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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从未离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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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感到冰凉湿润的手套被另一种滚烫而炙热的液体所浸润。
“兵长，我真的好想你啊！”艾伦将头埋在利威尔颈部，少年的脸炙热的温度让利威尔感到有一种灼烧感。
利威尔埋下头，抬手揉乱了艾伦的头发，有些无奈。
还以为这个小鬼要说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我一直以来，都在怀疑自己看到的那个利威尔兵长是不是我的幻想，是不是我做的梦，但是直到现在，我终于能再次触碰到兵长了。”艾伦抬起脸，抹去脸上的水珠，他开始大口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并用尽全力掩饰因为紧张而变调的声线。
“我已经不想单单躲在兵长身后了，无论是面对巨人还是面对王室，我想要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人。兵长已经一个人承受太多了，为什么兵长不能把事情告诉我呢，单方面封锁着秘密，单方面保护着我，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这样下去了！”
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失去兵长了！
利威尔伸手放在艾伦的后劲上，手指缓慢的收紧又放松，他开口引导着少年，“叫我名字。”
少年微微愣住，然后低声唤道，“利威尔。”
男人突然间笑了，然后想到了自己这个名字的由来。
利威尔这个名字，是他在那个如同垃圾场一般的地下街中，饲养着自己体内对于贵族的仇恨的怪物的时候，起的名字。
——这并不是他的真名。
但是他非常中意利威尔这个名字，因为成为利威尔以后，他得到的东西远多于自己那时失去的。除了重新拥有的金钱和温暖的床铺与食物，还有战斗的力量与理由，以及和贵族无关的头衔与来自同伴的信任。
当然，还有部下，以及，面前的这个小鬼。
即便肩膀上能感到很沉重的担子，但是如此也也并不在意，因为日子还有继续过下去。
他也想过一直作为利威尔活下去，然后面对死亡消逝于历史的尘埃中，但是就算是目睹了无数死亡，还是被讨伐伤的遍体鳞伤，他还是偶尔会想起——这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真正的名字，只有埃尔文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而是关系到了人类的存亡。
但是埃尔文也说过，“以你自己希望方式，活下去就好了。”
那个名字，是证明利威尔并不是普通人的印刻，是有关家族荣耀的携刻，是他肩负的秘密留下的烙印。
同时也是冠以那个名字的怪物而已……
不会再有人知道，在他死去之时，那个名字连带他内心的怪物以及秘密将会随着他一共腐朽，这是利威尔舍弃生命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
全都是因为这个小鬼，利威尔总是无法抑制的想到艾伦才地牢是那双眼眸中散发出的璀璨颜色，除了作为人类的决心以外，利威尔还感受到了别的东西……
作为内心的怪物的那种疯狂与直率。
“艾伦。”
利威尔牙关合并，在艾伦的颈侧舔吻咬合，“乖乖的，别给我变成巨人让我有理由削了你。然后……我会告诉你有关怪物的名字的一切。”
少年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脖子，酥麻的感觉让他几乎挂不住，“怪物……吗？”
是啊，都是怪物。
都是凶猛残暴的，想要杀光墙外的巨人的，想要烧光在墙壁内蔓延的猪猡们无法掩饰的，眼眸中闪耀着光芒的怪物！
“到底哪个人才是你心中的我呢？”
“什么？”
“是那个背负了墙壁最终秘密，最后化身为掠杀着墙壁内猪猡连骨头都毫不犹豫咬碎名叫里维古尔德的怪物呢？还是那个成为调查兵团士兵长向人类献上心脏，你最初遇到的名叫利威尔的男人？”
