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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存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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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回来了？”听到门声，正在厨房里做饭的莫狂言原本想给林慎容一个惊喜，所以事先没有通知任何人。
可是从厨房里出来，不是他给林慎容惊喜，而是林慎容给他“惊喜”了。只见林慎容在陈素芬的搀扶下脸色惨白地走了进来，一身白衣被一种粘稠的红色液体染成了红色。这样的情况让莫狂言大惊失色，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阿仔……”林慎容看到莫狂言立即伸了手过去，莫狂言也马上将他的手拉住。
“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子？”接过林慎容的身子，问着陈素芬。
“老板，你先扶十仔上楼去换身衣服、洗个澡，我再与你细说。”陈素芬说道。
“那好，芬姐，你先喝着茶。”说完一边拉着林慎容上楼，一边自责着。
到了二楼，让林慎容先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到洗澡间给林慎容放好洗澡水，但看他实在是脸色不好，于是就走到他跟前，蹲了下来，轻轻地拉着他的手，自责道：“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阿仔……不是你错。”声音依然有点哑，林慎容看着莫狂言自责的样子，摇摇头——这怎么是他的错呢？他有自己的事业，又那么忙，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体谅的嘛。不过，他回来也不告诉自己一下，是不是有些过份？“不过，阿仔要回来，都不告诉我一声的，让我好伤心啊。”
“呃，这个嘛，不是想着给哥哥一个惊喜的嘛，没想到，不是我给哥哥惊喜，而是哥哥给我惊吓了。”说着还伸手夸张地摸了摸额角，“你看，都出冷汗了。”
看到莫狂言逼真的表情，林慎容终于笑出声来，看了看莫狂言，已经有半年多没见了吧，可是，看到他一点也不觉陌生呢。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他从日本大胜回来时，大约是去年十月，只在这里呆了五天就走了，而现在已经是五月了。虽然他经常打电话查岗查哨，但是人却是满世界飞，连一起拍《倩女幽魂》的王祖贤都知道自己有个“电话女友”。有次听自己和阿仔在说话时，自称“哥哥”，于是这小女孩非得叫自己“哥哥”，自己想纠正却发现公司里更多的新人跟风了。不知道阿仔会不会生气啊？
《倩女幽魂》徐克已经在做后期制作了，估计六月份上映。
“好了，好了，你快去洗洗吧，哪个这么缺德唉？”这泼的是猪血？还是鸭血？或者鸡血？“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哥哥穿红色的最有风情了啦，是不是觉得哥哥出通告穿白色的不够好看啊？非得自带‘颜料’把哥哥染成‘红人’啊？咦？是不是觉得你不够红啊？呐，为了这个粉丝的心愿，哥哥应该再红一点啊。”
“呵呵……”林慎容大笑起来，刚才的郁闷和害怕都消失了，阿仔的想法果然不一样啊。
“好了好了，快去洗澡吧，煮了好食，洗完就有啊。”说着就下楼去了。
“嗯。”阿仔在家，有口福了。
看着林慎容进了浴室，莫狂言这才下了楼。
陈素芬一直注意楼上的动静，奈何，这别墅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所以，莫狂言下来了她立即问：“没事情了吧？”
“总算会笑，但更多的，还得再看。”莫狂言不复刚才的轻松，微微皱眉。这才走了半年吧，怎么事态变得这么严重啊？于是问起陈素芬，“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
