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黑暗王座-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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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还有更象是漫游的狩猎？我记得你曾经说，古代的黑暗是精灵的职责。”
“在古代，我们和人类曾经结盟，我们没有那么大的决心把箭簇对向自己的盟友，人类是大地的第二代统治者，也是最后的统治者。渴望的心会呼唤邪恶，我们不会阻止人类的选择，即使是错误的，那也是人类自己的命运。”
“固守在碉堡里，不管外面的世界？”
“这里依旧是安全的，而且会一直安全，缇亚沙也是。精灵们正在四处打探她的行动，追踪每一位被侵袭的人类，但是要我们对此做出回应真的太难了，里德尔，我只想保护你，而不是所有的人类。”
“我很高兴听见这样的话，艾洛斯。”
“里德尔，我的族人们回到大地，狩猎黑暗的游灵，寻找重新封印黑暗之门的契机，但是更多的，他们是想再次仰望夜空和星辰。是出自我小小的自私，维诺林的通道被开放，我们可以被准许来返于大地与神之圣地。
命运被改变，轮回不再清晰，不过星象预示，消灭那个女人的时机还没有到来。”
“我可以认为，在她弱小的时候我们不去消灭她，而一定要等到她强大起来之后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答应过我不再使用预言的力量，艾洛斯。”　Voldemort放下笔，很严肃的望着倒在大布偶上的人。
“预示是来自血脉的本能，和预言无关。里德尔想的有些过于理想了，命运是很奇妙的东西，如果我们在最开始就消灭那个魔女，也许会引来更大的灾难啊。这是必经的路程，关系着里德尔的命运，暂时我还没有完全明白，也许艾尔知道了什么，但是我想他会对此表示沉默。”艾洛斯眨眨眼睛，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那么，见到她没问题吗？”黑暗公爵拿起一张红色的信笺，上面的新郎和新娘正在夏日的花丛中翩翩起舞，珠联璧合。
“我的同学，里奥？康那理维士和布兰琪？康那理维士的婚礼，克莱儿一定会来参加的。”
“为什么没有结婚前就冠上同样的姓氏呢？难道是兄妹吗？”精灵王好奇的问道，刚才的话题被抛到了脑后。
“因为这是他们第十三次结婚，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改来改去的没有必要。”
“不是说结婚是人类爱情的坟墓吗，他们居然还结了这么多次。”精灵王翻弄着手里的红色信笺，在花丛中跳舞的画面很好看呢，红色的花朵异常的灿烂，让人联想到燃烧的火焰。
“他们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对于一个没有类似实践，虽然冷酷凶残其实在某个方面还很幼稚青纯的宛如窗外的雪花一样的人来说，老实讲，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黑暗公爵思考了一下，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如果里德尔和我结婚的话，一定不会有这样的问题的，我会很好很好的对待里德尔的，还会把缇亚沙当结婚礼物，让里德尔成为精灵中最尊贵最光明的王后。”精灵王郑重的说道，抚摸着手腕上的链子，是用黑色的头发混合玄金丝编织起来的，一看就很耀眼很有气势。
“这个…这个问题，还是等艾洛斯再长大一点。”黑暗公爵微微红了脸，看看穿着白色衣裳的精灵王，怎么看也是艾洛斯比较适合当王后吧。结婚，听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令人向往。只是，当精灵王后还是算了，Voldemort想象不出他成为王后的样子，恩，等以后再讨论谁才是王后的问题。
“哎，真希望我可以快点成年，或许结婚后就会有办法把里德尔变成精灵，然后我们回维诺林度过永恒，我是说真的哟，里德尔喜欢这个结果吗？”艾洛斯伸手搂住走过来的人，里德尔身上有新鲜的奶油的味道，还有好闻的红茶和巧克力饼干的气味。
“恩，我还是比较喜欢当人类。”黑暗公爵微微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现在谈论这个问题还有点太早了。不过如果有一天，真的必须到这么做的时候，我会陪着艾洛斯的。”
