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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存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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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里给自己熬了药，又炖了点肉汤，然后又煮了几份点心。这才打了电话，把芬姐从《江蓝传之反飞组风云》剧组叫了过来，芬姐按门铃的时候，林默言正在看报纸。
迎进了陈素芬，把点心交给她之后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孩子的哭声了，立即跑上了楼，陈素芬只得摇摇头，但她也知道默言不会请菲佣的，于是也不好再讲什么，但也准备叫几个有闲功夫的朋友来帮忙了。
在陈素芬拿着点心和糖水到剧组时，刚好大家都在休息。糖水是陈素芬另叫的，她和默言这么多年，也知道那人最后想说什么。将糖水给工作人员分了，点心则给主创一个个发了过去。林慎容看着点心，有些意外。倒是阿强先问了：“今天这是？”
“啊，有人让我带来的。”陈素芬答了一句。
“阿仔来了？”林慎容随口说了一句。
“是。”陈素芬知道瞒不了他的。
“言哥回来？那容少你要回去看看吗？”阿强问。
“才刚刚拍得顺些，想必他也是希望我好好拍戏的，才不肯告诉我。我得尽快拍好才可以。”林慎容知道阿强对默言一向是尊称一声“言哥”的，又想了一下，“芬姐，这几天你就不要在这边了，有空的话就去帮他，唉，麻烦芬姐了。”
“好。别给我说客气话，我走了啊。”
于是，从这天开始，剧组三天两头有好吃的点心。大家也都猜到是哥哥家的“嫂嫂”了，又听说“嫂嫂”刚给哥哥添了龙凤胎，也是极开心的。毕竟，哥哥人好啊。
每次默言都会让去探班的好友带糖水点心去，有时还让人带孩子的照片去让哥哥知道孩子的成长情况。林慎容也是不拒，有时也拍些剧照让朋友带回去。就这样，一直到4月的时候，林慎容才拍完，立即从剧组回了家。
一到家，已经是深夜，林慎容在卧室里找到已经熟睡的默言和摇篮里的孩子。为了照顾孩子，默言索性把孩子的摇篮放到主卧来。床头柜上放着两个装满的奶瓶，正用温水热着。还有一些报表——他在工作。
什么疲惫、什么不好在看到这一大两小的睡颜之后老早就消散掉了。轻轻抚摸着默言的睡颜，指腹下传来属于他的温度。这一生，有这个人一直相陪，这暖暖的温度永远不会消散。
他知道，以默言的身份，他完全可以干涉自己的选择，可是他没有，一直只是在他身后，在他需要的时候才会出手。就好像自己这次拍这部电影，其实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白荣飞这个角色说实话并不讨好，但他没有干涉，只要自己愿意拍他不会多讲什么。
当然，林慎容也不是不知道新义安的一个主事因为这件事被撤了，但也只是以对芬姐不尊敬为名罢了，华星毕竟是公司，芬姐又是顶梁柱，应该得到相应的尊敬，不然会被同行看了笑话去。这要不得的。
“哥哥……你回来了？”默言醒了过来，打个呵欠，便要下床去看孩子。
“我来吧，阿仔。”都2个多月没和孩子一起了，也不知道丫丫和宝宝还记不记得自己。
两个孩子已经醒了，看到林慎容，立即就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甚至伸手要抱抱。林慎容看两个孩子这么热情，立即笑得开心。抱起小女儿，亲亲之后就喂上了，一边喂一边对摇篮里的儿子说：“宝宝啊，先等下啊，妹妹先吃啊。”
默言看着他这样，也不插手，毕竟他已经2个多月没有和孩子亲近了。
“哥哥，你接下来有戏吗？”默言问。
