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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刺客精分系统作者:墨羽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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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听见过这首歌?”
花满楼点了点头,道:
“不错,我听人唱过。”
陆小凤奇怪的皱眉:
“听谁唱过?”
花满楼答:“上官飞燕。”
陆小凤便不再说话了,——因为这世上可以让他完全信赖的东西并不多,而其中,恰恰有一样就是花满楼的耳朵。所以,花满楼说这是上官飞燕的歌声,那么,这就一定是上官飞燕的声音。
然而,据他所知,上官飞燕早已神秘失踪,那么,她又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一个人躲在这月夜的荒山里,唱着这首凄凉幽怨的歌曲?她又是唱给谁听的?
本想再问,但陆小凤却又突然住了口,因为此时这歌声已经突兀的停了,就像是一个走走好好的人,忽然就在所有人面前消失了一般,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于是,干脆的停下马车,陆小凤率先走了下去,朝着声音的方向飞奔过一段,他便停驻了,因为在远处的黑暗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抹灯光,一抹明亮而又闪烁不定的灯光。
而同时,花满楼也是展动身形,朝着陆小凤一同掠了过来,他虽然看不见旁边的陆小凤,可他飞掠停下的地方,却恰恰刚好只离陆小凤不过一步之远。似是察觉到陆小凤的迟疑,花满楼偏过头,温和的微笑:
“你看到了什么?”
陆小凤答:
“一堆焰火,一间小小的庙宇。也不知道供奉的究竟是山神还是土地?”
花满楼依旧是微笑:
“无论供奉的是什么,只要你我过去瞧瞧,便总会知道。”
陆小凤便看了花满楼一眼,打趣的道:
“你是想瞧庙宇呢,还是想瞧上官飞燕?我敢打赌,方才上官飞燕一定不是在唱歌给你听,因为她若是真的在唱给你听,就不会突兀的停下。”
眨眼,花满楼只是失笑,却并没有多说其他的什么。等他们离庙宇越来越近时,他的笑容忽然就顿住了,因为他已经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而同时,陆小凤的声音也是交杂着一丝说不出的惊愕: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微微侧身,花满楼并没有因为陆小凤的叫喊而奇怪,因为此时他也察觉到了面前两个颇为熟悉的气息,所以,轻轻抬眸,他淡淡的道:
“是宫兄与即墨公子么?”
点头,宫九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无名,摇了摇扇子:
“花兄的识人能力,果然非同一般。”
花满楼还未回答,陆小凤便又看了眼周围,只见庙宇的中心,正有一尊黑脸的山神像,他提着钢鞭,跨着猛虎,一副完全只等挥鞭,痛惩恶贼的样子。
而剥落了油漆的神案上,上面正摆着一个破旧的铜盆,盆中盛满了清水,水上还漂浮着一缕漆黑的头发,而一阵又一阵的血腥味,正不知从何处飘散,缭绕到周围过来,这使得陆小凤不禁有些严肃的道:
“你们在这里多久了?可有看见什么人?”
轻轻摇扇,宫九叹了口气:
“我们也是刚刚才被一阵歌声吸引过来,只是,到了这里时,这里已经就是这副样子了。这不,刚要离开,你们两个就又到了。”
话落,无名便点了点头。事实上,宫九的确没有说谎,但也没有全说实话……自万梅山庄离开,无名就直接与宫九抄了近道,为的就是赶在陆小凤的前头等他们二人,然后就又凑巧听到了歌声,随后就来到了这个破庙,再顺便在宫九诡异的笑声中,面不改色的达成了一个约定。
至于约定的内容,大体倒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宫九帮助自己杀几个自己杀不了的人,(助无名完成『拨乱反正』任务需要用到)而自己可以答应他三个不超过自己底线的条件。诚意则是……即墨孤刃的精神时有‘失常’,不过仅仅只是即墨孤刃的一种‘自保’手段,这点,除了他宫九,便再无任何人知晓。
所以,刚刚的歌声,当然不会是出自上官飞燕之口,若不是亲眼所见,无名的确很难想象到,宫九居然可以把一个人的声音模仿到如此让人真假不辨,让人惊叹之余,也让系统一阵恶寒。
而听到宫九的回答,陆小凤神情中闪过一丝遗憾,却也没有再多加询问,他一向都很信任自己的朋友,所以很快,他便转而继续查看周围了,良久,任由陆小凤几乎把整个破庙看了一遍,花满楼这才慢慢的开口道:
“你发现了什么?”
