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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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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看秦钟对吧,删删删!下面换蓉哥儿上场,撒花!




☆、白日宣淫

  秦氏听了就哭了起来,说:“爷可别青口白牙,乱冤枉人。大夫来看过了,说我不过是思虑太过,伤了经血,才得了这病。哪里是爷说得那样难听?”
  
  贾蓉审视着她,秦氏到底有些心虚,不敢和他对视。
  
  贾蓉便一声嗤笑;说:“是不是,你心里有数。我知道我冷落了你,你很寂寞,你很委屈,可是你也不能饥渴到就和自己的公公搞上了。真要弄出孩子来,我该喊他‘儿子’还是喊他‘弟弟’?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对你只有一句话可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越说越来气,贾蓉的眼睛里越发凛冽得仿佛结了冰雪一般,他薄唇微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到时候,你就……去死吧!”
  
  说罢,贾蓉也不管秦氏的脸色由白变青,全身颤抖得快要散架似的,便甩门而出。
  
  贾蓉没头苍蝇一般在街上乱转了一番,依旧是心绪难平。一会儿,见管家张林气喘吁吁地跑来,说:“爷跑这里来了,倒叫我好找!老爷到处找您呢,说是明天有个什么要紧的客人会到咱们府上,让您赶紧去西府里琏二奶奶那里借几样体面的摆设来,尤其是上次借过的什么炕屏,一定要借到。”
  
  贾蓉一听又要使唤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真他大爷的混账!这些低三下四、求爷爷告奶奶的差遣全让我去!要我说,没有就算了,何必讲这些个虚荣体面?没的叫人笑话!”
  
  张林苦笑着说:“爷说的何尝不是呢。只是,老爷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咱们也只好听着罢了。”
  
  贾蓉先和自己的媳妇闹了一场,午饭都没有心思吃,这会子没法,只好又饿着肚子,心里骂骂咧咧地往荣国府去借炕屏。
  
  偏生那凤姐儿住的小院子位置极深,贾蓉一路走,一路就遇着许多熟脸儿。贾蓉离家经月,荣国府里的人都热情得不得了,拉着他嘘寒问暖地,叫满心烦恼的贾蓉吃不消,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人,进到凤姐儿住的小院。
  
  贾蓉走到小院门口,看见两个小丫头丰儿和玲儿一人坐一边门槛穿绳子玩,倒像两道门神。
  
  丰儿是经常跟着凤姐儿的,人要机灵些,见了贾蓉,连忙巧笑着说:“小蓉大爷来了。”
  
  贾蓉“嗯”了一声,见她不动窝,便嗔怪道:“既见着我来了,怎么还愣在这里,不进去禀报你奶奶?”
  
  丰儿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我们爷在屋里呢,现在正和奶奶说话。要不,小蓉大爷你先去别的地方转转再来。”
  
  贾蓉说:“哦,叔叔也在呢。那我正好有事儿要和他说。”
  
  说完,贾蓉就提脚要进去,却被丰儿死死拉住。
  
  丰儿也说不出个名堂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哀求着:“您现在不能进去,等会爷要打我的。”
  
  贾蓉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脑子有些转不动了似的感觉,这一下,如醍醐灌顶一般,明白过来了。
  
  人家小两口感情多好啊,青天白日地,就烈火干柴一般,白日宣淫!
  
  唯独自己孤家寡人一般,好不凄惨!连媳妇儿都被那老不死的给霸占了去。
  
  这会子,忽然听那边有房门的响声,远远地听到里面夹杂着人的笑声儿,却是贾琏的声音。紧接着,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人舀水去。
  
  哦,看来是完事了,在进行善后工作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贾蓉很无语。
  
  平儿原是贾琏的通房大丫头,又是凤姐儿的心腹,和贾蓉也多有交道的。这会子见着贾蓉,平儿心里也有些打鼓,毕竟主子们大白天地做这事儿,还被这赶热灶的贾蓉给撞上了,心里都替那两人难为情,呐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贾蓉是个人精,岂能让平儿尴尬?于是打着哈哈说:“我看你们院子里的海棠花儿开得比我们府里的强多了,到底是琏二婶子厉害,不光把你们满府里的人管得服服帖帖地,就连这花儿都听她的话,乖乖地争奇斗艳。什么时候送我一盆啊?我也叫我媳妇跟着学着养。”
  
  平儿连忙接过话茬说:“小蓉奶奶也是一样地心灵手巧呢,哪用得着学啊?”
  
