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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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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湘莲道:“倘在外头诸多不便,又恐泄露出去。倒不如去我下处。我那里不单有陈年老酒,连服侍的人都是现成的。你一个人也无需带着。”
    薛蟠心想,倘若带着小厮,只怕他口风不严四处乱说,倒不如单身赴约的好。于是问道:“也好。不过我却不知你住处,咱们在哪里碰面。”
    柳湘莲道:“我先离席,在北门外头桥上等你。你稍待再出来,他们就不留心了。”
    薛蟠听了只是满口答应。
    柳湘莲遂起身离去。
    薛蟠又回到席上,心不在焉地喝了几杯,然后只说喝高了要回去休息,便离席而去。
    待出了赖府,薛蟠令小厮牵了一匹马来,跨上马沿着出城的路直奔北门。
    等到了桥头,果见柳湘莲骑马候在桥上。
    薛蟠连忙拍马赶过去。
    柳湘莲见他依约而来,只淡淡一笑,顺手在马臀上抽了一鞭,胯,下骏马立刻向前飞奔而去。
    薛蟠见他笑容灿若春花,与平时清冷神态大异,不由心神动摇,连忙打马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奔出数里,薛蟠见前方人迹稀少,不禁心生疑惑,遂问道:“柳兄弟,你住在哪里?”
    柳湘莲抬手一指前方道:“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且下马来,我问你个事。”说完把缰绳一勒,当先跳下马来。
    薛蟠不疑有他,连忙也勒住马跳了下来。
    柳湘莲笑吟吟地问道:“你先前殷勤邀约,是不是因为看上了我,想和我好呢?”
    薛蟠一听不由乐了,看来这柳湘莲果然是同道中人。遂道:“我是有这个意思,却不知柳兄弟你心里怎么想。”
    柳湘莲闻言,俊脸一红低下头去,低声道:“你若是真心想和我好,须得立个毒誓,今后永不变心。”
    薛蟠心道:古人真是麻烦,不过找个□互相乐一乐,还非得逼人发誓。发就发吧,反正他上辈子发誓的次数比吃白菜还要多,什么天打雷劈之类的毒誓发得多了去了,也没见哪回应过誓——至于被花盆砸到死穿,这个当然另当别论。他敢对天发誓,自己以往发誓的时候,绝对没有发过‘如有违誓就让我被花盆砸死’这样的誓言,可见发誓神马的都是瞎胡闹,绝对不会应验的。
    想到这里薛蟠连忙走过去跪下,举起右手道:“我薛蟠对天发誓,以后倘若变心辜负柳公子,就让我……”
    一语未尽,忽觉脑后猛然一痛,继而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蟠忽觉身上猛然一痛,不由打了一个哆嗦,继而苏醒过来。
    睁眼一看,只见柳湘莲手持马鞭站在身前,俊脸上仿似笼罩了一层寒霜。
    薛蟠一见之下不由满脸黑线:我靠,这不是要玩皮鞭S;M吧,未免也太重口了。可惜老子是个攻,就算是玩皮鞭S;M,也该老子抽别人才对。至于被人抽鞭子神马的,老子又不是小M;没有受虐体质,只怕无福消受。
    心里这么想着,便欲抬起脚闪到一边。
    然而脚步方挪,却纹丝不动,只觉身上被勒得生疼,低头仔细一瞧,却见自己已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大树上。
    薛蟠不由暗骂自己太过大意,竟会一时色迷心窍上了此人的恶当。
    想他上辈子也曾干过不少暗地里打人闷棍的事儿,不想如今却轮到自己被人敲闷棍了,当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不过这柳湘莲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色,诱自己出来再加以算计,薛家毕竟财大势大,一般百姓等闲不敢招惹,看柳湘莲满眼愤恨,显然不是为财,莫非以前的薛蟠曾经得罪过他,所以他才会设计报复?
    倘若当真如此,自己代人受过,那可真就冤枉得紧了。
    未等薛蟠念头转完,柳湘莲已经挥手一鞭抽了过来。
    薛蟠吃痛,不由痛呼一声道:“柳兄弟这是作甚?”
    柳湘莲冷笑一声道:“你这瞎了眼的蠢物,你且认认柳爷是谁!凭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把那些龌龊念头打到柳爷身上来!今日倘不给你个教训,你还真当柳爷是任你调戏的戏子粉头了!”
    薛蟠一听,搞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事,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当下强辩道:“我只是开口邀约,你若不应允自可拒绝,何苦如此设计暗算
    ?莫不是我往日开罪过你?”
