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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监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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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看着莫尔塞夫伯爵,想起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一句话,当一个人开始回忆和抱怨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老了。
“向您这样一位出身高贵家庭富裕的爵士,居然肯去只做一个小兵,并且凭借着自己的功绩升迁,这实在是太了不起了。”鉴于阿尔瓦明显的注意力不集中,爱德蒙很快接口,“我刚刚看到了您的大十字勋章,您应当是参加过希腊战争的?”他像是对这个话题极为感兴趣。
“哦,是的,是的,当然,希腊战争,”莫尔塞夫伯爵顿了顿,“那可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我的上司,可怜的阿里总督一家在那场战争中都没能幸免于难,要知道正是总督最后对我的信任让我最终完成了任务。”他露出一脸的悲戚,“战争,永远是我们最无可奈何之后的选择,所以我最后投身于政治,致力于实业,我总是闲不下来的,只要我还能做,我总是想做些事情的。”
莫尔塞夫伯爵最后的这几句话倒是让阿尔瓦对他有了新的认识,作为一个渔夫,莫尔塞夫伯爵已经完完全全地完成了他身份的转变,抛开他陷害了爱德蒙和出卖了海蒂一家不谈,这个人倒是一个相当知道要努力的人,不得不说,就这一点而言,他已经比罗马城或者巴黎的大部分贵族好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爱德蒙还要再开口说些什么,门被有些急促地敲响了,接着不等莫尔塞夫伯爵说话它就被从外面推开了,“父亲,基督山伯爵阁下,瓦雷泽子爵阁下,莫尔塞夫伯爵夫人到了。”
阿尔瓦清晰地注意到他们对面的莫尔塞夫伯爵的脸上快速划过一道喜色,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不少,他微微笑着起身,走向门口的年轻贵族和优雅贵妇,准备介绍他们的家人。
爱德蒙的身体微微晃了晃,有了之前的铺垫倒是脸色没有变。阿尔瓦起身,少见地微微在爱德蒙身前半步,挡住了后者的半个身体。
“这位就是莫尔塞夫伯爵夫人了,”莫尔塞夫伯爵介绍,拉住了那位优雅的贵妇的小臂,“我亲爱的夫人,这位就是瓦雷泽子爵,后面的那位就是阿尔贝的救命恩人,基督山伯爵阁下了。”
“感激您的慷慨,”阿尔瓦发现莫尔塞夫伯爵夫人有一副好嗓音,她的手臂圆|润|莹|白,似乎微微向外发着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妇,“我都听阿尔贝说了,这次多亏了您的仗义相助。”说着,莫尔塞夫伯爵夫人向前走了几步,完完整整地行了一个礼。
阿尔瓦微微错开了身体,不过没有离开他自己的位置,“很高兴见到您,莫尔塞夫伯爵夫人,您的美丽是阿尔贝的描述远远不能达成的。”他还礼,在他的身后,爱德蒙也随着他还礼。
简单的相互介绍后,莫尔塞夫伯爵伯爵一家做到了爱德蒙和阿尔瓦对面的沙发上,只是阿尔贝本人直接坐进了一张扶手椅。
摇铃,仆人进来,被吩咐准备些茶和点心。
“希望您还习惯巴黎的口味,我听说您一直是在意大利那边生活的。”莫尔塞夫伯爵先开口。
“倒也没有,”开口的还是阿尔瓦,不是爱德蒙不想说话,事实上在他可以说话之前阿尔瓦就抢先截住了话头,“我的封地是在意大利的,不过基督山伯爵阁下大部分的时间都往来于法国和意大利之间,西班牙倒是很少去,所以今天能看到来自西班牙的贵族的纹章绝对是意外之喜,这两年西班牙的局势可不太妙…”说着,他带着些忧虑地看了看莫尔塞夫伯爵夫人,“哦,请原谅我的莽撞,在您的面前提起这些,希望您的家人都还平安。”
