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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水云烟--抢到一个帅哥做夫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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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是蒙蒙亮,深蓝的天空仍然点缀着些许星儿,早晨的气息,凉爽舒适。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行着。
深深的打了一个呵欠,登时泪眼朦胧。
“呵呵,小姐,看你,现在可以睡下的嘛。”
“阿罗,休息下吧。”慕容溪风拽住了某女的手,一把带过到自己的怀里。
“嗯。”舒适的感觉,熟悉的气息,无疑是最好的催眠之手,迷迷糊糊的应答着便闭上了眼睛。
哒哒的声音,以及车轮轧路的声音,也许是一曲美妙的乐曲。
佳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自家小姐“小鸟依人”的蜷在太子怀里,眼儿也就飘忽着。终于还是开口道,“太子,我出去透透气,马车里有些闷。”不等回答便钻了出来。
“呼~”她就不该和他们一个马车里的嘛。
驾车的是一个暗卫。
全黑的车夫,很没有存在感。
“大哥,前面是到哪儿呢?”佳儿漫不经心的扭过头,“啊!”
没反应!
瞅着黑不溜秋的车夫,佳儿捂着自己的小心肝儿,“没事干嘛把脸也遮住啊?!还穿得那么黑,真是的。”
依旧没反应。
佳儿碎碎念着,“明明早上瞅着是李大哥驾车来着。。。”
可是暗卫不愧是暗卫,原则便是:以沉默为宗旨,以沉默是金为标榜。
说着说着便觉着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在念叨着,佳儿不满的蹙着秀眉,伸出指头戳着某暗卫的膀子,“嘿!我说,是个活人便给我出口气儿!感情我以为自己是在和尸体说话呢!”
我不是尸体!
天绝抽着嘴角,却奋力的舞着鞭子,狠劲儿的抽着马儿。
鞭声入耳,此人是活人。
佳儿很是不满,因为她家小姐说过,不回答别人的问题是不礼貌的行为。
“喂,你娘没教过你要懂礼貌吗?”
我没娘。
“真是的,你肯定是丑男,大热天的还捂着脸,没礼貌的丑男!”
天绝始终目视前方,心里却想做一个动作:喀!
可是佳儿依旧在碎碎念啊碎碎念,压根儿没有啥危机意识呢。
尘沫飞扬,马蹄哒哒。
谁在唱响梦的悲歌?
擦肩而过,我们相逢陌路吗?
白色的房子,空旷的屹立在半山之腰。青翠的树木蓊蓊郁郁,带着鸟鸣,带着风声。
“你还会回来吗?”烟雾袅袅,成了线条,最后淡不可见。
男人满面狼藉,夹着香烟,眼睛看着屋外,那惬意之境。
“你说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你?为什么?”男人的目光有期盼,有痛苦,有悔恨,有绝望。
“她已经死了,你不要再这样颓废了!”女人尖锐的声音从男人的身后传来。
可是他却置若罔闻,其实他在想,我以为我是爱她的,因为她那么美好。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女人扑了上来,一把抱住男人,哭得撕心裂肺。
“你选择了为什么要把我推开?为什么呀?!我是爱你的啊!。。。。”女人哭倒在地。
男人掐灭了烟亮,低下头看着女人,眼里痛苦更甚。
他忘不了啊!是自己逼死她的!
“起来吧,让我静静。”
淡淡却冷漠的声音有些飘渺,女人绝望了。
“砰!”
男人倒下了,谁解脱了谁?
也许是他自己清楚。
“啊!”
第六十六章:新生
“啊!”
“怎么了阿罗?做噩梦了吗?”
入眼的便是慕容溪风担忧的面容。
唐绮罗没来由的便平息了不安的心,展露了一丝笑意,“没事。”
说着便挣扎了起来,撩开小窗帘,“天都大亮了。”日头依旧高高挂起,散着炽热的光芒。
原来是梦,可是却那么真实。
“阿罗。”慕容溪风从后面抱住了唐绮罗,声音有些闷闷的,“你有事没对我说,告诉我洛是谁好吗?”
他抱着她时,便听到她嘴里念着洛,直觉便让他不舒服。
唐绮罗身体顿了顿,转过身子,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溪风,你相信我吗?”
