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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六扇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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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九龄眼神一扫,发现郑学士夫人的手居然受伤了……还挺严重的样子。
  “金总捕,你一定要为老爷伸冤啊,他是冤枉的,他清正廉明一辈子,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郑学士夫人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保养的不错,还可以看出年轻时候的绝代风采,一袭蓝色的襦裙让她显得更年轻了。
  “金总捕,一定要为父亲伸冤啊。”郑学士的儿子已经成年了,不过面容犹自带着稚气。
  宿语昂皱眉,冷声道:“总捕手下绝不会有冤案,你们不必如此。”
  金九龄扫了郑家人一眼,看着郑夫人,温和的道:“死者已矣,夫人节哀,还请保护好自己,你手上的伤很严重,早日治疗为好。”
  郑夫人仿佛被什么蛰了一样,忙不迭的收回手,泪光盈盈。
  金九龄不动声色的扫了大家一眼,往屋子走去,门口守卫的衙差分开让他进去。
  这大概是郑学士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书架,不过上面却没有多少书了。郑学士的尸体已经放下来了,躺在担架上。金九龄蹲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郑学士的脖子。郑学士脖子上的勒痕很正常,的确是自杀的迹象。金九龄站起来,打量着挂在梁上的绳子,绳子在梁上晃荡,上吊的凳子倒在地上,一切都是原始的场景。金九龄伸手拨了拨绳子,扶起凳子,看着凳子和绳子之间的距离思考了一会儿,继续四处张望。
  宿语昂和寒刀站在门口,看着金九龄的一举一动。
  桌子上有郑学士写了一半的字: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语昂,你是觉得凳子太短了郑学士不可能踩上去自杀吧。”金九龄道。
  宿语昂点头:“啊,除非他飞上去把脖子伸进去,不然他根本够不着。”
  “但是从脖子上的痕迹来看,的确是自杀。”寒刀说。
  “那你觉得是怎样?”金九龄看着宿语昂。
  宿语昂皱眉:“我觉得……是不是有人在帮郑学士上吊?”
  “不可能,当时只有老爷一个人在房间里。”郑夫人已经冲到门口了,听了宿语昂的话,极力反驳。
  金九龄摆摆手:“出去吧。”
  宿语昂和寒刀让开,金九龄走出去,看着郑家人。
  “我想知道,是谁先发现郑学士死亡的。”金九龄问。
  “是我。”夫人擦着眼泪说。
  金九龄静静的看着夫人:“你进门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我……我……老爷,老爷……老爷被人杀害了啊!!”夫人哭倒在儿子怀里。
  郑公子皱眉:“金总捕,不要再询问娘亲了,她很痛苦。”
  金九龄点点头:“抱歉,但是我想说,郑学士应该是自杀。”
  “什么?自杀?刚刚那个宿捕头不是说了父亲可能是被人谋杀的吗?”郑公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金九龄。
  宿语昂皱皱眉,看着金九龄,却道:“我只是说可能。”
  “我们需要调查郑学士为什么自杀。”金九龄淡淡的说。
  郑公子怒了:“你的意思我父亲真的泄露考题喽?”
  金九龄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语昂,搜查郑家。”
  “是。”宿语昂领命,一挥手,捕快们四处散开。
  “你……你……你太过分了。”郑小姐哭着指着金九龄,那小眼神哀怨的,仿佛被负心汉抛弃一样。
  金九龄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郑家人,问道:“郑学士最近有没有不对劲?”
  大家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开口。
  “包庇同罪。”金九龄淡淡的说。
  郑大人已经死了,树倒猢狲散,当下有人抵不住金九龄轻描淡写的威胁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喊道:“大人冤枉啊,不关我们的事。郑大人最近心情很烦躁,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有时候还烧书。”
  “郑学士书房里的书?”
  “是最近烧掉的。”下人赶紧说。
  金九龄若有所思。
  很快,宿语昂过来了,附耳对金九龄说:“总捕,郑大人府上并没有多余的财产。”
    金九龄挑眉,疑惑的看着宿语昂。
  宿语昂点头。
  金九龄摸摸下巴,难道大家都冤枉了郑学士?但出题的不就是他么?如果不是他泄露的,还会有谁?
