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彼岸天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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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总是比思想快一步，还没等纲说出一句话，他就突然感到他做了一件更加不可置信的事，他拿着杰比斯给他的短刀就向gio走了过去。　Gio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比他直接说出他的背叛还要让纲感到害怕，他努力想让自己停下来，就算是放慢些脚步也行，但他却感到越来地想睡过去。　
　　
　　纲没发觉Gio紧盯这他的眼睛，直到他完全想睡过去的那一刻才缓缓收回了目光，从口袋里拿出了手套，gio清楚，从刚才开始，那个就已经不是他的小纲了，即使是同一个人，但他无论如何都能看出不同，非常的清楚，清楚地再不过了，纲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你把什么药用在小纲身上了？”　
　　
　　“谁知道呢，不过你也看到了吧，外面那些经过人体试验的孩子，我喂给教父大人的就是实验的成果。不过初代大人你可要小心不要被杀死了。”杰比斯耸了耸肩，留下句你们好好玩吧，我的幻术不能坚持太久就和复仇者一样看不清了身影。　
　　
　　Gio还没有问完，纲就拿着小刀向这边刺过来，没有商量，就像本能一样，每一刀都向致命的地方刺去，且速度非常的快，在gio的印象里，纲从来都是善良的，但也许现在他才是真正看清了他的本质，gio除了躲避外根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而且gio根本就不想伤害纲，只是几下，便只有躲的份。　
　　
　　纲趁着gio犹豫的时候，先是快速向左手划去，然后在衣服上划破了一道血口，然后在gio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刺心脏。　
　　
　　Gio没想到一直没有任何能力的纲有一天会让自己没有还手的能力，在凝思他为什么要隐藏能力之前，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躲开他极其刁钻的攻击，可gio怎么也没想到除了杰比斯以外这里还会有谁，他一心把注意力放在了纲的身上。　
　　
　　就在纲拿着匕首刺向自己心脏的一瞬间，他突然听到了一声枪声，时间恍然间变的很慢，gio看到一颗子弹刚好打向了纲的后脑，纲呼吸一窒，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发出了啪嗒的一声，gio睁大了眼，心脏明明还在，却比伤了还要疼。　
　　
　　然后他就听到了似乎是带着愉快却异常的冷酷的回答。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到头呢，蠢纲。”　
　　
　　※
　　
　　“我们都曾死去……”
　　
　　这是纲倒在gio怀里望着他的眼睛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纲醒来的时已经是三天后了，左边床的窗户为了透风而大开着，初晨的阳光恍着他有那么一瞬地睁不开眼，头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疼，像是被灌了铅一样重，而且他开始还有些理不清思绪，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是自己伤害了gio还是gio从中发现了什么？
　　
　　和自己之前受伤一样，一醒来发现的第一个守在自己床前的就是gio，纲的脸上慢慢带了些欣慰的微笑，轻轻地用手缓缓地抚平gio紧皱的眉，他发现gio一直都有这个不好的习惯，如果gio他醒着，他说不定还会笑几句’亏你还是帅哥，皱着都要变老了’。
　　
　　Gio很快就感觉到了纲那点小小的思绪，突然偷偷抓住纲向自己伸来的手，然后不意外地欣赏那张突然变得通红的脸。
　　
　　他不清楚为什么杰比斯会对纲的称呼为教父，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的称呼会是初代，gio凝视着纲和自己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想从中找出什么的不同来，纲从未告诉过他会有与自己过之不及的能力，既然有那么强的能力，又向我们隐藏，果然是有苦衷吗，就是那骤然间，纲向他挥出匕首的那一下，就和梦里的他拿着匕首试图想划开两人的隔阂一样。
