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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冲东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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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登高望远,万里山河如画,景色美不胜收。
  时间还早,我们在山里捉了只兔子回到了山洞,路上顺便捡了些木柴,一回去就生起了熊熊的火,老办法还是烤着吃。
  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吹了半天风,衣服都是冰凉的,这一番火烤下来真是舒服,吃饱之后困意就顿时上涌。
  我们把背上卷好的铺盖铺在那些草上,我们相拥躺下,天色已晚,外面冷风呼号,洞里暖意融融。
  “还是在家里好啊。”我说。
  东方笑了;“这也叫家?”
  我:“当然啊,有你在家就在。”
  这一次睡觉我们没有误过日出,我们早早等在合适的地方,随着旭日发出的第一缕曙光撕破黎明前的黑暗,从而使东方天幕由漆黑而逐渐转为鱼肚白、红色,直至耀眼的金黄,喷射出万道霞光,最后,一轮火球跃出水面,腾空而起,整个过程象一个技艺高超的魔术师,在瞬息间变幻出千万种多姿多彩的画面,令人叹为观止。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讴歌日出过程的壮观神奇,在我眼里却是它终于定格于高空时最美。
  都是因为一个比所有景色更美的人。
  东方红衣飘扬,站在崖边,转身正看我,他背后高升的红日如一个金红□和漫天金辉的云朵一起都成为了他的陪衬。
  白衣的他常常温和淡雅,着红衣却让他美的霸气张扬,美的浓烈迫人,另我难以抵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章。


☆、18 理想与现实

  “太阳竟然像是从海平面跳出来一样,转眼间升起在天际,群峰尽染,云彩披霞,你看,我们所在的地面都是一片金黄。”东方赞叹着日出的美。
  他却不知我正因为他几乎神魂颠倒,听到他的话我望向云海交汇的天边,漫天彩霞和茫茫云海融为一体,像一幅巨型油画,我不禁念了一句:“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东方跟着念了一遍,却是叹道:“江山多娇,可来的却不都是英雄。想当年朱元璋在元末暴’ 政之下投身明尊教,带领群豪推翻元人,建立大明。可他后来行事却是小人行径枉称英雄。”
  “我明教敬光明神,崇拜日月,认为世上有光明和黑暗两个王国并存,在光明王国里,光明、和平、秩序、洁净,而大明本是取明教教义之光明洁净之意。可是建国至今却于当初光明之国的本意相去甚远。”
  “朱元璋登基之后,把明教称为左道邪教,还把取缔明教写进了明律,他之后几代皇帝,无不对我明教多多打压歪曲,我教中人不得已改明教为日月神教,迁离光明顶,改在黑木崖。可叹,人们称日月神教为魔教,神教中人自己竟然也自甘堕落。”
  我听着他娓娓诉说种种,他分明说过日月神教从此与他无关,没想到心里竟是如此在意。
  “我的父母是灾荒之年饿死的,赈灾粮被层层官府盘剥最后颗粒无剩,数万人因此死去,朝廷不管不问,竟然没有一个官员因此受到查问,这样的朝廷早就已经不是光明之国的明主。”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抢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吗?除了要反抗他得到自由,更多的是我想让神教走另一条路。我明教自唐代建立,无不是追求光明,反抗昏聩黑暗的朝廷的,也因此一直被打压,可教众心中光明之火从未熄灭。”
  “我长大以后辗转流落到处学武,我听说任我行英雄了得就去了黑木崖找他,本想男儿生于世间,就该跟着英雄豪杰有一番不愧于天地的作为。他待我不错,我也把他当大哥一般看待,可是他后来的行为却让我失望之极,日月神教,名字好听,日月神教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任教主中兴圣教,寿与天齐!
  教众每日说着这种话,窝在黑木崖这种地方,而任我行自己整日不是勾心斗角争什么江湖霸主,就是疑神疑鬼,怀疑教众篡位谋权。还说什么中兴圣教,泽被苍生,他们眼里只有江湖仇杀你死我活,哪有一点想过教义,想过苍生?”