“你觉得是哪个呢？”利威尔将唇齿缓慢的转移到少年的耳垂上，唇齿牙关开合之间，艾伦的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着。
他会害怕自己吗这个小鬼会害怕这个连身份都不得而知的人类（怪物）吗？
“哈啊……其实我并是不很在意的。”
少年的答案出乎意料，“那种东西，无论哪个不都无所谓吗？”
早在他在地下室向席纳教皇驳回利威尔名字的时候，他就突然意识到了，利威尔兵长，其实从未放弃过另一个名字，即便成为了利威尔，他还是在履行着身为里维古尔德的职责。
守护着墙壁，守护着人类，向人类献上心脏。
“啊？”手掌按在艾伦胸口往下猛的一划就报销了艾伦胸口所有扣子的男人被这样一个答案冲击了一下。他抬起头，冷笑了一下，然后张口喊住少年其中一边的红晕，故意放开另一边。
艾伦的脖子猛的向后仰了一下，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显得异样的美感，冰凉的唾液顺着张开的双唇两边留下。
“你说对了，那个才是真正的我，这样的事情，似乎还真的无所谓。”利威尔贴近艾伦蹭了蹭，察觉到少年已经被撩拨的起了反应。
他将艾伦压在床上，腾出一只手反剪住他试图自己解决的手指。无论是利威尔还是里维，是谁的身体，说到底，还是自己啊。
艾伦的喘息愈发的大声起来，几乎要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利威尔的手滑到前方隔着布料毫不留情的按压了一下，立刻得到了少年身躯崩溃一般的弹动。
剥下最后的防御，利威尔的手指灵巧，光滑的掌心刺激着每一处能让艾伦的喘息和反应更大的地点，他甚至还将手指放在了艾伦身下的中心地带，恶意满满的用指节顶弄着。
男人巍然不动的目光中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他双臂用力，艾伦只觉得□一凉，衣物已经彻底在利威尔的手中报销，而包括那大腿以上的部位，都□的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利威尔……兵长！不……呜啊……不行了，放……放开！”察觉到少年即将攀顶，利威尔立刻用拇指压住少年那尚未经过任何情事的物件，获得了艾伦崩溃的哭腔。
“艾伦，啊，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
男人余下的四根手指不仅充分照顾了柱身还连带着下方的稚嫩的小球一并伺候了，透明的液体浸透了指缝，少年几乎没有办法想象自己的□现在是怎样一副凌乱的光景。
被从未尝试的感觉吞噬的大脑缓慢运转的，分析着男人的命令。
他听到利威尔在他耳边命令着，“叫我名字……”
叫我的名字。
利威尔这个名字背负的太多了，叫我的名字。
你也好，我也好，我们都是怪物，你知道的，叫我的名字。
艾伦不看示弱的收紧了手臂，拉下利威尔的头颅，拼命喘息着寻回被搅的一塌糊涂的理智。
他的齿贝蹭过利威尔的耳廓，男人听到他的答案微微笑了，将他带上了极致的顶峰。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少年的身体深处肆虐起一阵电流流窜全身，抖动着身体释放除了粘稠的液体。
过分的快感吞噬了艾伦的意识，而此时的少年一边流下涎水一边断断续续的回应道。
「里维古尔德……桑」
艾伦疲惫的喘着气，伸手在腹部蹭了一下，那里有种凉凉的东西。他抬起手，定睛一看。
然后他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居然在利威尔兵长手里……？！？！
少年满面通红，他急急忙忙的撑起身体，却被跨坐在腰部的男人伸手一推又倒了回去，男人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不让他有机会再支起身体。
利威尔放在他光裸背部安抚的手掌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心感与敏感的快意一拥而上，吞噬了他理智。
绯红的脸上是少年不知所措的泪，利威尔将他拉进怀里，然后冰凉的手指并没有继续在他的背后安抚，而是开始灵活的在后穴周围来回游走轻抚，并且试探性的刺探。
“什……什么？”艾伦的背脊猛的挺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不到男人贴在耳侧的脸上的表情，然后他听到了男人带有一些恶意的声音，后腰的力道在男人的声音中完全软化了下来。