“Tonny上个月有找我，说是最近光影制作要拍部电影，有一个不错的角色，有很多朋友都入组了，问我有没有档期。我想了想，已经应承下了。”林慎容说，“你要是忙，就把孩子放妈咪那里好了。”
“好。”默言点头。
喂完两个小东西，又哄着睡了，林慎容就走到默言身边轻轻抱着默言，道：“阿仔，为什么不到剧组看我？”
“好啦，那部电影不是没几个熟人吗？我去了不被当珍奇动物围观啊？”默言笑道，“你很想让我被围观啊？”
“呵呵，说不过你……不过大家都讲‘阿嫂’做的点心好吃啊，我脸上好有光的啊。”林慎容笑道。
“好啦，下部戏的剧本要不要我写人物分析给你啊？”默言不介意别人喊他“阿嫂”。
林慎容看了看床头的报表，说道：“不用了，我想自己试下啊。”
默言也没有再讲什么，于是，两个人又讲了各自最近发生的趣事，就相拥而眠。
☆、临行探班
《家有喜事》是一个相当搞笑的故事，林慎容更是出演了个女里女气的常骚。说实话这个角色让默言想起了《霸王别姬》中的那个“不疯魔，不成活”的蝶衣，突然有点意动，想要拍这部堪称经典的戏，可是，先不讲别的，单是自己的身体就不允许拍戏啊。
默言想了想就只得放弃了，这部戏过几年还可以翻拍的。到时候哥哥的演技会更好一些。——林默言这么安慰自己。
可是，就在这时，李碧华却是杀上了林默言家里。她和默言从几年前的《胭脂扣》剧本就合作过，也去过默岛，和两个人算是要好的朋友了。
一来就逗着精神很好的宝宝和丫丫玩。然后在默言泡好了茶水之后，就直入主题：“言仔，最近有内地的导演要拍我的作品。”
“哦？好事啊。”林默言心知是《霸王别姬》，“哪部啊？”
“《霸王别姬》。”李碧华道，“言仔，不瞒你讲，我很中意Leslie演蝶衣啊，可我也认为你比其他人更能懂得Leslie美啊。所以，这个作品我想你来拍。”
“碧华姐，我也看过你的这部作品，是很不错的，我也是有意拍摄，可是我……”林默言短期内是不大可能执导剧本了，至少要等身体养回七、八分才行。
他知道自己必须好好保重身体，为了哥哥、为了孩子们。
“我知道，只要你有意就行。剧本什么的，我给你留着，几年而已，再说这部小说也不算主流，没有什么事情。”李碧华笑道，她中意这个男人的才华，也中意这个男人的痴心。
还是那句话，世间能有几人做得了“梁祝”？她坚信眼前这个男人和Leslie就做得了。
“那我真不知道该讲什么好了，多谢碧华姐了。”林默言道。
“你啊，还这么客气，哪个作者不希望自己的作品得到完美诠释啊，言仔一向会讲故事啊，而且又是国际级的导演啊。不给你拍，难道给别人？好啦，我就讲到这里啊，你既然有意，那我就拒了那个内地导演，等你好点了、有空了，我们再谈。”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碧华才走了。而林默言则心情颇好地给两孩子喂了吃的又换了尿布。然后叫了芬姐过来，自己早先做好的点心和糖水。上回《江蓝传之反飞组风云》拍摄之后，林慎容就在讲了自己没有去探班啊，所以这回他决定带宝宝和丫丫去探班。毕竟这回是光影制作的电影，都是熟人，而且整个香港都知道光影制作的片场是保密措施最好的，一个狗仔也别想混进去。
陈素芬开着车子，片场外的狗仔们连拦都没拦，谁都知道陈素芬是来送糖水的啦。因为前一阵子狗仔们拦过，却除了糖水点心之外什么都没有啊。拦了几次之后，这些人也都对陈素芬的车极其失望。所以，今天林默言和两个孩子坐在后座也没有人上来拦一下，于是三个新闻人物就这样混进了片场。
陈素芬和林默言基本上是掐着点儿来的，刚好过了一幕戏，看到陈素芬的车子开了进来，几个相熟的朋友都是打趣林慎容，说他家的那位又是这么准时啊。
“十仔！过来，有人来看你。”陈素芬一边提着甜水、点心下车，一边招呼林慎容过来，毕竟有两个孩子呢。
林慎容便笑着走了过来，以他的聪明怎么不知道是哪个来了呢？于是，在三个女主角的惊喜和其他人的意外之下，林慎容抱着宝宝然后拉着林默言从车里出来，林默言手上则抱着丫丫。
“哇，真是贵客啊。”张漫玉第一个跑了上来，从林默言手上接过丫丫。
“Maggie，小心点啊，摔坏你赔不了的。”林慎容担心。
