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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家有田-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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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墨墨的声音有些低沉,清脆中又透着委屈,“那妈妈要记得。”

沐九儿点点头,将墨墨放在它习惯睡的云锦上,拉着灵儿的手,轻声道,“我们去看看吧!”

【第二节竹林被淹了】

两人飞快地来到凤山脚下。

“是这些吗?”,沐九儿指着一排整齐罗列宛若水缸大小的黄色酒坛。

“嗯”,灵儿随手掀开最靠近的一缸,拿起旁边的小勺,“姐姐,你尝尝!”

沐九儿接过来,抿了一口,心中一喜,看着身旁的灵儿,他居然把果醋酿成功了。

“这不是酒哦灵儿”,沐九儿眼睛晶亮晶亮的,“这叫果醋。”

灵儿不解地皱着眉头,“是酿坏了的果酒?”

“咳咳”,沐九儿险些没一口喷出来,拉着灵儿从酿酒室出来,“没有,呃,果醋和果酒虽然很像,但味道不一样,一种更为醇香,偏甜;一种却偏酸。”

灵儿点点头,虽然还是不解。

“对了姐姐,什么时候让我看看小宝宝”,灵儿抬起头看着沐九儿,一脸心向往之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小宝宝已经出生了?”,沐九儿倒是有些惊讶,毕竟她若是以功法掩了小腹的凸起跟现在效果也差不多的。

灵儿瘪瘪嘴,“姐姐忘了,我们是生死契约的。”

只要沐九儿不刻意地隐瞒,他就可以知道在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像云岫的事情那般,其实他心里也很矛盾,自家姐姐是个什么德行,他最是清楚。

重活一世,她对感情吹毛求疵的习惯还是没改。

他甚至都有些替云岫叫屈,遇上这样的姐姐,算是他的不幸吧。

沐九儿瘪瘪嘴,“好吧,等小宝宝再大些,筋脉能承受空间中的灵气时,姐姐就带他进来。”

“小宝宝天生灵体,有什么不能承受的”,灵儿以为这是沐九儿的借口,小声嘀咕着,可是却没有逃过沐九儿的耳朵,“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宝宝是天生灵体?”

灵儿吐了吐舌头,心里哀叫一声糟糕,感受着沐九儿身上越来越冷冽的气势,他只好和盘托出。

“你胆儿肥了啊”,沐九儿揪着灵儿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胎儿在母体中时最是脆弱,你居然敢以神识查探!”

灵儿缩了缩脖子,“姐,姐姐,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也是第一次见到小宝宝,好奇嘛,更何况三个月后灵胎稳固,哪有什么脆弱之说!”

“哼,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姐姐我还凡人一个,灵什么灵”,不是不相信灵儿,只是沐九儿实在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能生出个天生灵体的宝宝。

只是她却不知道灵儿心中的腹诽,凡人,真的好凡,好凡啊。

若眼前之人是凡人,那……

算了算了!

“对了,我在外面发现一种奇怪的毒,却怎么都解不掉,我去丹室看看,你盯着外面若是有动静立刻叫我”,沐九儿想着那奇怪的毒药,她拥有两世记忆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不禁让她有一种恐慌的感觉,很不舒服。

灵儿点点头,沐九儿便一头扎入丹室。

良久,沐九儿正沉浸在一卷竹简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灵儿的声音突然在心底响起,“姐姐,有人回来了!”

“嗯”,沐九儿轻轻应了一声,身形轻闪整个人瞬间出现在房中。

褚瑞推开房门的时候,沐九儿正逗着怀中的宝宝调笑呢。

褚瑞看着沐九儿像是松了一大口气,却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菊花爹没事吧?”,看着褚瑞的背影,沐九儿淡淡地开口。

“暂时没有大碍”,褚瑞声音依旧冷冷清清,可是沐九儿却听出了另外一种味道,责怪。是在责怪她吗?沐九儿有些不解,却也没有想太多。

当天傍晚时分,夕阳在天边沾染了白云,成片成片的红霞染红了大地。

冬日里的阳光最是难得,这样的场景更是难得一见。

沐九儿心情大好地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摆在院子里,她已经好久没有与褚瑞再院子里用过饭了。之前是因为她要坐月子,之后却是因为那几个中毒之人,每次用饭都匆匆忙忙。

