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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干(鲁鲁修同人,穿越巴比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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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记得有一次,你脑子好像抽筋了,让我吻你的脚,发誓效忠于你。
  今天,一定是我的脑子抽筋了,我枢木朱雀决定,要将我的全部,奉献给你。
  鲁鲁修,你赢了,从此以后,枢木朱雀任君利用。
  
  朱雀的手还在鲁鲁修的手里,面对突然下跪的朱雀,鲁鲁修弯下了腰,不知所错:“朱雀,你怎么了?”
  朱雀借着他的手劲,站了起来。一个踉跄,二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太近了些。
  月光太过明亮,少年的目光太过明亮。
  朱雀突然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被鲁鲁修握住的双手骤然一紧,鲁鲁修皱着眉头张着嘴:“我有允许你这么做吗?”
  于是朱雀又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被鲁鲁修掐的生疼。
  鲁鲁修咬着嘴唇:“笨蛋,笨蛋!”
  朱雀抽出自己的手来,捧着鲁鲁修的脸,月光下深深一吻。
  鲁鲁修的胳膊抱住了朱雀的后背。
  待这个长吻结束,朱雀不敢说话,鲁鲁修低着头,半天才嘀咕一句:“我讨厌这样。”
  朱雀问他:“你讨厌什么?”
  鲁鲁修的头埋到他的胸膛里:“我讨厌我喜欢被你吻。”
  朱雀伸手揽住他,下巴埋到他的发际里:“鲁鲁,鲁鲁。”
  却听到鲁鲁修轻轻的一句“对不起”,朱雀哑然失笑:“你也知道你平时脾气有多臭啊?”
  怀里的人愣了一愣,然后对着他的肩膀重重地咬了一口。
  朱雀轻声叫道:“嗷!鲁鲁修,你这脾气真的要改···好吧,不改也罢······”
  鲁鲁修不说话,从朱雀怀里离身,转过头去天上的月亮;朱雀也不好意思看着他,只能抬眼看天空众星拱月,月亮的清辉竟然也能让他迷了眼,他恍恍惚惚道:“鲁鲁修,其实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远在千里之外的叙利亚,修泽奈尔与卡农接到了来自巴比伦的喜报。
  修泽奈尔微笑着:“鲁鲁修真是长大了,真是越来越有一国之君的风范了。”
  卡农背着手:“修泽奈尔王子殿下,您真是太谦虚了。鲁鲁修殿下,不及您一半呢。”
  修泽奈尔皱了皱眉头:“卡农,不要说顶撞我的话。”
  卡农撇撇嘴:“抱歉,殿下,您也知道,我说的是我的真心话。”
  修泽奈尔无奈一笑:“卡农,你对我怎么就不能有对外人一半的温驯?”
  卡农反驳:“你该问我,为何我对外人没有对你一半的真心。”
  修泽奈尔开心地笑起来,他笑得样子,跟平时严肃认真的模样真是判若两人,久经修罗场的人,笑得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这算是恭维我吗?”
  卡农也眯着眼笑了:“殿下连真话与恭维的话都听不出来了吗?”
  修泽奈尔用拳头抵住下巴:“卡农,你现在跟你小时候,可真是两个样子,以前的你可乖巧得多啊!”
  卡农听了,微微一笑,语调暗淡了一些:“如果不是鲁鲁修王子认出了我,我可一定不会承认我就是以前服侍过你的卡农。” 

