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彼岸天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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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为了你而已，只是你而已。
　　
　　“对不起突然叫住你，我只是想问一下你认识小纲吗？”
　　
　　Gio不管自己现在的情况，一双手用力地紧锢着纲是手腕，像是不想让他逃脱一样发狠地用力，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纲那一刻的僵硬，纲现在已经管不了手腕处的疼痛，反而是没有做太多的挣扎。
　　
　　睁大着自己的眼，想从cielo平静的眼中看出点什么，只有仔细才能发现，几乎被面具遮挡的眼睛此时空洞的如一滩死水。这是什么？惩罚吗？还是历代天空应有的宿命，他的面具有什么意义，那操纵的命运难道不知道吗。
　　
　　认识吗？纲依旧没有搭话，只是刻意地偏了偏头，在转角处的走廊，山本站在一边向这里点了点头，而后面只是若隐若现着拉着蓝波的狱寺，五分钟后的一阵粉色的烟雾，彻底地打破了那阵的不安宁。
　　
　　“那是谁？”
　　
　　纲看着gio突然充满期望的眼神变得失落，有些自暴自弃地念叨了句怎么可能。那只是个小孩无意间的一句话而已，为什么能这么煽动自己。纲埋下了头，嘴微微张开了好几次，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曾经温暖过的，将堕入黑暗。曾经辉煌过的，将迈向终焉。历史只记得胜利者的名字，而失败者，将在时间的洪流中，泯灭，这本来就是有史以来的规则。
　　
　　飞蛾为什么要奋不顾身地飞向火焰，他寻求的是光明还是一种了断，然后他穿过了最过漫长的黑暗，在这黑暗中他看清了什么，是希望还是绝望？
　　
　　无法埋葬的距离明明就该明白的。
　　
　　今夜或许就是我的末日，我的面前是万丈深渊，但此刻我还没有死，我还相信世间的道义，可驻扎在心中的堡垒渐渐厚重，我已经不再相信任何，明明不想承认，可这句句扎至心底，想忘也难忘掉，也许世界很残忍，但不要变成残忍的人。尊重生命，无论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生命因为有裂缝，阳光才照的进来。”
　　
　　所以那一缕阳光带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希望，他将永远地俘获着我的心。到底该不该抓住这个希望呢，反正无论选哪边都是万丈深渊。
　　
　　纲仍然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就算他戴着面具，仿佛这已经刻在了他的心里。他没有再理会身后的gio，刚才他的义务只是回答初代的问题而已，在选择黑手党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他已经不可能再是以前的泽田纲吉了，开始就在与gio相处的这段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时间里，他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还是存在着的。
　　
　　没有理会在一旁皱眉思考的gio，转身离去，因为今天会面的任务已经进行完了，除却了中间偶尔加上的一段小插曲，纲转身，离开了这个之前所一直喜爱的地方。想为之心动，可是没办法，想为之动容，可是也没办法。
　　
　　好希望你能爱着现在的我，就这样不论何时，在这个令人厌倦的世界里邂逅。现在才意识到你的存在是多么的强烈，至今我也许仍是在一直追寻着你的残像。根本就不可能忘掉你，我一直在心里呼喊着，不断地呼喊着你的名字，你听。
　　
　　但你听的到吗
　　
　　最后的最后，你也离开我了。
　　
　　※
　　
　　十七世纪中期，在位于这个名为意大利国家旁的漂浮岛西西里，打响了战争的旋律。
　　
　　彭格列的人员并不多，也可以算是各种各样，别低估gio看人的眼光，这里只是普通的一人都会有着十足的实力。即使如此，gio还是联合了加百罗涅和cx两个家族，gio没有应允朋友的帮助，则也是认为彭格列是自卫团的原因，不过这也算添油加醋地给战争加了几分胜算。
