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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黑花同人]囹圄-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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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看着喉咙有些发紧,索性不去看,凭感觉熟门熟路地清理,头低下去吻他。
解语花不紧不慢地回应着,心里被莫名的暖意充满,他弯起嘴角笑了笑,觉得这可真是……彻头彻尾地肆意了一回。
两人正温情着,忽然听到一连串“啊啊啊啊”的惊呼声,一抬头,便见前方一个人影顺着水流被冲了下来。
这河水面上看着并不湍急,却不知哪来的暗流,眨眼间便把那人冲到他们面前,黑瞎子伸手一捞,抓住了对方的衣领,定眼一看,乐道:“哟,这不是小三爷嘛,怎么掉河里去了?”
吴邪抚抚胸口定了定神,喘口气正要说话,便瞧见黑花两人那令人遐思的造型,虽被黑瞎子挡了大半,还是能看见小花裸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大腿。
妈蛋大冬天的,脱那么干净傻子都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他捂住眼,泪流满面道:“黑眼镜你还是放开手让我随波飘走吧,小爷我还不想长针眼……”
·
几分钟后,地上生了一堆火,三人围着在河边坐定。
吴邪抽搐着嘴,还停留在“卧槽黑眼镜在斗里把小花干了”的巨大震撼之中,尼玛这是在斗里啊在斗里啊在斗里啊,这两人能不能有点节制?!
等等,话说这里到底……是哪儿啊?吴邪疑惑地望了望四周,明显是个山林的样子,而且自己一醒来就在河里,一路被河水冲刷过来起码也有一公里吧,什么墓葬内部能有这么大的空间?
结合刚才突然跑到雪山上去和被鳖王弄死的经历,吴邪断定,这多半又是一场幻觉,他把这想法给另外两人说了,解语花赞同地点点头,道:“我也觉得该是假的,可问题在于,每个细节都太真实,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些反反复复的幻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要怎样才能结束。”
吴邪想了想,道:“每一个幻觉结束后,里面受的伤都会清零,而你的手还绑着夹板,说明起码最初遇到那十一只粽子的时候还是真的,而下到那井内之后的事情就不能保证了。每一步,都可能是我们中幻觉的原因。”
黑花皆是颌首表示同意。
“不过,这其中仍有一个细节很奇怪,”解语花道,“按说每个人的思维都是分开的,如果是幻觉的话,我们为什么能出现在同一地方?我们中的每一个人,究竟是我们本人,还是存在于对方脑子里的一个幻象?”
话音一落,大家的脸色都变得很精彩。
黑瞎子瘪了瘪嘴:“别告诉我,刚才那什么都是我自个儿做的一场春梦。”
解语花:“……”
吴邪:“……”
拜托您老了,能不带颜色地想问题吗?!
众人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吴邪终于开口道:“不对啊,这根本就是个死循环嘛。”
解语花挑眉等他继续,吴邪便道:“你看,要假设这是在我们中某个人的幻境中,而其余人都是被幻想出来的话,有两种方法——第一,便是让我们自己否定自己,可这显然不行,不然我问你,你觉得自己是假的吗?”
“第二,就是让那梦境的主人来否定其他人,可那人怎么否定呢?既是出现在他自己的幻境中的话,便是他心中认为对方该是什么样的,又如何用他想象中对方该是什么样的去否定他想象中就是那样的人呢?”
“所以说,”他总结道,“纠结于大家是真人还是幻想出来的根本没有意义,不如买两个煎饼来吃。”
黑瞎子道:“所以你刚才长篇大论的意义是什么?”
“……”吴邪囧然道,“为了证明没有意义。”
黑瞎子:“……”
吴邪:“……”
解语花看不下去了,打断这场没有营养的谈话:“不管这些,到周围去看看先。”说着率先迈进了树林。
说也奇怪,这些树多少也该种下有几千年了,但看着却没有多粗多大,顶多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不过想想这可能是在幻觉中,他又觉得好像也比较和情理。
可这些看着只有几十年的树木们倒是非常繁茂,一棵棵都高耸挺拔,如同利剑直插云霄,却在中途被浓雾阻隔,消失在茫茫水汽之间。
周围长了很多藤蔓生植物,盘虬卧龙地缠绕着枝干,地稔从灌木间蔓延出来,几乎铺满了地面所有的空隙。
黑瞎子在前面领头,用刀在这茂密的丛林间砍出一条路来,解语花领着吴邪在后面悠闲跟着,双手插裤兜里,跟逛风景区似的。
吴邪看着这场景囧囧有神地想,要是小爷我变矮一点的话,简直就像出来踏青的一家人了欸……妈蛋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晃了晃脑袋把这奇怪的想法晃出去,突然觉得有些没对:“你们不觉得,这儿过于安静了点吗?”