    柳湘莲心中早已将薛蟠认作登徒浪子之流,见他还敢开口强辩,不由怒从心头起,呸了一口道:“开罪不曾你自个儿心里难道不清楚,定要柳爷提醒你?今儿个便打到你明白为止!”
    说完再度抬手挥起马鞭,一鞭紧似一鞭地抽了下来。
    那马鞭是牛皮所制,抽在身上的滋味自是苦不堪言。
    薛蟠不由痛得哇哇大叫,道:“姓柳的你够了吧,就算真玩S;M也不带下手这么狠的,真当老子是小M了?!还不赶快停手!”
    柳湘莲充耳不闻——当然闻了他也听不懂——非但不肯住手,鞭子抽下去反而越发狠了几分。
    薛蟠被抽得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心内怒火升起,口中忍不住乱骂起来。
    他自幼混迹市井,于骂人一道颇为精通,一时间国骂与方言齐飞,GSN(干,死,你)共CNM(操,你,妈)一色,把个柳湘莲气得七窍生烟,下手越发狠了些。
    不过片刻薛蟠身上衣衫就被抽得稀烂,皮肤上肿起一道道手指宽的鞭痕。
    薛蟠吃痛不过,心中不由暗自盘算道:再这么下去怕会被他打死,不如我先服个软,这个仇先记下,等来日再报。
    一念至此,便开口讨饶道:“柳兄弟,小弟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遭,成不?以后再不敢冒犯你了!”
    柳湘莲本意也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并不是想当真打死了他,遂停下手,却将俊脸一板道:“哪个是你兄弟?”
    薛蟠听柳湘莲口气似有些松动,连忙继续求道:“柳哥哥,柳大爷,求你放过小的,小的以后都把你当大爷敬着。”他前世本是街头混混,深知大丈夫能屈能伸之理,心中虽然怒火滔天,只盘算他日加倍讨还,面上却仍旧做出低声下气的神态来连连告饶。
    柳湘莲听他软话说尽,这才丢下马鞭,伸手解开绑着薛蟠的腰带,然后一指地下道:“把那水喝了,我才饶你。”
    薛蟠低头一看,只见地上老大一个泥水洼,又臭又脏,强自压着的怒火不由猛然窜了出来,忍不住低吼道:“姓柳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也见好就收吧,当真得罪了我对你恐怕也不大好吧!”
    柳湘莲见他态度复又强硬,心中不由恼火,遂一把将他按到在泥水洼边,厉声问道:“你喝不喝?”
    薛蟠抬头大义凛然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喝就不……哇唔!”
    却是柳湘莲乘他开口说话时,猛然将他的头按入泥水洼中。
    薛蟠只觉腥臭满嘴,不由强挣起来张口呕吐,然而口中脏水虽吐出,口中那股腥臭味道却无法随之吐出,心中不由愤恨异常,忍不住抬头怒视柳湘莲。
    柳湘莲放开薛蟠,冷笑一声道:“这不还是喝了?”
    又见薛蟠一脸泥水狼狈不堪,忍不住抚掌大笑几声,然后脸色一整,冷冷说道:“今日且饶过你,日后若胆敢再来纠缠,仔细柳爷活剥了你的皮!”说完转身走到一旁栓着马的大树边,牵马认镫扬长而去。  
                  
 设局
     薛蟠只觉周身上下无处不痛,勉强挣扎着爬起身,低头看着自己衣服稀烂一身泥水,心中不由又气又悔又恨又恼。
    想到自己一身狼狈,自无法见人,薛蟠便打算先回城中随便找家成衣铺卖身衣服换上再做计较。
    谁料他抬眼四望,却不见自己来时骑乘的那匹白马,想是被柳湘莲故意放跑了。
    薛蟠心中不由愈发愤恨,发誓来日必将十倍百倍报复回去,方可解心头之恨。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回城里,如今没了交通工具,只好乘11路了。
    想到这里薛蟠认命地爬起身来,扯下衣服下摆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泥水,这才强忍着身上痛楚走上大道,一步步朝着来路走去。
    走了不过半里,远远地看见一大帮子人骑着马迎面行来,领头的正是贾蓉。
    薛蟠自忖这副模样无脸见人,便想觅地躲藏,奈何大路两边一片白地,哪里找得到藏身之处?