“神的光辉对人类来说太绚目，以人类的身躯看见神灵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我可以一直和里德尔住在大地上的，把永恒分成两份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好象以前都没有精灵和人类分享生命的例子，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里德尔变重了。”
“恩，大概会对智商和思想还有性格有影响吧。”黑暗公爵勾起尖尖的下巴，印上轻柔的一吻，“变重是因为我也在长大。”
“那是因为面对里德尔的时候总是身为人类的那一半占的比重比较大啊，如果是面对精灵的话，当然是精灵的那一部分比较主要了。”精灵王翻了个白眼，好笨的问题啊。
“好吧，就算是这样，身为人类的艾洛斯的也已经是十四岁了吧。”怎么看也不是很象。
“精灵王的力量过于强大，压制了身为人类的那一部分成长的速度。”　艾洛斯郁闷的回答，不是很象去考虑这个问题，“而且在森林的岁月对我的影响还是存在的，总之，不管如何，我都是很强大很厉害很伟大的精灵王，也是大地上唯一生活着的精灵王。”
“恩，很好呀。”很久以前好象也说过类似我是大地上唯一的精灵之类的话。黑暗公爵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舒服的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
结婚，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呢，仔细想想还不错的样子，Voldemort自动忽略谁是新娘这个问题，也许，他应该找个时机和艾洛斯把名分定下来。从室友到情人再到伴侣，恩，他们经历的时光漫长的足够康那理维士夫妇结十二次婚。
狮子和火焰女王的婚礼在礼拜六举行，地址是距离伦敦三十英里远的布尔乔那庄园，这个园子有一个好听的别名，叫火焰庄园。夏天的时候，这里开遍血红的石南花，全英国也找不出比这里的石南花更浓艳的花朵了。
Voldemort并不是最早到达的客人，不过也不晚。布兰琪正站在大厅里，穿着一件华贵的酒红色礼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上面别着红宝石的小花冠，站在她旁边的是一身浅灰的贾芬娜，上下唯一的饰品就是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温婉娴雅。
“很荣幸能够参加你的婚礼，康那理维士夫人。”　Voldemort露出无可挑剔的微笑，然后又和贾芬娜打了一下招呼。
“真是稀客啊，公爵大人，我还以为忙碌如你，肯定抽不出时间来光临这么一个小小的婚礼呢。”布兰琪挑挑眉头，对对方那标准的贵族礼仪不屑一顾，还有那该死的笑容，不知怎么的，让她有种想跳起来剥开那层假面具的冲动。
“要好的同学的婚礼，即便再多的事务，我也一定会参加的。”黑暗公爵没有理会老同学的冷嘲热讽，微微一挥，一束美丽的玫瑰已经出现在手中。
“在婚礼上给新娘送玫瑰花，我可不可以认为是挑衅啊？”里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接过Voldemort递上的花，新郎穿着一身同样艳红的长袍，金黄色的花纹让原本就魁梧的人看起来更象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
“如果你这么觉得话。”面对这对夫妻，黑暗公爵也只能无可奈何，“我还以为巫师不会有这样的风行呢。要不，我们把玫瑰换成石南好了。”
“喂喂喂，虽然我们都知道你很厉害，也不需要在我的婚礼上这么耍弄吧。”里奥看着手里的玫瑰慢慢开成鲜艳的石南，有些郁闷的嚷到，“好歹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不要抢我这个新郎的风头啊。”
“好了，里奥，这里谁都知道你是今天的主角。”　贾芬娜说，熟悉的一幕让她回忆起从前的岁月，真好，还能这样聚在一起，还可以这样平静的望着那个人的音容，一如回到过去。
“身为新郎，应该有新郎的自觉。”李维一走进来就看见站在一起的几个人，其中的大嗓门毫无疑问是来自最吵闹的格兰芬多。
“恩，连李维呀来了，为什么克莱儿还没有到？”里奥四处张望了一下，找不到那道白色的身影，他还以为拉文克劳的这对老搭档一直是在一起的呢。就算分属不同的阵营，他们也应该会一起出现才对。
“我想，她现在很忙。”李维漠然的说道，拿出一盒烟，想了想又放回口袋里。
“忙？她能够比黑暗公爵更忙吗？”　布兰琪不满的说道，看了一眼正在餐桌上挑选食物的人，“喂，我说你参加一个婚礼，有必要特别派两个家养小精灵过来吗？别人会以为我们连食物都不会准备啊。”
