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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六扇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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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九龄默默的接了瓶子,低声问:“你呢?”
  玉天宝道:“西方魔教的少主……不管真假,我都是吃着毒药长大的。”
  金九龄皱眉:“玉天宝,以后不会了。”玉罗刹那家伙,无论是不是玉天宝的父亲,都应该受到教训了,真是失败的父亲!
  玉天宝笑了:“当然不会。”
  “对了,这软甲只能在这件衣服里吗?”金九龄问。
  玉天宝道:“当然不会,如果你不穿这件衣服了,就把软甲取出来。”
  “怎么取?”金九龄脱掉衣服递给玉天宝。
    玉天宝将衣服翻过来,拉开了里面打着结的绳子,将软甲取了出来。
  “天宝,现在有危险的是你,所以你穿着吧。”金九龄想到玉天宝目前的处境,说道。
  玉天宝笑道:“我没关系,你是六扇门捕快,很多江湖人都想找你麻烦,还是你穿好了。”
  金九龄冷笑:“放心,他们没那个能力对六扇门做什么。反而是你,要是玉罗刹呢?你对付得了?我不想你出事。”
  玉天宝静静的看了金九龄一眼,顺从的将软甲穿在身上。
  “走吧,你还要带我去看看其他地方。”金九龄满意了。
  金九龄在玉天宝的带领下,在银钩赌坊愉快的渡过了一段时光。因为山体里面分不出日夜,所以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了。
  “……”这是金九龄的表情。
  “九龄,干嘛,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玉天宝委屈的看着他。
  金九龄拍头:“我说天宝啊,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啊,这么愉快。”好吧,他也有错,被银钩赌坊的玩乐勾引了。
  玉天宝轻笑:“不是有陆小凤去找罗刹牌了吗?”
  金九龄叹气:“陆小凤要知道我们这么利用他,一定会气死的。”
  玉天宝轻笑:“陆小凤早知道了,他就是个闲的没事干的家伙,麻烦不找他,他也会找麻烦的。”
  金九龄轻笑:“那倒是,陆小凤既有能力又爱管闲事。”
  玉天宝道:“我们只要在这里等着玉罗刹就行了。”
  金九龄叹息:“恩。”
  “主人,楚公子已经在赌坊里等了金公子两天了。”赌坊的手下对主人的神出鬼没完全视作等闲。
  金九龄皱眉:“他应该知道是我烧了卧室了。”
  “他怎么会知道?”玉天宝皱眉。
  金九龄瞥了玉天宝一眼,走出去。
  玉天宝拉着金九龄的手:“干嘛还见他 ?”
  金九龄叹气:“不管怎么说,人家只是喜欢我而已。我已经烧掉了他的卧室,还不去见他,这不是摆明了鄙视他?”
  “你本来就鄙视他嘛。”
  “天宝,有时候,小人物也会做大事,多个朋友多条路,最多以后不见。”
  玉天宝无可奈何的松了手:“好吧,我在上面看着。”
  金九龄拍拍玉天宝的肩膀:“你好好呆着,准备想想怎么让我玩的开心吧。”
  “放心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保证你玩的开心。”
  金九龄耸耸肩,下楼。
  一见到楚天阔,金九龄
  就皱眉了。才两天不见而已,楚天阔憔悴的不像样。
  “恩公……”楚天阔眼圈红红的,似乎哭过了。
  金九龄淡淡的道:“楚公子。”
  楚天阔问:“恩公,你能不能叫一声我的名字?”
  金九龄沉默。
  “恩公果然不能接受我吗?”楚天阔失魂落魄。
  金九龄扫了看戏的人一眼,对楚天阔说:“跟我来吧。”
  楚天阔沮丧的跟在金九龄身后,两人到了楼上的厢房。
  “坐。”金九龄摆手,顺便倒了两杯茶。
  楚天阔沉默的坐下,金九龄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
  许久,楚天阔道:“恩公,自从被你救了之后,你的身影就经常出现在我脑海里,午夜梦回,总是你……”
  “那时候我才十四岁……”金九龄无语了。
  楚天阔道:“我爱的不是恩公的容颜,而是恩公的人。”
  “……”金九龄沉默。
  “那时候,我身在地狱,无比的绝望,是恩公把我从地狱的边缘拉回来。”楚天阔深情的说。
  厢房隔壁,玉天宝捏碎了杯子,冷笑。
  金九龄默默的冷汗了:“楚公子,我想你将我美化了,事实上当年我只是出任务而已。”
  楚天阔豁然抬头:“可是恩公,你救了我是事实。”
  “我是捕快,那是应该的。”
  “恩公把我从绝望里拉出来,并且为我报了仇。”
  金九龄摇头:“每个捕快遇到了都会这么做的。”
  楚天阔苦笑:“恩公,你讨厌我是吗?”
