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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魅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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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难判家务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魅姬和穆擎天注定是一生的冤家!不知前世到底是谁欠了谁的债啊?不是说父亲是女儿前世的情人吗?也许上辈子两人有许多的恩怨纠缠哪!
容清叹气,望向坐在树下的紫殇,微觑眼,心里百味杂陈。那男人太华美,美的不似人间烟火,是有别于魅姬的另一种美,那出尘的气质外加绝城的容貌,跟魅姬站在一起就是一道风景线,似乎他们本该就是一对的!
容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想极力去否定,可是却找不出自己否定的理由!
即使不是紫殇,大概也不会是自己吧?
顺着紫殇的目光向上望去,崖顶的那女子一身白衣却穿出了一世的繁华,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微风中犹如盛开的百合般清纯绝丽,柔美的银发在风中随风飘荡,她头微仰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容清突然觉得那样的姿势让他感到了一种绝望。
心猛烈颤抖,刚想迈开脚步往崖顶走去,却被身后一清丽的嗓子叫住了,一丫鬟毕恭毕敬地垂首一旁,“少爷,丞相的遗容已经处理好!”
容清淡淡应了声,愁思良久,问道:“殡仪官可来了?”
“来了!在竹屋内候着呢!”
容清点了下头,“带我前去!”
回头望了一眼,她的身边诚然多了紫殇的绝世风姿,自己终是无份啊!苦笑摇头前往竹屋内堂。
紫殇站在伊桐的身后,不言不语,眼里的紫光若流水般清澈动人,深情地注视着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背影。
薄纱罩体,体态丰盈,妙之不言。
伊桐不转身,语气明显略带笑意,“怎么上来就为了看我的背影?”
紫殇也笑,“是啊!突然觉得你的背影都很迷人哪!”
伊桐眼望前方,听到这话并无少女的羞涩娇憨,依然目如澄澈,淡雅一笑,“哦?这倒没看到过呢!眼睛长在前面也有烦恼啊,看不到自己的后面!”
一句无关轻重的话语如清风般飘散在空气中!
“走吧!”
紫殇一愣,“不去看看吗?”
“不用了!已经不重要了!”
真的不重要了,已是过去,她伊桐从不会看来时的路只会向前看!
☆☆☆☆☆ 下山的路并不是很难走,几步一走便走到了尽头,只是伊桐怎么也没想到会遇见他!
苏离尘也是很意外,偷眼瞄了一下身边的人,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轻声唤了声:“莲~”
红莲只是浅笑,应了声并没有任何反常举动。一身火红列衣在风中挥舞,与那一道纯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就这样相对无言。
相隔一千年,他们依然只是擦肩而过!
红莲心中波涛汹涌,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喧:过去,过去,她就在那!她就在那!可是他依然没有挪动一步!是胆怯了吗?还是害怕再次的伤害?
伊桐被那人灼热的眼光看的很不自然,但却感觉那样的目光是如此的熟谂,而且自己竟然会有一种愧疚,这种情感从何而来呢?摇了摇头,拉着紫殇往山下走去。她怕她再在这呆一秒,她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杀掉那个人,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因为苏离尘身边那人似乎~~~~很强!
走出裂谷的时候,伊桐输出了一口气,却被一道白影撞了个满怀,伊桐抱着从天而降的狐狸一阵好笑,不无打趣道:“你个死狐狸,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你又从哪冒出来的?”
火麒麟似乎能听懂她的话一样,唧唧地回应着她,但伊桐不懂狐狸语,也就拍了下它的脑袋,继续沿街走去。
“他们还在后面!”紫殇瞥了眼身后那两人,“要甩掉他们吗?”
伊桐低头摸了下狐狸光滑的毛皮,挑了挑眉,“不用了!那人有心跟的话就甩不掉的!别去在意,而且苏离尘,我还有话跟他说!”
街上的热闹吆喝声一声高过一声,琳琅满目的街边陶器玩意如走马观花一样在眼前晃过。突然路中跳出一人,伊桐定眼一看原来是容府的管事小丫头思议,不知她怎么会在这出现,伊桐皱了皱眉问道:“小丫头,你怎么跑这来了?”
思议一口气没接上来,大口大口喘着气,手抚着腑动的胸口支支吾吾道:“那个。。。。。那老头。。。老头死了!”