“艾洛斯对食物有很多禁忌，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正是因为朋友的原因，我才做了预先的准备，否则到时候我们什么都不吃的话，会觉得很失利。”　Voldemort挑了几样纯天然的食品，交到家养小精灵的手里。美丽的精灵王正和几个吸血鬼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谈论什么，也许是艺术，也许是血统。
“这么宝贝可不行啊，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巫师们的谣言吗…”　布兰琪刚想说，被旁边的人制止了，贾芬娜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不要口无遮拦，今天是康那理维士的婚礼，不是同学的聚会。
“如果你想说，我和克莱儿的话，我想我们的关系仅止于同学和朋友。”Voldemort坦然的说道，眼眸清冽如春天的泉水，看不到任何谎言的痕迹。
不过大厅里的喧哗突然消失了，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从门口走来的人身上。照例是白色的长裙，金黄色的卷发环绕在精致的脸庞四周，如烟如雾，一路走来，轻盈如同纯白的羽毛在飘悠。
克莱儿？阿玛斯塔夏，贵族中的贵族，觉醒精灵血脉的高贵巫师女王，让人不可直视，美丽而崇高。
“里奥，布兰琪，祝你们新婚快乐。”空灵的声音好象雨后山谷里，露水滴落在碧绿的叶子上，说不出的柔媚细腻，让人忘魂。
“呵呵，你好，你好。”里奥有点惊讶，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偷看一下自己家的夫人，没有任何不快，脸上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幸好幸好，新郎偷偷的拍拍胸口，他可不希望在创造结婚当天就离婚的光辉记录。
“克莱儿，你越来越漂亮了。”贾芬娜对好友报以微笑，心里却在暗暗叹息，她已经醒悟了，不知道对方要到什么时候。那头金色的头发和那双蓝色的眼睛让温柔的赫奇帕奇又丝丝的心痛，这又是何苦呢？
“是嘛？”克莱儿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略一转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出的吸血鬼们，“这就是你给你的小玩偶找的护卫吗，Voldemort？”
“我想，艾洛斯并不需要护卫，而且，他也不是我的玩偶。克莱儿，我希望你把我们看做是一个整体，对于我来说，艾洛斯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存在。”　Voldemort正色道。
“这不符合你的行事风格。”克莱儿皱起眉头，无疑，这个动作很美。
“我想，婚礼应该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瞬间变化的气氛让贾芬娜不得不重新担任起缓和的作用，柯利弗德也已经走了过来，他刚才正在外边调节乐队的事情。
“好吧，我亲爱的同学们，请不要在我辛苦的时候站在这里聊天，毕竟这不是我的婚礼。”可爱的柯利弗德手里拿着几份婚礼的座位安排表，把它们分发给站着无所事事的各位同学，他们可以按照这个驾轻就熟指引每位客人找到他们的正确的座位。
婚礼在庄园的花园里举行。许多身着白色长袍的乐师已经在一小时前抵达了庄园，手里拿着他们各式各样的金色乐器，而这些巫师现在全部准备就绪，坐在树下。魔幻般的蓝色轻烟开始在现场飘溢着，恍如仙境。
在长长的红色地毯的两侧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排精致的金色座椅。在地毯尽头是一个漂亮的白色拱门，被各色的鲜花和气球盘绕，装饰精美。无数的蝴蝶和小仙子在懒散的盘旋，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季节，虽然寒风被全部挡在了外面。
“Voldemort，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克莱儿，对吗？”　贾芬娜几近恳求的说道，他们的任务没几分钟就完成了，宾客的队伍人数已初具规模，大部分椅子都有巫师落座，充满异国情调的鲜花和被魔法魅惑的小鸟在女巫们的帽子上盘旋，男巫们的饰带上则闪烁着各色宝石的光芒，兴奋的嗡嗡的交谈声越来越响，人们沉溺在欢乐的讨论中，期待着这对创造奇迹的夫妇。
“我想，我从来没有对她许过承诺，或者说过任何暗示性的话。”黑暗公爵望着规规矩矩坐着的艾洛斯，眼前的一片祥和却怎么也抵消心中那一份驱之不散的不安。明明是冬天，却让他感到又些闷热和焦躁。
“你应该原谅一个被爱情伤害的可怜女人。”　贾芬娜悲伤的说道，不知道自己和黑暗公爵如此近距离的谈话正在被别人注视。
