续占据了巫师界的大部分资源，随着麻瓜种巫师的融入，资源分配不均衡必然导致矛盾爆发，或许是改革，或许是战争，然后资源重组，资源再分配。”
“而我们选择的是战争是吗？”德拉科也已经不是无知少年了，当年的事总是会了解一些。
“是的，在黑魔王之前，邓布利多仅仅是一个有名望的白巫师而已，贵族们依然享有更多的资源和声望。
当然，那个时候矛盾已经激化。盖勒特*格林德沃你知道吗？”
“好像在哪听过？”德拉科表示想不起来。
“德国圣徒的首领，后来被邓布利多打败，一直关在纽蒙迦德，被称为第一代黑魔王。”卢修斯解释，他也越听越认真，塞瑞斯解释问题的视角和他一直以来看问题的视角完全不同，似有高屋建瓴之感，反正多方面考虑没有坏处，示意他继续说。
“现在巫师界占有的土地面积和麻瓜界的面积，哪个多应该不用多说了吧。”大家都沉默了。
“由于对第一代黑魔王很感兴趣，我去查了一下他的资料和生平事迹，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巧合。他发动巫师界战争的时间和麻瓜界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的时间相差无几。”
“你什么时候去了解麻瓜了？”纳西莎感到很吃惊。
“妈妈，我只是了解了一下麻瓜近百年来的历史发展而已，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我保证！”
“不要和麻瓜扯到一起塞瑞斯。”
“是的，妈妈，那我继续？格林德沃的志向可是很远大的。我说的是我的猜测，他看到了麻瓜的兴起与巫师的衰落，仅仅是数量上而言，再过一个千年，可能就没巫师了。他想阻止麻瓜日益庞大的群体和他们不断掠夺生存空间和资源的做法。于是他配合麻瓜政府中有疯狂想法的统治者，然后挑起内乱，麻瓜内乱死的就不是巫师界这么小猫三两只了。
另外，他趁机开始清理除了英国之外的欧洲巫师界，趁麻瓜也在混乱的时刻进行，才不会因为巫师内乱造成巫师界的损失。
虽然功败垂成，但现在欧洲大陆上，除了英国之外的地方，纯血统、黑魔法都是让人自傲的存在，而非我们这里这样畸形的制度。”
“哥哥，你是说，邓布利多不应该跟他决斗？”
“这件事不好说，他的手段太激进，不管成功与失败，巫师界都将大伤元气。以杀止杀的前提是不能伤及根本。
麻瓜界的几次大规模战争后，都能很快恢复生产生活水平，因为他们人口基数大，而我们不一样，元气一伤可能很长时间恢复也可能就一蹶不振了。
在英国这个黑魔王尚未崛起的那几年里，英国的贵族们在欧洲可是地位最高的，因为我们没有被战争破坏根本，千百年来的传承没有断了根。
只是由于他的影响，又把我们拉到了同一水平线上，甚至于更糟了。毕竟格林德沃的圣徒们可还是活的很滋润，甚至担任着德国魔法部的高官。而食死徒全成了犯人或者在逃犯人，有嫌疑被免罪的也时时刻刻被人用有色眼光盯着。两代黑魔王，高下立判！”
德拉科咽咽口水，一下子接收太多信息有点消化不良了。
“扯得好像有点远。”塞瑞斯微囧，搔搔头发，“我想说的是，邓布利多是个好人，但是有点伪善了。他只看到了麻瓜巫师在巫师界受的不公正对待，却没能从人类的角度去看看巫师界的危机，照他这么弄下去，我敢保证，三百年之内巫师界将不存于世！”
“有这么严重？”纳西莎蹙眉，有点危言耸听了吧。
“只有更严重妈妈。千年前麻瓜就和巫师对抗，结果是我们把自己关起来放弃了外面的天地。一千年来他们有日益发展的科技手段，都是我们比不了的。”
“你说的是什么科技手段？”卢修斯也被塞瑞斯三百年的设想给雷到了。
“或许我们能理解成他们在不断的研究我们放弃了的炼金术，并且已经达到了很高的高度。”
“有多高？”
“有一种武器能够瞬间炸毁英伦三岛！”塞瑞斯不介意夸大点核武器效果。
这下连纳西莎都开始咽口水了，太不可思议了，炼金术能达到这么高的水平？
“好了，不用再说了。这不是你现阶段应该关注的事。”卢修斯打断了几人的思维，“你跟我来一下，多比那件事还没有弄清楚。”所以你还是先保护好你自己，保护好马尔福再说吧。