  “语昂,给郑家所有人做个记录。”金九龄道。
  “是,我们已经在进行了。”宿语昂点头。
  金九龄嗯了一声,围着郑学士的书房溜溜达达的走了。
  书房西边是个花园,不过花儿们被人践踏了,有一块木板孤零零的躺在花园中,差点被花草掩盖了。
  金九龄本想继续走,却发现了木板一端的一点红色以及上面的几丝蓝色的线。金九龄皱皱眉,走到木板另一端,看到了上面并排的鞋印,那上面还有点点黑色的污泥,那形状……金九龄脑海里一闪的是郑学士的脚。
  “原来……如此吗?可惜。”金九龄叹息一声,站起来往回走。
  宿语昂和寒刀分别带着郑家人做笔录去了,金九龄又回到郑学士房间,直接走到西边的墙壁那边,看到了被书架挡住的缺口,正好可以容一块木板穿透。
  “把大家叫过来吧,可以结案了。”金九龄朝守门的衙差说。
  “咦?”衙差不解。
  金九龄摆摆手,两个衙差赶紧分开叫人去了。金总捕不过随便看了看而已,怎么就破案了呢?他们真的很好奇。
  


52科举案

  “总捕,案子这就查清楚了?”宿语昂和寒刀急匆匆赶来。
  金九龄双手环胸靠着门框;微微颔首。
  “金总捕;真的查清楚了?到底是谁害死了父亲?”郑公子急切的问。
  金九龄看着郑夫人,走过去执起她的手;问道:“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郑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金九龄:“你怀疑我?我和老爷恩爱数十年,就算是我自己死,我都不会伤害老爷的。”
  郑公子冲过来推开金九龄;扶着郑夫人;怒道:“查不到就查不到;为什么要冤枉我娘亲?”
  “大胆!”寒刀厉喝。
  郑公子惊吓的往后一退;郑夫人握着儿子的手;给予他坚定的力量。
  金九龄摆摆手;淡淡的说:“跟我来。”
  大家跟着金九龄走进郑学士的书房;金九龄在寒刀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寒刀诧异的看了金九龄一眼,出去了。
  “这里有什么?你们不是查的很清楚了吗?”郑公子心疼母亲,语气自然不怎么好。
  金九龄淡淡的说:“不要着急,等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一块木板突然从书架中间穿过,伸了进来,正好在绳子下面。金九龄站在木板上,凳子就在木板正下方,金九龄把头伸进绳子里,然后木板突然撤掉,撞倒了凳子,金九龄扯着绳子,轻飘飘的站了一会儿,轻巧的落下来。
  郑夫人脸色惨白,郑公子总算明白了,却不敢相信:“这……这不对啊,要杀死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奇怪的方法,而父亲为什么不反抗?”
  金九龄扫了郑夫人一眼,淡淡的说:“这就要问郑夫人了。”
  郑夫人颓唐的坐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己。
  宿语昂皱皱眉:“总捕,为什么会这样?”要死就死,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方法?
  金九龄道:“你们来的太快了,郑夫人没能来得及毁灭证据。郑夫人,事实俱在,到底为什么,能不能给个答案?”
  郑公子已经懵了,看看母亲,看看金九龄,激动的摇着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郑夫人擦干眼泪,苦笑道:“我和老爷吵架了,一气之下杀了他。”
  “这不可能,娘亲你那么爱父亲。”郑小姐尖叫。
  下人们窃窃私语,眼中却含着疑惑,显然没有人认为郑夫人有理由杀死郑学士。
  宿语昂道:“你们青梅竹马,恩爱如初,一夫一妻相扶到老……为什么杀了丈夫?”
  寒刀锐利的目光盯着郑夫人:“你想用这种理由骗谁?”
  金九龄摸着下巴,道:“
  能让你们夫妻甘愿赴死的,只有两个孩子了吧?是不是有人用他们威胁你们?”
  郑夫人还是沉默,郑公子和郑小姐懵了,跪在娘亲身边,扯着她的衣袖问道:“娘,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我们害了父亲?”