“这……老板，炒作的时候不小心过火了，也惹到了一些人的利益，香港向来是个排资论辈非常严重的地方，圈子里更甚啊，这一点，你应该是明白的。我们这边因为十仔红透，再加上老板又肯投入，自然是吸引了更多的人才了，但是呢，每年出新本来就是那么多，不可能因为我们吸引得多就变得更多，所以，其它几家就少了啦，自然就憎恨上了我们这边。虽然有强哥和海哥罩着，但是还是有一些小混混愿意拿钱办事；虽然老板手里握着主流舆论，但老板也知道啊，小道消息更好卖。”
“这倒也是。”莫狂言有点烦躁地用指尖叩着扶手，“可是公司不是还有阿梅、丹尼仔、阿华他们嘛，怎么会让他们认为只有哥哥呢？”
“看看今年的两个‘十大’你就应该明白了吧。”陈素芬道，“再加上啊，你写的歌实在太好了点。”
对聪明人不需要说得太明白，莫狂言想了想——看来，他们是要玉石俱焚，然后再拼吸引力。这场炒作，或者说这场“争霸”到最后就是一场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的游戏，只是为了让新人能够出头。就好像金融战场上，如果现在无法争取更多的利益，为了未来的利益，不惜牺牲现在最辉煌的产业。涉及利益的事情，多数是共通的。又想起上一世林慎容在那场告别演唱会上的眼泪，他明白自己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那些人真的以为用一个谭艾伦就可以换下哥哥吗？那可就真的小看了我啊。
“公司里有没有什么新星能够迅速蹿红啊，芬姐，再捧一个分化注意力啊。”莫狂言道，如果是下一个世纪，办法多了去了。
“不太可能，想要在十仔和艾伦手里抢一杯羹，就得和他们一样帅，声音还得有特点，性格也得有个性。而且，一夜红起来的后果，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我们都不能因为十仔而毁了别人，不是吗？”陈素芬说道。
安静地听着陈素芬的话，看着窗外的光明，光明，真好啊。又转头看了看楼梯，他应该差不多下来了吧。如果为了哥哥毁了别人，想必他会不高兴的吧，但，如果是我……于是，他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来，声音里有无尽的蛊惑：“芬姐，我想入圈。”
如果是我的话，如果最后离开的是我，也不过是一段经历而已。哥哥，有我在，你不必牺牲……
不必在你的舞台上落泪。
舞台，是你全部的生命，而只是我的一部分。
但，你却是我存在的意义。
☆、《清水》
在林慎容听说莫狂言要进歌坛时，真的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但在惊讶之余也隐约明白莫狂言这么做是为了自己，于是有点抗拒，又有点期待，他也希望阿仔能离他更近一些。最后在莫狂言的一句：“哥哥现在已经够红了啦，就算我再红啊，也红不过你啊，你不必怕我和你抢饭碗啦”一句半揶揄的话中，只好不再多说什么。而莫狂言见他不语，便知他的心意啦。于是，就让陈素芬向公司报备，准备炒作事宜。
陈素芬一走，林慎容一边吃饭，一边憧憬着未来和莫狂言同出同进的甜蜜画面。然后笑着对莫狂言一本正经地道：“阿仔，你放心，哥哥一定会多多提携你的。”
莫狂言听得此话，也是拱手道：“多谢哥哥。”
之后两人都被对方的滑稽表现惹得大笑。
然而，他们此时都不知道，在三年后，他们会因为莫狂言的退出而大吵一架。这已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二天，莫狂言和林慎容一起去公司。林慎容正在制作新专辑《Summer Romance》。之前他就向风语约歌了，所以莫狂言这次回来主要也是为了交歌。之前《倩女幽魂》的同名主题曲是半年前莫狂言来交剧本的时候一起交的，因为电影还没有上映，所以上一张《Stand Up》没有收入，自然就放入这一张。值得一提的是《Stand Up》中有风语的三首歌，因为《Stand Up》比上一世提前一年发行，所以才导致了两个“十大”会一口气入选了林慎容的那么多歌。这一次，《Summer Romance》风语提供了《共同渡过》、《无心睡眠》、《倩女幽魂》。
然后，莫狂言为了自己能顺利出道，也给自己写了歌，粤语的有：《清水》、《希望》、《满满的都是爱》，国语的则是：《童话》、《画心》、《温柔》、《天堂》。一共七首，首首经典。看过曲子，林慎容就说了，他也想要这些歌，然后看莫狂言就像看仇人一样，说什么以后他不能独占风语了。最后在莫狂言的一句耳语中只得心甘情愿地放过了，还说要把自己的录音棚借给莫狂言用，这让大家都十分惊讶。要知道，林慎容早已红透了，所以做为华星一哥，他的专用录音棚的配备是整个香港最好的，一般都不让别人用。但知道的，想想他们的关系也就释然了，最多打趣两句。不知道的，则有点嫉妒地看着莫狂言，但又记起这人是风语也就不再究结。