    正急得团团转时,已经有眼尖的瞧见了他,一面嚷嚷着“那不是薛大爷?”一面赶了过去。
    薛蟠只得厚着脸皮迎上。
    贾蓉见了自然猜到端倪,少不得冷嘲热讽几句。
    薛蟠羞得只恨没个地缝儿让自己钻下去,心中对柳湘莲的愤恨不由愈增。
    好在贾蓉见他脸色难看便住口不言,继而命人抬了软轿把薛蟠抬了回去。
    薛蟠回到住处,香菱见他遍体鳞伤的模样,少不得又掉起眼泪。
    薛蟠这些日子与她朝夕相处,多少培养出些感情来,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连忙好言安抚道:“我这些只是皮肉伤,不妨事的,只要将养两天就能痊愈。你有这时间抹眼泪倒不如打盆水来给我洗洗伤口,上上药呢。”
    香菱听他说“不妨事”,心中不由略定,连忙点点头道:“你看我,这会竟糊涂了。这便去打水来。”说完转身去打热水了。
    薛蟠想到自己仍旧满口泥水腥臭气,连忙走到桌旁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反复地漱口,直漱了十几遍方感觉到口中再无异味了,只是心中仍觉膈应得慌。
    再想到之前被柳湘莲按着头喝泥水的情景,一股混合着屈辱和愤恨的情绪不由便涌上心头。
    然而,再一想到柳湘莲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和那清冷中隐现高傲的目光,薛蟠便感觉浑身发起热来,一时间对柳湘莲又爱又恨,爱恨交织,最终化为了一股强烈地要得到手的执念。
    柳湘莲,你不是看不起老子我么,老子偏要设法压倒你,让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呻、吟求饶,到了那时,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拽得起来?!傲娇受老子又不是没上过,任是看上去多么高高在上装模作样拽得二五八万的0号,只要后面一被男人插,还不照样只会浪、、叫着求饶迎合?
    薛蟠入神地意、淫着柳湘莲被自己干得死去活来,流着泪求自己的模样,直到香菱打水回来才勉强回过神来。
    香菱把薛蟠扶到床上躺好,替他宽衣解带擦洗伤口,然后噙着泪上过了药,又给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不多时薛母和宝钗一道赶来,却是从贾蓉处得知了薛蟠挨打的消息,特地赶来看望。
    听薛蟠说只是皮肉伤,薛母这才放心了许多,然而看到薛蟠遍身伤痕虚弱地躺在床上,心中既心疼,又恨他不争气,免不了念叨几句“才刚安分了没几日,今儿个就又犯浑了,几时能让我省心”,然后又痛骂柳湘莲,并欲派人拿住柳湘莲送官。
    薛蟠一心只想他日寻到柳湘莲亲自报仇,自不欲他被送入监牢,连忙劝止道:“别拿他了。原是我酒后无德先招惹了他,他也喝多了酒,兴许是一时失控才动手的,或许现在也后悔了。况且他和宝玉又极为交好的,犯不上因为这点小事就送他进大狱。要出气不妨日后另寻别的法子私了。”
    薛母和宝钗闻言,不由齐齐睁大了眼看着他,眼中的神色活像见了鬼。
    薛蟠不由奇道:“怎么了?”
    薛母道:“听你说话倒跟变了个人似的。倘若日后你都能如此明白事理,娘不知能少操多少心呢。既然你不愿意拿他送官,那就不送了。但也不能这般轻易就了结此事,日后定要叫他来当着众人给你赔罪认错方肯干休。”
    薛蟠忙道:“如此最好。母亲请放心,蟠儿日后定会循规蹈矩,再不出去惹是生非让你操心了。”
    薛母和宝钗听了这话,不免又感慨起来。
    宝钗道:“哥哥若真能改过,那真是再好没有了。”
    薛蟠正色道:“我薛蟠言出必践,说改过自新,那自然会改过自然,让你们刮目相看的。”
    薛母和宝钗又陪着薛蟠说了会儿话,这才回去了。
    薛蟠等他们走远了,这才吩咐香菱把自己的贴身小厮叫两个进来,又让香菱打开平日里放钱物的箱子,取了两锭二两的元宝出来,然后随意找了个借口把香菱支开,这才将两名小厮叫到跟前道:“你们两个去替我盯着柳湘莲,随时留意他的去向。这两锭银子先赏了你们,等查探清楚了还有重赏。”说完强忍着身上疼痛支起身把银子递给两名小厮。
    两名小厮见给主子办事还有额外的银子拿,自然十分乐意,连忙接了银子,一面千恩万谢,一面保证定会把事情办妥。
    薛蟠让他们退下,然后躺在床上休息,心中暗道:姓柳的小白脸,老子这次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薛蟠所受鞭伤虽然疼痛,但好在只是皮肉伤,上的药又是极珍贵的伤药,没过几日便痊愈了,只在身上留下几十道浅浅的鞭痕,不过想来再抹一阵药,那些伤痕也就慢慢瞧不见了。
    这日薛蟠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又取出自制的哑铃锻炼了一会儿臂力,再做了百来个俯卧撑,感觉身体已经恢复到往日了,这才叫人把先前派出去的两名小厮找来,询问他们柳湘莲的去处。
    两名小厮连忙回道:“已经探听清楚了。柳湘莲仍旧留在城里,每日里不是和人一道喝酒,便是独自去群芳阁寻欢。”
    “群芳阁?”薛蟠闻言冷笑:“他倒是好兴致。他是不是在那里有相熟的粉头?”