  金九龄微微眯眼,说道:“郑公子,你不如反省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让人家抓住了把柄。”
  郑公子一愣,眼神漂移。
  郑夫人立刻道:“没这回事,我儿子虽然爱玩,却不曾做过什么坏事。”
  “是吗?比如说……郑公子,这次科举试题是不是你泄露的?”金九龄突然问。
  郑公子浑身一抖,喃喃道:“难道真是这样?是我的错?”
  “儿子,没事,没事,不关你的事……”郑夫人抱着儿子哭。
  金九龄淡淡的说:“你想沉默……莫要忘记了,那人可以用你的孩子威胁你丈夫去死,也可以再威胁你做些其他的事情。你想一辈子生活在阴影下吗?你想你的孩子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吗?”
  郑夫人抱着儿子,一言不发。
  宿语昂道:“听闻郑公子喜欢和人打赌……”
  郑公子爬到金九龄身边,扯着他的裤管哭道:“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的,我父亲……我父亲……呜呜……”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金九龄低头看着郑公子。
  “我……我说……”郑公子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说来生在官宦世家,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郑学士一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继承家业,学富五车,最好也能拿个状元,所以对儿子的教导非常严格……但是郑公子就是不喜欢读书,他喜欢玩乐,喜欢赌博。介于父亲的威严,郑公子不能去赌坊之类的地方,于是经常和狐朋狗友们打赌,他们什么都拿来赌。郑公子在众多公子哥儿中,还算赌术高明的,十赌九赢,赢得了无数他心仪的彩头。长此已久,郑公子心野了。
  那次,他和严公子打赌,如果他赢了,就能得到自己一直念想的严公子那匹汗血宝马,但自己若输了,就得为严公子去看看科考试题。
  “郑兄,你输了。”
  “这……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一个人不可能百战百胜的。”
  “郑兄,你该不会不认吧?这很没品啊。”
  “胡说!输就是输,我才不会赖皮。”
  “那好啊,我们要看看试题。”
  “不行,这个不行。”
  “哎呀,郑兄,你想反悔?”
  “可是……”
  “可是什么?我们只
  是看看而已,到时候写文章还不是我们自己?就当帮我们一个忙吧。”
  “你看,我们都是朋友嘛。我赢了彩头还不是大家一起分享了?放心,不会叫你难做的。”严公子拍着郑公子的肩膀笑。
  “对嘛对嘛,都是朋友嘛,不会这点忙也不帮吧?那我们以后不和你玩了,真没义气。”
  “算了算了,有人输不起。”
  “胡说,我拿来给你们看!”
  “好,我们等着!”
  “于是你把试题抄给他们看了?”宿语昂皱眉:“你知不知道这很严重?有可能这次科举的成绩要作废,别人辛辛苦苦的努力全部白费。”
  “这些公子哥儿还可以囚禁外地来的书生为他们写文……”金九龄淡淡的道,“你听说过书生失踪的事情吧?”
  郑公子哭道:“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不知道他们会把试题泄露了,我不知道他们会做这种事情啊。”
  郑夫人抱着儿子哭:“你这个傻孩子啊,那些人怎么能信呢?”
  郑小姐默默的看着哥哥,无言。
  “语昂,把那些和郑公子赌博的人全部带回六扇门。”金九龄道。
  “是。”宿语昂顿了顿,问道,“状元也带走吗?”
  金九龄道:“当然。”
  宿语昂点头,转身离去。
  “郑夫人,现在可以说了吗?”金九龄坐在一边。
  郑夫人擦干眼泪,说道:“科考结束后,外面开始传试题泄露,老爷很生气。本来老爷不怕的,因为他根本没有泄题,但是那天,来了一个蒙面人,他拿着小儿写的试题。老爷当时就懵了,泄露试题,这是何等严重的罪行!蒙面人说,要不然老爷死,要不然小儿死……我们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是畜生!”郑公子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
  金九龄皱皱眉,食指一弹,手中的铜钱点住了郑公子手上的穴道:“不要后悔了,为你父亲报仇才是真的。男子汉,敢作敢为,自己去六扇门领罪吧。”
  “不要,不要,小儿还年轻,不能坐牢。”郑夫人抱着儿子不撒手。
  金九龄微微抬眼,外面的捕快走进来,扯开了郑夫人,拉走了郑公子。
  “郑夫人,你儿子在牢里,其实是最安全的。”金九龄道。
  郑夫人哭着哀求:“放过小儿吧,他只是不懂事而已。”
  金九龄微微一叹:“不懂事啊,不懂事就害死了父亲,你还想怎么样?想让他一辈子都没有担当吗?”
