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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山过往by子竹[瓶邪同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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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的脸霎时便白了。
“那啥,秀秀,你还是别去了……”
“好。”
哎?这麽干脆?
霍秀秀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
“谁让本姑娘菩萨心肠,想去探险半路上却碰见一在这儿生闷气的大少爷。”
况且我要是把你一个人撂在这离大墓没几里脚程的後山,那黑面神非扒了我的皮。
“咦,你怎麽知道……”
霍秀秀这丫头真神了,居然能看出自己心情不好。
“这有什麽难的,”霍秀秀乐呵呵地指了指吴邪的脸蛋,“都在这儿写著呢。”
吴邪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有这麽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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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大小姐安慰人的方法,自始自终便只有一个。
──喝酒。
可她把吴家大少爷拖到圆明宫自个儿卧闺屋顶上来之後,却不管不顾地自己先痛灌了好几大瓶。
“小邪哥哥,你尝尝这个。”
霍秀秀在包袱里掏了半天,摸出来一只半大瓷瓶。
“上好的官酿洞天乳酒,出了青城山,除了皇宫哪儿也喝不到。”
“哦……”
吴邪接过酒瓶,拔开瓶盖,一股醇烈的醪糟浓香扑面袭向鼻端,只是仿佛还混著些不明不白的陌生气息。
这霍秀秀到底是打算到地下干毛?怎麽还带著这麽些酒,打算和那些白毛黑毛来个友好洽谈不成?
“甜吧?毛木鲜果儿酿的。”
吴邪浅呷一口,蹙了蹙眉角。
“我怎麽觉得有点怪……”
“去去去,给你喝真是暴殄天物。”
霍秀秀又笑又骂地推了吴邪一把。
“说罢,怎麽又不开心了?”
此话一出,吴邪的嘴立马撅了起来。
“秀秀你得给我评评理──那个张起灵!真他娘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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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呀呀地一声慢悠悠的响动。挟起有些年代的阳光落入屋中。
菱格眼儿蟹青纱的门被推开後,屋里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霎时都没了声响。
“请…请张公子安!”
几个人齐刷刷地扶膝蹲身请了个跪安。
这待遇要是放在吴家少爷身上,指不定感动得都哭了。
倒不是这几个丫头格外欺软怕硬捡软柿子捏,而是──
只要眼睛没瞎,就能看出推门而入的这位爷心情差到极点啊啊!!
“张…张公子,有事儿找?”
团葵试探地仰面问了声,却被冻回来缩在纸缨怀里瑟瑟发抖。
张起灵冰冷的目光扫过屋子里每个边边角角。
温度好像下降了……
女孩子们刷刷向云彩投去求救的目光。
云彩不负众望地挑起了大梁。
“纸缨侗鸢,还不去倒茶。”
两个女孩子如获大赦般急急忙忙逃了出去。
“张公子先坐了歇歇儿罢。”
团葵闻言赶忙立侍到椅後听差。
可惜来人却没有落座的意思,目光冷冷落在云彩脸上,出口的声音仿佛结了一层冰霜。
“吴邪呢?”
连云彩都被这冰冷的语气吓得声音有些哆嗦:
“…少爷?我们以为少爷和张公子在一处呢。怎麽了,张公子找少爷有事?这会儿倒不知道野哪儿去了。”
“啊,这…这个我晓得……”团葵怯怯地出了声,“适才少爷出去了,我担心他乱跑,便卜了一卦。”
云彩瞪了团葵一眼。行啊你个死丫头,居然敢对族里人用卦,三夫人不抽了你的筋!
团葵心虚地躲开云彩的眼刀:
“卦象昭然说,少爷往後山去了。”
後山?
话音刚落,来者的眉头便紧紧拧在一起。
居然跑到那种地方去。
“哎哎?这是怎麽了?张公子要去哪?”