女子的眸子灿若星光,却给人一种很安定的感觉。
一个笑容,一句话语,风华绝代,落入君心。
“我相信。”妖娆的容颜,红唇开启,是那么的美好。
唐绮罗弯着眼儿,扑在慕容溪风的怀里,“你真好。”
佳人在怀,软玉在抱,真实的温度,真实的触感。
“傻瓜。”铁臂收紧了,语气温柔似水。
“洛是我以前爱过的男人,爱得很深,忘不了。”想起那个人,唐绮罗的声音里伴着些许惆怅。
“是吗?”慕容溪风双臂更紧了,眼里有些急切,也有些期待。
“可是那是过去的事了。”唐绮罗把过去二字咬得尤为重。
他静静听着,因为心里的期待。
“我是唐绮罗,不再是爱着云洛的林初夏了。”
“也许说出来你会不相信,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本是千年后的人,可是由于他,洛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了,他不要我了,于是我便轻生了,成了一缕幽魂,然而也不知为什么竟然附在了这身子上,呵呵,我想,既然上天让我重生,那么我便不能活在过去,给自己一个机会。”
听着她的话,慕容溪风觉着也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世界之大,那些怪力乱神之说也不少。心里此时多的是怜悯与心疼,吻着唐绮罗的额头,似是允诺般,“新的阿罗有我便不再难过,不再痛苦,有我!过去的让它成为烟尘吧。”
“嗯。”她早已释然,破损的心已经被填补完好。
彼此之间静谧无语,然而温情更浓。
帝都北郊。
慕容云逸府邸。
“这是哪儿?”入眼便是古色古香的雕栏床榻,红漆木椅,雕花木门。
一切显得有些诡异。
云洛一时有些不能反映过来,挣扎着想起身,可是头沉得慌,浑身疲软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
“我的声音?”沙哑、沉闷、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声音。
吱呀~
镂空木门被推开了,是一个女子,很古典的女子。
“爷,您醒了?”女人的声音很温柔,翦曈似水,凝脂肌肤,端庄淑华。
“雅儿?”云洛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甚是吃惊,怎么如此怪异?
“怎么了爷?”许是女子也叫雅儿,她不明的看着。
“没。。。没什么。。。”云洛重新躺了回去,脑袋却被穿越这一词挤满了。
“我是谁?”他不死心。
女人吃惊了,担忧的走上榻前,“爷您怎么了?您没事吗?不要吓妾身啊!”
果真如此。
云洛闭上了眼睛,很是疲惫,“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休息。”
钱雅担忧的扫视着床上的“慕容云逸”,心里明白他的苦,便顺从的退了下去。
一片寂静。
为什么不要他解脱?
为什么要他重生?
活着便是痛苦。
脑海里刚才那个自称“妾身”的女人,是这具身体的老婆吧?然而那熟悉的面孔,云洛不得不苦涩一笑。
注定了,他们之间的纠缠与牵扯。
可是,初夏会不会也像他这样?
云洛在床上辗转着,抱着那个想法,有些激动,有些期盼。
第六十七章:丁州
正是盛夏,天气难免燥热,白日当头。
丁州与天都之间隔了一山两城,位于东北方向,本是一个好地儿,然而自从去年年末爆发的一场瘟疫将这里彻底颠覆了。
烈日当空,空荡荡的大街鲜少有行人,满地狼藉,一些阴凉的角落却也聚集着一些百姓,可是都是残喘之人,像是被人抛弃。
马车进入了丁州,入眼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慕容溪风促动着眉角没有说什么。
这次他们也算是微服,没有惊动当地的官员。
天绝将马车停到了一家客栈前。
“爷,到了。”
唐绮罗坐了这么多天的车早是按捺不住,屁股都坐疼了。首当其冲的便跳出了马车。
“阿罗,小心些,女孩子怎么那么莽撞。”慕容溪风跟在后头也跳了下来,责备道。
“嘿嘿,这不是一时高兴嘛。”唐绮罗吐吐粉舌俏皮的笑道。
“切,我可知道小姐你的性子,还高兴捏。”一旁的佳儿不屑的翻翻白眼啊,要知道这一路不知道是谁坐拥“美人儿”睡得个天昏地暗呐。
“嗯?佳儿?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佳儿一把跑到天绝身后,探出脑袋。
耶?有戏诶?!