    小厮回道:“有的,是一个名叫佳蕊的姑娘,听说极会唱戏的。柳湘莲去了不找别人,只找她一个,陪着唱戏喝酒作乐。”
    薛蟠闻言,心中不由想到,这真是天助我也。
    忙打开钱箱又赏了两名小厮各一锭元宝,让他们这便带着自己去群芳阁。
    三人一道来到群芳阁门口,因为现在是白天,群芳阁里格外冷清,只有一个守门的龟奴正掩着嘴打哈欠。
    那龟奴认得薛蟠,看到他走过来,连忙热情招呼道:“薛爷今儿个来得倒早啊,敝处这会还没开张呢。”
    薛蟠道:“我有事找你们嬷嬷,麻烦小哥带我们进去。”
    那龟奴一见薛蟠竟对自己如此有礼,真是破题儿头一遭,纳闷的同时却也高兴,连忙带着两人来到楼上奉茶,又让人把老鸨请了出来。
    老鸨睡到一半被叫起来,本来还满脸不悦,一看到来客竟是薛蟠这个大主顾,连忙堆出一脸笑来:“哟,这不是薛大爷么,什么香风把您给吹来了。您一个多月没来我们群芳阁,老身还以为您有了更好的去处,把这里一帮姐妹全都忘到脑后了呢。”
    薛蟠前世也是经常出入各种色、情场所的主儿,来到这里自然驾轻就熟,遂痞笑道:“怎会忘了呢?我前些日子忙,这不一有空就来了么。”说着已经将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道:“今儿个想让佳蕊陪我,麻烦嬷嬷把她唤来吧。”
    老鸨接了银子,立刻眉开眼笑道:“佳蕊姑娘正在休息,薛大爷您先坐着喝茶,容老身去把她唤来。”说完便叫身边的丫头去叫佳蕊起床。
    不多时便见一个瓜子脸柳叶眉的美貌少女走了进来,对着薛蟠裣衽为礼。
    薛蟠让她起身,然后让老鸨开了间房,带着佳蕊一道走了进去。
    紧接着便有龟奴麻利地再桌上摆好酒菜。
    佳蕊先在椅子上坐了,这才对着薛蟠道:“薛大爷是想先听曲呢,还是先吃酒?”
    薛蟠道:“既不听曲,也不吃酒。”
    佳蕊不由睁大了双眼,暗道不会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吧?
    那也未免太急色了点。
    薛蟠看她的表情就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连忙澄清道:“你别误会,我来这里你想问你几句话,答得好了这个给你。”说完自怀里掏出一锭二两的银子放到桌上。
    佳蕊顿时两眼放光,连忙道:“薛大爷想问什么尽管问,奴家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蟠道:“好。我想问柳湘莲柳相公的事,他是不是经常来这里找你作陪呢?”
    佳蕊点点头道:“是啊,他每隔十天八天总要来一次的。因为我旦角扮得好,他便经常来听我唱戏,或和我对戏,完了再让我陪他吃会酒,便走了。”
    薛蟠道:“据你估计,他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来?”
    佳蕊道:“少则三天,多则五天,必然会来的。”
    薛蟠一听柳湘莲这几日便会来,顿时喜出望外,连忙把银子递到佳蕊手上道:“答得很好,这个赏你了。我还想另外让你给我办件事,办好了,我再给你二十两。”
    佳蕊见这二两银子赚得如此轻巧,早已心花怒放,听薛蟠说再办件事还能再拿二十两,顿时乐得找不到北了,连忙道:“什么事,薛大爷只管说,佳蕊定然尽心去办。”
    薛蟠附首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低语了一阵。
    佳蕊听完,一张小脸不由得煞白,双手乱颤道:“不成,奴家可不敢这么做。日后柳相公追究起来,佳蕊怎么承担得起他的怒火?”