  “我……我……”郑夫人一口气没
  上来,差点断气。
  金九龄一闪,手往郑夫人背后拍了一下,然后道:“郑公子属于无心之失,不会死。”
  郑夫人嚎啕大哭。
  金九龄皱皱眉:“郑夫人,等六扇门抓住了那个人,就算是为你丈夫复仇了,你真的没什么说的吗?”
  郑夫人擦干泪,哽咽着说:“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他要求我丈夫用这种方法去死,我……我……”
  “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的方法?”
  郑夫人道:“我丈夫也问了,那人说……要看看那金总捕有什么能力。”
  寒刀道:“只是为了给我们找麻烦?”
  金九龄挥挥手:“寒刀,将郑夫人带走,郑学士死亡结案。”
  “总捕?”寒刀疑惑的看着他。
  金九龄微微一笑:“看来有人想向六扇门挑战,那便接着吧。叫大家最近小心点,恐怕这种事情还会发生。”
  “是。”寒刀拱手。
  案子既然了结,捕快们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金九龄走出郑家,直接往六扇门而去。这会儿,玉天宝的信应该到了吧?那家伙,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动的。

53科举案

  金九龄从屋顶跳下去,捕快们见怪不怪的打招呼;金九龄回到自己房间;果然看到玉天宝的信在门口挂着的盒子里。取了信,进屋;金九龄拿出李太白诗集翻了翻,破译了文字,皱眉。玉天宝那边……似乎很危险啊;要不要赶快过去帮忙?玉天宝叫自己不要担心……那家伙;总是轻描淡写的将危险一笔带过;一点都不诚实。
  金九龄微微叹气;提笔写信;却不知道寄到哪里去。向来冷静的心;终于尝到了为情所困的痛苦。
  “总捕;人都带回来了。”宿语昂敲响了金九龄的门。
  金九龄将信塞进怀里,整整衣服走了出去:“语昂,结果如何?”
  “那些参与打赌的书生都审问过了,他们都说自己看了试题后绝对没有说出去——因为谁都不想多个竞争对手。而且我们调查过,那段时间他们真的在家里学习,当然,有些人是骗了书生给他们写的文章,所以他们大多数都考了一个好成绩。不过……”宿语昂顿了顿,“严成旭很可疑,那段时间严家似乎有动静。”
  金九龄点头:“我知道,如今严云晴绝对不是当初的严成旭。”
  “总捕怎么确定?”宿语昂好奇的问,“既然知道,为何不……”
  金九龄摇头:“他和严成旭长相一样,严大人确定那是自己的儿子,严云晴武功才华都不弱……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严大人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吧?”
  “那么严云晴可能就是严大人的儿子,或者说,严成旭在他手里。”
  宿语昂叹气:“总捕早就派人看着严云晴是吗?”
  金九龄道:“可惜严云晴根本连家门都不出,这个人,很可怕啊。”
  宿语昂点头:“如果真的不是同一个人,那的确是可怕。总捕,现在这个严云晴要和你说话。”
  “哦?”金九龄快步走到大牢的审问室,严云晴正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严状元,语昂说你想和我说话?”金九龄挑眉。
  严云晴道:“其实我早知道你早晚会查出来的,只有那个男人才会以为毁尸灭迹就没事了。”
  金九龄有些错愕,他还以为有一场好仗要打,没料到严云晴居然这样轻飘飘的就承认了。不过也好,金九龄默默的看着严云晴:“我知道你绝不是严成旭。”
  严云晴嘴角一挑:“我本就不是他。”
  “你是什么人?来京都有什么目的?”在这种敏感的关头,突然跑出来一个高手,本来就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严云晴摊手:“如果我说我只是来玩的你肯定
  不信。”
  金九龄道:“我最近很忙。”不要开玩笑,金九龄淡然的眼神落在严云晴身上。
  严云晴笑了笑:“我知道,其实我不想再报复了,因为我发现报复下去浪费的只是我自己的生命。那个男人本就日日胆战心惊了,有那样的儿子,就是他最好的报复。”
  金九龄蹙眉:“你和严大人有仇?”
