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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监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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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终身监|禁的么;你究竟是怎么离开伊夫堡的?”
歪打正着的好问题,就连维尔福都忍不住为他鼓掌,尤其联系到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维尔福甚至想好了十有八|九就是那个想办法把基督山弄出去的人策划了这一切。
“那大概是在一八二几年,巡查员去了伊夫堡;我作为几年来表现最好的犯人之一得到了申诉的允许;幸运的是;那位巡查员很雷厉风行地调查了我说的所有。当然他没有找到那些人陷害我的证据,您一定没有想到吧,”爱德蒙大声对维尔福说,“您当时因为想要自保销毁的一切证据都成了我摆脱那个监牢的帮手,没有告密信,没有那封我带着的密信,只有最后的判决和您不建议再次审判的痕迹,巡查员很快就通过了我的申请,也就是在那一年,我离开了伊夫堡,同样也离开了法国。”
“这应该有记录。。。”好不容易找到的点维尔福不会轻易放过,爱德蒙的话里疑点不少,尤其是巡查员重审之后释放了犯人但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就是一个硬伤,他似乎看到了曙光,要是他们能证明爱德蒙其实是一个逃犯,或者他没有经过正规的渠道离开的伊夫堡,那么刚刚爱德蒙的全部证词也就失去了确凿的意义,到时候要是操作得当,就算得不到基督山的全部财产,最起码也会有不少。拿到就走人,维尔福现在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您可以询问伊夫堡的监狱官,当初的调查应该也都有记录。”路易十九附近的一个贵族开口,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程度,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真正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法王也到不介意他的冒失,给了阿尔瓦一个眼神,对方的回应让他知道一切都没有问题,他传召了相关的几个人。
不出预料,不论是监狱官的回忆还是白纸黑字上面的记载都统统说明了爱德蒙的清白,尤其高尚的是,这样的一场无妄之灾之后,基督山伯爵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报复。诚然,这让那些旧贵族们觉得有些折损荣誉,但是反过来一想,这何尝不是宽容的最好解释。
这样想着的一部分旧贵族看向爱德蒙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看来新贵族也不是跟他们完全不同的,接触时间长了他们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变得不那么不讲究。
维尔福的汗已经把后背浸湿了,他不相信自己会不知道爱德蒙被释放了,也更不会相信现在出席的这几个“证人”,可是当初他派卫兵去的时候基督山是完全没有准备的,瓦雷泽子爵的爵位是意大利的,基督山伯爵小姐又是一心想要找弗尔南多复仇的,他实在是想不到有谁会在背后安排这样大的手笔。
可就是越想不到才越是可怕,维尔福讨厌这种被笼罩在不知名阴影下的感觉,他张了几次嘴想要说些什么都没有找到整件事情的破绽。阿尔瓦冷冷地哼了一声,他早就跟爱德蒙就可能出现的情况估计了个遍,要是能让猛然意识到的维尔福招呼破绽来,那他跟爱德蒙还不都是废物了么?!
“那么,基督山的证词是真的,他确实是清白无辜的,且不说以前你们的陷害,你们的指控是否有说服力还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贝尔图乔只是猜测,邓格拉斯先生也只是他自己的陈述,而你,邓格拉斯夫人。。。”路易十九皱了皱眉头,“。。。甚至不能解释你跟基督山的私会。哦,不论是你们谁先找的谁,你们两个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没有丝毫联系,对于这一点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么?”