“放心啦，哥哥，我可是契妈啊，不用担心啦。”张漫玉笑了笑，“言仔，今天怎么有时间出来啊？”
“马上就要走了，过来看看哥哥，还有，看看你们啊。”林默言笑了笑，然后被哥哥拉着在一张桌边坐下。
“毛毛、Bak…Ming，很久不见。”林默言笑了笑，对两个比较熟的人打了招呼。
“言仔，你怎么……”黄百鸣以前见过莫狂言，知道他是香港电影幕后的第一人，也曾和他聊天过，现在他还在光影制作任职。对这个后生仔的才华是极羡慕的。他自然知道这人和林慎容的关系。
“没事，前段时间生病了。”林默言笑着安抚。
“天啊，阿嫂，你要不要这么低调啊？”张漫玉在一边立即曝料了起来，“我给你们讲啊……”
林默言只得无奈地接受众人钦佩的目光，淡淡地笑着帮芬姐分糖水点心，而林慎容则逗逗宝宝，直到Maggie讲完之后，众人均是沉默。这样一份感情啊，让人羡慕啊。
“别听Maggie夸大其词，Sandra，来，尝尝阿仔做的点心啊，不哭了。”林慎容见吴君如都哭了，于是立即劝道。
“哥哥，阿嫂实在是……”吴君如想讲什么。
这时候，大家都有些凝重，而林默言却突然很搞笑地唱起了《猪之歌》，配上搞怪的动作，让所有人都笑得没力，好在Maggie和哥哥还记得手上的丫丫和宝宝。
“哈哈哈……阿嫂啊，你真得好会逗人开心啊……”吴君如被林默言逗得开心大笑。
“好啦，吃点心啦，哥哥，不然中午我让药膳坊给你们送点好的？”林默言笑问。
“嗯，好啊。”对阿仔，不用太客气。
“那好，对了，哥哥，我明天就要去俄罗斯了，宝宝和丫丫我会放在爹地那边，你拍完就直接带他们去默岛。香港的狗仔总不会追到默岛去的。”林默言交待，他不是不想将孩子放到妈咪那里，而是妈咪有告诉他，有狗仔总在等着的。所以才不得不放到李玉山那边。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林慎容知道默言的担心，他也是不愿意让这么小的孩子频频曝光的。
默言笑笑，拿出一本白皮笔记本，道：“哥哥，临行前的礼物。”
然后，就和芬姐一人抱宝宝，一人抱丫丫走了。
“阿仔，好好照顾自己……”林慎容大声地喊。
“知道了，哥哥也是。”默言的声音很沉稳。
看着车离开，林慎容才平复了心情，转身又是那个体贴温暖的哥哥了。
“要不然，明天放你假？去送送？”高志森问。
“不用，阿仔每次都不用送，送了反而不舍。”林慎容笑，“而且，快点拍完，我好回家陪孩子。”
“Leslie，这是什么啊？临行前的礼物……”毛舜筠问。
“好东西啊，由阿仔写的人物分析啊，我每部戏都会有这么一本的。本来看他好忙，没让他写，没想到啊，他还是送来了。”说着，他便打开看了看。阿仔的字很漂亮。
而黄百鸣则好奇地凑了过来，才读了一小段，就被震撼到了——他只凭剧本就能这样分析出什么地方可以出现一些小动作供林慎容参考，真是鬼才！这份功力，无人可比。果然是最红编剧出身啊。
但林慎容更多的是感动：阿仔的这份关心体贴，无人可敌！
周星驰也凑了过来，很多年以后，这位喜剧大师回忆说：“当时只是看到Bak…Ming也在看，所以就凑过去看了，真的感谢当时自己的好奇心，要不然，就没有今天这么成功的我了。”
而那时，林默言只是说：“Stephen本来就有成为大师的潜力，怎么能够归功于我呢？我只是让华星签下了Stephen，他能有今天，更多的是他自己的努力。”
☆、约定
92年，林慎容下半年都没有离开默岛，一直到93年1月，默言终于工作告一段落，回了默岛。一家四口开心过了年之后就飞了香港，林慎容这两年都没有出专辑，也没有出单曲，虽然默言有写几首不错的歌，但林慎容的心思都被电影、默言和两个孩子给占了。
“哥哥，芬姐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出首单曲，安抚下歌迷？”这天林默言在给宝宝喂午餐，突然抬眼问了一句。
“乖女儿，再吃一口……”那边林慎容正在哄丫丫吃饭，“怎么？你的意思是什么？我听你的。”
