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你存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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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我”这个主题。
　　哥哥换了灰色西装上来，唱了《为你钟情》、《I　Honestly　love　you》、《只因还有你》，听他唱这三首歌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每次听默言都知道，这是唱给自己的。《I　Honestly　love　you》之后，他说“我爱你”会让他肉麻，这让朋友们都怀疑地看向默言，甚至阿梅还问了：“言仔，你一天听他讲多少遍那三个字啊？”
　　默言笑而不答，他当然知道，大家是在打趣自己。
　　《共同渡过》，他是唱给歌迷听的，虽然如此，但唱完以后，他看着台下的默言，向他竖了姆指。默言回了他一个“我爱你”的手语，他看了之后笑了起来，显得好开心，然后心满意足地回了后台。他知道，台下有一个男人，这个人能够给他在内心深处与他的精神世界产生的共鸣。——他并不孤独。
　　然后是浴袍上阵，《我》，I　am　what　I　am。穿浴袍，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默言更是给他做了一件纯白的浴袍，再加上纯净、质朴，真诚的演唱，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真正的天使。听他唱着：“……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空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我喜欢我／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孤独的沙漠里／一样盛放的□裸……”默言知道，他想要说的是：我的人生不需要上帝指点，我爱这样的我，一个信仰自我的我。泡沫也好，别样的烟花也好，虽然生命本来就是转瞬即逝，但是就算如此也要努力做到最坚强、最绚丽的那一种。
　　唱完之后，林慎容就讲：“大家等一下啊，今天是最后一场，有特别节目的啊。”说完就下去重换了天使西装。
　　“啊，今天是一个好特别的日子啊，今天是8月30号啦，大家说是什么日子啊？”“我家阿仔的生日啊，今年他42了，这是我们结婚之后，第一次给他过生日啊。来，上来啦。”大家都是好兴奋哦。当默言一身黑色休闲衬衫走上台的时候大家更是尖叫着喊：“风语！风语！！风语！！！……”
　　然后，默言笑着走到哥哥身边。开心地和大家飞吻，然后哥哥就说了：“这么多年啊，阿仔一直好能干的。如果没有他，这次的演唱会不会这样精彩。”这时，哥哥拍了拍手，就看到陈素芬从后台推了个蛋糕上来，然后乐队开始演奏《Happy　birthday　to　you》哥哥一手拉着默言，一边唱：“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my　sweet／Happy　birthday　to　you……”默言好感动地看哥哥点好蜡烛。
　　“阿仔，许个愿望哦，这么多人，许的愿一定会实现的。”林慎容笑着说。
　　默言闭眼，双掌合十，许下心愿。
　　“许了什么愿啊？”林慎容问。
　　“说出来就不灵了。”默言说完就吹了蜡烛。
　　“其实，今天一直没有想好要送阿仔什么礼物，后来芬姐给我讲，让阿仔今天和我一起上台唱全场，可是，我知道他不会肯的。”林慎容笑着揽过默言，“阿仔说过，这是我一个人的Passion。但是这最后一场，我真的很想和他一起唱一首歌。好不好啊？”
　　“好！！！”台下都疯了。
　　“呐，阿仔，今天寿星最大，你想唱什么？”林慎容笑问。
　　“这样好啦，教你一首新歌。大家可以一起唱，新想的，希望大家喜欢。配乐，借一把吉他。”于是就有工作人员送上吉他和高脚凳，然后是麦克架，都弄好之后，默言一边拨弄着琴弦奏了好听的前奏，一边说：“好好听哦，第二遍我们就一起唱。”哥哥点头。
