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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娘亲休妖夫-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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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我要心酸,为什么心里头突然有种强烈的落失感?就好像,被掏空了一般…
继而,昨晚那个素不相识的刺客划过了格桑的脑海…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在那一掌落在他的胸口时,为什么我的心会抽痛起来?
格桑伸手按压在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地方,似在回应着脑海中的影象,心,“砰砰”的加快的跳动。。。
他的眼神,那么炙热,却瞬间黯淡了下去,那神情,是难以置信吗?难道他以为我该对一个刺客心存怜悯,手下留情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格桑忽的蹲下了身子,双手抱头,此刻她只觉得头痛欲裂,越是去想,头就越痛,却无法阻止自己停止去探究这个问题,就好像被卷进了漩涡,越是挣扎,就只会越陷越深…
第三章 叱夷那些事儿(3)
这一上午,忽烈还忙活了许多事,比如,拿出早已准备的确凿证据,替柔王后洗脱了害凝妃流产的冤屈,还有下旨昭告全国,她柔如,还是他忽烈的王后,而且是今生唯一的王后!现在的柔王后,正怀着他忽烈的子嗣,如假包换!
一时间,岂止是朝野哗然,叱夷国内亦是议论纷纷,这简直就是峰回路转了!一个被贬到冷宫的弃后,不止荣归了,肚子里还怀了王上的第一个子嗣!
莫非是母凭子贵,这才令她重归后位?
这来自至元的王后果然非同一般,进了冷宫,还能迷惑王上!究竟使的是何种的手段?
……
众人各自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天马行空的对这件事的过程肆意的猜测着,个个都觉得自己透析了其中的内幕,全然没有精力再去关注自尽而亡的凝妃。
世人就是如此,只会看见耀眼的光芒,而不会去注目逝落的黯淡。
旁人如何议论,忽烈不在乎,他只在意柔王后,就算风雨再大,也有他挡在她的身前,一如昨晚他奋不顾身的冲进火海去救她。昨晚忙碌至今,他是眼睛都没合一下,连身上的烧伤,都只是让心腹侍卫简单的处理。
如果让人知道他为了救柔王后而受伤了,那所有的事情或许就无法这么顺利的进行了。虽然是除了凝妃这一拨人,可忽烈知道,朝中还有无数寄望通过他的后宫来飞黄腾达的人,别有用心的人一定会借题发挥对柔王后不利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现在柔王后身怀有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忽烈不愿意因为自己再给柔王后带来任何的危险。
轻手轻脚的来到柔王后的床边,忽烈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了柔王后,明明现在他的身上烧伤痛得不行,可昨晚至今,他都面不改色。惟有额间因痛极了冒出的冷汗,显露着些许的端倪,但这都让他遮掩了过去。
坐到床沿边,忽烈目光柔和的看着面容宁和的柔王后,听着她均匀和缓的呼吸,他紧绷的神经总算送了些,但目光触及她放在被褥上包扎着的右手时,他的眉头一皱,满是疼惜。
柔王后只是手背被灼伤了些皮肤,经过太医的细心上药包扎,已是无甚大碍,比起忽烈那草草处理的烧伤,简直不值一提了。可此时的忽烈,那神情,却好像柔王后比他伤得重过千万倍。
想要伸手去握住柔王后受伤的那只手,可在触及的前一刻,忽烈收回了手,他怕自己哪怕轻轻的一碰,就会加重她的伤势,却全然不顾自己周身的灼痛。
他明明在进来之前已经拭去额头满满的冷汗,可就是这么一小会儿,冷汗又已重新满布在他的额间,而且,他觉得唇瓣干涸,恍惚间,眼前会有那么一暗…
我要等到她醒来…我要陪在她身边…
忽烈极力的支撑着,昨晚无法陪在柔王后身边就已经很是让他自责了,方才又听格桑说柔王后半夜迷糊醒来时一直唤着他的名字,这就更加让他坚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守到她清醒,让她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他!
使劲的摇了摇头,忽烈想让神识清楚些,他知道自己定是发烧了,头越来越昏重,气息亦是越来越急促,浑身的灼痛之上,又覆盖了一层的火烧,好像要将他燃烧殆尽!
