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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孙岫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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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酒壶甩过去,抱着胳膊,微微扬起下巴,“去哪里喝?”
  半个时辰后,他们停到了湖心的楼船的甲板上。船长约十多米宽度三米,两层,船帆降下,停泊在湖中心。
  甲板上已经摆好了桌椅酒食,两人就坐后,你来我往的两杯酒下去,孙岫清道,“一般中秋节都会下雨,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个例外?”
  西门吹雪给他添满酒,看着远处,说道:“时候未到。”
  “奥?”孙岫清一挑眉,注视着对面的人,“那你又知道什么时候还到。”
  西门吹雪饮尽杯中酒,又自顾的添了一杯,“很快。”
  “呵呵”孙岫清笑着摇摇头,话题一转,望着微风中扬起的帘幕,船杆上闪动着光芒的明珠,眼中意味不明,“过几日我和师弟就要离开此地”
  啪!
  酒杯被捏碎,酒沿着桌面流淌,最终溅到甲板上,一滴一滴……
  “铭钰我会带走。你一直知道他不是西门静雅的儿子”
  “是”对面人极力在压制,只吐出这一个字。
  孙岫清目光深邃,夜色中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吸引着人沉沦,“你应该会答应”。
  “是。”
  一盏接一盏的莲花灯随着水流飘来,烛火的光亮星星点点映荡在湖面上,同样围绕着一轮满月,如星空的影子。
  运气挥手,一眨眼莲花灯落在手掌中,另一只手翻出写着字的字条,“希望表哥快点来提亲”放回字条,重新落去湖面。
  “浩哥早日回家”
  “希望明年我家小姐当选花魁。”
  “爹爹和娘亲身体安康顺心”
  “小弟好好读书,光宗耀祖。”
  “嫁出去”
  “一家人早日团圆”
  看着莲花灯承载着一个又一个的心愿随着水流飘走,取出一个竹筒,从船上拿出纸笔,写下自己的心愿。放进竹筒,塞上盖子,丢入水中。
  “下雨了,回船舱吧”
  淅沥沥的秋雨还是在十五的当天如期而至,从山间树木到湖中船只再到船上的人。
  油纸伞撑在头顶,孙岫清扭头看不知何时现在他身后的人,“既然有伞还是在外面站会吧”
  乌云遮挡住满月,雨水打灭了莲花灯,湖光山色暗淡了下来。
  只有对面的人仍然比夜明珠还要耀眼。
  唇齿相碰的一刹那,竟是冷的,和秋夜一样的冷,只有呼出的气和舌尖的温度让他知道他的温暖。
  伞落在甲板上,风一吹挂到了湖中。
  “你一直在逼我”声音压抑,埋在他的颈间。
  孙岫清的手缓缓的搭在他的肩上,看着短短两个月,从少年成长为男人。
  “胡说,我何曾逼迫过你。”嘴上说着义正言辞的话,手却在对方腰间游移。
  西门吹雪盯着他的眼睛,“你逼我忘了剑,只想的到你,只想要你……你一直在逼我……”
  怎么那么倔强,孙岫清想起刚才的体验,瞧着对方红润的唇,有点意犹未尽,这样的天时地利,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还有什么犹豫的,“现在是你在逼我”说完啃了上去。
  第二天蒙帅提着早点回孙府,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托着下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蒙帅:“等谁呢?”
  孙岫云:“师兄。”
  蒙帅:“猜也不是我。你师兄去哪里了?”
  孙岫云:“不知道。”
  铭钰:“好担心。”
  蒙帅把早餐分给两人,“吃着等吧!”
  于是,三个人一直坐到了中午,脚边的东西从书,到水果,到茶壶,到干果,到果皮,太阳画了四分之一的圆弧,才看到了一起回来的西门吹雪和孙岫清。
  铭钰扑上去抱住孙岫清的大腿,“爹爹,你干嘛去了,现在才回来。”
  “啊?”他怎么好意思说昨天他一夜春宵日高起才想到家里嗷嗷待哺的俩人,“爹爹错了,饿了吗?”
  铭钰:“没有,吃了好多东西。”
  “是不少,先回家吧。”发觉少了一个人,问道“阿绿呢?”
  铭钰:“阿绿姐姐还在睡觉。”
  宿醉未醒,孙岫清在院子里找了扫把和簸萁去清理门口。
  “我来吧。”伸手接过孙岫清手机的工具,一丝不苟的打扫起来。
  收拾完就看到孙岫清靠着门框,抱着胳膊,嘴角含笑的看着他,“地扫了,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帮着洗衣服?”
