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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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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以前,就是下人们吃的饭。
  
  贾蔷沉默了一下,说:“我倒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不奢华不威风,但是感觉踏踏实实地,每一天都睡得安稳,不像以前那般。其实——”贾蔷看了金恒绍一眼,说:“青菜豆腐吃习惯了也很养人,何况,还有肉吃。再说,还有将来不是吗?将来一定会好的。”
  
  金恒绍点点头说:“放心,将来我们一起,一定会过得很好。”
  
  贾蔷将手放在他温暖干燥的大手的手心里,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金恒绍明白这是贾蔷对自己先前的请求的回复,不禁大喜地将他的手紧紧包住,说:“此生绝不相负,不然——”
  
  贾蔷及时地截住了他的话头,露出一排编弧般整齐好看的白牙,说:“不然,咬死你!”
  
  金恒绍呵呵笑着,情难自禁地吻上了那张他心仪已久的小嘴,心里满足地叹气:追妻不易啊,以后一定要好好地牵紧情人的手,一辈子相伴相依。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爱抚。




☆、第 69 章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孰料贾蔷之母年迈之人,那日病后虽然得贾蔷和金恒绍两人百般看护照料,人参灵芝等各类珍贵药物就如同寻常物一般吃下去了不知多少,只是不见好,反而是精神一日日委顿下去,捱了十多天,终究是回天无力,撒手人寰而去。
  
  贾蔷自是哀痛,虽然这母亲软糯无能,不曾庇护他半点,到底是重生以来的唯一亲人,也是真心诚意地疼爱了他一场,如今他还尚未如何尽到人子的孝道就忍看其撒手人世,再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在棺前悲痛到不能自持。
  
  好在金恒绍帮着料理,又抛洒金银,终将贾蔷之母风风光光地下葬了,了却贾蔷的心愿。
  
  那边,贾母见贾蔷如今服丧,自是短时期无法娶亲,心想倒是不要耽误了人家亲戚家的女孩儿,便另外又请了李纨之寡嫂来,申明了贾蔷新遭母丧之事,让其女李玟另行婚娶之类的云云,算是揭过了此事。
  
  待人散后,王熙凤瞅着四下无人,趁机向贾母进言说:“老祖宗倒是为人家的事情热心忙活着,自家的两个宝贝倒是靠后了?我为两个玉儿打抱个不平。”
  
  贾母听了笑道:“好你个猴儿!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王熙凤笑道:“那日的情形,老太太还看得不分明吗?宝兄弟可是非林妹妹不可啊,就一句‘要回南边去’的玩话儿就闹成那样!这要是林妹妹嫁与别家了,还了得了!”
  
  贾母沉吟着说:“我的心原是和你一样,可是现在,形势不由人啊,咱家贾府如今这势头是越来越往下走了,宝玉享福惯了,万事都不上心的,今后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才好,叫他平平安安、顺顺利利遂了一生,林丫头如今的家世,唉……再说,他们两个虽然从小儿一起长大,和和气气地,原非一般姊妹可比,但是你也知道你那姑母的脾性,她嘴上没有明说过,可是我心里很知道她不喜欢林丫头,从来就不喜欢,若不是我在这里镇着,还不知道她会怎么对林丫头呢。我如今是七八十岁的人了,护不了林丫头一生,她若是嫁给宝玉,往后还不得给你姑母欺负死了?宝玉那软绵绵的性子也护不了她。所以,我的意思是让宝玉先娶,咱们再另外给林丫头寻一门好亲事。”
  
  王熙凤听了心中怅怅,不过贾母既然已经心中决定了,也只有附和着说:“老祖宗想得周到,孙媳原是考虑欠周全。”
  
  贾母既然主调定了,下面的人选也就好定了。东府那边两位主子被流放,已是一派衰败之像,荣国府这边元妃已薨,再无可以倚仗的大树,以前与贾府来往甚密的京城权贵世族们早就是淡淡地了,怎么可能还与贾府攀亲?就只能在与贾府关系密切的四大家族里面挑选年龄门第相当的姑娘。
  
  史家适龄的只有史湘云,可是已经有了人家,王家嫡出的只有儿子,几位庶女贾母又看不上,嫌弃她们出身低了,配不上宝玉。左看右看,也唯有在贾府寄居的薛宝钗算是与宝玉相称的了,尽管贾母有些嫌弃薛家的皇商身份和薛家长子薛蟠是个不学无术的惹事精,但是再三权衡,想着自家如今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薛家呢毕竟还是很有家底,也算是马马虎虎啦。
  
  贾母又对着王熙凤说:“我想着这个宝玉结婚这个事儿吧,最后不要叫他们本人知道的好,免得他们闹起来大家面上不好看。其实这事儿不难做到,你说呢?”
  