　　
　　在这个隐匿于森林的别墅中，现在几乎每个人都有着做不完的工作，并且和他们的首领形成的明显的反差。Gio坐在他那张木制垫了红软毯的座椅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正被自己不断摩挲的匣子，仅是碰着这呈橙色的匣子，手中就能传来温暖的感觉。
　　
　　这是纲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的匣子，想着，gio的眼神中又再多了几份与现在表情格格不入的温暖。他的左边是撑着脸颊无限发呆的迪克，然后迪诺身边就是他疼爱不过的妹妹克莉蕾丝拉，今天她没有习惯地穿繁复累赘的礼裙，简练的暗色衣服比起漂亮的礼服更显得合适。
　　
　　迪克还没来得及吐槽gio的悠闲，就看见克莉蕾丝拉愤愤盯着gio的包子脸。而gio不在意地抚摸着他刚开匣后出现的纳兹，每碰一下，膝盖上的小狮子就会有咕噜噜从喉咙处不由自主地发出声，找个最好地位置，爬在gio的身上，任由他顺毛。
　　
　　克莉蕾丝拉挫败地看着自始至终都把注意力放在那只小狮子身上的gio，手中因为习惯不停甩动小刀，百般无聊。转头望望窗外的景色，紧接着又收回目光，外面名为莫斯卡的机器让她瞬间的心寒。
　　
　　在右边却与gio不怎么接近的cielo手中端了杯拿铁，白色的迷雾升温然后消散，纲确切地感受到了克莉蕾丝拉向自己传来的热烈目光，自己明明记得自己刚才才拒绝了一次拿下面具的要求。能知道迪克可能会对自己抱有警惕与偏见，纲也只好继续自己的工作。
　　
　　看到从前躲在自己身后而现在却在gio怀里肆意撒娇卖萌的纳兹，纲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股果然自己还不行的失落，随意地扫了一眼窗口，黑压压的莫斯卡给自己增添了一点压力，想来入江看到后不知道肚子会疼成什么样。
　　
　　Gio终于停下了自己不停顺毛的动作，怀中的纳兹因为舒服的抚摸突然的停止，留恋的用嘴去轻碰gio抚摸自己的手，湿热的触感让gio回想起了纲为了打招呼而亲吻自己手指那会，心马上就柔软了。
　　
　　为了一切的一切，你要放弃一切。
　　
　　纲瞄了眼右手上的手表，再把它摘下从敞开的窗口甩了出去，如果下面是草坪纲肯定不会这样做，然而让纲愉悦的是手表掉落到水泥地后发出的破裂声。因为要战斗，除了武器，其余所有的东西都可能是累赘，他在这个时候不需要附属品。
　　
　　纳兹跳下gio的膝盖，追随在他的身后，时不时用目光打量暂时把自己交给初代的纲，gio因为走在前方没有意识到这点，他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件困扰自己很久的事情给解决了。
　　
　　“如果是你想的话，那就如你所愿。”
　　
　　黑暗就在心中。我们踏过陡坡，走过平地，俯视着脚下的一切，眼角流露的不只是世界。Gio回头偷偷看了一眼跟在身后默然无语的cielo，从眼中流露的，还有漠然。我爱你，于是我决定为你挡去所有悲伤与痛苦，只为让你绽放最完美的笑靥。
　　
　　人员以及尽数到齐，gio从中摸出了好几把手枪，但大多都是轻便型的，最后还拿了一直都放在枕头下很久没用的匕首，顺便把武器藏在身上各处。纲最主要的手枪血泣很随意地放在左侧显露出来，试用后只拿了两把枪。加百罗涅的首领并不参战，剩下的是保护他指挥的克莉蕾丝拉。
　　
　　这是场漫长的战争，而你却是孤身一人。
　　
　　释然的感觉溢满心头，原本一直能打理好自己西装的纲将衣扣全部扯开，这才让人看见衣服里面没用装任何的东西，没有武器与手枪放在备用或是可以出其不意的地方，更没有任何用来保护的防具。
　　
　　纲因为没有拿过多的东西，所以动作很快，没有影响时间，趁他们还在准备之际走到了最前方，推开了他们一直藏匿的城堡的大门。在此刻他就是神，他理应下达最后的审判。这是一场选择游戏，他以放弃了一切为筹码，获得了胜利也得到了一切，他总该会有失去的，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有选择投降或是死亡，这是他失败的代价，也是让他失去一切的代价，纲的嘴边渐渐溢起了一丝微笑，他忍耐了这么久，是不是终于可以不用再忍耐了呢，他能放开一切的顾虑加以制裁。我已不再畏惧下一秒的离去，因为这个世界已不再令我留恋。
　　
　　在选择离开的一霎我就已经明白，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因为绝对距离早已失去可以计算的范围。