　　
　　是无助，还是悲伤，他的梦从未有过像那天这般的真实。
　　
　　他还记得那个用子弹打伤纲的小婴儿，虽然看来只有两三岁，但身上却散发出一种杀手的冰冷的气质，而且身上有着与纲相同的感觉，他用的是异常熟练的意大利语向自己打招呼，而且几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能感到强烈的杀气。
　　
　　Reborn，意欲重生，gio记起了那次纲对他说的。
　　
　　“至少我们现在是活着的。”
　　
　　纲呆呆地看着gio一脸地认真，还有眉角之间那一点可以轻易察觉的严肃，纲缓缓地回握gio的手，原本因为受伤而温度异于常人低的手很快就被细心地捂的暖暖的。纲眯着眼平淡地回了句我知道了让gio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再之后纲就想到了守护者，在以前，自己每次醒来第一个看见的肯定就是一脸淡定地在和咖啡的Reborn，然后再被他用辣辣的到毒舌鬼畜的话语狠狠训一顿，再加上肢体上的暴力威胁，最后又要被子弹打上几天，简直就是做了好事受了伤还要挨批。守护者就会同一时间冲进来，有率直的担心，也有装作无事的，不过无一都能看见他们。
　　
　　初代的守护者和自己上次受伤一样，第一时间就推门闯了进来，先是冒黑线他们为什么总是一样的不敲门，在之后就感到心已经被填的满满的了，即使是时间不同，但为何那温暖却一直留在心中呢。
　　
　　“泽田你究极地给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听说你居然把gio那个混蛋给打伤了，不错嘛，我一直都看他不爽了，整天厉害的炫耀，真是帮我出了口气。”
　　
　　“啧，果然就说你才是托后腿的那个吧。”
　　
　　“那天我没有到现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蓝宝好想知道。”
　　
　　纲满足地叹了口气，出神地看着明明早已熟悉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流泪的画面，与gio相握的手也越加地紧了。窗外的阳光正好，可以暖暖的照着身上，然后变得十足的满足，外面的天空非常非常的蓝，能感到gio趴在传遍慵懒的气息，眯着一只湛蓝色的眸看着自己，而且还有天空清新的味道。
　　
　　一角城墙，蔚蓝的天，极目的苍茫无际，即此便是天上——人间。
　　
　　Tbc
　　　　　　　　第三十七章
　　Target37
　　为非作歹的，被义人憎嫌。行事正直的，被恶人憎恶。－－《旧箴》
　　
　　想要带你去米兰教堂，这么久都让你待在总部，也想让你出来玩玩的什么烂理由就被gio顺理成章地拐带了出去，Gio仍旧自顾自地说着，纲怎么都想不到gio的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任由gio拉着自己，也许是上次药物的原因最近开始有了嗜睡的副作用。
　　
　　“那就谢谢你了gio。”纲软绵绵地靠在gio的身上，有些躁动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就还是伤患，怎么休息了几天就丢下这么多的事带自己出去，要是以前就算是想去也未必可以，而且更别说是远的地方。
　　
　　当然，带纲出来也是别有用意，最近街道上总会出现很多黑手党的伤亡事件，其中的受害者也全都是附近欺压普通人的黑手党，这虽然是帮助了很多普通人，不过阿诺德对此事却别有调查，因为在最后发现的凶器中，和以前的酒店事件一样，上面都刻画了一个“X”的标志。　X，vongola却对它另有研究，gio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到底包含的是什么意义。
　　
　　悠的想起，这个好像类似于代号一样的东西，对于这一组代号，自己好像从cx那里听起过，gio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有时候好像是得到上面提示一样，总是很小心翼翼的叫过自己初代，这样说来，相比于X（10），自己就是I（1）了吧。
　　
　　Gio也几次去了现场，虽然现场也是奇怪的每个人都没有下死手，而且每次伤的地方都刚刚好，可以看出凶手是何等厉害的杀手。他们既然是杀手但又为什么会帮助这里的人并没有下死手，难道这世界上难道还有和自己想法一样的自卫团？
　　
　　可这次的事却有点闹大了，X伤了三大家族之首的家族成员，这次的责任追究下来竟然莫名地落到了当地人与vongola身上。Vongola可能会遭到大面积的抹杀，这里的普通人当然也不会有例外，身为保护他人的自卫团，gio可不会忘了这些，现在他们就有了可以两全的办法。
　　