作者有话要说:吉尔伽美什:巴比伦神话中半人半神的人间帝王;
恩奇:传说是天神为了惩罚吉尔伽美什的骄傲而创造出来的一个自然之神,但是后来成为了吉尔伽美什的伙伴。




18

先知基诺 。。。 
 
 
  十八章先知基诺
  秋至天愈高,但是天气还是有些炎热。底格里斯河水渐平,河道上的芦苇也一丛丛地茂盛起来了。
  这天晚上,明月与微风都正好,天气不错,但是有些闷。
  鲁鲁修处理完了手头的文书,歪头看了一眼来自巴比伦的信函,叹了口气。
  谁知道这叹息的余音还没落,朱雀就已经发问:“怎么了,鲁鲁修?”
  鲁鲁修心里暗叫不好:他明明已经很小声了,这东方笨蛋长得是狗耳朵么?
  他皱了皱眉,问朱雀:“啊,那个,朱雀,两河水患暂告一段落。要不我们就早点收拾收拾回都城吧。”
  朱雀知道肯定是巴比伦那边有人催王子回家了,他又想到了临来时的宴会中毒事件,心思沉了一下,说:“也好。反正宫里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鲁鲁修突然警觉地问道:“什么事?朱雀,你原来认识尤菲米亚公主吗?”
  朱雀笑了笑:“鲁鲁修,我没有什么事,要是真有事,也是你的事。至于尤菲嘛,唉,她是公主尤菲,我认识的那个叫做流氓尤菲,要是她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中毒事件,她一定会跳过桌子跑到你的身边帮你解毒,而不会拉着别人的袖子发抖。”
  鲁鲁修不说话。
  朱雀又问他:“今天巴比伦来的信函里说了什么?”
  鲁鲁修低着头玩着手里的木笔,又翻开了手里的文书,一边翻一边说:“哦,没什么,就是让我早点回家之类。”
  朱雀站了起来,看看窗外河道上的芦苇随风摇动,又看了一眼翻书的鲁鲁修,终于还是没有说话,出门去了。
  鲁鲁修仔细听着他出门的脚步声,深深长长,叹了一口气。
  
  今天营房之内闷热非常,朱雀的心情也非常之憋闷。他这辈子只跟尤菲谈过一场恋爱,而且还是流氓尤菲事事掌握主动权,所以可以这么说,对于恋爱这件事,他没有多少经验。
  鲁鲁修自那天晚上以后,仍是对他摆着一张冷脸。朱雀马上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唐突。
  两个人是经常吵架,但是总体来说相处得还不错。可是自己莫名其妙地贪了一嘴。这一嘴过后,兄弟是肯定做不成了。可是鲁鲁修只是冷着一张脸,不说好也不说坏,朱雀也就不好再问了。
  不问也就罢了。反正枢木朱雀下定决心跟着他,是被他日后明君的风范所吸引,而不是星光下那少年的神采。
  也许自己就适合远远地看着。
  现在只盼鲁鲁修不要觉得很坏,因为照鲁鲁修的性格看,朱雀因为那莫名其妙的一嘴,一定会莫名其妙地死得很惨。
  想到这里,他抬头望向头顶明月清风,挺胸叉腰,仰天长叹:“祸从口出啊,祸从口出啊!”
  