伊桐听此秀眉一紧,不等身后的紫殇开口拉着思议的手便走,“带我去看看!”
谜
伊桐跨进容府的时候被铺面而来的血腥味呛的后退了一步,她是一个嗜血的人,她有着天生的血痴爱好,府内的血腥味居然都能把她给震慑了,到底里面有多惨烈呢?
满眼的红色,铺天盖地的红色,一直绵延到惜香园。本是清渟湖水此时却是烈焰如火,河里的菡萏花散发着诱人的甜香,湖面上飘散的丝丝白物被水中的鱼儿一跃而吞进了肚子里。
伊桐知道那是人肉,没想到竟会被人分裂成那样。记得以前她和伊勐在家学做菜的时候,她曾拿着刨刀刨白萝卜的时候,伊勐还在旁边开玩笑说:呦,桐桐你在刨人肉啊?
而现在眼前的景象显然不是能够有闲情开玩笑的时候,伊桐明白做抉择的时候开始了!
来到惜香园里,那里面已经血肉模糊了,分不清是花红还是血红了!
然,挂在树梢上的一根根白骨却是刺痛了伊桐的眼睛,愣是她,还是不忍这样残忍的,居然是尸骨无存啊!
树下,那一抹艳红色的衣裳显得那样突兀。
紫殇拉住欲往前的伊桐,眉目之间的忧悒如此彰明较著,伊桐倏忽一笑,“紫殇,你抓疼我了!”
“别去!”
伊桐安心地拍了一下他的手,“你去叫人把内内院院清扫一下,那些人估计都吓怕了!”转头对愣在原地的思议也吩咐道:“你去财物房多那些银子出来,给那些下人把工钱都结算了吧!早点解散,以免夜长梦多。”
思议抬起头颤颤地望了一眼前面树下的红影,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一转身就跑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伊桐的视线中。
“紫殇,相信我吗?”再次望向那如紫极星空般的眼眸,伊桐的眼神从未有过的郑重,嘴角惯有的温柔也消失殆尽。
天空又下起了星星点点的雨,洋洋洒洒,像极了慵懒的伊桐,清澈透明,却永远只是一个谜!
“桐儿,我相信你!可是,别再消失!”
“恩!”
是承诺亦或是谎言?
伊桐信步走到树下,那人至始至终都是抬头望着那个繁茂的参天大树,树叶青翠欲滴,摇曳生姿,有着妙龄少女般的轻柔妩媚。
伊桐站在他身后一丈远的位置,举目四望,苏离尘竟然没有跟着来?这倒是奇了?
那人的背影有着伊桐读不懂的寂寞萧条,像是秋风中的落叶,随时都能随风飘走,可是脑海中却仍是有着莫名熟悉的感觉,那又是什么呢?
“你是谁?”
“红莲!”
“今生的名字?”
“今生亦或是来世!”只要你还是那些爱着冥域之界的红莲,那我便愿永生成为那朵黄泉路上的红莲之花。
“方天奕是你杀的吗?”
“不是!”
风四起,雨飘零,恍惚来到了遥远的隔世,站在遥远的彼端却从未有过真正的交集。他们不是平行线,可也不是交叉线。
伊桐沉默了,抬头望着乌云压顶的黑暗,心里一阵烦乱,如猫玩耍的线球,只能这样永远的滚落下去,直到疲惫不堪。
红莲转身,雨幕下,他的脸犹如白莲般白瑕无疵,美的惊心动魄;一双眼眸如墨玉般闪着皎洁的圣光,伊桐有一阵的恍惚,她在哪见过这双眼睛!
“你相信我吗?”
“相信!”
“那就好!”
再次相见已隔千年,波澜不惊的脸上有拨开云雾见青天般灿烂明亮,魅惑千年,终是逃不过心结。爱也好,恨也罢,能够相见已不易。难道真的要刀剑相见再去守候千年吗?或许该好好在一起的,无论你心里装的到底是谁,我相信终是有那么一个位置是我的!
当紫殇再次回来时,伊桐与那人依然并肩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说话,可是却有一根线拉扯着他们,形成熟稔的默契。这让他很不舒服。
这一次,人没离开,也许心会离开了吧?