邓格拉斯夫人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地打量着法庭里面的形势,等到她注意到维尔福的表现得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有些明白了——他们被人算计了,而且还不知道究竟是被谁算计的。邓格拉斯夫人也许并不十分聪明,但是她实在是一个够狠的女人,当断则断,邓格拉斯夫人是所有人中第一个决定马上想办法脱身的人,而且依照她自私的秉性,只要她自己能脱身她并不会在乎其他人许多的。
想明白了这些,邓格拉斯夫人在听完法王的问题之后直接哭了出来,她一边哽咽着一边小声说着抱歉,等到最后的时候才稍微提高了些声音,“。。。我是被维尔福逼迫的,我只是想见自己的儿子。”
儿子?!知道邓格拉斯家只有一位小姐的贵族们皱了皱眉,之后想起了最早弗尔南多的指控,视线很自然地转移到了维尔福身上,看来弗尔南多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说谎。
维尔福的脸色铁青,熟悉邓格拉斯夫人的他明白了对方的打断,可是偏偏他已经陷进去太深了,只能见招拆招。
“我要向万能的上帝忏悔,在我遇到我现在的丈夫之前,我确实跟维尔福有过一段时间的情人关系,那时候我也以为我迟早是要跟他结婚的,也就没有放弃我的孩子。”邓格拉斯夫人的声音里少见地带着一种憧憬,至于是真是假就只有她本人知道了,“我的孩子,那个在夜晚中出生的男孩,哦,他是多么漂亮的小家伙,那是我生命中的天使。”她的话锋一转,“可是维尔福是怎么说的,我的孩子死了,一出生就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信了,并感激维尔福在那个时候的陪伴,谁会不感激呢?只是最后命运对我开了一个如此巨大的玩笑,我们并没有结婚,维尔福有了新的妻子,我也有了别的丈夫,那之后我们就断了联系。”邓格拉斯夫人这倒是说的真的,她跟维尔福在那个孩子夭折后不久也在再没什么联系了,当然他们还是会从别人的口中得到彼此的消息,但是也仅限于这样了。
“我那时候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仅限于这样了,直到前一段时间,维尔福突然找到我,他对我说需要我为他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陷害基督山伯爵。”邓格拉斯夫人说得很快,几乎没有跟别人任何时间打断,“他说他已经全盘计划好了,只需要我去说服基督山伯爵参与投资。”
其实关于投资这部分的事情邓格拉斯夫人并不十分清楚,不过从邓格拉斯的叙述中她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再结合刚刚基督山伯爵提到的以前的事情,邓格拉斯夫人在短时间之内编好了一整套的谎言,“我那时候并不知道我丈夫的事情,他也很少对我说,所以我当时就拒绝了维尔福的提议,讲一个无辜的人因为不知名地原因陷害入狱,这并不是一位淑女应该做的事情。可是维尔福提起了那个孩子,哦,上帝啊,就是那个孩子。他对我说那个孩子没有死,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甚至维尔福还向我保证,事成之后他会让我们相见,他说他一直跟那个孩子说他的母亲是爱他的,是希望跟他一起的,所以那个孩子并不恨我。”
邓格拉斯夫人当然是故意的,她怎么会不知道维尔福根本就不知道当年那个孩子的事情,不过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无论是拒不承认还是遮遮掩掩,维尔福都不可能把那个孩子带过来。那么无论邓格拉斯夫人说什么,大家都会信,因为作为另一方的维尔福根本就无从辩解。
至于基督山伯爵,他当然知道j□j,但是邓格拉斯夫人才不会相信他一点怨恨都没有,遇到能给昔日仇人添堵的事,基督山伯爵是怎么也不可能出面解释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邓格拉斯夫人想得没有错,只不过爱德蒙并不是顺坡下驴,而是处心积虑。
“所以我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一开始只以为那是一次投资,我现在还记得我跟我丈夫提起主动带来一笔本金的时候他的惊讶,”为了自己的计划,邓格拉斯夫人索性将邓格拉斯也一起往外拉,“所以第一次成功的时候我还是挺惊讶的。在维尔福的逼迫下我继续劝服基督山伯爵进行了第二次投资,果然,这次出了问题。而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的丈夫被告知这一切都是基督山伯爵的阴谋。”说着她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我本应该一开始就把这些真相说出来的,只可惜我实在是太担心我那个没有机会见面的孩子了,作为一个母亲的私心和失去自己孩子的恐惧让我隐瞒了我的丈夫,做了维尔福的帮凶。”
邓格拉斯夫人顿了顿,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不过我现在决定说出来,我为我曾经的自私道歉,基督山伯爵阁下已经经历了太多的苦难了,他不应该承受更多。”她说完,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骄傲的天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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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卡结局啊泪目!