如此繁茂的山林,没有鸟叫就算了,连虫鸣都没有,两耳只听到黑瞎子开路和脚踩断枯枝的声响,静谧得有些吓人。
解语花漫不经心道:“别管了,这林子本就处处透着诡异,没有活物比有更值得庆贺,免得待会蹦出来个什么虎啊狼的,那才叫麻烦。”
吴邪想想也是,斗里的东西一个比一个难对付,尤其是他这种招灾体质,走到哪儿都容易……他忽然觉得脚踝一疼,低头就看见一只半寸来大的蜘蛛从裤脚溜出来,迅速窜进堆积的树叶间,片刻便没影了。
卧槽劳资出门没看黄历,果然万事不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八章
解语花见状连忙一脚把人撂倒,死死卡住他脚脖子,卷起对方裤脚就开始挤压伤口,吴邪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声叫道:“妈呀你轻点!”
别看那蜘蛛不大,力气可不小,生生咬掉一小块肉走,所幸流出的血一点没变色,都是红的,解语花啧了一声:“算你小子命大,没毒。”
吴邪回答得口齿不清:“唔!唔唔!”
“你说什么?”解语花头也不抬道,刚随便找了张创可贴给他贴上,对方忽然一脚向他踢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他妈干什么?!”解语花怒道,抬头却见对方像下坡般迅速后退,接着居然飞了起来!
不过说是飞显然不太合适,因为吴邪本身并无任何动作,而是被几根小臂粗的藤蔓捆着手腕,摇摇晃晃地吊在了半空中,其中一根死死卡着他的嘴巴,让他说不出话来。
它们动起来悄无声息,只要解语花视线再稍微偏个十公分就能看见,可从头到尾,他竟一点都没察觉!
解语花不由心惊,但这短时间的思考并未占用他多少内存,他迅速出手,堪堪拉住了吴邪的小腿,准备把他扯下来。
可这显然是不行的,那地稔的藤蔓力气极大,跟它较劲就跟和数头公头拔河一般,完全讨不了好,解语花硬拉了一会儿就放弃了,反正再扯下去也只能是吴邪手脱臼或腿脱臼的结果。
不过为了防止那藤蔓把吴邪给拽到其他地方去,解语花还是紧紧抓着对方的小腿,可他只有右手能动,根本没法用枪把那家伙给打断来解决困境,于是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下一秒他瞬间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瞎子你还愣着干什么?!”
可面前空空如也,只有伏在地面的地稔在不安地涌动,树木林立,阵阵白雾来回飘荡。
那么一个大活人,竟在他眼前这样生生消失了!
解语花骂了句操,猜测那人约莫也是不经意间着了道,直接被那藤蔓给拖走了。
真是……没出息。
解语花在心中狠狠鄙视了下黑瞎子后,开始认真思考他放开吴邪后,在对方被拽跑前开枪打断所有捆着那人的藤蔓的可能性,然后觉得着实是……有点困难。
首先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种地稔的韧性有多大,能否一枪击穿,其次,这斗里的东西都怪异得很,鬼知道打断了过后它会不会发狂然后又缠上来几根,或者转而攻击自己。
解语花看着面前这片像浪潮般涌动的藤蔓,感觉事情有些难办,他思索了半晌,忽又觉得没对,这玩意儿为什么把黑瞎子和吴邪都给捆了,单单没攻击他呢?
他仔仔细细回想了下刚才的画面,黑瞎子走在最前面,吴邪走中间,他殿后,然后吴邪被蜘蛛咬了一口,自己一脚把吴邪撂倒……就是这个时候!
