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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弟弟难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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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作用？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一生都不能再拥有和异性间的爱情罢了。”
佐助很是轻描淡写地道。
其实佐助所说的那些话里有一大半都是假的。
佐助确实用了鼬的头发、血液和生辰八字对鼬使用了黑暗魔法，但是却不是监视他用的，而是保护他用的。
这个魔法的真正作用是在被施术者受到致命一击的时候，能够自动把攻击转移到施术者身上。
这个魔法也确实是一个女人为了丈夫而开发出来的，却不是因为独占欲之类的，而是出于对丈夫的爱，她愿意用生命来保护自己的丈夫。
但是这毕竟是一个黑暗系的魔法，不可能那么简单，它的副作用倒是和佐助说的一样。
试想，一个女人因为深爱一个男人所以为了他愿意付出生命，但是却在施了术之后不再拥有爱情，不再爱那个让她宁愿付出一切也要保护的男人了，这对那个女人来说情何以堪！
这也是黑暗系魔法不被大多数人所接受的原因所在了。
所以一开始学习了这个魔法之后佐助真的没想到自己会有使用它的一天，可是世事无常，最后自己竟然会把这个术使用在了鼬的身上，就在那个血色之夜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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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
鼬一愣，他没想到会是这种没有实际伤害的副作用，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当佐助说出自己无法拥有和异性间的爱情的时候，鼬感到自己的心似乎动了一下。
“是啊，所以很划算是不是？我弄清了哥哥把宇智波一族灭掉的原因，失去的也只是对于忍者来说没有多大作用的爱情，最后赚到的还是我。”
佐助是真的这么觉得的，能够用一世的爱情换取鼬一次活命的机会，在他看来再划算不过了。
在第一世连续好几次失败的婚姻之后，佐助就对和女人间的爱情和婚姻有了抗拒，不结婚的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划算吗？”
鼬神色复杂地望着似乎在沾沾自喜的佐助，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在佐助了解了所有实情之后，在佐助为了自己也牺牲了一样珍贵的情感之后。
“所以哥哥，不要再说让我恨你之类的话了。”
佐助用充满感情的眼神望着鼬：
“也不要再否认你是因为不放心大蛇丸所以来保护我了！”
“不愧是天赋连我也比不上的弟弟，在遇到那种意外的时候还能够保持冷静对我使用禁术，我真是小瞧你了，佐助。”
鼬终于放弃了伪装对于佐助的不屑，以及想要杀他的打算，鼬深深地叹了口气，忽然感到一阵既轻松又疲惫的复杂情绪。
“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
如果没有了对自己的仇恨，佐助怎么有动力努力修炼？仇恨有的时候是增强实力的最佳动力和食粮！少了这些，佐助的成长速度……
“不是只有仇恨才能够让人拼命努力的，哥哥，有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存在，一个人能够爆发出来的力量会超乎你的想象。”
佐助轻笑着道，在这一点上，几乎所有的木叶忍者都一样，火的意志让他们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家人、同伴而不惜一切，包括生命。
而鼬，不也是这样吗？
看出鼬的眼底仍有着淡淡的愁绪，佐助决定向他证明一下，如今自己的实力：
“刚才你已经见过我和大蛇丸的战斗了，哥哥。”
佐助忽然转移了话题，在鼬让他解释清楚的眼神下，佐助闭了下眼睛，在再次睁开的瞬间让鼬的瞳孔情不自禁地跟着一起转动了一下，眼睛随之改变了形态。
第四十八章 鼬的决断（上）
“万花筒写轮眼！”
鼬震撼地喊了出来，本来他以为今天自己受到的惊讶已经够过了，没想到佐助还留了这么一个惊喜给自己！
“用得着那么惊讶吗，哥哥？”
佐助很享受鼬惊讶的样子，颇有些得意的道：
“我和你觉醒万花筒时的年龄差不多大吧，哥哥，难道你觉得以我的天赋，在没有了仇恨为动力的情况下就不能在十二岁时达到你的程度吗？”
面对鼬，佐助总是像一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爱炫耀，期望得到认同和赞扬：
“所以，即使不恨你，我也一样能够变强，甚至还会超出你的预想，不是吗，哥哥？”
“既然你觉醒了万花筒，刚才和大蛇丸战斗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用，而是让他在你的脖子上留下那个散发不祥气息的咒印？
大蛇丸是对抗不了万花筒的！”
本来对于佐助觉醒了万花筒感到又惊又喜的鼬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佐助的目光又不善起来：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佐助！难道你已经自视甚高到这种程度了吗？大蛇丸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研究出的咒印现在根本就没有祛除的办法，你明明可以提前避免的！”
一想到自己刚刚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强迫自己没有在大蛇丸把牙齿咬到佐助脖子上的时候才没有冲出去，一个天照烧了那条可恶的蛇！
可是现在让鼬知道，他的隐忍、他的担忧竟然本来全都是可以避免的，是佐助没有使用全力造成的，让鼬怎么能不生气！