端著茶水回来的纸缨和侗鸢疑惑地望了一眼云彩,得到云彩一个同样不解的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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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逼著我把饭吃完,还禁止我吃点心……”
“啊……那这确实是太过分了……”
不让小邪哥哥吃点心,和不准掉了脑袋的人死是同等过分啊。
霍秀秀严肃地点了点头。
“就因为上回去看天灯我没加衣服,他就让我的椰丝糕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只不过顶撞了他一句!就一句啊!!”
“恩恩……”
霍秀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听起来,怎麽这麽……
“额…干喝酒容易醉,我去厨房弄点青城特产的老泡菜来。小邪哥哥,你是要酸豇豆还是醋仔姜──”
作势要起身的霍秀秀的动作忽然僵住了。
“我要蜜萝卜和……哎?秀秀你怎麽了?”
“没什麽没什麽,”霍秀秀赶忙摆了摆手,抚平掐著银泥的裙角儿坐回原地,“突然想起来这会儿天都黑了,厨房怎麽可能还有人呢。嘿嘿嘿,小邪哥哥咱继续喝酒。”
已有半分醉意的吴邪自然注意不到霍秀秀眼中滑过的暧昧黠笑。
“那家夥还干了什麽好事?来来都说给妹妹听,我帮你到三夫人耳边吹吹风。”
“呜……你要给我报仇。”
霍秀秀手忙脚乱地轻轻拦住了意欲扑到自己怀里的吴邪。
“好说好说。”
只要你不动手动脚一切都好说!天地良心啊我的小邪哥哥,这孩子也太疏於防备了……你就这麽扑过来简直就是想要了本姑娘老命啊!!
霍秀秀一边想著一边目光飘向某个黑暗处。
你看清楚了啊,是他自个儿扑过来的,我可什麽都没干。
“那家夥…简直恶贯满盈……管这管那…也就算了,还时不时暴力相向……我能活到今天简直太不容易了……为什麽那混蛋闷油瓶子脾气就那麽臭呢?……而且还有食人倾向,有事没事上来咬我一口…指不定哪天我就被活活煮了……”
霍秀秀听著吴邪倒了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苦水,心中可谓百感那个交集。
唉……那句话怎麽说的来著?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小邪哥哥你务必保重……
霍秀秀悲悯万分地看著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傻笑的吴家哥哥。
“…唔…迟早有一天我要办了那狗胆包天的混蛋!!招呼几个大型法术,直接送他去见阎王…!”
吴家大少爷正在这儿做著美梦,忽然眼前人影倏地一闪,霍秀秀似乎一个翻身退後了好几尺。
耳边似乎有某个熟悉的低沈嗓音响起。
“你说要办了谁?”
“…你…就是你!送你去见阎……”
醉醺醺的家夥还在犯迷糊,怒气冲冲地循著那声音推过去,却被人紧紧钳住了手腕。
手臂上传来的痛楚让吴邪彻底清醒了。
抬眼,对上一双鬼魅般浓黑的狭长眸子。
“你…咦咦咦──!!你什麽时候──唔哇!”
醉得四肢瘫软的家夥被一把拦腰抱起。
“带走了。”
“有多远滚多远,赶紧赶紧!往後给我看好了,省得搭上姑奶奶半条老命累死累活地陪酒。”
霍秀秀挥了挥手几乎想把自个儿的青梅竹马踹下去。
真要命,为啥他俩的感情问题还要搭上我一黄花闺女。
“啊啊真是受够了,喝酒喝酒……”
霍秀秀拎起被吴邪丢在屋檐边的酒瓶便往嘴里送,手却忽然停在了半空。
哎…?这酒闻起来……
霍秀秀瞪著描著紫磨金的竹报平安钧红釉双耳小瓶儿,使出吃奶的劲儿眨了眨眼,不相信,又眨了一眨。
饿滴个请娘呀!这不是上次给那男的走的货吗──?!
霍家大小姐骇得双手一抖,下意识地飞顾一眼周围,很好没人,赶紧把犯罪证据掖进了自己怀中。
这事儿要是被那黑面神发现了,指不定他会──
给自己多少回扣呢!