　　“我听见你的声音／有种特别的感觉／让我不断想／不敢再忘记你／我记的有一个人／永远留在我心中／哪怕只能够这样的想你……”整个台下都是安静着，轻轻的吉他伴奏声真的很简单，但是默言这种清唱却更是让人领略到他的声音的别样魅力，“如果真的有一天／爱情理想会实现／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对你／永远不改变……”他轻轻地拨弦，然后笑看了哥哥，继续唱，“不管路有多么远／一定会让它实现／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对你说……”哥哥在旁边静静听着，大家也好想知道风语想说什么，“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这样爱你……”所有的人都完全安静下来，默言侧着头轻轻对着哥哥笑了，果然风语出手绝对是不一样的，他比哥哥还要张扬几分啊，“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这样爱你……”
　　近乎清唱的方式加上默言的嗓音加上深情，让全场尖叫，哥哥也是惊讶于自家阿仔又写出这么好的歌，自己居然事先都不知道的。
　　“我知道，哥哥说‘我爱你’会让他有少少的那个……”默言笑着打趣了一句，“所以呢，我写了英文歌词，要不要再唱一遍啊？”默言不给哥哥拆台啊。
　　说着又唱了英文版的，然后又是日文版的，接着又来了一遍粤语版的。让大家都好兴奋的，因为风语每一版都填的相当好啊。不愧是超级词人啊，和哥哥一路走来，永远不改变。
　　“哥哥，唱哪一版的啊？”默言问。
　　“呃，还是唱英语吧。”林慎容笑道，“不过，阿仔啊，这首歌叫什么啊？”
　　“《老鼠爱大米》。”默言抱着吉他搞怪地说。
　　“好，《老鼠爱大米》，风语新作，希望大家喜欢！”林慎容好开心地说。
　　然后，两个人就合唱了起来：“……I　love　you／loving　you／as　the　mouse　love　the　rice／Even　every　day　has　storm／I　will　always　byyour　side／I　miss　you／missing　you／I　don't　care　how　hard　it　is／I　just　want　you　be　happy　，Everything／I　do　it　for　you……”
　　“大家一起来啊！”默言叫道，这次的乐队可不是吃素的，听了默言弹唱了那么多遍，要是还不会伴奏的话，就太逊了，所以默言也一边打响指一边拿着麦克唱。
　　“……I　love　you／loving　you／as　the　mouse　love　the　rice／Even　every　day　has　storm／I　will　always　byyour　side／I　miss　you／missing　you／I　don't　care　how　hard　it　is／I　just　want　you　be　happy　，Everything／I　do　it　for　you……”在整个红馆一万二人的大合唱中，热情演唱会很圆满地结束了。
　　默言看着哥哥那英俊的笑容，也是浮起一个会心的笑容——
　　这不再是传奇的绝响，而只是漫长传奇的又一个高…潮！
　　他坚信，这样的高…潮未来还会有好多好多……




☆、抢人

　　转眼间，一年又过，01年的热情世界巡演，相当成功。默言随队而行，他给哥哥联系的场地都是最好的，顺便也在巡演途中解决了默岛集团的一些问题。一下子半年多的巡演，让整个世界的娱乐媒体第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同一个方向。林慎容也彻底成为了世界级歌手，虽然他很早就成了世界级演员，甚至凭借着《玻璃之情》也跻身于洲际级导演的行列。
　　在国外的这些演唱会，默言可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怎么夸张怎么前卫怎么华丽就怎么来，灯光、音效炫之又炫，让哥哥都觉得有些过了，但是Passion在世界泛围内却是如同启蒙书一样，被奉为新世纪的圣典之一。本来定为43场的巡演，在粉丝的一再要求下，加场加到了86场，足足一倍，这可见一斑。华星也是赚钱到爆啊，而因为国外的这些演唱会太过精彩了，所以香港的粉丝们不干了。强烈要求哥哥再加一场，在红馆，再加一场和国外规格一样的演唱会。