☆、121·洗白的邓格拉斯
邓格拉斯夫人的辩护不可谓不精彩;最起码不少不明真相的夫人们还真是露出了同情的目光;尤其是邓格拉斯反应很快地先是不信、诧异,背叛后的疼痛;之后又是原谅、释然;看向自己妻子的放松,将一位宽宏大量的丈夫演绎到了极限。
邓格拉斯夫人在没有人注意的角度给了自己丈夫一个小心谨慎的眼神,今天他们说什么也要把自己撇干净了。
维尔福的胸膛如同拉破了的风箱一般上下起伏;他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周围人的眼神很好地说明了他现在的处境;无论从法理上还是道义上;显然他都不没有优势。尤其是针对基督山的这个局虽然是邓格拉斯夫人提出的,他没有任何的证据。在加上基督山竟然是几十年前那个该死的水手,他的所作所为怎么看怎么都不能自圆其说。
阴沉地看着邓格拉斯夫人,维尔福想说明明是你来找的我,他想说是你告诉了我那个孩子还活着,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没有证据。也不知是哪个好事者,将维尔福夫人带回了法庭,惨白着脸的维尔福夫人刚好听到了邓格拉斯夫人说的这一切,这对于她而言无异于另一个打击。
贵族之间私生子也好,情人也罢,在平时的时候不仅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更是贵妇们攀比的基础。可是这并不代表在今天这个时刻,在公审中也是这样。尤其维尔福夫人为自己的情人怀了孩子还不打算告诉自己的丈夫,这在今天揭开之后本来就是巨大的难堪。再加上邓格拉斯夫人的火上浇油,男人们看不起维尔福处理情人跟妻子的手段;女人们更是觉得这样的情人和丈夫没有丝毫的担当。今天的这场审判,维尔福最为看重的名利被死死地踩在了地上,完全没有拾起来的可能。
维尔福夫人仇恨地看着邓格拉斯夫人,本来她的小爱德华会继承一切的,明明她也下了药,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直到现在维尔福都没有什么反应。早就已经没有了主心骨的维尔福夫人有些惊慌失措地看向自己的情人,可是让她浑身冰凉地是,她的情人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安慰的举动,甚至连个微笑都没有,那双自己曾经迷恋着的眼睛里,满满地都是嫌弃。
维尔福夫人也不傻,她只是在遇到自己从未经历过的情感的时候迷惑了,转了几个弯下来她就已经明白了自己是被利用的了。几乎想要吐血,她强自忍耐,好在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很大,等审判结束了她就会亲手终结这个孩子的性命。
至于维尔福的财产,维尔福夫人至今都认为那些药迟早会发作的。到时候维尔福也好,她的继女也罢,还要算上那个老不死的圣。梅朗侯爵,维尔福家的一切都会是她跟她的小儿子的。
想到这儿,维尔福夫人的神色也沉稳了下来,既然他们都对不起她,那么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走到了死胡同,邓格拉斯夫人一口咬定是维尔福阴谋陷害基督山伯爵,她只是被胁迫的帮凶,而邓格拉斯似乎也认同这一点;维尔福本人并没有提出辩解,而且由于基督山伯爵刚刚揭开的几十年前的事情让他完全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毕竟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维尔福早就知道了基督山伯爵的身份打算故技重施。
路易十九长出了一口气,“先生们,在没有什么新的证据下,我个人认为最起码基督山伯爵本人是清白无辜的,你们同意么?”
