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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谨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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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贾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赞许的望了探春一眼,温声道,“我知道了。你这几天多跟凤丫头学着些,帮个忙搭把手,也是好的。”
  探春笑着应了。
  众女自陪贾母说话,却听到外面婆子媳妇的一阵惊呼尖叫,毡帘被人一撕,扯拽了下来,一个粗壮的汉子闯入房内,粗眉大眼,正是薛蟠!
  众女惊呼不迭,纷纷掩面向后退去!唯史湘云林黛玉一左一右伴在贾母身边,起身时薛蟠已经进来,放眼一望,只见两个画中美人儿似的姑娘伴在贾母身畔,一个袅娜多姿一个英气俊俏,顿时看直了眼,半边身子酥了去!
  林谨玉怒目圆瞪,“薛蟠,你好大的胆子!敢擅闯老太太的房子,你还有没有半点教养!”
  林黛玉长眉微蹙携着史湘云的手避到后面去,贾宝玉上前道,“薛大哥,这么急,可是有什么事?”
  林谨玉怒道,“二表哥还问他什么!外头人死绝了不成,怎容他擅闯!惊了姐妹们,你们死上一万次都不够还的!”后头半屋子婆子媳妇硬是瑟缩着不敢上前!林谨玉怒道,“还不去请了大老爷二老爷过来!”
  薛蟠这才想到正事,上前去抓林谨玉,却被林谨玉错身避开,薛蟠怒着指林谨玉,破口大骂道,“姓林的,你敢下毒手害我妹妹,我非宰了你不可!”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有什么凭据,敢血口喷人,咱们就去大理寺刑部走一遭!我倒要辩个是非曲直!”林谨玉骂道。
  薛蟠想到上次牢狱之灾还有几分心颤,此次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扑,林谨玉冷笑,我正愁练了武功没地方施展呢。薛蟠此人,总结一下便是文不成武不就,绝对的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以势欺人惯了的,单长了个傻大个儿,一肚子草包!林谨玉学得那套拳法,不是啥高深的武功,跟穆离比那绝对是做梦,收拾薛蟠却是絀绌有余!
  贾宝玉哪里见过这个,吓得脸色惨白被贾母搂在怀里,偏了头不敢看。
  “儿啊!我的儿啊!”薛姨妈王夫人等一大帮子人追赶过来,一见儿子趴在地上不能动了,扑上去嚎啕大哭,边哭边道,“你可来干什么?人家有权有势的,能怎么样呢……”
  王夫人见外甥被打,又想到外甥女的眼泪,叹道,“谨玉,舅妈再多句嘴,你薛大哥有什么不是,你也不该下这般狠手哪。”
  丫环来不及禀报,贾珍贾赦贾政贾琏都来了,林谨玉眼睛一眯,随手捞起几上的一只描金砌彩的茶盏,劈手砸在薛姨妈身边,溅了一地的碎瓷冷茶,薛姨妈一怔,林谨玉冷声道,“闭嘴!我倒想问问薛太太,薛蟠擅闯老太太房间,所为何事!你的好儿子,进来就要杀我!满屋子姐妹都吓坏了!堂堂荣国府内宅,被外姓男子当做无人之地擅闯擅入,这要传出去,姐妹们的名节还要不要!你们真是好样的!薛太太难道就没有女儿吗?薛太太真是好厚的脸皮,还好意思哭骂!我不是个好性的,再有下次,我定要他的命!”
  “二太太,您是老太太的儿媳妇,一进门难道没看到老太太二表哥都吓坏了吗?眼里心里只有你的好外甥!”林谨玉冷声道,“我难道还打错了薛蟠不成!我下了狠手,二太太觉得我有不是尽管去顺天府告我!”
  贾政一甩袖子忙上去问侯贾母,贾赦冷哼道,“还不将薛蟠请出去!”婆子们蜂拥而上,或拉或拽或抬的将人弄了出去。
  贾母拍拍心口,流泪道,“真不知道作了什么孽,我自你爷爷在的时候嫁到府里来,断没见过这种阵仗!”