徒步走去,轻声唤了声:“桐儿?”
她回眸一笑,雨幕微动,天地撼动,这一刻是属于他的。“好了吗?”
“嗯!他们真的吓的不轻,都跟他们说了好几遍加了几倍的价钱,还是犹犹豫豫的,不过还好最后还是去了!”
“那就好!”伊桐回头盯着树上那些可怖的森森白骨,纠结难解,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两个男人此时正在眼神大拼杀。
紫殇用眼神试问:你是谁?
红莲用眼神挑衅道:你又是谁?
紫殇:你个来历不明的。
红莲朝天翻个白眼,傲慢地一扯红衣:就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就你清白!
为敌
容清办完穆擎天的后事后急冲冲地回了府,在丧事途中他就有种不好的感觉,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一下马,府内冲天的血腥味让他仅剩的一点侥幸都灰飞烟灭了。
迎面相撞的是府内的管事,当初在街头领回来的小丫头,思议。出手扶住被他撞得显先摔倒的思议,张口便问:“出什么事了?”望向府内空落落的宅院,“人都哪里去了?”
思议晃了晃气晕八素的脑袋,红着脸低声说道:“回少爷,是小姐让奴才发了工钱让他们都各自回去的。府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难道是魅儿出事了?这么想着脚下生风,直往后院走去。
思议在后面追着,“是那个疯老头出事了。今天中午吃饭时惜香园的下人发现的,那老头被人都活剥了,连皮渣都不剩全都喂了晶湖里的鱼了。下人们都害怕,生怕是什么仇家寻仇来了,个个躲着不肯出来,后来小姐让我把他们的工钱都结了让他们好回去安家去!”
听到此处,容清的步子稍微缓了缓,对魅儿的决定,他是不可否认的,也许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而且敌在暗我在明,实在不好解决。“小姐呢?”
思议体力小,追赶着跑了一小段路已经气喘吁吁了,今天她跑的路都是她十几年来的几倍了,擦了下额上的汗珠,喘息道:“在惜香园呢!不知怎么的,后院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小姐没说什么,我们也不好做声,怕是小姐的朋友!”
“即是朋友,那又怎么会是莫名其妙的?”
思议停顿了下,看了看前面那高大瘦削的背影,酸楚地吸了下鼻子,“紫殇少爷好像对那人有点排斥,不知是不是奴婢的错觉,反正感觉三人怪怪的!”
容清也停下了脚步,略微思索了下,便抬腿走进了惜香园。
园内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残留的血渍都被擦的不剩一己,但空气中流窜的浓重的血腥味还是无声地彰显了曾经发生的一切。
环顾四周,见大厅内有两道身影分坐两旁。心神一动,对后面紧跟的思议挥了下手,“你下去吧!”
思议抬眸看了下厅内的两人,不多说,嗫噜了声:“是!”绞着手帕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惜香园。
大厅内坐着两人,红莲与紫殇。两人并不是什么忘年之交,此时却是坐在一起痛饮欢畅。面前的酒壶零散堆放。
容清一走进去,便被扑面而来的酒气刺的掩嘴而呛。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喝这么多酒干吗?
夜色已经朦胧如雾,凉风习习,卷进了无数的忧愁感伤。
红莲拿着酒壶像喝水一样往肚子里灌,旁边的紫殇托腮望着他,看见门口走进的容清点了下头,容清匿了个位置坐下,“他是谁?”
紫殇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淡淡的说了句:“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还和他喝酒喝的起劲啊?”
“没事做!”
“魅儿呢?”
“在冬香阁!”
冬香阁是灵秀住的地方,她跑那去干什么?容清皱了下眉便想起身去冬香阁。
红莲抹了下嘴角,扬起一抹璀璨如花的笑,出声制止了他,“最好别去找她!现在是她该抉择的时候了!”
容清不明他所说,用眼神询问紫殇,紫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鬼才知道这男人是打哪冒出来的!伊桐也没交代什么,就说了句:看好他!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危险需要看着还是觉得他是关键人物需要对他照顾一下!
黑夜永远是一个让人心底恐惧的时刻,无论是人好是动物,总是会在夜里对自己做好最好的防范措施。但排除生活在黑夜里的东西。
伊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这样的晚上了。
大概从相逢时从她身上传来的死气吧。她不是想逃避,这事本来就避无可避,但是她曾真的想一度把她留在身边,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然,天不从人愿!