自己为了他的生命那么努力，拼尽了一切，他自己却不在乎、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这绝对是鼬不可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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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看到我的脖子上有咒印吗，哥哥？”
对于鼬的表露于外的怒气佐助不但没感到害怕或者歉疚，反而很意味深长地反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
鼬多么聪明一个人，佐助问题刚一出口，他就意识到可能有什么内情了。
也是，看着佐助从小长大的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到底有多么聪明，他真的会因为大意或者自傲而使自己受伤吗？
“你连已经陷入我的幻术里都没有察觉到呢，哥哥！”
在鼬的注视下，佐助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掩饰不住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弱了，哥哥？！”
“幻术？”
鼬心里一惊，然后周围的树林一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佐助乘坐在一只雄壮的雄鹰的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那只鹰是……
前不久才见过的一人一鹰，而且还救过自己，鼬不可能忘记：
“你就是那天救了我的那个人！”
鼬心里是恍然和震惊共存。
恍然当然是想明白了那天那个人为什么会救身为叛忍的自己，还声称自己和宇智波家有很深的渊源，可不是嘛，他自己就是宇智波家的！
震惊自然是佐助的实力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的程度，自己和鬼鲛两个人都吃亏了敌人，却被他一个人给打败了！
至于先离开的鼬为什么会知道最后是佐助胜利了？
笑话，雷影和八尾人柱力同时失踪，云隐村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即使他们想要封锁消息，影失踪这么大的事情，云隐村在失去了精神上的支柱之后根本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的！
现在的云隐村是一团混乱，村里的忍者们一个个人心惶惶，外村的也在不停地打探着消息，一旦确认雷影和八尾人柱力真的失踪后会趁乱做些什么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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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有仇恨，我一样能够变成强者，哥哥！”
佐助从加斯的背上跳下来，站到鼬的面前：
“所以，这一次换成我来保护你了，哥哥。”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佐助并没有特意提高声音，但是他语气中的坚定和眼中的执着却让鼬动容。
这就是佐助，让自己骄傲的弟弟，佐助啊！
“但是啊，佐助，虽然杀死一族的命令是村子里下达的，可是那确实是我自愿接受这个任务的，而且，父亲和母亲，也是我亲手杀死的！”
然而，佐助越是这么说，鼬越是无法直视佐助那双清澈而真挚的双眼。
是啊，佐助现在确实变强了，甚至可能比自己还要强了，他能够打败让自己受重伤的敌人；能够在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把自己拉入幻术；他还成了一个忍村的影！
要达到那种程度，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佐助到底要付出多少，忍受多少，就算只是想象，鼬都觉得不寒而栗！
而自己，却是那个剥夺了他所有亲人生命，让他失去父母宠爱，不得不在六七岁的稚龄就独自负担一切的罪魁祸首！
虽然还有很多原因，但是最后动手是自己这一点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即使在做出用仇恨为食粮让佐助成长的时候鼬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佐助的生活绝对不会好过，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鼬还是会忍不住心疼和内疚。
佐助，可是自己看着长大，自己最宠爱、最重要的弟弟啊！
“如果当初哥哥不接受那个任务的话，我还能活下来吗？”
对于鼬的死脑筋，佐助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他哑口无言了。
当初鼬的决定其实是最正确的选择，在村子里意识到宇智波一族要反叛的时候，灭族已经成为必然，即使动手的不是鼬，也会是别人。
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一来宇智波一族的名声就毁了，二来，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作为宇智波一族反叛的首领，宇智波一族族长宇智波富岳的儿子佐助，是绝对是被斩草除根的对象，不可能活得下来了！
“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哥哥，你也是人，也有幸福的权利，不要总想着当悲剧英雄好不好？难道你就不想想，在知道了所有的事实之后，我还会让你一个人逞强吗？”
鼬的犹豫和隐忍让佐助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上前，伸出双手紧紧地抓着鼬的肩膀，高声喊道，完全忘了这其实并不是现实世界，而是他自己创造的幻术里了。
第四十九章 鼬的决断（中）
鼬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就这么让佐助抓住了自己的肩膀，从那一夜起就再也没有和人那么亲密过的鼬，瞬间感觉到独属于佐助温度由肩膀上的衣服传到身体上，然后很快蔓延到全身。
好温暖，好怀念。
鼬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即使激动之下的佐助握着他肩膀的手都快要把他的骨头捏碎了，也没有让鼬的心情变糟哪怕一点点。