  林谨玉上前作了个揖,说道,“舅舅们都在,琏二哥哥珍大哥哥也在,今天若非我赶了个巧,薛蟠冲撞了老太太,打杀了他又拿什么去赔,不说长辈们伤心,外头人要怎么说呢?我是外姓人,不便多说,我姐姐身体不大好,我先带姐姐回去了,明日再来给老太太拜寿!”
  见贾母要开口,林谨玉抬手止住,道,“老太太不必留我们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薛家这等门风,我林家是难比的,胆子小躲着走就是了。老太太还是请个太医,姐妹们也不知道怎么样呢?就不打扰老太太的清静了。”
  林谨玉揣着一肚子的困惑带着姐姐回家,谁动的手呢?王熙凤?穆离?可是又怎么会扯到他头上呢?


57、动芳心火上烧热油 
  
  林谨玉想破脑瓜子也没想通始末,其实这事说起来也不复杂,只是关系到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徒汶斐。
  徒汶斐近来心情不大好,烦,非常烦!
  许子文的话他尚记在心里,林谨玉如今年纪稚小,还帮不到他。没想到老七老八倒是消息灵通的到林家表示了一番,当然徒汶斐将两个弟弟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给堵了回去。
  林谨玉可是他第一个发现的,而且谨玉还是比较喜欢他。想到这儿,徒汶斐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露出个浅浅的微笑来。才屁大点儿的人儿,就知道好色了。
  徒汶斐以郡王之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对他笑得色眯眯他都能忍的,偏偏林谨玉就是个例外。林谨玉容貌只能算一般,稍微有点胖,圆圆润润的,皮肤又白又嫩,掐在手里的感觉让徒汶斐至今都念念不忘回味无穷。眼睛不大,但是很亮,笑时弯成弦月,带着一点点坏水儿一点点仰慕一点点艳羡,怎么看怎么讨喜。说起来,徒汶斐还挺喜欢林谨玉的呆样。
  徒汶斐很久没去林家,并不是忘了林谨玉,而是为了保护他。林谨玉的才干他是知道的,再过几年,科举为官,绝对是能臣中的能臣。可是,谁承想他一眼看不到,便有人敢先他一步登门入室了。
  这人还不是外人,他舅舅的表弟,东安郡王的庶子,巡城兵马司,穆离。他和穆离算一块儿长大的,竹马竹马交情很不错。对穆离的性子,徒汶斐还算了解一二,没别的优点,死脑筋,瞅准了啥是死都不会松手的。
  不过,他记得穆离的眼光十分高,怎么,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包子呢?
  摸了摸自己的脸,徒汶斐更坐不住了,说不定是穆离用了美人儿计,哼,就知道林谨玉是个没出息的。
  徒汶斐完全没想过,人家林谨玉喜欢谁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徒汶斐抬脚就去了许子文那里,头一天,林谨玉没去,连守三天,都没守到这只胖兔子。
  许子文自顾自看书喝茶,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赶上饭就吃,错过就饿肚子,反正他也不爱答理徒汶斐。
  徒汶斐终于忍不住了,扯起抹温柔的笑,倒了盏茶捧给许子文,笑道,“舅舅,谨玉好几天没来了啊。”
  “嗯,他外祖母过大寿,你要是找他,三五天后再来。”许子文觉得有些好笑了,接过徒汶斐手中的茶,并没有喝,只是放回桃花几上。
  徒汶斐索性丢一次脸,试探的问道,“舅舅,穆离好像跟谨玉挺投缘呢?”
