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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存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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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莫狂言和林慎容以及《高山流水》剧组的主创，参加了柏林和戛纳电影节，在这两个电影节上，莫狂言第一次在林慎容面前展示出他在欧美电影界的影响力。作为奥斯卡的“御用”编剧，很多导演都愿意来亲近他，以便拿到最好的剧本，有了好的剧本才有可能冲击奖项。
所以在晚宴上，《高山流水》的主创们看着莫狂言带着林慎容和那些传说中的大牌导演攀谈，都是羡慕。但想想当年林慎容也有为莫狂言进入歌坛铺路，不由又是感慨。好在，这里是组委会的私人性质的电影沙龙，所以记者禁止进入。所以，莫狂言给那些人介绍林慎容时都是说“my lover”而不是“my brother”，当然，莫狂言还请大家帮忙保密了。欧美人的思想开放，自然很容易就接受了，再说了，这事情本就是人家的私事。
“Lucifer。”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过来。
“老师。”莫狂言立即很恭敬地上前；这位老人是纽约大学导演系的教授。莫狂言之所以选择纽约大学的导演系进行进修，就是因为这个老人。世界上，知道莫狂言的另一个名字——Lucifer的极少，这个老人是少数知道的之一。
“时间过得真快，这样精彩的电影Lucifer也终于拍出来了。”老人也是个相当有份量的影评人。
“Antilase教授，当年您不是也给了我的毕业作品很高的分数吗？”莫狂言笑道，然后对老人笑着介绍了林慎容。
老人对于这个能让Lucifer珍视的人，也是十分好奇的。他刚看过这个人演绎的子期，第一感觉就是太好了，很有味道的年轻人，所以，他才会过来，Lucifer的意中人，看起来就觉得不错。
三个人聊了几句之后，莫狂言看到了哥伦比亚电影公司的经理正在附近晃悠，就知道估计公司里有什么事了。于是，立即和两人告罪一声，就离开了。
“Leslie，看来Lucifer有很重要的事，我们聊聊吧，我很喜欢你的演艺天分，哦，上帝，说实话，除了Lucifer，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棒的东方人呢。”Antilase教授说道，“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塑造那样的一个形象的。”
“子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林慎容和这位导师聊得很愉快，并且这个导师还教了他一些分析和表现的手法。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林慎容突然说。
“Leslie是想问我，为什么叫Ken‘Lucifer’吧？”看林慎容点头，Antilase教授笑了，“这是Ken的另一个名字，只不过少有人知道罢了。我一直不太喜欢叫他Ken，我觉得，太普通的名字不适合放在他的身上。”
林慎容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升起一点烦躁。
“Leslie，希望你不要怪我多嘴，Lucifer对于自己珍视的人有点儿……怎么说呢？对，保护过度。他其实一直不是个很有安全感的孩子。”Antilase教授耸了耸肩，“是的，他很优秀，也很出色。他可以把别人想到的都提前做好，或许他认为这是一种保护，甚至于他有时候是完全下意识地去做的。我知道这个孩子太过患得患失，他或许是个近乎完美的朋友，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这孩子在这方面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Leslie，相信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对吗？”
林慎容有点惊讶于这个导师会和他说这个，但他也知道莫狂言的确如此。啜饮了一小口酒。