某女狭促的眯着眼睛扫啊扫,咧出一口白牙,“嘿嘿,佳儿~~”
冷面暗卫捂着黑面巾,心里却是非常鄙视某人。
“好啦阿罗,这一路大家也累了,进去吧。”慕容溪风拽着某女的手便拖了进去。
“有奸情诶。。。”唐绮罗俩眼冒光,要知道八卦可是女人的天性呢。
慕容溪风无奈的抽抽嘴角,却冷这俊脸,薄唇抿了抿,说道,“你没奸情就好!”
“额。。。”某女愣了愣,仰着脑袋,没想到啊,她家美人儿说奸情这二字是那么的酷啊!
很man!
立马儿狗腿的攀上美人儿的胳膊,“嘿嘿,有奸情那奸夫也是你。”
这会儿换慕容溪风郁闷了,奸夫??他真想敲开这小家伙的脑袋看看,都想些什么呢。
“四位客观,欢迎欢迎,请问您是打尖还是住店?”本是冷清空旷的客栈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一小二。
瞅了瞅客栈的环境,慕容溪风开口道:“小二哥,这时候的生意怕是不好做吧?”
说到这儿,刚才笑成花儿般的小二脸登时变成一副菊花脸了,“唉,这位爷说的是啊,自从瘟疫发生以后,丁州所有的商业都颓废了,小店儿以前的生意也算是不错的,如今倒好,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什么人,唉。。。”
“那你们没想过去别的地儿做生意嘛?”唐绮罗问道。
“呵呵,这儿是我们的家,教我们如何能离去?”话说间,一道女声接了唐绮罗的问题。
“何姐。”小二叫道,“这是我们的老板娘。”
那个被称为何姐的老板娘已经是过了不惑之年,脸上多少也有些沧桑。
“欢迎四位客观,”老板娘和善的笑道。
“你们是第一次来丁州吧?”
“老板娘说的不错,听说这里有瘟疫,我们便来瞧瞧。”慕容溪风勾起唇,笑得妖娆。
一时之间,老板娘呆滞了,满眼惊艳,却很快的恢复了过来,“公子倒是说笑了,瘟疫人人躲避都来不及呢。”
“讨厌。。。”某女轻轻的嘀咕着,“花蝴蝶,臭孔雀,见母的就笑得那么招摇!哼!”
在场的习武之人早就听见了,天绝平淡的目光扫向慕容溪风,的确漂亮!心里却道:同情你。
慕容溪风听了眼里盛满笑意,“麻烦老板娘给我们来四间上房吧。”
“好的,请跟我来。”
说着老板娘便热情的领着他们上楼了。
第六十八章:偶遇故人
晚风拂过,热气丝丝褪去,带来清凉。
空蓝旷达,绿树荫林。
眼下,一片屋林房舍,淡淡的晕红洒在身上,倒也惬意。
“潇潇,怎么坐这儿了?”男人轻轻的问着,也挨着坐在了女人旁边,一起看晚景。
“很美。”
“是啊,也很安宁。”
女子转过脑袋,一对弯月俏眉,胭脂凝泪唇齿香。美得空灵动人心弦。
男人痴痴的看着,怎么也看不够。
“死鬼啊,干嘛这样看着我?呵呵。”女人笑了,眉眼飞扬,玉珠落盘。
“我是你相公诶。。。整天死鬼死鬼的叫。。。”男人不满的低语,青丝随着转动的脑袋柔顺的洒落胸怀,残阳打落在他的面庞上,熠熠生辉,绝色风华。
女人伸出手,抚上男人那张诱惑人心的容颜,“枫,你说你要祸害天下多少女子啊?”
听了这话,男人转过脑袋,看着女人,瑰色红唇如花儿般一点点绽开,“那我只想祸害潇潇。”
“傻瓜,要祸害早就在十几年前祸害了呢。”
男人一把拥住女人,情深之处,不用多言,一切都在彼此心里。
久久,宋潇潇看着远处,说道:“枫,我想孩子了。”
“汐儿不是才刚离开没两天吗?”
“不是汐儿,是他,你知道的,枫。”
男人没说话,抿着红唇,“潇潇,过些日子我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好吗?你身子不怎么好,不要让我担心。”
“嗯,我知道。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也不要让我担心。”
“会的。”男人拥得更紧了。
也许快了。
丁州。
“小二,小二!”