从阿尔瓦开始谈论家族纹章和西班牙开始,莫尔塞夫伯爵夫人就显得有些僵硬,当听到对方说他“并不是很了解西班牙”的时候,莫尔塞夫伯爵夫人的左手微微地舒展开来,可是阿尔瓦的最后一个问题还是让莫尔塞夫伯爵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只是处于她的立场,她怎么也不能回答,尤其是她的儿子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露出了一脸的愧疚她就明白这个问题她是一定要回答的,“我父亲在几年前就去世了,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事实上我的家族在西班牙已经没什么人了。”一个谎言需要是个谎言去弥补,而是个谎言往往需要一百个去弥补。
“您怎么从未对我说过,哦,上帝啊,居然是几年前,那时您一定非常伤心!”阿尔瓦还没能说话,阿尔贝就叫嚷了起来。
“那段时间你正在上学,我不能离开你,所以只是你的父亲去了趟西班牙。” 莫尔塞夫伯爵夫人看向阿尔贝的时候,眼睛里是毫不掩饰地慈爱,“只是年轻人总有些不一样的想法,就像你这次出走,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我的儿子已经长大了。”
略带着些感伤的话将阿尔贝的注意力完全拉走了,即便是莫尔塞夫伯爵本人,也严肃地点了点头,有些责怪地看着阿尔瓦一眼。
这一眼落在爱德蒙的眼里让他异常的别扭,明明是你们的谎言,凭什么要让自家爱人背黑锅。
阿尔瓦心里冷笑,谁说梅塞苔丝单纯,看看她说的这几句话,即截住了下面可能的问话,又成功地转移了焦点,这样的女人不比任何一个他见过的贵族夫人来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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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哼哼,麦子仔细想过了,假编的纹章什么的,麦子才不相信梅塞苔丝什么的都知道!!!
于是阿尔瓦你不让伯爵说话真的是不是吃醋么么么!
最后。。。麦子发现自己可能。。。大概。。。也许。。。会黑了梅塞苔丝也说不定。。。啊啊啊啊,实在是好不喜欢她啊摔,好像坏事都是她老公干的跟她没关系啊摔,不说别的,就家族纹章这里,麦子才不相信她没有帮着骗自己儿子!【咳咳,默默冷静一下,请轻拍,顶锅盖爬走
☆、80·梅塞苔丝的不安
“很抱歉让您这样伤心,”阿尔瓦态度恭敬;依然没有给爱德蒙说话的机会;“逝者已矣;还请节哀。”
有个刚刚的这样一些对话;莫尔塞夫一家跟爱德蒙和阿尔瓦之间多少有些尴尬;为了打破这样有些怪异的气氛,阿尔贝接着仆人送来的水果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阿尔瓦攀谈起来,无论是莫尔塞夫伯爵夫人还是爱德蒙都有些沉默,不过前者的原因不明,后者则是注意到了阿尔瓦的不情愿。
在可能的范围之内;爱德蒙当然会以阿尔瓦的意愿为先,尤其是既然他已经认识了莫尔塞夫一家;那么以后打交道的时候还有很多;犯不着惹自家爱人不开心。因此,爱德蒙只是顿了一下就开始保持沉默。
一个小时不咸不淡地过去,直到阿尔贝已经开始第三遍谈到他在佛罗伦萨看到的狂欢节的时候,阿尔瓦终于开口告辞了,“很感激您们今天的招待,不过我跟基督山伯爵阁下恐怕还有些别的安排,当然莫尔塞夫子爵是有我们的地址的,随时欢迎您们的拜访。”他起身,礼仪方面毫无破绽。
爱德蒙笑笑,跟着行礼,虽然莫尔塞夫伯爵多少觉得有些奇怪——在伯爵夫人出来之后那位基督山伯爵几乎没有说过话,不过看到他丝毫不阻拦他的同伴就知道了,瓦雷泽子爵跟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熟稔。
“再次感激您对阿尔贝的帮助,”莫尔塞夫伯爵行礼,“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在合适的时候我也想要邀请您去众议院中观看几场辩论。”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截口的还是阿尔瓦,不知道怎么的,他今天就是不想让爱德蒙在那个女人面前开口,“期待您的邀请。”
事实上到了这一步,阿尔瓦的行为已经有些失礼了,偏偏爱德蒙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最后莫尔塞夫伯爵和伯爵夫人也只能想到瓦雷泽子爵大概心里因为些什么事情不是很痛快吧。
不约而同的,莫尔塞夫伯爵和夫人都在心里做出了让阿尔贝远离瓦雷泽子爵的决定,这样的一位贵族远不如即救了自己的儿子,又沉默稳重的基督山伯爵来的靠谱。
