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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逍遥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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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亮取了衣橱中另一床被褥,铺在光的身边,脱了外衣便躺下了。
  他本打算略略合一合眼,好歹躺过这一晚,不多时便察觉身边的香气越发浓郁。
  那梅花香氛,几乎浓郁得教人窒息。
  内心惊讶之下,立即睁开了眼。
  光居然醒了。
  此刻掀了被窝,早已翻身骑在他的身上。
  一双浅秋色的大眼,笑成了一弯春泉。
  而身上,竟是未着丝缕。
  两点樱红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衬着全身犹如无暇美玉,精雕细琢。
  像是饥饿之极的人,死活抵抗不住的食物诱惑,当下那强烈着叫嚣的欲望,便是砍了手也要去摸,也要去碰。
  那肌肤胜雪,又如凝脂,一触就被浅浅吸附住,再也离不开。
  少年随着他手指的抚摸而发出了一声声似有似无的吟哦。
  绝胜天籁。
  隐隐约约,脑海中就这么浮现出这一节:
  ……衔其口,吮其舌……
  晦涩不解的经文,从脑海中一字又一字地跳脱出来。
  伏在他身上的少年翻落至他身下,无比顺从而充满诱惑意味地,慢慢张开了白皙的大腿。
  ……拊搏其玉茎,击其门户东西两傍,如是食顷,徐徐内入……”
  文字有了生命,逐行逐字第从书卷中跳出,化作了一幅又一幅香艳无比的画面。
  ……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
  又化作了无数股细线,紧紧牵住了他手脚,教他依样而行。
  ……九浅一探,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身下的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吟哦着的调子仿佛夏风刮过层层叠叠荷叶那般战栗而美妙……
  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沿着脊椎袭来,亮再禁不住,终于身体一轻——
  瞬间眼前一片空白。
  “亮?”
  他猛一睁眼,竟有些恍惚。
  阳光偏了半边枕头。
  少年在另一床被褥之中,被棉被裹得紧紧。
  难道说……这一切只是……
  这一醒神才突然发觉。
  腿间竟是濡湿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亮亮乃被杨海怪蜀黍给害了啊XDDDDDDDDDDDDDDD

  ☆、第八章

  
  光见亮一头的热汗,便好意伸手,想替他擦去。
  这在小时候都是做习惯了,虽这么几年没有再如此亲密过,但光也不觉得彼此该有多么的疏远。
  却是亮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抗拒的姿态十分明显。
  光有些吃惊,他一直以为亮还是记忆中那个,愿意哄他喝药,愿意用心口给他取暖的小男孩,不曾因为时间的改变而发生任何的变化,所以每一次见面他总要开开心心去拉他的手、自顾自与他说这样那样的事情,不管他乐意不乐意。
  而这一次……
  亮抓住光的手腕有些僵硬,但他实在没办法面对着乱梦中浮现的同一张脸,只好生硬地问,“你烧退了吗?”
  光吃惊地盯着他看,他记忆中那个雪团儿一般被抱下轿子的男孩,不会是给佐为调包了吧。
  亮没有伸手去试,而是淡漠地抛了这么一个问题,也并不期待光的答案。
  他与他离得这么近,都能感受得到他口鼻中呵出的热气。
  烧已经退了。
  “好像没事了,”光自己摸了一把额头,转身就掀了被子,“是佐为让你留下照看我的?”