  “我夺了他的教主之位,我曾经雄心万丈,一心想像明初的教中先辈一样推翻这个日渐昏暗的朝廷建立真正的光明之国,可是,我生性随意,行事有时只贫一己好恶,只能做个江湖独行客,我发现自己做教主都不合格,我当不了也不想当皇帝,却找不到一个像朱元璋那样的人去扶持他做皇帝。可那时,我总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即使没有最后的明确目标,也仍然一往无前。”
  “各地虽然诸多人起义,但是却没有一个能成什么气候,我神教在三山五岳的教众,也多有像任我行等人一样早已忘记了光明教义只知道窝在一处为一些芝麻小事打来打去,我那时杀伐决断,江湖中所有阻拦我追寻理想的人都毫不犹豫地带人去杀了。我手中血腥渐多,却很久都执迷未醒。〃
  我听着他的声音从激昂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懊悔,忍不住道:“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东方却摇摇头,又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我点点头,“是啊。明朝的气候还未尽。〃我知道现在是那个着名的爱好木工的明熹宗朱由校的时代,虽然魏忠贤刚刚得到提拔,朝廷混乱之风已经开启,离明末亡国还有很久。
  每个朝代的最末,多少年的升平景象之后,统治者日渐昏聩,起义都层出不穷,像东汉末年的诸雄并起,唐末全国范围爆发的农民起义,但也都是经历了长久的时间,战乱持续,最后原来的大厦才会突然倾塌。
  “对,你没有亲身经历,却看的如此透彻。我却醒悟不够及时,我那时正是刚刚被葵花宝典影响导致走火入魔之时,性情多有狠戾。三尸脑神丹,本是任我行约束属下之物,我也大量运用,虽然大多我都给了解药,但是也有死于此丹的人。我本意也许未错,最终却做了错事。我不做教主,是教众之福。
  只是没有想到,任我行被关了十几年,仍然不能醒悟,他仍然执迷于统一江湖,他和我出发点虽然不同,却都要在江湖中掀起腥风血雨,但天意难测,没想到他据以成名的吸星大法竟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能伤重而亡也是教众之福。
  任盈盈很好,她没有我这么情绪化,也不像他爹爱好虚名,我走的时候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继承教主之位,现在,真的是再好不过。我如今真的对日月神教了无牵挂了。只是,江山失色,百姓涂炭,我却独自逍遥,岂不是比我之前鄙视的那些人还要不堪!”
  我在心中叹气,我从未想过人人心中的魔教大魔头,人们都以为他杀人不眨眼,却难以想象他竟然是怀揣这样这样的理想,他的心中竟然如此念着百姓众生。
  古人总是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竟不是一句空话,有人真的能自发自愿地认为自己应该对百姓负有责任。
  我其实很羡慕他,这种为了一个目标不顾一切地去追求的人生我曾经在初中的作文里写过,叫做有崇高理想的人生,我们写过很多这样的作文,题目往往叫做我的理想,常常写成想做科学家,军人等等,文中用听过的套话连篇累牍地表达自己多么伟大多么造福于人的理想,准备怎么努力实现它。
  其实只是为了应付考试作文而写,人们说八零后开始,就是失去信念失去理想的一代,我们混混噩噩地奋斗着,还真不知道为什么。
  我很是感慨,一时神游天外,等我回神过来,看见他神色自责,忙把他的脸扳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对他说:“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古来多少有才德之人生不逢时,他们不愿居庙堂之高与人同流合污,也无法改变大时代,退而隐居,有的教书育人,有的造福乡里,不也是有益于百姓?
  我们不是那种大德,我们不过是武人,既然不能以暴易暴,不如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你可以开个武馆,教人习武强身,我可以开个医馆,教人却病延年。其实,我们一路走来也不只是逍遥玩乐,我不是一直挂在游方郎中的旗子,数数也医了不少的人,你也一直帮我四处采药,不是吗?”