  “这不好吗?你同穆离交情素来很不错的。”许子文翻了页书,淡淡地道,“我还以为是你派阿离勾搭谨玉呢,看来是误会你了。”
  “我?”徒汶斐有些泄气,“我不是听了舅舅的话,不敢打扰他温习功课,倒是穆离,每天衙门的事太清闲了不成,三不五时的就去林家,人家到底是守孝呢,他也不知忌讳!舅舅你也不说说他。”
  许子文低声笑了一会儿,放下书卷,坐了起来,看向徒汶斐臭得不行的脸,问,“阿离与谨玉交好对你百利无一害,你这是生谁的气呢?”
  “我是替舅舅生气,舅舅您好歹将穆离一手带大的,”徒汶斐道,“每次都大包小包的去,我看穆离对舅舅都没这么周到呢。”
  “嗯,你也是我一手带大的,怎么也没见你大包小包的来看过我呢?”许子文摸了摸下巴,开始琢磨着正事,“阿离不像是这样的人哪,他跟我在林家四年也没觉出他对谨玉有意思啊。”
  “他要不是喜欢谨玉,能这么上赶着巴结讨好他么?”徒汶斐这语气把许子文酸了一个跟头。
  许子文惊道,“汶斐,你不会真喜欢谨玉吧?难道你在吃阿离的醋?”
  “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包子!”徒汶斐大叫一声,说完自己都有些莫名的心虚。
  许子文重拿起书来,笑眯眯的躺下了,云淡风清道,“不是就好,那你就别跟有三昧真火烤你的心似的站不脚。要我说,你喜欢也是白喜欢,谨玉对你没那个意思。”
  “我,我怎么了……”徒汶斐感觉自己像给天雷劈了脑子,是啊,林谨玉同穆离在一起对他只有好处,他,他这是气什么呢?他,他怎么可能喜欢林谨玉?长得跟个包子似的,一肚子的坏水……又丑又好色……
  徒汶斐失魂落魄的走了,青衣包子捧了新鲜的茶点来,笑道,“少爷,看您把瑞王爷给刺激的……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管他呢,徒家人生命力强的很,这点儿是小意思。”许子文拈了块儿水晶桂花糕放到嘴里,笑赞道,“不错,手艺见长。”
  “是少爷心情好,吃什么都香。”包子坐在小马杌上重新洗了茶壶煮茶,笑道,“我看谨玉少爷生就一脸福相,胖点儿怎么了,多讨人喜欢哪,瘦得跟个麻杆儿似的才没什么看头呢。”
  许子文差点没噎着,笑道,“包子啊包子,你这是在为自己鸣不平吗?”
  包子默——有这么明显么?
  
  徒汶斐五雷轰顶魂飞魂散的回府,在书房自闭了一夜,晚饭也没吃,谁叫都不开门,清心静欲的回忆他与林谨玉有限的几次见面。至于徒美人儿这一夜想了点啥干了点儿啥,谁也不知道,哪怕日后林谨玉又敲又诈使遍了孙子兵法三十六记也没问出点儿有价值的资料。
  总之,徒汶斐第二天一大早便派人堵在穆离宅子外头,直接把穆离请到瑞王府。穆离着急着出去呢,碍于徒汶斐的面子,十万火急的来了,坐下便道,“有事快说,我忙着呢。”
  徒汶斐吩咐奴仆退下,倒了杯茶递给穆离,他脸色苍白,眼中微微有几根血丝,憔悴的惹人怜惜,穆离却只看得心烦,徒汶斐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穆离,咱俩自小一块儿长大,就是亲兄弟。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谨玉现在还小呢,才十二,他又忙着科举,你……你……”
  穆离呆了,徒汶斐说的哪国话啊,他怎么听不懂了呢?徒汶斐一脸为难,咬了咬牙接着说,“唉,叫我怎么说呢,你还是忍忍吧,别耽误了他。”
  “这是什么意思?我跟谨玉怎么了?”穆离懵了。
  徒汶斐见穆离死不承认,冷言相激道,“你不是喜欢他!天天屁颠屁颠儿的给他送吃的喝的!亏你还是个大男人,丢不丢人!”
