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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梅问雪-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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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全身无力。”瑞王微微地笑:“。。。勖膺的酒壶里没有添上这种粉末,所以只闻到蜡烛烧出的味道,并不会有事。”瑞王嘴角轻抿上扬,但那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底,只说道:“。。。皇兄可知道这有多难得么,能够让皇兄这样的绝顶高手着了道儿的东西,天下间确实没有多少,况且西门吹雪医术超群,能让他也中了套,实在是很不容易。”叶孤城听到瑞王这样说,目光就不由得朝不远处西门吹雪的位置看去,就见西门吹雪坐在原地,纹丝不动,想必亦是同他自己一样,此刻也已经中了药性,只不过因为没有贸然动用内力,因此还不至于全身绵软,使不出分毫力道罢了。

    瑞王轻轻一笑,扯了扯嘴角:“药性极慢,没有任何异常,在不知不觉间,就会逐渐渗透全身,但只要不运起内力,就决不会发作。。。其实即便如此,倘若是别人用了这种手段,皇兄和这位西门教主,怕是也未必就会着了道儿,其实并没有几分成功的把握,但是此时此刻,由勖膺使出来,自然就完全不同了。。。试想,皇兄怎么会在一家人小酌之时还留有警惕防范之心?西门吹雪随同皇兄一同出席这家宴,只看你们多年来在一处,西门吹雪对皇兄,就定然是绝对信任的,自然也不可能有任何防范的心思。。。以有心算无意,勖膺果然还是得手了。”

    叶孤城面色沉静,依然是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死水一般,只笔直地看着瑞王:“。。。告诉孤原因。”瑞王被他这么看着,眼中就似乎带了几分惘然,随即就突然低声笑道:“原因。。。皇兄,原因就是,我想要坐上那把椅子,做这天下间最有权势的人。。。这个理由,皇兄满意么?”话音刚落,瑞王就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直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之际,才慢慢止住了笑声,定定看着叶孤城,展颜微笑,“皇兄知道么,勖膺做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太平王和勖膺,根本就是一路人,他起兵造/反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我掺在其中。。。当时他为何能打听到先皇坠马之事与父皇有关?那是因为,他在京中最大的内应,就是勖膺啊。。。”

    瑞王面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了,手中却还依旧扶着叶孤城的身体:“。。。太平王生母微贱,况且皇祖父早已有过旨意,让他镇守边关,这也就是说,他终生也不会有合理的名分来继承皇位,即便成功,天下人也不会心服。。。因此我与他已有过暗中协议,一旦他起事成功,就会扶助我登上皇位,而我登基之后,便以摄政王一席予他,令他大权在握。。。只可惜,这位九皇叔最终功败垂成,成不了大事,因此勖膺也只好自己谋划一番。”他说到这里,就听叶孤城忽然问道:“。。。前时有近百人暗中私潜入京,可是与你有关。”瑞王微微一顿,随即就恍然而笑,道:“原来是遇见了皇兄,难怪后来再无他们分毫踪迹。。。不错,当时太平王派人暗中入京与我接洽,有所暗图,不过眼下,也不必说这些老黄历了。。。”叶孤城面上看不出什么愤怒的神情,只平静地道:“。。。即便太平王事成,你亦不过是傀儡一般,又何必如此。”瑞王看着兄长面无表情的模样,那声音是他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冷漠,直刺得一颗心都似乎隐隐发凉。。。瑞王突然笑了,微微蠕动了一下嘴唇,然后就直视着兄长那一双静止无波的琥珀色眼睛,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因为我必须登上皇位。。。因为我不能让你做天子。。。因为我不可以让父皇在龙椅上一直庇护你。。。因为我一直都在想着,究竟应该怎么样才能够得到你!我,究竟应该怎么样才能得到我的皇兄,得到一国储君,得到叶孤城你!”

    大殿中,是死一般的沉寂。叶孤城胸口血液闷涌,几乎不知道自己眼下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清楚一件事,即便是当初西门吹雪亲口对他说出‘双剑不相离’的一番话,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一刻所带给他的震撼更加剧烈……他的亲生兄弟,向来手足亲厚,甚至被自己视做子辈,一向照护溺宠的兄弟,就在此刻,清清楚楚地说出了疯狂无伦的话语。。。

    一直静坐在原地的西门吹雪听到此处,冷然的眼眸中骤然闪过一丝浓重的杀气,与此同时,就听景帝缓缓沉声道:“。。。勖儿,你疯了。。。那是你皇兄,是朕的儿子,是你嫡亲的兄长!”