这麽忖度著,霍家大小姐简直乐翻了。
得了,半年的生意都不用做了,这回可接了个大单。
幸好这回的春方儿下了血本,对身体有益无害。
──这件事,却是事後许久才勉强挤进了霍大小姐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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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夜,林风恹恹。未及春深的最後一茎寒腊,如点雪攒枝般拥在梢头,才发一衿恼人的清疏香气,在夜半软风中碎碎咽著寒声。
此际正应是炉香烟冷,更漏点滴伴著西天迟迟的月儿,舒了垂帘,曲了枕屏──安然入梦的才是。
然而只要是夜,便有人无眠。
“…你给我…放开!!”
由圆明宫至笏竹坞的一程路上,吴邪一直陷在某人的怀中奋力挣扎。
被人拦腰抱进怀中,是个男人都会不满地扑腾两下。
然而始作俑者却不但全然充耳不闻,反而把怀里不安分的家夥愈发圈紧。
“再闹把你扔出去。”
头顶传来带著威胁与强势意味的淡淡一声。
吴邪抬头狠狠剜了张起灵一眼,那人却压根儿没垂眼看他。
这家夥……太令人火大了!!
“…你…你放我下来…!”
本来这一句吴家少爷是极力用上了凶狠的语气,出口却是声音发颤,吴邪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浑身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
张起灵见吴邪才说一句就捂著胸口喘得不行,以为自己用力过大伤到他,立即驻下脚步把吴邪放了下来。
吴邪脚一沾地便推著张起灵的手臂想往後退,却双腿软得根本站立不稳,身形一个虚晃就要往一边跌去。
张起灵见状立即伸臂把他往怀里捞,却没想到吴邪压根稳不住步伐,一下扯得用力过猛,被吴邪扑倒在地,两人劈里乓啷摔了个横七竖八。
吴邪疼得直呼气,见张起灵被自己压在身下,赶紧支著身体想爬起来,然而手臂却软软的根本撑不起来,更糟糕的是一使力便有身体深处一股滚烫的热流传遍全身,全身仿佛融化一般酸软无力。
“怎麽了。”
见吴邪挣了几下起不来,张起灵皱著眉头问道。
“我…不知道……好热……”
吴邪连话都说不利索,手指打著颤硬是把领口扯开。
领边的肌肤仿佛透著水一般浮起潮红,一如滚烫的脸上涌起的红豔。
二月打头的夜,正是春寒料峭,怎麽也不会热得人成这样。
张起灵把软软趴在自己身上的家夥抱在怀里,腰腿齐齐用力硬是坐了起来,却触到某个抵在大腿上又硬又烫的东西。
张起灵的动作一僵,怀里的人也全身猛地一颤。
扶在吴邪肩上的手开始收力。
“你吃什麽了?”
吴邪肩膀被捏的痛得差点迸出泪来,然而加诸於身体上的鲜明疼痛却让混沌的大脑勉强找回了一丝清明。
“没…没啊……就喝了点酒…呜…”
话未说完便又是一股热流直冲头顶,随即暖融融地传遍全身。
“小哥,我…我感觉…好奇怪……”吴邪费力地抬起头来,两只眸中溢满了水色,脸颊红得仿佛渗出鲜血一般,“好难受……”
仿佛遵从寻找安全的本能一般,吴邪伸手环住张起灵的腰,挨进他的怀里後,全身便松了下来。
体内怪异的感觉没有减退,却感觉安心了一点。
“抱歉…我……”
吴邪把脸闷在张起灵胸前,声音仿佛疲倦到了极点般透著虚弱。
刚刚才房顶上才把人骂得狗血淋头,这会儿却如此依赖──
“不是要送我见阎王麽。”
张起灵俯在吴邪耳边,微微勾起的嘴角使声音里难得带了笑意。
吴邪被呼在脖子里的热气痒得全身一颤,不满地一缩脖子:
“那…那是我乱说的……你今天怎麽…话这麽多啊……”
说罢,被体内乱窜的怪异感觉几乎夺去心智,吴邪近乎痛苦地吐出一口气。
“小哥……我到底…怎麽了…?”
