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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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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这薛蟠吧,第一次来学堂就是西府里的大管家林之孝一路点头哈腰,亲自陪着来的。初次见那贾代儒,一出手便是一百两纹银的贽见礼,另有一仆挑着满满两担的金陵土特产给业师尝新,叫听说的人都咂舌不已,说是好大的体面排场。
  
  行了拜师礼,入了学堂,这薛蟠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十天里面只有一、两天是来上了学的,其余时间压根见不着人影。贾蔷心里想着,这哪里是读书啊?倒像是现代社会里的那些企业老总来进修镀金的。只是人家老总们进修好歹还有个证啊什么的可以证明曾经在某着名学府“到此一游”,而薛蟠若是学无所成的话,就是白白地将钱打了水漂,叫旁人都为他白白挥霍的冤枉钱心疼。
  
  薛蟠不来则已,一来就闹不少笑话。若是被业师喊起来回答问题,他通常都是一问摇头三不知,要不就眨巴着纯洁无辜的大眼,丢出个雷死人不偿命的回答来。
  
  毕竟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贾代儒既得了薛蟠许多银子,也不好多管他。那薛蟠要么不来,要么来了也是扮睡狮,好在鼾声不算太大,不至于太影响课堂秩序。
  
  但是很影响学子们的学习热情和学习兴趣,特别是那些个本身就无心向学的孩子,譬如金荣、香怜、玉爱之流,他们总是偷偷瞻仰着薛蟠的睡相,或低声发笑,或窃窃私语,或目光勾连,总之欺负着业师老眼昏花,见不到他们这些小动作,将个学堂整得风气不堪。
  
  他们都知道薛蟠家里极有钱,况且薛蟠衣着华贵,手中散漫,是个大手大脚乱花钱的主,不免都动了艳羡之心,想找他弄点钱出来花花。
  
  于是,薛蟠童鞋一到课间的休息时间就不得安生了,总有几个人有意无意地在他跟前晃来晃去,打扮得女人一般花红柳绿的,说起话来也是妖妖乔乔,一双眼睛贼不溜溜地直往他脸上溜,饶是薛蟠神经粗壮,也惊得瞌睡都醒了。
  
  薛蟠家里原是和贾家齐名的四大家族之一,家中巨富,所不同的便是其余三家皆有官职,唯有薛家因为父亲早亡,薛蟠本身又不是读书的材料,加上家中竟然没有一个为官做宰、叫得响名头的人物,便在这四大家族之中落了势,日渐衰败下去。薛蟠之母王氏乃是西府里王夫人一母同胞之妹,膝下仅有一儿一女而已,见孩子的父亲早早地就去了,难免怜惜着一双子女,以至于溺爱得过了头。俗话说:儿要穷养,女要富养。这样一来,薛蟠自是从小就奢侈傲慢得不像话,年纪大了些后便仗着家里有钱,又有有钱有势的亲戚帮衬着摆平他惹下的祸事,所以小小年纪就是横行一方的恶少,但是他有个优点,正如他母亲王氏经常抱怨的那样,薛蟠是光长个头不长心的,名副其实的“空心大萝卜”,别说是仕途经济了,就是在男女情|事上也是蒙昧不开窍,更别说这龙阳之兴了。 
  
  可是,这帮人能放过薛蟠吗?在他们看来,薛蟠脑门上就贴了几个大字:“此人人傻,钱多,速来。”
  
  有这样明晃晃的物资刺激,这帮人能不奋不顾身吗?
  
  于是过了几天,贾蔷就亲身强势围观了一场掰弯直男的活春|宫。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老朋友来了,感谢……
偶会加油更新的,偶可以负责任地说,乃们跳得绝不会是坑,握拳……




☆、薛大傻子

  这天,贾蔷去如厕,却发现门像是被人插了插销似的,怎么也推不开。他耐着性子又敲了敲,没有人回答,只得悻悻地去草丛中解决了,心里暗骂谁那么没有公德心,把门顶上干什么,弄得别人没法上上厕所。
  
  转过墙去,却看见侧边有香怜玉爱等一票人正趴在墙根上听着什么,还不时发出偷笑声。
  
  贾蔷有些好奇,也凑过去听,香怜等人倒是十分友好,赶忙给他挪出地儿来,于是贾蔷也加入了听墙角一族。
  
  贾蔷听了半天,只听到几声人的喘气声,心里想:这人的便秘得有多严重啊,上个大号还要如此用力?
  
