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丢却的天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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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Reborn先生，那个事情是这样的……”狱寺隼人为了一屋子人的性命，将他们的失踪一案（？）如实禀报。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听完狱寺隼人的详细汇报（也太详细了，需要这么久吗！？），Reborn脸色很难看。而后，他将所有人统统赶出纲吉的房间，仅留下他和纲吉两人。


看了眼自家的学生现在正战战兢兢地坐在地板上，Reborn想来这几年甚少和他的学生相处，可是以前留下的惨痛教育还留在对方的脑海里，让他不知该对其说什么了。


“Re、Reborn，那个……你、你要不要喝茶？”


纲吉支支吾吾地，显然他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来掩饰此刻的尴尬。


没有看到这么废柴的脸很久了，久得让他竟感到了些许的怀念。


他是……我最自傲的废柴学生。


叹了口气，他略带歉疚地道，“蠢纲，回来吧。”


26——因为你是我们的大空


几年前，沢田家光很不负责任地撒手说不想再当彭格列门外顾问首领时，情况十分地混乱。


儿子才刚上任，这位爸爸就跑了个不见踪影，内部情况没有一个人能够掌控，到最后还是在巴利安和同盟家族的帮助下，将混乱的情况给稍稍平息。


由于实在是缺乏人手，所以当他的学生带着淡淡的黑眼圈站到他的面前，以有些请求的口吻问他可不可以做门外顾问首领这一职时，他答应了。


只不过，Reborn可以是一个冷酷杀手，也可以是一个严肃的老师，可是这样的他从来都不适合做什么领导者。


领导他人是需要天赋的。


Reborn的脾气其实很坏，只是他一向压抑得极好，好到没有任何人发觉杀手最纯粹的本质就只是想要抒发自己心中的杀戮。


才管不到数天，他就不想干了，完完全全放任自己浪费时间亦或者是在赌气。


至于是在对谁赌气，可能是对将这一切退给自己的学生，可能是对一直报告不停的下属，也可能他在赌气的是那个糊里糊涂就接下这个职位的自己。


毫无责任感，什么事情都不做，不管自己学生的头痛，不管手下们的需求，只是兀自和其他Arcobaleno打混。


他需要点时间来调适自己的状态，只是要用多久时间，他自己也不知道。


“Reborn，不管那些人是真的可以吗？”


玛蒙用她肥肥短短的小手优雅（？）地拿起红茶啜了一口，冷眼看着在门外紧张得走进走出说要找门外顾问首领的属下们。


“不碍事。”


一天又一天地混日子，他似乎迷失在了自己给自己铸造的迷宫里，既是出不得，亦是进不得。


直到他误会并且背叛了纲吉，为了彭格列不瞬间被敌方家族给歼灭，不生不熟地接受暂时没有任何人能够胜任的首领位置，他才真正了解到，自己真真是不如自己的学生。


该怎么安排部署，怎么布置任务，怎么解决内部纠纷，怎么处理自家守护者们遗漏的尾巴……这些就是连稍有点懂的他都觉得头痛，那么完全外行的他是要怎样在不依靠他的情况下将工作和麻烦给一一做好？


他只能说，自家学生真的很有领导天赋。


而他早就该知道，软脾性的他是需要自己给予的严厉话语才能够作出任何可能会伤害人命的艰难抉择，也一直优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守护者们，所以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伤害他最重要的伙伴这种事情出来？


然，这一切我竟然要等到他的离去，才能够深深理解自己的无知。说什么很了解他，说什么很信任他……我其实根本就不配做他的老师。


若不是这次他真的忍不住想要教训这群嚣张的家伙，他就不会站在这里，也不会看到这个原以为已经死去的学生，更不会涌出身为杀手的他一直很忌惮的情绪——那名为“歉疚”的情绪。


我不会说什么对不起，只是希望你能在我身边，让我弥补你。


“蠢纲，回来吧。”


没有你，彭格列真的要垮了。


没有你，所有人都会成一盘散沙。


没有你，我不知道这样的我还能撑多久。


纲吉迟疑了片刻，才说，“我……不回去。”


Reborn有些悲伤地问，“为什么？”


是因为我们背叛你，所以让你失望了吗？


“因为我很害怕啊，Reborn。”纲吉微微笑了。


“……蠢纲……”