  平儿估摸着那两位应该整理得差不多了,便让丫鬟给贾蓉奉上茶,自己亲自进去禀报了。
  
  待得贾蓉进去,看那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凤姐儿这时却是一副娇慵无力的模样,歪在炕上,见贾蓉向她问好,也只是微微点头。贾蓉心想,原来母老虎也有小鸟依人的一面啊,看来贾琏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倒是有些好笑。
  
  贾琏也在,他们虽然是叔侄,年纪倒也相差不大,从小儿一起海打胡摔长大的,感情自是亲厚。几个月不见,贾琏倒是拉着贾蓉说了好些话,贾蓉生怕自己杠在这里讨凤姐儿的嫌,随口敷衍了几句。
  
  贾蓉笑嘻嘻地转向凤姐儿说:“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子,,明儿我们府里要请一位贵重的客人,想借上回的那架玻璃炕屏去摆摆样子,显显咱家的体面。”
  
  凤姐抬手轻掠发鬓,淡淡地说:“你来迟了,昨儿已经给了别人了。”
  
  贾蓉心里暗骂:刚刚还一副新承雨露、不胜娇弱的模样,怎么一说起这银钱家私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子就丁是丁卯是卯了起来?
  
  贾蓉自幼耳濡目染,对这大家子里面的人情世故早就了然于心,知道这凤姐儿最是个爱奉承、崇排场的人,不说几句绵软好听的话语须过不得这一关。
  
  于是贾蓉满面笑容地在炕沿上屈膝,算是下了个半跪,央告道“婶子要不借给我,回家去我父亲又要骂我不会说话,说不得要挨一顿好打。好婶子,你可忍心看侄儿挨打?”
  
  凤姐便细眉轻挑,脸却扬着,摆着谱假笑道:“难道我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你们家可也算得上是高门大户,哪里就这般眼皮子浅,见不得别人有几件像样的东西,一见了就想拿了去。”
  
  贾蓉也不恼,只管一个劲儿地央求,贾琏在一旁听了便连声咳嗽了起来。
  
  凤姐儿琢磨着将贾蓉也撅折得差不多了,自以为又在丈夫和下人们面前树了威风,方才应允道:“喊几个妥当人去抬吧,看碰坏了一点,可仔细你的皮!”
  
  等贾蓉出去,贾琏口中微微含酸,说道:“你要借就借,不借就不借,当着我的面,也是这么着,和个大侄子拉拉扯扯地,叫我一旁看着什么意思。”
  
  凤姐儿一听马上从炕上翻身起来,说:“什么意思?我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说什么,怎么就戳着你的眼睛了?”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贾琏眼看着母老虎就要发作了,赶紧示弱,想想今天难得自己占着理,又有些不甘心,于是不怕死地往下说,“平日里你防我像防贼的似的,别说我和女人说话了,就是和女人略站得近些,你就疑神疑鬼地,回来和我大闹,你自己呢,不论小叔子、侄儿、大的、小的,哪一个不是说说笑笑?哦,这就都使得了?”
  
  凤姐儿不说话,只是她高高吊起的一对又细又弯的眉毛慢慢地聚拢起来,一双丹凤三角眼亦是危险地眯起,这下子瞳孔显得更加黑而深,犹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定定地盯着贾琏,看得他心里发虚,情不自禁地又把已经涌到嘴边的牢骚话给吓回去了。
  
  等贾蓉将炕桌取到,又折腾了半天弄回宁国府,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贾蓉回来后本来应该先打发人把贾珍赏赐给他的那个丫头接过来,或者交给媳妇秦氏去处理也可以,但是他一来深恶秦氏,不想和她说话,二来想着接过来的那个丫头说不定也是那老不死的用过的二手货,想着就腻歪,也懒得管这事了。
  
  一屋子的人,没一个是贴心贴肺的,或是自己真心喜欢的!
  