  我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竟然欠身给我行了一礼,郑重地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以前老听祖千秋这样掉书袋,却不以为然。我没怎么读过书,却自负的很,认为自己明白很多道理。你能知道要从这些力所能及的事去做,我却好高骛远不切实际,实在是大错特错。”
  我哭笑不得地躲开了他的礼:“我们是江湖人,又不是那些酸文人,你哪学来的这些虚礼,还要用在我身上,你看看我,就我这副样子,这一下还不得折去我十年寿命?其实我刚才听你说那些才真是偷偷地惭愧到无地自容,只是被你一对比,我自己也有些瞧不起自己,本来实在不好意思说。”
  “在我眼里,其实这给人治病不过是一项糊口的营生而已,我从未想过什么天下民生,我是彻底的自私自利者,单身的时候一家吃饱全家不饿,有了你我也只在乎小家,至于大家怎么样,于我完全无关。”
  东方却还是认真地看着我,“你怎么可能是个自私自利之人,若是这样,你大可不管恒山派一走了之,为何明明不喜江湖纷扰仍然坚持在五岳之事平定才走?医者父母心,其实你心里是有‘大家’的,要不怎么会硬要和那个洪七公学习医药之学?你不是说医术是他的不传之秘,是你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教你的吗?凭你的身手就是随便在哪家镖局做个镖头,还有他教你的厨艺,酿酒之学,这些还不能糊口?”
  我大汗,他真的相信我是和洪七公学习的厨艺,酿酒,和所谓“不传之秘”的医学啊。我当时怕他见我突然会这么多东西怀疑我是假的令狐冲才随口乱编的。竟然成了我也心怀天下,治病救人的证明。
  其实现代的医生,号称白衣天使,医术人人有别,但是说到医德,真心和古代的医者相去甚远,比如我,虽然没有赚过黑心钱,但也说不上什么医者父母心。他真是太高看我了。
  我一时无语。
  东方却突然说:“我们去哪里开个医馆吧,该叫什么名字呢?”
  “保安堂吧。地方走着看吧,游方郎中很好啊,先就这样吧。”
  游方郎中在现代不叫这个,叫赤脚医生,我想起我小时候跟着爷爷在乡间山野到处采药看病的事儿,爷爷的医术得自家传,他遍读医书,用药虽然都是山野可见的寻常草药,但是治的准,在晋察冀一带乡间很是有名,是人们普遍尊敬的赤脚大仙。
  “保安堂,真是个好名字。”东方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三尸脑神丹的说明:金庸原着中似乎是任我行为教主时就已有的东西是日月神教教主御下专用之物,只不过尸虫百种千种,每个人用不同的三种,不知道是哪三种就解不了毒。本文中,是按照这个设定。三尸这种剧毒的东东,不是我们可爱的东方先想出来的。另:笑傲的剧情据考证是在明朝中后,本文文也代用此考证。


☆、19 陋室有爱 客盈门

  作者有话要说:蓝凤凰要出嫁!
  我们五岳中去了四个,剩下的衡山没有去,因为东方说他还是想回恒山附近。
  我本来就是随便走,行医和采药哪里都可,也无所谓,就又回头往北向着恒山方向而去。
  我们回到了云州地界,上一次是夏末秋初,我们曾经去了平城古城,还去了云冈石窟。
  那些地方人都比较多,但现在我们到达的这个叫做天城卫的小镇,人烟稀少,这里是黄土高原,虽然已经早春,远望山坡上却树木稀少,山上的草木也多数还没有变绿,远望一片枯黄,近处一条崎岖难行的山路,尘土飞扬。
  我真不知道他要来这里干什么。
  “看见那边的山吗,不太高的那个,叫做盘山。山里有很多村子,有一个叫做水泉窑的,那里我曾经去过,那眼泉水在我看来清冽甘甜,比之泰山上的神水毫不逊色。那村子很好,我们去住一段时间吧。”
  “恩,好啊,我走了这么久,也累了。”我当然不会反对。
  东方在这里认识很多人,一个老伯把他空置了的小院子给我们住,正面三间的屋子。
  “之前住在这里的这户人家前段时间举家搬去顺天府了,董姑娘你就住这吧,给钱就折煞了老朽了。”那老伯连连说着,坚决不要房钱。
  老伯走了,我笑看着东方说:“董姑娘?”我想起我们在华山时候他是我的董兄弟,“呵呵,你遇见我之前,来过这里?”