　　至于为什么会带纲来，就是上次无意间听预言能力的彩虹之子的大空谢匹菈说过：“天空是什么？掩盖的事，没有不露出来的。隐藏的事，没有不被人知道的，暗中告诉你们的，你们要在明处说出来，该撒的物当归给该撒，神的物当归给神。”
　　
　　这句话无疑就是在提示gio，有人在帮助自己，而且就是cielo，谢匹菈预言了cx的存在，那也就是说，cx的出现也和7有关，gio用复杂的眼神瞟了纲一眼，这温暖的棕色是他所看不透的。
　　
　　＇若是瞎子领瞎子，两个人都要掉在坑里＇
　　
　　纲看到gio看着上次自己作案的地方发愣，无所谓地扭过头，就算他怎么查，也不可能会查到自己的头上，纲想着，自己应该趁这个时间好好看看这座宛如艺术品的教堂。
　　
　　米兰大教堂是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教堂；汇集了多种民族的建筑艺术风格。十二到十五世纪，哥特式建筑风格在欧洲正流行，所以奠定了这座建筑的哥特式风格基调，由于十七、十八世纪巴洛克风格在欧洲的兴起，因此也融入了巴洛克风格。
　　
　　教堂的建筑风格十分独特，上半部分是哥特式的尖塔，下半部分是典型的巴洛克式（Baroque）风格，从上而下满饰雕塑，极尽繁复精美。
　　
　　米兰大教堂在装饰及设计方面，显得相当细腻，极富艺术色彩，整个教堂本身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艺术品。
　　
　　雕刻和尖塔是哥特式建筑的特点之一，米兰大教堂可以说是把这个特点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了。外部的扶壁、塔、墙面都是垂直向上的垂直划分，全部局部和细节顶部为尖顶，整个外形充满着向天空的升腾感。
　　
　　纲正在对这如此厉害的艺术品称赞的时候，发现纲在发呆的gio扯了扯纲的衣角以拉回他的思绪，“怎么了？”gio看到纲如期的反应，有点想笑，对于这点，他还是很了解纲的，“被吓到了？”
　　
　　“嗯……”纲支支吾吾地答了一句随后看了gio一眼。
　　
　　“那就进去吧。”
　　
　　※
　　
　　前方的彩色玻璃窗上一直泛着耀眼的阳光，对于正好是阳光所反射的几个小点，照的对面的墙壁与地上全是金色的小光点，纲紧眯着眼好看清里面的一切，这些好像在对面前的人进行着无声的威胁，这就是纲一直以来所听见的，饱含自己罪恶感的声音。但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告诉他，你是正确的，是对的。
　　
　　前进的步伐声回荡在整个教堂之中，然后嘎然止住，耶稣的雕像被钉在十字架上，墙上圣母玛利亚始终挂着她那所谓的微笑，直击人心。她身旁几位被画像所定格的带着光环翅膀的天使，仿佛真的在向中间靠近，似是在追求，他所说的圣光，口中只能用来言喻的幸福。
　　
　　脑力突然闪过的一些思绪让纲感到有些头疼，不愉快的开心的痛苦的，摇摇头似乎想抹掉这些记忆，教堂中圣洁的乐声能让他平静，亦能让他烦躁。
　　
　　短暂沉默了一阵，眼里闪过稍纵即逝的寒光。自己并不是天主教徒，却经常来这里，这也算是对自己行为的一种赎罪。
　　
　　顶上的吊灯摇摇欲坠，周边的光随着吊灯的起伏闪烁不定，gio就站在纲的后面微笑，这里也是gio经常来的地方，但对于黑手党来说，来这里莫过于最大的讽刺。　他不想别人把他这个在强迫下得来的身份看得太高，对于无奈之中带来的一切他只需要自己对那些人应得的体谅。
　　
　　纲默默祷告着已经熟读许多遍的话，慢慢闭上了眼。在这里没有之前教堂那种烦人的圣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仪式，大概是因为没到时间的原因，不过对他来说这是莫过的舒畅。
　　
　　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是饥饿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然而，靠着爱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
　　
　　“小纲？”肩膀被gio碰了一下，纲被突然的情况下了一跳，下意识地甩开了gio的手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gio也被纲的特殊反应吓了一跳，不过自己这样确实是吓着他了，只能讨好地站在一边，不好意思地道歉然后再说明他刚才发呆了。
　　
　　“是、是吗，gio你吓了我一跳。”
　　
　　“看你这么认真，经常来教堂吗？”
　　
　　“嗯，也许。”
　　
　　Gio笑了笑，他早就习惯了对纲这种又矛盾又答非所问的回答。之前在自己的管辖下，黑手党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战争，也没人敢不服自己的制裁，但是纲最终还是不能原谅自己鲜红的双手，每次抹杀一个家族，自己都会在教堂过一夜。