虽说有七首歌，但要做专辑的话还是太少一点，所以，莫狂言决定翻唱林慎容的《为你钟情》、《情人箭》和《I Like Dreaming》。
为了能够迅速红，莫狂言决定公开自己就是风语的事实。这离他写第一首《风继续吹》已经有3年了，这3年大家对风语的好奇一日强过一日，但无奈狗仔们也没有办法查到这人的身份。林慎容在《Summer Romance》里面唱《共同渡过》时向自己的歌迷说了风语：“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风语说了，现在我已经够红，他不怕抢我饭碗了，所以他要借我的风光啦，上前台唱歌。我这些年受风语照顾颇多啊，他呢，是和我同认一个契妈的契兄弟啦。嗯，请大家多多照顾我家阿仔，这张专辑里有收录他唱的国语歌《画心》。7月15日风语的第一张专辑《清水》发售，里面的歌都好好听的，真心希望他能成功啊，欢迎大家支持。”
这下子，其他几个唱片公司都凌乱了。《Summer Romance》上架后狂售出7白金的量，大家又听了风语的《画心》，风语的声音相当不错，所以大家都开始期待《清水》了，再加上林慎容的呼吁，可以知道，风语在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情况下就已经是新闻人物了，大家都希望一睹真人。
7月15日，《清水》如期上架，同名主打让人觉得平淡的爱情也不错。于是《清水》一下子让人感觉到了另一种爱情观。这让《清水》在下榜的时候竟然售了6白金，让不少人都感到意外之余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在《清水》的上架期间，大家也都了解到风语的真名叫莫狂言，是光影制作的一位年轻导演，同时他也很靓仔。于是一时间才子之名在粉丝圈里叫响。
再加上风语本就隐性出道了两、三年，虽然是幕后，但狗仔们却查之而不得，这一次主动现身，自然是有好多话题可谈了。
在莫狂言这个炒作大师的操纵下，媒体很快让这个一夜从幕后转向前台的年轻仔成为了足以和林慎容相媲美的巨星。而莫狂言也的确拿出了相应的绝对实力。
“阿仔啊，最近你的通告好多哦，都快比得上我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的。”一天云雨之后，林慎容轻轻吻了爱人，叮嘱道，“下个月我在红馆开个唱，你要帮我。”
“好，哥哥，我计划12月开第一次演唱会，不过，那时候你肯定没有档期，你只要做嘉宾来一下就好。对了，这星期我们去看妈咪吧，上回说了给她做大餐的。”莫狂言握着林慎容的手一边说着，一边迷糊睡去。
“阿仔……阿仔？”见他没有反应，便知他累得睡了过去，“唉，真是……傻仔啊，哥哥受你照顾这么多年啊，真的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啊。”
细细抚摸着莫狂言的脸，然后搂着他睡着。
在每个悄悄细雨的深宵
棉被里互送温暖
为你买我已看过的影碟
行遍这都市
能好好相爱非难事
从细节中兑现
情似细水会流得远
每朝早都共你吻一遍
多清淡都心醉爱情是清水
吹不散敲不碎我们是一对
谈情热烈像烟花难烧到八十岁
我仍愿爱似清水
多清淡多琐碎也甜在心里
天空里深海里我们亦一对
情人是活命的水能输进血液里
那纯净哪可失去
寒两秒会替你盖起风褛
行过马路要牵手
年老了你我亦退休之后
游遍这地球
能好好相爱非难事
从细节中兑现
情似细水会流得远
每朝早都共你吻一遍
多清淡都心醉爱情是清水
吹不散敲不碎我们是一对
谈情热烈像烟花难烧到八十岁
我仍愿爱似清水
多清淡多琐碎也甜在心里
天空里深海里我们亦一对
情人是活命的水能输进血液里
那纯净哪可失去
猜到你心一句透明像清水
吹不散敲不碎我们是一对
谈情热烈像烟花难烧到八十岁
我仍愿爱似清水
多清淡多琐碎也甜在心里
天空里深海里我们亦一对
如年迈步伐太累回忆也当乐趣
你常在我的心里
这甜蜜永不失去
……
我们的生活，就好像你这首《清水》。
你常在我的心里，这甜蜜永不失去。
作者有话要说：光良的《清水》词写得好唉。