  严云晴道:“有,当然有。怎么说呢?其实他是我父亲。”
  金九龄恍然:“当年严大人高中,被公主看上了……”
  “于是上面那位强迫他休掉自己的原配,结果公主还是不满意,派人追杀原配和她刚出生三天的孩子。”严云晴嘲讽似的,“对于上面的人来说,百姓的事情算什么?自己高兴就好。严大人也许不知道,也许知道,可他什么都没做。”
  宿语昂喃喃道:“怎么回事,又是痴心女子负心汉的事情。”
  严云晴轻笑:“没办法,这个世界,痴心女子多,负心汉也多。母亲带着我逃亡,差点死了,后来被一个商人救了,不过母亲也留下了病根,在我七岁的时候已经死了。”
  金九龄皱皱眉,对于朝廷的事情,他不置可否,有些事,就算知道,也没有办法。幸好,如今的皇帝圣明,值得效命。而对于他来说,六扇门不但是自己施展所长的地方,也是能实现自己抱负的地方。尽我所能,为世间声张正义。也许可笑,但这是金九龄的理想。
  金九龄挑眉:“也就是说……你这次来,可能对皇帝不利?”
  严云晴耸耸肩:“如今的皇帝不错,我很服气。”
  “十二生肖,你是哪一个?”金九龄突兀的开口。
  “龙。”严云晴疑惑的看了金九龄一眼,也没问他怎么知道的,爽快的道。
  金九龄皱皱眉,老板对自己撒谎了?“十二生肖不是只有老鼠一个吗?”
  严云晴笑道:“怎么可能?刀锋十二生肖当然是十二个人,还是十二个很有能力的人。不过老鼠是老大,所以……可能大家把其他生肖忽略了。”
  金九龄沉默了一会儿,问:“龙不是帮着你弟弟作恶的护院吗?”
  严云晴十指相扣,说道:“他是我的障眼法,刀锋十二生肖,本来没什么人知道。”
  金九龄问道:“你出过几次任务?”
  严云晴摊手:“事实上,一次都没有。”
  “不可能。”金九龄道,“如果你真是龙,不可能没有出过任务。”没有任务积累,又怎么可能成为十二生肖?
  严云晴叹气:“好吧,我只能说……我没有亲手杀过人,
  轮到我的任务,我都是让他们死在仇人手上的。”
  宿语昂挑眉:“既然已经做了杀手,何必在乎手上染不染血?”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这和杀手有什么区别?
  严云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有人希望我永远快乐善良,可她不知道,世界远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单纯。”一个孤儿能在这个世界生存,并且活的有尊严,没有手段是不可能的。
  金九龄沉默,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辛酸,严云晴的做法不能说无辜,也不是大奸大恶。更何况,就算证实了严云晴的身份,用语言杀人,也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了该如何判罪。严云晴既然敢向自己公开身份,就不会害怕六扇门的调查。
  宿语昂见严云晴的神色前所未有的温柔,不由好奇的问:“是不是爱人?”
  “她和我的事情没有关系,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她以为我是个孤儿,我出去只为了赚的足够的钱财去娶她……她在等待。”想起那个傻里傻气的女人,严云晴叹了口气。
  金九龄拍手:“你做的对,不负有情人。愚昧的报仇只会让自己也陷下去。”
  严云晴笑道:“所以我不打算亲自动手了。”
  金九龄挑眉:“要六扇门动手?”
  严云晴摊手:“严成旭本来就犯罪了,我什么都没做。”
  金九龄道:“我们的目标一开始就锁定了严成旭,只是他人不见了。”
  “他在严家,一直都在。”严云晴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果然是慈父啊,就算儿子犯下了滔天罪行,也想着为他掩盖。正好我当时去认亲了,他见我文采武功一流,居然让我假扮,等到我被下放做官,就可以换回来了。”
  宿语昂突然想叹气。毕竟是自己父亲,哪怕再痛恨,心底还是有一丝丝的期盼的,而严大人的表现……显然让严云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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