陆小凤仅仅沉默了不到一息,便有些凝重的答:
“桌上有一盆水,水里还有几根头发。”
花满楼道:“头发?”
陆小凤点头:
“不错,是头发。还是女人的头发。不出意外,刚才上官飞燕应该就是在这里一面唱着歌,一面用这盆水作镜子梳头,但现在她的人却已不见了。”
宫九微笑,有些淡然的接口:
“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梳头,这上官飞燕看来,一定是个很爱漂亮的女孩子。”
无名瞥了宫九一眼,似是嗤笑,又似是漫不经心:
“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又有谁不爱漂亮?”
陆小凤眸光一亮:
“不错!上官飞燕岂非刚好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花满楼忍不住接口道:
“她本来就爱漂亮。”
陆小凤忽然就笑了,看着花满楼许久,他有些试探着开口:
“那么想必,你以前当然摸过她的头发。”
花满楼便也笑了笑,而笑有很多种,他这种笑的意思,就是承认。陆小凤便立刻从盆中捞起了一缕发丝,然后递上前:
“如何,这是不是她的头发?”
他相信花满楼的指尖,也和耳朵同样灵敏,因为陆小凤就曾经亲眼看到过,花满楼仅仅只是用指尖轻轻一触,他就可以分辨出一件古董的真与假。所以,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花满楼的触感呢?
可是当花满楼接过那根头发,指尖轻轻抚摸过后,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像是欢喜,又像是悲伤,所以宫九立刻就明白了:
“看来,这的确是她的头发无误了。”
花满楼点了点头,陆小凤只好安慰道:
“她刚才既然还在这里,并且还能梳头唱歌,那么可见,她还是在好好的活着的,你也不必为她担心。”
花满楼便愕然的抬眸:
“你以为我是在为他担心?”
陆小凤反问:
“你难道不是在为她担心?”
话出,庙内忽然就安静了那么一瞬。然后,冷风吹过,无名忽然咚的一下将手置于琴身上,琴弦发出的声音的同时,那提着钢鞭,跨着黑虎的黑面山神像,亦是突然从中间裂了开来,那条四尺左右长度的钢鞭,更是突兀断成了八|九截,迎着众人的脑袋就是狠狠砸下,却纷纷被空中弥漫而出的红羽尽皆托住,同时,无名也是不重不轻的喝道:
“闪开——”
话音还未落地,宫九几人已经离此地有了数丈之远,……却是早就在第一时刻,纷纷的躲避了开去,其速度反应,皆不可不说是不快,这让无名抚弦的手,微微几不可查的顿住了那么一瞬。
随后,蓦然撤掉红羽,无名快速退开的同时,那巨大的山神像,也亦是一块块的粉裂,霎时间,闷响声不断,石块坠地的声音,久久不息。
而尘土迷漫间,几人抬眸,却总算是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但见山神岩像后,那斑驳的墙壁上,竟然正悬挂着一个人,一个……死人!
此时,这个人身上血迹还没有干,他的胸膛上,被一对判官笔穿|插。透过,将他活生生的钉在了半空中,而笔尖上,两条招魂幡一样的黄麻布正迎风飘扬。再往其右,那泛黄的墙上,便是以鲜血写出的两句话,血迹虽然已经干透,却仍然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甜腥气息,久久缭绕在几人周围——
☆、第66章 所谓‘姑妈’
‘以血还血!’
‘这就是多管闲事的榜样!’