降尸永远有她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
而,神宗只是个芥子。
房内,伊勐正在对镜梳头,那一头美丽的秀发,就像上好的丝绸般光滑柔顺。隐隐泛着青光,犹如兽身上长出的青毛,诡异阴森。
伊桐站在门口始终没有跨出门槛。这不再只是一个门槛而已,而是一个抉择。算是背叛吗?不算吧!毕竟她们从未在一条主站线上过,只是曾经的一厢情愿而已。
伊勐放下梳子,悠然转头,美丽的瞳眸此时却是阴暗如夜晚的黑幕一般。伊桐看清楚了,她已经没有瞳孔了。
那么她,还在犹豫什么?
举步走了进去,抬头望了眼梁上侧躺着的姣好男子,与雪玉一样有着天神般的容颜,嘴角挂着的笑意却是天壤之别。伊桐向他点了下头,并展颜一笑,肩膀上的狐狸却是如临大敌一般,绒毛竖起。
徽墨一愣,随即也是莞尔一笑,已表见面之谊。手撑着脑袋准备看好戏,他一手训出来的降尸可不是以前的降尸了!
伊桐在伊勐一尺之外停下了脚步,拉了张凳子坐下,“还有意识吗?”
没有瞳仁的瞳孔闪着诡异的光芒,鼻子里轻哼出声,“你似乎太小瞧我了,身为降尸,我还是可以自由控制我的心神的!”
伊桐松了口气,“那就好!”沉吟了会,目光紧盯那无底深渊,一字一顿,清晰地问道:“你确定要与我为敌?”
“何必再问?你不是有答案了吗?”
“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镜前的伊勐微闪神,空气中无端流入莫名的哀伤,转身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承诺,对身后的人肯定,“我要活下去!你是我唯一的解药!你必须死!”
夜,黑的让人恐惧,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已经圮塌,分明听见有东西破碎了。咬了咬牙,吞进哽咽难耐的泪水,“是吗?”是怨的吧?但更多的是无奈,那也就这样了吧~!
梁上之人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答案,喑哑的笑声在房内传播开来,伊桐睁着不太灵光的双眼,毫无焦距,徽墨一愣,她似乎都不需要自己动手了?难道这步棋是个弃子?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可是你成功的让我产生了兴趣。如果你还有什么花招尽管拿出来,我奉陪到底。不过,你的广延宫,我拿下了!”
微笑转身,优雅离开。也许,伊桐并不知道,她这个承诺是至今为止第一个没有实现的,如果她真的现在拿下了广延宫或者除去了徽墨,那她的孩子也就不用再受那些苦了~~~~这是后话!
统领三十万禁军
三日后,容府门外,三十万大军整装出发,同行的有紫殇、碧落,还有像狗尾巴草一样粘着伊桐的红莲,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谜,先不说查不出他的来历,竟然连紫殇都看不出他是否身怀武功。
紫殇骑着马蹄哒到伊桐旁边,眼睛往旁边瞄了下,红莲见紫殇看到便露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杀伤力极大。
“桐儿,确定要带着他吗?”手中的缰绳一用力,马儿吃痛向前小跑了几步追上前面的身影。
伊桐不说话,只是轻轻一笑,看了看天上飘浮的白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大概是魔宫的教主!”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紫殇立即呆在了原地,马蹄哒蹄哒地往前走着,很久才回过神来,“那为什么还要把他留在身边?”
“因为他对我无害!”
紫殇惊呼,“怎么可能?你现在不是去攻打魔宫吗?这样不是挑明了跟他是对立的吗?”
