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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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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话倒是说到了贾蔷的心里面。
  
  来到这世界,以前学的东西半点用不上,又没有好心的神仙给他开金手指或是什么随身空间随身秘笈什么的。贾蔷虽然每天发奋读书学习,可是他到底不是神童,也没有特异功能,以前对这古汉语也谈不上有多大的兴趣和造诣,要真指望这科举来改变人生,不啻于是痴人说梦。
  
  如今贾蓉为他指出另外一条道路来,虽然谈不上是捷径吧,但是也算是一条可行之道吧。至于他到底对自己有什么企图,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凡事有得必有失,总比到头来一事无成的好。
  
  过了几天,正好学里的太师贾代儒犯了嗽疾,学里便散了,说是让学生们自行在家温习。
  
  贾蔷犹豫了半天,还是将小厮茅斯喊了来,吩咐了他几句。
  
  这小厮原本叫什么冬儿还是隆儿的贾蔷记不得了,他来到这世界发现自己虽然倒霉透顶,但是下面还有比他更加倒霉的,比如服侍他的小厮、丫头们。在他们看来,这个世界的弱肉强食的法则是如此明显,主子要了你的身子,若是还能善待你,那是你的福气;若是始乱终弃,也只能怪命不好罢了。
  
  比如这小厮,原来叫什么名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子愿意叫他什么。贾蔷为了表达自己对二十一世纪的无限怀念和对以前空闲时不离手的鼠标的祭奠之情,特意给他改名为“茅斯”。
  
  这小厮几次抱怨说“爷,你能不能给我换个名儿啊,闹得人家都跑来问我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叫茅厕的啊’?”贾蔷虽然也觉得有些促狭,到底还是没有改。
  
  一会儿,茅斯回来说:“爷,小蓉大爷说知道了,一会儿他会派车来接了咱们一起走。”
  
  贾蔷一听,松了口气,他难道会告诉贾蓉说自己不会骑马吗?贵族男子都会骑马以为代步,和现代社会的人手一本驾照是一样的概念。可是这贾蓉居然会知道派马车来接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琢磨到这一点的,这个人,还真的是很聪明啊。
  
  等到贾蓉来了,果然带着他去了郊外的田庄和城里的铺子里转了转,贾蔷才知道贾家的产业还是不少,据贾蓉说这还是很少的一部分,尤其是田庄,离城里五十里开外还有一大片是属于宁荣两府的。
  
  贾家还有一家染坊,生意一直半死不活的,直到对门也开了一家染坊,人家技术又好,伙计们又勤快口甜的,终于给挤兑得彻底没生意了,白养着一群工匠伙计,很是烦恼。
  
  贾蓉的意思就是将这染坊转手卖钱,又虑着那边府里当权的大老爷贾赦贾政他们发杂音,说是不珍惜祖宗的产业,所以很是踌躇,不敢擅动。
  
  贾蔷跟着他与染坊的掌柜、管事的伙计一番交谈,听出了些门道。等人散了之后,贾蔷便对贾蓉说:“其实这染坊也不是只有卖掉这一条路可走。”
  
  贾蓉听了也不在意,想他不过是小孩子的见识,哪里做得准;只是为了不伤他的面子,于是做出一付很感兴趣的样子催他快说。
  
  贾蔷说:“我琢磨着这染坊有两条路可以行。一条呢,其实就等于卖给他们,但是咱们不说卖,说是联合经营。咱们这染坊经营了快一百年了,名号早就打了出去,他们把两家染坊合作一处,都用咱们原来的名号,就算是靠咱们的名气,用他们的人力,我们染坊原来还有些人缘脉络可以打开销路,对他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铺子也有莫大的好处。咱们好好去和他们谈,挣到的钱按比例来分。这样,咱们原来的工匠伙计,能用的就用,那些偷奸耍滑的就打发了去,就又省了一大块费用。这样,铺子还是咱们的,人员费用减少了,月底分红也有,老爷们也没有闲话可以说,岂不是一举几得?”
  
  贾蓉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一番高论,心里暗暗称奇,又有意要难他一难,便说:“可是,两家染坊合作一处,产权不明,日后难免会起纠纷。”
  
  贾蔷胸有成竹地说:“咱们在官府里不是有人吗?咱们自己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好,写进契约里,请上官府和这业界有名望的人来做个公证,还怕他赖不成?你不是说咱们家里眼手通天,本事大得很的吗?难道这点子事就把你难住了?”
  