☆、笑容
由于风语的高调出现，让香港的娱乐圈变得极不平静了。这人先是单独为林慎容写歌、写剧本、拍戏，一举捧红了林慎容和光影制作，单是《缘》获得了香港金像八个奖项，风语莫狂言就一举得了四个奖项，可以说一下子就拿了一半的奖项，这还不算最佳电影奖，不然就过半了。一开始人们还以为风语和莫狂言是两个人，所以也没有在意这些。现在大家知道是一个人了，自然是让人更加不可思议了。同时，当狗仔们拍到莫狂言和林慎容同出同进的照片并见报时，也没有人怀疑两人的关系，只是觉得两人的关系极好。而且看两个一样靓的人走在一起至少很养眼啊。
娱乐圈就是这样，新人来了就炒新人，由其是像风语这样由极优秀的幕后转向前台的新人更是受到关注。而莫狂言7月中发售的第一张专辑《清水》上架后，直到下榜就售了6白金的成绩，让人咋舌的同时，也见证了莫狂言足以和谭艾伦、林慎容一争高下的实力。当然，没有人认为莫狂言会和林慎容竞争什么，莫狂言的成功出道，可以说是再次给华星的实力加了一个重重的筹码。
而这时，华星又一次联合光影制作推出健康计划。每年由公司出钱为旗下艺人、导演和工作人员进行身体健康检查两次，并从美国邀请专业的心理专家每年对艺人、导演和工作人员进行心理评估，只要两项有一项在亚健康状态，就强制性放一个月大假，并让专业中医或是心理专家调理。这样的福利，再一次让艺人们削尖了脑袋要进入华星。
第一次全面检查就在记者们的关注下开始了，完全是最权威的医院，最好的设备，最优秀的医生。一圈检查下来，除了少数几个新人和一直被照顾的很好的林慎容和莫狂言，都全部处于亚健康，甚至是中度疾病状态，华星看到事态严重，于是决定轮休，手上没活没戏的先去调理。手上有活有戏的，则先干完活，拍好戏之后立即准假。
“你看到了吧？平时好好保养没错的。”看着伙伴们一个个拿到亚健康的标签，林慎容大呼侥幸，却被莫狂言瞪了一眼。
“好啦，我知道听阿仔的准没有错啦。”这话说得让一旁和两人关系好的几人都是窃笑——瞧瞧这副表情，活像一个妻管严的男人在说“听老婆的准没错”。
这时华星的苏经理走了过来，见没有外人，于是就道：“老板，明天还要做心理检查吗？”
“当然要啦，大家都是圈内人啦，平时压力不知道几多啊，查一下看看心理上是不是压力过重啊，也好过出事情了大家伤心。”莫狂言力主要检查，也算是预防啊。要知道，到了2030年，艺人自杀率是极高的，为了让手下艺人好好活着，那时候一些超级的经纪公司常年高薪聘请心理咨询师坐镇的，莫狂言是从那个时代回来的，自然对艺人的这个方面更加看重。不单是华星和光影制作，还有莫狂言在美国的娱乐产业也是如此的。
既然老板都舍得，那么就检查一下好了。
于是，第二天又是一次心理检查，不过这次是集体的问卷调查和单独辅导，在一个个艺人和工作人员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时，看向莫狂言都尽是感激。当林慎容出来时，伊洛博士也跟了出来。
“Ken，你是对的，这些人都有好强的自杀倾向，而且对自己、对别人都有些不满，而且压力负荷过重，包括Leslie也是，呐，平时要注意啊。如果可以，半年放一次半月的假是再好不过的啊。”伊洛博士用英语说道。
“哈哈，迈克，你推荐几个学生来香港工作吧，呐，你也看到了，这些人真的很需要专业人员的指导。”莫狂言道。
“又挖我的人，Ken，不厚道哦。”伊洛博士和莫狂言是很亲密的合作伙伴，在伊洛最缺少研究资金时，是莫狂言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并为他点亮了一盏心灯。伊洛也是莫狂言实验室的重要成员之一，他主要研究心理学。
“你可不能这样说我，我又不是不付工资。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学生的。”莫狂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唉，败给你了，Ken，你真是个妖怪，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放弃研究数学，跑到这里来祸害世界。”伊洛作了个鬼脸，“听说，你去年把那个岛国的财富搬了一半有余，连美国的获益都没有你多？”听了这话，旁边不少人都是懂英语的，于是都是一脸惊骇。