  人生啊,寂寞如雪。
  
  可是,人过一辈子,总要有点念想吧,总要有那么一个人,让自己想真心相对的。这时,贾蓉的脑海里闪过贾蔷的脸。
  
  那小子长得可真好看呐,就是瘦弱了些,可能力气上会差一些,不过也是可以栽培的嘛。
  
  人生在世不寻欢,白来人世几十年。
  
  说干就干,贾蓉心里快速地拨拉计算了一番,又去翻自己从外地带回的土特产,选了几样拿得出手的,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受勾引另一个受,难度相当大,必须有铺垫!
顺便让贾家人都出来和菇凉们打个照面,贾琏两口子在和大家SAY HELLO了,大家不回一句?
求评论求动力!




☆、不只是吸引

  自从丈夫死后,贾蔷的母亲先是“寡妇门前是非多”,饱受嘲笑诟病,后来又变成“门前冷落鞍马稀”,看尽人世冷暖。
  
  几天她见着这东府里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小主子蓉哥儿居然特特地跑来探望自己,还带了许多贵重的药材和土特产,真真有些受宠若惊。
  
  贾蓉先是鼓动一张巧嘴,殷殷勤勤地问候了她的身体健康,又装模作样地怨着下人们看人下菜碟,委屈了贾蔷母子。
  
  贾蓉说:“原先是我父亲事多人杂,照顾不到这许多,才让婶子和蔷兄弟受了这许多的委屈,如今我既然帮着父亲理家,他没有照顾到的地方,我说不得就要多留些心了。婶子自己也不要外道,缺什么只管和我说便是,或者不方便,让蔷兄弟来和我打个招呼也行。我们本来是极亲的,相互照顾也是应该的。”
  
  贾蔷之母听了他这么一番又贴心又暖心的话,感动得眼泪花花,恨不得扑过去,拉住他高歌一曲:“到哪里去找你这么好的人?”
  
  贾蓉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怎么蔷兄弟还没有回家?学堂该放学了吧?”
  
  贾蔷之母转头看窗外,估摸着天色,然后说:“他也快回来了。这孩子现在懂事多了,见家里费用大,都不坐车了,全是自己走路去,十来里路呢,回来得要一个多时辰。”
  
  贾蓉有些吃惊,便说:“这……没想到婶子家里竟然困窘到这种地步,蔷兄弟本来读书就要劳心,这路上还要折腾两三个时辰就太劳力了,现在这个天气倒也不妨,若是过些日子,到了数九寒天,才吃了饭就顶着风雪出去,胃里不舒服不说,路上再受了凉,岂不值多了?蔷兄弟的身子骨好像也不太结实……”
  
  贾蔷之母便抹起了眼泪,说:“可不是吗?苦了这孩子了!”
  
  贾蓉说:“婶子莫难过,这个事情,您既然把难处都告诉了我,我便少不得要为您排解。要依着我说啊,蔷兄弟那个书,读不读也就那么回事。您看咱们家里,有谁是靠科举出头的?这考功名啊,说是难于上青天也不过分的。打个比方说,功名啊,就和这鬼似的,人人都听说过,可谁真的见过呀?再说,咱们这样的人家,读书也就是个意思,认得些字,肚里有些文章,出门不让人笑话就成,反正家里这么多产业,随便做点什么也够咱们安家度日的,何必去白费那个力气?”
  
  贾蔷之母点头说:“蓉哥儿你说的原没错,不过我们娘儿俩也没什么挣钱的营生,只要他读得进去这书,就当撞运气好了。”
  
  贾蓉说:“咱家里现在就有几件大事要办,正缺人手呢。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婶子若是放心将蔷兄弟交给我,我便带着他去历练历练。”
  
  贾蔷之母犹豫了,说:“这个……自然好,只是,他眼看着就要乡试了,准备了这么久,若是不能试一试,他必定不甘心的。”
  
  贾蓉说:“这样啊,那也没关系,我琢磨着,这学业嘛,固然重要,世路上的应酬来往,对于咱们家的子弟来说,也是必须要习学的。蔷兄弟也不要成天埋在书堆里,偶尔闲了,我带他出去,多结交几个官场或生意上的朋友,就算考试万一失了手,也有个退路不是?”
  
  这一番花言巧语,贾蔷之母还有说“不”的份吗?反而将他看做是一个极好的人。
  
  过了一会儿,贾蔷回家了,看着端坐在堂屋里气定神闲地喝着茶的贾蓉,贾蔷有种“不知今夕何年”的错觉。
  
  贾蔷之母留贾蓉在家吃晚饭,说是有上好的糟鸭掌和胭脂鹅脯可以下酒,让贾蔷陪着小酌一杯。
  
  贾蔷见母亲走开张罗晚饭去了,堂屋里只留下自己和他两个人,顿时没了顾忌,直截了当地问:“你来干什么?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贾蓉悠悠地吹着茶碗上的热气,喝了一口,看着贾蔷,眼中带笑,说:“你说话别太快,等我一个一个地回答你。关于我来干什么,你是想听老实话还是假话?”
  