灶上的米饭已经散发除了清香的味道,沐九儿嘴角微勾,将最后一道才摆在桌上。

“褚瑞,该吃饭了”,沐九儿朝着药堂的方向叫了一声。

平时也是这样,本来这个院子就不大,她在院子里叫褚瑞自然是能听见的。可今日,她连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褚瑞的回音,她有些好奇。

“褚瑞,刚吃饭了”,沐九儿刚推开药堂的门,便看到两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

褚瑞正盘腿坐在菊花爹的身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掉,整个身上被一层白雾包裹着。她就站在门口,与对面的夏杏、菊花娘等人对峙着,褚瑞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难看,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一股若有似无的青色从菊花爹的身上漫开。

沐九儿心下一紧,左手运气,夏杏等人来不及阻挡,她已经出现在两人身后蹲下,右手伸到褚瑞的手臂下往后一撩,强制将运功的褚瑞打算,左手抵上菊花爹的身后,一股灵力输送过去,暂时替他压制住体内翻腾的毒性。

“噗”,褚瑞突地喷出一口血。

沐九儿抵着菊花爹的手还未来得及松开,菊花娘却突然扑过来,“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你给我滚开!”

“咳咳”,运功中的沐九儿被菊花娘强制打断,那股灵力只有一丝进入菊花爹的体内,其他大半却是反噬了,她抚着胸口发服下一粒元气丹,连看都未看那菊花娘一眼。

“九儿,你没事吧”,褚瑞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沐九儿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夏杏死死地瞪着沐九儿,“瑞大夫你还管她做什么,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受伤,哼,我看菊花娘说得对,她就是个扫把星!”

沐九儿嘴角微勾,自己还真不适合当好人。

“夏姑娘,我药堂之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以后你就不要来了”,褚瑞脸色越来越沉,有气无力的话说得却是坚定十足。

“瑞大夫”,夏杏一跺脚,“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不守妇道还生下了野种的女人,哼,有什么好的!”

“啪——”

一声脆响惊了药堂众人。

连褚瑞都没想到沐九儿回这般干脆利落。

“我的儿子如何,轮不到你评说”,沐九儿声音冷冽,她瞟了眼抚着菊花爹的菊花娘,“既然不需要我的帮忙,那我省得!”

菊花娘不明白,褚瑞却是心惊。

“你,你敢打我”,夏杏反应过来紧紧地捂着脸,“你这个来历不明的贱人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话未落音,夏杏整个人扑上来,沐九儿只用一只手便将夏杏扔到门边。

“服下吧”,沐九儿取了一颗元气丹给褚瑞,其他人她可以不管可褚瑞她却做不到不闻不问,“内力消耗过度,半个月都不能动用内力!”

褚瑞低着头,眼底划过一道深思;刚才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那股强大的气势,突然他觉得对于面前这个女子真的从未了解过一般。只是那却并不妨碍他对她的信任,点点头,“菊花爹的毒性蔓延开了。”

一句话算是解释他为何拼命以内力替那菊花爹逼毒。

“毒入五脏,早已经没救,你这又是何苦”,沐九儿将褚瑞从地上扶起来。

“总是要试一试的”,褚瑞由着沐九儿抚着。

两人渐行渐远,药堂中的两人却宛若晴天霹雳。

菊花娘喃喃着,毒入五脏,没救……

夏杏耳畔却不断回想着,以后不用来了,不用来了……

——相公,我家有田——

且不管药堂中的两人如何,被沐九儿扶到院子里的褚瑞再桌边坐定。

思索良久,终于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九儿的医术其实并不如九儿说的那般浅薄,是吗?”

沐九儿刚端起碗筷的手顿了一下,点点头。她其实也没打算隐瞒什么,只是想过得平凡一些,却不想,真是在哪里都能遇上麻烦。

“其实我早该猜到的”,褚瑞声音冷清却低沉。

“女子习医,终归不是正道”,沐九儿身子一顿,身处这个时代有些事情倒是很好找借口。

褚瑞点点头,这点他也想过的。

“别想了,爷爷医术高超,又无孙子继承,只好便宜了我”,沐九儿轻声道,“只是有些事情,陷入其中,身不由己。”

褚瑞缓缓地夹菜,吃饭,良久,“那九儿可能解那毒?”

虽然这话问出来有那么一些的,变味,虽然沐九儿承认她医术不弱,但那毒却并不一定能解,但却是一个机会,不是吗?