  西门吹雪反问:“你想让我洗?”
  “真不可爱。”指挥即便是拿着扫把也不染尘埃的男人,“把垃圾倒在柳筐里,晚上会有人来收。”
  和以往相比已经过了午餐的时间,其他几位不饿,孙岫清可有点饥肠辘辘了,昨晚生了不少食材,凑合着做了四个菜,让西门吹雪去买了馒头。
  菜还在锅里炒着,孙岫清一拍头,懊悔道:忘了给钱了。
  慌里慌张的把菜炒好,没顾得上盛盘,拿了钱就向外追了出去。出了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人用油纸包着馒头往回走。
  也是,这位又不是蒙帅,怎么可能还需要自己给钱,“买了多少个?”
  西门吹雪:“十二个”
  不少,他们六个人肯定够吃的,随口问道,“花了多少钱?”
  西门吹雪止住了脚步,看着他皱眉,孙岫清问道:“怎么了?”
  “没收钱。”
  啊?也对,人家不倒给钱就挺不错了,“以后走哪里都打听打听谁是为富不仁的奸商,派你去劫富济贫。不过,卖馒头的就算了,小本买卖不容易。”
  “随你”
  走在左侧,声音淡淡的,却让听的人明白他的承诺。
  两只麻雀飞过,停在墙上,叽叽咋咋说着旁人听不懂的私语。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
  新文,重生之学神。

  ☆、番外一

  孙岫清低头看着被拽住的衣摆,若对方是个男人他可能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可这不过是个年方十五六的小姑娘,他还真是担心自己万一一脚下去会毁了她对人生的美好希望。
  时间已经到了可以把太阳称呼为夕阳的时刻了,地点是一个普通的县城,经过这里不过是因为罗芳华所托。
  记得三天前,罗芳华在姜谷的陪伴下敲开了孙府的门,缘由是留书出走的孙秀清。
  据罗芳华所说,孙秀清是接到了她们前任老大的求助书信才离开的,地点就是蓝悟天所在的城镇。
  罗芳华身怀有孕不易远行,只得求助孙岫清。
  孙岫清原本也因为迟迟未曾接到师父的回信,打算回太乙教看看师父,便没什么犹豫答应了。
  把阿绿和蒙帅托付给司空摘星,又提醒他别忘了宁铃铃的婚事,才收拾收拾和师弟铭钰以及西门吹雪出发。
  顾着铭钰,孙岫清特意买了辆马车,也询问西门吹雪,一路官道往前赶路。他们是昨天晚上才到的这个县城,休整了一晚上,计划着今天上午买点路上吃的食物再继续赶路的,就惹上了这么个大麻烦。
  这个县城的姑娘有个特点就是长得不是符合大众的审美。一方水土养着一方人,而这地方的水土绝对属于是被下过毒还没解完全。但是这个人不美吧,绝对是爱听别人说自己漂亮的。至少是满足那种我长得不美,可其他人都觉得我美的心理。所以经常有姑娘小娘子因为外貌的问题争吵。
  开始孙岫清不过是个看客来的,俩姑娘一位身材丰满赛玉环,一位杨柳扶风比飞燕。只不过身材丰满的像怀胎五月腰胜水桶,弱柳扶风的是胸无二两肉只剩皮包骨。
  俩姑娘中间的是个小和尚,四个戒点香疤像色子似得,光吸引赌徒的眼球。
  玉环叉着腰,“小哥哥明明是说我与他有缘,瞧你长着也就整天的自作多情才能有活下去的勇气。”
  飞燕白眼一飞,讽刺的话不要钱似的出来,“呵呵,还小哥哥,要不要脸,不就是欺负人家小师傅初来乍到恬不知耻的想缠上人家。”
  玉环反击道,“我就是想和小哥哥一起怎么了,不像是有些人明明是想的不得了还一副装模作样的恶心脸,也不照照像坟里爬出的僵尸似的,说话可要注意离远了,可别是有什么病一不小心给传染了。”
  孙岫清感叹行行出状元,这两位都是吵架的高手。
  飞燕也不恼,问身边的小和尚,“小师傅,我们家准备了斋菜,去我们家用着斋菜吧。”
  玉环:“师父看她那样,你去了也吃不饱。说不准还要割下来两斤肉给他们家改善伙食呢。”