一阵吼叫惊破了这小客栈的傍晚那份宁静。
“诶,来了,来了,”小二颠颠的从内堂跑了出来,满脸是花儿。
来者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正是二八年华,一袭嫩绿裙装,简易灵动。
小二见是女子,且是如此可爱女子,更是热情,“小姐,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炎汐儿眯着眼儿,脸颊露出一对酒窝儿,浅浅的却煞是惹人怜,“小二哥,给我来间上房,还有,准备好热水。唔。。。”炎汐儿摸了摸肚子,歪着脑袋,“现在先给我上些好吃的,饿死我了。”
“好的,客观您先坐,稍等。”小二盛情的擦着桌子说道。
“好冷清哦。”炎汐儿靠着窗户坐了下来,看着傍晚时分的街道,却是一种凄凉。
“什么破地儿嘛,真不该来的,不好玩儿。。。”炎汐儿自言自语道。
“啊!是你!”
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炎汐儿的自怨自艾。
炎汐儿也是被吓了一跳,拍着自己的小心肝儿,朝声源望去,登时惊了起来,“是你!”
“哈哈,好巧哦!”炎汐儿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某人。
奈何炎汐儿激动过头,抱着某人不放,且那力气。。。
唐绮罗有些黑线,艰难的吐出,“那个,是巧,不过,你先放开我啦。”
炎汐儿松了自己的狼臂,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嘿嘿,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你啦。”
二人一起坐在了桌子上,唐绮罗砸了口茶水,“你怎么来这儿啦?这里正闹着瘟疫呢。”
说到这儿,炎汐儿一把悲愤,啪的一下,幸好桌子够结实,踏上一条腿,怒道:“丫丫的,死老头骗我的!”
“额。。。”瞅着在那一晃悠二晃悠的茶水,以及像茶壶般的女人,唐绮罗不禁想摇头,她那可怜的师傅哟。。。
“那个。。。淡定,咱淡定!”
“淡定!”炎汐儿咬着牙道,“哼!死老头儿也要来,看我不。。。哦呵呵呵。。。”
见到此女那邪恶的笑容,唐绮罗咽了咽口水,更是替她那可怜的师傅祈祷:阿门!
“师父什么时候来?”
炎汐儿一屁股坐了下来,仰头饮尽茶水,眼瞅着窗外,高深莫测道,“该来自会来。”
“切,这不和美说没两样嘛。”
“嗨,不说了,快饿死我了,”炎汐儿伸长脖子,“小二,饭菜捏?快上啊!想饿死我啊!”
幸好,幸好这客栈没啥客人,某女突然觉得很丢脸。
“来喽!”
饭菜一来,炎汐儿的眼里只有唯一……饭菜啊!
某女想走,突然发现,此丫的太没形象了!可是貌似某女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
第六十九章:瘟疫
翌日。
日上枝头,蝉鸣不绝。
唐绮罗随着慕容溪风一早便出来视察这丁州的情况。
本是他们二人世界的,奈何某人,炎汐儿这个超级电瓦的大灯泡屁颠儿的跟了过来,并且美其曰:救死扶伤的时刻到来了!
可是唐绮罗很是怀疑,那话的可信度。。。
早上的街市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然而行人面容皆是形容枯槁,许是这瘟疫磨苦了这里的人们。
摊贩也没见着,破损的箩筐等杂七杂八的横在街头,街道也是狼狈不堪。酒肆茶楼,没有了生气,开门的也不多。如此场景,谁能想到这便是曾经繁荣一时的丁州呢?
见者不禁有些叹息。
“唉,瞅着这地儿,真让人提不起出来的兴致。”炎汐儿今日身着一身劲装,给她也添了几分英气。
“得了吧你,我们可没逼你跟来。”唐绮罗翻翻白眼,拽着慕容溪风的袖子。她的二人世界。。。好不容易吧,不让那俩家伙跟来,可是她倒来,非常非常自觉的跟了来。
慕容溪风岂会不明白某人心里的想法,却只是宠溺的笑笑。
“嘿。。。有这么个美人儿在,也得让我饱饱眼福嘛,你不能小气哦。”炎汐儿一把凑了上来,狡黠的冲慕容溪风眨着眼睛。
“去!你丫的,天下美人儿何其多,别瞅着我的菜!”这可急了某人啊,紧张兮兮的抱住了慕容溪风,像是在宣布此人的拥有权是她唐绮罗。
“呵呵,别闹啦,阿罗,去那边看看。”慕容溪风倒也不反对她们这样闹,只是现在不是时候,而且。。。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炎汐儿便转身向前走去。
炎汐儿垂了垂眸子,便也跟了上去。
“风,你看这些人!”入眼的是一片如地狱般的场景,破落斑驳的房屋,这块儿占地面积不大,然而聚集的人不少,且看样子都是得了瘟疫的人。
被圈在一起的人想是破布一样横躺在地上,杂乱无章,人人都是瘦如干柴,脸色暗黄无光。
唐绮罗心里一阵难过,这落后的古代,如果换了现代,那个人权社会,怎会让人至此?