  王熙凤看到贾母投来的威慑的眼光,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不禁身上一凛,连忙恭顺地说:“是,孙媳定会叫此事周全,让他们一个也闹不起来。宝兄弟那边就和他说娶的林姑娘好了,反正盖着盖头呢,他也看不见,等入了洞房,生米煮成熟饭,他还不是只有算了,再说,老爷在外面坐镇,闹不起来的。其他的丫鬟婆子们,一应使唤到的人我都会去招呼。林姑娘那里,我自去缓缓儿和她说明利害吧。”
  
  贾母略有些疲乏地说:“好,林丫头那边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那丫头是个知礼的,这事情做的不地道,可是我也是没法子。我一贯都疼林丫头,这心不是假的,可是和宝玉比,却又得靠后了。不过,你让她放宽心,我老婆子一定会撑住这一口气给她寻一门好亲事,叫她后半生无忧。”
  
  可是林黛玉听了王熙凤的话之后,直以为是奇耻大辱,嫁不嫁宝玉事小,可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却被人家冒了名头婚嫁,这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有何面目立于人世?
  
  当晚,林黛玉自沉寒潭,以示不屈之志,清白之名。
  
  贾母痛悔莫及,亦一病不起。
  
  消息终于泄露,贾宝玉急痛攻心,人变得痴痴呆呆地。王夫人和丈夫商量后,决定提前为宝玉宝钗完婚来“冲喜”。
  
  这一日,贾府张灯结彩,人来如织,重现了许久以来未见的热闹景象。
  
  只是热闹繁华的背后,却是无力回天的悲怆。
  
  贾蔷往荣府里送了礼,看了一会儿热闹,就准备回家了,却被一个满脸皱纹,穿着一身簇新的青布大褂的老妇人拦住了去路,问道:“我问哥儿一声,琏二奶奶现在在哪里呢?”
  
  贾蔷略略皱眉,这老妇居然叫他“哥儿”,难道他看起来这般面嫩,被人家当小孩了?
  
  贾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这老妇人不像别人那般都是穿着花团锦簇的锦缎衣物,而且脑袋上插着的绒花也显得不伦不类,难不成,这老妇人就是书中以“打秋风”而闻名的刘姥姥?
  
  贾蔷便问:“姥姥可是姓刘?”
  
  刘姥姥略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喜笑颜开地说:“哥儿真是聪明,连老身姓什么都猜到了。”
  
  贾蔷新丧了母亲,心情本是郁郁,现在见了这刘姥姥,知道这老年人极为心善,诙谐有趣,还颇有些见识,便有心要和她多拉呱一下,说:“琏二婶子今天忙得陀螺一般,哪里找去?姥姥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
  
  刘姥姥便说:“也没有别的,就是我听说老祖宗病了,心里挂念,只是不得见,明日就要回了,就想和琏二奶奶说一声,有法呢,就让我见上一见,没法呢,就代我向老祖宗转致达意吧。”
  
  贾蔷答应着,就带着刘姥姥出来,拐了几个弯,过了几层院落,只出了西角门。这一路上,只见人来人往,出出进进,贾蔷便一路和来人打着招呼,刘姥姥亦是眼花缭乱,恰在此时,忽然听到一句“义直亲王驾到。”
  
  跟着就是一列身着号衣,手中握着刀戟的兵士们赶了来,吆喝着说了几句什么,贾蔷和刘姥姥离得远,不曾听得真切,只见听到话的那几个本是趾高气扬着卖弄才干,大展身手的贾府管事的家丁俱是一下子垂头丧气,宾客们则是挤做一团,夺门而出。
  
  贾蔷诧异地停下往内院而去的脚步,拉住差一点被汹涌而出的人群挤到的刘姥姥,两人退回角门之内。
  




☆、第 70 章

  贾蔷见势不妙,带着刘姥姥随着人流而走,七转八转竟摸到了南大厅的背后,这时,刘姥姥惊见一大群兵卒走过来,慌乱之间找不着隐身之所,直叫唤着“哎呀,这可怎么办?你们家这么大个院落居然连个麦秸垛都没有?可叫我往哪里躲去?哎呀呀,我一个平头百姓最怕见官了。”
  