“喂，我说，你不要这么没自己的意思，好不好？”林默言说道，“我的意思自然是出喽，宝宝，爸爸唱歌给大家听，好不好啊？”
“好，宝宝、喜欢、爸爸、唱歌。”宝宝现在已经会说一些词组了。
“爹地，丫丫、喜欢。”虽然林默言没问丫丫，但不妨碍丫丫表达自己的看法。
“哥哥，你听啊，这可是孩子们的意思。你是不是满足一下？”林默言联合了两个孩子一起进言，弄得林慎容成了绝对少数派。
“好吧，我刚好给《白发魔女传》写了主题曲，你来填词，我出单曲给电影预热。”林慎容无奈地道。
“我又不是没写歌，你可还欠我和孩子们一首《宝贝》的。”林默言心疼林慎容去年都没拿奖，自己写的歌这人也不发，两部电影一个奖都没有。
“没事，去年我和孩子们一起玩得开心啊，这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现在我还什么奖没有拿过啊？以后等你身体好了，那我就更不用怕了，你案头的那几部戏都好有意思的。”这种话，林慎容只会在他面前说，在别人面前，他从来没有这样讲过，“阿仔啊，我很想和你一起拍戏，怀念我们把奖项包揽回来的那种成就感。”
默言闻言笑了笑，这可以理解为这个男人的野心吗？
如此强大的野心。
“不然等什么时候，你执导一部片子，我给你做演员。”林默言笑着说，“怎么样？林导，看得上小的我吗？”
“要是我连你都看不上，那还有谁对我胃口？”和默言相处惯了，很自然地染上了他的毛病。
默言闻言笑了起来：“小心到时候你剧本不好给我嫌弃哦。”
“那就用阿仔自己的剧本喽，阿仔总不会那么狠心，看我没剧本也不写吧？”林慎容笑得一脸狡猾。
两个孩子吃饱了之后，默言便让林慎容领着去睡午觉，他自己则收拾餐桌，然后在客厅里看报表。
《白发魔女传》已经去外地拍摄好了，在香港做后期制作，林慎容才有时间在家几天，而下个月他又要拍《东成西就》了，林慎容今年在家的时间很少，已经预约了《东成西就》、《花田喜事》、《白发魔女传II》，虽然没有最累的《霸王别姬》，但也相当够呛的。
所以，他一回来，林默言就不会让他做任何家务，最多让他和两个孩子多互动些。然后又是专挑营养好吃的东西给他养回身体，又是陪他做医理按摩。怕他因为压力太大而留下了什么心理隐患，经常让伊洛来香港给他做心理疏导。
搞得大家现在看到伊洛在林宅，都只是笑笑。然后打趣笑问：“伊洛，又来啊？”
而伊洛也是个好玩的，每次有人这么说，他都会说：“容少没事，倒是老板快得焦虑症了，不来的话，没有经费就惨了。”
但这些朋友却都是极羡慕林慎容的，有这样一个完美的爱人是多么幸福的事。
93年，就在林慎容的忙碌中过去了。
在93年年初，林慎容一曲《红颜白发》又一次成为了香港最炽手可热的歌星，只是一曲，就风靡了整整一年。就算是四大天王都压不过这个已经奔四的帅哥。香港不少半知半解的圈内人都是一阵感叹，自己怎么就遇不到风语呢？
作为《白发魔女传》的主题曲，这首歌相当贴切剧情。
但林慎容在剧组里看到芬姐送来的歌时，真的呆了一会儿。因为一句歌词——
从前和以后一夜间拥有／难道这不算相恋到白头……
这是阿仔白发的时候自己说给他听的。
也就因为这一句歌词，林慎容在录音室里足足呆了三天，终于出了一张堪称完美的单曲。
当林慎容拿到这一年的白金唱片和最佳电影原创音乐，并且在两个“十大”上位居榜首时，大家都感叹风语和林慎容的合作就是天下无敌啊。这几年，风语一直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包括今年的金像奖也是林慎容自己来的。
“这几年，我唱歌很少，风语不是没有写歌啊，他写的都是精品，只是我觉得，没有他，香港太寂寞了，所以，每次他要我出唱片，我都不肯的。这个奖啊，对我来说意义很重，我相信对他来讲也是这样的，因为我和风语的名字同时在这里，这是我们一起的，亲爱的，你一定也很开心。”林慎容在金像奖的感言致词上这样说道。
知道的心里都是感动，为他们之间的爱情；不知道的心里也是感动，为他们之间的友情。
当晚，林慎容回了家，孩子们都已经睡了，他先去看了孩子们，之后下楼来，林默言已经乘好消夜在等他了。