轻落在耳边的答案却让他霎时清醒。
“中毒。”
“啊…啊?!那…那…”吴邪急得快要哭出来,“那怎麽办…!”
张起灵一言不发地拍了拍吴邪发颤的後背,轻缓的力道透出安抚般的意味。
吴邪猛然想起来这家夥是会治疗毒伤的,便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揪紧了张起灵的衣服。
“小哥…”
吴邪仰起落满雾气的双眼努力睁大,樱红的唇瓣微微启合喘著气,脸红得仿佛满脸都蒸在水汽中。
“救我……”
对面那人忽然僵了一下。
旋即,身体被一把大力打横抱起。
四周忽然泛起炽焰冲天般的白光,巨大的移形阵旋转著浮起──
下一瞬间,已置身於笏竹坞中吴家少爷的卧房。
把吴邪平放到铺著软衾的床榻上。张起灵坐在床沿,一只手撑在吴邪脸边,目光锁在那张涌著殷红的脸上。
“以後听话。”
什麽?
吴邪困惑地望过去,对上那人夜色的眸子。那双眸子中分明写著──
以後听话就救你。
就这些天来看,这话的意思大概是依著他的意思起居吃饭穿衣……
见自己的人身自由眼看要被禁锢,吴邪立马不乐意了。
“趁机敲竹杠你也太黑了!大不了我找秀秀讨解药……”
然而话未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某样柔软温热的东西惩罚一般重重碾过吴邪的唇瓣,下唇被含进嘴里吮吸舔吻,立即有滑腻的长舌伸进不由张开的口中翻搅。
“唔……”
不知道怎麽搞的,明明潜意识里想要反抗,却不由伸出虚软的手攥紧了身上那人的肩膀不让他离开。明明惊愕得大脑一片空白,却有本能的欲望驱使著身体每一处都叫嚣著还要更多。
回过神来时,吴邪已被托高脑袋,尽数褪去了衣服。
“你…你脱我衣服干嘛…!”
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全身却仿佛没了骨头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奶奶的这什麽毒药这麽邪门!
吴邪正咬牙切齿地腹诽著,托著自己脑袋的那只大手忽然从後脑滑至後颈,项窝,肩膀,最终羽毛般轻柔地落在胸前,灵巧的长指对准两粒娇豔的红蕊反复按压捏揉。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顺著胸前流遍四肢,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哈啊…你…啊…你吃错药了吧……”
逗弄的指尖却丝毫没有停留,一路顺著腰际下滑,温热粗糙的掌心抚摩著腰侧的肌肤,另一只手打著圈继续在胸前逗留。没等吴邪反应过来腰际的那只手,某个湿热的东西便咬住了胸前已然硬挺的那一点,用力狠狠地舔咬,让吴邪产生了自己会被这个人拆吃入腹的错觉。
全身上下滴水不漏的进攻所带来的蚀骨快感,几乎让吴邪的理智灰飞烟灭。他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也根本不知道这副身体是怎麽了,只是微微一挑逗就兴奋得全身战栗。但是莫名的恐惧尚未来得及席卷大脑,便被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顷刻间淹没──是了,这个人还在……
仿佛只要有他在身边就会莫名其妙地安下心来。
似乎察觉到吴邪一瞬间的分心,胸前啃咬的舌尖猛然加重了力道,被吮吸过的地方都留下一大片鲜豔的红痕。
“…啊…唔嗯……小哥……”
吴邪似渴水鱼儿般微启檀口喘息,便有长舌探进来深吻,灵活滑腻的舌身在口腔内翻搅舔舐,唾液交缠,满耳都是吻吮的水声,一丝受不住的银涎顺著吴邪的嘴角滑下,又被那人顺著下颌一一吻去。
不知何时腰间的手已经下滑到了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胯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著,忽轻忽重的快感让身体深处瞬间涌起了肆虐的欲望。
“…啊…你……”
看见吴邪被欲望沾染得湿漉漉的微红眼眶中含著一丝不满,张起灵似乎微微勾了勾嘴角,手上力度突然加大地一揉,吴邪便全身猛地一颤,瘫软了下来。
见张起灵居然舔了舔指间沾上的自己的白浊,吴邪简直羞得快要哭出来了。
“…你干嘛!”