  金九龄并没有赞同,却说:“你买了我丢掉的东西,并且用它布置了自己的卧室……”
  楚天阔难过的道:“我不能接近恩公,只好用这种方法来释放我的情绪,恩公是觉得我变态吗?”
  金九龄想安慰他,却怎么都开不了口,他的确觉得楚天阔变态。
  “如果恩公允许我的接近,我就不会这样了。”楚天阔噗通跪下了。
  金九龄静静的看着楚天阔,面无表情:“楚公子,你对我的深情我很感动,但我想问一句,京都那个为你买我旧东西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楚天阔睁大眼。
  “杀人偿命。”金九龄道。
  楚天阔突然冷静下来:“恩公不可能接受我吗?”
  金九龄道:“你去自首吧。”
  楚天阔低声道:“恩公想让我死吗?好,等会儿我就去自首。最后一次,我们能喝杯酒吗?”
  金九龄道:“可以。”
  楚天阔站起来,端起酒壶,顿了顿,说道:“恩公,这杯酒下去,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楚天阔的酒端到了金九龄面前,金九龄站起来,一口闷了下去,转身走了。
  楚天阔看着金九龄离开,久久不语,然后走出了银钩赌坊。
  金九龄和玉天宝看着楚天阔离开,神色莫名。
  “你喝了他的酒。”
  “你吃醋?”
  “我担心。”
  “不是有解百毒的药吗?我吃了,看看效果怎么样喽。”
  “楚天阔变了。”
  “是人都会变的。”
  “所以你不必愧疚。”
  “我只是不喜欢他而已,为什么要愧疚?”金九龄淡淡的说。他是捕快,心肠没有那么软。
  “你觉得他会自首?”玉天宝问。
  金九龄道:“你去给衙门传个消息,让他们看着楚天阔,如果他没有自首,那就抓起来。”
  玉天宝心满意足了。
  金九龄轻笑一声,喃喃自语:“还吃醋,啧,难道我金九龄会那么容易喜欢人吗?只有一个而已……”
  “是喜欢我一个吗?”玉天宝耳尖的听到了,嗖的窜回来。
  金九龄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瞥了玉天宝一眼。
  玉天宝立刻道:“我马上去发消息。”
  金九龄望着下面的赌客,不知道想些什么。不久,玉天宝回来了,悄然无声的站在金九龄身边,陪他一起发呆。
  许久,玉天宝道:“九龄,既然是休假,就不要总是想着案子了。”
  金九龄偏头,不太高兴:“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这么烦躁啊?”
  玉天宝笑嘻嘻的说:“你看,我死了几次,身份变来变去,有谁能确定?要相信我的能力啊,那些玉天宝是找不到我的。”
  金九龄道:“那你又找到他们了吗?”
  玉天宝摸摸鼻子:“找到了几个,不过他们没来杀我,我就没去找他们。九龄,虽然我不知道玉罗刹怎么和大家说的,但只要有脑子的玉天宝,就不会相信他的话,没脑子的,已经死了。能让我们自相残杀的,永远是权势地位。”
  金九龄了然:“也好,最近我在你身边,自然不会让你出事。”
  玉天宝轻笑:“谢谢你,九龄。”得到这个人的心,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金九龄四处张望,语不对题的说:“啊,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玉天宝眨眨眼,看着外面炙热的太阳,天色不早?找借口也不会好一点。
  
74

  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保护好玉天宝的安全就好了;金九龄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有玉天宝在,他自会将一切查清楚;而自己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两个人就呆在银钩赌坊吃喝玩乐,以逸待劳的等待玉罗刹或者其他人的出现。金九这段时间过得不可谓不快乐,玉天宝更加快乐;每天都有金九龄陪伴。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也为了就近保护玉天宝;金九龄化作了方玉飞。方玉飞就是玉天宝;不过方玉飞已经代替了蓝胡子;而真正的蓝胡子已经被玉天宝秘密杀死了。蓝胡子出去;金九龄就是方玉飞;不出去就是金九龄。演技派的金九龄在两个角色之间转换自如。
  银钩赌坊上等房间,金九龄和玉天宝在下棋。
  “九龄,你的假期快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好短,又该看不到金九龄了,玉天宝颇为哀怨,“可惜我现在脱不开身,好想和你一起回六扇门。”
  金九龄笑眯眯的看着玉天宝纠结的神色,看够了,才慢悠悠的说:“我又请假了,两个月。”
  “什么时候?”玉天宝追问。金九龄到底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写信请假的?