    “是!是我疯了!”瑞王猛然大笑,“父皇,我确实是疯了!早就已经疯了!父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为什么你让他成了我大哥,为什么当初你要让我去结识他!父皇你知不知道,是你把我逼疯的,你让我认识他,让他成了我师父,后来又成了我亲生大哥。。。这都是父皇你啊,是你把我逼成这样,是你让我为他发了疯,入了魔障,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

    瑞王说罢,突然间一伸右臂,将矮案上的杯盘碗盏全都挥到了地上,露出干净光洁的桌面,然后将叶孤城抱到上面坐了,随即就把面庞埋在男人的膝头,就像是一个孩子那样,伏在兄长的腿上,低低道:“皇兄,我说出来了。。。我终于说出来了。。。你知不知道,刚才这些话,生生憋在我心里有多久?我谁也不敢说,只能藏在心里,一个字也不敢让别人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的,一定会。。。”他微微仰起脸来,看着叶孤城笑,声音柔和而温暖,道:“皇兄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我第一次去飞仙岛,在海滩上见到你的那一回?那时你从海里走上岸来,我才平生第一次知道,世上竟当真有这样一见之下,就能令人心夺神摄的男子。”

    他缓缓念道:“瑟兮涧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我小时候读到这里时,教习的先生就说,这讲的是一个男子气宇庄重,轩昂萧举,举止威严,浑然天成,这样的人,一见便再不能相忘。。。”瑞王慢慢说着,此刻的眼神,柔和得就如同春日里刚刚化冻的泉水,明亮的烛火照着那俊逸的面庞,上面,是从容的微笑。“。。。皇兄,勖膺如今长至二十余岁年纪,最快活的一日,便是几年前我们一起遇刺的那一回。。。当时皇兄那般护持照看着勖膺,即便是让勖膺在那一晚死了,怕是也愿意的。。。”瑞王慢慢地用脸颊轻挲着叶孤城腿上的精致衣料,鼻端不出所料地嗅到了那对方特有的清冷气息,于是便满足地微微叹息一声,眼神里,浮现出了怀念而悠远的神色:“。。。那天皇兄亲手打了野兔回来,因此晚上吃的就是烤兔肉。”他说到这里,就仿佛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不由得微微弯起了眼睛,笑道:“后来回到王府,我一连吃了几日的烤兔肉,直到再一见了就倒胃口,这才不让厨子再继续做了。”

    “皇兄,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居然就这么一直想着你。”

    “每一时,每一刻,都忘不了你。”

    “。。。疯了一样地思慕你。” 


一百四十九。 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大殿内灯火通明,瑞王伏在叶孤城膝间,静静停了一阵,然后便抬起身来,看着此时正面无表情的兄长。男人一头青丝如墨似锦,有一部分正一丝不苟地整齐束在盘龙的玉冠当中,从上面垂下来的长长玉疏顺着刀削般的鬓角静停在胸前,长眉斜作两道优凛绝伦的弧线,牵动着眉梢,提掣着眼角,最终化作杳然若瞽的深褐色眼眸,冷浸一弯月色。。。瑞王定定地瞧着,半晌,才柔声道:“皇兄,以前我总想着,你这头发可真是好看,若是能摸上一摸,可有多么好。。。如今,倒是总算能够如愿了。”他说到这里,便抬起手,将叶孤城头上固定着玉冠的簪子轻轻拔了下来,然后取下了那盘龙冠,与此同时,就见一匹黑锦瀑布般泻了下来,青丝委垂,恍若流波,瑞王仿佛怕弄坏了一般,小心翼翼地用手靠近了去抚摩,那丝绒也似的漆黑墨发凉滑而润泽,捧在手上,实是瑰丽难言。瑞王微微弯起五指,以手做梳,插/进那瀑布之间,用温柔的眼神凝视着这眼前的绮丽,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男人顺滑的发丝,微微笑着,道:“。。。皇兄,我曾见书上说,后主宠妃张丽华,发长七尺,光可鉴人,后主为她荒弃朝政,整日里只醉在那温柔乡当中,如今看来,倒也不是夸大其词。。。若是换作我,只怕也是要如此的。”叶孤城没有试图做出任何毫无用处的举动,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金漆的矮案间,一言不发,任凭瑞王替自己梳理着长发,一双褐色的眼眸沉寂而不见底,从里面,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瑞王方才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此时脸颊上就有了些许微微的薄红,眼神亦是润泽而氤氲的,用修长的手指放肆性地爱抚梳理着叶孤城的发丝,含笑道:“这样好的头发,日后我总要时时能够摸一摸才好。”他说到这里,便将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白衣男人,西门吹雪面无表情,一双寒眸当中,此刻正缀着凛冽的辉色,冰冷而锐利地笔直看过来。瑞王忽然嗤地一笑,对叶孤城道:“皇兄,你看,西门教主现在,似乎心情不太好。”他修长的五指虚虚地顺过男人漆黑滑凉的发丝,语气里,有着并不掩饰的妒忌意味:“皇兄,他是不是可以经常这样帮你梳头?一想到西门吹雪能够随时随地抚摩这头发,我就嫉妒得很。”他旁若无人地撩起一股青丝,慢慢捧到自己的面前,然后闭上眼,深深嗅了一口气:“真香呐。。。皇兄,西门吹雪他是不是也经常这样做过?只要他想,就可以在任何时候,这么和你亲近。。。”