“咳…咳咳咳…”终于,柔王后有了清醒的迹象,“水…水…”她呢呢喃喃的索要着水。
忽烈的眼中满是欣喜,赶忙到桌边倒了杯茶水,返回床边,小心翼翼的托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胸~膛,轻柔着动作给她喂下了茶水。
这一串的动作,摩扯到忽烈手臂和后背的烧伤,钻心的疼痛袭来,他却半点不在意,而是耐心的给柔王后喂茶水。
茶水清凉入喉,柔王后的神识总算是彻底清醒了,睁眼,就感受到了那个熟悉的怀抱,抬起眼皮,只看见他的下巴,有点胡子拉渣。
“忽烈…”柔王后轻声的叫了一声。
“嗯?”忽烈嘴角荡起笑意,那么暖,那么柔,他的柔如终于醒过来了。
“忽烈…”柔王后没说其他,只是又唤了一声,能这样叫着你的名字,真好。
她以为自己会没命的,自己死了没关系,只是带着孩子一起走,她不会原谅自己的!她拼命想冲出去,可火烧凶猛,一次次的逼退她,她那么无助。没想到在她绝望的时候,他冲到了她的身边。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
“我在这…”忽烈抱紧了些柔王后,“是我不好,去晚了…”
他的话语中,满是自责。昨晚有几个大臣有意无意间,似要将忽烈牵制在御书房,说的那些事,明明无关紧要,可就是不让忽烈走。起先忽烈耐着性子,可后来他的心莫名的慌张不安起来,所以他借口不舒服遣退了那几个臣子,匆匆赶到冷宫时,那里已是火光冲天…
明显不过了,这一切,都是有意安排…
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他还是有退去不掉的自责,责怪自己疏忽了,这一疏忽,险些让他失去了她!
“忽烈…”柔王后倚靠着忽烈,昨晚所有的惊惶都一扫而空,她从被褥中抽出左手握在忽烈的右手臂,想借力回身好好看看他。经历了昨晚的一番惊吓,又刚醒来,她难免无力些。
然,她清晰的听见了身后传来一声“嘶…”…是那种痛极了倒吸冷气的声音!柔王后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为什么了…左手手慌忙的缩回,下意识的用受伤的右手按在被褥上回身盯住忽烈看,同时,右手传来的痛觉让她眉目一蹙…
“还好吧?!”忽烈发现,关切的问道,同时小心的将她的右手托起的手掌中。
“你不要管我,让我看看你的手臂!”柔王后的语气是强硬的,目光亦是不容拒绝的。
“我没事…”忽烈强颜欢笑,可这样的他令柔王后更是担心以及肯定自己的猜测。
虽然忽烈在吃痛的瞬间立马压住了下意识发出的声音,并将其吞回了喉间,可还是让柔王后听去了。他在乎她,她又何尝不是?一点一滴,便足以让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再是遮掩也没用的。
“你骗我!”说着,柔王后伸手要将忽烈的袖子褪下去,可又停住了动作。刚才我那么一碰他就这般的疼,要是莽撞的褪开他的袖子,定然又会弄疼了他。
“你的手还好吧?”这时候忽烈关心的,还是她方才不小心按压了一下的右手。
柔王后依然直直的盯着忽烈看,他额头上满布的汗珠,已经告诉她一切了。忽然,她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出了眼眶!