  金九龄耸耸肩:“就前两天。”
  玉天宝趴在桌子上:“九龄,我总是看不住你。”
  金九龄挑眉:“我可是捕快,要是行踪能被人掌握,我还混什么?”
  “是,是,金总捕了不起。”玉天宝啪嗒放下旗子,吃掉一大片。
  金九龄微微一笑:“过奖。”
  “皇上允许?”六扇门是很重要的部门,事情也多,作为总捕,金九龄向来都很忙。
  金九龄笑道:“当然允许,这段时间很安静,没有什么大案,其他的六扇门的同伴们可以做好。”以前忙碌不过是自己没有事做不想请假而已。
  “你用什么理由请到假的?”玉天宝好奇的问。
  金九龄微微一笑:“追妻。”
  玉天宝嘴角抽搐:“九龄……”追妻……亏他想得到。
  “难道你不想嫁给我?”金九龄挑眉。
  玉天宝笑的无奈而宠溺:“好吧好吧,你随意。”
  金九龄满意了。
  “主人,外面有位公子已经赢了我们二十万两了。”手下在门外报告。因为想和金九龄安静的在一起,蓝胡子吩咐了手下不出大事别来找自己,但这会儿,手下是扛不住了。银钩赌坊虽然有钱,但几十万几十万的被人赚去也会痛心。
  金九龄放下棋子,偏头:“二十万,赌博果然是一夜暴富的好方法。”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死心不改,输了再来吗?
  玉天宝道
  :“九龄,我们出去看看。”
  金九龄点点头,快速的变成方玉飞,跟在蓝胡子身后。
  玉天宝也很会演戏,蓝胡子的小动作都一丝不落。那些手下们居然完全看不出蓝胡子和方玉飞都换人了。金九龄曾经嘲笑过玉天宝,他的手下需要训练了,不然什么时候自己被人替换了还没人发现。
  对此,玉天宝笑的得瑟的说:“他们才不是我的手下呢,我的手下可是很有能力的。”
  手下说的那位公子身着锦衣,俊美如画,淡定的将筹码一扔,开出来的又是大。
  “哇,这位公子真是了不起,百战百胜啊。”
  “你说这位公子怎么会每次都猜中点数?”
  “听说赌术高明的人可以听出点数的,你们说这位公子是不是也能听出来?”
  “一定可以。”
  “不如我们跟着也跟着公子来。”
  “傻瓜,我早就跟着下注了。”
  ……
  周围的赌友们叽叽喳喳,金九龄算是了解了,这位锦衣公子很牛,而周围的家伙搭顺风车,银钩赌坊就倒霉了,那钱如水一般哗啦啦的流出去,难怪手下扛不住求救了。
  “这位公子,要不要来上面玩?”蓝胡子慢条斯理的挫着自己的指甲,慢悠悠的说。
  下面的赌友安静的看着两人,等着他们之间一场龙争虎斗。
  那位锦衣公子微微一笑:“好啊。”
  金九龄笑嘻嘻的说:“姐夫,我看好你,要赢回来哦。”
  蓝胡子挑眉:“公子高姓?”
  锦衣公子笑道:“赌博不问姓名,我以为银钩赌坊是赌徒的仙境。”
  蓝胡子笑道:“是在下多嘴了,公子请。”
  锦衣公子挥挥衣袖:“银钩赌坊主人相邀,敢不从命?”
  三人到了楼上一间雅致的赌室,蓝胡子摆手请锦衣公子坐了,自己坐在对面。桌子中央就是牌九,整整齐齐的叠在那里。
  金九龄牌方玉飞站在蓝胡子身后,看似随意,却是一个最好的守护的位置。
  锦衣公子挑眉:“令弟不错。”
  蓝胡子笑道:“他当然好。”
  “银鹞子方玉飞,少年任侠,在下闻名已久。”
  “真的吗?原来我这么有名了。”方玉飞很开心。
  蓝胡子轻笑:“弟弟你当然很有名。”
  方玉飞笑眯眯的。
  锦衣公子问:“为什么没有色子?”