男人缓慢的压下来，连同着戏谑的话语：“你是想被我叫做耶格尔准子爵呢？还是古尔德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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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反正我已经做了要被锁了的心理准备了……
然后……还有啥捏……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地雷啊。尸乐园同学乃绝壁是真爱啊！还有kabearTUT
学弟学妹都是熊孩子，我最近要忙死了，5000字的肉渣大家先凑合着吃了吧，番外的时候我在福利大家TUT
☆、离开王都
【一】
艾伦的视野在激烈的□中一度一片空白；在那一片令人感到安心的白色中出现一抹红色；然后愈来愈大，最后变成一顶赤色的美丽华盖。
他动了动脖子，超强的自愈能力让他的身上看不出任何昨晚的激烈留下的任何痕迹；而站在床边仔细的系上那片轻薄柔软的领巾的男人显然对这件事并不满意。
他俯□；撩开艾伦额前细碎的棕色发丝又大力揉乱；在艾伦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之后；才轻轻吻在艾伦的额头上。
“已经能很好的习惯了吗？”利威尔的声音里带有戏谑和感慨，这让艾伦愣了半晌；接着他想到了利威尔回来的第二个晚上；在那个收到第一封信和第一支百合的时候；利威尔第一次伸出手想要放在自己头上；而自己却误以为利威尔要揍自己。
“利威尔兵长……”
男人的手指顺着脸颊从额头滑下；然后停在艾伦的唇边，少年几乎是自觉地伸出舌尖，润湿了男人的指尖。而利威尔自然是顺理成章的将手指溜进了少年的口中。
冰凉的指尖滑过牙齿内侧，被艾伦轻轻叼住，利威尔垂下眼帘，用两根手指大力夹住他的舌尖，轻微而恰到好处的痛感让艾伦不禁皱起了眉头。
“呜……”利威尔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放弃了继续和少年继续的打算，他放开艾伦的舌尖，缓慢拉出一条粘稠的银丝，看着那条银线因为无法承受自身的重力而断裂，一端落在利威尔指尖一端落在艾伦唇上。
“记得昨晚我和你说了什么吗？”
【昨晚】
这个关键词让艾伦想到了一些让他脸红心跳的事情，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在利威尔尚且“活”着的时候表明心意，毕竟这个男人昨晚并没有真正和自己发生任何字面意义上的关系。
即便艾伦却被弄得前端再也射不出半滴液体，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直觉，但是男人还是有办法让他呜咽着再一次达到顶峰。
紧接着他想到利威尔的问题明显和那些事情没有半点关系，他不想让利威尔看轻自己。
他调整了一下沙哑的喉咙，然后张开的嘴唇就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件。
喝了一口已经冰凉的红茶，稍微润了润喉咙，艾伦撇开和利威尔对视的视线，“是的兵长，王室将会派出六名圣骑士专门护送准备在找到利威尔兵长遗体之后盛放遗体的棺木，而兵长的……这幅身体，将会呆在那里，在回到调查兵团本部之后，不能让任何人打开棺椁。”
“很好，士兵艾伦耶格尔。”门口传来轻微的叩击声，三长两短，利威尔瞟了一眼大门，用指弯蹭了蹭艾伦的脸颊，“你还能再睡一会儿，尽快离开王都吧。”
艾伦点了点头，疲惫的阖上了眼，再次陷入梦乡。他没有感到身上有任何粘腻与不适，不过既然是利威尔兵长，那么肯定在自己失去意识以后做了最彻底的清洁了吧……
想到这里，艾伦不禁有点想笑。
利威尔……桑
艾伦感觉很累，自己被很多声音笼罩着，被现实和回忆碾压着，喘不过气。他看见男人一步步离开，两条腿上的力气比赛流失，逐渐失去了动弹的能力。
最后一线清醒的意识，是恍惚听见利威尔铮亮的军靴敲打在地板上离开的脚步。
利威尔走到门口，转动门把，看了一眼沉睡的小鬼，开门，离开，关门。
引领者带着万年不变的微笑站在门口，即便利威尔刻意掩饰，维罗还是看到肩膀□的少年沉睡在床上的场景。
“喔喔喔~”维罗抖动了一下眉毛，毫不掩饰的揶揄着走在前面的男人。“动作真的超级迅猛啊。”
“……”利威尔懒得理他，他感觉这个世界上的“韩吉”实在是太多了，搞不好巨人还没有毁灭世界人类就已经被“韩吉”们全灭了。