  飞燕:“大山,拿银子来。”
  “奥,小姐。”
  叫大山的丫鬟把一个布包拿给飞燕,飞燕提着沉甸甸的布包取出银子,“我们家就是钱多,若是小师傅觉得去家中不便,小女子包下酒楼请师父用斋菜。”
  玉环:“万金,拿银票来。”
  “是,小姐”
  也是个布包,不过小些。玉环提过布包,从中抽出一叠银票,甩了甩,“我们家钱不多,刚好比你们家多一点点。”
  飞燕,“哼!丑人多作怪,千万别硬撑,把家底都搬来了吧,也不怕明天家里揭不开锅。”
  玉环,“确实是丑人多作怪,不过谁硬撑谁知道。”
  飞燕:“哼,我倒是看看你如何请动小师傅。”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和尚合掌恭敬,“善女人,若有色,若无色,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
  玉环,“小哥哥这么有诚意,不若跟着妹妹回家好好的度化一场。”
  说完便要上手,小和尚不为所动,依旧默念阿弥陀佛。
  “小哥哥还是让佛祖休息休息,这天下寺庙众多,僧侣更是多如牛毛不可计数,这样天天的唤佛珠,让佛祖日夜不得歇息,所以小哥哥还是跟妹妹回去,不止佛祖能安静些,说不准还能成全我们一段旷古美谈”
  多少观众心中默默吐槽,用你身上旷古丑谈才恰当吧!
  玉环手在抓到小和尚胳膊的那一刻,小和尚凭白的消失在了眼前。罪魁祸首是一位相貌俊美的青衣男子。
  “你……”看着那青衣男子的样子,玉环指责的话咽了下去。伸手将头发向耳后挽了挽,“怎的,公子也想同小哥哥一同前往?小女子家中向来好客,公子切勿担忧,只管去就是了。”
  青衣男子晃着把折扇,在左手手心拍了拍,盯着玉环说道:“真是美”
  围观的人群心底都有个小人张大嘴巴,惊呆了。没料到他们县城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迎来了一位审美如此扭曲却极可能成为县城最受欢迎的男人。
  “奥?”玉环笑容更盛,眉眼都是掩不住的笑意,“公子觉得我哪里美?”
  孙岫清敢推测这绝对是玉环今天最失策的一句话。不过这男人看着有些面熟。
  青衣男子眉角一挑,慢慢说道,“想的美。”
  孙岫清:就知道是这样。
  “也难怪”青衣男子用扇子在玉环前方上下左右的划了一遍,“这么丑,幸亏想的美些,不然怎么能活到现在。”
  嗯,虽然话是恶毒了,可至少证明审美正常
  “你”一个丑字出来,这下对玉环来说长得再帅也不能原谅了,“万金,给我教训教训他。”
  这时候飞燕倒是没和玉环唱反调,和丫鬟大山退居一边,颇有些作壁上观的意思。
  青衣男子很有原则的说道:“我不和女人动手。你们主仆丑是丑些,可至少是个女人。”
  万金扭头问她的主子,“小姐?”
  玉环咬牙切齿,“他不动手刚好,使劲揍,别省力气。”
  青衣男子伸出扇子挡在前面,“等等。”
  万金止住脚步。
  青衣男子一副我为你着想的语气,“你还是考虑考虑的好。”
  玉环直接粗暴的下命令:“揍他!”
  万金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姑娘,优点是和她小姐一样身材健硕孔武有力。一上来拼的就是一把力气,加上有些粗浅的武功教训下普通的流氓可以,可和身负武功的青衣男子比落了下风。
  玉环看着被一脚踩在地上的万金,“不讲信用”
  青衣男子:“我哪里不讲信用?”
  玉环:“你哪里都在证明不讲信用,你不是说不和女人动手的?”
  青衣男子:“我没动手呀!”
  玉环:“睁眼说瞎话!”
  青衣男子:“我动的是脚。”
  玉环气急败坏,再没有和飞燕争锋相对时的冷静,送青衣男子俩字,“无耻!”