她既然继承了她爷爷的医术,那解毒的药汁……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沐九儿摇了摇头。

“我并不知晓那是何毒,谈何以解”,明明美味的饭菜此刻却失了滋味,“更何况我连爷爷百分之一的医术都未学到。”

褚瑞拍了拍沐九儿的肩,想到她当初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她身上明显的内伤,心中有些释然,“别想太多,解得了,解不了,那都是他们的命。”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嗯”,沐九儿点点头,“其实,若是真能找到竹生,指不定能让他们再拖一段时间。”

“竹生何其难寻”,褚瑞勾着唇,脸上却不待丝毫笑意,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沐九儿,“本不想告诉你的,但现在,哎,我上次去进山时,那竹林已经被淹了。”

言外之意,就算有竹生,也已经被水给淹了。

连日下了那么久的大雨,水又岂是说退就能退的。

一句话却让沐九儿惊在当场,竹林被淹,那竹鼠呢,还有那诡异的墓碑呢?

如果真如她心中所想,那,那墓穴岂不是……

【第三节竹鼠求救】

“等过些日子我陪你去看,可好?”,褚瑞轻声道,总觉得自从沐九儿来了之后,自己的话也变多了。

“好”,沐九儿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担忧。

生在二十一世纪,对于考古的那些事迹她可没少听说。如果那墓碑背后真的有什么,只怕这次被淹之后也不能完整的留下了,一时间心里不禁有些惋惜。

吃过午饭,沐九儿回到房间继续研究那未看完的竹简,褚瑞则回到药堂。

至于夏杏什么时候走的,两人都全然不知。

“吱,吱吱”,沐九儿正对竹简中的一句话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听到有些熟悉的叫声,裙摆被微微扯动,低下头一看,可不就是那只银色竹鼠么。

中午还在想着,那竹林被淹,这银色小家伙去哪儿了,它下午就自个儿跑来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说曹操,曹操到?

将手中的竹简搁到一旁,单手拎起小家伙,放在眼面前,“啧啧,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就瘦了一圈了?”

“吱,吱吱”,银色竹鼠挣扎着,看着沐九儿的眼神中透着委屈。

“你这小家伙还委屈上了”,沐九儿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居然能从那张全是毛的脸上看出委屈两个字来。

“吱吱,吱吱吱”,银色竹鼠挣扎着,沐九儿将它放在桌子上,它倒好索性一屁股坐上了,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嘶哑的声音中带着哀鸣。

沐九儿将竹鼠反过来仔细一看,心中一紧。

只见那原本应该是银色的皮毛上赫然带着一股血色的伤痕,伤口血迹已经凝固,伤口处的皮毛被掀翻,已经泛着白色,想来是受伤有些时间了。

在脸盆中取了些清玉泉水稀释后,将银色竹鼠放在其间。

它先是不断挣扎着,后来可能是感觉到没有危险之后,便任由沐九儿搓圆揉扁了。

沐九儿小心翼翼地将那块被撕扯下来的皮毛剪开,然后将伤口周围的毛都刮掉,这才小心翼翼用烈酒替它消毒。

“吱吱”,酒精刺激了伤口,银色竹鼠忍不住低低呜鸣两声。

沐九儿不由得越发的小心翼翼,终于半个时辰之后,银色竹鼠光荣地被沐九儿绑上了蝴蝶结,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用灵力帮它风干了皮毛。

“小家伙,你倒是不笨”,沐九儿点了点银色竹鼠的脑袋,“受伤了还知道求救。”

那伤口已经有发炎的趋势,若不早日处理,只怕这小家伙也没几日的活头了。

银色竹鼠呜鸣两声,开始装死。

它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还要给这个丫头捉弄,真是,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好了,看在你这毛还不错的份儿上,姑奶奶我暂且就收留你了”,沐九儿用软布垫在一个小竹篓里放在暗处,成了那银色竹鼠的临时小床。

“吱吱”,银色竹鼠对着沐九儿叫了两声,然后直接蜷缩着睡了过去。

还真是这些动物好啊,沐九儿慨叹着,你对它好一分,它能对你好十分。

可人呢,想到今天上午的场景,她就觉得心寒。

罢了,若非她对那毒也还有些兴趣,她还真不想出手压制那菊花爹体内的毒性,不过,就算她出手了,七日之内不能完全将毒解掉,那菊花爹也完了。

再退一万步讲,既是毒解了。毒性渗入五脏六腑,已经严重腐蚀了他的神经,醒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也难说了。