  贾蔷便将她一把拉入一间耳房之内,屏住呼吸,听外面的靴声飒飒而过。
  
  待那阵脚步声过来,贾蔷和刘姥姥一人占据一边窗边,隔着窗子窥视外面的动静。
  
  那边的大殿上,已经站了许多人了,以手持刀戟的兵卒为主,还有几个身着补服的官员,又一会儿,就看见一人身着蟒袍,面蓄长须,在许多兵卒随从的簇拥下缓步而至,站在居中位置。
  
  一个随从端了一把紫檀木的交椅出来,恭恭敬敬请他坐了,那人便一撩蟒袍坐下,神情威严。
  
  刘姥姥怯生生地小声说:“哥儿,这是要干什么?唱堂会吗?还是这个老亲王要出征了?怎么倒在人家的家里操练兵士呢?真个奇怪!”
  
  贾蔷连忙做了个“嘘”的动作。
  
  贾蔷心想,这位想必就是义直亲王了。义直是先皇之庶出的弟弟,原本不受重用,只是个闲散王爷而已。新皇登基以来,义直就迅速投靠了过去,现在位居亲王之列。大理寺那一块全归义直在管,以手段酷厉而着称。这个时候他竟然出现在贾府,全不顾贾府正在办喜事,看来……是天大的坏消息。
  
  不一会儿,几个号兵就拘了几个人过来,喝令跪在地上。贾蔷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
  
  跪着的那三个人可不就是贾赦、贾政、贾琏几个人?
  
  难道说,贾府被抄家的重大戏码就要在自己眼前上演吗?
  
  刘姥姥不认识贾赦贾政他们,还在纳闷地说:“这个亲王将这几个人捆了来干嘛?难道说他们是强盗?又或者是出征之前要杀几个人祭旗?哎呀妈呀,千万别把我老婆子捉了去。”
  
  贾蔷小声说:“别做声,且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一会儿,那义直亲王就摸出个黄绫卷儿出来,极其威严地念了起来,可惜离得太远,听不清楚,只见地上跪着的贾赦已经吓得昏了过去,贾政亦是在寒风中抖索得跟那落叶一般。
  
  兵卒们得了命令,就马上一队一队出动了,随即整个贾府不住响起各种哭喊声、喝骂声、喧嚣声。
  
  随后,兵卒们回来,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去那边的一条大案前交接,嘁嘁喳喳的说话声音不绝于耳,又有人在噼噼啪啪地拨拉着算盘。
  
  过了许久,贾蔷和刘姥姥两人腿都站麻了,才看到内中走出一个人,估计是账房先生之流,端着一本大账本开始高声地念了起来,声音影影绰绰传入贾蔷的耳内:
  
  “赤金首饰一百七十八件,珠宝俱全。金碗五对,金执壶三把,三镶金象牙着六把…………”
  
  念了许久许久,念得刘姥姥直咂舌道:“乖乖!倒是积攒了好多值钱家当!”
  
  直至贾蔷听到:“房地契文三十一纸,重利契文整一箱,当票等另有一箱。”此时,贾蔷看见贾琏抬起头来,脸上掠过惊慌之色,很快就明白这是贾琏房内搜出来的,估计是凤姐儿的杰作,这下子那个跋扈的女人要倒霉了!
  
  这时,一个一身雪白,头上挽着白布的女人冲开兵卒们的防护,奔了过来,跪在贾政等人面前,大哭着说:“老爷!老太太……薨了!”
  
  这下子刘姥姥惊得呆了,说:“鸳鸯姑娘!啊!老太太……这是过去了!?”
  
  贾蔷已经不用回答她了,因为地上跪着的贾赦贾政同时悲声大作,哭着喊:“母亲!”
  