“是的，爸爸。”
来到地下室，卢修斯也不多说废话：“那天的事你再详细说一遍。”
地下室有一副画像，此时马尔福的先祖们几乎全到了，谁让塞瑞斯这次的事有那么点匪夷所思呢。
“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塞瑞斯也挺无奈的，“只是它对你出手时我感到自己很愤怒，想要杀了它，然后体内魔力快速运转，我都没来得及控制，多比就被我干掉了。”
“仔细回忆一下当时魔力运转的路线。”
塞瑞斯努力了许久也毫无效果：“父亲，看起来那天的确是特殊情况，我完全抓不到头绪。”
“咳咳，我可能知道一点点。”不知多少代之前的一位先祖开口，“家养小精灵是炼金的产物，它们是不能攻击巫师的，现在大家似乎都忘了这是受契约限制的。即使它不再是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但它攻击了巫师，就会受本源契约的约束，得到惩罚。”那位先祖顿了顿，再次开口，“不过因为卢修斯受到的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攻击，所以那个多比受的惩罚应该还不会致死。现在它死了，我想塞瑞斯当时应该是触发了并且加大了多比本源契约惩罚的力度，才导致了它的死亡。”
“所以并不是塞瑞斯直接发出了类似阿瓦达的咒语杀死了多比，才没有杀伤性咒语出现时的光线。”另一位先祖接过话头，“不过这个加大契约力度的咒语也挺有意思，塞瑞斯真的想不起来魔力运转方式了吗？”
“能想起一部分，但是完全看不到效果，没办法验证。”塞瑞斯的话让大家都很无奈，违法契约的魔法，怎么验证？一不小心成功了……会出人命的。
最终卢修斯也只能无奈的放弃了，不过他还是叮嘱塞瑞斯努力寻找到当时的感觉。
48第四十四章
暑假的每天早上；塞瑞斯都会早起先进行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正好赶上家里的早餐。这天，当他从地下室出来后；发现餐桌行的气氛很诡异。父亲的表情有些严肃和惊奇；而母亲则是愤怒和痛心。他看向弟弟，德拉科耸耸肩表示我一无所知。
“妈妈，怎么了？”
“塞瑞斯？”纳西莎抬头看了看儿子；然后叹了口气，有点无奈的把面前的《预言家日报》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塞瑞斯接过报纸；和凑上来的德拉科一起看起来。
一个大图片的通缉令！西里斯*布莱克越狱了！
“这是？”塞瑞斯也很诧异；见母亲点头才敢确信。没想到西里斯*布莱克竟然能从阿兹卡班越狱，这个逃离家族的布莱克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
“你们在说什么？这个西里斯*布莱克和我们有关系吗？”德拉科不满家人全都打哑谜一般的对话。
“德拉科，这个人算是我们的舅舅。”塞瑞斯好心的解释，“你忘了妈妈以前姓布莱克了吗？”
“可他竟然进了阿兹卡班！”德拉科睁大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事情说起来有点多，简单点说，他本来是布莱克家的继承人，可是去了格兰芬多，然后被逐出了家族。之后和我们就没有任何联系了。所以严格算来确实与我们无关。”塞瑞斯抱歉的看了一眼妈妈，他确实不想跟这个布莱克有任何关系。要不是他背弃了家人，雷古勒斯或许不会那么早加入食死徒，也许就不会送命。
“格兰芬多？”德拉科表情有点小扭曲，因为有塞瑞斯这个哥哥在，他平时对这些家族往事接触的很少，第一次听说布莱克家竟出了个格兰芬多。这表情比当年西里斯分进格兰芬多时大家的表情已经好很多了。
“好了，吃饭！”卢修斯终于下命令让儿子们不要再谈论那个倒胃口的布莱克。
“那个白痴！蠢货！”卢修斯怒气冲冲的进了家门。