　　
　　我一直盼望着有人将我救出，或陪伴着我，可这简单的陪伴，却成了无法度过的永远。至今他从未后悔过他的选择。他说过他与gio的不同，gio不能凭自己的意志去选择是因为他的牵绊，但他虽不能按自己的意志去决定，但能看清自己的选择。难耐感溢满心头，纲觉得自己与以前遇到战争的紧张感不同，他感到了没有过的兴奋。
　　
　　我站在彼岸，却再也触不到真实的温度，岁月慢慢冰封，渐渐消融，最后不留痕迹，沿着对你刻骨铭心的思念，穿行在人潮汹涌的黄昏。
　　
　　Gio放下了所有的动作，已经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一直追随着他的目光，他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可以让自己的心大起大落，但他却想把这一切永记心底，昏暗大厅里，在大门打开后的光芒让gio平淡如水的眸子惊起了波澜。
　　
　　少年逆光而站，张开双臂，似乎要拥抱整个世界。
　　
　　Tbc
　　
　　　　　　　　第四十三章
　　Target43
　　落日是为了夜晚的开始，另一种奇异的气氛蔓延开来，神秘却又美丽。
　　
　　天因乌云密布而醺然成了暗色，多数也是快要下雨的预兆，乌色的云掩盖住了湛蓝的天空，连一丝的阳光都不舍透露。
　　
　　因为失去了白色装置，人数上的时间跳跃成了最大的问题，彭格列的守护者之所以能回到四百年后，主要还是因为彭格列指环的时空穿越能力。有了这点虽说不能带上各个同盟朋友帮助，不过武器等东西的运输都是十分的方便。
　　
　　这次杰比斯带来莫斯卡的数量可观，但终究也只不过是窃取了莫斯卡结构的资料而制造的量产，与斯帕纳一个个零件认真装上研究的有明显的不同，各种变化或可改变的性能都是隐藏性的，一小点的缺漏都可以给这个部队带来大面积的损伤。
　　
　　根据防制莫斯卡的漏洞，纲已经进行了好几种攻击与防御的测试，即使是一丝的缺漏都被他研究的一览无遗，防制的莫斯卡手折与膝盖处都有细微的控制不足之处，只要加以降温或者升温，普通的莫斯卡也许会毫无损伤，可防制的则会很快就停止一部分零部件的运行。
　　
　　这样的缺漏可是大弊，纲突然想起来之前杰尔诺家族有段时间的不断筹资，这样防制的莫斯卡性能不强，花费的钢铁与材料也要下不少的功夫，这和普通莫斯卡可有着莫大的差别了，攻击力按这样计算起来也不强，这个是拆料不足与细微的技术问题。
　　
　　杰比斯制造的莫斯卡可以分为人工与自动两种形态，人工的一般都是旧版的控制，不过人为的控制比自动的更加有着厉害的攻击力，特别是像制造师斯帕纳那样可以控制多台并按照各种人性能分析的人，控制后莫斯卡能力会提升好几个层次。
　　
　　可以说来杰比斯有好几个可以驾驭莫斯卡的人员，这几人的攻击可能会比较棘手。他和gio基本是用来困住自动莫斯卡的行动，而守护者与个别人员则是攻击暂时被停止运行的莫斯卡，库洛姆和六道骸的工作是用幻术来迷惑人工控制的莫斯卡，虽然有杰比斯这个厉害的术士抵御，不过这些攻击也不可小看。
　　
　　莫斯卡有着可以飞行的能力，通过双脚的气焰可以在空中自由的活动，可是能随意在空中战斗的人占明显的少数，况且形式不利，迪克就是在指挥与发放炮弹，炮弹的命中率加上速度，很难跟敏捷的莫斯卡相比较，不过有好几台就不同。
　　
　　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有火焰，因为仅仅是凭借普通的武器与攻击，对莫斯卡钢铁制造后造成的伤害不大，根本就不可能单单毁灭一个，不过纲特别带来了融入死气炎属性的武器，数量之多让gio都没有忍心拒绝。
　　
　　纲抬头望了望无垠的天，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此时他已经不用再遵守所谓的规则了，他不知道哪次才是他的死亡与终结，不过现在这片战场是属于他的。
　　
　　纲向后望了眼默默地坐在角落的Austin，未来的彭格列二世紧紧地盯着他，这不同于gio追随他背影的眼神，反而有种决然，有些长高的身材与他现在刻意躲在角落以望缩小自己存在的表现有着明显的不同，他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与斯佩多相同而又不同的对彭格列的执着，不过放心，彭格列不会因为这次的战争而失守，因为他说什么都要保护好这个这么多人都爱惜的堡垒。就是这么点力量，这还不足以折断他的信念与觉悟。