“其实我非常好奇啊，毕竟我也是非常清楚的，这个人偶是不具备……内个……的功能的。你是怎么……”维罗一边邪恶地笑着一边发表着长篇大论。“把小艾伦……艾伦他还是孩子。”
快步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住脚步，维罗也急忙刹住准备听利威尔的独家爆料，不过得到的是利威尔转身一把扯住自己衣领拉的他弯下了腰。
“你再问一个字，躺在棺材里的人就不是我而是你了……维罗叔叔！”他松开了手，转身加快了步伐。而愣在原地的引领者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顿了半天，然后在利威尔再一次不耐烦的停下脚步的时候快步追了上去。
“啊哈哈哈，小利威尔叫我叔叔了！席纳那个老家伙会羡慕死的啊哈哈哈。嫉妒死他！”维罗在利威尔身后兴奋的加快脚步，超过他，并为他带路。
【二】
黑色的荆棘在脑内疯长，写出一幕幕毫无头绪的剧情。
拳头一遍遍捶在胸口，
誓言，埋没在心里。
利威尔面无表情的脸庞下，没人知道他在想写什么，黑色的巨大棺椁被金色的荆棘花纹所缠绕，最后在棺盖的正上方留出一个空隙，上面携刻着利威尔的名字。
这种华美地急于求成的美感，在空气中凝重的让人说不出话来。
站在给自己准备的棺椁面前，利威尔却无法避免的想了那个疯狂迷失的夜晚。记忆在谷底划出巨大的缺口，生出很多细小的纹路。
少年在自己身下挣扎或是顺从，痉挛或者松懈，尖叫或者是呜咽，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是礼物。”利威尔伸手放在棺椁上，缓慢的摩擦了一下。这是一个已经有点年头的棺椁，而棺椁上的名字明显是后来才加上去的。
维罗看着面前那个已经离开多年的男人，即便现在他顶着自己16岁的容颜以及身材，但是那种在战场上见惯了血腥的沉稳却是无法用外表掩盖的。
“这是我能给艾伦为数不多的东西了，那是礼物。”
利威尔用指尖扣住棺盖的缝隙，用力，沉重的棺盖就这样被他推开了一道足以容纳一个人进入的缝隙。
他转过身，面对维罗，双脚分立，右手扣胸，朝着面前已经面带暮色的男人做了标准的行礼姿态。
他触摸了一下垫在棺椁内的丝绸，垂下眼睑躺进了那个专为自己准备的棺椁中。
维罗没法形容自己面前的诡异场景，躺在棺椁中的人仿佛是真的睡着了一般，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天井照了进来，少年时期的面容平静而饱满，薄唇线型优美，优雅不失贵气，淡淡的辰光在他面上形成了一圈柔和清冽的光晕。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拖拽声，厚重的棺盖阖上了最后一丝缝隙，最后一抹光线也被断绝在外。
早已不在年轻的安海尔家族的末裔将布满皱纹和伤痕的手扶在棺盖上，一滴透明的水滴砸在黑色的棺盖上，滑出长长的一道水痕。
安海尔家族世代服侍古尔德家族，发明了立体机动装置让人类的反击第一次成为了可能；古尔德家族世代忠于王室，守护墙壁，他们的末裔成为了人类最强将人类的活动范围首次扩大到了史无前例的境地。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敌人并不是墙外的巨人，而是墙内的人类；并且会最后消亡于历史的长河中，仅剩下微不足道的尘埃。
维罗从怀里掏出席纳为他准备的圣水，倾倒在棺盖上，清冽的圣水沿着拿到水痕无限扩大。流过鎏金的荆棘，流过烫金的字样。
安海尔家族结束了，古尔德家族也要结束了。
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将会结束！
利威尔，一切结束以后就带着艾伦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都不好回来。
水晶瓶被杂碎在棺盖上，一片晶莹的碎片。
“卡啦……”
仿佛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同时发生了崩裂，而很多人都感觉到了。
睡梦中的少年猛的睁开了眼睛，梦里有面白墙，没有看的见风景的窗。
【三】
天空是蓝的，蓝的纯粹赶紧，独一无二，沁人心脾。
阿明，阿尼，赫利斯塔，埃尔文团长的眼睛，似乎都是蓝色的呢。
他望着天空发呆，白云的轨迹追溯到记忆的彼岸，回想起幼时坐在运河边托着下抬头凝视天空的景象，竟然莫名的热泪盈眶。