  贾蔷撇嘴道:“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反正都没好话。”
  
  贾蓉嘴角的笑意在扩大,“那好,我不说,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请看我诚实又专情的眼。”
  
  贾蔷毛躁地说:“少恶心人了,吃了饭赶紧滚。”
  
  贾蓉喊冤道:“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你还说我恶心,不说好话。我就不懂了,好话要怎样说,你才喜欢?要不,你说一句来我听听,我下次好学着说与你听。”
  
  他说这几句时,有意将语调放得很慢,嗓音低沉暧昧,同时,流转的眼波荡漾着春情,调笑的意味十足。
  
  贾蔷被打败了,不想和他多说,便抬脚往自己屋里走去,却被贾蓉一路尾随进了屋。
  
  贾蔷怒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贾蓉无辜地眨眼:“我能干什么?这是你家里啊,我又没失心疯了,敢在你家里为非作歹。我无非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咱们有几个月不见了吧。”
  
  贾蔷郁闷地吐气,说:“我没有话和你说。你是老畜生生的小畜生,行动就有坏心。”
  
  贾蓉一听这话里有名堂,眯起眼睛问:“那老东西对你做了什么不成?你如此恨他,还捎带上连我也恨上了?”
  
  贾蔷不语,只是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显然在压制着怒气。
  
  贾蓉顿时明白了,不过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他试探着问:“咦,那老东西以前不好这口啊,怎么会……”
  
  还未说完,看见贾蔷羞愤得想杀人般的眼神,贾蓉自悔失言,脑中急剧运转,试图挽回,便说:“其实你错看我了,我也恨那老东西恨得要死呢,我们是同病相怜。”
  
  贾蔷脱口而出:“难道你也被老畜生强了不成?他可是你爹!”
  
  说完之后,才顿悟自己竟然将这耻辱的事情对一个居心不明的人和盘托出,贾蔷越发把脸崩得紧紧地,就像北方极寒地区结冰的湖面,明亮的眼睛里则像是燃烧着两簇火苗,这种奇异的对比不仅没有损伤他的面部轮廓,反而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生动,让贾蓉不禁在心中赞叹:一肌一容,尽态极妍,一颦一笑,天然风流。
  
  贾蓉不得已打出同情牌,“也差不多。我就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发现媳妇怀孕了,孩子的爹却不是我,真正轮辈分的话,孩子生下来,我该喊他弟弟,你说,咱俩是不是同病相怜?”
  
  贾蔷之前的怀疑得到印证,果然老畜生不甘寂寞,强不了自己,就转而去扑软妹子去了,还是朝着窝边草下手,居然连儿媳妇都不放过。
  
  幸福是相似的,不幸,却是各自不同。不知道失身于人和绿云压顶相比,哪一个更加悲催?
  
  贾蔷看着贾蓉,贾蓉也看着他,回了他一个苦笑。
  
  这怨气的闸口一旦打开,贾蓉再不掩饰。
  
  怨恨的语言源源不断地从他红艳的嘴中奔涌而出。
  
  “你知道吗?从小那老东西就以践踏我为乐!不管我多努力去讨好他,他都看不见似的。稍有不如意的地方,轻则骂重则打!上次陪西府里的老太太太太们去烧香,我跑得腿都要断了,正好看见了一个荫凉地方,就停下来擦汗,结果他瞧见了,自己喝骂了一顿还不够,还喊个小厮吐唾沫在我脸上,指着鼻子骂,把我往死里践踏!”
  