  就现在这不情不愿的模样,他才不会认为是亮自愿。
  果然亮淡淡地应了一声,“是,杨海师兄已为你诊过,说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开了些宁神静气的药丸。”
  光觉得丢脸,含糊地恩了一声,因这一夜蒙了一身的热汗,便十分利索地脱去了中衣,在橱里翻了一身干净衣服,当场也不避讳,就直接换上了。
  亮本想再说些什么,当即忘了词,直到光穿上外袍,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一动也不动,恼火地,别过了视线。
  而那暴露在清晨光线中的身体,却驱之不去地,深深地映入脑海之中。
  这一切就此成为了亮的魔障。
  百般欢爱的梦也好,宽衣解带的现实也罢,时不时,跳出来,占据着他整个脑海。
  他无数次试图驱逐有关光的一切幻象,却在屡屡挫败后变得更无可奈何。
  这差点毁了他的修业,险些要走火入魔。
  “你杂念太多,”幸亏一旁加持守护的佐为及时将他唤醒,他百思不得其解,沉吟片刻后不由询问,“最近是不是——”
  “哈哈,该不是那素女经的缘故起了妄念,反倒给魇住了吧?”倒是杨海哈哈大笑。
  修习内功最需平心静气,否则真气一个岔行,轻则伤身,重则丧命。
  当年佐为会选亮作为凝心诀的继任者,便是看中了亮这一点。
  这七年来亮的修为长进极快,便是最好的确证。
  他就是想不明白,究竟会是什么,能引得亮真气杂沓,内息如此混乱。
  杨海这话一出,佐为才恍然大悟。
  他倒是忘了,到了年纪,也该有这点心思了。
  只是,怎么会这么突然就——
  “啊啊啊疼疼疼——”
  杨海还不及防,便被自家师兄拎住了耳朵,往后屋拖去。
  “你到底给他说了些什么?”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至那么简单,一篇素女经引得亮如此心神不宁。
  杨海揉了揉连拉带拧而生疼的耳根,有气无力道,“还能说什么,不就在讲素女经时小小打趣了一下他与阿光了么。”
  “阿光?”佐为骤然柳眉倒立,“你提他作甚!”
  杨海大觉不妙,他往后缩了一缩,“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吧,想他与阿光同床共枕那么多年,那种销魂滋味,说不定早尝过了?”
  “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们八岁那年起就没在一个房!”佐为恨得就差没拿茶杯砸他,“你不能管管你那张嘴?!”
  “不过是打趣,还讲真凭实据吗,”杨海有些心虚,但推卸的气势是一点没减,“何况这事早过了个把月了,怎么可能到今天才有想法!”
  佐为真忍不住想动手,“亮是凝心诀的下一任主人!这事你能不能稍微严肃一点?!”
  “啊呀?”杨海摸摸下巴,“就这么给了外人?!那你的嫡传大弟子怎么办?”
  “光他并不合适,”佐为扶额,头疼不已,“算了算了,人生来便有七情六欲,这一坎总得要过,早一点晚一点也没甚差别。”
  “就是就是,”杨海得意了,“何况这孩子聪明的很,这点问题不算问题。”
  “对了,准备好了么?”佐为脸色一正,“为那位大人诊疗的事。”
  “恩,已经入住苍点阁了,”杨海同样也收起嬉笑之色,“师兄,你放心。”
  “光?”
  亮刚从佐为那边回来,便看见那惹他平生烦恼的少年,正靠在他的床头,手里拉着一卷画轴。
  “恩,佐为说,我也该认认穴位了。”
  然后就顺其自然地介绍了这位学有所成的小师叔。
  “认……穴位?”亮迟疑地看着光,想来佐为让他暂时中断修习,是不是也有这原因在内,“当然没问题,不过需借杨海师兄的铜人一用。”
  说的是那个标注着全身经脉穴位的针灸铜人。
  “啊,佐为说不用那个,”光摆摆手,作势就要解自己的腰带,唬得亮往后一退。
  “你……你干嘛?”
  他现在,真的是怕了他。
  “教具太死板了,我试过,可怎么也背不下来,”光抽开腰带,将中衣脱下,露出了光洁的半身,“佐为说,在我身上试就好了嘛,简单吧?”
  亮呆住了。
  半响后,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明天吧。”
  才入秋不久,第二天山上却降了大雪,将窗格纸照得雪白。
  光揉揉朦胧的眼,转过脸才发现,身边那人已经起了身。
  “这么早?”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见地下不知几个炭盆,而披着外衣的亮正在拨弄着里面的火苗。
  “等等,等暖了再起身。”他出声阻止了光。
  与小时候一样,光将醒未醒时最为乖巧,当下便乖乖哦了一声,慢腾腾缩回了被窝,鼓做了一团。
  亮将炭盆一一都点了掩好,这才去外面洗漱。
  大雪刚停,天上还时不时飘着细雪,弟子一大早清扫过的路径,不多时又着了这么细细白白的一层。
  “啊啊,好像糖霜。”
  有声音从屋内冒了出来,活力十足。
  亮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掀开了厚棉缝作的门帘。
  仅着中衣的光赤着脚半跪在茶几上,勾着头往窗外望,开心得很,“啊啊,等下藏在哪里好呢?嘿嘿嘿嘿,这次非扔中他们脑门不可!”