不止一次了，不止一次了，阿尔敏激动的向自己展示那本绘制着墙外世界的书籍，三笠跪坐在自己身边唤醒自己，妈妈站在二楼向嬉戏的自己和三笠招呼着回家品尝美味的野莓果酱，一抬头一睁眼就能看到蔚蓝的天空。
太多太多，甚至有些他认为早已忘却的事情，在这个时刻，触动了某一根记忆的琴弦，颤颤的弦音便施施然都乱隐藏本身的尘埃莎莉，如旧日重现一般，在他的眼前回放。
一切如昨。
生活总要继续过下去。
就好像天空还会继续蓝下去一般。
它让他感到安心，会包容，会溶解，会变幻，能让身心疲惫的他找到最后一处避难所，供内心疲惫的他在那样的怀抱中安眠，恢复。
就好像那个身负冲向云霄的羽翼的男人一般。
“艾伦！”来自友人熟悉的呼唤将艾伦从冗长的回忆中拉了回来，教堂的钟楼中发出响亮悠长的钟鸣。
到了出发的时间了。
三笠策马靠近艾伦，尚未靠近就跃下马背冲到艾伦面前，一把搂住艾伦。少女的脸上是担心与浓厚的忧郁。
“没事了，三笠，我没事。”艾伦伸手在三笠背上一下一下，一如男人安抚自己时一般，将那种安心的力道和节奏拍打在少女的背上。“要出发了，我必须马上到团长身边去。”
三笠靠在艾伦胸口，少年的心脏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着，节奏与他手上的节拍不谋而合。她深深吸了一口少年身上清新的肥皂香味，里面还有淡淡的柑橘香。
只要艾伦还在身边……一切都不会结束！
【四】
从王都离开的马队由调查兵团的高级干部与人员为首，六名圣骑士所组成的押送队伍居中，宪兵团的第一批赶赴前线的精英班殿后。
浩浩荡荡的马队沿着王都中轴线上的大路前行，富人们从二楼的窗户处向外观望，连同生活在地下街的一些孩子也好奇的在楼与楼之间的阴影里围观。
让所领导的班并不在第一批赶赴前线的宪兵团士兵中，但是他已经提交了第二批赶赴调查兵团驻地参加下一次出墙考察的申报表。
他作为守卫站在席纳之墙瞭望塔上，没有机会和阿明，三笠以及艾伦道别。
他目送着有着一头耀眼金发的少年跟随着黑发少女，骑在马匹上慢慢的走近，然后又渐渐走远。
让突然感到鼻子有点酸，虽然他相信不久之后就会再次见面了，但是短短七天里，让感觉这是他人生中最为美好的时光。
突然蹲在他头顶啃坚果的仓鼠约翰尖叫了起来，与此同时，一道美丽流畅的影子盘绕着爬到了让的胸口。
他定睛一看，是自己送给阿明的那只貂，而现在，那只貂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木桶。
等他解下木桶，有着漂亮毛发的貂飞快的蹿下瞭望塔，在马队中跳跃着追随他的主人而去。
让有点疑惑的打开小信筒，当他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微笑。
席纳被维罗的一番炫耀气的吹胡子瞪眼，背着手在教堂顶的观望台上绕了好几圈。
他往窗外看去，马队已经前进了许久，艾伦所在的位子已经有些看不清了，而运送棺木的马车则缓慢的从他眼下通过，他看到在席纳之墙的大门前听着的一辆马车上跳下来一位穿着裙装的少女，席纳虽然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不过他一下就猜到了那个少女是谁。
突然出现的少女明显冲撞的马队，但是埃尔文认出了少女是布朗家族的最小的一个女儿，维多利亚布朗。
“布朗小姐！”艾伦也认出了那位在酒会上仅有一面之缘的贵族少女，多亏了维多利亚的上心，否则他估计永远要被兵长的身世蒙在鼓里。
“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和艾伦认识？”位于队伍后端的三笠一下子就火了。
特别是当她看到艾伦跳下马背和少女之间交谈的姿势表现出他们明显非常熟稔的时候，三笠默默的怒了。
“耶格尔准子爵，虽然这样的举动和我本人的身份并不相符，但是……”少女掏出手帕塞进艾伦手里，用那双细嫩的双手捧住少年长年持刀已经有着成年人粗糙度的双手。
“我并不祈求您能回到王都，但是我希望您能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请接收我的祝福与祈愿。”
艾伦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不知所措，到后来的了然于心。
他微笑着看着少女红着耳朵完成那一份属于她的仪式，他就着少女的动作包住她的手，单膝跪下。
“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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