    薛蟠听她这担心不无道理,毕竟柳湘莲不是会白白吃亏的人,他虽然奈何不了自己这个薛家大少爷,但要找佳蕊的麻烦却再容易不过。
    看来要让佳蕊帮自己,必须得令她没有后顾之忧方可。
    想到这里薛蟠道:“我看你年龄也不小了,老在青楼卖笑也不是个长久办法。不如这样,我出银子替你赎身,再给你一笔钱让你远走高飞,不知你意下如何?”
    欲知佳蕊如何作答,请看下回分解。  
                  
 X药
     佳蕊闻言不由大喜,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她早生跳出这个火坑之念,奈何身价银不菲,攒了两年仍旧差了好大一截,如今听闻薛蟠竟愿替她赎身,自然不胜欣喜。
    薛蟠道:“自是当真。你身价多少?我先付一半给你,待事成后,再付另一半,此外另加五十两。”
    佳蕊怕说多了薛蟠要反悔,想了想道:“奴家身价本是五百两,如今手头有一些积蓄,薛大爷只消给奴家二百两,便能助奴家跳出火坑了。”
    薛蟠先时一听竟要五百两这么多,便觉有些犯难,虽然薛家富可敌国,但偌大家财仍旧掌握在薛母手中,自己无法擅自动用,钱箱子里的银子好像也不够五百两,正寻思要不要卖掉箱中的几件珠宝凑钱,却听佳蕊说只要二百两便足够,顿时大喜道:“那便定下了。我先给你一百两,等事成后再给一百五十两,一共二百五……算了,我还是给你二百六十两吧。”
    佳蕊连忙向薛蟠深深一福:“多谢薛大爷。”
    薛蟠摆手道:“谢就不必了,咱们是各取所需互利互惠。银子我天黑前差人给你送来。不过你须得小心行事,莫被柳湘莲看出端倪。否则不但银子要一文不少地退回来,柳湘莲也不会轻易饶你。”
    佳蕊连忙点头道:“奴家晓得轻重,定不会被柳相公察觉。”
    薛蟠这才放下心来,遂起身离去。
    几日后,佳蕊果然派了小丫头过来通风报信,说柳湘莲已来到群芳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请薛大爷移驾前去。
    薛蟠闻言大喜,连忙骑了匹马出府,也不带小厮跟着,只身朝着群芳阁赶去。
    到了群芳阁厅内,便见佳蕊的贴身小丫头纹儿迎了上来。
    薛蟠忙问详细情形,纹儿道:“我们姑娘刚给柳相公唱了出戏,这会子两人正喝酒呢。”
    薛蟠问道:“可在酒里下药了不曾?”
    纹儿道:“自是下过了。”
    薛蟠仍不放心,又问道:“那药药性如何?”天知道古代的春、药药性如何,如果不足以让柳湘莲乱、性那便有点不妙了。据他判断,柳湘莲的身手应该不错,如果他挣扎起来,自己未必能压制得住。
    纹儿道:“薛大爷只管放心,敝阁所备媚、药乃是珍品,只要手指甲大的一点下在酒里,无论男女,都教他神智昏聩□焚身,只想与人媾,和以泄其火。薛大爷只管在此静静等候,待柳相公药性开始发作,我们姑娘自会差人来请您上楼。”
    薛蟠闻言这才放下心来,遂叫人上了酒菜,一面吃喝一面等候消息。
    纹儿则仍旧上楼回房听候佳蕊差遣。
    却说柳湘莲,自那日打了薛蟠之后,初时还心内惴惴,担心薛家派人来寻他晦气。本欲出门避几日风头,但又觉得错不在己,倘若这便逃了,未免太有失颜面,倒不如等薛家来人再与他理论,因此硬着头皮留在城里。
    孰料过了足足半月之久,也未见薛家人找上门来,柳湘莲便知此事已然揭过,一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他也是少年心性,平日里喜爱出入茶楼酒肆风月场所,见事已平息,便恢复故我,仍旧每日呼朋唤友寻欢作乐。
    这日也是忽然想到许久未听佳蕊唱戏,一时心血来潮便来了群芳阁。
    他的惯例是听过戏后便要佳蕊陪着喝酒,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酒菜备齐后,柳湘莲便与佳蕊猜拳行酒令,输了的人罚一大杯。
    这次柳湘莲手气不佳,频频猜输,一炷香下来便被佳蕊灌了几十杯酒下肚。
    他自恃海量,这区区几十杯酒自不放在眼里,眼见得又输了一局,却只哈哈一笑,接过佳蕊双手捧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佳蕊一面与他饮酒,一面偷眼观察他的反应。见他俊脸微红,一双星目却仍旧清朗,心中不由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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