不过阿尔贝可不在意阿尔瓦的态度问题,跟海蒂有过几次接触的他还是明白这位瓦雷泽子爵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的。“过几天就有新的戏剧了,到时候还请赏光一起。”他年轻的脸因为想到可能会见到的心上人而发光。
因为莫尔塞夫伯爵和夫人在阿尔贝身后站着,所以他们都没发现儿子的“不正常”,倒是阿尔瓦又皱了皱眉,他从来都是不赞同海蒂跟阿尔贝牵扯不清的。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拒绝,爱德蒙就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沙哑,“当然,你是贝尼代托的朋友,也便是我的朋友。”
从爱德蒙开口的一瞬间,莫尔塞夫伯爵夫人,曾经名叫梅塞苔丝的女子就僵住了。虽然声线不同了,声音里的味道也有些不同了,可是那样的感觉,给自己的感觉…只有她当年的未婚夫才有。
就是她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基督山伯爵和那位子爵已经跟她的丈夫和儿子完成了告别,想也不想的,梅塞苔丝转身在丈夫和儿子差异的目光中离开了门厅进了旁边的小客厅。
门外的马车前,阿尔瓦有些气呼呼的。
“得了吧,我亲爱的,你不需要生气的,再说,迟早要打交道的,我也不过是说一句话罢了。”爱德蒙带着些玩笑的口味劝慰,手拉住了阿尔瓦的小臂。他很享受自己被阿尔瓦看重的感觉,尤其是在遇到了自己前未婚妻的现在。
爱德蒙说不好自己是否恨梅塞苔丝,他确实爱过那个女人,也想着成为她的丈夫。可是命运的起伏让他失去了这个机会,原本他是有些愧疚的——他当然曾有过奢想会有一个女子守着他们之间的承诺,可是爱德蒙也是希望梅塞苔丝有自己的新生活和幸福的。
只是这样的新生活和幸福绝不是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因为绝望而绝食而死,也不是嫁给陷害自己的仇人。
爱德蒙知道自己多少有些迁怒,客观来说,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柔弱的不甚坚强的女人,梅塞苔丝的选择无可指摘。可是当这件事情放到自己身上,就变得难以忍受了。
他了解自己的老父亲,也看过管家收集来的情报,也许自己的老父亲确实是因为绝望而绝食,但是梅塞苔丝也只是看了他几次,哭着恳求他活下去。
爱德蒙不能责怪梅塞苔丝没能做更多,只是他总是忍不住去想,要是梅塞苔丝可以一直坚持着告诉自己的老父亲自己还活着呢?要是她坚定地守在他的老父亲身边呢?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
至于弗尔南多,梅塞苔丝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嫁给了他,都已经做出了她自己的选择。“巴黎最出风头的贵妇之一”是她现在的名字,爱德蒙不愿意去想这样的头衔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之上的。
基于以上的种种,爱德蒙对梅塞苔丝的感官很复杂,说不上是有多怨恨,但是让他毫无芥蒂地接受她,亦或是再去谈论什么感情无疑是太可笑了。
仗着这条路并不是很繁华,阿尔瓦毫不犹豫地给了爱德蒙一个白眼,他就是闹脾气,那又怎么样?!不得不说,很多年跟爱德蒙之间的相濡以沫让他在私底下的时候多少有些“过于活泼”。
爱德蒙也不在意,阿尔瓦的表现只是说明他对自己的看重,想起他们一起经历过的多年监|禁,他的眼睛放柔了,手上用力,爱德蒙缩短了跟阿尔瓦之间的距离,从远处看就像是两位绅士靠得很近的说话。
只是这样的举动完完整整地落到他们身后的一面窗帘背后的一双眼睛里就别有意味了,尤其是中间亲昵的气氛一览无余,一双握住窗帘的白暂的手微微抖了抖,像是无法抑制主人激动的心情。
“您的身体不舒服么,母亲?”等到爱德蒙和阿尔瓦的马车离开之后,阿尔贝急促地走进了旁边的小客厅,他的身后跟着同样满脸忧色的莫尔塞夫伯爵。
“哦,没什么,我亲爱的儿子,”梅塞苔丝此时并不想见到她的丈夫,于是她匆匆忙忙地表明自己没什么事情,只是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莫尔塞夫伯爵和阿尔贝接受了这个理由,只是阿尔贝离开没多久还是因为放心不下回来了,同时,他的手里还拿着嗅盐。
“母亲…”阿尔贝再次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梅塞苔丝已经蒙上了头纱,整张脸都看不太清楚,“您感觉好些了么?”