轻轻的一叹;这已经是陆小凤第二次见到这两句话了;所以几乎是瞬间;陆小凤虽然没有看那死人的脸,但却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独孤方。
不是一心求死的柳余恨,而是根本就不想死的独孤方。这不得不让人感叹,命运是如此的反复无常。
而微微用两根手指捻了捻地上的一簇石块灰;望着仍然有些呆征的陆小凤;宫九微笑道:
“这座神像,是早就被人用内力震毁了的,而这死人;如此摆在这里,恐怕也是正等着我们来瞧。”
霎时间,花满楼的脸色便变得有些苍白了;可是还不待他说话,无名就已经皱了皱眉:
“我且去外面等你们。”
说罢,也不看几人,直接一拂袖,独自一人率先走出了庙宇的大门,宫九微笑,自然也是随后跟上,只有陆小凤仍然在喃喃自语:
“死的是独孤方……死的人居然是独孤方,这点,我实在没想到,第二个死的……居然会是他……”
冷风拂面,天上繁星点点,大抵是因为正值秋末的缘故,所以天上的月亮格外的皎洁明亮。
因此,当宫九走出来时,他能很清楚的看见无名正望着天空,于是,抬头亦是看去,在如薄霜一般的月光下,有一朵不甚白皙的云正慢慢地飘向远处,良久……又是差不多的几朵同样的云也一同慢慢飘向远处。
取出玉扇,宫九轻轻的挥了挥,再配上其身上那一套衣料不俗的白衣,看着倒是很有一番风流俊秀……无名便忽然转过头多看了他几眼,然后淡淡的开口:
“宫九。”
宫九偏头微笑:“嗯?”
无名便面无表情的道:
“我上次已然说过,此时正值秋季。”
宫九点头,眉毛微扬,无名便微微一顿,然后眨了眨眸,一派的疑惑不解,很是简单的动作,却是让宫九的呼吸骤然暗沉了一分,只是下一刻,那些多余的心思,全部化作了低笑。因为面前的这个人,很是认真的开口:
“所以,如此季节,你仍自挥扇,莫非你很热?”
“在下是不是热,刃你岂非抓抓我的手就会知道?”
说话间,宫九已经毫不忌讳的又上前了几步,无名也不避开,只是在宫九即将拉住他的手时,突然有些惊奇地指着宫九扇面上的一头牛道:
“另,你这扇面上,为何画着如此一头无角的鹿?”
宫九顿住,亦是顺着无名的目光,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扇面,然后收扇……
既然即墨孤刃装着明白揣糊涂,他也不介意看好好陪他过过招,因此,也只是同样很是正色的答:
“首先,鹿没有角很正常,有的是因为它的父母没有生角,有的是因为尚且年幼,有的是后来失去…其内原因,种种不为外人所道也,然,我的这头之所以没有角,则是因为…他很不凑巧的,就有一对名为‘马’的双亲……”
话出,一阵轻笑,却是陆小凤携带着花满楼已然从里面走出,随手用手在自己的大红披风上擦了擦,陆小凤此时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我只听说过‘指鹿为马’,今日倒是见着了一桩‘指马为鹿’,即墨果然是个妙人,可比西门吹雪那副‘棺材脸’好看得多。”
“陆小凤,莫要胡说。”
有些无奈,花满楼轻轻笑了笑,无名只当全然没有听见,依旧一副绯衣飘扬,超脱世外的样子。只是待到几人都上了陆小凤驾来的那一辆马车,行驶了一阵,天色更晚,却突兀听到远远的有人道:
“前面马车内的,可是陆小凤陆大少爷?”
面面相觑,此时,夜深,周围又无甚行人,在这山林里,本不应该再有别人,更不应该有人来找陆小凤。但这个人却偏偏来了,而且偏偏还真是来找的陆小凤,这岂不是有些诡异?
所以,拨开车帘,几人朝那人看去,入目的却是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皮肤黝黑,看他的打扮,仿佛是就山里猎户。 而他的手上,此时正提着个竹篮,篮子里装着的,是一只烤好的山鸡与一壶酒。这让陆小凤忍不住问道:
“你找陆小凤干什么?”
那猎户便走近了几步,然后将竹篮放在马车的一处空位上,憨憨的答:
“这是陆大少爷的姑妈特地买下来,叫我送来给陆大少爷下酒的。”
陆小凤怔了怔,宫九挑眉:
“陆小凤这个浪子,居然也有姑妈?”