忽烈一看,慌了,不敢再打太极,连忙安抚道:“傻瓜,哭什么呢!我没事!真的!”他一边伸手替柔王后拭去泪珠,她顺势抓住了他放在她脸庞上的大手。
“告诉我!”柔王后执拗的说道。
忽烈无奈的一笑,“没事的,就是手臂和后背烧伤了些。”说得何其轻松,何其无所谓。
可柔王后知道,越是这样就越严重。“你不要动,我去宣太医!”说着,柔王后就要起身。
“不要!”忽烈急切阻止道,“就是小伤,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医过来。”
柔王后明白了,他是怕有人借题发挥对她不利…心疼着他,却更明白他的坚持。“知道了…”柔王后低声应道,眼角余光触及床尾旁的小桌上摆放着的药膏和纱布。
柔王后的手背虽然只灼烧伤了些,并不严重,可太医不敢怠慢,走的时候特意留下了些治疗烧伤的药膏,这下,正好可以给忽烈用。
“我答应你不宣太医过来,可是你也要答应我,让我看看你的伤,让我帮你包扎。”柔王后语声轻容,却是不容忽烈反对的强硬。说完,她伸手轻轻的抚上忽烈的额间,替他擦去冷汗。
忽烈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有自己的坚持,柔王后何尝没有。
忽烈的烧伤远比柔王后想象的严重,甚至连要脱下他内里衣衫是费了一番的功夫。昨晚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下,如今烧伤处渗出脓液,衣衫粘在了烧伤处。
尽管柔王后极尽轻柔小心翼翼的分离衣衫了,尽管忽烈挺直着身姿一动不动,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可她哪里会感受不到忽烈吃痛却要强忍着,他的眉头,一定皱紧了…
柔王后的手都在颤抖了,最后实在不行,她索性找来了剪子,直接将衣衫剪开,但忽烈手臂和背部的烧伤呈现在她眼前时,即使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哭泣让忽烈担心,可她还是忍不住哽咽了。
两人坐在床沿边,忽烈在前,柔王后在他背后,忽烈没有回头,柔王后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不放出声音,时间沉寂了有好一会儿,她才收拾了情绪,颤颤巍巍的拿起那些药膏替忽烈处理起烧伤来。
由始至终,两人都静默无言…
给忽烈烧伤的地方都摸上了药膏后,柔王后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好了…你不要动,我拿药给你吃。”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太医说过,烧伤有可能会引起发烧,虽然柔王后的只是轻微灼烧,但太医还是细心的留下了一瓶药散预防万一,如今正好给忽烈用上了。
柔王后在手指触及忽烈皮肤的时候,能明显的感知到他炙热的体温。这么严重的烧伤,又没好好处理,他定是发烧了。
倒水,拿药散,递送到忽烈面前…
忽烈只是静静的看着柔王后有些焦急却强逼着自己沉稳的动作,不时的心会跟着抽紧,因为柔王后的右手毕竟也受着伤,不太灵便,有时候触碰到了,疼痛让她皱眉,亦让他心疼,可他并没有阻止她,只是顺从的接过药散,仰头吃下。
现在的他浑身的灼痛在药膏的作用下消退了些,可身子还是火烧般的热,疲倦之意不断的袭来,他只是勉强支撑着精神。不敢说话,但一说,自己所有的伪装都会被卸去。
然后柔王后重新铺床…
“现在你趴着好好休息下。”终于,她说话了,是命令的口吻。
忽烈后背受伤,只能是趴着休息,而且伤口从昨晚捂到了现在,已然有些发脓,看样子最好暂时不要包扎,被子自然也是盖不了,幸好现在是白天,不算冷,等到了夜晚转冷,估计就能包扎上纱布了。
“我要你陪着我一起休息。”忽烈有点像小孩在撒娇讲条件。
“恩…”柔王后娇羞着点了点头。
就这样,忽烈趴在了床铺的里侧,柔王后躺在外侧,忽烈贴心的替她盖好了被子,他自己则是赤~身~裸~膀的趴着,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左手。
不一会儿,或许是药散和药膏起了作用,他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柔王后这才悄悄起身,找到了格桑,跟她说了忽烈的情况,拜托她暗中又去找了些药膏和药散,还有纱布之类的东西。忽烈的穿来的衣衫是没法再穿了,柔王后又拜托格桑去拿了些忽烈的衣物过来,还特意嘱咐了要丝质的。
做完这些,她才又回到房间,忽烈果真是累了,还在沉沉的睡着…
第四章 叱夷那些事儿(4)
忽烈一觉醒来,睡得是相当的舒畅,身上的烧伤已经没有那么灼痛了,身子的烧也是退了。侧头,看见柔王后静静的睡在他身旁,手中握紧,感知到的是她纤柔的手还被他紧紧的握在掌心中,心中顿觉无限满足。
抬眼看向窗户那边,虽然窗户紧闭着,但可以看出,该是深夜了。
忽烈挣扎着坐起了身子,尽量保持着右手不动,不想吵醒睡梦中的柔王后,可她微蹙了下眉,还是张开了双眼,随即婉约灿烂的一笑。
她本来就没有睡沉,也不放心睡着,从下午回到房间开始,她就在床边照料着忽烈,不时的要帮他再涂抹些药膏,或者替他用毛巾擦拭去额间的汗珠,最累的,是要帮他用毛巾退烧。
因为忽烈是趴着睡的,所以她必须保持着将毛巾固定在他额间的动作。毛巾捂得热了,再去水盆中过水拧干,然后继续捂在他的额头处。
下午一直到现在,除了中间格桑亲自送饭过来,她去吃饭时格桑替了一会儿,这么长时间,都是她在照顾,重复着这些动作。
格桑担心柔王后会累坏了,也说要帮忙,但都被柔王后婉拒了。忽烈是因为她受伤的,她想要亲自照顾他!这也是如今她唯一能为忽烈做的事了。格桑明白柔王后的心意,也就没有勉强,嘱咐了柔王后若是坚持不住,一定要去喊她过来替,便离开了。
直到刚才,柔王后伸手探了探忽烈额头的温度,烧终于是退了!可她也是累坏了,腰酸得不行。所以,她又替忽烈涂抹了一层药膏后,这才轻手轻脚的躺倒忽烈身旁,不忘将自己的手放回忽烈的掌心中。
如果让忽烈知道她这么劳累的照顾了他一下午加一晚上,大概忽烈又要抓狂了。这可不行!