　　
　　＇这里是一个干净的地方＇这就是纲喜欢这里的原因，当然，还有他所讨厌的一部分。
　　
　　“我喜欢这里的原因嘛……”gio若有所思地看了纲一眼，彩色的百叶大窗，天花板上印着圣母的嘴边挂着她若有若无始终如一的微笑，耶稣则是痛苦地被钉在十字架上，看不清表情，所以这不仅达到了警示人的效果，还非常的诡异，他受不了其中鲜明的反差，为什么有人要痛苦，为什么又会有人理所应当地幸福，纳克尔来教堂作为神父是为了偿赎自己的罪过，那么自己也是一样，不过这难道就是教堂存在的原因吗。
　　
　　“因为这里是个干净的地方。”
　　
　　纲能清楚地看见，gio说这句话时眼里闪现的，希望和平的光芒。
　　
　　嗒——————————嗒————————！
　　
　　教堂的钟响了。
　　
　　Tbc　
　　　　　　　　第三十八章
　　Target38
　　纲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才走了几下就累的不行，几天前的伤口一直没有痊愈，就算只是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纲小心靠在gio的肩膀上，缓缓闭上了眼，他现在不需要警惕与任何的防备，就算是睡着了，gio也会帮他披上衣服背他回家。
　　
　　什么时候会如此依赖眼前的人了呢，纲已经不想再去深究这些事了，但他能清楚地感到在靠近他的一瞬间心跳再不复之前的平稳。Gio轻轻地下头，微微地歪着头温柔地看着靠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的人，心里一阵的温暖，悄悄凑近他的耳边偷偷的加了句。
　　
　　“我喜欢你。”
　　
　　纲悠地张大了眼，原本迷迷糊糊的睡意已被这句话弄的清清醒醒，gio没想到纲并没有睡着，但在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瞬间的僵硬时，gio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再做以判断了。
　　
　　“你没睡？
　　
　　“嗯，大概。”
　　
　　纲快速离开gio的身边，因为心跳的突然加快让他变的不知所措起来，他承认自己从未如此紧张过，即使是面对死亡他都没有如此地失去冷静，为了不让gio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纲现在所想的只是快点从他的身边逃开，暧昧的感觉不可抑止地在纲的心边弥漫开来。
　　
　　在纲离开gio身边后，巨大的失落感一下子溢满了现在的心情，看来还是着急了些，没有给纲更多的时间，gio起身，蓝色的瞳孔波光流转，眼中就像装满了无可比拟的温柔，他没有任何书中的人物一样对爱情有什么独特的表示，但他的爱却不输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Gio笑着把纲推到墙边，用手把他围在自己圈成的小空间中，默默看着纲紧张的不知所措地乱动，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当时的心情，眼睛也根本没有再敢看向自己，　gio心满意足地看着意料之中的反应，颇有点恶向胆边生的意思，心头突然一热，低下头去，触碰到他淡色的嘴。
　　
　　生涩，却又夹带着无可抑制的深情。
　　
　　怀中的身体僵硬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这感觉让gio都快要认为时间都要停止了，纲紧闭着眼睛，gio现在才发现两人现在离得是多么的近，他能清楚地看到纲微微湿润的眼角和精致的脸，纲僵住不动，gio喜欢这青涩的反应，笑着就用唇磨了磨，然后趁纲脸红的时候，撬开了他的嘴。
　　
　　触觉上敏感的冲击与第一次接吻都让纲感到十分的敏感，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觉得心底有着隐隐的兴奋，心跳也再也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大声的让纲的脸又再红了一分，纲原来抓着gio衣服的手缓缓用力，看起来不知道是推拒还是拉回，gio更加紧地把纲抱在了怀里。
　　
　　第一次接吻就来了法式的，那吻中没有掺杂任何除了爱恋以外的味道，从吻中感觉到了浓浓的牵绊，仿佛自己所担心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什么黑手党的规则，没有什么跨越不了的血缘，更没有时间的距离，纲想着想着缓缓放松了一下身子，舌角因为酸麻而微微颤动了一下，gio顺势就贴上去，纠缠在一起。
　　