“Leslie，坦白说，我很喜欢你的真诚，也很欣赏你的才华。当然，Lucifer也是我极喜欢的弟子，我并不希望他伤心难过，你明白吗？”Antilase教授看着林慎容，“所以，请你教导他，如何正确地爱一个人吧。”
林慎容有些凝重地点头。
老人知道，这个东方男孩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了。于是也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又聊了些别的，之后便独自走了。
林慎容没有去找熟人，而是自己一个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毫无疑问，Antilase教授的话已经引起了他的深思，林慎容向来是个很骄傲的人，他有自己的坚持和见地，之所以这么迁就莫狂言只是因为这个人对他的爱是那么纯粹，让他有时看着连拒绝的借口都无法说出。
其实那次在马来西亚，看他哭成那样，却什么也不说……说实话，有一个瞬间，林慎容真的很无力，甚至想问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的宠物吗？”可是，他却真的说不出口。
不单是莫狂言患得患失，他自己更是如此。如果他当时问了，或许莫狂言不会把话放在心上，甚至会改变对自己的态度，也许还会把真正的原因告诉自己，但林慎容却是在出口的一瞬间犹豫了。
他了解莫狂言的性格，他的阿仔外表或许狂妄、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但是骨子里却极其的谨慎小心，小心翼翼地迈向他想要的目标。就像教授说的，他一直没有安全感。这样的他，是不会随意将自己的伤口暴露无遗，更何况，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那天随时可能回来。但那天却是哭得那么厉害，又没有顾忌自己，能将伤痛暴露给自己，这说明了什么，林慎容作为男人自然是清楚的。那么，他又怎么能让阿仔再对自己起戒心呢？
一个男人，尤其是成功的男人，多数时候，就算再辛苦受伤也不会需要有人抚慰，只是一个人将伤口抚摸。他清楚，阿仔愿意让他抚摸伤痛，已经是将自己看成是他的一部分的表现了。所以，当日他只得点头，什么都不再问，什么都不再说。在莫狂言向自己说出那句话时，他便是隐隐知道了，或许是莫家出了什么事。所以，他在到达新加坡时，特意挑了时间，打了电话给李玉山，当然，只是闲话家常罢了。但从李玉山的话语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所以，林慎容也就不好再多讲多问什么。他相信李玉山对莫狂言是极好的，既然他都没有说什么，那应该不是家里的事了。但他却不知道，这件事连李玉山都并没有得到半点风声呢。
又啜饮了一口酒，一转头却是看到莫狂言的正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看着他的笑容，林慎容一阵恍惚——
教授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是一个完美的朋友，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但我却爱上了你，爱到赔上自己的一切都嫌不够。
阿仔，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大事件
这是88年，莫狂言捧回了国际级最佳导演奖，林慎容更是斩获了国际级最佳男演员，两个人，在这一年可谓风光无限。当欧洲的消息传回了香港时，《高山流水》一剧完全成了香港文化乃至中国文化的一个象征，一张名片，香港最好的电影，当然，这部电影也当得起这个名头。
香港演艺圈更是将两人看成是百年一遇的才子。
而此时，莫狂言让华星将自己去年录的一张还未发售的专辑《水墨青花》发售出来。整张专辑十二首歌分别是：《青花》、《江南》、《东风破》、《楚歌》、《花落随》、《诀别诗》、《三生三世》、《笑红尘》、《潇湘雨》、《倩女幽魂》、《水墨写意》、《鸳鸯蝴蝶梦》。这一张专辑有翻唱的，但大多都是莫狂言的歌，更值得一题的是《水墨写意》更是莫狂言自己写的歌曲，并不是他从记忆里抄出来的。
《水墨青花》一经发售就受到万分关注，其中的每一首歌都是一个古意浓重的故事，大家这才发现，原来，一直以为或玩世不恭或极富现代男人味的莫狂言，竟然还有如此古典儒雅的一面。当然，这张专辑也是挑对了时机，毕竟《高山流水》本身就是古装戏，拍得景致就如一副长篇水墨，至于青花……君不见，伯牙最爱的那身青花古衣吗？