这时黑瞎子听到声音无论如何都会回头,就算他不知道吴邪被咬也会凑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完全没有动静,说明就在那一秒,他就被制住了行动。
不过就算黑瞎子早受过伤,能在瞬间制住他、还能不发出一点声响的玩意儿这辈子还没生出来,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黑瞎子故意的,要么就是中了能在瞬间让人失去行动力的剧毒。
如果说是对方故意的,他是去哪儿了,为什么不知会一声?如果说是中了毒,又是怎么中的?难道和吴邪一样被虫子咬了吗?
解语花下意识否定了这个想法,黑瞎子下过那么多斗,自然是知道如何对付这些随时可能钻进裤脚的毒虫,不可能一声不出就被钻了空子。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来,一阵枪声骤然响起,绑着吴邪的数条藤蔓几乎被同时击碎,吴邪机智地转了个方向避免摔得太惨,可惜动作慢了一拍,啪叽一声啃了一嘴的泥。
藤蔓发现自己的猎物没了,迅速猎鹰扑食般涌过来,粗壮如小儿臂膀的藤条愤怒地扭动,像几百条饿了数天的章鱼。
这种时候当然不能硬拼,解语花猛地拽起吴邪,吼道:“跑!”
山林里本就只有他们刚开辟出来的一条狭窄小道,连方向都不用寻,只顾闷头跑便是,可人哪儿跑得过这怪物,解语花本都抱着份要血斗一场的决心了,可那藤蔓竟每每在要追上他们的时候就突然被子弹击穿了。
不出一会儿他们便跑到了最开始那条河边,正准备渡河继续跑,却发现那张牙舞爪的藤蔓竟是在靠近河边一个急刹停住了,像是怕了一般,触手瑟缩着向前动了一下,随即灰溜溜地退了回去。
吴邪疑惑地抽了抽嘴角,它怕这条河?
解语花理了理被树枝挂乱的衣服,回头对着那丛林掩映的地方,淡淡道:“知道你在那儿,还藏。”
黑瞎子笑着从树上跳下来,从兜里掏出个被布包裹的玩意儿,打开来,里面躺着一块白净的玉石。
那玉石通体圆润透亮,不掺一点杂质,质地纯彻,好似婴儿的皮肤般润泽,是块难得的好玉。
“我在刚才那地方找到的,那有个树洞。”
吴邪不解,凑近了看去,伸手便要拿起来细瞧:“这玉怎么了?”
黑瞎子迅速抽回手:“别碰!”
吴邪黑线:“……知道你要拿去献给小花,就不许我碰一碰了?”
黑瞎子闻言敛了严肃的表情,勾起嘴角吊儿郎当地对解语花道:“那可是,花儿爷必须是第一个碰的。”
解语花莞尔道:“得了吧你,想让我早点死吗?”自己隔了层布拿着,也不让人碰,这玉上多半是淬了毒的。
“不敢不敢!你死了我不就成鳏夫了,欲求不满多难受啊。”
“打住,鳏夫可是指老而无妻的人,”吴邪打断道,他显然是一开始被黑瞎子开玩笑开了太多次了,这下逮住机会,便一起报复了来,笑嘻嘻地说,“我错了,我一直以为您还很年轻,原来您这是老牛吃嫩草啊,小花你亏了!”
解语花闻言,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黑瞎子,脸上似笑非笑,揶揄地说:“没看出来啊,这位大爷,敢问您今年高寿?”
这位大爷……
大……爷……
“……”调戏不成反被调侃的黑瞎子表示泪流满面,对方那句“大爷”简直像道晴天霹雳,搞得他满脑子不停地循环这两个字,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爷孙恋是天雷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九章
解语花把话题扯回来,道:“刚才吴邪被藤蔓卷起来的时候,你是去取这个了?它有什么特别的?”
黑瞎子闻言动了动眉毛,不答反问:“那时候你看见的‘我’,在做什么?”
解语花皱眉:“我看见的‘你’?”
黑瞎子点头,解语花狐疑地看他一眼:“你那时候不是跑开了吗,我哪看得见?”
“‘我’跑开了?”黑瞎子乐道,“‘我’跑哪儿去了?”
“鬼知道,一回头就不见了。”解语花觉得这话题很有趣,眨了眨眼,“怎么,你人格分裂,不记得自己刚才干什么了?”
黑瞎子不以为意,只幽幽笑道:“刚才?刚才我哪儿都没去,一直站在原地的。”
吴邪想了想:“说不定是中了幻觉,然后醒来就全忘了?不对,我们现在到底是处于幻觉中还是现实啊,我觉得这不像是斗里真会有的场景,可若是幻觉,那刚才就是……在幻觉中的幻觉?”