  看着香怜等人听得起劲,贾蔷又暗暗纳罕:这帮人真是闲得蛋疼了,连人家拉屎都不放过。
  
  贾蔷觉得很无聊,正想离开,忽然看到香怜他们激动了起来,口中说的是:“快了,快了。”
  
  什么快了?里面那人终于让排泄物恢复了地球引力,自然坠落了?贾蔷也起了点好奇心,一边促狭地想着要是知道了里面的人是谁,下次他过生日时就送他痔疮药就好。
  
  一会儿,里面的门终于开了,薛蟠和金荣一前一后出来了。
  
  薛蟠脸上的表情很……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贾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的恶霸地主强|奸完良家妇女一般,带着点餍足的懒洋洋的神色。
  
  薛蟠走出来,看见这么大一群人活像是准备英勇献义的革命战士似的,肩并肩站着,一齐神色凛然地望着自己,不免心中打鼓,也不知道刚才那一幕给他们听了多少去。饶是夏天,饶是脸皮厚如墙,薛蟠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假装镇定走了几步,终于还是不好意思,赶紧以袖遮面,逃之夭夭。
  
  金荣倒是无所谓,大大咧咧地出来,向香怜等人比了个“十”的手势。
  
  香怜迎上去,说:“十两银子?倒也是个轻省活路,就动了动手而已。”
  
  金荣鄙夷地说:“那当初让你们几个兔崽子去做这轻省活路,你们怎么都拨嘴儿不动呢?最后还是大爷我亲自上阵才搞定他的。噢,岂止用手,还用了嘴的,不过,他是个童子鸡,两下就齐活了,也没有太费事。”
  
  香怜笑嘻嘻地问:“哦?焖大肠的滋味如何啊?”
  
  金荣没好气地说:“是不怎么样。等要上全鸡全鸭的时候,就该你们上了。这回没有小娼馆抽头,我们就五五分账吧。”
  
  香怜不平道:“凭什么呀?吃苦受累挨插的是我们,你在一边白拿银子?还分五成走?你心眼也不要太黑了。”
  
  金荣怒道:“要不是大爷我拔得头筹,他怕是压根不知道这其中的乐趣呢,那你们还赚个屁的钱啊?喝水别忘记挖井人啊,我分五成不算多。再说,我还要负责和他谈价钱呢。要不是大爷我出马,你们能卖到这么好的价钱吗?”
  
  贾蔷终于听懂了。妈呀,这帮人原来是干的这种不要脸的事,真真把个好好的学堂弄成了藏污纳垢之所!
  
  从此,薛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其变化,用日新月异来形容是一点也不过分的。
  
  首先,他由以前的五六天来签一次到变成了每天出勤的好孩纸。不过,保持不变的是,他仅限于人到了学堂,心思还不知道在哪里飘着呢,课堂问答依旧是一问三不知,依旧是雷死一票人。
  
  还有,他看人的眼神变了。由以前的懵懵懂懂没有焦点,变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别人,尤其是长得好些的学子;由以前的空荡荡没有内容,变得有声有色有些淫|邪了起来。
  
  他的社交范围也变广了,在学堂的人气处于急剧上升中。他总和金荣香怜等人勾肩搭背,以契兄契弟相称,还不限于此,只要有人对他表示友情,他便十分高兴。他还总是请大家去馆子里吃饭,会钞时从不吝啬银钱。
  
  但是,金恒绍从来不去应他的邀约,贾蔷悄悄地问他为何不去,在贾蔷看来,吃饭是次要的,和同学搞好关系是主要的,不吃薛蟠的饭不就相当于驳了他的面子吗?
  
  金恒绍的回答是:“一顿饭就想结交我,可没那么容易。我肯去,是表示我给他这个面子,但是,我不是谁的面子都买的,像他那样的浪荡子,我还看不上眼。”
  
  贾蔷觉得金恒绍如果真是钱太铎的转世,那他的变化也未免太多了。以前钱太铎吧,没什么特别的志向,唯一的追求就是博自己的欢心,也没什么主见,唯自己的马首是瞻。而这个金恒绍吧,虽然人穷,志气不小,对未来也是一副积极追求,非常笃定有自信的样子,和钱太铎简直就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人,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贾蔷这段时间一直和金恒绍保持着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交情,金恒绍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没有很表现出来,贾蔷也就装作不知道。
  