没料到竟是这样的理由，Reborn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纲吉给打断。


“我是一个没有武器就什么都做不成的废柴纲。”就连被艾斯特抓走的之前，超直感只是要他戴着有两个指环的项链睡觉，并没有意识到后来会发生那么一回事。


我只是侥幸获救罢了，并没有任何自保能力。

纲吉顿了顿继续道，“我会成为你们的累赘，我害怕的是我成为累赘久了还是会遭到被你们抛弃这种结局，我……”


“你不相信我们吗？”Reborn定定地看着他。


纲吉略微停顿，苦笑了下，“我相信你们，一直都相信你们，就算你们打伤了我我还是相信着你们的……只是，我不相信我自己。”


“……”


“你们打伤我时，我其实有动过杀意。很可笑对吧？说什么相信你们，却又要杀了你们。”纲吉自嘲地笑了。


“我是个废柴，我也很怕死的啊，Reborn。”


如果当时我狠下心，我是有能力在当时就把你们全部杀死的。


“所以你说，这样的我还值得你们信任吗？”


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们？


Reborn黝黑的瞳眸直直看向纲吉那双黯淡的棕色瞳眸，下一秒……


“啪！”　


他给了对方一个响亮的巴掌。


纲吉怔怔地捂着被打的左脸颊，一脸搞不懂为什么会被打的样子。


“叫你蠢纲真是没错。”Reborn说着就坐在他的肩上，“我们……都要把你杀死了，你还是信任着我们没有对我们进行反击，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够相信你？只是动了杀意，又没有下杀手，区区这样就能够卸下自己对自己的信任？”


“我可不记得我有教过这么悲观的学生，看来对你的训练还有些不足啊，蠢纲。”


“Reborn……”


“回来吧，蠢纲。缺了天空，气候们是会发狂的。”


“真的可以吗……那个我瞎了耶……”这不会有问题吗？


“没有规定说瞎子不能当首领的。”Reborn相当不负责任地抛来这么一句。


“这什么歪理啊！”


“啊咧咧~歪理是什么？能吃的吗~？”


“……你就算卖萌我还是会吐槽你的！”


房内两人的谈话突然间变得那么和谐（？），在门外听的其他十代守护者们都非常欣慰地笑了。（欣慰个鸟）





没关系的。


就算你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再看见，就算你成为我们的累赘，就算你动了杀意想要杀了我们……都没有关系。


同样的事我们不允许它再度发生。


所以，


你可以放心地依靠我们，不用担心我们再背叛你。


让我们尽己所能地弥补你。


让我们竭尽全力地保护你。


让我们能一直一直陪伴你。


因为呀……


你，是我们最最重要的大空啊。

27——收拾行李什么的果然是自找罪受


一决定回去彭格列总部，隔天就辞了现有工作的初代守护者们和十代守护者们就开始动手收拾能带则带，不能带则卖的家具。（都卖了吧，说不定还能赚点钱）


“喂，闪一边不要挡路。”G抱着一叠衣服瞪着正挡在面前的狱寺隼人。


“你才闪一边不要当路障。”狱寺隼人则抱着一叠书籍回瞪G。


火药味十足。


“nufufufu~死凤梨你给我排回去。”D好不容易把CD分类好，结果某凤梨脚一来，哗啦啦CD散落满地，让他好生心痛。


“kufufufu~死冬菇谁叫你把CD摆在这里，活该。”六道骸冷笑着道。


“骸大人，你们不要吵了，先把这个书柜搬出去吧。”我的手酸了啊！库洛姆无奈地打断两人的变态笑声。


劝架中……


“啊哈哈，雨月这个要放哪里？”山本武拿着一些餐具不知放在哪个箱子。


“哦，餐具的话请放在那里。”朝利雨月指着一旁的空箱子。


忙碌不堪。


“究极地看不懂啊！这写的是什么！？”指着全是英文的信件，纳克尔呐喊了。


“啊！？我也极限地看不懂啊！！”去到意大利连意大利语都学得乱七八糟的笹川了平，也跟着呐喊了。


大声版蒙克呐喊。（那啥！？）


阿诺德和云雀恭弥相看两瞪眼，各持着箱子站在楼梯处，互不相让。


“……拷杀/咬杀。”