这一张专辑连包装都做得让人爱不释手，和艺术品一般。很多粉丝宁愿买双份，一份拆来听，一份放着做摆设。这也是莫狂言的策划之一，于是这张专辑大卖热卖成了定局。
“……淡淡水墨／传承了多少古意／却传不了你我之情／淡淡水墨／写尽了多少情缘／却写不了你的风韵……”《水墨写意》一时间成了香港最红的歌，在林慎容又没有新专辑出现的情况下，力压谭艾伦一头。
“阿仔，不公平啊，你又出新专辑，这样的歌都不分我的……”《水墨青花》一发售，林慎容的意见就老大老大的了。他已经抱怨了很多次了。
莫狂言也只好一再保证多写几首给他，这才让自己好过很多，但是，林慎容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较，他也想写歌给阿仔唱。
“哥哥，我订了下个月去英国的机票，我们一起走一趟吧。”莫狂言这天早上在灶台上做早餐，林慎容坐在餐厅里看他忙。
“怎么想起这个了？去英国做什么啊？”林慎容不解地问，看着莫狂言将早餐摆上桌子。
“我昨天突然想起来，才觉得好可怕，你已经31岁了，我也已经30了啊。呐，我听说，连阿梅都在和Tony谈婚期了啊。”莫狂言把粥放到林慎容面前。
“是啦，Tony人好啊，阿梅辛苦这么多年，总算有个人疼啦。”还是阿仔眼光精啊，“不过，阿仔，这和去英国有什么关系啊？”
“哥哥，三十几了啦，我们事业也算有成了啊。所以，我想，我们准备要个孩子吧？”莫狂言小心地道，“当然，如果哥哥不想这么早的话，我可以去退票……”
“阿仔，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的？”对于自家爱人，林慎容着实是很头疼。
“不是突然。”莫狂言解释，“几年前我就有给你说过，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算是稳定了吧？”
“阿仔，我知道你都考虑的很好了，才会来说的。”林慎容也很喜欢小孩子的，家里的小辈他向来很疼爱，这一点，莫狂言是看在眼里的。
“那么，同不同意？”莫狂言一边吃饭一边问。
“什么时候的飞机？”走之前，看看能不能出张专辑啊。
“下个月10号啊。”莫狂言笑道，“怎么啊？要提前？”
“没有啦，不过，怎么是英国呢？”林慎容有些奇怪，“听李爹地说，你的研究所不是在佛罗里达吗？”
“哦，研究所的生物遗传学首席教授阿利巴斯卡最近受到伦敦方面的邀请，在伦敦讲学，我与他算是好友，所以想向他咨询一下有关的事情。毕竟你应该知道，依言那次实验相当惊险，差点就失败了。虽然我们还年轻，但我依旧希望不要失败。毕竟那是我们的孩子。”莫狂言说道，“而且，我的研究所总部也并不在美国，而是在大西洋的一个岛上。”
“哦。为什么？”他想知道一些关于阿仔的产业的事，这样才能继续下一步计划。
“你该知道，那些狂人啊，有时候做的实验都有些违禁，当然，不是说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好像这种造人实验吧，就有点挑战道德极限了。然后那边还做一些新材料方面的研究，经常都会有其他的人想要来打探情况让人烦不胜烦，所以没有办法了，研究所的负责人告诉我了，我就把他们安排到那边去了。”对林慎容突然心血来潮，想知道自己的产业，莫狂言也没有要瞒着的意思，“毕竟自主开发新的材料，是未来产品能否走在前端的最重要条件。”
“对了，阿仔，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你总是提到的自己的产业究竟是……”林慎容十分好奇。
“好啦，哥哥，吃完我给你讲啊。”莫狂言决定和林慎容好好讲一下，算是交个底。
吃完早餐，莫狂言就和林慎容泡了一壶茶水，坐在沙发上聊了起来。
“李爹地应该有和你说过，我从十五岁开始就在华尔街混了。我的第一笔资金还是李爹地借我的。爹地对我很好，从小就是。”莫狂言知道，或许莫可林对自己只有几分真，但李玉山是真对自己好，“大约有几万美金，并不算多，但是几个月后，我就赚了几百万，然后把本金还给了爹地。当时，他还很惊讶。那个时候，股票证券好赚到爆啊，然后，我开始投资一些公司，你上回也看到了，那些人就都是我的合作伙伴啦，我出钱和一些点子，他们出力出技术啦。之后十八岁的时候，李爹地就把他手上管理的莫氏产业交给我了。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那种坐享其成的感觉，我喜欢创业的那种从无到有的感觉。所以，我基本上把那些事交给李爹地留给我的人管理。之后我在外面自己有了一套班底，这套班底是直接对我负责的，之后的四年，我都好忙的啊，忙到在世界乱飞啊。但是，慢慢的，我觉得自己很不快乐，所以呢，就开始投资一些娱乐性的产业，准备娱乐自己。也偶尔开始写歌写剧本了。然后，有一段时间，李爹地病了，我就回家了。结果啊，还不到半年，就被爸爸捉了现差啊，派来参加契妈的生日啊，那个时候，我就听人家说你了啊，你那个时候不是在参加比赛吗？所以，在生日宴之前，我听了你的《American pie》觉得这个契兄很有天赋啊，然后就认识你了。那天你对我笑的样子，真的让我觉得你就是天使啊，来救我这个天天忙碌的人啊。”