  孙岫清看不下去,偷偷的用铜钱朝青衣男人的小腿弹去。在铜钱将要接触他腿的一瞬间,青衣男子撤去腿,视线朝孙岫清望去。
  万金得了自由立刻爬了起来,拍拍土回到玉环身后。
  青衣男人也不在意,反而笑道:“看来姑娘今天真是能请人回去做客了。”扇子一指孙岫清,“这位少侠眉目俊朗,从一开始就眼神爱慕的看着姑娘,刚刚又从我脚下救下令仆,实乃姻缘天定佳偶天成,不如早早回去成就姑娘的旷古美谈。”
  看着认真打量自己一副把青衣男子的话听下去认真考虑模样的玉环姑娘,孙岫清立刻对青衣男人怒目而视,没天良,我不会放过你的。
  青衣男子摊开折扇,在十月的天摇的潇洒,“这位少侠一看就是羞涩内敛,不好意思当众表达对心上人的爱慕,还不快留住你未来姑爷,要是因为不好意思跑了,小心没处找?”
  万金看她小姐的模样,也没用她小姐发话,直接就要上前拦人,不过脚下一滑,趴倒在孙岫清脚下。这姑娘蹭的鼻子发红,看起来很让人可怜的样子。不过摔倒后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站起来而是伸手抓住孙岫清的衣摆。
  青衣男子哈哈大笑,扇子摇的更欢。
  孙岫清:“姑娘,你还是先起来吧。”
  万金:“奥。”
  说完,一点不含糊的掀起孙岫清的衣摆。
  孙岫清脸都黑了,年龄轻轻的小姑娘公然耍流氓,“姑娘别掀了,我穿着裤子呢。”怕她自作主张别又做出什么事,又道,“我是让你站起来。”
  玉环发话了,“万金,站起来,别唐突了公子。”
  青衣男子再次爆发了一阵大笑。
  玉环亲自上前,“小仆不懂事,公子辛苦了。”
  孙岫清摇摇头道:“心不苦。况且不比你,命苦。”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感谢Snoop的地雷。
  

  ☆、番外二

  眼前的女人竟然因为孙岫清的话泪满盈眶。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他终于信了。可是一句玩笑的话得来这样的回应,他还真是有些愧疚。
  玉环用手帕轻轻的沾掉眼角的泪水,柔情似水的对孙岫清说道:“只有你懂我”
  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没有左拥右抱的打算,姑娘眼神收敛些,这样赤裸裸他只想说在下承受不住呢。
  飞燕阴阳怪气的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走在了我前头,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眼睛都怎么长得,明明是块又丑又黑的石头偏偏当宝珠,反而把真正的宝珠当成沙砾。不是我不好是你们眼光太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个眼睛正常的。没意思的很,大山我们走。”
  玉环只认为她是气急败坏,不进不恼怒反而保持着温柔的语气,“公子别在乎,这人一贯如此。”
  孙岫清完全当不懂玉环姑娘的意思,劝解道,“姑娘也不可全都惯着对方,想来姑娘和这位公子是相识已久感情深厚,可吵吵闹闹多了还是影响感情的,还是不要再闹别扭,回家好好过日子才是。”
  青衣男子:“说谁呢?”
  孙岫清笑意深深,“这位公子身为男人还是对心上人多多包容才是。虽然是萍水相逢,在下祝福两位早日喜结良缘多子多孙。”
  玉环:“公子,你误会了。”
  孙岫清:“误会?”
  玉环:“正是”
  孙岫清:“你们没闹别扭。”
  青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孙岫清,语气不善的说道,“你故意的吧?”
  “怎么能说故意的。在下不过一片好心以为两位闹别扭,既然是在下误会,就当在下多事,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两口子,居然以吵架当过日子,长见识了,告辞。”
  “站住”
  “公子”
  谁理你们!
  孙岫清当场表演了什么叫脚下生风,和保清白相比,对玉环姑娘的小愧疚只能如风飘散。
  回到客栈西门吹雪刚好在换衣服,刚洗过的头发披散着落在肩头,白色的衣、黑色的发、颜值爆表的脸,让人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先动口再动手,上下其手。只亲的意乱情迷要再战一场,煞风景的响起了敲门声。
  “客官,早餐准备好了,要下楼用餐吗?”
  “马上就下去。”
  孙岫清四人一下楼,就看到了正对着门口处的桌子上两张熟悉的面孔。
  “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否则我真不知道下次你吃饭的时候碗里的饭汤会多什么?”
  “阿弥陀佛,凤施主请不要为难小僧。”
  “为不为难的就不用你考虑了,我只答应你师父把你安然的送到大华寺。你让我还了人情,从此相干,你爱怎么跑都没关系。”
  相比孙岫清一脸此地太小,对头像苍蝇似的转不出去到哪里都是的苦恼样子。西门吹直接的停到他们桌前,剑指青衣男子,“西门如冰在哪里?”