  贾蔷听了金恒绍的一番话,也觉得有道理。总不能因为顾及别人的面子就委屈自己去做违心的事情。金荣那帮人那么龌龊,自己才不屑于和他们一起吃饭呢。薛蟠虽说是贾家的亲戚,和金荣一伙人打成一片,就是自甘堕落,也不要和他来往的好。
  
  一日,正值午休,薛蟠却走到贾蔷桌子跟前,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盯着他的脸问道:“怎么几次请你吃饭都不见你来呢?瞧不起人是吧?话说你家最尊贵的主子荣国府里的宝二爷见了我也得乖乖喊大哥。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倒和我充起脸子来了?知道有蓉哥儿罩着你。告诉你,蓉哥儿见了我还得恭恭敬敬地喊表叔的,你又是什么有脸的?敢不应我的邀约?”
  
  贾蔷环顾四周,果然看到金荣几个人在一旁阴阴地笑,便知道这一定是他挑唆了薛蟠来寻自己的晦气。可惜了这薛蟠,呆白给人拿来当枪使,做粗活,还不知道呢,也难怪别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叫“薛大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非主角的H,小捕保证会写得很克制,就是不知道大家看懂了没有。
打滚求留言求收藏啊。




☆、情不自禁

  
  贾蔷和薛蟠不过是点头之交,话也没有说过几句,但是对他的“英雄事迹”却是早有耳闻。
  
  原来这薛蟠又有一个诨号叫做“呆霸王”,最是一个好勇斗狠,使性尚气之人,一语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据说手上还有过人命的,虽然不是薛蟠自己动的手,只是手下的豪奴为虎作伥之所为,到底是个招惹不得的“混不吝”。
  
  贾蔷暗思:现在情势,不可与之争执,否则必定会吃眼前亏,反倒是遂了边上看热闹的金荣等小人的意。
  
  贾蔷便好声好气地说:“薛大爷,您是谁,我又是谁?岂有我看不上您的道理?您可不能听了那起小人的言语,真以为我对您有什么不敬的去处。没有赴您的约,是因为我前些日子因病落下不少功课,如今只好每天苦读,我娘嘴巴又唠叨,一天不看书,就要挨她好一顿说,实实在在是没有空闲去外面吃饭,绝不是存了什么看不起您的念头。您要是为这事心里不舒坦,我这就给您赔罪了。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担待着小辈一点吧。”
  
  薛蟠被他这顺毛的一席话说得心里挺舒坦,想着就算了吧看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正要抬屁股走人,却看见金荣杀鸡抹脖子般地使劲给自己使眼色,又把金荣先前交代的话想了起来,于是本来已经抬起的屁股又落了回去。
  
  薛蟠又嚷嚷着说:“你说算了就算了啊?小兔崽子,偏偏长了一双巧嘴,差点儿就叫你给糊弄过去了!敢驳大爷我的面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金恒绍正从外面进来,见此情状,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薛蟠的衣襟,怒骂道:“不吃你的饭又怎样?你还想吃人啊你?老子也不吃你的饭,你能把我怎么着?就你们几个龟孙子的龌龊样子,但凡是个人的都不会去吃!”
  
  薛蟠气得扬拳就打,被金恒绍避开。薛蟠越发觉得倒了面子,顿时如狼似虎般扑了上来,谁知这薛蟠外表看着魁梧,实际上却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花架子,根本不会打架,几下子就被金恒绍打得“嗷嗷”叫着没了还手之力。
  
  门外候着的薛蟠的家奴们听了消息,“呼啦啦”地涌了进来,见主子被打得脸上像开了颜料铺子一般青一块紫一块的,岂肯善罢甘休,于是一群人齐齐扑上去揪打金恒绍和贾蔷。
  
  金恒绍护着贾蔷,难免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身上挨了许多拳脚。一个家奴心底歹毒,竟然从外面拖进来一根带着钉子的木板,就朝金恒绍贾蔷两人没头没脑地挥舞过去,金恒绍见那人气势汹汹,连忙将贾蔷推开,以自己的身体将他遮住,自己却不慎被那钉板扫到,脸上顿时出现一道长长的血口子,让一旁站着的贾蔷失声惊叫。
  
  金荣见状连忙赶上来,夺下那家奴手中的板子,说:“不过是同学之间的打闹,你们几个奴才跑进来搅合什么?看把我哥哥都伤到了,快赔诊治的费用来!”
  