身子一沾到床铺,浓烈的睡意就铺天盖地的袭来,可柔王后不能让自己睡着,狠下心用右手残露在包扎之外,还算灵便的手指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瞬间,精神了…
可是久了,还是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过去。本来孕妇就比较嗜睡的。终于,她还是没能坚持住,就在神识要彻底沉沦在睡意中时,忽烈醒了,即使动静那么轻微,她还是打了个机灵,立马清醒了过来。
睁眼,看见忽烈那双明亮的眸子,她知道,他好些了,心底紧揪多少松了些,笑颜展露,仿若雨过天晴的暖阳,柔暖了忽烈的心,看得他如醉亦如痴。
“你醒了…”
“你醒了…”
异口同声的,两人随即相识一笑。
忽烈见柔王后要起身,想要去扶,却被她制止了,“你别动!我自己起来可以的,要是撕扯到了你的伤口就不好了。”
忽烈听话的停住了动作,一动不动,只是握着柔王后的手更加紧了些。柔王后起身,忽烈伸手抚在她显着疲惫的面容上,没有言语。
他知道,在他累极了睡着了的这段时间,她一定辛苦细致的照顾着,否则,身上的灼痛和发烧岂会好得这么快。
但是,他没有道破她的费心掩饰,只在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足矣,惜矣…
忽烈并不着急的将柔王后接回她原来住的寝宫,一段时间没住,那里定然需要好好打扫一番。
再者,他现在受了伤不能张扬,留在格桑这边,既方便他养伤,而且有格桑的照顾着柔王后他会放心些。
最重要的是,他还要借着这段时间,将后宫好好的肃清一番,除去任何有可能威胁到柔王后母子的因素。他决不允许柔王后再受到任何伤害!
格桑替忽烈和柔王后开心,看着他们那般甜蜜,她会想,以后我和战罕会否也是这般恩爱?
柔王后暂时住在格桑这边,格桑是求之不得,眼看大婚在即,格桑和所有待嫁的新娘一样,会有忐忑,会有不安,甚至会想打退堂鼓。有柔王后的安慰,格桑心底多少平静了些。
还有有关婚事的一些零碎琐事,多了柔王后一起商量,她亦没有那么头疼烦恼了。
所有的事,仿若在那场大火之后就顺了起来,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除了,格桑自己的脑袋…
那天午后,格桑思及什么,想要抓住,却是头痛欲裂,阻止她继续深究。
从那之后,格桑每每要去触及脑海中的某一处时,她的脑袋总会莫名的痛起来,继而,一张男子的面容会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看不清,甩不掉,该是恐惧,可心头却是升起一股暖意…
为什么会这样…他是谁…
刻意的不去想,以为就会好了,可心听话了,脑袋并不听话。她惟有继续用忙碌治理那不听话的脑袋。
……
不知不觉,当格桑抬起头看清四周时,才发现脚下的步子已经将她带到了镜湖。从寝宫到镜湖的这一路,她的思绪是空白的,茫然着,只是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以至于回过神时,已在镜湖附近。
“好几天没来了呢…”格桑自语道,仰头望天,是月牙挂在夜空中,星星躲懒,也就零星的几颗不明不灭的散落着。
自从那晚冷宫大火,格桑就再没来过,屈指算来,已经七八天了,连忽烈身上的烧伤都开始结痂了,这要多亏了柔王后的细心照料。
忽然,她察觉到身后一个气息的逼近…
不知为何,她有种强烈的感觉,觉得来者无论是谁,都不会伤害她。这样认为了,她也就懒得回过头去探个究竟了,这些天挺忙挺累的,现在动一动都要仔细算算值不值。亦或,是潜意识的不愿回头,怕,会失望?!