  贾蓉语塞,又问他另一条路是什么。
  
  贾蔷说:“那也简单,就是咱们励精图治,把染坊搞好,把对面的铺子挤垮,最后咱们可以按照前面的办法把他们收购了,不过,他们既然没有咱们铺子的口碑,自然也开不起什么条件了。”
  
  贾蓉叹气说:“谁不想搞好啊?问题是谈何容易啊,这铺子落到这步田地,也是积重难返。”
  
  贾蔷说:“这铺子要搞好也不是不可能啊。开张做生意,第一是货源,第二是服务,也就是让客人满意。咱们在这两方面下工夫,肯定有成效的。”
  
  贾蔷继续侃侃而谈:“货源和销路,这没说的,开了这么多年,肯定有,关键是怎样让客人满意。染得效果如何是重要的一个环节,咱们可以让现有的师傅在试用布料上反复实验看效果,还可以去外面高薪聘请有才能的师傅来改进。咱们现在染坊里的伙计们当着咱们的面都是懒懒散散的样子,可想而知他们对客人必是更加懈怠,也难怪人家不爱上咱们这里来。这些都要花大力气去整治。可以和他们约定三章,然后奖惩分明地来执行,实在不上路的就叫他滚蛋。咱们再装作是普通客人,去人家铺子里观摩学习,他们做得好的我们可以借用,他们做得不好的,我们就一定要做好,把客人都吸引过来。我相信,不出一月,必有改观。”
  
  贾蓉听得都出了神,半日,方说:“哟,没想到,蔷弟还真是个有见识的,我竟然都没有想到。既是如此,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们就照第二种方法来实施吧。”
  
  回去的路上,贾蔷问贾蓉:“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骑马?还特地安排了马车?”
  
  贾蓉讶异地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想着这一路要去许多地方,骑马久了,颠得骨头痛,怕你吃不消。”
  
  贾蓉邪气地想:不会骑马没关系,会骑乘式就行。可是现在,他不敢说这些话,生怕吓跑了自己好不容易围起来了的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菇凉们。
小捕每天都有更,大家不来一发安抚一下咩?




☆、说得做不得

  跟着的几天,贾蓉贾蔷两人每天都往染坊跑,齐心协力将铺子好一顿整治,将那些不听招呼、咬牙难缠的伙计开掉了好几个,剩下的人为了保饭碗,对顾客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整个铺子的面貌为之一新。于是,一个颓败不堪的、眼看着就要垮掉的铺子又奇迹般地挽救了回来,顾客也渐渐地回流了。
  
  贾蓉对着贾蔷翘起了大拇指,赞道:“真有你的!蔷弟我觉得你是经商的材料啊,要不,你就别去学堂了,跟着那老学究,反正也学不到什么正经本事,不如我们一起干,有我的一份,就跑不了你那一份,如何?”
  
  贾蔷听了心里自是受用,不过学堂还是要去的,再说,再过两、三个月就是乡试,岂能轻易就放弃了呢?虽然说是撞大运吧,万一瞎猫就真逮着死耗子了呢?
  
  贾蔷上学时习惯了中午不午休,贾蓉便带他去学骑马。
  
  风和日丽的下午,有时两人共骑一匹马,悠悠然走在草地上,有时,贾蓉会帮他牵着缰绳,让他一人领略信步由缰的感受。
  
  看着走在马前的贾蓉的背影,贾蔷心情有些复杂,这人对自己还真是挺不错的,除了偶尔会在扶他上马的时侯趁机摸一把揩点油吃点豆腐之类的轻浮举止,其他的时候都还是规规矩矩的,而且,他是个特别靠谱的人,一般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交给他办,绝对不会有搞不定的情况,而且,保证完成的满意度都是百分之一百二。
  
  一天下午,贾蓉对贾蔷说:“今天就弄到这里吧,我们现在赶紧去一趟西府里,凤辣子传唤我呢。”
  
  贾蓉私下里给贾蔷提到琏二婶子,都是叫她“凤辣子”,开玩笑似地说:“这个女人不得了,蔷弟你可不要小瞧她,虽然是个女人,却是女中豪杰,脂粉队里的英雄。你看我继母也算是能言善道的了,在她面前只怕口都开不了,就像锯了嘴的葫芦。”
  
  到了荣国府,贾蓉便领着贾蔷往凤姐儿的住所走去,一路上就有熟人和贾蓉打招呼,还好奇地问:“哟,这小后生是谁呀,长得可怪俊的,以前怎么没见你带出来过呢?”
  