    景帝坐在上首,从头到尾地注视着眼前这样一幕兄弟相悖,罔顾伦常的诡异画面,终于没有再沉默下去,忽然冷冷开口道:“。。。勖儿,你不要让朕觉得,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居然会这么令朕感到恶心。”瑞王听了,突然就笑出了声来,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同时微微扯起唇角,笑道:“恶心。。。不错,父皇,这确实很恶心,您的小儿子,居然对自己的大哥怀揣着这么不可告人的心思,这么些年,时时刻刻地都在心里偷偷窥探,恨不得把他装进什么东西里面锁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就只属于我一个人。。。谁也看不见,谁也碰不到。。。”

    瑞王一面说着,一面垂目低低而笑,叶孤城此刻全身无力,施不出力道,一动也不动,任凭瑞王低笑着自语,他眼下没有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没有任何心情去想,因为此时此刻,他只知自己已经被最亲近的人所蒙蔽欺骗,多年来兄友弟恭,手足情融的一切,原来都只是一个笑话,只是用来遮掩下面暗自深藏着的东西的一块遮羞布……他向来照护关爱的兄弟,为了自身的私欲,背叛了他和景帝,背叛了自己的兄长和父亲。。。叶孤城其实并不认为含有血缘的恋慕就是一种肮脏而可耻的情感,但是若仅仅因为要满足不可得的悖晦欲/望,就要利用下作的方法,并且抛弃亲情,置父子手足情分于不顾,这样的行为,无法得到谅解。。。

    瑞王看着叶孤城,男人的眼白极清,清得几乎近似于一种婴儿才会有的清澈的蓝,根本不像是一个成年人的眼眸,瞳仁的色泽极剔透,一眼望去,深不见底,如同琥珀色的陈年蜂蜜酒,里面有着烟波浩淼下的平静,任何时候,都没有办法能够让其染上情绪的色泽,可即便是这般无情,却也依旧动人至极。。。瑞王微微叹息了一声,将手中的漆黑发丝整理得十分平顺,手指插/在那凉沁沁的墨色瀑布之间,徐徐滑动,享受着那舒适至极的触感。。。“皇兄,诗经里有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般用来形容君子如玉,想必说的就是皇兄这个样子罢。。。”

    他这样说着,但身旁的叶孤城却仿若未闻,只是保持原状地坐在案面上,双目笔直地看着瑞王,一双狭长的眼眸锐如寒星,指节微微握起,却根本没有什么力道,瑞王见了,便轻轻托起了兄长的那只左手,将男人微握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温柔展平了,让那温冷的手掌稳稳搭在叶孤城自己的腿上。灯火通明中,瑞王细细地端详打量着男人那关节处只有极浅淡的涡纹的左手,赞叹般地微微笑着,说道:“。。。皇兄,即便是‘指若削葱根’这一句,怕是也配不得你。。。”他说着,目光从那寒玉雕刻一般的手背开始,缓缓逡巡,一直游弋到指尖处,然后忽然就那么凝住,直定到了无名指上,那根修韧的手指间,套着一只戒指,白得几近透明的环戒,内中隐隐有水波一样的纹路,仿佛正在流动一般,戒面无雕无饰,光滑简单非常。瑞王眼中现出一丝冷然,慢慢道:“皇兄的这样东西,我倒是不经意间,曾瞥见过别人也有一个。”叶孤城的眼神亦且凝向了左手,既而声音淡漠道:“。。。海外之国,以此为盟,示以两相婚好之意。”他话音方落,西门吹雪眼中便蓦然现过一丝亮色,瑞王却是面上一滞,既而脸容渐渐僵硬阴沉下去,半晌,才重新微微扯动了一下唇角,恢复了先前的模样,温然笑道:“皇兄这是在故意气我么。。。”他忽然捉住了叶孤城的手腕,露出了上面戴着的一串红珊瑚珠子:“这是西门吹雪给的罢?上回我曾向皇兄要过这东西,皇兄却说是旁人送的,不能给我。。。就当真这么宝贝么!”说着,一手扯住那珠串,就要将其从男人腕间一把拽下。