梅塞苔丝像是被吓了一跳,“哦,我的孩子,没事了,大概是今天的空气不是很好,玫瑰花的味道有些过于浓郁了,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太习惯那种过于浓烈的香气。”
阿尔贝点点头,拿着嗅盐紧挨着梅塞苔丝坐下来,母子之间沉默了一会儿。
梅塞苔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阿尔贝的肩膀上,“你这次真是太莽撞了,得到你被抓走的消息的时候我几乎无法呼吸了。”
阿尔贝愧疚地低下了头,“让您担心了,母亲,”接着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不过多亏了基督山伯爵阁下,而且我也因此遇到了基督山伯爵小姐,哦,母亲,您真该见见那位伯爵小姐,她的眼睛如同最明亮不过的星辰,她的嘴唇比最娇嫩的玫瑰还要好看。”
“基督山伯爵…小姐…”阿尔贝说的其他的内容梅塞苔丝都没有听到,她只是重复着这个词,“那位伯爵…已经结婚了么?”她自己的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左手死死地掐住她的右手。
“这是一定的,”阿尔贝肯定的说,“只不过基督山伯爵夫人大概已经过世很久了,听基督山伯爵小姐说,从她12岁上她就是跟着父亲张大的了。”
梅塞苔丝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她像是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又开始发问,“阿尔贝,你知道的,我不怎么管你跟谁交朋友,不过我想要多知道一些这位伯爵的事情,基督山是个头衔么?还是某个家族的姓氏?这位伯爵是否真的表里如一?”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激动。
“哦,母亲,您太过虑了,”阿尔贝不以为然,“基督山伯爵的来历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他说过他的爵位似乎是从罗马城的教皇那个得到的,并没有那样深厚的历史。而且基督山伯爵从不玩牌,也不赌钱,也许他已经是三十五岁的人了,可是您看看他的额头上连皱纹也没有,他像是一个年轻人一样健壮。”
“三十五…三十五…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梅塞苔丝的声音很低,阿尔贝几乎听不清,只是她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你喜欢他是不是,也许你已经长大了,可是阿尔贝,我还是要给你忠告,要谨慎。”
“哦,哦,母亲,当然,当然。”阿尔贝虽然不明白梅塞苔丝的激动,但是他还是息事宁人地答应下来,至于他自己心里怎么想,那就只有上帝知道了。
☆、81·欧特伊别墅
离开了莫尔塞夫伯爵家没多久;爱德蒙和阿尔瓦就遇到了贝尼代托。
“基督山伯爵阁下;瓦雷泽子爵阁下;日安。”贝尼代托刚刚结束了给维尔福夫人的幽会,整一个人往回走。要不是认出了这俩马车的号码,他也不会停下来打招呼。
“日安;”爱德蒙让车夫站住打开车门;“你这段时间似乎很忙;看来你确实在巴黎认识了不少的朋友。”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贝尼代托心里一惊;他拿不准自己是不是露出了什么马脚,毕竟,当初“领袖”可是说得很清楚,不让他去肖想他不应得到的,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不甘心。
爱德蒙倒是没有这么多心思去琢磨贝尼代托,他接下这个人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阿尔瓦的拜托,作为“领袖”,阿尔瓦有很多时候不方便出面。
只是爱德蒙不知道,阿尔瓦选中了贝尼代托的原因固然是因为他抓住了机会,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维尔福和邓格拉斯夫人的私生子。
长期盘踞于底层的好处就是你会很容易知道一些别人不容易知道的辛秘,跟三教九流的接触让阿尔瓦构架了一张完备的情报网,而贝尼代托的身世就是其中之一。
要不是因为这样,凭什么阿尔瓦会给贝尼代托一个身份,即便是在组织里“领袖”承诺过一些事情,可是怎么看也轮不到贝尼代托啊。
只是这件事情阿尔瓦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对爱德蒙说,他知道爱德蒙一直想要自己完成复仇,就像当初的他一样。不过显然爱德蒙还没有明白,他们的命运早就交织在一起了,所谓的“自己的复仇”其实是根本不存在的。