先是零零散散地赞同,之后是大家的整齐划一,怎么看基督山伯爵都是倒霉得不能再倒霉了。想想看吧,不说几十年前的那场陷害,在他明明已经不打算复仇的情况下依旧被人不依不饶地继续陷害,甚至有不少的贵族都打算着这次结束之后看看能不能找到跟基督山伯爵合作的机会了,整件事情中他所表现出来的真正附和一位绅士的品行让所有人认同。
“那么,基督山伯爵阁下,你自由了。”陆毅十九点点头,爱德蒙身后的卫兵让开让他们身后的阿尔瓦和海蒂走过来。众目睽睽之下,爱德蒙先是拥抱了自己的养女,然后他好不犹豫地将阿尔瓦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不是拥抱,不是亲吻,甚至没有握手,爱德蒙抓住阿尔瓦的小臂将人带过来轻轻地说了些什么。阿尔瓦明显有些发愣,不过他马上又笑了出来,他早该知道,自己的爱人从来不屑于隐瞒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前在意大利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在法兰西同样。
爱德蒙的举动让周围人明显有些发愣,不过很快他们的脸上就流露出理解和善意。开玩笑,不说基督山伯爵跟瓦雷泽子爵实打实的家底,就冲刚刚他们听到的一切就足以解释基督山伯爵对小姐夫人们的敬而远之。想想看吧,自己的未婚妻嫁给了当初陷害自己的仇人,基督山伯爵对于小姐夫人们的恐惧可想而知。
就在大家以为今天也就是这样了其他的问题下次再重新找人进行审判的时候,一个人冷哼了一下,爆出了新的证据,“您未免也把自己说得太过于清白了吧,您的儿子,您难道真的能对上帝发誓您不知道他的下落么?”
随着这个人的声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尤其是刚刚看到了基督山伯爵和瓦雷泽子爵之间的“深情厚谊”,现在大家在看到弗尔南多的时候就有些意味深长了。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也许到了今天都不爱他的女人,弗尔南多先是陷害了一个无辜的人,之后又汲汲营营了这么多年,有些人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他。
不过弗尔南多可没想这么多,他性格里狠辣的一面已经完全被今天这场审判勾了出来。多年贵族礼仪赋予他的那张皮一旦被揭开,赤|裸着暴露出来的部分也就无所谓羞耻不羞耻了。
现在弗尔南多就是这样,被海蒂逼迫着当中承认原本的那段历史,之后又遭到梅塞苔丝跟阿尔贝的疏远的他,心理已经走到了一个相当极端的程度。尤其是在邓格拉斯夫人委屈地说着自己不得以之后周围人对邓格拉斯的理解,更是进一步刺激了他本就脆弱的神经。
如果说当初的陷害谁最有错,那么在弗尔南多看来无疑是邓格拉斯了。
知道爱德蒙接受了一封信的是他,想要去写告密信的也是他,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执笔的人。弗尔南多这样想着,甚至给维尔福都找好了理由,毕竟他当时也就是一个代理检察官,如果没有那封告密信,也就不存在后来的徇私枉法。
这么向来,最初的原罪不过是邓格拉斯的妒忌心罢了,而弗尔南多和维尔福,也都是被邓格拉斯“连累”的不幸的可怜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再看到现在邓格拉斯可能脱罪的刺激,弗尔南多的嘴角挂上一个略带这些疯狂意味的笑,刚刚为邓格拉斯出庭作证的贝尔图乔他可是看清楚的了。尤其是既然刚刚是邓格拉斯请他出来作证的,那么贝尔图乔跟邓格拉斯的相同立场完全不需要证据。
想到邓格拉斯夫人为自己脱罪的理由,再想到自己查到的事情,弗尔南多才不会让真正的罪人逃开今天的审判。
“我当然不知道,哦,我可怜的孩子。”邓格拉斯夫人多少意识到有些不对,但是现在她骑虎难下,除了一条路走到黑之外她没有别的选择。
邓格拉斯拍了拍她的小臂以示安慰,转身就愤怒地开口,“我知道当年因为当年的事情你对我有很多不满,可是无论怎样不满你都不应当这样伤害埃尔米妮,”他接着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当年做错了,不过埃尔米妮是无辜的,她不过是无法控制一位母亲的心。”
邓格拉斯真的是这样想的么?当然不是!从他娶了这个女人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怎样的人,甚至在他们生下了邓格拉斯小姐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同过床。但是这并不影响现在邓格拉斯跟他夫人之间的相互配合,被蒙蔽和主动陷害这完全是来两回事,他们都不傻,没人想要被判有罪之后去监狱。
所以邓格拉斯必须帮助他的夫人坐实他们其实就是被蒙蔽了的,至于金钱。。。邓格拉斯想到他们还有一大笔嫁妆在邓格拉斯小姐那里,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邓格拉斯庆幸当初没有把所有能找到的钱都投进去。