　　于是，华星便签下了第87场世界巡演，在香港红馆的最后Passion。定在2001年8月11日。整整一年的Passion，终于在开始的地方结束。
　　哥哥那晚唱得好开心啊，默言在台下看的也好开心。第二天的报导都不用默言去引导的，所有一切都好顺利。哥哥累坏了，默言也是，两个人，休息调整了两个月之后，才算是缓过劲来。看哥哥有了想去旅行的意图，于是两个人给宝宝和丫丫说了一声之后，就和哥哥一起跑到冲绳去玩了。玩了有2个多月，从冲绳玩到云南，手拉手地到处逛游着，因为两个人出门都化妆的，又都是中性服装，所以只要不讲话，没有人会觉得奇怪。拍照拍了500G的数码容量之后，两个人才终于记起了回家。而这时已经是01年12月了，回到香港并没有瞒着别人，甚至两个人在机场有说有笑追逐的样子还被狗仔拍了个正着。回来之后，第一时间林慎容就把照片整理之后发到了自己和默言的主页上，很是让粉丝们开心兴奋了一回。
　　然后，一一看望了朋友们之后，又接回了两个孩子过了几天开心的家庭生活之后，忍无可忍的陈素芬终于把两个玩野了的艺人叫到了公司。
　　“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工作啊？”经纪人显然已经被这两个人的不负责任给气得不轻。
　　“怎么了，芬姐？”这种时候自然是默言挡箭了，哥哥在一边好整以暇地喝茶。
　　“你们出门了是轻松了，知不知我啊，一天到晚被狗仔追问你们的下落啊。这还好啊，应付他们还没什么的，你们知不知啊，那些个导演一个个地来要十仔的片约啊。我都不知你们的打算啊。还有，那么多粉丝啊，一天到晚吵要你们的单曲啊……”陈素芬述苦着。
　　“哦，这样啊，那有什么好剧本没？”哥哥问道。
　　“有。”芬姐从柜子里拿出一打的剧本，“你挑吧。”
　　默言看着那些剧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着道：“我去买菜，一会儿来接你哦？”
　　“好。”说着拉过默言吻了一口，叮嘱：“注意安全。”
　　旁边陈素芬一脸的揶揄，不过，她也是好开心两个人一直很亲密。而且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好。”默言应了一声就走了。
　　中午时分，默言见哥哥在翻一本从公司扣下的剧本，皱了眉头，但却也没有问什么。午饭之后，他就在书房里捣鼓起来，而哥哥在楼下看剧本。
　　“阿仔，这个剧本还不错，我明年想再拿个金像。”下午茶时，默言正猫在沙发上做个忠实的听众。
　　“呐，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家的阿仔兴致缺缺的样子，哥哥笑着试探。
　　默言轻轻地瞥了一眼剧本，就好像一只挑食而高傲的猫咪一样，哥哥看了不由好笑地继续逗了这只猫咪两句，结果惹得某猫咪炸毛了起来，于是沙发上的靠垫成了牺牲品。
　　打闹了一番之后，两个人继续靠在一起，默言终于有些犹豫地问道：“哥哥，这个新剧本依你来看，真的很好吗？”只要哥哥说一句真的很好，默言就不会出手阻挠，只要哥哥喜欢这个剧本，他就算天天跟着也绝对不会让他出事。
　　“该怎么说呢？”哥哥考虑了一下，“自然比不过阿仔的剧本啦。”
　　“那如果我也有剧本，而且由我来导，你拍谁的？”默言问。
　　“自然是阿仔的剧本了啊……”哥哥认真地说，然后抬手在默言头上摸摸，“傻仔，怎么啊？对这个剧本有意见啊？”哥哥从默言今天的态度，就知道他不喜欢这个剧本了。
　　“不喜欢这个片子，也不喜欢Derek　Tung和阿良。”默言任性而坦诚。
　　“好啦，我知道了，挑剔记仇的傻仔。”哥哥无奈地笑，“好啦，我又没真的被打死啊。”他知道，默言是上次被《枪王》吓到了。
　　《枪王》结束后，林慎容在《恋战冲绳》的剧组时就注意到默言经常熬夜做衣服，他知道阿仔平时就算再忙也很注意休息，后来他问了伊洛，伊洛告诉他，默言那一段时间经常做恶梦，所以就只好用美国的作息时间了。哥哥就抽空和他聊了一番，才知道是《枪王》惹得祸。
　　虽然比较看好阿占的心理挣扎，但是，都到这个年纪了，自然是以家人为重了，更何况是携手了十八年的最爱？而且听阿仔的意思，似乎他要开机了？