　　“唔、好甜。”纲完全懵了，就连gio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一个劲地乱想，真的不清楚gio是什么时候才放开他的，呆愣地看着gio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最后那一下，只听见gio隐隐在耳边呢喃，喘出的气划过自己的耳边，心跳从他说话起就狂跳的再没有停下来，gio抬起自己附在纲颈边的头，又笑了声，“我亲都亲过了。”
　　
　　“我…我、我……”
　　
　　Gio努力憋住快要笑出的声音，开始的时候就认为纲非常的可爱，可后来则是变为觉得他藏的很深，这会他终于看明白了，无论怎样，他都是这么的善良。
　　
　　“有什么想说的？”
　　
　　纲在原地站了快五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情况，眼中因为掺了水汽而看事物显得迷迷蒙蒙，甚至有种眼前的人根本就不真实，他也许不是gio的错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后终于准备研究现在的局面。
　　
　　没有人会认同这段爱情，彭格列必须要有他的后续的历史，谁都不能自私地去简单的选择，两个人明明是那么的接近，近到可以听到对方说话，触碰到对方，无时无刻都在身边，但为什么还是会有这么长这么长的距离呢？
　　
　　＇生生的两端，我们注定会彼此站成了岸＇
　　
　　“没有。”
　　
　　没有？再怎么想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的gio气的想掀桌，原本一直低着头的纲终于抬头看向自己时，最没有想到的就是这句话，见到纲近乎于固执的坚定眼神，gio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微笑。
　　
　　“好啊，我等你来答复我。”
　　
　　你根本就等不起，而且我也不值得你来等。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能感到心脏的跳动与快要动摇的心神，它跳的这么快，连甜蜜中都加上了深深的痛苦，如若不是gio还在他的身边，他真的会忍不住痛的坐在地上哭一场。
　　
　　那是四百年，没有任何人能等的了的时间，他们的一切都禁不起等待，纲没有后悔自己是黑手党，是彭格列的十代首领，也没有后悔会遇上gio他选择在他快要动摇的最后一刻逃避，不要再接近他，他再一过来，我恐怕就要说出实话。
　　
　　纲的心骤然一冷，想要快点从gio身边逃离，可却越来越感到自己竟然站都站不稳了，颤抖地用手推开gio，明明是看乎决绝的样子，但力量却出奇地轻，跨过gio，向外面跑去，gio无奈地摇摇头，随手用用火打起自己很久都没有碰过的烟草。
　　
　　——我不会表达万全的爱，我只会衷心地祈祷。
　　
　　※
　　“我一直都认为彭格列是一个感情用事的组织。”
　　
　　斯佩多站在房屋的楼顶俯看这下面发生的一切，阿诺德不动声色地站在他的身后，目光模糊地看着他的背影，对于现在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的表示，这很简单，谁都能意料到的发展，就算现在纲没有答应Giotto，但他总会有一天会被gio那不死的毅力打败。
　　
　　“我清楚你是一个通情理的人，阿诺德。”
　　
　　“哦？那祝你能如愿。”风把他们两人的衣服吹得飒飒作响，阿诺德把吹乱的头发顺到一边，漂亮的单凤眼只看着下面教堂中的彩色镜子，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那个来路不明的小子迟早要害死Giotto。”
　　
　　“但他所会伤害的至少只是Giotto；而不是你宝贵的彭格列。”
　　
　　※
　　
　　在那天之后两人的都没有怎么在搭话了。一是gio告白后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有那么点尴尬或是早已经弄不清楚之前两人的相处模式了，在暗叹之前为什么能安然找话题的同时，还是后悔前先没有考虑后行动的结果，出力了不仅没有讨好，现在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就在今天早上，纲也不过是随便吃了几口就以没有胃口为由独自回了房间，恼的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自己还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同自己有一句的交谈，只以这种逃避的态度来面对自己，至少一句礼貌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