  “醒了就赶紧去洗漱,”亮将窗户放下,栓住,“我只给你一日时间,‘气穴所发,各有处名’,人体周身经络有一十二条,此外,人体正面中央为任脉,背面中央为督脉,各有一条,纵贯全身。这一十四条经络上所排列着的气穴,称为“正穴”,通共三百六十五处,你都得在今日里记住。”
  “啊啊?不是吧!”光被他严肃的语调吓了一跳,“这么多?!杨海师叔说差不多的弟子都要认三个月呢。”
  “一天足够。”亮沉住了声音,这让光不禁一凛,“我当年也只花了三个时辰。”
  “哼哼,一天就一天!”被挑起了好胜心的光不服输地立下了战书,“我认得肯定比你快!”
  结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不单单是光。
  还有亮。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决心将这看做一场试炼。
  的确如佐为所言,杂念便也是他的魔障,他修炼凝心决不得不过的坎。
  结果,在触碰到对方的第一时,亮便发现,之前一切的努力都付诸水流。
  触着的玉肌不若梦中寒玉那般生冷,却又似曾相似地凝脂一般,微微吸附住他移过的手指。
  那里简直就像着了火,开始发胀,生疼。
  “亮?”
  意识终于被唤回,火燎了的手指急急缩回,亮急忙掩饰自己的失态,“这里……清楚了么?”
  光点点头,“是,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亮越发窘了,“真的记住了?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了!”
  光点点头,而后伸出手指,也在亮的左胸相同位置示意地戳了一戳,“是这里吧,左乳下一指么,你都揉捏了好几回了,弄得我又痒又麻的。”
  轰——
  亮的脑海里一声巨响,炸得他耳边嗡声不断。
  “那、那好,很、很好……我、我们继续……”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真的没问题吗?”光见他说的结巴,不由追问道。
  “没、没……”亮使劲摇头,眼睛不敢再往光的身上看,“接下来是期门穴。”
  “厄,你也摸过了,是这里吧。”光很快往自己身上点了一点。
  “是、是吗?哈、哈哈,然后是章门穴——”顿了顿,见光这次没反应,亮不由困惑地抬起眼,却对上光同样疑惑的表情。
  “亮,胸前这二十四穴你都摸过好几遍了,怎么还要摸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光光:(无邪状)还有下身呢,要脱么?
  亮亮:(捂鼻)脱、脱吧。
  光光:哦,那你也要脱,被你摸了那么久,我也要摸回来!
  CC:(鼻血)

  ☆、第九章

  
  点苍阁临渊而筑,一侧的窗户常年开着,窗外便是茫茫云海。
  “翠壑丹崖千丈画,白云红叶一溪诗”
  当朝翰林院学士金幼孜依窗而坐,对着此景有感而发,悠悠诵来。
  杨海收回银针,报以一笑,“金大人好雅兴。”
  话音刚落,门外少年的声音清越,穿帘而来,“师叔,茶来了。”
  金幼孜回首,不觉眼前一亮。
  端得是蜀山灵秀之气,才养得出这般的少年。
  杨海见状,只好介绍,“这一位是掌门师兄门下大弟子,阿光,来见过金大人。”
  光过来借铜人时遇上药僮多嘴,说是来了山下的大官,他好奇心顿起,想瞧瞧山下的大官到底长了什么模样。
  一见之下大失所望,白白净净的,也没长三头六臂,与他师叔一个样么。
  “哦,多礼了,”金学士以为是他特地送茶,便行礼谢过,伸手去接。
  这一探身,突觉一股暖香袭面。
  梅花?
  这个季节?