僵持着现状。


“那是本大爷的蛋糕！”蓝宝紧追拿着蛋糕到处跑的蓝波。


“灭哈哈哈哈，这些都是蓝波大人的！”蓝波大笑着将蛋糕一口吃下肚。


“啊啊啊！！！！”蓝宝崩溃了。


哭叫声。


……


只有一个字能够形容——乱！


“啧啧，好多东西要搬哦。”


“对啊。”


纲吉捧着Reborn自己亲手泡的Espresso坐在沙发上，一旁还有正在悠悠喝咖啡的自家老师和自家祖先，不时还能听见他们有说有笑，说长道短。

我觉得这个家已经被划分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了，你们两个干吗不去帮忙，不是说有很多东西要搬吗！？


“大忒大忒~我只是个婴儿啊~你怎么可以叫我搬呢~？”Reborn嘟起小嘴说道。


“我是首领啊，怎么能够给守护者们添麻烦呢？”Giotto用很无辜的语气接着Reborn的话下去说。


读心术和超直感是给你们这样用的吗！？（掀桌）


忍，我要忍，能忍则忍……


实在是忍无可忍！


“你们告诉我有哪个婴儿会穿西装还捧着浓缩咖啡的！走出去会不会被人家告虐待儿童啊！？还有Giotto你是首领和给守护者们添麻烦根本就是两码子的事，不要以为我分不出来！你其实是不想劳动对吧！？”


“啧。”


“切。”


是怎样是怎样？被我这样揭穿你们还有意见是不是！？


“你不也是没帮忙嘛……”不知是谁嘟哝着说了这么一句。


“……”


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齐齐看向有点尴尬的纲吉还有身周开始冒出黑气的另外两人，然后非常有诚意地在心里问候说话的那个人祖宗十八代女性亲人还有之后的子子孙孙。（真是遗害万年啊==）


卧槽，是哪个混账家伙说的！？你不知道凡是扯到纲吉眼睛瞎了的话都是禁句吗！你要作死也不要拖我们下水啊！！！


一群草泥马在众人心里奔驰着。


“刚刚是谁说的？”Reborn擦了擦爱枪（列恩变的），青色的枪身发出精光一闪。


“不说就一起罚。”Giotto灿笑着拉紧手套，说出让众人脸色瞬间一变的话。


你、你们不可以这样的！我们什么都没说啊！


“好了好了，Reborn，Giotto，你们两个都冷静点。”纲吉赶紧出声打圆场。


大空，这就是真正的大空啊！


在众人这么感动的当儿，纲吉接着下来的一句话转瞬间就把才要步进天堂的他们给硬拖回地狱去。


“要修理，也得等他们把所有家具解决完毕才能修理啊，不然剩下的谁来做？”纲吉笑得很灿烂，后果很……好吧，后果已经出现了。


“说得对。”Reborn表示理解地收回爱枪。


“我才不想做呢~”Giotto脱下手套，说出了某句不该说出的心里话。


纲吉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的温柔和善良呢！？（喂狗了）那个包容的大空哪儿去了！？（死掉了）你变黑了我们该肿么办啊啊啊啊！！！！！！！！！！


心灵受创甚深的守护者们艰难地咽下快要脱口而出的红色液体，满脑子的阴影让他们只能机械似的搬东搬西。原本预计因为守护者们之间的不合作所以整理要花三天或以上的，谁知道他们却硬是在这短短的二十四个小时里将这所有的一切打点好了。


你看你看，果然人多就是好办事啊！稍微胁迫一下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真是太赞了，若还有下次就换另一个方式试试看吧！（你下次想要干什么啊喂！）


除了悠闲了一天的Reborn和Giotto，累趴下的众人突然觉得后颈发寒，尤其是看到纲吉脸上那非常之温柔的笑容时，这种感觉更甚。


你要干什么……你要对这么无辜可爱（？）的我们干神马啊！？


啊，真是个平静的一天~

28——把我的钱还来


向来送行的爸爸妈妈以及京子小春等人互道声保重，并许诺会抽空回来探望，众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拿着证件和机票，纲吉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十代目，你怎么了？”狱寺隼人耳尖地捕捉到就在一旁的人儿的叹气声。