  “是啊,我曾经路经这里一路向北,寻找寒冰玉。顺手帮他们打过一只老虎,这里民风淳朴,他们实在太热情,我还在这个院子住过几天,这院子男主人姓唐,和刚才的唐老伯是本家,都是一样的老实人。”
  我们就这样住下来了,第二天去天城卫买了些被褥用品之类,就算安了家。
  这院子在山脚下,院东有个耳房,里面还有一点石炭,这里临近大青山,山中寒冷,村民们三月了还在烧炭火。厨房有大大的灶台,用木柴点火,然后用火铲子铲炭递进灶火口上,然后拉一下旁边的风箱,炭火就呼地一下蓬了起来。
  灶火不但用来烧饭,而且通向挨着灶台搭建的“炕”,炕内有四通八达的炕道,炕道最终通向墙里的烟囱,灶火的热气就这样一路分布,整个家都暖暖的,确不会特别热。
  我让东方坐在炕上,自己点火烧水,我也是在北方长大的,小时候没少拉风箱。
  水烧开后,我在灶火上扬了一火铲的炭灰,这样火小了下来却不会灭,等我准备妥当,重新一拉风箱,火就会重新旺起来。我取出新买的面,准备做一碗鸡汤面。
  东方有些发愣地看着我,他想上来帮忙,却似乎显得碍手碍脚,我看着他没处摆放的手脚笑了:“董姑娘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可不适合做这些,这些小人来做就可以了,您不如出去看看风景?”
  我故意学那唐老伯的调调,惹得他白了我一眼,真的出去了。
  我以为他恼了,一时大感没趣,忙加快速度糅合面团随意捏吧了一下就下了锅,然后又匆匆处理了鸡毛和内脏把鸡炖在小炭炉上,做完这些也很久了他还没有回来,我就想去找他。
  我打开门出去,就正好看见东方,他两手抱着个竹制的小箩筐正一脸喜色地进了院门,里面丝丝绿意露了出来,竟是苦菜。
  我大喜,冲过去翻看,看见苦菜上面还有些寸长的小虾。
  东方冲我笑道:“我总也要帮点忙,我去那水泉处,果然找到了虾,而且有了泉水,周围还长了许多草,现在这时节,别处的苦菜还长不出这么多来。”
  他急急地说着,像是向大人邀功的小孩一样想要表明自己有用处,那表情真是可爱至极,我忍不住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等他有所反应,我就说:“把它们洗净,一会拌个凉菜,虾就油炸了,我们这下吃不完了正好叫上唐老伯来一起吃。”
  苦菜我在童年时候常常吃到,爷爷爱吃苦菜。他常常说这样一句俗语:苦菜花香,常吃身体硬邦邦;苦菜叶苦,常吃好比人参补。
  。《诗经》上有:“谁谓荼苦,其甘如荠”之句,苦菜具有清热、凉血、解毒三大功效,故常入中药。爷爷爱吃它,就爱清拌,所谓清拌就是只放少许的盐,不加其他酱油味精类的料,其味清爽可口。
  但是小孩子往往吃不了,觉得异常的苦,我那时只能接受蘸酱的吃法,也只能吃一点儿。但成年之后偶尔回乡,如果恰遇是早春时节,爷爷就采了苦菜做上一盘凉菜,总是被我几乎连盘子都吃进去了。
  饭都做好的时候,唐老伯也来了,他拿驴车拉了一车炭,进了院子二话不说就先卸了车,进门闻到香气,只是吸吸鼻子道:“好香!”竟然不等我们说话就盘腿坐在炕上自己开吃了。
  这也太不见外了吧,呵呵。不过这就是三晋大地上的人的脾气啊,古今皆同。
  一顿饭吃的吸溜声音不断,不一会儿就都吃完了,唐老伯连鸡汤都喝光了,我和东方两人却一路肉食吃多了,都在抢那苦菜。唐老伯走的时候肚子大了一圈儿,他还是坚决不要炭钱,直说这么一只肥鸡,就够炭火钱了,别说还有虾,这么好吃一顿饭去了天城卫的大酒楼也吃不到,他是大大的赚了。
  我和东方看着他的背影相视而笑。
  又过了些日子,我和这里的人也算混熟了,一天去村东张婶子家给她儿子看病,我们顺便在她家里吃饭。
  饭一上来,我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满满一大瓷盆都是金黄色的油炸糕。张婶一个劲儿地劝吃,我们一人吃了好几个,回来的路上路都走不动了,休息的时候东方问我:
  “令狐冲,你也喜欢这里的人吗?不如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啊。”
  “好哪。”
  这里民风淳朴,住在这里让我们都感觉十分舒服。
  就是有些交通不便,从水泉窑到天城卫,要六十里路,翻山越岭,骑马不能通行,只能骑驴翻越,我们又早就打定主意退隐江湖,也不愿再人前轻易使用轻功。
  每次去镇上购买一些生活用品和药材,都是慢慢悠悠,稍微有些无聊。
  转眼几个月过去,已经是盛夏了,这天又到了去镇上的日子。
  我好不容易走出了这段土路,满头满脸都是尘土,混着烈日下晒出的汗,估计是泥猴子一般了吧,我转头去看东方,见他没怎么出汗,他原来太过白净的脸最近倒是因为常常和我去山中采药晒黑了些,脸上也都是土,让他看上去少了几分美艳,加上他穿着一身短打的褐色麻布衣服,整个人感觉多了些农家小伙子那种质朴的阳刚之美。
  镇上熟悉的药铺处,却突然听到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叫我:“令狐兄弟!”