“哥哥，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默言说道。
“讲。”
“我知道你希望我回到舞台上陪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实现野心，但是，至少3年内，这是不可能的……再给我两年，等丫丫和宝宝去上学了，我就可以好好继续拍戏了。好吗？”
“好。我知道了。”林慎容笑了笑，2年时间不长嘛。伸手摸摸默言总算是养回来的脸，叹了口气，“我马上又要走了，今年的任务更重啊。阿仔，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我一向很注意的，倒是你啊，上次和王导拍阿飞，虽然是很好，但后来到默岛，我看你都瘦了。今年听芬姐说，你又有他的戏啊，自己注意一些，知道没？武侠剧本来就累，你还得接长发。哥哥，听说那个地方有毒物的，我很担心的。”默言担心道，“这次那个地方太小，没有我名下的酒店，虽然是光影制作投资，但饮食什么的你要注意些。”
“好，知道了。”林慎容知道阿仔疼他，家里的事有阿仔，他从来无需担心。
每次回到家，两个孩子总能认得他，而不是像自己朋友家的那些小仔，据说只要爹地离开久一些就认不出自己的爹地，搞得那些朋友都有些嫉妒。这些都是阿仔在家的教育成果啊，当然两个孩子自己也聪明。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手拉手一起上楼休息了。
☆、短暂停留
94年基本上是在两个人的“电话煲”当中度过，先是林慎容去内陆拍《东邪西毒》，林慎容走后不到一个星期，林默言就带着两个孩子飞到上海去处理公事，顺便打听了一下梨园行内几个大师的住址。
之后带着孩子到西北《东邪西毒》剧组去探班，因为西北又苦又寒酸，所以香港的狗仔没有几个能呆得住的，能呆的也基本上是林慎容名下的报刊的老记者，这些人对林默言的存在也是心知肚明的。况且，林默言一到剧组门口就看到他们几个，就走了过去，送出了几条好烟，然后带着浅笑，指着宝宝和丫丫，道：“小孩子想念爸爸，你们应该能理解的。我不希望明天在任何地方看到新闻。”
“言少放心，我们不会做那种事。”老记者们都是从十几年前混起来的，对这位的手段都是知道的，他们现在的炒作手段很多都是学自于他。
“嗯，给你们一个消息，我策划了几个综艺节目，下半年你们会有很多新闻的，所以，不缺这一条。”林默言说。
然后，就带着两个孩子走进了剧组。
“师傅，他是……”一个年轻的记者问。
“利仔，相机给我。”那个老记者说道。
“啊……”将相机递了过去，老记者立即曝光了相机里的焦片，这一批记者中就只有利仔刚才偷拍了，想必言少是感觉到了，所以才过来警告。
“利仔，这个人你碰不得的。”几个人看老吴的举动之后，都是对利仔说。
“他有很深的背景啊？”
“他就是容少背后的人，你是从财经版过来的，你应该知道默岛集团。这个人据说就是Lucifer。”
利仔震惊——没想到，刚才他竟然遇见了世界级“货币教父”。
“容少幸运啊，这么漂亮的孩子，谁能想到是言少亲自生的？”这几位都是知情人。
“看样子，言少是有心要复出了。”
“是啊，有好戏了。”
……
却说，这些记者们正在谈论林默言，而默言拉着孩子的手，又背着一包吃的、用的走进剧组，看到一头长发的欧阳峰正坐在几个幕后当中，聊着什么。今天还没到他的份，于是蹲了下来，对两个孩子说：“宝宝、丫丫，爸爸在那边，还没发现我们。你们一起过去，给他一个Surprised，好不好？”
宝宝点点头，拉着丫丫的手，就直径走到那群叔叔身后，挤了进去。一下子就拉到林慎容的衣服，叫道：“爸爸！”
林慎容一愣，他可没想到自己的儿女会在这里出现。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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