“没事没事，不用担心。”纲吉勉强扬起一抹弧度。


我真的没事，就身体而言我最近还蛮少暴血的耶~


……重点不是这个！我虽然说身体没事，但是我的心灵出事了啊啊啊！！！！！！


有木有人能够来告诉我为毛初代们不要回指环里去！？居然还跟我说什么想要体验什么坐在头等舱的滋味……你们知不知道光是修缮被破坏了的家具地板墙壁要花多少钱啊！七个人七张头等舱机票再加上来日本都不坐彭格列私人飞机的自家守护者还有自家老师……我、我可不可以去坐经济舱？


“蠢纲，机票已经买好了，而且我们已经坐在头等舱里了。”Reborn很诚实地给了他这么一句话。


呜呜呜……我知道，你让我感叹一下不好么？你难道就没有看到我的钱像长了翅膀的小天使在我身边飞了一圈然后投进别人怀抱里吗？不知道彭格列有没有得补贴离我而去的钱？我记得之前还和几名老板谈妥生意……


“最近彭格列财政赤字了。”Reborn继续给他打击。


“……为什么财政会赤字的！？我明明把经济方面的问题解决了不是吗！？”纲吉整个愣了。


“这你就要问问你家守护者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到处搞破坏，而后还给人抓到尾巴上门讨债。”Reborn用相当阴沉的语气道。


我明白了。


原来是你们出去闹事即没有蒙面还留下目击证人是吧！？（这算神马明白啊！）


“那茶是我的！”狱寺隼人大声叫道。


“这是我先叫的！”G也不甘示弱地回吼。


然后两人开始打了起来。


“嘛嘛，这么热闹怎么不叫上我呢？”


“极限地上啊！”


“究极地打啊！”


“nufufufu~是谁丢了这么一个炸弹过来的？”


“kufufufu~你们想去轮回吗？”


“群聚，咬杀！”


“吵闹，拷杀！”


“灭哈哈哈哈，蓝波大人是最厉害的！”


“啊！把我的糖还来！”


……


就算头等舱里没有其他人但是你们也不能这么闹啊！万一造成坠机事故（事件）怎么办啊你们说！财政都已经赤字了为毛你们还要搞破坏！？（这是自然灾害天性）


你们有种，有种继续给我搞破坏试试看，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把你们的器官卖给黑心医院！去你的不要讲我没良心，我是黑手党，谁跟你讲良心这种鬼东西啊！？（冷静点啊孩子）


“库洛姆，我们坐远点。”很有先见之明的朝利雨月赶紧招呼坐在一处的库洛姆道。


“好的。”Boss的表情好邪恶啊！


“Giotto，”想了许久，唯一的解决办法就只剩下……“冰了他们。”


Giotto笑着戴上手套，“死气零地点突破。”


世界瞬间回归平静了~
“哈啾！”


这可不能怪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不文雅的举动，你给人试试看在冷气底下当十几个小时的冰雕啊！打喷嚏还能说明他们身体强壮好不好！？


“咦？十代目呢？”狱寺隼人搓了搓有些红肿的鼻子，看着四周的其他乘客，寻找自家首领的踪影。


“应该是去厕所了吧？”山本武猜测道。


“谁跟他去了？”Reborn冷眼瞪着几乎都在场的人。


“……”


非常强悍地，才刚踏出机场不到五分钟，纲吉就很完美地给众守护者诠释了什么叫做失踪人口。





“喂！喂！你要带我去哪里！？”纲吉有些慌张地大喊道。


他不过才慢了守护者们一步出机场，然后就被不知道是谁的陌生大掌抓住，往超直感所说完全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去。


夭寿哦，我不要再被打昏了啊喂！


正思考着是直接喊人叫救命还是用手上的拐杖直接给对方几拐比较有成效时，他已经被人一把丢进某车厢里，坐在里头的人赶紧用绳子把他绑起来并塞了块布防止他大吼大叫。


幸好没有打昏我……不对！去你妹的为毛我会忘记这里是专门出产黑手党的西西里岛而不是什么美丽天堂的和平之地啊！？更糟糕的是，我竟然忘了带指环！惨了惨了，这次该不会真的要被卖了吧……