格桑被自己忽然冒出的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失望?!我没有期望,何来的失望?我有何可失望的?!莫名其妙!
在心底嘲讽了自己一句,她继续保持着仰头望天的姿势,全然的忽视身后的人。
空气微凉,吸入心胸,或许,可以抚平几日以来那股莫名的躁动。夜空宽广,一如她一直向往的宫外世界,是不是嫁给了战罕,我就能离开这个束缚了我十几年的王宫?战罕会否愿意,带我畅游江湖?是了,他不能,他的肩上,肩负着一份的责任…
责任…责任…责任…
格桑不断的重复低喃着这两个字…
“格桑,对不起,我来晚了…”终于,站在格桑身后的蓝翎尧开口了。
听着格桑茫然失落的重复低喃着那两个字,蓝翎尧心痛不已。每一声,都像窒息前的挣扎。可能,格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是何其的绝望…
格桑飞速的转身,怔怔的看着蓝翎尧,同时伸手摸上脸庞,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是泪流满面,难怪方才那急速的回身,脸上会拂过一阵清凉。
可是,我为什么流泪了?真没出息,丢脸了…
她慌乱的用手在脸上胡乱的抹擦了几下,俨然,就是一只小花猫了…
“呵呵…见笑了,我眼睛不太好,迎风流泪来着!”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气质儒雅的男子是谁,也认出他就是那天的那个刺客,可格桑没动手抓刺客,也没声张喊来侍卫,而是急忙解释。
“你刚才说什么了?”然后,格桑才记起,她恍惚出神望天时,是身后的男子说了句什么,她才不受自己控制的飞快的回身,心绪,竟是欣喜的?!
格桑对自己今晚大起大落的心情真的有点懵了,莫非我的精神出现异常了?!
蓝翎尧没有回答,而是走近了一步,伸出手,替格桑擦去脸上胡乱一片的泪痕,那么轻,那么细致,那么专注的神情。而格桑竟然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蓝翎尧,没有拒绝,没有躲避。
如此亲昵的动作,没有排斥,还很熟悉?!格桑再一次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强逼着自己清醒过来,慌措的退后了几步和蓝翎尧拉开距离,她怕自己会就此沉沦在眼前这个不过是第二次见面的男子的温柔中。
他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抗拒,说他儒雅,却在书生之气中透着一股英气。眉宇间的那化不开的,是悲伤么?格桑的心,抽痛了一下。
我就快大婚了!格桑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那疼,差点又在她的眼角逼出几点泪花来。
蓝翎尧的手停在半空中,也好,你忘了我也好…颓然落下,转身,欲走…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是要对王兄不利吗?”男子要走,格桑无比慌张,这几问,就像是救命稻草般,无论什么都好,能阻止他离开的脚步就好!格桑的脑袋里,是这么想的。
她已经不挣扎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反常了,一定是有原因的!她只知道,这一刻,不能让眼前的男子离开,不能,再也不能!
然后,她不顾一切的回想,搜索脑袋中可能和这个男子有关的一切,纵然得到的只是一片的空白,还有渐起的疼痛…她只想找到一个可以让眼前的男子停住离开的脚步的理由,就算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想这么做。
脑袋这么想了,就不顾一切的做了,反正这个脑袋也不是一天两天不听话了,罢了罢了,随它任性去吧…
蓝翎尧的脚步如有千斤重,想要潇洒的转身离开,却无法割舍,她在问我啊!她在问我啊!他这么告诉自己,可既然要离开,不如彻底些。
蓝翎尧啊蓝翎尧,你还在挣扎什么犹豫什么?你伤她还不够吗?伤害一次就可以了,既然她忘记了你,你就刚彻底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她不过是随口一问,你以为,这是挽留吗?
握紧了双拳,蓝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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