　　“就算是假的也不行。”默言口气很酸，“那么没有美感的死法，一点也不好玩。”
　　“那阿仔你的剧本呢？”虽然知道默言拿出来的剧本不是凡品，但还是要给外面的人一个交待的。
　　“晚上给你。”默言笑道。
　　晚餐之后，默言今天轮到收拾餐桌，哥哥正在和两个孩子玩闹时，陈素芬带来了几位客人——
　　尔冬升、罗志良、李子雄、林嘉欣、徐少强、周嘉玲还有Tonny都来了，Tonny还带来了阿梅和他们家的仔。默言知道这些人是《异度空间》的主创，而做为投资方的光影制作代表Tonny就是来凑热闹的，这一队人一定是听说哥哥不接《异度空间》，所以来说服哥哥加盟的。哥哥和Tonny一家打了招呼之后，又和小望玩了一会儿，哥哥就和阿梅开玩笑，说要留契仔在家里住几天。果然惹毛了阿梅——
　　“Leslie，你家都有两个仔了啊，要不要这样抢我的啊？”林嘉欣、周嘉玲等人都是第一次看这个歌坛大姐大发飙，都吓了一跳。
　　默言看了一眼哥哥，然后安抚了阿梅一番之后就起身走进厨房，来者是客，就算再如何也绝对要好好招待。不动声色地切好水果，让两个孩子端出去，然后自己围了围裙就开始做家务。哥哥已经和自己达成协议了，而且事先也没有和他们约定过什么。所以他不担心哥哥会被说动。
　　大家看默言在屋子里收拾着，偶尔还支使着宝宝和丫丫做事。见过的都是会心一笑，没有见过的则是呆滞掉了，虽然都听说过这个大老板是很顾家的，也很顾哥哥，但没有想到是到这种程度的。默言做完家务，林慎容还在听尔冬升强制性地介绍剧本。看默言入座，哥哥对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把自己喝了一半的茶给他，默言喝了一小口，大家都在等哥哥的答复。这时就听见默言问Tonny：“Tonny啊，公司帐上还有多少现钱？”
　　“很充溢，大概1500万上下，怎么了？”Tonny问。
　　“给我划100万到老帐号，然后帮我安排个团队。”默言说道，“我要《弈定乾坤》的那个规格。”
　　大家都呆了呆，有点傻眼，有点消化不了。
　　“言仔，你这是要拍戏？”这可是大新闻啊，陈素芬意外道。
　　“不是芬姐说要我工作的嘛。”默言笑，“我自然得听话工作了。”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梅妍芳在旁边笑，默言从出道就是香港娱乐圈的第一不务正业之人。
　　“呃，阿梅，我难得听一次话，你就不能鼓励鼓励我吗？”默言耸肩，“我真为小望感到担心，要知道，鼓励教育永远比打击教育来得成功。”
　　哥哥听了这话，不由笑了起来，他的阿仔啊，从来就是这样渊博——什么都能说。
　　“言仔，你不早说，要是早说我今晚也不来打扰你们的二人生活了。”陈素芬见林慎容在笑，心下对这人的态度也明白了几分，当下就半开玩笑地说。
　　“没关系，我刚好也要找芬姐约几个艺人的档期的。”默言笑道。
　　“好，你说，我安排下看看，不过……”陈素芬立即答应，但是总是要有剧本才好说话的。
　　默言点点头，他两世都是电影人，自然最明白业内的老规矩，看了在旁边和小望在玩的两个亲仔，“小宇，去书房帮爹地把书桌左边最上边的抽屉里那一叠材料拿下来。”宝宝立即就听话地上去，一会儿后拿了一捧装订好了的材料下来。
　　“Thank　you！”默言笑着接过材料，然后在儿子手上塞个糖果，“明天才可以吃。”
　　“知道了。”宝宝在家里的时候听话得很，但是，据说在学校可是个和默言一般个性十足的孩子。
　　默言对着尔冬升和罗志良笑了，两个人一愣，总觉得这笑容有点不怀好意。“这可是我‘琴棋书画’四部曲的第三部，呐，今年闲了，准备上这个大活。哥哥，入队不？”
　　“不带这样的，你简直是抢人嘛，老板，这种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尔冬升终于知道林慎容为什么迟迟不肯答应了，于是装可怜地说。
　　“不好意思，哥哥答应我好多年了啊，这个人嘛，我抢定了。”默言半玩笑地说。
　　“爹地，你其实都不用抢的，爸爸从来就是你的最佳男主嘛。”丫丫走过来说。
　　女儿的一句话显然很得林慎容的心，他好开心地拉着女儿坐在他身边。大家也都是看着这个小姑娘，这孩子和林慎容真的很像，不过眼睛却是有些默言的影子的。