虽然阿尔瓦明白,但是他是不会主动提出来的,即便是再好的伴侣相处起来也是需要技巧的,阿尔瓦想起凯瑟琳的教导,距离和靠近是一门学问,而他要学会适中。
因此在爱德蒙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将一个复仇的利器握在了手里,只是这个利器显然是长了倒刺的,能不能保证自己不被刺伤就看爱德蒙自己的本事了。
贝尼代托跟着爱德蒙和阿尔瓦的马车一路回了家,路上不停的胡思乱想,跟维尔福夫人之间的蜜里调油已经开始有些褪色,贝尼代托已经在计划自己的下一步了,从任何一个方面看来,要是他能娶到维尔福小姐都会是最好的事情,只是要说服那个女人还需要再加一把力。
等到他们到家的时候,海蒂迎了出来。
“父亲,阿尔瓦叔叔,”当着贝尼代托,海蒂都是叫叔叔的,“欢迎回家。”她行礼,之后接着说,“维尔福夫人送来了请柬,邀请我们去看明天晚上的戏剧。”
听到维尔福夫人的名字,贝尼代托往后缩了缩,这个消息她并没有跟自己说,看来这个女人还比更没有完全信任他。
“如果你想去的话,当然没有问题。”看到海蒂,爱德蒙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我记得我们在戏院是有个包厢的,只是我们都不是很喜欢看戏,所以空置了很久,如果你喜欢,当然可以直接邀请维尔福夫人用我们的包厢。”
海蒂点点头,之后回房间准备给维尔福夫人写回信,当然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计划,在回信中还夹杂了自己给另一个人的信。从意大利回来之后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联系了,海蒂一面对自己说这只是计划,另一面她忍不住红了脸。
贝尼代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维尔福夫人对他的不完全信任让他很不开心,尤其是在他已经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裤下拜臣之后,他暗暗下定决心要在维尔福夫人身上更花心思,以便把这个女人牢牢地握在手心里,同时也不停地猜测维尔福夫人发出邀请的原因。
同样的事情爱德蒙和阿尔瓦也在做,进了书房之后,阿尔瓦就开始推断维尔福夫人的目的,可是他怎么想也没有找到这位夫人对他们哪里更感兴趣,显然无论爱德蒙和阿尔瓦都忘了,即便他们的关系在意大利几乎成了事实,但是在法国,尤其在那些新认识的人的眼睛里,他们两人绝对是最好的结亲对象。
这也是为什么维尔福夫人回到巴黎之后以前所未有的勇气主动去找了维尔福。
“你说什么?让瓦朗蒂娜嫁给基督山伯爵?!”维尔福的声音里全是诧异,“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位伯爵的名字?”接着他马上反应过来,“瓦朗蒂娜是有了婚约的。”维尔福的声音有些低沉,透着法官的威严。
维尔福夫人强忍住自己想要离开的心思,自从她从贝尼代托哪里得到更多柔情蜜意之后她就愈发地不愿意见到维尔福了,“您是知道那纸婚约的,我相信您并不是没有办法,至于基督山伯爵…”她顿了顿,“这位伯爵是我在意大利认识的,据说在罗马城里很是有些势力,势力什么的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这位伯爵足够有钱。”之后,维尔福夫人就把自己在杂货店的见闻统统说了出来,当然小爱德华的举动被她淡化成了“不小心碰坏了些东西,店主便有些不依不饶”,而基督山伯爵的举动则是“看不下去了的正义绅士的慷慨解囊”,至于她后续上门的还钱,维尔福夫人更是一字未提。
“太过分了!”维尔福气愤地拍了桌子,“果然那些意大利人就是不可信,没有一个健全法律制度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哦,我亲爱的夫人,小爱德华还好么?”
“我也是这样对基督山伯爵说的,小爱德华跟他也相处的不错,您真该看看他在罗马的庄园里的装潢,”维尔福夫人不遗余力地劝道,“不管怎样,跟这样的人家交好对我们都是一件好事。”
维尔福不说话了,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年轻的夫人,他多少知道些她的心病,她的儿子还太小,而她始终担心瓦朗蒂娜会威胁小爱德华的继承,其实维尔福也是有这种担心的,毕竟他的前岳父都还站在瓦朗蒂娜背后,这也是为什么他为瓦朗蒂娜找了那样一门亲事,没有外部的支持他的小爱德华会更安全。
只是基督山伯爵?维尔福不傻,他在现在的位子上已经做得足够久了,久到他很清楚自己很难往上走了,要是有这样一个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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