  青衣男人不耐烦的用折扇试图推开西门吹雪的剑,但是没有成功,“不管这个叫西门如冰的是你老婆还是心上人,我都没见过。”
  这是孙岫清第一次从西门吹雪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几乎立刻他就想到了眼前人的身份。
  小和尚:“两年前凤施主被师父所救后忘记前尘。”
  失忆梗哪里都少不了。
  凤君推不动西门吹雪的剑后就用屁股把凳子往后一推,腾出空退了出去。随后折扇一摇,像是刚才做出那和妖娆的臀部动作的人不是他。
  孙岫清向作为知情人的小和尚询问,“不知道可否告知他是为什么失忆,还能否恢复。”
  小和尚:“师父说伤了脑子”
  孙岫清:“那就难怪会真这么蛇精病了。”
  西门吹雪下定决心的事觉不可能轻轻揭过的,凤君能躲,他也能重新把剑架到他不能动弹。
  孙岫清:“还是别把人弄死了,留着还有用呢。”
  小和尚:“阿弥陀佛”
  被挟持的凤君再考虑了战斗力后,举手投降,“你们说那人我真的不认识。说吧,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西门铭钰对这俩人没什么兴趣,对西门吹雪说的名字也是陌生,所以对他们的话题一点也不关心,他的目标是早饭,“爹爹,什么时候吃饭?”
  孙岫云也是好饿好像吃饭的表情站在铭钰身边。
  孙岫清相信西门吹雪一个人能解决就先领着师弟和儿子去吃饭。而对这个可能是他儿子亲爹的人,完全的交给西门吹雪。
  早饭是小菜和包子还有鸡丝粥,孙岫云和铭钰都吃了不少,孙岫清心里有事,就喝了碗粥。
  西门铭钰吃饱,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爹爹,你早晨出去买的什么?”
  “一些调料还有牛肉干。”
  西门铭钰:“为什么不在客栈买?”
  孙岫清:“客栈的贵。”
  停下笔,朝他们看的掌柜两眼透着不满,心里想着结账的时候绝对不给便宜。
  西门铭钰:“那让舅舅去买呀?”
  孩子你也知道买东西带舅舅呀。孙岫清笑道:“那就太便宜”
  聚精会神偷听的掌柜为自己的想法愧疚,有这么为人着想的客人,肯定要便宜的。
  事情的解决就是几人先跟着凤君往大华寺,然后让凤君跟着几人,给他找大夫治病,等着蛇精病治好记忆恢复,找到西门如冰,搞清楚铭钰的身世。
  和凤君走一起就知道为什么陆小凤会输给这个人了,简直就是移动的美人吸引体,走哪里都有搭讪的姑娘娘子,像当初的环肥燕瘦简直过江之鲫。
  几日后到了蓝府,没有常住的夏子鱼和请惹,也没有据说来此的孙秀清。连蓝悟天和谢毅都不在府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

  窗台的木风车随着风快一圈慢一圈的转着,发着悠悠的响声。几棵布满院落的梅花树上白绸缠缠绕绕飘飘荡荡。青石板两侧的菊花已过了最繁华的花期,露出枯萎的痕迹。
  纤细白皙的手掌缓缓的推开门扇,飘荡的裙摆下青色的绣花鞋时隐时现,柳眉凤眼、红唇轻抿,穿过摆满菊花的青石径,院落的门被富有节奏的拍打着。
  门栓抽去,门吱扭一声被推开。
  门外赫然站着孙岫清要寻的两人,蓝悟天和谢毅。
  “你到底是谁?”蓝悟天口吻正常平静,丝毫不显着急。
  开门的女子就是情惹,夏子鱼身边的丫鬟情惹,红唇轻起,“在蓝府住了这么久蓝庄主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吗?”
  谢毅从几天前就是满心不解,情惹在夏子鱼身边因为出众的模样几乎没几个人把她真的当做丫鬟,从夏子鱼对她态度看也差不多如此,平常并不见对她任何不好,她抓夏子鱼这事在谁看来都太突兀了,“情惹姑娘为何要抓夏姑娘。”
  还是那样明媚的笑容,温柔的语气,“谢公子应该感谢我呀,若不是小女子谢公子不知被这个女人弄死多少次了。难道谢公子真的如此大度,想和那个女人共侍一夫。”
  蓝悟天:“别用那种恶心的字眼侮辱我们,你只需要说夏子鱼在哪里?”
  情惹言笑晏晏的看着他,“我既然抓了她,就不是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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