　　“就是讲啊，阿仔，丫丫都知道这样，你还担心什么啊？”林慎容撇嘴。
　　“当然是担心你被人抢走了啊。”默言说着，“我这可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剧本。”
　　在场的人都是好羡慕，风语一直是这个星球上最好的编剧，有这样一个编剧为一个人量身打造剧本，可谓是世界上独一份了。
　　“呐，阿良，Sorry了啊，《异度空间》虽然是好好的戏，但是，我说好今年要接阿仔的这部戏，依阿仔磨人的进度，恐怕得半年多。所以，你们找别人了啊。”林慎容终于明确地拒绝了。
　　“老板……”已经得到了明确的答复了，罗志良就不再抱希望了，但是他想从默言这里再要些经费。
　　“行啊，Tonny，别苦了罗导。”默言自然是很上道的啦。
　　Tonny点了点头，他知道该怎么做。然后默言从材料中翻出了一本彩图，放到Tonny手上，道：“明天你把这本拿给仲文和叔平，看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然后去订做，我明天要约见几个演员，要是有事，就找哥哥。”
　　“阿仔，不然我去？”林慎容问。
　　“不用的，你要练练毛笔字了。从明天开始，每天临帖15张吧，主要练习王羲之的字。”默言交待，“我希望你不用找带笔的。”
　　“好。”哥哥没有任何意见。
　　然后众人又聊了些别的，看时间比较迟了，于是就告辞离开了，林慎容和默言将客人送到院子外。看着他们走远，才回了屋。
　　“哎，真没想到是老板要拍戏啊……”走在路上，罗志良感叹道。
　　“其实从Leslie的态度就可以猜出一二来，要不是言仔要拍戏，他在公司就应该说定了啊。”梅妍芳倒是笑了起来。
　　“不过，老板只要100万，是不是不够用？”尔冬升想到以默言的性格，一但开机绝对大制作，100万绝对不够用。
　　“100万只是意思一下而已，剩下的都是老板自己出了。他在好莱坞的公司也会投资一部分，作为海外版权的注资。”Tonny解释道。
　　“哦，难怪的。”尔冬升笑道，同时摇摇头——不是每个人都像老板那么有才的，也不是每个艺人都像Leslie那么幸运的。
　　“明天到我办公室来，我们再谈谈投资。”Tonny交待道。




☆、不换

　　默言的新剧本相当精彩，讲述了一个书法家的传奇，剧本的名字叫《书圣》。主要讲的是《兰亭序》的书写者王羲之的一生。作为中国书法三大行书书法贴之一的《兰亭序》的确有很强的代表性。而且王羲之本身也是一个传奇性极强的人，出身望族，又不拘一格。而且这个书圣的逸事相当多，再加上默言的编剧能力，自然是不一般了。
　　默言也饰演了谢安一角，但是出镜率却是偏低的了，哥哥也问过默言为什么不给谢安加戏份，毕竟是主角最好的朋友之一，同时也是影响了晋朝历史的名人。默言只是笑着说：“我没那个精力了。”
　　林慎容却是说：“如果我帮你一起拍戏呢？”
　　默言想了想，也说：“不然我找两个副导演？”
　　哥哥见他同意自己的想法，也就继续练字，他从来是不希望用替身的。于是默言一边找合适的演员，一边修改了剧本。一直到2月份才开机，默言带着剧组杀到拍摄地山东的临沂市兰山区，和当地的文化部门协调了一下，然后就在当地的王羲之故居公园里面开始拍戏。
　　大家都戏称这次的剧组有三个半导演，默言是一个，默言邀请了关锦鹏和叶伟信。然后哥哥偶尔也会承担导演的事情，因为年初的时候，正是默言最忙的时候。所以，一开始的进度好慢。而且默言按照老规矩，精益求精，一组镜头就算过了也要再拍一遍，然后晚上他再挑出一组满意的，要是没有，第二天就要重拍。
　　哥哥的镜头一直是贯穿始终的，所以，他每天晚上看默言在挑镜头的时候，都会在旁边看，美其名曰：监督。不让默言工作太晚，实则是在监督默言，不让他挑出太多失败镜头。但结果却是重拍的频率越来越多，当然，原因是哥哥在默言的影响下也变得越来越挑剔了。但是，剧组里的人却是不知道，于是一些年轻人就给默言取了外号：“磨人精”！导演这边，关锦鹏还好，他毕竟和默言合作过，知道默言要的感觉。但是年轻的叶伟信就不行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看来十分完美的镜头常常要择掉重拍。
　　终于有一天，“磨人精”又要重拍一组镜头时，叶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