  蓝胡子吹了吹指甲:“色子?公子想玩色子吗?”
  方玉飞走进两步,从桌子下面翻出了色子和蛊。《
    锦衣公子摇头:“听闻银钩赌坊的主人赌术天下无双,在下自然不想触霉头。”
  “公子你也不错。”蓝胡子似笑非笑,“我银钩赌坊的庄家都是赌术高手,你能一直赢,可见高明了。”
  “萤火之光哪敢与皓月争辉?”
  “公子过谦了,既然不是为了赌术,那么公子何意?”蓝胡子问。
  锦衣公子看了看方玉飞,蓝胡子直接说:“玉飞是我最信任的人。”
  锦衣公子叹息道:“能有一个信任的人真是不错。”
  蓝胡子道:“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人不是吗?”
  锦衣公子摇头:“在下却没有,不但没有,反而时时刻刻要为自己的生命担忧。”
  “哦?”蓝胡子漫不经心的问,“为什么?”
  锦衣公子道:“说来蓝先生可能不信,在下的身份有些特殊。”
  蓝胡子只是笑着,并没有回话,仿佛对锦衣公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狐狸,锦衣公子暗地里咬牙,面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方玉飞连忙问:“你是什么人?”
  锦衣公子叹气:“我叫玉天宝。”
  方玉飞一顿,忍住了心中的疑问。
  “哦?玉天宝不是死了吗?”蓝胡子终于变色了,疑惑的问。
  锦衣公子冷笑:“那个愚蠢的家伙,居然光明正大的用玉天宝这个名字,这不是找死吗?”
  蓝胡子疑惑了:“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玉天宝?”
  锦衣公子冷笑:“谁知道?玉罗刹对我们每个人一定都是这么说的:你才是玉天宝,他们只是我为了你的安全而设置的烟雾……但是谁知道我是不是烟雾?”
  这个人到是聪明——金九龄想。
  蓝胡子皱眉:“那么你找我到底是想干什么?”
  锦衣公子道:“蓝胡子,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是黑虎堂的堂主吧。”
  蓝胡子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锦衣公子哼笑:“你莫忘了江湖上有名的大智大通,我只是花了五十两银子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蓝胡子皱眉:“大智大通?好吧,你想做什么。”
  锦衣公子道:“我们合作吧。”
  “怎么合作。”
  “你不是西方魔教的人,罗刹牌在你手里根本就没有用。不如把罗刹牌给我,然后我们杀掉其他的玉天宝,我当了教主以后,你主关内,我主关外,互不干涉。”锦衣公子道。
  蓝胡子哈哈大笑:“这叫合作?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帮你?”
  锦衣公子道:“虽然陆小凤
  一定能找到罗刹牌,但你不是西方魔教的人,拿着罗刹牌也没有用啊。”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杀人?”
  “你本来就杀了一个玉天宝,不管是真是假,玉罗刹都不会放过你的。”
  “笑话,玉罗刹已经死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哈,玉罗刹死了?他怎么可能会死?谁死了他都不可能死。”锦衣公子冷笑。
  蓝胡子摸着鼻子,皱眉:“玉罗刹真的没死?”
  “你以为你派人偷袭成功了?笑话。”锦衣公子斜眼。
  蓝胡子沉默片刻,道:“好吧。”
  方玉飞眨眨眼:“我一直想问了……你们怎么就知道陆小凤现在去找的是真正的罗刹牌?”
  锦衣公子说:“罗刹牌只有一块而已,玉罗刹不会随意交给任何人。虽然我也是玉天宝,但我就没有罗刹牌,所以……那个死掉的,也许是真正的玉天宝。”
  方玉飞双手环胸:“玉罗刹的儿子那么容易死?”