  贾蔷又是一惊,看向金恒绍,他抿唇不语,少顷,走上前去,“啪啪”打了金荣两个耳光,说:“混账东西!你不好好地读书也就罢了,每日里作耗,滋扰生事,别以为有娘护着你,就天不怕地不怕地,真要惹出大祸来,谁也帮不了你!”
  
  金荣挨了打,登时瞪起一双牛眼,蛮狠狠地盯着金恒绍,说:“看得起你,喊你一声哥,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呢?我好心好意为你讨这诊治费,你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打我,当着这么多人折我面子,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大傻冒吗?看我不回去告诉娘去,看你还能得意几时?”
  
  说完,就气哼哼地转身走了。
  
  家奴们扶起薛蟠,薛蟠捂着被打得生疼的脸,指着金恒绍大骂:“看在你是金荣哥哥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敢不长眼,惹你爷爷,爷爷我绝不轻饶!”看金恒绍毫不示弱地怒目回视,想着刚刚挨的打还痛着呢,气焰又消了下去,带着家奴们慌慌张张地走了。
  
  经过这一场混战,桌椅板凳被打坏了不少,学子们怕被牵连,都纷纷走了,只剩下金恒绍和贾蔷两人被学堂里管事的贾瑞扣住不准走。
  
  贾瑞声色俱厉地说:“跟你们说了不要在学堂生事,你们就是不听。我不过就是出去了一趟,就这么一错眼的功夫,你们就给我惹这么大的祸事出来!看,打坏了这么多东西,叫我拿什么去描补啊?学里可没有这项费用啊,我只有管你们要了。”
  
  贾蔷很不服,说:“你怎么说话不凭良心啊?明明是他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你却派我们的不是!你看,”他指着金恒绍脸上的那道血痕,“都挂相了,你再不出来说句公道话!”
  
  贾瑞慢悠悠地说:“这世界有什么公道啊?有钱有势就是道理,就是大爷!我哪里敢去惹那薛大爷啊?他手狠起来,连人都敢杀的!我也不过是个穷管事的,哪敢去老虎头上扪虱子!”
  
  金恒绍冷笑着说:“那你就专捡软柿子捏吗?我告诉你,你不要狗眼看人低,我金恒绍现在是没什么能耐,可也绝非久居人下之辈!山高水长,总有见面的日子,你到时候撞我手上,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贾瑞原是个势利小人,见金恒绍不好惹,再说学里本来就有专项费用用以修缮房屋,只是没法贪污了,就嘟嘟哝哝地发着牢骚,还是放贾蔷金恒绍两人走了。
  
  两人并肩出了学堂,金恒绍怕薛蟠等人会再回来找贾蔷的麻烦,不顾他的反对,执意要送他回家。
  
  路上,贾蔷担心地说:“你不该动手的,其实他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你出来插这一杠子,局势就全乱了。”
  
  金恒绍闷闷地说:“你都给他下软话了,他都还不依不饶的,叫我怎么看得下去?就是普通朋友,也要上去打抱不平的,何况是你?”
  
  贾蔷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些感动,但是想到他那个可恶的弟弟原是始作俑者,又觉得金恒绍为自己做的也不过是为他弟弟赎罪罢了,于是又心安理得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贾蔷看见有一家人家的篱笆边有几节芦荟探出来,忽然想起以前曾经听人家说过芦荟的鲜汁可以治疗皮肤炎症,对刀伤烫伤都有疗效。于是,贾蔷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折下半根芦荟,转头对金恒绍说:“来,你坐下,我给你涂上,可以让这口子好得快些。”
  
  金恒绍本来想说:“无所谓,挂个口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男人还在乎这些吗?”但是,当他看着贾蔷手上捧着那截芦荟,一双妙目关怀殷切地看着自己,不知怎的,心一下子就抽紧了,柔软得仿佛跳不动了似的,就乖乖地坐下在草地上,等贾蔷为他涂上那汁水。
  
  贾蔷蹲□来,他的手轻柔地拂过金恒绍的脸,将那鲜汁细细地涂饰在金恒绍的脸上。金恒绍只觉得他迷人的气息轻轻拂过耳旁,自己恍如置身于初夏的草原,耳畔拂过凉爽的清风,鼻间荡漾着青草的芳香。
  
  金恒绍很想捉住那只白皙柔软的手,感受它的温软,又怕它受了惊吓,会像蝴蝶一般飞走,再不回来,只好苦苦压抑自己。
  
  贾蔷涂完了,看着金恒绍的脸,“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说:“你现在的样子,像个……”他住口不往下说,脸上带着盈盈笑意,却又忍不住促狭,于是接着说,“绿头大苍蝇”。
  