无名冷冷的接口:
“是人就会有姑妈,就看这姑妈是真还是假,是死还是活。”
那猎户瞬间也怔了怔,然后在马车里环顾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陆小凤脸上:
“你就是陆小凤陆大少爷?”
陆小凤点头,本想摸摸自己的胡子,但入手的只是一片光滑,便改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是陆小凤不错,只不过,我既不是什么大少爷,也没有听过我有什么姑妈。”
猎户皱眉:“肯定有的,绝不会错!”
陈小凤好奇的道:“为什么?”
猎户答:
“那位始娘若不是你的姑妈,为什么要花五两银子买下这几只山鸡,又花三两银子买下这酒,再花五两银子叫我送来?只不过……”
似是犹豫了一瞬,猎户忽然笑了笑,捂着嘴继续道:
“她说啊,陆大少爷是个有四条眉毛的人,我一看就会认得的。可是你好像却一条眉毛也没有。”
陆小凤听此,本想板着脸,但最终却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悠悠然的开口:
“你几时看见过有四条眉毛的人?”
猎户点头:
“就是因为我没有看见过,所以才想来看一看,倒并不是完全为了那十三两银子。”
宫九若有所思,然后垂下眸子,遮掩去眼中的一抹趣味,很是温和的道:
“他的姑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猎户答:“是个小姑娘。”
无名空旷的眼神便落在了猎户的身上,这让他不经意间,打了个冷颤:
“是个小姑娘?你这么大的人,难道会有一个姑妈是小姑娘?”
猎户苦笑道:
“我本来也不相信的,可是她说她年纪虽不大,辈分却很高,她还说她有个侄孙子叫花满楼,今年已经五十多了。”
花满楼便也笑了笑,他虽看不到面前的场景,但他却可以猜出几人大致的表情。所以他很快的就硬是板起脸,点点头,很是正色严肃的开口:
“不错,我的确是有这么样的一位姑妈。”
猎户就怔了怔,很是惊异的张大了嘴:
“你就是花满楼?你今年已有五十多岁?!”
花满楼微笑着答:
“因为我保养得好,所以看起来格外年轻。”
猎户愣了愣,就有些忍不住呆呆的开口:
“要怎么保养,我……我可不可以学?”
花满楼点了点头,淡淡的严肃道:
“这其实也容易,我只不过每天吃五十条蚯蚓,二十条壁虎,外加三斤人肉。”
猎户忽然就说不出话了,只是瞧着他,完全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就连眼珠子似乎也要掉了下来,随后就突兀转身,直接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简直堪称落荒而逃。
霎时间,陆小凤忍不住大笑出声,宫九也是笑而不语,只有无名仍然不动声色,然后突兀抬头,空中忽然就传来了一阵鸟扇翅膀的声音,随后,有一只浑身毛|发鲜亮光滑的老鹰自空中直俯而下,直奔无名伸出的臂膀。
瞬间,无名沉默了片刻,他并没有急着去看老鹰脚中的竹筒,而是忽然转向了外面,此时夜空中,月亮的光华还在洒落,群星也仍在闪闪烁烁,无名便感觉他的认知……再一次被打破了,原来……这世上还有夜行的老鹰?
“有何事?”
温和的出声,宫九的眸光明亮而些许深不可测,无名只是瞥了他一眼,便打开了疾鹰的脚环,看完后,随手将手中的纸条震碎,无名突兀的开口:
“陆小凤,此次你们三人先行去往山西,我不日后赶到。”
顿了顿,他又向宫九看了一眼,淡淡的开口:
“若有超出你意料之外之事,想必宫九必定不会拒绝伸以援手。”
“所以,你究竟是遇到了何事?”
再次询问出声,宫九眼睛微眯,大有无名不说出口,就不让他离开之势,沉默许久,无名终究还是退了一步,很是淡漠的道:
“无甚大事,只是……已追查到……唐家兄弟,唐天纵的行踪。”
听此,陆小凤立即疑惑的开口:
“唐天纵?莫非就是江湖传言,于暗器谋算了叶孤城的那个‘唐家兄弟’?”