“也许你该看看她所做的事情，贾芬娜。”　Voldemort低下头轻声的说道，“我听说你在北欧过的很好，听着，婚礼结束后，马上回去，暂时都不要回英国来了。”
“这是朋友的忠告吗？”
“是的。”Voldemort说完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多事，不过对于这个女孩，或许她是当年里仅有温暖记忆之一，“你和艾洛斯在通信，这是很好的事情，你知道，他很难和巫师们交流。”
“他对你当年在霍格沃茨的事情很感兴趣，也很喜欢北欧的风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觉得他有些孤独，这不是一个象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拥有的，是吗？他极力想融入巫师的社会，但是似乎有点困难，是因为来自麻瓜世界的缘故吗？”　贾芬娜说出心里的疑惑，就算现在，这样的坐在人群中，还是让人感觉是独自的存在，宛如海上的一座孤岛。
“这件事情解释起来很难，我想他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让我困扰。贾芬娜，如果…”　Voldemort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真正的念头说出口，“我希望你能把他当作弟弟一样来照顾，可以吗？”
“当然，艾洛斯是一个很好的孩子。我会经常和他通信的。”
“谢谢。”Voldemort结束谈话，走向自己的位置，李维和克莱儿也分开了，意外的没有选择安排好的位置，他们分别和其他巫师调换了一下。
海格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当他准备落座的时候，误会了柯利弗德的指示，没有等他那个后排的椅子被施上加大加固的咒语就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结果，五把金光闪闪的椅子刹那间成了棍棒和粉末。
里奥的一个远房亲戚走过来清理的现场，康那理维士家族人丁稀少，大部分的亲属和格兰芬多无关。
随着时间，紧张的气氛拌着奏起的音乐慢慢的充斥在这个花园里，持续不断的低声喃喃被偶尔爆发出的欢快的笑声打断，康那理维士家族老先生和夫人走了出来，在过道里来回走动，和亲戚们打着招呼，真是难为他们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参加自己儿子的十多次婚礼，在只有一个儿子的情况下。
马上，里奥站在了拱门前面，他插了一朵大红的石南花，很多人都开始吹起了口哨，并大声爆笑起来，不过礼乐声音的渐大，现场也重新回复了安静。
布兰琪捧着花球直接入场，她已经不需要父亲的陪伴了，实际上，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已经习以为常。只有史提芬夫人在用蕾丝方巾擦拭着静静流下的泪水，谁家有这么任性的女儿，母亲都会担忧不已。
“女士们，先生们。”李维一脸平静的站在里奥和布兰琪前面充当司仪，据说因为他们离婚的频率实在太高，巫师世界已经找不到一个愿意担任主持人的专业司仪了，他们认为这无疑是对这门行业的亵渎，“我们今天在这里欢聚一堂，共同来庆贺两个虔诚灵魂的结合……”
“黑暗气息让我很难过。”艾洛斯把手放进黑暗公爵的手里。
“我以为封印之冕可以让精灵的血统完全沉睡。”　Voldemort碰了碰精灵王额头上的头环，窄窄的一圈银色，垂下来很多交织成网的水晶坠子，好象用一颗一颗眼泪编制起来的一样。
“完全发挥效果的话会很麻烦，所以艾尔只是帮我启动了一部分。”艾洛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雪白的海螺，“把这个当做礼物送给康那理维士夫人吧，我很喜欢她。”
站在最前面的李维已经平淡无波的把大段的话念完，然后拿起红丝绒的盒子，里面是两枚白银指环。
“那么，里奥？康那理维士，你是否愿意让布兰琪？史提芬…布兰琪？史提芬，你是否愿意…我宣布你们将相互扶持，共度一生。”
两个举行的婚礼的人在大家的笑声中交换了戒指，李维将他的手高高地举在康那理维士夫妇的头顶，一束奇幻的银色星星落了下来，围绕着盘旋在他们四周。随着一片掌声，气球纷纷爆炸，许多天堂鸟和小金铃铛飞了出来，浮在人们头顶上，加入他们愉快的歌声和喧闹的庆贺声中。
“女士们先生们！”　李维再次说道，“请你们起立！”
大家全都照做了，白色的拱门随之消失，刚才落座的座位也飞了起来，天空中幻化成华美的金红色的穹顶，白色的螺旋光芒一束束散落下来，两只威武的狮鹫从两边跃下，在空中奔跑跳跃，令人叹为观止。随后，一点金光从中央向四周铺展开来，变成一个巨大的舞池，刚才飞起的座椅纷纷落下，围着一张张的白色小桌分布在舞池周边，乐队也随之登上了舞台。