  那些兵卒才不管呢,只听见那义直亲王面色不悦地说了一句什么,那帮子兵卒就拿着刀背蛮横地敲打地上哭喊的贾政等人,然后在他们的惨叫声中将三个人戴上镣铐枷锁等物,连推带搡地拉走,不知道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义直亲王才起身,前呼后拥地走了,大殿内的兵卒等人亦是慢慢散去。
  
  贾蔷这才带着刘姥姥出了耳房,猫着腰,往前门摸去,想去那边看个究竟。
  
  到了前门又是另一副景象,荣国府的大门上已经贴上了白纸黑字的“封”字,贾府的女眷们一个个都换了孝服,全身雪人一般,此时被兵卒赶羊一般往外面赶去,有的披头散发掩面悲泣,有的直瞪双眼失魂落魄,有的相互搀扶着脚都站不稳了,更多的是跌跌撞撞被兵卒们大声辱骂着前行。
  
  刘姥姥目瞪口呆地说了一声“二奶奶!”就呆怔在那里了,贾蔷定睛一看一看,那个两眼发直、正被一旁的丫鬟搀着走,不住地抚着胸口顺气的不就是王熙凤吗?
  
  贾蔷知道王熙凤此次必定是难逃此劫了,就先前抄出来的那一大箱子高利文契都够她和贾琏倒大霉的,想到之前她曾经百般为难过自己,心里不禁有些解气。
  
  不过贾蔷转念一想,贾府这如今犯的是什么罪啊这么严重,居然连女眷都要赶去圈禁,想来事体不小,得赶紧出去打听着。
  
  贾蔷带着刘姥姥从一侧少有人走的小门出了贾府,挥别了刘姥姥,一路狂奔着回了宁国府。
  
  还好还好,没有被贴上“封”字,还是一切正常。
  
  贾蔷刚刚在门口一露脸,府内仅剩的几十个下仆丫鬟就齐齐地围了过来,一个个面带焦急之色,七嘴八舌地说:
  
  “大爷,您可回来了!”
  
  “大家伙吓得不轻!”
  
  “还好咱们府里还有大爷您在这里撑着!”
  
  贾蔷止了众人,问:“你们知道那边府里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被查抄的?”
  
  一个平素很稳重的老家人便说:“奴才刚才就一直在打听来着,可是人家见是贾府的人,都不愿意多说,现在只知道是西府里的二老爷出事了,究竟为何把大老爷还有琏爷也一起拘起来却是不知!”
  
  贾蔷便命几个平素善言辞的家丁出去继续打探消息。
  
  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外面的人一听见是贾府的人,避之还唯恐不及呢,哪里去凑上去说什么新鲜见闻。
  
  贾蔷急得搓手,无奈之下,便将自己的一个心腹小厮唤来,让他悄悄地去金恒绍的府外或是他常去的衙门等地候着,请他晚间有空了务必过来一趟。
  
  贾蔷在厅上转来转去,等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家仆快步走来,禀报说:“回大爷的话,奴才打听到西府的家眷都被赶往东直门外的狱神庙了,倒是一切都安好,单是受了惊吓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花花。




☆、第 71 章

  晚上,金恒绍果然赶来了。
  
  贾蔷马上问:“你可来了!西府里到底犯的什么事?我这里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金恒绍说:“我慢慢和你说,别担心,只是西府的事,没有波及到你们东府。嗯,我赶着过来,晚饭还没有吃,叫你们厨房随便做点什么来吧。”
  
  贾蔷听见他还没有吃晚饭,马上就心疼了,说:“搞什么啊?这么晚了还不吃饭,身体怎么受得了?”
  
  金恒绍握了握他的手,说:“没事。今天才出的荣府这一趟子事,我得了消息后就派了人来想通知你一声,叫你不要惊慌的,偏生到处找不到你,后来才知道西府那什么贾宝玉成亲,你该是去喝喜酒去了,急得我不行,生怕你混在人群里,别出什么事故了。”
  
  贾蔷亦是感激地回握住他的手,紧了紧才松开。
  
  贾蔷喊来一个婆子,吩咐她去叫厨房下一大碗面来。
  
  一会儿,面就端了上来,金恒绍一边大口吃面,一边告诉迫不及待的贾蔷事情的来龙去脉。
  
  祸起萧墙的始作俑者乃是贾政。
  
  贾政不是科举出身,在仕途上不如那些清流士子有考官老师还有同年考生这一层关系可以倚仗,兼之他不擅钻营,多年以来一直在五品官的位置上徘徊。
  
  本来贾政的性格还算豁达,并不把这官位升迁放在心上的,可是,贾妃身故,前几个月,王子腾又得了急病一病呜呼了,这下子贾府再没有了可以倚仗的大树,万事都要靠自己,又兼之入不敷出,经济拮据,贾政便也动了心思,想把官位儿往上挪一挪。
  