  那股温软轻绵,始终氲绕在鼻端。
  他微讶抬首,却不知香气从何而来。
  失神间,触到了端茶少年的手指,
  金幼孜一呆,随即忙不迭地接过了茶。
  光放下杨海那杯,见那个人捧着茶杯还盯着自己看,便冲他友善地笑了一笑。
  没想到那人急急避开他的眼神,却一抬手,滚烫的茶水一口灌下——登时眼睛瞠着极大,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好不尴尬。
  杨海一惊之下立即装不知情,找了个理由避了出去,想必正在哪里捧腹大笑。
  倒留着不见眼色的光,站在那里看这难得的西洋景。
  “你没事吧。”
  见那个人抖抖索索连手帕都拿不利索,光倒是好心,上去给他帮忙,没想手指被那人握得紧紧。
  “咳咳,无妨,”金幼孜擦去唇边的茶叶,一手却按住光的右手不放,“在下听说学武之人虎口与手指生有厚茧,却从未见识过。”
  光不觉古怪,点头便回,“是啊,一开始是水泡,磨破了一层又一层,就会厚厚糊出一层茧,不过我学的时间短,也并不明显。”
  男人点了点头,若有其事地轻揉细捻着掌中的小手,假装细看,鼻尖嗅着那若有若无的暖香,一边又问,“我倒还听说,大凡从小习武的,需用药汤泡过,身子极轻,柔若无骨?”
  光也信以为真,认真回他说,“我是没试过的,倒是练习内功的亮,恩,小时候的确泡过药汤呢。”
  金幼孜笑了一笑,伸出手来,道,“书上说,道听途说不足为信,那,能否让在下一试?”说着,佯装着,要较真到底。
  光自幼在蜀山长大,接触之人大多一心修道,心思极为单纯,于是毫不在乎地应了,让那心怀叵测的男人抱了一个满怀。
  真真是温香软玉。
  金幼孜禁不住心神一晃,口中说着不重不重,却伸手在那臀上重重一捏。
  眼前恍地一花,那少年移形换步,几下就抢出了身外,站在不远处,戒备地望着他,“很痛诶,你捏我干嘛?”
  金幼孜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状,“哦,在下——”
  几乎同时,帘子哗啦一声响,他对上闯进来的那双眼,顿时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下身的穴位,亮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教——至少在光的身上——于是坚持要让光去药圃借铜人。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来。
  之所以不肯自己亲自去借,就是怕杨海多事,少不得一番打趣自己。
  没想到的是,问着药僮追过来等他,刚至帘外却撞了这一幕,登时就怒了。
  他不认识金幼孜。
  可金幼孜却认得他。
  男人大惊之下失色,一时间只呆滞地看着他。
  亮一双凤目几乎要射出冰刀来,要不是杨海在一旁按着他的手死活不让动,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对这两两相望,杨海重重地咳了一声,避重就轻地转移了话题,“亮,光的授课还没有结束吧?”
  亮冷哼了一记,便道多扰告辞,转身拉着光就要离开。
  倒是金幼孜情急之下,连呼出声,“公子,公子请止步。”
  亮头也没回,掀帘走了。
  回去的一路上,开始数落光。
  “那个男人摸你,你为什么不躲?!”
  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说没见过几个习武的人,想知道到底身子轻不轻么,我也没想到他会捏我啊!”
  “是是,你没想到,要是有老虎扑你,你也没想到它会吃人?!”
  “亮你话说的好奇怪,他又不是老虎,只不过是好奇诶,再说了,小时候佐为还有师叔他们,也都抱我捏我啊,少见多怪。”
  “那不一样!”亮本来已经平静了些,结果被他一激,立即火上心头,“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都装梅花糕了是不是?!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会不会思考!”
  “…………”光被他说得也是火大无比,“什么叫没脑子,你凭什么说我笨!就凭你是我师叔?!少拿来压人!我就受不了你这样,走开走开!”
  “你叫我走开?!”
  “是啦,我就是愿意被他抱被他捏!比被你无事生非只知道训我好太多了!可恶!”
  亮气他无知无觉被人玷辱,却没想到光反过来责他多事,一时间气血翻涌,几股真气激荡,冲撞四散,他全身发烫,发丝无风自动,眼珠血丝满布。
  光见他不出声只干瞪着自己,气哼哼地掉头要走,不料手上一痛,却是亮掐住了他的脉门——轻松一招擒拿住他,提着便往回奔去。
  光没习过轻功,一路上被亮挟着几乎飞一样的跑,周围景物快速倒退,看得他直懵了。
  他真正回过神,却是亮重重将他摔在铺上,欺上身来。
  “你、你干什么?!”