　　
　　人类普遍具有一项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倍加珍惜。所以我们从始至终，觉得最好的，是别人的东西。对于这个言论执着的就像现在这个迫切想得到这个容纳他城堡的二世一样，从小就失去父母的Austin需要一个可以让他放心的保护，不过纲没有做到这点，谁叫这个地方总有一天会是他的呢。
　　
　　人生中最让人遗憾的事并不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是你永远不知道，哪一次转身是永别。
　　
　　从前遗憾过，想要迫切得到过的东西他最终还是自己放弃了，虽说他可能再也得不到他最想要的东西，不过，他知道他不会因为他所做的而遗憾，因为注定要转身，要抛弃，要永别，还不如早早断了思念。
　　
　　穿着黑色带裙西装的库洛姆手中拿着她不脱手的三叉戳，稳稳地站在最前方，原本一直安分束好的凤梨头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吹的随风飘动，轻轻地一扯丝带，那紫色的头发散开后在风中飘舞的更烈，库洛姆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畏惧，她把三叉戳动了动，地面上马上就喷出一柱柱的火焰。
　　
　　不知道躲了什么地方的杰比斯开始使用幻术，在库洛姆的脚下，绿色的藤蔓从中破土而出，显而想缠绕在库洛姆的身上，继而寒冷的冰霜退灭了所有的火柱，库洛姆此时的坚定分文未动，她肩上的枭鹰马上飞下折断了藤蔓，她再次用三叉戳一点地，无边的幻术尽数而来。
　　
　　突然显身的骸从后面伸手勾住了库洛姆的脖子，把她更拉近了自己点，明显所有物的动作让他微微眯了眯眼，已经有很多厌烦的斯佩多紧跟其后，骸凑近库洛姆的耳边，慢慢地吐露他想说的话，她是他所培育的战士，然后不断念了几遍她的名字。
　　
　　骸的嘴角扯出了一点冰冷又略带嘲讽的笑，顷刻，空间迅速的扭曲，模糊成了一片，一种无名的失重感接憧而至，这种恍惚的即视感让人眩晕，术士理所当然所使用的是幻术，但更为厉害的术士其实可以把幻象转变为真是。本想性格如此的三人不可能安然的合作，不过结果却是配合超乎了他的想象，果然术士的思想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gio的耳际不断传来碎裂声与爆裂声，人工驾驭莫斯卡的人因为抱有对幻术的恐惧，根本不会坚持多久。虽然效果很好，不过对于cielo格式化的计划，精准的推测与执行，gio依旧是很反对这样木然的态度。
　　
　　“如果我保护不了，那谁来保护。”
　　
　　纲带好了白色的印有二十七这个数字的手套，然后就点上了属于自己的橙色的大空火焰，明艳的大空炎照亮了天际，高纯度的火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除了gio外，还没人能拥有如此纯度的火焰，跳跃的火光把纲脸上的黑白面具照的半暗。
　　
　　纲一次上前了好几步，把两只手都对准着前方的莫斯卡，眼里的隐形眼镜透露着橙色的光，各种的数字图案不断出现，机械的声音从耳机中传出，诉说着状况，眼睛里的坐标变化，目标锁定，规范对称，炎压上升。
　　
　　“X　Burner。”
　　
　　一阵巨大的火焰覆盖后，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莫斯卡都变成了碎片，在他的前方，整齐的莫斯卡直直打出了一道直至尽头的通道。Gio望向纲的眼神又多了几份赞许，不过也只有纲知道突然的发力让他感到了一点体力的不适。
　　
　　杰比斯的失策就是一次性集中大量的莫斯卡，黑压压的密集成一片，只要稍加爆破，没有分开，拥挤后不复敏捷的机器就会被毁灭的彻底。
　　
　　率先行动，没有人工操作的莫斯卡比较好对付，没过多久好几台跟不上自己在动作的莫斯卡已被冻在了原地，没有一点反击的机会就被守护者瞬间摧灭。Gio紧跟上其脚步，他没想过cielo的实力，如此厉害的攻击力已经不在他多预料的范围。
　　
　　首领的主动上前打动了在一旁没有反应过来的人员，他们也全部发起了行动。Cx所显现出来的实力让他们震惊之余，最多的是这场战争的胜算与希望。越来越多的人投入战斗，激烈的各种枪声，爆破声，炮弹声，刀划破钢铁的撕裂声，凑成了不同的战争的旋律。
　　