  一句话喊完,对面的芦苇丛突然动了一动,朱雀还来不及吃惊,芦苇丛中已经驶出一叶小船来,穿上趴着一个人,背上挂着个酒囊,趴着用手划着船,一边划一边哀叹:“唉!当真是祸事皆由口啊!我要是不喝上这几口酒,就不会醉得扔了船桨,也就不会用手划船了!”
  朱雀哈哈大笑,连忙牵了身边的羊皮筏,划了几划,到了那艘小船边,递了一把船桨给他。
  船上的醉人坐了起来,笑着望向他,伸手接过船桨。
  朱雀这才发觉,这人好像哪里见过。
  喝醉的那位摸了摸下巴,湛蓝的眼睛眯着着,也开口道:“咦,我好像哪里见过你。”
  朱雀也笑:“是啊,我也觉得你很面熟啊。”
  于是喝醉的那位又努力睁大了眼睛:“呀,那这么说来,是上天让我们有缘人见面的了。来!”说着,伸出一只手来。
  朱雀拉着他的手,上了他的小船。醉汉又把自己的酒囊扔给了他。
  朱雀拧开酒囊就觉得一阵浓香扑鼻,喝了几口,不由道一声:“好酒!”
  喝醉的那位得意洋洋:“这是我家乡最好的酒了。”
  朱雀将酒囊扔了回去,这醉汉一身脏兮兮的麻布衣,一双湛蓝的眼睛却秋空般高远,金黄色的头发长短不一,后脑勺还留了三根小辫子。
  朱雀咧着嘴:“越看你越觉得面熟了!”
  喝醉的那位哈哈大笑,身子一歪,半侧着,开口道:“我叫做基诺。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朱雀有些疑问,这人怎么开口叫人美人呢?但还是回答:“我是东方人,名字叫做枢木朱雀。”
  基诺浅笑:“东方人,怪不得····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女人呢,呵呵····怎么,美人还记不得我是谁吗?”
  朱雀恍然大悟,然后红了脸:“啊,原来是坐宫日那天的那位绅士,呀呀,那天真是误会啊。”
  基诺坐了起来:“我今天可知道那天的那个少年怎么这么着急了,原来是怕你男人的身份暴漏了啊。不过·····”基诺突然直视着他:“那少年对自己的东西,看的真紧啊。”
  朱雀无奈一笑:“唉,他娇生惯养,不懂事。来来来,酒来,我再敬你一杯!”
  基诺又将酒囊扔了过去,朱雀冲他一扬手,又灌了一气,然后问道:“基诺,你今年多大年纪?怎么会跑到底格里斯河上来喝酒呢?”
  基诺挠挠脑袋:“我今年十六岁。我老爹经常跟我说,他十六岁那年,我都会骂人了,我现在却连个蛋都没生,呵呵,呵呵。咦,你刚才还问了什么?”
  朱雀听得好玩,在现代,十六岁的孩子连喝酒都不准,这边却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听见基诺问他,他就笑眯眯地重复了一句:“你怎么会这么晚,一个人跑到底格里斯河上喝酒呢?”
  “我听说巴比伦年少的王子,治理了两河的水患,我想来看一看。这一看之下,呀,我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朱雀笑眯眯地听着,抑制了很久才没把“这也有我很大的功劳”说出口。
  但是他紧接着就笑不出来了。
  “我就是死在这样的人手中吗?嗯,想一想,我还是不甘心啊。”
  朱雀赶紧开口打断他:“基诺!你在胡说些什么?鲁··王子殿下他,怎么会杀你?”
  基诺站起身来,看着营房的方向:“这就是天神安排的命运啊。枢木朱雀,你我都躲不过,他也躲不过。”
  朱雀的心头莫名其妙地有些沉重:“基诺,你喝醉了!”
  基诺转过头来,嗤嗤地笑起来:“我知道我国因他而亡,城因他而破,我知道我命中最大的劫难在巴比伦,我知道枢木朱雀也会命丧巴比伦。但是我还是来到了巴比伦,这底格里斯河上飘荡的雾气,要比尼罗河上的舞姬,还要销魂上百倍啊!”
  朱雀起身拉他坐下:“基诺,你喝醉了,不要再说了。”
  基诺揉揉太阳穴:“说?我说什么了?”
  朱雀放下心来,果真是醉酒人的胡言乱语。
  可是下一秒,他握住基诺手臂的手便被反握了:“朱雀君,不如我们都离开巴比伦。我与你两个,从此走遍东亚与西亚,看风月,喝美酒?”
  朱雀真是无奈:“小鬼,你喝醉了。不能喝就别逞强。”
  说着,他挣脱他的手掌,将船划向岸边:“你今晚住在哪里?住在船上吗,住在船上也好,反正天也不冷。”
  朱雀靠了岸,心里想着他这一跑出去,不知道鲁鲁修会不会担心,于是快速将船拴好,又脱掉了他上身的麻衣,给基诺盖上,便匆匆跑向营房去了。
  基诺听着他咚咚的脚步声,笑了笑:“所谓命运与劫难,大抵就是如此。”然后一歪头,睡死过去。
  
  朱雀轻手轻脚地进了门,营房的灯还亮着,但是鲁鲁修已经躺在了旁边的木床上。
  朱雀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放下心来。他挪到书桌旁,看文书下面,皇室来的信就放在一旁,他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没有伸手,吹灭了油灯。
  鲁鲁修在心里长出一口气。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听到营房外有士兵不停扯着嗓子来报:“巴比伦急信!至此还有一万里!”
  隔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巴比伦急信,至此还有八千里!”
  鲁鲁修吼了一句:“是不是记错了?明明昨天刚刚收到的信!不会就这么想让我回去吧!”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派信兵到官道上去迎信了。在士兵喊道“还有八百里的时候”,鲁鲁修、朱雀与扇,都整齐地站在了营房外。
  奔驰而来的矮种马上,摇晃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鲁鲁修与朱雀,皆是心头一紧:“由洛洛亲自来送信?不会真出了什么问题吧。”
  马蹄声越来越近,洛洛在距离百米处翻身下马,一路小跑,跪倒了鲁鲁修的脚下:“殿下,国王急信!”
  鲁鲁修拿着信,朱雀赶紧将洛洛扶起来:“洛洛,一路辛苦了!”
  洛洛面色暗黄,嘴唇干燥脱皮,但是一双眼睛还是水灵灵的:“没关系。朱雀哥,你与王子殿下这次能将两河治理好,真是了不起啊。”
  朱雀拍着他身上的尘土,抱怨道:“真是的,国王与王妃就这么想念鲁鲁修吗,是不是想让我们今天就回宫啊?”
  “我们不回去了。”
  鲁鲁修从信件里抬起脸来,对着众人朗朗一句:“亚述人滋扰巴比伦北部,朱雀,收拾一下,马上启程北方。”
  朱雀应了一声,从鲁鲁修手中接过信件读起来。
  “吾儿鲁鲁修,
  日前,欣闻吾儿力挽两河狂澜,巴比伦举国欢腾,父皇也心中欢喜。南涝北旱,心腹大患,终于得以解决一个。然而,昨日又得闻,亚述蛮民扰我北部,你数月辛劳,本应该让你回宫休息,此次事端,父皇想携瓦尔德施泰因将军一同镇压,但是,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我知道天神安努要召唤我了,以后这个国家是你的,征战不可避免,父皇从此放手,你此次领兵前往吧。目前,你皇兄远征叙利亚,兵马不可妄动;巴比伦皇城低矮,周边国家虎视眈眈,此次水患,皇城士兵已经派去了不少,瓦尔德施泰因只能勉力支撑。此时,若是埃及方面再生事端,巴比伦国运堪忧啊!你母妃玛丽安娜昨日的书信,你已经看了吧,其实对于子女的婚事,我是不想插手的,但是此次的事件,只能早做打算,我们已经鸣笛擂鼓昭告天下,巴比伦储君鲁鲁修将娶埃及公主尤菲米亚为王妃,想必此举能够让埃及女皇柯内利亚有所顾虑;等你平定北部,凯旋而来,父皇与母妃,就为你举办盛大的婚礼。”
  朱雀将信件折好,原来昨天玛丽安娜王妃的信,是想让鲁鲁修回宫结婚啊。
  王子与公主,唉,光听名字就是天生一对。
  枢木朱雀同学,没有关系,不要这样悲观绝望感觉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你。没有人对不起你,是你太天真,以为自己能吃到糖果。呵呵呵呵,没有关系,以后跟在王子屁股后面,吃香的喝辣的,照样还是前途光明的仕途一条,啊哈哈哈哈。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洛洛轻轻抓住了朱雀的胳膊,关切地问道:“朱雀哥,你没事吧,怎么抖成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 ,稍微了解历史的同学们猜出来这位基诺是谁了吧