  贾蓉笑着解释说:“这不就是蔷哥儿吗?每年大年下咱们都要一块吃饭的,看您贵人多忘事。”
  
  来人往往虚起眼睛又打量贾蔷一番才说:“瞧我这眼神,还真是蔷哥儿呢。我们平日里常说女大十八变,没想到后生小子也是一年一个样啊,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贾蓉笑着书:“人家可不光光是模样好,人也聪明着呢,又会读书,又有头脑,前途不可限量啊。”
  
  来人一听便热情地和贾蔷也拉上几句家常,到底不熟,又没甚话说,只好问着贾蔷母亲身体可好。
  
  等来人走后,贾蓉就悄悄地告诉贾蔷那人是谁,做什么的,脾气品行如何,若是以后打交道要注意些什么之类的。
  
  这么一来,到了凤姐儿的住所,就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贾蔷一路上还品鉴这荣国府,比宁国府还要轩昂壮丽,自有一番雍容气派。
  
  先进了堂屋,里面一声咳嗽不闻,所有人皆是恭谨静肃,一个小丫头上来奉了茶,便有人进去禀报了。
  
  很快就有人出来领他们进去,上了台阶,又有人打起帘子,躬身请他们进去。
  
  那凤姐儿穿着一身缕金百蝶穿花云缎窄袄,外罩大红坎肩儿,下着湘妃色撒花洋绉裙,满头满身都是贾蔷说不上名儿来的珠宝饰品,这会子粉正脂艳,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手里抱着一只毛色雪白的波斯猫,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那猫的脊背。
  
  贾蓉见了凤姐儿,先把一些两府里事情说了说,少不得又向凤姐儿推荐吹嘘贾蔷的能干本事,当凤姐儿听到贾蓉说靠贾蔷的主意竟然将那染坊起死回生,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贾蓉继续游说说:“蔷弟是个有学问有见识的,往后婶子有什么差遣的去处,只管招呼他去,一来他办事稳妥,二来也让他经历些事情,长点见识,三来他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原也日子艰难些,婶子可要多帮衬着点。”
  
  贾蔷也顺着贾蓉递的眼色,机灵地上来请安,又说了几句奉承话。
  
  凤姐儿这才上下细细打量了贾蔷一番,慢条斯理地说:“既是蓉哥儿极力保荐你,我以后会留心给你安排些合适的差事,你也跟着蓉哥儿多跑跑,学些个眉高眼低,待人处事的。还有,我用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旦坏了我的规矩,终生弃用,你可明白?”
  
  贾蔷心中一凛,就冲这几句话,这女人也不简单啊,有种武则天傲视天下的感觉。
  
  凤姐儿对贾蔷摆摆手说,“你先出去,我和蓉哥儿还有话说。”
  
  干嘛要把我支开,难道他俩有奸|情?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贾蔷心里嘀咕着,不敢怠慢,便退了出去,被一个小丫头领到外面的一件小小的抱厦里喝着茶候着。
  
  过了好一会,才看见贾蓉出来,两人便一起出了荣国府。
  
  贾蔷悄悄地问:“她把你留下来,说什么呀?还不让我听见?”
  
  贾蓉懒洋洋地说:“因为不关你的事呗。”
  
  贾蔷有些八卦体质,越是别人不想说的他好奇心就越盛,见贾蓉一付不愿细说的神态,他更加急得抓耳挠腮地不自在。
  
  贾蓉“噗”地一声笑,说:“看你急得那样,真是。人家的家务事当然不愿意你听见,你又操什么闲心啊。”
  
  贾蓉便告诉他说:“凤辣子留我下来,无非又是拷问我琏二叔的事情,问着他最近有没有在外面认识混账女人什么的,琏二叔每次出门,她回来必定要先审问跟着出门的小厮,然后又找着我来对,看看咱们的话里面有纰漏没有。要一点对不上,都是脱不了身的。偏生这两人都是得罪不得的人,倒叫我难办。”
  
  贾蔷好奇地问:“琏二婶子那么防着琏二叔做什么?难道琏二叔经常在外面偷情?”
  