从各处突然冒出来的侍者们用银盘端着南瓜汁、黄油啤酒、火焰威士忌、小薄饼和三明治游走在人群中间。
“海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个雅兴，公爵大人。”布兰琪打量着手里的礼物，再看看站在Voldemort旁边的少年，贾芬娜正在和一个北欧巫师起舞，让她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愤怒，眼前似乎从霍格沃茨开始就没有改变的面孔同样让她烦躁。
该死的，里奥何必要把请贴送过去呢。人家现在可是身份尊贵的斯莱特林继承人。
“佩带在身上会带来好运…你可以一直戴着。”艾洛斯解释着，红色让他有些热，不想过久的停留在附近。
“谢谢。”布兰琪随意的把它挂在腰带上。
“我希望你能珍惜艾洛斯的礼物。”黑暗公爵提醒着，对对方的行为不满，四周围绕着祝福新婚夫妇的人群开始减少，压抑的气息让他们自觉的走开。克莱儿站在一边对着大家轻轻的笑，明确的拒绝所有邀请的打算。
“我知道，他就是你嘛。”布兰琪拍了拍海螺，上面突起的利刺让手有微微的疼痛，满心的愤慨找到了发泄的通道，疼的眼睛都湿了，“该死的，你起码应该磨一下啊，被戳到是很痛的啊。”
“对不起。”艾洛斯连忙道歉，Voldemort在旁边微微皱起眉头。
“今天是你的婚礼，我们有必要为一点小事情而不快吗，布兰琪。”李维走过来说道，“新娘应该开心一点。我想贾芬娜没有接你的花球是很正确的行为，不要把怒火发泄到别人头上。”
难得的理智让康那理维士夫人收起了战斗的光芒，哪怕已经习惯的平常，但这毕竟是她自己的婚礼。愤愤的望着手里的花球，布兰琪依旧为自己的朋友刚才的行为不平。什么嘛，这怎么说也是一个带着祝福的神圣婚姻象征啊。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自己的婚礼上发脾气，布兰琪？”一只舞曲结束，贾芬娜对自己的舞伴歉意的笑笑，过来陪伴生闷气的同学。
“因为我更想参加你的婚礼。”一个漂亮的少年，哦，居然是一个连魔法都使用不好的小巫师。她无法理解贾芬娜可以无动于衷。布兰琪由衷的说道，“他不应该这么对你，贾芬娜，你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好人，配的上任何人。”
“他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这方面的意图不是吗？一切都是我单方面的自愿，而且我现在已经可以平静的面对所有，过去和未来。”　贾芬娜递给朋友一杯香槟，“我会结婚的，不过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是他。布兰琪，你也该放弃了。”
“什么？”布兰琪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同学，仿佛看见了一只怪兽。
“我很早以前就知道，我们都是一样的，不是吗？不过你陷的不深，又有里奥在，所以大家看不出来。不过，是该放弃了，布兰琪，里奥是个很好的人。”　贾芬娜淡淡的说道，目光温和纯粹，“你已经知道了结局，所以不用再期待了。”
“…你会嫁到北欧去吗？”　布兰琪突然有种轻松的感觉，好象长年的无形约束被卸下，也许，她一直等待的，也许只是有人和她说，够了，该遗忘了。
“大概吧。”
“不过至少我说对了一点，他和克莱儿绝对不可能。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傻啊，为什么不早点来说？”　布兰琪一口气喝下香槟，再看看在角落里的那两个人，再见，我那寻寻觅觅毫无踪迹的单恋。好吧，其实承认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对一个出色男人的欣赏和憧憬罢了。
“因为我不知道你会自己明白。”果然，大家都是笨孩子呢。贾芬娜点了点头，看见布兰琪眼中闪过的一道决然，大概，这次，康那理维士夫妇不会再离婚了，虽然还需要时间来冷静。





Chapter　71



黑暗的峡谷的阴影笼罩了所有的光，在一片漆黑中能看见那怪兽的影子，巨大的身体，从两边伸出八条长长的腿，上面满是尖锐的刺，趴在一面朦胧而窒息的黑网中间。
“这是什么？”　Voldemort问道，从婚礼上回来以后，精灵王就开始画画，差不多都是同样的内容。
“黑暗的影子。”　艾洛斯在素描纸上涂下最后一笔，“在很早很早以前，当精灵们刚刚苏醒的时候，阿维塔——位在艾尔达玛湾的南方，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