“刚刚那位贝尔图乔似乎是一位诚实的人。。。”弗尔南多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贝尔图乔虽然是基督山伯爵阁下的管家,但是他已经用他的诚实表明了一切,别忘了,就是他揭露了维尔福夫人的事情,自己的夫人都能做到这样,想想看他对我可怜的埃尔米妮做的事情就更令人发指了。”邓格拉斯做戏做到最好,一旁的邓格拉斯夫人也连连点头。
“那么,这位诚实的人为什么不诚实到底呢?”弗尔南多仿佛完全不在意,“比如说。。。说出当年的那个孩子是谁?”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造成的效果是实打实的,谁也没有想到峰回路转,当年联手陷害了基督山伯爵的几个人会相互之间还有这样深的牵扯。有几个老牌的贵族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基督山的脸,尝试从其中找到一些可能的蛛丝马迹——他们不相信巧合。
可是爱德蒙脸上的诧异实在是太真实了,再加上一边阿尔瓦跟海蒂苍白的脸色,怎么看他们都是倒霉被牵扯的无辜人。
“莫尔塞夫伯爵阁下,您何必强人所难呢?”贝尔图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体都显得有些佝偻了,似乎对他将要说出的话极为不安。
“有什么强人所难的?”弗尔南多甚至大踏步地走了出来,他避开了能看到爱德蒙的视线,事实上除了让邓格拉斯不好过之外他别的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既然要说真相就索性一起说出来吧,隐瞒会是今天最不需要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法王看了看维尔福,后者已经几乎瘫在自己的椅子上了,“你认为呢?”
“如您所愿,陛下,我愿意寻找真相。”维尔福还能说什么,他早就被架在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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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麦子赶着把HP之遗弃完结了,下次再也不三开了蹲。。。嘤嘤嘤
☆、122·认罪的邓格拉斯
“说出来吧;这没什么好隐瞒的;贝尔图乔,我相信你一向的诚实。”邓格拉斯虽然不知道弗尔南多到底知道些什么;但是跟维尔福刚刚的感觉一样;事情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而出了走到底他没有丝毫别的办法。
贝尔图乔身上集结了无数的目光,这个应该是管家的人却没有丝毫的胆怯;要是你仔细看的话你甚至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兴奋,“我无意间知道了当年的一个秘密;”他的双手握拳;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有一个表哥,也是科西嘉人,我听到他曾经说过这样的一件事。。。”接着,贝尔图乔将当年他为了哥哥报仇,潜伏起来旁观了维尔福的罪行之后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法庭里面安静极了,只不过当他结束了叙述之后维尔福说话了,“你所说的一切这个法庭里的很多人都能说,事实上每一位去参加了欧特伊别墅的宴会的人都能说出来。”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维尔福的语气相当的平静。
贝尔图乔看都没看他,像是完全没听见,“我的那位表兄因为好奇终于将那个小箱子掘了出来,他打开了箱子,那里面是一个刚出生的男婴,出于好心,他收养了那个男孩,直到12岁的一天那个男孩突然失踪了。”虽然贝尔图乔恨贝尼代托恨得想要他的命,但是阿尔瓦是他救命的恩人,科西嘉人恩怨分明,既然阿尔瓦交代了不让他多说,他就不会多说。
“可是我还是认出来了,在很久之后的巴黎,我又再次见到了他。”贝尔图乔一边说一边抬头看着满脸苍白的贝尼代托,他没有给对方任何可能打断他的机会,“贝尼代托,你还记得你的贝尔图乔叔叔么?”
贝尼代托这个名字像是惊雷一般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尤其是我维尔福夫人,她的脸已经白的如同鬼魂一样了——贝尼代托是她的丈夫和情人的私生子,也理论上就是她的儿子,她现在怀孕了,她的情人就是她的儿子。维尔福夫人只觉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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