“哥哥！”
佐助一个人吼了半天才发现被吼的对象一点都没有进入角色，不禁恼怒般地喊了一声。
“你长大了，佐助。”
鼬的双目细细地在佐助的身上上下打量着，然后叹息般地道。
对这样的鼬，佐助一肚子的抱怨被硬生生地顶了回去，根本就说不出口了！因为佐助再清楚不过，不管再重来几次，鼬所做的决定仍然不会改变。
“我想你了，哥哥。”
终于，佐助还是选择遵从自己内心最深的渴望，把双手从鼬的肩上移到他的腰间，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埋在了鼬仍然不是很宽厚、却很有安全感的怀里，声音模糊地低语着：
“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哥哥。”
“佐助……”
感受着怀里软软的还属于孩子的小小身体，鼬也下意识地收紧双手，把佐助紧紧搂住，把脸埋在佐助的发间，低低地喊着佐助的名字。
空了近六年的怀抱终于再一次迎回了它的主人，这一刻，鼬这些年来的疲惫和空虚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满足。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鼬沉浸在难道的轻松愉悦氛围中之时，忽然一股剧痛袭上鼬的眼睛，让没有心理准备的鼬闷哼了一声，想要掩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因为佐助已经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啪”地一个响指解开了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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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世世界的佐助收起万花筒写轮眼，然后严肃地看着捂着眼睛的鼬：
“哥哥，你的视力现在已经开始减退了吗？”
“佐助，你的视力怎么样了？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是非常强的，时间长了会让你失明！”
鼬根本就没在意自己的眼睛怎么样，只是语气略带焦躁地问着佐助，因为这个时候他才想到既然佐助也已经开了万花筒的话，自己遭遇的他必然也会遇到！
本来鼬已经计划好了，他打算在自己的身体达到极限的时候和佐助决斗，然后死在他的手下，让佐助借此机会开万花筒，最后把自己的眼睛给佐助，那么他就成为了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再也不会因为使用过度而伤害到视力了！
直到现在鼬也没有改变把自己的眼睛给佐助的打算，可是在佐助知道了当年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真相之后，自己如何才能说服他接受自己的眼睛呢？
“现在我们在讨论的是你的眼睛，哥哥！”
佐助实在是太了解鼬了，他的眼神微微一变，佐助就能猜到他的心思：
“你不会在想着把你的眼睛给我吧，哥哥？”
佐助的声音有些不善：
“我不是宇智波斑，你也不是宇智波泉奈，我用不着你牺牲自己来成就我，那并不是我想要的！”
佐助说着，可是从鼬的脸上佐助就能看出来他根本就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所以佐助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如果你敢伤害自己的话，我就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即使成为一个瞎子我也不要用哥哥你的眼睛！”
佐助说的坚定无比，他的中指和食指微微屈起慢慢向眼睛上方靠过去，似乎马上就要把眼睛挖下来的样子！
要说佐助了解鼬的性格，反过来说鼬又何尝不了解佐助呢？所以鼬知道，佐助是认真的，并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鼬只能叹息一声，妥协了，似乎从小到大，在佐助的事情上首先妥协的总是他，只是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就是了：
“我知道了，暂时不提你眼睛的事情就是了。”
鼬摸了摸自己已经流出血来的双眼，在佐助的面前他终于显露出了一丝痛苦和不安：
“每次用完万花筒之后，我的眼睛都会非常疼，然后视力也会随着减退，现在有时候我已经看不清楚了。
我想，离我失明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即使是鼬，在知道自己即将失明的时候，也难免会产生一点点的不安，虽然那对他坚定的心造不成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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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开了万花筒，恐怕眼睛的情况和我一样吧？”
虽然刚刚才说过暂时不谈论关于佐助眼睛的事情，鼬还是没忍住，因为他知道这个副作用是无法消除的，只要使用万花筒，那么除了夺取亲兄弟的万花筒，就是医疗忍术再好的忍者也没有办法挽救！
“我们俩的万花筒注定只能保留一对，佐助，否则谁也活不长，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管你是不是接受！”
看着鼬在这个时候想的还是自己，佐助是既心疼又无奈，但是他又无法生这样的鼬的气，所以只能说实话让鼬放心了：
“我的眼睛再怎么使用，除了会消耗查克拉之外，是不会影响视力的。”
“不可能，只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才会……”
鼬先是直觉地反驳，然后想到了一个可能，注视着佐助，脸上露出一丝惊容：
“难道你已经……”
佐助很干脆地点头，承认了鼬的未竟之语：
“是的，哥哥，如果说不会损害视力的万花筒是永恒万花筒的话，那么我就已经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了。”
“你是如何达到永恒万花筒的？”