  锦衣公子挑眉:“对你们来说容易吧,黑虎堂堂主飞天玉虎可是大名鼎鼎。”
  蓝胡子拱手:“过奖。”
  “但是你绝不是玉罗刹的对手。”锦衣公子毫不客气的泼冷水。
  蓝胡子点头:“现在还不是,但总有一天是。玉罗刹已经老了。”
  锦衣公子不怀好意的笑:“等他老的时候你一定已经被杀了。”
  蓝胡子道:“好吧,但我并不知道其他的玉天宝在哪里。”
  锦衣公子给了蓝胡子两张画像,道:“现在还有这两个。”
  方玉飞看到画像,有些惊讶。因为其中一张他认识,那是严松。金九龄在询问过花家人后自己描出的像。
  “其他的你杀了?”蓝胡子问。
  锦衣公子摇头:“不是我,是其他人。那个喜欢金九龄的玉天宝……听说金九龄现在在你这里?他呢?”
  蓝胡子道:“金九龄只是来看看,看完了就走了。”
  锦衣公子道:“他一定找他的玉天宝去了,可惜了,已经死了。”
  蓝胡子皱眉:“为什么玉天宝喜欢金九龄的事情这么多人知道了?”
  锦衣公子道:“自然是我散出去的。”
  方玉飞皱皱眉:“为什么?”
  锦衣公子冷笑:“这种事爆出去,金九龄也好,那个玉天宝也好,都好不到哪里去。”
  
75

  外表是方玉飞,芯子是金九龄的家伙暗自咬牙;这个玉天宝居然这么八卦的将自己的私事到处传扬。
  蓝胡子也脸黑了:“你还真是卑鄙。”
  “卑鄙?你有资格说我吗?”锦衣公子冷笑。
  蓝胡子不耐烦的道:“行了;我同意合作了,希望你遵守诺言。”
  锦衣公子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目送锦衣公子离开,玉天宝皱眉:“这个人算是所有玉天宝中最能的一个了。他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人心,他的势力隐藏的很深。不过这场战役他并没有动手;我以为他同我一样都不想加入。”
  “比你还能?”金九龄问。
  玉天宝自得的笑着:“我比他能干。”
  金九龄摸下巴:“说起来;这么多玉天宝;害的我都不想叫你的名字了。”
  玉天宝抱着金九龄蹭了蹭:“别这样嘛;我不想改名字;等大家都死了;这个名字就我一个人了。”
  金九龄手肘往后一捅;踹开了玉天宝,说道:“他说罗刹牌并不是每个玉天宝都有……那么你这块……”金九龄扯出脖子上的罗刹牌,“到底是真是假?”
  玉天宝摸了摸,罗刹牌是用最上等的玉做的,手感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以为大家都有的。”
  “显然大家没有。”金九龄扯下玉佩狠狠的摔下去,玉佩一点事情都没有。金九龄弯腰捡起来,手缓缓的摩擦着玉佩,眉峰紧蹙。
  “那个胖子玉天宝都有,有什么稀罕。”
  “他的罗刹牌和你的相同吗?”
  “他的质量更差,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天宝,也许你真的是玉罗刹的孩子。”
  “不可能,如果真的,我怎么可能这么危险?那些玉天宝杀我的时候可没有人帮我。”
  “也许玉罗刹就在你周围看着,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九龄,我不信。”玉天宝哼道,一个从来没有尽过父亲责任的家伙,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金九龄耸耸肩:“罗刹牌有什么特点来着?如果能证实这块罗刹牌的真假,你的身份就清楚了。”
  玉天宝道:“我不知道,不过玉罗刹给我时候说了,这牌子是西方魔教教主的象征。”
  金九龄举着罗刹牌仔细的打量,玉天宝一只手搭着金九龄的肩膀,懒洋洋的说:“你都看了几年了,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现在还看什么。”
  “也许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注意到。”
  “你是金九龄哎,还有谁比你观察的仔细?”玉天宝懒散的说,“假的吧,不用看了。”
  金九龄只好将玉佩收回去,说道:“要不要现在去杀了他?”
  玉天宝一愣:“你不介意我杀人?”
  金九龄撇嘴:“你以为我是圣人吗?”
  玉天宝笑道:“我以为你是捕快。”
  “现在不是。”金九龄道。那个锦衣玉天宝看起来很厉害,万一……不,玉天宝不能有万一。
  玉天宝道:“他以为我已经死了,没事。”
  “也许他假装不知道你的身份。”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灵敏的,我的身份变了这么多次,谁能掌握的了?”
  “小心点,这是关于你生命安危的事情。”金九龄咬牙,为这个人的漫不经心。
  “好,好。”玉天宝赶紧应承,脸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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