“我明白了,”黑瞎子颠颠手里那块玉,笑了笑说,“是它。”
“这块玉?”吴邪疑道,“是它让人陷入幻觉?”
“我开始也以为是这样,”黑瞎子说,“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儿。”
解语花扬扬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但黑瞎子似乎并不打算解释,只高深莫测地笑笑,裸手去拿那块玉石,就在他手指尖触碰玉石的一刹那,仿佛电影里的特效一般,瞬间消失了!
河水两旁除了草地便空无一物,最近的树和灌木也离这儿有七八米远,没有任何东西遮挡。脚下的土地柔软却殷实,而且就算是掉下去也该有个过程,不可能整个人同时不见的。
不远处晨雾依旧浓厚,冰凉的水汽悄然落入缓缓流淌的河水,不发一点声响,寂静的山林变得愈发诡异,让人直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梁骨里钻出来。
两人正目瞪口呆,不足五秒,黑瞎子却又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吴邪抽了抽嘴角,卧槽,瞬间移动?!这是盗墓文不是科幻片啊,走错片场了吧您?
解语花不可思议道:“这是……?”
黑瞎子咧嘴笑道:“后稷那崽子还能搞什么玩意儿,空间扭曲呗,都玩腻了。”
看着对方疑问的目光,黑瞎子把那块玉石递给他:“试试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要回来把手拿开别碰它就行。”
十分钟后,解语花和吴邪依次用那玉石体验了一把瞬间消失的“特效”,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简直就跟小说里描述的穿越一样,却也不需要什么七星连珠的辅助,甫一碰到那玉石,人便突然到了另一个环境——
那是一栋古旧的木制小楼,大概三层楼高,不知多少年没人住了,地面窗棂都积了层厚厚的灰,不过却没有蜘蛛结网,显得“清爽”许多。
解语花手里拿着那块玉,环顾了下周围,谨慎地打量起这栋小楼来,但实际上他也打量不出什么来——这小楼除了面前那连着楼上房间的楼梯外,根本就空无一物。
解语花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到楼上看一眼,反正如果遇到对付不了的东西把这玉石丢了就能回去,完全是外挂一样的工具嘛。
那楼梯看得出是用上好的木材建的,但由于年代已久,还是显露出种摇摇欲坠的破败感。
解语花踏了一只脚上去,没敢使劲,那腐朽不堪的木头发出吱呀的声响,突兀地在这古老又空旷的小楼里回荡开来,显得阴森而恐怖。
他试探性地走了几下,除了声音有些大外还是挺稳当的,便放心地向楼上走去,没成想最后几节楼梯却像是突然换了材质,刚一踩上去便咔一声裂开,解语花心里一惊,迅速推了一下扶手,借力翻上了二楼。
而那块楼梯板已然大半脱节,只有左侧还剩一截连接着,险险地悬在半空,摇晃了几下,终于不堪重负直直坠落下去碎成了几块,扬起一片尘土。
见这情景,解语花想了想,还是下了楼,把玉石塞进兜里,片刻间又回到了那片草地上,不过和他最初的位置相隔了十来米远。
“你们觉得,那是什么地方?”
吴邪无奈地摊了摊手,黑瞎子叼了根烟在嘴里,没点燃,只闻点味道,说:“我看着倒是有点眼熟,唔,很像巴乃里面的一座小楼。”
吴邪疑道:“你也去了巴乃?”
“废话,”黑瞎子白了他一眼,可惜隔着墨镜对方看不见,“花儿爷在那儿我能不去吗?”
解语花明知道他不是这个理由,可要不胡编点糊弄过去那真相讲起来也太长了点,于是就顺着他的话说:“嗯,然后呢?”
“当时那个塌肩膀的家伙告诉我,有个地方挺特别的,就在巴乃二号里面,我过去一看,内部倒是和刚才那座小楼有七八分的相似。”
“等等,”吴邪敏锐地捕捉到一点,“巴乃二号是什么?”
“就是个和巴乃长得一模一样的村子,不过没住人,里面阴森森的连只耗子都没有。塌肩膀说那山羔子窝里有无数个巴乃,可惜都死了,只剩下一个还活着,喏,就你看见的那个,但那个也活不长了。”
吴邪万分不解:“死了是指……没人住了?”