  不见他打,也不见他骂,却跟自己衣服有仇似地开始狠命撕扯,料是不经人事,光也大觉不妙,紧接着下身一凉,裤子早给剥尽。
  “你!”他伸脚去踢,惊慌之下,毫无力道,反被亮一把抓住了脚踝,往他胸前使劲一压,“啊!”
  “你不知道!我教你知道!”亮的眼珠发红,发丝蓬乱,已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脑海中困扰着他许久的画面占满了他所有的意识,他的口中胡言乱语着,一心只想挤进少年的身体,好好发泄一通。
  光挣扎得满脸通红,却始终挣不开亮的钳制——亮的手指就像铁打一般,完全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移动分毫。
  “别动,我来教你……”亮激动而高亢的声音渐渐地变得低哑,直至呢喃,“好香……”
  火热的唇瓣伏下,轻轻摩挲着光的后颈,“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光……我……”
  光被他这个动作惊得大骇,几乎身上汗毛根根竖起,“你!亮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光……光……别怕……我要让你……我……”
  亮的语气那么轻那么柔,可下手却那么重,简直要将他从腿根掰成两半。
  光知道自己挣脱不开,终不再浪费气力,闭着眼睛,凝聚力气开始大喊,“佐为!佐为救我!唔————”
  亮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喊。
  那本只是浅浅覆着,没有下一步举动,却因那温软香绵禁不住伸出了舌尖,试图叩开门扉,探入光的口中。
  光的眼睛瞪大,惶恐之下,他一张口,咬住了亮的舌尖。
  用力过度,很快尝到了铁锈般的味道。
  血的味道。
  许久。
  像是永远都不会到来的许久之后。
  亮的动作终于停住了,而后慢慢地起身,从光大张的腿间坐了起来。
  他慢慢捂住了嘴巴,片刻后移开手指。
  指缝间全是血。
  他呆呆地看看手指,又看看光,好像灵魂刚刚回到躯壳,实在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光也坐了起来,他坐在一堆凌乱的衣物中,回瞪着他,眼神中满是恐惧。
  不多时,亮的头一歪,咕咚一声,直接倒在了床铺上。
  却是心神激荡,直接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你怎么了小攻你醒醒啊(摔!

  ☆、第十章

  
  昏昏沉沉之中,一声清笛穿破云雾。
  云散日出。
  一只飞鸟振翅滑翔,俯瞰大地。
  倏然间,飞鸟不知所踪。
  亮缓缓睁开眼。
  床前的杨海明显舒了一口气。
  “醒了。”
  这话是对门口说的。
  亮转过脸,只见门边一抹逆光的人影,勾勒得轮廓鲜明。
  手持一管长笛靠在唇边。
  是光。
  “亮,你终于醒了。”
  冲过来趴在他床沿瞅着他的光眼眶通红,一开口便是道歉。
  “对不起,杨海师叔说,是我气你太甚,引得你气血逆行,走火入魔……对不起,亮……”
  杨海在光的身后自顾自收拾活计,不经意间眼光一扫,脸色骤然一变。
  他揪过光的衣领便对亮道,“掌门师兄刚给你理过脉,目前不宜大动,还是好好休息罢。”说完,拖着光往门外走。
  光一路哀求,“师叔师叔,让我留下来陪他好不好?”
  杨海断然拒绝,“不好,你倒不去关心下你的师父么。”
  “佐为怎么了?”
  这一路说着,脚步声渐渐远了去。
  亮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一幕幕犹在眼前,他无法面对——
  那样对待光的,会是自己——撕碎他的衣物,将他抵在床上狎、亵……
  亮伸出双手紧紧地抱头。
  他不愿面对过去,也不想再见到光。
  煎熬之中,耳中似闻一声清笛破空而来,扼抑一切而昏昏沉沉的脑海顿时一片清明。
  正是刚才光所吹奏的袅袅余音。
  光被杨海揪回了他自己的小屋。
  佐为正凝神调息,抬眼见杨海一脸急色地拉着光进门,不由讶道,“亮的情况又有翻覆?”
  杨海摇头,一手去掀光的衣领。
  碰巧刚才见着一两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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