    叶孤城也不说话,亦无阻止的意思,只那么如同先前一般,看着面前的青年。他眼中空冥,不见情绪,那模样几乎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眼睛,即便瞳仁依旧是往常稳静的深棕色,神宇端平,与从前仿佛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从中看不到任何愤怒的意思,但瑞王的手上却还是微微一顿,原本想要将珠子就这么一把扯掉的动作,到底还是没有真正地继续施行下去。。。瑞王垂下眼睑,似乎是低低微叹了一声,然后便松开了抓着叶孤城左腕的手,终究还是没有毁去了那串红得刺心的腕珠,只是将头抵在叶孤城的肩窝上,用前额轻轻蹭着兄长的肩部,道:“算了。。。既然皇兄喜欢,那便留着就是了。。。无论皇兄喜欢什么,我都会送到面前。。。”

    尽管作为亲兄弟,在从前相处的时日里,自然总是会有过不少的肢体接触,但叶孤城此时,却只觉得瑞王对自己的碰触,直令他再也没有像曾经那样的血缘亲近之感,就仿佛在面前的是一个陌生人一般,让他根本不想与对方再有任何靠近的举动。。。因此叶孤城看着此刻正将头抵在自己肩窝上的青年,双唇略动,声音十分冷淡,再没有从前那种和缓的意味,散开的漆黑长发从头顶泻下,微微拢住了些许容颜,眼睑稍阖,将暝未暝:“。。。离孤,远一些。”

    瑞王心下一颤,这样冷漠的语气,丝毫不带有任何暖意和亲近之感的语气,是他所从不曾听到过的,令自己那样迷醉而痴沉的浅浅亲昵,却只迎来男人仿佛一场冷雨阑珊的冷淡和疏离。。。瑞王慢慢从叶孤城的肩窝处抬起头来,那张残存着几分薄薄酒红的面孔上逐渐浮上了一层倦色,轻声叹息着道:“皇兄,你就这么不喜欢我这样靠近你么。”他忽然开始微笑了一下,俊逸的容颜越发地现出几分英朗,微簇了眉头,冷眼看向不远处的西门吹雪,然后便从菲薄的唇里缓缓言道:“皇兄,难道你是因为西门吹雪的缘故么,我只是稍微和你亲近一些而已,你就这样厌恶,莫非你就当真这般看重他,连与其他人亲近,都不肯么。”瑞王忽然凑近了叶孤城,面上是平和的微笑,但眼中,却已经泛着森森的冷光,薄唇紧抿了一下之后,便突然笑道:“。。。皇兄果真就这么只要西门吹雪一个人么?难道旁人都是脏的不成?人人皆知西门吹雪素来有好洁之癖,别人碰过的酒具他不会再动,他的剑也从不会让其他人触碰,可皇兄却早已是成过亲的,从始至终,身边就不仅仅是只有过他一个人,西门吹雪最看重的东西,却从来都不是完全属于他的,在他之前,皇兄就有过别人,并且还是真正的结发之妻!”

    瑞王冷笑着,目光在男人的身上缓缓滑过:“孙秀青。。。皇兄的这一双手,是不是也抚摩过她的脸?这头发,是不是也曾经让她梳理过?这唇,是不是也像和西门吹雪亲热时的那样,同样也吻过那个女人,叫过她的名字?”瑞王几乎笑不可遏,看着叶孤城面无表情的容颜,含笑道:“皇兄,她如果知道她的夫君和一个男人温存缱绻,用这抱过她的手去抚摩别人,用和她舌齿相交过的嘴唇去亲吻另一个人,说那些绵绵的情话,还会替一个男人徒步牵马,甚至与其颠鸾倒凤,肆意亲热,你说,她到底会怎么想?会不会像我一样,嫉妒得快要发狂?”