“阿仔……”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在想这个人笑得很阳光啊。
“到现在为止的话，我除了研究所，除了和其他人的合作，应该有三个钻石原矿，一家珠宝公司。电影公司两个，准备什么时候有机会的话，内地去再开一家。然后华星是我的，你是知道的。工业光魔算是我一半，卢卡斯一半。然后是连锁式酒店啊，这个可是为你去收购的，哥哥拍戏辛苦啊，有好地方住会好很多啊。”莫狂言笑道，“嗯，内地还有制衣公司，等你以后觉得累了，就可以把早先在英国学的都用上啦。然后是一些其他的杂七杂八的产业，但主要是在金融、文化、娱乐方面，实业倒是很少。”
“这么多啊，你现在都在陪我，那些东西怎么办啊？”林慎容好奇地问。
“你知道啊，安东尼奥在帮我打理嘛，疑人不用啊。各大区都有能干的负责人嘛。”莫狂言说道，“我这个老板有空就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了，比如，写写剧本呀，拍拍戏啊，也挺好的。除非大事件，不然都用不上我的。”
“阿仔，你说这么多，搞得我也想投资啦，你有没有什么看好的产业啊？我的钱给你去投资啊。”林慎容说道。
“我倒是很看好房产啊，但是要长线投资啦，回报不会那么快，我在其它地方也有做。你想投资的话我帮你啊。”莫狂言倒是很爽快。
“那好啊，回头就给你。”林慎容说道。
“哥哥，有件事，我觉得和你讲一下比较好。”莫狂言说道。
“讲啊。”林慎容惬意地靠在莫狂言的肩膀上。
“你看，我自己也有这么多产业了，所以呢，我不打算要莫氏了，莫氏呢，就给依言留着好了，你说怎么样？”莫狂言难得和林慎容说起这些事。
“这是你的事情，觉得好就行了。”林慎容知道，莫狂言有的时候就是要慢慢诱着说的。
这也是林慎容想了很久才想出的策略，他知道阿仔一定是有事瞒着自己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他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套出一些话来。
可是，在他还在做长远计划时，两个月后，有一件事却是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在他们俩你侬我侬地从英国回来，并且开始为未来的孩子准备时，一个震动香港娱乐圈的大事件发生了——
谭艾伦，这个唯一能够与林慎容、莫狂言相提并论的巨星要在红馆连开38场跨年度演唱会，这本来还不算什么，但是令人惊悚的是，德宝公布的这次演唱会的名字——
谭艾伦告别歌坛演唱会！
☆、启动
88年，谭艾伦一连4张专辑，但是前半年发售的两张成绩完全被莫狂言5月发的《水墨青花》打压住了，后半年《水墨青花》的影响力还未消散，林慎容的《得意技》又出了，《得意技》是十首歌的专辑，而且林慎容狠狠地压榨了莫狂言一回，十天之内要他写出十首歌，于是，莫狂言苦了十天的小脸，把自己直接关在琴房里终于拿出了十首歌：《怪你过分美丽》、《想你》、《最爱》、《路过蜻蜓》、《相思风雨中》（和梅妍芳合作）、《雪落音》、《听风心情》、《得意技》、《星语》、《爱的华尔兹》（和王菲合唱）。
说到王菲，这一年正好要出道，她的师傅戴思聪又是华星的制作人，所以很正常地，这位未来天后也被华星签到手了。而莫狂言并没有打算和林慎容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所以，《爱的华尔兹》刚好让哥哥带一下王菲妹妹。
这十首当中，有三首歌是莫狂言的原创：《雪落音》、《听风心情》、《得意技》，其实，莫狂言这几年下来也算是积累了不少的音乐素养，再加上他本身就有很好的数学分析能力，因此写出好听的曲子并不难，而能写出《水墨写意》的词来，再加上他自己的阅历，又怎么可能写不出词来？
可能大家会觉得奇怪，写曲子要数学分析能力做什么？其实在古希腊，很多音乐都是数学家写的，所谓神曲，在古希腊，就是最完美的音阶频率的组合。