  贾蔷见他眼睛都红了,清秀的脸也变得扭曲狰狞了起来。
  
  贾蓉慢慢靠近过来,说:“你别看我在外面风风光光地,其实是外表光生里面苦,这些话也只好埋在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说的。蔷弟,你不知道,我有时候实在憋得难受,恨不得提刀砍了那老东西。”
  
  贾蔷说:“好,你砍,我给你递刀子。”
  
  贾蓉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那到时候我给你报了仇,你可得给我送牢饭。”
  
  贾蔷忍不住笑了,说:“你就演戏吧,还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
  
  贾蓉说:“总有一天,我要叫他……哼哼。”
  
  贾蔷之母一声“开饭了“的召唤,及时挽救了贾蓉,让他不必去虚表些根本做不到的决心。
  
  贾蓉的努力没有白费,饭桌之上,不仅贾蔷之母一直春风满面地劝酒劝菜,连贾蔷也不像开始那么爱理不理了,喜得贾蓉越发来了兴致,插科打诨地,逗得贾蔷之母笑个不住。
  
  饭后,贾蓉还赖着不走,贾蔷不耐烦了,于是下逐客令撵他说,“你还不走?我们都要歇下了。”
  
  贾蔷之母怕贾蓉脸上不好看,连忙圆场说:“你这孩子!哪有把客人往外撵的道理?”
  
  贾蓉说:“哦,时候是不早了,叨扰了半日,我也该回去了。”
  
  贾蔷之母便对贾蔷说:“快出去送送你哥哥。”
  
  贾蔷无法,只得送贾蓉出门。
  
  贾蓉趁着夜色,四下无人,一把把他扯到树木浓荫之下,贾蔷吓得扑腾着胳膊使劲挣扎。贾蓉贴在他耳边说:“别乱动,我保证不做什么,不过你不听话的话,我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贾蔷愤怒地看他,抬手“啪”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贾蓉苦笑着松手,说:“和你好好说个话,就这么难吗?”
  
  贾蔷怒声说:“少装样!你接近我,也不过是怀着和你那下流的老爹一样的念头罢了。”
  
  贾蓉耐着性子说:“好吧,我是喜欢你,不过,我从不强迫人的,你不乐意,我绝不会动你。”
  
  贾蔷冷冷地说:“那你滚吧,我不乐意。”
  
  贾蓉心一横,说:“你怎么老不听我把话说完?其实,我真的不会把你怎么样,因为,我心里希望的是你把我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两只受的H,该怎么弄,挠头……
菇凉们,劳动节快乐!




☆、一日见闻

  贾蔷呆若木鸡站了一会,说:“你少骗人了,你当我是傻的吗?”
  
  贾蓉靠近他;暧昧地往他耳朵眼里吹气,声线暗哑而诱惑:“骗不骗人,试一回不就知道了?我保证不反抗,你不放心,可以用绳子绑着我。”
  
  □?听上去还蛮吸引人的,贾蔷脑中激烈地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放弃,毕竟,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这家伙说得好好地,就凭自己这两把子力气,万一他忽然变身狼人,可是招架不住。
  
  贾蔷扭过头去,说:“就算你俯身甘愿献菊花,我也不稀罕。我是一个是非分明的人,这种事情,才不要父债子还的。”
  
  贾蓉慢慢地笑了,说:“也就是说,我是我,他是他,我不需要为他赎罪,对吧?那你也别因为他而躲着我啊。就算在这种事情上,你不接受我的补偿,但是我也可以在其他的方面帮助你,起码,让我自己心里好过一些,可好?”
  
  贾蔷疑惑地说:“无条件帮助我,你有这么好心?”
  
  贾蓉说:“当然有条件,只要你不要这样老远着我就好。”
  
  贾蔷前世里很习惯别人臣服于自己的魅力,见贾蓉这么任劳任怨地讨好自己,到底还是孩子的心性,一时虚荣心发作,也就默认了。
  
  贾蓉见他的脸在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清辉,神色不再像刚才那般冷硬,便趁势说道:“我和你母亲已经说过了,她听了也很赞同。也不耽误你学习考试,你该上学还是上学,没有课或是有空闲的时候,你就喊个丫头或小厮来和我说,我带你一起去办点事情,或去田庄,或去铺子上,见些个世面。或是去见些个咱们府里有名的人口比如琏二婶子什么的。这种世路人情交往,你也该学着点。话说老东西之所以敢对你为所欲为,还不就是因为你父亲早亡,母亲又是个软脚蟹,在府里没什么根基,才闹得个有冤无处申。若是你自己立得起来,那老东西从此也就不敢再惹你了。我这可是一心为你好,再没有私心的,就是见不得老东西欺负你罢了,你说可好?”
  
  这一番话倒是说到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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