  前不久,贾政经同僚的斡旋和朝中阁老徐晋搭上了关系,迅速热络了起来。
  
  此次新皇即位,大刀阔斧推行新政,徐晋极不赞同,不过人老成精的徐阁老哪里会在朝堂上和正值锐气的新皇硬顶?徐晋便笼络了像贾政一般的一些人,让他们同时上奏折力陈新政的种种弊端,结果逆了龙鳞。新皇原先就不待见贾府,现在见上书陈词的一帮人中赫然就有贾政的名字,便心中拿了主意要拿下贾府,杀鸡儆猴。
  
  恰逢贾府真是该衰败之时,此时御史正在参奏平安州知事谋反之事,偏偏这贾府长子贾赦又和平安州知事攀上了交情,意欲将贾迎春嫁与其次子为续弦,正好又撞上了枪口,被截获了几封往来书信,据御史查看内里确有暧昧不清之言语,恐有同谋造反之嫌疑。
  
  就这样,事情越来越大条。
  
  再然后,查抄贾府之时,又查获了贾琏房中的地契、重利文契等物,又多了数项罪名,连贾琏亦不能置身事外。
  
  估摸着再细细查下去,女眷之中亦会有胆大妄为之辈,犯下了人命官司,不可轻饶。
  
  贾蔷听完金恒绍的话,问:“那现在怎么办?”
  
  金恒绍叹气说:“荣府这次是栽定了,所谓的四大家族,如今个个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人会去援救?”
  
  金恒绍又告诉贾蔷说王熙凤的娘家往日是四大家族里最有权势的,其父王子腾曾经极蒙先皇青睐,可惜几个月前得了急病死了。史家号称是一门双侯,实际是最早开始衰落的。薛家,不必说了,原本就是四大家族里吊车尾的角色,薛蟠又先一步犯了人命官司,现在已是身陷牢狱,薛蟠一向自诩家里钱多,这一回想来钱是救不了他的命了。
  
  金恒绍摇摇头,说:“咱们什么忙也帮不上,也不能帮。你们宁国府和宁国府乃是同气连枝,此次得以脱身事外,已是万幸,也是我多方托人运作的结果,绝不能再去引火烧身了。”
  
  贾蔷心里亦知道此理,不过看着偌大一个荣国府就这般风流云散,心中还是极不落忍。
  
  金恒绍说:“估计真正定罪的也就是那几个人,其他的人最后还是会放了吧,不过,也许会被发卖也说不准。现在,咱们是帮不上忙,到后面看看吧,若是有和你关系好的,咱们想法子能救就救,再资助他们一些钱度日便是,但是,他们是再也别想过以前那种享福的日子了。”
  
  一个月后,贾府之事经过一系列的审理、御裁等步骤方尘埃落定。
  
  贾政及嫡妻王氏同时获罪,被流放关外,十年内不得踏足中原之地。
  
  经细查落实,贾赦虽然与平安州知事往来甚密,确无谋反之事,然,结交外官,即为大过失,于是,贾赦及嫡妻刑氏被遣返原籍后监视居住,不得再回京城。
  
  贾琏在狱中辩解一应重利文契乃至杀人害命之事俱为其妻王熙凤一人所为,并在狱中写下休妻文书。
  
  王熙凤本身就病着,接到休书后羞愤交加,又兼着怕官府真来拿她入狱,便一命呜呼了。
  
  办案官员尤嫌不足,启禀圣上后得到指令,将贾府一应人等,不分主仆,一概发卖,就连贾宝玉薛宝钗等往日里贾府赫赫有名的主子主子奶奶都在发卖之列。
  
  贾蔷便和金恒绍商量着要救下贾宝玉薛宝钗贾惜春巧姐等几个人,又怕被人瞧出是宁国府在买人而惹来事端,只得让金恒绍托付其他人分别去买了来。
  
  贾蔷心里叹气,能救一个是一个吧,其他的,他也没辄了,一次性买下太多贾府的人,就怕召来别人的闲话乃至恶意的诋毁,若是传到一直以来就不待见贾府人的新皇的耳内,只怕就连救的这么几个人都保不下来。
  
  贾蔷本以为贾宝玉夫妻共患难了这么一场,见面没准抱头痛哭呢,谁知道那贾宝玉居然饱餐了一顿就不告而别,不知去向了,让后来才来到宁国府的薛宝钗泣不成声。
  
  贾蔷这一来傻眼了,这下子薛宝钗的老公跑了,留下她不明不白地,叫自己可怎么好处理呢?难不成赶她走?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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