啊,已经有很多同学在问了,是黑白还是白黑
这个问题,我真是不知道啊······
大家的意见如何?
关于朱雀跪下愿意效忠,是在是出于鲁鲁修救了他以后,伸手说加入我吧,然后这家伙说我要回去我要从内部改变他们的怨念啊啊啊




19

当断不断 。。。 
 
 
  十九章当断不断
  营房之内,鲁鲁修一边交代扇一定要妥善处理暗渠工程的后续工作,一边招呼朱雀与洛洛进来。
  鲁鲁修看着洛洛脱皮的脸与嘴唇,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洛洛,你怎么晒成这个样子?你在这休息一段时间,然后跟扇大臣一起回宫复命。”
  洛洛微笑道:“这一次,可是国王陛下让我跟着您去北部的呢,呵呵,哥哥,你可没有理由再赶我走了。”
  朱雀再抬眼已是一片云淡风轻:“为什么啊,洛洛?”
  洛洛喝了一口水:“洛洛是北方人啊。在哥哥去埃及的几年里,洛洛还跟cc大祭司去过北部传教呢,呵呵,洛洛对北方很熟啊。”
  鲁鲁修沉吟一下,答应下来:“也好。”
  朱雀开口问他:“不知道此次亚述有多少人来犯?北方有没有守卫的官兵?有多少人?”
  鲁鲁修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一瞬间让朱雀觉得鲁鲁修可能会说些别的,他等着鲁鲁修的目光逼近又压下,心里噗通通地跳,脸上却是一副认真严谨的模样。最终鲁鲁修只是说:“这次进犯的是亚述的一个小城邦,以游牧为生,虽然不大,但是整个部落骁勇彪悍,估计有三万人;北方边境的守城大将叫做藤堂,他手里的兵力最多只有一万,以目前情形来看,藤堂将军能够守住城池就已经不错了。”
  朱雀问:“人手悬殊。鲁鲁修,你打算怎么办?”
  鲁鲁修身后正是奔涌不息的大河,他道:“这次治理水患,我真是吃惊于我两河儿女的力量。现在两河农业百废待兴,流民还是很多,不如将他们召集起来充军。”
  洛洛插了一句:“但是流民能当正规军使用吗?”
  鲁鲁修笑对朱雀:“朱雀,一路上的编排与训练,就交给你了。”
  朱雀领命一笑:“呵呵,其实暗渠的修建到最后,已经是半军事化管理,一直由我负责,上手还是很快的。”
  鲁鲁修又让洛洛休息片刻,朱雀出门与扇商量招兵的事宜。
  