  “什么!”穆离指着徒汶斐,徒汶斐哼了一声,“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个鸟儿,你知道什么啊!”穆离真是服了徒汶斐了,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我疯了傻了瞎了呆了也不会看上林谨玉,一肚子的坏水儿。”
  徒汶斐觉得自己好像弄错什么了,打起精神追问,“那你天天去林家做什么?”
  “不用你管。”穆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你没事,我就走了,忙着呢。”
  “今天休沐,你有什么可忙的?”徒汶斐眯着眼睛,唇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哦,谨玉还有个姐姐,唉呀,穆离,难道你还有今天哪。”
  徒汶斐马上改变立场,精神抖擞的仿若打了鸡血,理了理衣摆,笑眯眯的像只刚偷了鸡的狐狸。
  穆离斜了徒汶斐一眼,冷声道,“我再怎么着也不会喜欢上一只包子!话说瑞王爷口味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谨玉年纪还小,小孩子胖点儿才讨人喜欢呢。”徒汶斐问,“你到底忙什么呢,这几天不是贾家老太太大寿么?他们姐弟定是去荣国府了。”
  穆离思量着便把荣国府的情形说了,徒汶斐优雅一笑,弹了弹手指,“敢动我家的小包子,真是活够了他们。既然有人放了火,咱们再浇些油上去,谨玉他们就能回来了。”
  ……
  林谨玉回府时,林忠迎上来问侯了一番,便说穆大人同杨大爷在园中亭子里喝茶呢,等了半晌了。
  林谨玉想了想,送黛玉回房后便去了花园子,果然,在他家冬暖夏凉茅草亭里,这二人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相谈甚欢,身边还有两名小厮伺侯。林谨玉正待穆离解惑,笑着迎上去。
  “唉哟,难得两位师兄能掐会算的过来,我给师兄们斟酒。”林谨玉要去执壶,却被徒汶斐握住手腕,好一只肉肉白白软软嫩嫩藕节一样的腕子,徒汶斐握着,笑道,“坐吧,刚回来,你也累了,你想问什么,我也知道。你们两个给林大爷学学。”
  两个小厮相貌清秀,看着就有几分伶俐,对林谨玉作揖行了礼便表演了一番。
  “唉,你说薛大姑娘可是怎么了,这一脸的疹子,还如何选秀做娘娘去?”
  “谁知道呢?我看玄着呢?不知道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能有谁?除了林家大爷,绝无二人。”
  “我不信,林大爷有这等手段?”
  “哼,你不知道当初薛大爷给林大爷端茶认错来着,我都见过的……薛大爷真是……”
  “是啊,自家妹妹给整成这个模样还得装不知道!”
  “可不是嘛,惹不起人家嘛。”
  “哟,真看不出来,林大爷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
  “唉,是薛大爷窝囊呗,若是我妹妹给人毁了容貌,我非打杀过去不可。”
  “就是啊。”
  ……
  林谨玉欢喜的拍案叫绝,“太损了,这招真是太损了,怪不得薛大傻子傻不拉唧的跑过去呢。谁想出来的啊,真够缺德的。”
  穆离冷笑,徒汶斐窘了一下,笑眯眯的,“听穆离说你不大乐意去荣国府,那边又缠你缠得紧,我也是好心帮你,就让他们两个在荣国府假山后头表演了一番,那薛蟠还真是又傻又呆,一点就着啊。”
  “唉呀,”林谨玉一勾徒汶斐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笑道,“长得好看不说,还这么聪明,老天爷真是太偏心了。”
  徒汶斐笑,“过奖了过奖,你也不差啊。”心里还有点儿臭美。
  穆离内心直翻白眼,你们还真是半斤八两,绝配啊!