  贾蓉嗤笑着说:“你还不知道吧,琏二叔以前是有名的风流,原来西府里的老祖宗就说过一句很精辟的话来形容他:见了书本就是冤家,见了女人就是性命。我们那时都打趣他是属田鼠的,见洞就钻。现在可好了,自从结了婚,被凤辣子吃得死死地,原来的小妾都被打发了出去,有了邪火只能找老婆解决,就是这样,凤辣子还不满足,还生怕他在外面寻花问柳,什么时候带回来个来路不明的儿子来分家私。”
  
  贾蔷狂晕,说:“你说话不要那么没内涵好不好?也不嫌害臊。”
  
  贾蓉看着贾蔷红了脸,垂下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一般柔柔地挠得他心里痒痒地,想着在车里没别人自是不妨,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着他的腰,呵呵笑着说:“假正经。你自己缠上来问东问西的,现在又嫌我说得直白了。”
  
  贾蔷嫌恶地打掉他的手,说:“滚蛋!说话归说话,谁许你动手动脚的?”
  
  贾蓉讪讪地放下手,说:“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好不好?摸一下怎么了,你又不少什么,再说,这是我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
  
  贾蔷扭过脸去,说:“你喜欢,我不喜欢。”
  
  贾蓉本来调笑一句: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你不喜欢?见贾蔷真的怒了,便不敢再去招惹他发火,转而说道:“你以后要是跟琏二叔一起出门,回来凤辣子少不了也要盘问你,到时候你可要小心别说漏了,给琏二叔找麻烦。哦,对了,凤辣子今天晚上还要我去帮她办一件事儿。这可是一项巧宗儿,又好玩,又有银子赚。蔷弟,和我一起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祝大家节日愉快。
明天还会有更新,求评求收藏。




☆、惩治色狼

  贾蓉便细细地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说,这凤姐和贾蓉的媳妇秦氏两个人都算是会理家会来事的,都讨得来西府里老祖宗的欢心,所以平日里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算得上是莫逆之交。前儿凤姐听得秦氏之病日渐深沉,特意去东府看望她,谁知出来时正好遇上一个不坏好意的猥琐男人,居然胆敢调戏她。
  
  贾蓉鄙夷地说:“蔷弟你别看那凤辣子见人就带三分笑,其实最是个口甜心狠的女人。她口上假意应承了那人,却把人家诓了出来,硬是关在门道里冻了一夜不说,还给泼了一身的粪便。不过,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还不思悔改,对凤辣子念念不忘的,还要来撩拨她,真真是没药救了。我告诉你,一般人,没个铜心铁肺的,哪吃得消这母老虎?”
  
  贾蔷好奇地问:“那要我们做什么?”
  
  贾蓉说:“凤辣子发了狠,这次定要叫他不死也要脱层皮,但她一个女人家,不好出面,只能在屋里调兵遣将,要借助咱们帮忙,所以,咱们这回有望发笔小财。哦,说起来,这人你也认识,就是管你们义学的瑞小子。”
  
  贾蔷大吃一惊,贾瑞即是贾代儒之孙,现在管着贾蔷在读的贾府义塾,相当于借着祖父的声名在学里担当着训导主任和后勤保障的职务。贾瑞平日里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满口的仁义道德,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贾蓉继续解说:“晚上凤辣子会把他诓到她家院子后面过道上的一件小屋里,到时候你就假扮成凤辣子进去,我在外面见机行事。”
  
  贾蔷有些疑惑:“就这么简单就能赚到银子?”
  
  贾蓉偷看着他的脸色,尽量大而化之地说:“呃,捉贼拿赃,捉奸就得捉现场,你至少得等他扯下几件衣服裤子来,我才好进来拿他。”
  
  贾蔷一听就不干了,“那算了,我就说这银子哪有那么容易赚的,原来是要我出卖色相。”
  
  贾蓉“嗐”了一声,说:“黑灯瞎火的,你就是想出卖色相,他也没那福气瞧。无非就是摸两下而已,你自己机灵点,看着情形差不多了就吱一声,我就进来,那个……英雄救美。”
  
  贾蔷没好气地说:“说得轻巧。那咱们换一个个儿。你进去和他周旋,我在外面守着,他要对你欲行不轨,我就在一旁给他鼓劲叫好。”
  
  贾蓉恨得拍他的头,说:“去你的,我怎么惹着你了,你要这样整治我?”
  