当十首歌出现，莫狂言刚从琴室里出来时一脸呆滞的样子，林慎容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是当他看了十首歌之后，立即就拿起电话很兴奋地讲了起来。而莫狂言看着他兴奋的样子也是开心起来了。
之后，林慎容放下电话才一脸谄媚地笑，请了莫狂言做专辑策划和制作人。《水墨青花》的策划就是莫狂言做的，效果相当好。莫狂言哪里敢说不，立即就答应下来。
于是，在下半年，《得意技》仅仅在9月上旬发售，甚至之后的宣传林慎容和莫狂言一次都没有参加，甚至是两个人都是又一次人间蒸发，但仍旧稳稳地压住了谭艾伦又出的两张专辑。而风语，一时间又成了最佳幕后。前台幕后，莫狂言转换的速度快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谭艾伦退出的消息发出之后，各大报小报都开始炒作。不过好在，莫狂言很干脆地出手了，压下了自己和林慎容的负面消息。但是，德宝那边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11月谭艾伦在演唱会筹备开始的发布会上显得异常安静，倒是德宝新配给他的经纪人一直在不停地说着。
第二天，谭艾伦安静忧郁的样子出现在大报小报的头版头条。有好事的小报把这照片配上年初金像奖上林慎容拿到最佳男主时得意的照片放在一起，然后打出了《是谁造成了这样的反差？》这样的娱乐头条。
分析起来更是有模有样，甚至对造成谭艾伦退出的原因做出猜测，但每一种猜测的矛头都指向林慎容和华星。毕竟说到底，林慎容才是和谭艾伦同辈的艺人，莫狂言虽然火热，但是他毕竟有一个导演和编剧的身份，谁都不敢随意编排，毕竟人家电影很好，得罪了一个艺人还好说，但无故去招惹一个名导演加名编剧，到时候人家有意和你过不去，那么好戏好剧本，你就别想要到了。
莫狂言对此倒是没太刻意去揽什么，反正迟早会有人把这些事套上来的，再说了，林慎容身在江湖那么多年，又和艾伦是私交甚好的好友，怎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开始就太刻意的话，反而会让林慎容不高兴。
小报们越传越猛，越挖越深，最后，终于挖到了莫狂言头上。
而莫狂言手上的媒体则是一直在为两人做辩护，一直在呼吁大家冷静。
“阿仔，离金像奖还有3个月时间，不如我们拍部电影吧。”这天，莫狂言正在公司的录音室里为林慎容修指甲，林慎容说道。
“你们奖杯都那么多了啦，想干嘛啊？”李晓田一听，就立即问了。
“没有啊，契爷，今年好无聊的，我和阿仔都没有演唱会啊。艾伦怎么会和他公司闹成这样啊？”林慎容自然不知道“自杀式理念”了，但他却有自己的看法。别人怎样讲他，他都可以一笑而过的。反正，他有阿仔，有家人，有这么多朋友在，外人讲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啊。
“好了，哥哥，换边啦。”修甲匠莫狂言将一手修好之后，叫道。
林慎容看着莫狂言的劳动成果，然后一边将另一只爪子递过来，一边夸奖道：“还是阿仔功夫最好啦……”
话还没讲完，录音室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梅妍芳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看到莫狂言在给林慎容修指甲，立即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将手里的报纸丢在两个人面前：“知不知道外面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啊？还有心情在这里修指甲啊？”
林慎容用单手翻了下报纸，看到自己和莫狂言的照片。然后，标题是：谁才是真凶？
“……毫无疑问，这样Leslie就是歌坛一哥了，但是，这个NO。1却是个绑着线的傀儡……另一头被Ken拽在手里……所以说，这次艾伦退出后，获益最大的不是傀儡，而是操纵傀儡的Ken。”看完报道，林慎容有些哭笑不得，现在这些狗仔什么都敢写啊。
“好啦，阿梅，等下让阿仔给你修下指甲啦。不要气了啦，这有什么的，傀儡就傀儡啦，你又不是不知道《X周刊》最喜欢说这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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