58、过寿日谨玉有所感 


  对于荣国府来说,天大的事都能一床被儿掩了去。林谨玉带着林黛玉回府了,众人转着贾母一番折腾,贾宝玉是从未经过这等阵仗的,他见过的最激烈的事莫过于媳妇婆子吵架拌嘴。如林谨玉薛蟠这种拳脚比划,那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贾宝玉脸白如蜡,半天缓不过神来。
  喂着吃了两颗安神丹,贾母命人服侍着睡下了,王夫人犹自担心,被贾母一瞪忙跟着出去了。姐妹们也都各自回了房间,她们一个个都如娇花软玉一般,这次受了惊吓,贾母都命回去歇息了。
  王熙凤脸上也有几分发白,轻声道,“老太太,都叫禁口了,您放心吧。”
  贾母吸了口气,死沉着脸,眼睛在儿子媳妇脸上扫过,“今天的事,你们也看到了,都说说吧,要怎么办?”
  贾琏王熙凤是晚辈,自然不会开口,贾赦道,“这次真是多亏了外甥在,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贾政跟着附和,贾母冷哼,“二太太,薛蟠是你眼里心里的宝贝疙瘩,你自己的亲戚,自己说吧?”
  王夫人木枘的抬头,嚅嚅道,“如今宝丫头病着,蟠儿也给外甥打得动弹不得,他姨妈只知道流泪,没个主意,真要他们现在出去,人家怎么说咱们呢?”
  这也有几分道理,到底有王子腾的面子在呢,不好做得这么绝,贾母垂眸,淡淡地说,“那依二太太说呢?”
  “明儿个就是老太太的好日子了,惹出这些是非来,是我们的不是。”王夫人道,“暂且先让他们住在梨香院吧,待老太太的寿宴过了再作计较不迟。尤其这个时节,若梨香院大张旗鼓的搬家,让人看着也不像呢。”
  贾母“嗯”了一声,冷声道,“既然二太太要薛家留下人,便把他们看好了,再闹出这些事来,我只找你二太太问话!”
  王夫人低头不敢言语。
  第二日,荣国府的寿宴热热闹闹的开展。皇亲、驸马、王公、诸王、郡主、王妃、公主、国君、太君、夫人等,皆悉贵客,再有四大家族各色人等,荣宁二府外真真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两府之中俱悬灯结彩,屏开鸾凤,裸设芙蓉,笙箫鼓乐之间,通衢越巷。宁府中待堂客,荣府中则是女客,南安王太妃、北静王妃并几位世交公侯诰命。众人厮见之后,茶毕更衣,便拜寿入席。
  席间南安太妃果真问起宝玉,贾母笑答,“今日几处庙里念《保安延寿经》,他跪经去了。”
  南安太妃轻笑,贾母笑道,“宝玉虽不在,我的外孙子谨玉是在的,他年纪小,跟他们姐妹在里头看戏呢,正可一见呢。”
  王熙凤叫了林谨玉出来,林谨玉穿了件浅蓝色的衫子,腰上束着同色的腰带,戴一顶翡翠点珠冠,白白嫩嫩笑嘻嘻的给一群贵族娘们儿见礼。
  王熙凤笑道,“我家这位表弟,小小年纪已有了举人功名,念书最是出众的。”
  这些中年美妇老年美妇便想到了荣国府俩外甥那场官司,看林谨玉的眼光或多或少的有了些变化,夸了又夸赞了又赞,见面礼都加厚了一层,南安太妃自手上捋了串香木珠子放到林谨玉手里,笑道,“这是王爷孝敬我的,请五台山的高僧开过光,今日我一见你就喜欢,送予你吧。我家里有个小孙儿,跟你年纪差不多,也是个爱读书写字的,有时间你们一块儿耍去。”
  林谨玉忙道谢,推却道,“即是王爷所献,小子怎敢擅领。太妃娘娘爱惜之心,小子已是铭感五内,这珠子……”