慕容溪风抓紧了唐绮罗的手,“阿罗,别难过,会好的。”
她轻轻的点点头。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一无是处,因为她不能为那些可怜的人做些什么。
“啊!放开!快放开!呜呜。。。放了我。。。我没有瘟疫,没有。。。呜呜。。。”那个地方传来了阵阵女人的哭声,夹着绝望,与不甘。
“去看看。”
“等等!你俩就这样进去啊?”炎汐儿适时阻止了他们二人,从怀里掏出两条白色丝巾,“喏,看吧,我出来证明是对的。”
“呵呵,是是,是对的。”唐绮罗笑笑,接过丝巾便蒙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女人无助的缩在墙角,很是狼狈。微微啜泣着,瘦削的肩更是无力额抖动着。旁边还站着三个男人,两个年轻的壮汉,中间的是个老者。三人皆是全身警备着,全身上下也只露俩眼。
“唉,月娥啊,我们也是没办法,毕竟你娘是死于瘟疫,而你又一直和你娘待一块儿,为了咱们村儿剩下的人着想,刘叔也真的没法子。”老人无奈的对着女子说道。
“可是。。。柱子。。。我不放心她啊!呜呜。。。”说到这儿女子一阵呜咽。
“月娥,放心好了,我们会好好照顾你弟弟的。”一男人说着。
“是啊,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一切你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另一个男人也说着。
“唉。。。”老人叹息着。
听天由命吗?
听了又如何?上天会格外眷顾你吗?答案不是肯定的。
唐绮罗有些动容,走上前去,“月娥?”
女子扬起脑袋,面容狼狈,然而满眼清澈,“你是?”
“我给你看看吗?”唐绮罗蹲了下来,柔柔的说道。
月娥的眼里又蓄满了泪水。
“姑娘,快和你朋友离开这里吧,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刚才那个来人又折了回来急迫的阻止着唐绮罗的行为。
“不碍事。”唐绮罗摇摇头,“大爷,你放心。”
见此老人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虽说她只是略通毒术,可是把脉这基本的活儿唐绮罗倒也会。她轻轻的抓住月娥的手腕,探出食指和中指便探上了她的脉搏。
金色光芒下,白色锦衣女子,简单的装束,此时是那般的安宁美丽,清秀的脸儿,星眸灿烂,凝脂肌肤熠熠生辉,女子的魅力皆是惊煞见者。
慕容溪风觉着她是那么的飘渺,像那流云,虽进在眼前,然而下一秒便没了踪迹。心头猛地一紧,他告诉自己要抓住!
“大爷,月娥并没什么瘟疫,她的脉搏与常人无异。”
“这。。。”老人有些犹豫,看了看眼前的年轻女子。
“大爷,相信她!”慕容溪风走了上来,坚定的说道。
老人看着男子,天生的贵气与威严,以及那眼神,他点了点头,“我相信这位姑娘了。”
“谢谢您。”唐绮罗有些兴奋,毕竟自己被认可了。
“姑娘,求您救救大家吧!”月娥突然跪了下来,紧紧抓着唐绮罗,像是溺水的人有了希望般。
“可。。。”我只会毒。。。唐绮罗有点不知所措,望了眼慕容溪风,怎么办?
“嘿!妞儿,需要我吗?”炎汐儿突然窜出了自己的脑袋,无赖的倜傥着。
“你。。。行吗?”
“什么?!”炎汐儿不干了,被人怀疑自己的能力诶,“什么叫行吗?哼!”
“额。。。”看了看期盼的瞅着自己的月娥,以及另外三个人,终是下了决定,“那好吧,相信你了。我们一起吧。”应该没问题吧?毕竟她时师父的女儿,可是,师父是使毒的耶。。。
“什么眼神嘛,切。”炎汐儿不满的嘀咕道,“那个,老人家,你们这儿只有这么些病患者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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