黑瞎子一哂:“鬼知道呢,不过我看那塌肩膀神神叨叨的,多半是在唬人,当不得真。”
解语花:“所以,我们刚才看到的小楼究竟是这座古墓里的,还是那巴乃里的?”
吴邪摇头说:“应该都不是,刚才我往窗户外面看了下,虽然隔着一层窗纸看不太清楚,但外面分明全是水。”
“在湖底?”
吴邪面色沉重地点点头,显然想起了巴乃湖下面那个古寨。
“可不应该啊?”解语花皱眉道,“那个小楼里处处积灰,若是沉在水底,早就朽得差不多了,怎么会如此干燥?”
这么一来吴邪也有点不确定了,疑道:“难道我看错了?要不……再回去看看?”
“还是算了,”解语花沉吟道,“反正玉石只有一个,我们不可能三个人一起进去,那古楼是怎么样也不关事了,而且也不安全。”
“也是,”吴邪点了点头,接着又觉得没对,“怎么会不安全?不管发生什么,只要立马松开那玉石不就行了吗?”
“我起初也这么想,”解语花笑道,“但后来就发现没对了,从脚印看来,我们进去的时候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出现,可一旦我们在小楼里移动了,出来的时候所在位置便会随着我们的移动而改变。”
“但问题在于,”他眨了眨眼睛,“我们究竟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呢?”
“若只是陆地还好,要是落在水里了呢?而且你要是上了楼,难保不会从空中出现,上演一次狗啃泥。最有趣的是——”
“如果你出现的地方,刚好有一棵树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句是指,分子与分子之间虽然有空隙,但当一个人那么大量的分子与树木的分子出现在同一地方,空间一定的情况下,存在在那个位置的分子究竟是树的分子还是人的分子呢?最后可能分子间撞击于是整个人分裂成千万个分子爆炸了。这个理论非原创,来自于曾经看过的一部讲时光机的科幻小说,具体名字搞忘了orz
☆、第一百章
结果折腾半晌,他们决定不去那小楼里冒险,还是在这山林周围活动比较妥当,而那块玉石则被解语花随手丢给了吴邪,说万一遇到危险先到那里面去躲一躲,让这外挂一般的神器也能够物尽其用。
吴邪虽对他这种“你就别拖后腿了好好呆着吧啊”的隐藏含义颇有点不服气,毕竟自己最近身手也提高了不少,除了招灾体质外一般是不会拖后腿的,但是想想强悍如黑眼镜也频频在小花那里吃瘪,心里果断就平衡了。
三人沿着河边晃晃悠悠地走着,颇有些观景的意味,雾气依旧浓重,仿佛厚重的幕帘,随着他们的前进而依次拉开,现出后面刚出浴的羞涩山林。
晨露冰凉,散布在树叶、草间和泥土里,间或积聚得多了,融合成一大滴从叶尖划落,它透明而澄澈的眼睛在飞速的下坠中倒映出万千世界芸芸众生,而后摔落在草叶上,碎成无数小块,就这样结束了它短暂又卑微的一生。
河水蜿蜒曲折,一路不急不缓地向前流着,仿佛一位睿智的老人,在平静淡然地走向生命的终结与伊始。
山林的景色无非就是这些,来来去去也不过是那蓊蓊郁郁的树木换了个方式排列,乍一见新鲜自然,见得多了,尤其是在斗里,便觉得腻了。
这么走了两三个小时后,吴邪甚至怀疑这河水究竟有没有尽头,要知道他们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还陷在后稷搞得那什子幻觉中,每次都死得很惨烈,难道这次将是走死的?
要不是想着还有那么一点可能性这不是幻觉而是真的,吴邪觉得自己立马拿枪对太阳穴来一下,最起码痛快,而且这样子都不会真死,百分百原地满血复活,还不需要东拼西凑砸锅卖铁卖房卖肾卖精子来凑医药费呢!
卧槽这么神奇的事情回去一定要拿出去炫耀咩哈哈!
……妈蛋老子一定是个蛇精病。
直到两旁的景色开始有了变化,树木渐渐稀疏,已经不大能称得上是林子时,吴蛇精病才停止了脑内精分的历程,回归正经起来。
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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