  “我就是喜欢你,给你了,拿着就是。”南安太妃笑着亲自戴在林谨玉的小胖胳膊上,拍了拍小胖手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一看就是个有福的孩子。”
  贾母也笑道,“是啊,懂事着呢,平日介说话做事无一不妥帖,我比疼宝玉还疼他呢。即是太妃的一片心意,谨玉也不用客气了,收下就是。”
  林谨玉再次谢过,才退下了。
  这群女人都知贾母此举用意,笑着赞了林谨玉几句。
  看了半晌的戏,吃酒喝茶,折腾到下午才散了,林谨玉带着得的礼物,与林黛玉回家去。
  
  林谨玉休息了一天,便去了许府,如今八九月的天,最是炎热,天上跟下火似的,林谨玉生得有些胖,更觉难过,嚷嚷着要减肥。
  许子文捏了捏林谨玉的屁股,笑道,“热你还跟我躺一张榻上,腻不腻歪?我真是奇怪,你父母皆是俊俏飘逸的人物儿,你姐姐更不必说,怎么偏你生得……”许子文又掐了一把,才缓缓的说,“跟个肉团子似的。”
  “我还小呢。”林谨玉瞪了许子文一眼,扭了下屁股,许子文的手便挪了位置,从冰镇西瓜的荷叶翡翠碟中拿了一块西瓜递给林谨玉,笑道,“冰不能用得太多,一冷一热的容易生病,吃一块儿解解暑气。”
  红镶黑子绿皮,林谨玉已经吃了大半个西瓜都有了,肚子鼓鼓的跟只小青蛙一样,摇了摇手,“我去洗个澡,出了一身的汗。”
  “等一下,叫包子给你备水。”
  “不用了,这会儿又不冷。”林谨玉三下五除二扒掉衣衫,露出圆圆滚滚粉粉嫩嫩的身子,许子文傻了,这是啥作风!花厅凌湖而建,林谨玉推开窗子,纵身跳了下去,扬起好大的一阵水花。
  许子文起身跟过去,还好,林谨玉一颗小头还露在上面,林谨玉水性极好,远处有一片荷花,拱着屁股扑腾着跟个小炮弹似的冲了过去。许子文捡起地板上散落的衣衫,返回榻上小憩。
  夏天只有水里最舒服,林谨玉臭美的摘了朵荷花放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躲在荷叶下面,仰在水面漂着,有太阳也不觉得热了。一会儿摘个莲蓬剥了芯放在嘴里,又甜又脆又多汁,那叫一个新鲜哪。
  躲在暗处喝茶的侍卫们一口茶没呛死,脸上形成一个极扭曲的表情,包子低头笑了几声,咳道,“行了,当没看到就是。”
  “包子叔,四皇子和穆离来了。”一侍卫眼尖的说道。
  包子嘀咕着抱怨,“这二位也不嫌热了。”拿了把蒲扇挡在头顶,迎客去了。
  穆离武功高深,眼力极佳,一指湖中的飘着的一抹玉白,惊得说不出话,徒汶斐也不瞎,眼神儿好的很,转身抬袖子遮住穆离的眼睛,瞪眼,“你还看!”
  穆离推开徒汶斐的手臂,忍不住偏过头笑了一回,才说,“不看不看,我去找表哥说话,你叫谨玉上来吧。这天哪热到这份儿上了。”果真目不斜视的走了。
  穆汶斐吐血的心都有了,揉了揉额角,这死胖子,他到底喜欢这死胖子哪儿啊!压了压心头火,穆汶斐走到湖畔,拣了颗小石子掂了掂丢了过去,正好打林谨玉头上的荷叶上,林谨玉一个猛子扎到水下,比游鱼还要灵活摆到岸边,仰着头,水珠儿从脸上划落,眼睛映着晴空,澄澈明净,脸上露出抹笑,不是那种假的奉承别有所图的笑,林谨玉的笑容,干净至极,“师兄,你来了啊。”
  徒汶斐忽然说不出责怪的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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