“怎么了爸爸？”德拉科正好在客厅，塞瑞斯和纳西莎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福吉那个蠢货竟然要让摄魂怪驻守霍格沃茨，只因为他还没有抓住那个该死的西里斯*布莱克！”
“梅林！”纳西莎忍不住掩唇惊呼，“邓布利多呢？他怎么会允许摄魂怪进驻霍格沃茨？”
“他当然不同意，最后两相妥协的结果就是摄魂怪只在学校外围，不许进入霍格沃茨。可谁都知道那些东西根本不是魔法部能够控制的了的。”
“那……对了，守护神咒，距离开学还有两天，尽快教给塞瑞斯和德拉科吧！”纳西莎想了想，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嗯。”卢修斯点了点头，两天时间，他们能学会这个高级咒语就奇了怪了，塞瑞斯可能会好点，德拉科可是才三年级！
果然，两天后德拉科的魔杖也只有一丝白雾出现，这已经算是不错的天赋了，马尔福从体质上来讲就不适合学习白魔法。至于塞瑞斯，他倒是召唤出了好大一片白雾，可就是没能成形，但也能猜出会是个大型生物。
登上了开学的校车，塞瑞斯等人依然在前排的包厢内，只是多了个奥尔。
“守护神咒学的怎么样了？”凯瑟琳笑着问道，嘴角带着一丝小得意。
“基本上成功了。”拉菲也翘着嘴角，召唤出自己的守护神，一只体型比较小的豹子。
“未成年吗？”塞瑞斯逗着他的守护神，却差点被咬了一口。
“不像，这应该是云豹那一类天生体型比较小的豹子。”奥尔仔细看了看，“不过守护神都是银色的，不好说。要是阿尼玛格斯就比较好判断了。”
“拉菲的阿尼玛格斯是头豹子？还挺不错的，可惜我的守护神貌似有点大，现在我还没办法让它凝聚成形。”塞瑞斯有点无奈，“凯瑟琳的守护神呢？”
“我的守护神比较小，魔力容易掌控。”她挥了挥魔杖，召唤自己的守护神——一只小巧的狐狸从杖尖冒出来。
“果然是物效主人形啊。”看那只小狐狸狡猾又优雅的对着自己呲牙咧嘴的模样，塞瑞斯笑道。
“哼！”凯瑟琳抬高下巴鄙视到，“能赢你一次，感觉真的很不错。对了，奥尔的守护神是什么？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动物，叫出来看看怎么样？”
“嗯。”奥尔也召唤出了自己的守护神，一只小熊猫。他是塞瑞斯给自己写信要他练习这个咒语的，也没想到自己练成了，恋人却还没有练成。
“哇哦，果然很可爱！”凯瑟琳开心的逗着小熊猫，“奥尔去学阿尼玛格斯吧，这么可爱，不学浪费了！”
“嘿！学会了也没你的份好不好？”塞瑞斯看不惯她小人得志的样子。
“谁让我们的首席连守护神咒都学不会呢？”凯瑟琳故意用咏叹调来讽刺他。
“我这是体制问题！两天之内做到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塞瑞斯很悲催，当然德拉科也一样。马尔福的体制偏向黑魔法，对属于白魔法的守护神咒学习比较慢，就不知道当年爸爸花了多长时间学会的？
“好了，你们该去巡视了，两位级长！”拉菲阻止两人进一步言语攻击。一男一女两位级长也只得走出包厢去巡视火车。
“塞瑞斯，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他们已经巡视到了火车的后半部分，凯瑟琳突然觉得有点冷，而且走廊的灯忽然之间灭了。他们就看见那些披着麻布片的东西进了火车。
“荧光闪烁！”塞瑞斯拉着凯瑟琳的手，“是摄魂怪在火车上，你用守护神咒！”
“我？呼……呼神护卫！”她用了咒语却没有成功，“塞瑞斯，我好像没办法习惯这种环境！”
“看你还炫耀！呼神护卫！”从他魔杖顶端涌出大片白色雾气，虽然不能成型，好歹让在旁边的凯瑟琳缓了过来。
“呼神护卫！”凯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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