点头,无名无神的眸中忽然渐渐凝聚起了一股浓浓的杀意,这使得花满楼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而无名亦是平静无波的抚了抚琴身:
“些许小人,不足为虑。只是,身为族弟,我又岂可眼睁睁看着大哥被下三滥的手段设计?”——
☆、第67章 绣花大盗与‘七弦公子’
京城;春华楼。
叶孤鸿正坐在这里的二楼,默默的饮用着一杯清茶……原本;他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但现在他确实在这里,因为他在等人;等一个……许多日未曾见过的人。 良久,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楼下人声喧闹,一位瘦如竹竿的汉子忽然猛的一拍桌子;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然后皱了皱双眉:
“那绣花大盗简直丧心病狂!才不过区区十多天,居然就犯下了数十件滔天大案;简直罪无可恕!”
听此;一旁邻桌的一个儒生便好奇的探了探头:
“这位兄弟,最近虽总闻绣花大盗之名,却是不知……这绣花大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又犯了哪些滔天大罪?”
瘦子瞥了这儒生一眼,许是心情不错,便也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将人瞪回去,反而清了清喉咙,似是有些神秘的答道:
“绣花大盗……当然是个会绣花的男人。”
儒生怔了怔,挑眉笑道:
“会绣花的男人其实也不少,我认得的裁缝师中,就有好几个是会绣花的。何至于此?神神秘秘……”
瘦子顿时冷哼了一声道:
“可是他不但会绣花,还会绣瞎子。”
儒生便又再次怔了怔,道:
“绣瞎子?”
瘦子白眼一翻,捡起碟子里的花生米子一丢,抬头张嘴,直接以舌接住:
“可不是么?这才区区多少天,据说经过他的手,就已经至少绣出了七八十个瞎子!”
儒生便奇怪的皱眉:
“花可以绣不错,但这瞎子……又如何能绣?”
瘦子不答,只是瞥了眼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壶,儒生顿了顿,便立即心里像明镜似的,连忙起身,将自己的酒壶拿到他的面前,一脸的好奇。瘦子也不客气,只是饮了一口,悠悠然的道:
“自然是用他的绣花针绣了,两针就可以绣出一个。”
听此,另一旁的一位大汉听了,吐了口。口水,很是不屑的扬眉:
“我说张三,你这消息都落后的多久了?也就只能拿来唬唬这些不懂江湖的毛头小子。嘿!绣花大盗会绣瞎子不假,不过,朝廷上面已经派了六扇门第一高手‘金九龄’前来接手此案,而那绣花大盗却是个聪明的,明白自己不是对手,这不,他近几天,已经完全隐遁,不知道躲哪里逍遥去了哩!”
此话一出,张三的面色便红了一红,有些恼羞成怒的一拍手:
“李四,你少说风凉话!现在谁不知道,那大盗继绣瞎了’常漫天’、‘华一帆’后,又绣瞎了‘江重威’?!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儒生已经完全动容的开口惊呼:
“江重威?你莫非说的就是南王府的江重威?!”
张三冷笑道:
“除了他,这世上难道还有别的江重威?”
李四冷哼:
“这个江重威自然就是南王府的江重威,虽说他自从进了王府后,就再不管江湖中的事,但怪就怪,他乃是看管王府的教头,其人虽无罪,但他身上的钥匙嘛……所以,那绣花大盗自然要找上他,随后不但刺瞎了江重威,还盗走了王府中的十八斛明珠。外加……”
顿了顿,那李四故意慢悠悠的将目光自缓缓朝众人面前扫了一圈,在几个好事人颇为焦急的目光中,这才不慌不忙的继续开口:
“外加……华玉轩所珍藏的七十卷价值连城的字画,镇远的八十万两镖银,以及镇东保的一批红货,金沙河的九万两金叶子。不过……这都是三天前的事情了,莫非你张三现在还不清楚?”
说话间,张三的脸已经完全涨得通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愧的,而那儒生却忽然长长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张三道:“你明白了什么?”
儒生答:
“我虽不大清楚江湖的事,但那金九龄却是江重威的好朋友,又被称为‘天下第一名捕’。所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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