    “。。。够了。”叶孤城突然冷声打断瑞王的话,“。。。秀青乃孤发妻,斯人已逝,孤不想听到,任何辱及她的言语。”瑞王轻笑道:“发妻么。。。皇兄,既然孙秀青是皇兄的结发妻子,那么,这位西门教主,又算是什么?”叶孤城目光直视着青年,眼中如同静止的水面一般,没有丝毫波动,既而便一字一字地慢慢开口道:“。。。西门吹雪,乃是孤生平,至爱之人。”

    瑞王脸色一僵,胸口几乎要血脉沸腾翻涌,闷得难受至极,他不由得双拳慢慢紧握,失笑道:“至爱之人。。。”话音方落,便站起身来,目光在不远处坐着的西门吹雪身上扫了一下,随即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嘴角轻抿,一点一点地扬出诡异的弧度,然后便对着叶孤城柔声说道:“我这般细细打量下去,倒也觉得西门吹雪却也竟是颇为少见的美男子,虽及不得皇兄,但也实是难得了,难怪皇兄喜欢。”他这样说着,嘴角间那温暖柔和的笑意依旧不变,但却渐渐给人一种无言的森冷之意。。。“既是如此,勖膺也许可以看一看,能令皇兄这般中意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叶孤城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抬眼看向瑞王,眉峰之间,已形成了凛冽如刀的冰寒:“。。。你待如何。”瑞王定定看着兄长,然后脸上便瞬时间绽放出了一丝畅怀的笑意,道:“我若是说,今日就要当着皇兄的面。。。”他语气渐冷,笑意中是毫无掩饰的冰凉:“。。。当着皇兄的面,将西门吹雪置于身下。。。皇兄,你会怎么样呢?” 


一百五。 坎坷多年事;一朝恨情绝

  瑞王定定看着兄长,然后脸上便瞬时间绽放出了一丝畅怀的笑意,道:“我若是说,今日就要当着皇兄的面。。。”他语气渐冷,笑意中是毫无掩饰的冰凉:“。。。当着皇兄的面,将西门吹雪置于身下。。。皇兄,你会怎么样呢?”

    叶孤城陡然双眉剧抑,依稀如同一刃刀锋骤起,面如覆霜,脸上的神情虽然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但已明显令人感觉到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凌厉气息,自他身上压抑着散出,原本带着一丝冷漠的语气,也变成了直接的寒厉,冷声叱道:“。。。你敢!”瑞王慢慢地有些脸色苍白,但眼底也开始随着这样的一声厉喝,逐渐卷起了飓风一般的色泽,如同压抑着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死寂与平静,终于哂笑出声,道:“。。。不敢?皇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不能做的?”他忽然又重新跪坐了下去,跪坐在叶孤城的面前,轻轻拿起男人的一只手,缓慢而小心地用那带着薄茧的微凉掌心,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并且因为这种舒适至极的感觉而微微眯起了眼睛,轻声道:“。。。皇兄,你这是在生我的气了么?以前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见过皇兄生气,而今天,皇兄为了西门吹雪,就这么恼我了。。。”瑞王将面容埋进了叶孤城的掌心里,低声说道:“其实在今晚之前,我对西门吹雪根本没有半分兴趣,这样又冷又硬,毫无常人模样,简直就是一块石头的男人,除了皇兄你,还有谁会喜欢,当成宝贝一样?”他说到这里,忽然就笑得诡异了起来,眼角处也仿佛是浮上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然后便凑近了叶孤城的耳畔,直贴在对方的耳朵上,温热的吐息径直拂进了叶孤城的耳廓里面,用只有彼此之间才能够勉强听得见,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可以听清楚的声音,低低轻喃着道:“皇兄,西门吹雪在床上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模样?这么一个死板僵硬的男人,在皇兄身下承/欢的时候,是不是也仍然这么硬邦邦的像块石头?不过依照勖膺想来,应该不是这样的,说不定西门吹雪在床榻之上,也别有一番动人情/趣,在皇兄身下婉转承/欢,媚态横生,竟是出乎意料的难得尤物。。。不然皇兄怎么一连多年就只守着他一个人,连宠侍也舍不得纳一个?想必定然是这温柔乡太过醉人,西门吹雪颠鸾倒凤时的手段太过高明,将皇兄牢牢地笼络住了。。。如此,直让勖膺也多少有些好奇了,想要尝一尝那滋味,看看能让皇兄痴迷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味道。。。皇兄既然向来最疼勖膺,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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