俗话说,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褚瑞不是没有劝过,是她自己一意孤行。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个小插曲过去,沐九儿刚想继续研究竹简,那小宝宝却偏生在这个时候醒来,她只好取了清玉泉水净了手,想想又进入临时换衣间内,打算换身衣衫。

她之前碰了那银色竹鼠,难免身上沾染了脏东西。

像是鼠疫啊,病毒啊之类的,虽然明白在这个时代不能完全以二十一世纪的意识去考虑问题,但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九儿,你在干什么?”,褚瑞听见哭声进屋时,沐九儿正在临时隔出来的换衣间内。

“呃”,沐九儿走出来,看到褚瑞,将小宝宝接过来,“刚才去换了身衣服,怎么了?”

褚瑞因为内力消耗过度,整个人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可从那双晶亮的眼睛中却能看出他此刻心情不错。

“找到解毒方法了?”,沐九儿随口一问。

“还没”,褚瑞摇头。

沐九儿不解,“那你这么开心干嘛?”

“呵呵”,褚瑞嘴角上扬,沐九儿看得有些呆愣,第一次见到他笑得这般的开怀,“虽然暂时还未寻到解法,但却基本上可以确定那是什么毒了?”

沐九儿顿时眼前一亮,“真的,是什么毒?”

对于未知的东西,沐九儿也本能地好奇。

“有一本医时异事记载,碧晶青鱼为栽,蛎为宿,咬之,蛎入人体则为毒”,褚瑞开心地复述了一段。

沐九儿微微蹙眉,听起来好像是寄生虫的意思,“碧晶青鱼?”

“嗯,一种水蛇”,褚瑞点头,“那水蛇浑身碧绿,头若青鱼,故而得名,体型也比普通蛇类稍大,与豆子爹他们中毒的时间和时机来看都是附和的。”

“那这毒要怎么解?”,沐九儿有些好奇。

碧晶青鱼,从来没听说过蛇会以鱼来命名的。

“暂时还不知道”,褚瑞摇摇头,这种毒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见,那书上也未有记载方法。

沐九儿叹口气,如果真的是寄生虫的话,那就麻烦了。

众所周知,寄生虫的繁殖能力一流,只要环境适宜就能大量繁殖,现在距离豆子爹他们中毒已经月余,若是寄生虫,只怕要想将其全部消灭,难!

若是不能全部消灭,不出几日,寄生虫又能迅速繁殖起来,当真是个麻烦。

突然,沐九儿灵光一闪,想到,寄生虫都有适合的环境,如果她猜得不错,那什么碧晶青鱼和被称作蛎的寄生虫应该是共生关系。

这样才能解释为何他们能共存的问题了。

“九儿,九儿”,褚瑞看着发呆的沐九儿,轻唤了两声。

“啊”,沐九儿回过神来,看着褚瑞面色微红,“对不起,我走神了,你刚说什么?”

褚瑞摇摇头,“哎,虽然知道,但碧晶青鱼这种蛇从未见过。”

“要不,我们”,沐九儿也非常地好奇,有墨墨在,普通的蛇类奈何她不得。

“不行”,沐九儿话还未说完便被褚瑞驳了回去,“生命不是儿戏!”

现在还有其个人中了那毒生死未卜,并且那碧晶青鱼究竟有多大谁都不知道,可看那几人的伤口就知道提醒绝对不小,她一个女子,就算拥有不俗的内力也未必能黯然逃脱。

“不行就不行,那么凶干嘛”,沐九儿吐了吐舌头,碧晶青鱼既然是一种水蛇,那银色竹鼠腹部的伤口,“而且,就算知道了是这种毒,不知道解法也没用啊。”

一句话,房间中的气氛陡然沉闷起来。

“如果能捉住一条这种蛇”,沐九儿迟疑着,慢慢说道。

“不行”,褚瑞脸色难看,“成年的碧晶青鱼至少有人小腿粗!”

“可是看豆子爹他们的伤口,那条水蛇也不见得有多大”,沐九儿反驳道,“趁着它没成年之前消灭不比等它年后祸害一方来得好吗?”,更何况这种水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褚瑞一道眼刀甩过来,沐九儿识趣地禁了声,最后一句话也被吞进了肚子。

“在不知道情况前,绝对不许轻举妄动”,褚瑞轻飘飘的声音却带着一股不容违逆的气势。

沐九儿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小宝宝,“行了,我知道了,我保证绝对不轻举妄动,行了吧?”