伊桐低头沉吟良久,说道:“其实我一开始都以为魔宫的人会来杀穆擎天,可是我没想到最后会是她!。。。。。。。没想到广延宫还会出来插一脚。”
“广延宫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紫殇想到那个神秘地神宗就头疼,上一次还把伊桐差点打伤了呢。
“呵呵~~~~我想那个神宗只是想凑个热闹而已!三国大战外加一个宫,那就是天下大乱了!至于他是不是想混淆什么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除非他和那个红莲有什么仇恨。”
三国大战,非死即伤,这样的局面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以广延宫的实力毁了西秦和凤天是有点力不从心的,但一个个的除去,相对实力还是绰绰有余的。穆擎天一死,玦澂就会加大力度去攻打魔宫或是广延宫,从古至今战争就是一场极其耗人耗力的运动,到那时无论哪一方都必定是物资残缺,人力不足,徽墨就可以借机削掉一个国家。
到那时不再是国与国的力量,而是人与人的战争。
他要的就是人力缺乏。
赶了十天的路程,三十万军队终于在夜晚前赶到了西秦与魔宫的边境迂城。伊桐牵着马走到马棚,左边是紫殇,右边是红莲,三人一路说说笑笑一起走到马棚,正好看到在系马绳的碧落,两眼红红的,脸蛋也白的吓人。
伊桐心里突生内疚,拉住欲走的碧落,轻声慰问:“你没事吧?”
对于方天奕的死,她也是要负一半责任的,毕竟伊勐是她的姐姐,她也早就知道方天奕会死,是自己一直没放在心上。
看着伊桐身边两个男人谈笑风生,嘻嘻哈哈的样子,碧落心中就一阵火大,阴阳怪气地说了句:“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甩掉手上的桎梏,走了几步,回头瞪了眼一脸淡漠的伊桐,“我本来是很感谢你救了玦澂的,但我没想到你的心会冷酷到这种地步,好歹我们还相处过一段时间,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那个女人?你知道伯父对玦澂来说有多重要吗?可是你还是这样一副不关己的态度!伊桐,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瓜。伯父能无缘无故的醒过来,恐怕还是拜你所赐吧?”
说完,碧落就恶狠狠地转身走了!紫殇把马系好,过来安慰愣在原地的伊桐,“桐儿,别放在心上,穆擎天的事谁也没料到,等一下,我来和玦澂说!”
伊桐苦笑地摇了摇头,望着旁边逗弄狐狸的红莲,从手上取下手镯,递了过去,“这是你的吧?”
红莲和火麒麟均是一怔,看着那剔透玲珑的水晶手镯,上面泛着丝丝红色水银,一朵红莲之花不知何时悄然绽放,显得妖艳瑰丽,说不出的惊心动魄。
许久,红莲笑道:“送给你吧!”
这本来就是千年前,你的最爱!
“物归原主!拿去吧!而且,你也该回去了,魔宫的教主——红莲!”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凝重地望着面前美如天仙的男子,字字珠玑,“我会把他带回雪域山的!谁也挡不住,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你就这么在乎他?”心被扯的生疼,红莲看着伊桐,脸上的悲伤犹如漫天过海,在西风日下的残阳中显得如此的寂寥。
她走上前去从左边的岩石上抓过傻傻呼呼愣在那的小狐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马棚,徒留下一地破碎的声音,满地的哀伤,有些爱如此的沉重,狭隘的内心承受不起。
紫殇深视了一眼呆在原地的红莲,转身紧跟前面那个人影追去。
风,肆起;叶,飘落。
泪眼在这一刹那迷蒙了一切,这是千年来第一次的心酸,为何,每一次留下的都是自己?为何每一次的转身都那么决绝?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点的留恋吗?
不远处的一棵树后,悄然走出一抹白色的人影,眼神复杂地望着前面的男人。
晚上,穆柳风和玦澂为伊桐洗尘接风,觥筹交错的昏黄火光中,是几十万大军铁血铮铮的汉子,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青春的朝气,战争并没有让这些年轻的战士失去生命的色彩。
酒杯交碰的声音,士兵雄赳赳的豪迈歌声,在这寂静的夜空中交织成不协调的气氛。
伊桐、紫殇、穆柳风和玦澂,还有碧落围在一起各自怀着心事,这样的气氛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心情。穆柳风看了看每个人阴晦不明的脸,故作轻松的大声吼叫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啊?都摆着张臭脸就能解决事情吗?现在是战前的欢宴,不要这样死气沉沉的,影响到咱士兵的情绪怎么办?”
伊桐随手拨弄着地上的火柴,“兹兹”的火柴哔吧声淹没在嘈杂的声音中,她分明听见玦澂略带感伤、心痛的声音在耳边徘徊:“这是我最后一次上战场了,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不想再卷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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