  我一扭头,竟然是祖千秋等人。这里离恒山也不算远,但是他们几个在我把恒山掌门交给仪玉后都回去了日月神教,怎么会再此处巧遇?
  “令狐兄弟!”祖千秋拍着我的肩膀高兴地说道:“我们几个正愁找不到你,蓝凤凰那妮子终于要嫁人了,正满江湖寻你呢!”
  我听了也是大笑:“她要嫁人了,寻我做甚么?莫非要嫁我!”
  “好你个令狐冲!敢占你姐姐我的便宜!”却是蓝凤凰从药铺里冲了出来,一把拍在了我肩上,冲我怒目而视。
  我和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之后,突然一起失笑起来。
  这时计无施也拿了一包药在后面出来,佯怒道:“蓝凤凰,你再对别人勾勾搭搭,这婚我就不结了!”
  蓝凤凰叫道:“你敢!”
  众人大笑。
  我笑完了指着东方对大家说:“你们快来和他见礼!”
  众人刚才都顾着高兴,根本没看见旁边穿着农家麻衣一脸尘土的他,这时都是一愣,问:“这是谁啊?”
  东方自己介绍:“大家好啊!以后可以叫我东方慕白。”
  众人顿时一呆,表情各异。
  “东方……东方教主!”
  他们曾经是他的手下,也曾衷心过,也曾背叛过,也曾吃过三尸脑神丹受过东方教主的苦,这时大家相见都是有些尴尬。
  东方看见他们的表情只是淡淡道:“令狐冲在不远处有个院子,那里有好酒,你们自去饮酒吧。”
  我也无法勉强他们在一起,我看向东方,他回了我一个“放心吧”的笑容自顾转身而去。
  我带着他们到了水泉窑的院子,大家坐了一排,我笑道:“蓝凤凰,你终于要嫁人了,真是恭喜你,倒是你来找我到底做什么?”
  “你认了我做姐姐啊,我要嫁人了自然要找娘家人啊,我打听过了,第一天要让娘梳头打扮,抱头哭上一顿,当然你也没娘,那就免了。但是接下来要娘家兄弟背着新娘子出门,上车,到了夫家,还要再重新背下来,一直背到新房。我不来找你那谁来背我?”
  我汗!“呃,好吧,我背你!”那你的夫家在哪里?我又问:“计无施,你住哪里的?”
  “我和蓝凤凰两个没有回神教,也没有回原来的地方,我们在恒山不远处也找了个地方住下了。那里山清水秀,比你这土灰土灰的地方好得多。”
  “谁让你评价我这里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斯是陋室,有爱则灵,懂吗你?”我给了他一个暴栗,又说:“不远就好啊,那你们啥时候开始成亲?”
  蓝凤凰:“既然找到你了,自然是明天!”


☆、20 幸福的日子

  小院子在山脚,三间正屋坐北朝南,中间是堂屋,相当于现代两居室的客厅,堂屋里靠墙放着我自己砍杨木打制的大木柜,里面放置各种米面,村子里家家都有这样的柜子,很大很大,往往家里来了人如果炕不够睡就让客人睡柜板。
  另外堂屋的另一边也有一间和我们住的主屋也是一样大,同样一条大炕,大伙儿挤一挤本也睡的下。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肯进来睡,小院子的西墙就是倾斜的山坡,山石平整,这一片山石上就睡了两个。西南角有一颗巨大的木瓜树,上面睡着蓝凤凰,树下是靠着树干的计无施。连院子的土地皮上都有人躺着打呼噜。祖千秋睡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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