“差不多，但有点夸张了，美国和她的盟国想要的，不过是日本经济崩溃，她的目的已经达成，我与她各为自己的利益。从数学的角度上看，这两者就像不同的度量一样，没有什么多少的关系。呐，我有钱了，就代表能够资助更多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我可不是只吃不吐的吸血鬼。”莫狂言笑道。
“好吧，数学和金融你是权威，即使现在你烦腻了数字游戏。”伊洛博士耸肩道。
莫狂言笑了笑，拉过林慎容，然后对伊洛博士道：“好啦，迈克，到我家去吧，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伊洛博士笑了笑，朝一边的林慎容道，“那就叨扰Leslie了。”
正在听两人对话的林慎容早就愣怔了，身边这人竟然坐拥半个国家的财富，甚至不止。又听莫狂言要把伊洛博士带回家吃饭，于是有些不安。
三个人回了维港的别墅之后，莫狂言就把招待伊洛的任务交给林慎容，自己进厨房下厨去了。林慎容泡了茶水，和伊洛博士聊天。
“看得出来，Ken是真的很在意你。”伊洛博士说道，看到林慎容有些吃惊，于是笑着继续道，“其实，无论男人或者女人，都会有一定的机率爱上同性，这是生物原始的一种返溯，要知道，最原始的生物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人类在道德和宗教的约束下，特别是宗教，太过在意于一个男人必须和一个女人相爱。其实，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这是不对的，因为有时候一个人生来或者因为年幼时的一些经历，对异性不感兴趣，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觉得开心就好了。Leslie，不要太在意别人，用你们中国人的一句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谢谢，我可以叫你迈克吗？”林慎容平和下来。
“当然。”伊洛博士道，“Leslie，我看得出来，你一直很担忧，可以给我说说吗？我是个医生，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病人的隐私的。”
“我只是在担忧，自己配不上Ken，所以想努力做得更好。”林慎容说道。
“哦，这是很正常的。”伊洛博士温柔地笑，“你知道，Ken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人，没有之一。但是，Leslie，你知道你在他眼里是什么吗？”伊洛博士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存在的意义，Leslie，是存在的意义。这是他告诉我的，我也给他做心理指导。你知道，这是他允许我告诉你的，因为他看出了你的焦虑。Ken虽然喜欢玩笑，但是，他说这话时，很认真。所以，无论怎样，他想要的是一个活着的健康的你，而不是一个累坏了的你。就算再想努力，也不要担忧，他会一直爱着你。心里有什么事，就告诉他，这才是对他负责的做法。”
“谢谢你，迈克。”林慎容豁然开朗，突然明白了莫狂言为什么把这位博士请到家里，并让自己招待他。他看向厨房的方向，露出一抹甜蜜的笑来，仿佛一个孩子般，纯粹。
见到林慎容的笑容，伊洛不得不称赞自己的朋友眼光独到，要知道这个人已经在这么混乱的娱乐圈内走了近十年，娱乐圈，在每个国度都是极混乱的，这是公认的，居然还能露出这般纯粹的笑容。这样的人，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是……用Ken的数学术语来说，就是“有且只有一个”。难怪他会这么上心，这么在意，每天都能看到这么纯粹的笑容，会把一切烦恼都抛却的。
“你的笑容很纯粹，纯粹到可以让人抛却一切烦恼。我想，Ken其实想要的，就只是你多笑笑罢了。”伊洛觉得应该点醒这个人，“Ken平时所从事的职业，回报率虽然很大，但其实压力更大，他有时难以露出笑容来，所以，他才会觉得能够露出这么纯粹的笑容的你，是值得珍视一生的。”
林慎容一怔，但很快就了然地点了点头。
你喜欢我的笑容吗？
只因为你无法笑得如此纯粹？
那好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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