鼬立刻追问道，能够好好地活着，谁也不会没事想死的！
“只要哥哥答应我不再会晓为木叶做内应，我就告诉你我的写轮眼如何成为永恒万花筒，并且让哥哥也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
这个时候，佐助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鼬定定地注视着佐助已经恢复成黑色的双眸，而佐助也好不想让地望了回去，只有这一点，只有这一点佐助是不会妥协的！
“我要的是一个活着的哥哥陪伴过度过未来的日子，而不是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更何况我现在根本就不需要你的眼睛了，哥哥！”
第五十章 鼬的决断（下）
“你为木叶，为这个世界所做的已经够多了，所以我是不会让你再回到那个危险的地方去的。”
佐助的神情是那么认真。
鼬在和佐助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忽然似笑非笑地道：
“即使是用强？”
“是的，即使是用强！虽然我非常不想用那种方式，可是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介意使用一下！”
佐助很老实地承认了。
“好吧，我答应了。”
佐助的回答完全在鼬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也很干脆地点头同意了。
“哎？”
佐助反倒是愣住了，鼬就这么答应了？他的坚持呢？他的和平论呢？自己还有一大堆话想要说服他呢，可是怎么还没让自己发挥他就那么干脆地同意了？
“怎么，难道我同意了你反而不高兴了？”
鼬很满意佐助那傻傻的样子，很是开心地调侃他。
“当然不是，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佐助连忙摇头，如果鼬因为这样改变主意自己可就哭都没有地方哭了，虽然那种情况不怎么可能发生。
“晓的首领并不怎么相信我们这些成员，所以即使在晓里面待了好几年，除了成员组成和近期的目标之外，我什么都没有探查出来，再在那里待下去也没有多少意义了。”
鼬收起笑容，淡淡地道。
以前之所以会答应成为木叶的内应，是因为他不放心佐助，只有自己还有用，木叶才会尽心尽力地保证佐助的性命。
现在，佐助甚至比自己都要强悍了，连一个影加上一个人柱力合力都能战胜，自己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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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晓的话我今后到哪里，这个问题你考虑过了吗？”
鼬挑眉看着佐助，给他出难题，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木叶的S级叛忍，杀了自己一族的超级煞神，想回村子可不是那么简单呢！
“难道要到你的那个星忍村去吗？”
鼬想到了自己上一次和佐助见面的时候佐助的打扮和自我介绍，当时他还拿了一个护额给自己看，应该不是在开玩笑的。
“当然是我到哪里哥哥就在哪里。”
佐助先跳过星忍村的问题，那个想要解释起来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够说清楚的，所以他只能暂时先装糊涂了。
鼬看着佐助，示意让他解释清楚，而佐助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让你回木叶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难。”
佐助开始向鼬诉说自己的想法：
“三代是个老好人，当年让你动手灭宇智波一族的决定想必他是持反对意见的。”
佐助看了鼬一眼，鼬赞赏地点了点头，表示佐助猜得对，于是佐助得意地笑笑，继续道：
“所以最后下达那个命令的一定是团藏三个老不死的。”
佐助装作没有看到鼬那不赞成的眼神，人都杀了，他才不管是不是在亵渎死者呢！
“所以想要说服三代让你恢复名誉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佐助最后做了总结，当然他还有另外一张王牌，那就是大蛇丸的毁灭木叶计划，可是这个还不到时机，他也不好提前说给鼬听。
“三代那里确实可能会顺利，但是你想过没有，这样一来，宇智波一族试图反叛的罪名就会大白于天下，你就成为了叛徒的后代。”
鼬紧盯着佐助的双眼：
“你做好了面对其他人异样眼光的心理准备了吗？”
英雄的遗孤和叛徒的后代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佐助的生活很可能因为这个而毁于一旦，佐助他到底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没有？
“异样眼光？”
佐助不屑地勾了勾嘴角：
“当初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时候，木叶村民看着我的眼光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去！”
佐助可不是那么软弱的人，鸣人、我爱罗十几年都坚持下来了，他还会怕外人怎么看他吗？
最重要的是他的本体以后在木叶待的时间可是越来越短了，那些人就算议论他怎么看他，他也听不到看不到了！
“那就随你便吧。”
鼬的决定让佐助笑逐颜开，忍不住再次抱了鼬一下，然后在鼬打算回抱之前推开了，让鼬一阵莫名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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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最重要的事情已经决定了，接下来对佐助来说还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件事当然是鼬的眼睛了。
“闭上眼睛，哥哥。”
佐助对鼬道，鼬二话没说，非常配合地闭上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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