“嗯,药堂里的药已经不多了,如果有用得上的,配几样药防身吧!”,褚瑞的声音仍旧淡淡的。

沐九儿却愣住,估计除了褚瑞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药堂的那些药材了。其中有好几样难得的,应该是褚瑞为自己找来配药的,现在却开口任她选用。

“不用了,防身的药,我还有一些”,沐九儿抿着唇,更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防身的药,也只能防君子,防不了小人。

“那就好”,知道沐九儿也有不菲的医术之后,褚瑞放心了很多。

沐九儿看着褚瑞连说几句话都喘粗气的样子,没好气地瘪瘪嘴,“没事多担心担心自己,习武之人,怎么可以这般莽撞!”

说着,人却径自走到褚瑞的身后,单手抱着小宝宝,另一只手轻轻地抵住褚瑞的背心,一股精纯的灵力顺着她的手心渡入褚瑞的体内。

“别说谢,当初要不是你,我们娘俩哪里还能安然无恙”,见褚瑞转过头,沐九儿咬着下唇,“也别问我,我的身份和来历。”

褚瑞点点头,“那匹马……”

在救起沐九儿的第二日,那匹本来栓在院子里的马却不见了踪迹。其实他很早就想问的,但又怕牵扯到沐九儿的心结,当时她的胎儿又不是很稳,便一直耽搁了下来。既然今天这些事情都已经说开,索性一道问了。

“你说追风啊”,沐九儿声音空灵,“进山了!”

看着褚瑞不解的样子,沐九儿语气显得有些失落,“当时的我连自己都险些活不过来,又哪有心思喂它,它一向习惯自生自灭的,在山中林间,它还乐得自在。”

褚瑞点点头,心里却是哭笑不得,这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坐骑,从未听说过有人会将自己的爱马扔到山中林间自生自灭,还一脸利索当然的。

翌日,仍旧是个艳阳天。

不知是因为受的打击太大,还是因为什么,菊花娘昨日竟然没有哭也没有闹。

“姑娘,还是我来吧”,豆子娘看着沐九儿小心翼翼地替豆子爹喂药的动作,明明自己天天都在做,可为何她看起来那般的优雅,喂药、擦拭,一系列动作宛若行云流水。

沐九儿摆摆手,“没事的。”

她这次熬的药与褚瑞给的方子不同,她想看看效果到底如何。

一旁的菊花娘眼睁睁地看着沐九儿将一整碗药喂给豆子爹之后便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虽然沐九儿昨天说了那样的话,可是她却并不相信那菊花爹是真的没救了。

“为什么只给他药?”,菊花娘看着沐九儿,想到昨日夏杏被打的场景,心中有些怯意,可为了菊花爹她豁出去了。

沐九儿连眼皮都未抬,只是每隔一刻钟替豆子爹把一次脉。

褚瑞一身白衫从内堂出来,“情况怎么样?”

沐九儿摇摇头,“我以木杞子替换了巳末那一味药,照理说应该会好些的啊。”

“木杞子和巳末药性相当,但却更加烈性,效果更强”,褚瑞低声道,“但是你却忘了这药本来就只能压制、延缓毒发的时间却并没有解毒的效果。”

沐九儿皱着眉头,“可”,她看着旁边已经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的豆子娘有些不忍,“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就算她用解毒丹勾兑的药水为他们压制着毒性,但若是那毒性繁殖的速度过快,那就算是服用解毒丹都无能为力,更何况是勾兑之后的药汁。

豆子娘瞬间愣在当场,死死地盯着褚瑞,希望他不要点头。

只是有些事情,却容不得人不接受,“嗯,所以必须尽快找出解毒方法。”

“如果能抓到”,沐九儿刚开口便看到褚瑞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她知道他不爱听,可她还是要说,这毒已经超脱了她的认识范围,“蛇血能蛇毒吗?”

从小到大,她的医术都只限于书本上,实践的机会少之又少。尤其是解毒这一块,她不如褚瑞来得精通,这个方法也只是她昨夜里脑中偶然划过的。

“胡闹,蛇血如何能解蛇毒”,褚瑞厉声呵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沐九儿咬着下唇。

若是普通的蛇毒,蛇血当然不能解。但如果是与蛇共生的寄生虫呢。那蛇毒很明显是蛎的绝佳养分,蛇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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