  贾蔷坚持己见:“玩笑归玩笑,我是绝对不去的。”
  
  贾蓉摸摸他的头,无奈地说:“那我去吧,问题是我个子比他还高,看着能像女人吗?”
  
  贾蔷现在和他混熟了,两人经常互相开开对方的玩笑,这时贾蔷便捡他刚才话里的漏子,促狭笑着说:“你自己不是说的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吗?再说你也长得细皮嫩肉的,摸上去和女人手感差不多。个子高点也不碍事,你可以缩着一点脖子走路。”
  
  “缩着脖子?”贾蓉忽然眼神一冷,面带不虞之色。
  
  贾蔷顿悟自己口误,缩着脖子,那不是缩头乌龟吗?可不就捅着他的心病了?
  
  贾蔷连忙改口说:“我是说你可以弯着点腰。”
  
  贾蓉看着他,眼中晦暗难明,有种情绪稍纵即逝,一闪而过,他说:“若是别人说这话,我再不会饶过的。”
  
  说罢,贾蓉转过身,边走边说:“行,你都给我安排完了,我敢不从命?”
  
  两人先回东府,然后各自回屋吃饭,饭后出来贾蔷见贾蓉手上拿着个大包袱。
  
  上了车,贾蓉把那包袱解开给贾蔷看,原来是一件极华丽的女人穿的披风。贾蔷啧啧赞叹说:“你还想得挺周到的,把这东西一披,风帽戴上,直接可以上台去扮演昭君出塞了,贾瑞绝对认不出来,我看好你哟。”
  
  贾蓉扶额,说:“你别以为在外面呆着的就是轻省活,你可得估摸着时候,不早不晚地才行。出来早了,抓不着现行,他少不得就要抵赖,咱们白忙乎一场不说,回头凤辣子还不知怎么埋怨我俩不会办事。”
  
  “出来晚了,”他飞快地瞥了贾蔷一眼,黑亮亮的眼珠一轮,光华流转处带出无限风情,“你不会愿意我吃亏吧?要是我吃了亏,你心不心疼呢?”
  
  贾蔷大囧,说:“少来!要真是那样,难道你就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吗?如果那样的话,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别人再怎样心疼也起不了作用吧。”
  
  贾蓉心里哀叹着自己媚眼抛给瞎子看,只好说:“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呢。算了算了,说正经的,等会,你进来了,你要这样说……”
  
  贾蓉又如此这般,教了贾蔷许多话。
  
  且说那贾瑞色|欲熏心,被凤姐儿捉弄了一回还不死心,还要贴上来找不自在。凤姐心里恨不得立刻就叫他死,面上却一点不露出来,抛个眼风,将他的魂都勾了去,于是约下这倒霉的“相思夺命局”。
  
  那贾瑞白天想着凤姐的标致模样,一整天都是心猿意马,只恨时间过得太慢,等不及入夜,贾瑞假装出门办事,骗过祖父贾代儒,趁人不备,一溜烟进了荣府,躲到约定的那间夹道中的屋子里。
  
  可是时间过了许久,也不见凤姐儿的人影,急得贾瑞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在屋里来回转悠。
  
  贾瑞等到几乎绝望,正胡猜乱想着凤姐别是又在哄骗他吧,忽然看见黑黝黝的阴影中摸进来一个人。贾瑞一门心思就认定是凤姐,急忙如饿虎扑食一般将对方扑倒在炕上,口中喊道:“美人,我等得花儿都谢了!”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起对方身上的衣裤来。
  
  那人一声不吭,任由贾瑞动作。色字当头,贾瑞急切之间也想不到许多,三下五除二,扯下自己的裤子来,硬帮帮就想顶入。
  
  正在这时,忽然那门“吱呀”一声响,便有灯光照了进来。
  
  贾蔷举着个蜡台,直照到贾瑞的脸上,还问道:“是谁在这屋里呢?”吓得贾瑞停下一切动作,呆呆傻傻地望着贾蔷。
  
  炕上的人立马翻身起来,笑着说:“瑞大叔要臊我呢!瑞大叔,你以为我是哪一个呢?”
  
  贾瑞借着灯光一看,竟然是贾蓉,急色之下自己居然男女都不分了,这下子简直是羞愧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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