然而还没得到回答,双腿便突然被强硬地分开,什麽东西毫无前兆地埋进了吴邪体内。
吴邪立即疼得缩了起来,额角霎时布满汗珠,体内的手指却借著之前沾染的体液毫不犹豫地向深处缓缓前进著,还不时转变角度戳弄搜刮紧窒的内壁。
无数轻吻细碎地落在耳边,一只手安抚地温柔抚摩著吴邪的颈窝。
“解毒。”
低沈的嗓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吴邪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解你个毛线!没见过这麽解毒的神医!
然而没等他分神,又有一根手指挤了进来,吴邪霎时痛得脸开始泛白。
“疼……”
不适的呻吟颤声出口,体内的手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而又立即向前探索起来。
吴邪痛得差点骂娘,体内某一点忽然被指尖扫过,带著鼻音的甜腻呻吟霎时从口中溢出。
“……啊啊!……哈啊…怎麽…”
为什麽身体里会有这种地方?为什麽居然会有这种感觉?
吴邪几乎受不了这种极端陌生的快感,体内的手指却反复猛力刺激著同一点。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有些兴奋起来,立即被一只大手捏住忽急忽缓地套弄。
戳弄了一会儿,体内的手指忽然抽出,巨大的空虚感让吴邪皱起脸,已被生理反应刺激出泪水的双眼望过去,似乎朦胧看见张起灵脱去了衣服,上半身一只墨黑的麒麟踏著翻卷的祥云跃然腾起。
迷迷糊糊地想要伸手去摸那只张牙舞爪的瑞兽,已变得柔软的穴口忽然被某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
还没反应过来是什麽,体内便猛然被一股巨大的滚烫填满,近乎灼伤的疼痛让吴邪差点晕过去,冷汗霎如雨下,体内的灼热却仍在一下一下地搏动著向前挺进,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另一个男人的欲望。
无法承受两根手指根本无法比拟的硕大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吴邪挣著想退出去,却被人一把按住後腰,死死卡住。
“呜……”
体内的硕大更进半寸,吴邪发出一声几乎带著哭腔的抽噎,拼命扭动著想要逃开,然而这一扭却让体内的硬物猛然胀大一圈。
“别闹。”
张起灵皱著眉头把不安分的家夥压进怀里,哑著嗓子道。
吴邪低低呜咽著,还是不死心地乱动,却加重了内壁与肉棒的摩擦。张起灵闷哼一声,耐不住地抽动起来,一下下如铁杵般直捣进最深处。
“…啊…嗯啊…啊啊…”
吴邪蜷起手指捂住嘴,仍煞不住细碎的喘息流泄出来,嘤呢般的软软呜咽带著异样浓烈的诱惑,使体内的抽动愈发猛烈起来。
疼痛在褪去,便成了隐约的伴奏,某种让人近乎发狂的快感如开闸的洪水般漫了起来。
体内激烈地碰撞著,下体胀痛的部位被紧捏在手中抚弄搓揉。
一次又一次猛顶进最深处的进攻,让吴邪几乎又要发泄出来,却被人紧紧握住根部,体内汹涌翻滚的热流被硬生生掐断,突蹿的欲望找不到出口,几乎让人焦躁得快要发疯。
吴邪含冤般地抬起孩童似的双眼,睁大的眸子里全是潮湿的水汽。渐白的嘴唇张开吃痛地喘著气,却带著撩人的甜腻鼻音。
“哈啊…嗯…你…你给我放…开……”出口的话语已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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