  金恒绍看呆了,他原来就知道贾蔷长得很好看,但是很难得看到他的笑容。
  
  贾蔷笑起来的样子与一般人不同。很多人笑的时候固然是一脸灿烂,待不笑的时候就如同有一块神奇的抹布将脸上的笑意一把抹去一般,使得刚刚的灿烂笑容也变得可疑地皮笑肉不笑起来。贾蔷则不然,他笑的时候嘴角弯弯,上面各有一个小小的梨涡,让笑容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不笑的时候笑意依然依恋在嘴角,仿佛袅袅的炊烟一般留有余韵。
  
  金恒绍看到贾蔷对着自己露出这般暖心的笑,呼吸都为之所夺,密密隐藏的心事再也遮盖不住,如野草般蓬勃生发出来。
  
  他神使鬼差般伸出手去,想触碰贾蔷脸上那个小小的梨涡,却被贾蔷侧过脸躲了去,只得黯然垂下手。
  
  金恒绍喃喃说道:“对不起。”
  
  贾蔷扭过头去,淡淡的语气里是刻意隐藏的愤怒:“原来你和那些人一样,怀着这么龌龊的想法来接近我!”
  
  金恒绍困难地说:“不是的,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情不自禁地就……”
  
  贾蔷冷冷地哼了一声,抬脚就走,金恒绍拉住他,期期艾艾地说:“是我不好。我们……还是朋友吧?”
  
  贾蔷冷漠地说:“只是普通朋友。”
  
  金恒绍点点头,说:“我原本也没有多余的奢望。” 尽管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在滴血,不过,能做普通朋友,也好啊,总比被他完全排斥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都是日更啊,菇凉们,╮(╯▽╰)╭。
弱弱地说一下,要想看得爽,按爪留评是必须的,否则寂寞的小捕会吐血…(海棠花下吐血,这是意境啊意境,小捕没有肺结核的说。)




☆、宝玉来了

  且说这薛蟠,自从金荣为他开启这一扇窗,让他领略了情|色之诱惑,就如多年戒酒的人开了禁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金荣也乐见其在这条路上沉溺得越来越深,他不断地给薛蟠介绍各色妙人儿,自己好从中抽头儿揩油水。
  
  那薛蟠却是个浮萍心性,见一个爱一个的,今天和香怜打得火热,明天又和玉爱形影不离,再后来,瞅着贾蔷美貌,又想去勾搭,奈何他身边总站着个横眉冷对的金恒绍,左右不离,倒是无处下手,只得作罢。
  
  薛蟠虽然干过不少坏事,本性其实不坏。对这男男情|事,薛蟠也看得比较豁达,比那霸王强上弓的贾珍不知强了多少。薛蟠觉得吧,这种事情,该讲个你情我愿才得趣儿,若是对方不肯,也就罢了,反正大爷我有的是钱,你不肯,自有人肯,见着白花花的银子不动心的只能是那人自己的损失了。
  
  薛蟠这段时间为了满足这饭饱酒足之后的那点子欲|望,着实花了不少钱,他便在自家在京城的铺子的账簿上打主意,企图浑水摸鱼。可惜这薛蟠不学无术,把个账做得漏洞百出,反倒引起他母亲王氏的疑心。
  
  王氏虽然把这铺子交给儿子打理,心里却很知道他有几斤几两,自己就难免会多操些心,闲暇时会帮他理理帐,经管一下,不料这个月竟然亏空了一千多两银子,倒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叫王氏心里暗暗称奇。
  
  王氏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又没有读过多少书,不知道这“慈母多败儿”的道理。她平日从不呵责儿子的,生怕惹翻了他,倒引出他的狂性来,让外人听着笑话,便只是将平时经常跟着薛蟠出门的那几个人喊来,细细地盘问薛蟠这一向都忙些什么,认识了些什么人,有些什么花钱的去处等等,薛蟠的风流韵事这才东窗事发。
  
  王氏听了心里又惊又怕,这还了得?自己就这么个孽根祸胎,虽说有许多的毛病,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丈夫早早地去了,自己一个寡妇,又当爹又当妈的,辛辛苦苦将儿子拉扯到这么大,要是被那些坏朋友勾引坏了,走上了邪路,才是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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