既然这里是专门出产黑手党的圣地，那么，在马路上发生截车大混战应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吧？


“碰！”车子似是撞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强烈的反作用力让一车子的人瞬间东歪西倒。


“为、为什么是、是他们……？”尽管车被撞了却没有丝毫愤怒的司机颤抖地说着整个变了个调的意大利语，旁人都能很明显地听出他话语里的恐惧。


车里的其他人也不发一语，纲吉很敏锐地察觉到这紧绷的气氛。


谁？


有种既熟悉却又有些霸道的压力直迫而来，纲吉愣了几秒之后想起是谁之余，车门被人给打开了。


会知道车门是被人打开的，是因为……


“喂——————！！！！！你们这群家伙果然又拐人了！”


“嗯~讨厌~你就是那么喜欢大声吼，这样对你的头发不好哦~”


“啰嗦，吵死了！！！”


“嘻嘻嘻……这次不把你们一网打尽，王子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前辈~Me认为你比较适合尔戈菲尔贝这个名字耶~”


“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去死呢？”


……


是彭格列九代目直属暗杀部队——巴利安。
29——回彭格列总部去


纲吉战战兢兢地坐在柔软的坐垫上，感受坐在对头的人不停传来迫人的杀人视线。


“我会把这垃圾带回去的。”低沉嘶哑的嗓音说完便挂了电话，接着是沉默。


……我勒个去！到底是哪个混蛋把我丢在这里的！？拜托不要让我和Xanxus坐在同辆车上啊啊啊！！！！


刚刚接到Reborn的电话说要他拦下某xxxx车牌的黑色货车，Xanxus正想撇开一直在身边烦个不停的列维，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岂不多加利用？（你个混蛋）除了不敢违抗他指令的列维，其他不想乖乖呆在总部的家伙都操起家伙来看看到底是谁能够让自家Boss出动。


然而，在他们打开对方车门看见某个据说已经死了的人后，就很识相地将人带到Xanxus的车里拍拍屁股走人了。


把我的悲伤还来你这个混蛋垃圾！


瞪着眼前坐立不安的纲吉，他的手臂还有着捆绑后遗留下的红痕，Xanxus真是恨不得用眼刀将对方戮成蜜蜂窝，再给他开个几枪当作加料。


“哼，才多久没见，垃圾就不知道怎么攻击人了吗？你的火焰呢？你的武器呢？全部喂狗了是不是？你的守护者们究竟在干什么！？”Xanxus觉得自己的语气实在是很难好得起来。


总不能跟你说我的武器和指环全部交给Giotto保管而且还是我自己不要其他人牵结果才会被人拐的嘛……


纲吉心里的吐槽，没有读心术的Xanxus是不能够了解的（了解就完了），他只能看着对方脸上那尴尬的笑容，没来由地感到极度不爽。


从以前就是这么一副废柴嘴脸，都被人背叛了你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你真的以为你是圣人吗！？


Xanxus猛地拽住对方的手逼他吃痛得抬起那张除了苍白点但也没缺少什么零件（？）的脸，正想开骂，却对上了一双朦胧的棕色瞳眸，没有焦距地看着他的脸。


“你的眼睛怎么了！？”Xanxus怒吼道。


“那、那个……瞎了……”啊，我的耳膜好痛……


“我有问你这个吗！？”再次怒吼道。


你不是才在刚刚问我的眼睛怎么了吗！？我实话实说了啊！


拽着他的手抓得很紧，就在纲吉觉得自己的手快断了，打算很悲哀地接受这个事实时，原本消停些的Xanxus突然说了一句让他感到异常恐惧的话语。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你不是Xanxus，快说，你把真正的Xanxus藏到哪儿去了！？


硬生生忍下想要将这句话说出口的冲动，纲吉有些犹豫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安慰着道，“呃，反正你也不是我的直属部队，没有关系的。”


“哼，谁要当垃圾的直属部队啊！？”Xanxus甩开他的手，坐回位子不再开口说话。


嗯嗯，正版的，这绝对是正版的Xanxus。（来，请大家站起来跟着我一起大声喊：反对盗版，支持正版！）
被司机扶着下了车的纲吉此刻站在彭格列总部的大门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