　　纲在最前方毁灭莫斯卡，gio没有问他任何别的问题，例如他为什么会有与他一样的招式或是能力。开始计划中的冰冻已经自行变成了摧毁，像是想宣泄自己心中的疼痛一般打落一台有一台的莫斯卡，因为这场战争也许是最后的名义上与gio的接触。
　　
　　纲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四周的各种危险，高度的警惕与紧绷的神经让他感到了一阵的头晕，想着，他分散着注意力把目光放在了gio的身上，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经过了精心的雕刻，每一处都是这么的牵动自己的心。
　　
　　狡猾的杰比斯不会参与战争，他只会躲在一个自算安全的地方，在战争时藏身于此，如果胜利，他会负有盛名，如果失败，这里就是他最后的逃脱地点，这也算为什么所有家族永远都捉不住他，不能斩草除根的原因。
　　
　　杰比斯来这里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日渐庞大的欲望，他已经不满足于自己现在所属家族的地位，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有黑手党的最高点教父才是他应有的选择，只要有想有的东西，谁都会想方设法的拥有他。
　　
　　但是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打败已经经历了四百多年的大家族彭格列，所以他把主意打在了四百多年前，彭格列的初始阶段，如果根本就没有过无可匹敌的家族，他极有可能凭借家族的力量上位，要消灭彭格列的话，彭格列的创始人初代也许才是他的最终目标。也许他现在不应该把精力放在寻找杰比斯藏匿的地方。
　　
　　突然间理清的思路让纲有着一下的失神，他们所精心策划的计划也许是有缺漏的呢。纲着急地寻找着这个混乱的战场上gio的身影，明明刚才他还停留在自己的视线内，可现在自己就已经找不到他了，心没有来的着急，纲呆愣着不停扫视着这个偌大的战场，感到了无助。
　　
　　守护者尽力地保护纲的安全，可以让突然停下的纲活动，一种无法控制的焦急从心中溢出，如果杰比斯放手一搏把目标放在了gio身上，只要他一死，彭格列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未来，这场战争的结果可想而知。
　　
　　一抹金色终于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一颗心终于被放了下来，还没等纲放松，他就看见了不远处杰比斯真正的本体，是的，那不在是幻术，杰比斯很少使用本体出现在他人的面前，不过纲看到了他就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冰冷的枪口被光射过，反射出了刺眼的一道亮光，纲的心也在这一下开始剧烈的跳动。
　　
　　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他，他能知道杰比斯没有发现自己，他举起了抢，把枪口对准了他的目标，他可以慢慢的瞄准，因为根本就没人会发现他，也许gio现在在剧烈的运动，不过他有时间对准他的目标，一点得意的笑满上心头，他已经准备好扣动扳机，对准他的心脏。
　　
　　这场战争的胜利会是他的，就算是教父，他也会有失手的时刻。远处幽然的一声枪响，打破了纲心中所有的宁静，他用他所不能想到的速度迅速冲到了gio的面前。这也许不仅是为了爱情，也许还夹杂着彭格列的历史，无数人的未来，所以他觉得他应该这么做。
　　
　　在子弹穿透身体后，纲随着子弹的力道向后跌落，然后摔在了gio的怀里，也许只是一声的枪响不会让人惊讶，不会眼前的景象可能会使整个战场沉默。守护者们担忧的眼神一点点从纲的眼中划过，最后如眼的是gio微微睁大的双眼，他死死的看着自己，似乎想从这里得到什么信息。
　　
　　杰比斯啧了一声后赶紧收好枪准备逃离，这个变故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马上他就会暴露他的方位，虽然没有如约杀死初代，不过教父的死亡已经足以让他满意。杰比斯觉得手腕一凉，俩双冰冷的手铐已经套在了自己的手腕处，左右的云雀与阿诺德看着自己，眼中满是不屑。
　　
　　在纲摔落的那一刻，脸上的面具也随着力道破出了一道裂痕，自己冰冷的手正被gio温暖的手包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