  三日之后,朱雀在一旁看着流民军队操练,鲁鲁修悄无声息地转了过来。
  鲁鲁修低着头:“朱雀,我是不是太自不量力。还说什么成为巴比伦最伟大的皇帝,现在想一想,能保证国家不受侵犯,就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
  朱雀想了一想,顾左右而言他:“鲁鲁修,你看,眼前的流民,或许就是你日后的帝国之师啊;你做的不错,每个皇帝,手里都因该有军队的力量的。”
  鲁鲁修还是低着头。
  朱雀又说:“上次跟你回巴比伦,看到两河流域的大麦小麦,都饱满地低垂着脑袋。”
  鲁鲁修不明白他的意思,抬头看着他。
  朱雀笑着看着他的眼睛:“鲁鲁修,你长大了,成熟了。只有成熟了的人,才会低着头。你以前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总是仰着你纤细的下巴。”
  鲁鲁修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歪过头去。朱雀的笑容太刺眼。
  “但是,也不要一直低着头啊,一直低着头的话,向日葵就找不到太阳,也是不能茁壮成长啊。”
  鲁鲁修笑了起来,却又说:“朱雀,我很抱歉。”
  倒是把朱雀搞糊涂了:“咦?怎么会突然抱歉?”
  鲁鲁修道:“尤菲米亚公主的事情······”
  朱雀明白了,又笑:“鲁鲁修,你明白我没有资格要求什么的。如果我开口说不,埃及方面有动,我也不会原谅自己。”再说了,自己开口说不,结果会有什么改变吗?不要太天真。
  看着鲁鲁修懊恼的样子,朱雀双手抓住他的肩:“如果你开口说不,埃及发难,殃及国家,你也不会原谅自己吧。”
  鲁鲁修点点头。
  朱雀又道:“既然这样,那我们都不要再想了。鲁鲁修,有些事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吧。我会一直随着你,跟在你身后,站在你身边。那晚的事,怪明月怪清风,也怪我。”
  鲁鲁修陡然一震,推开朱雀的手,一双眼睛闪着炫目的光芒:“你的意思是,让我忘记了?”
  朱雀被推开的手犹自震颤着:“是。”
  鲁鲁修突然笑了几声,又问他:“忘了?你能吗?”
  朱雀想了想:“能。”
  鲁鲁修的小脸皱成一团,半响道:“好。既然你能,我一定也能。”说罢,拂袖而去。
  朱雀看着他的身影,心里计算着,公元前602年,公元2010年,加起来一共2612年。你看,鲁鲁修,我耗尽了那么多的生生世世,到了枢木朱雀那一辈子,不是已经把你忘记了吗?
  
  这只由流民为主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北部开去。卡莲自幼在水草肥沃的南部长大,朝北走一路上见到干涸的湖泊、裂缝的土地与漫天的荒草,不由心惊。
  洛洛对朱雀叹息道:“朱雀哥,巴比伦北部都干旱到这种程度,那亚述一定更加干旱了。廖北城邦以游牧为生,天不降雨,地上寸草不生,他们自然要进攻周边,掠夺些食物了。”
  朱雀微笑:“洛洛真是善心,都替敌人讲话。”
  洛洛道:“不管是谁,都是天神安努的孩子,都应该被他宠爱着啊。”
  朱雀转头看看鲁鲁修,问他:“殿下,一路上干旱,你身体还好吧?”
  骑在马上的鲁鲁修不搭理他,朱雀的这声问候自然地像是在几年前,他们还在埃及的时候;只不过你要想真正做到随意自然,又何必把鲁鲁修改成殿下?
  鲁鲁修抓紧了马鞭,枢木朱雀从来都是太为别人着想的人,自尊心太强,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但是枢木朱雀,平凡渺小如你,又能给我添多少麻烦?
  不要将自己看得太过重要了!
  而鲁鲁修也很生自己的气:既然是平凡渺小的人,直接忽略就好了!自己又何必在这翻来覆去地闹心?
  你能和洛洛相处如兄弟,能和卡莲谈笑风生,为什么在面对我时,就只剩下一句不痛不痒的“殿下”?
  鲁鲁修一生气,夹紧了马腹,直冲了出去。
  朱雀一惊,以为马匹受惊了,他朝四周看了看,满眼都是半人高的芦苇与荒草,他怕有廖北的人马在此伏击,便下令全军隐蔽,自己赶紧骑了马,去找鲁鲁修。
  
  荒草漫道,朱雀眼不能见,不知道鲁鲁修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他是否落入别人的埋伏,心里很着急,腿下的马匹也在低声嘶吼。他突然想到,他与鲁鲁修的坐骑,都是自己训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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