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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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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一脸囧相爬起,尴尬笑道:“脚滑,脚滑。再来一次。”
    说完再次按住刘镖师头顶往上爬。这次小心了许多,总算爬上了墙头。
    然后领头镖师伸手用力把刘镖师给拉上了墙头,这才提气跳了下去。
    其他人也跟着一跃而下。
    还好他们下去时没有叠罗汉,薛蟠有些欣慰地想。
    接下来刘镖师自觉在墙脚扎好马步,让薛蟠爬了下来,然后几人一起悄悄摸到对面房屋窗下。
    领头镖师伸手:“拿来。”
    薛蟠:“啊?”
    领头镖师连忙低声提醒:“**香。”
    薛蟠连忙从怀中取出那只铜仙鹤递过去。
    领头镖师接过来,然后再次伸手。
    薛蟠:“什么?”
    领头镖师:“火刀火石。”
    薛蟠一拍后脑勺:“糟糕,我忘带了。”
    众镖师一脸黑线看向薛蟠。
    众镖师心声:只带**香不带火刀火石,大哥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么?
    薛蟠一脸无辜看向众人。
    拜托,老子在现代向来是用打火机的,在薛家也从来不用老子点灯,当然不会随身带神马火刀火石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领头镖师为难道:“没有火刀火石怎么成?要不小刘你去托一下,小张跳墙回去取?”
    刘镖师一脸苦逼状看众人,片刻后忽然一拍后脑勺道:“刚想起来,我好像带了。”说完伸手到怀中去摸。
    众人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刘镖师果然不负众望地摸出了火刀火石,领头镖师连忙接过去打着,将铜仙鹤内**香点燃,然后用长长的鹤嘴将窗纸戳了个洞探进窗内,然后在鹤尾一个小洞用力吹气,将**烟吹入房间内。
    片刻后,领头镖师直起身子:“好了,全吹进去了……咦,我的头怎么有点晕?”
    会晕就证明**香的效果确实不错,连外面吹的人都头晕,里面的人肯定已经被迷倒了。
    薛蟠一面想一面推开领头大哥,把眼贴到窗纸上朝屋里望去,然而屋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只隐约看见床上似有个人影拥被而眠。
    薛蟠道:“在睡着,应该是迷倒了,我们现在进去?”
    领头镖师道:“稍待片刻,等**烟散了。”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领头镖师方道:“能进了。”
    薛蟠连忙道:“你们随我进去,拿绳子把他捆床上。他不醒最好,他若醒了,你们便一起把他擒住。”
    领头镖师道:“薛大爷放心,这点小事我们还能办妥。”
    说完从腰后摸出一把短匕首来,插、入窗缝间将窗闩挑开,然后推开窗户跳了进去。
    薛蟠和其他几名镖师也跟着跳进屋内,领头镖师取出火刀火石打着,然后将桌上蜡烛点燃,这才转身走到床边,伸手将被子掀开。
    薛蟠跟在他身后,正准备取出绳索捆人,却听领头镖师惊“啊”了一声。
    其余人被他吓了一跳,齐齐朝床上看去,这一看不打紧,所有人都不由一愣。
    只见床上哪里有人,被子下面只有两个枕头静静地躺着。
    就在这时,屋后的窗户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人手持明晃晃的长剑跃了进来,稳稳落在房间内,灯光下只见来人剑眉星目玉面朱唇,俊脸上神情冷若寒霜,不是柳湘莲又是哪个?
    领头镖师一看柳湘莲竟好好的,不由得也是一愕:“你没中**香?”
    柳湘莲冷笑一声道:“你们一来到窗下我便已知晓。白日里遭人下毒,晚上自然要警醒些。”
    说到这里冷冷看了薛蟠一眼:“我只以为是在杭州结的仇家找上门来,不想却是你这蠢物阴魂不散。”
    薛蟠闻言立刻炸毛道:“你说谁是蠢物?——诸位镖头,现在该你们大显身手了!拿下此人我重重有赏!”
    几名镖师闻言立刻各抽兵刃围住柳湘莲。
    只见那几人一个个身材剽悍魁梧横眉立目,不但人多势众而且杀气腾腾虎视眈眈,相比之下柳湘莲就显得人单力孤,那纤瘦的小身板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饿狼围住的小羊,怎么看都只有被人蹂、躏的份儿。
    薛蟠怎么看都觉得己方胜券在握,遂在一旁得意狂笑,脸上是一副经典的恶霸表情:“哇哈哈美人你还是赶快投降吧,否则这些人若是不懂怜香惜玉伤了你,本大爷可是要心疼的!”
    柳湘莲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只脚尖一点飞身前掠,手中宝剑嗖地一声,犹如灵蛇出洞般刺出。
    站在他对面的领头镖师只见眼前寒光一闪,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手肘猛然一痛,当下惨叫一声,手中长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薛蟠吓了一跳,连忙循声望去,只见领头镖师左手捂着右手肘,鲜血自指缝间泊泊涌出。
    其他镖师见老大受伤顿时急了眼,齐齐发一声喊朝着柳湘莲扑上,两把刀一柄剑同时朝他身上招呼。
    柳湘莲见状毫不慌乱,只脚步一错便避过了几人的攻击,紧接着手腕一抖长剑刺出,立时便又有一人右手肘中剑,鲜血长流痛呼失声。
    领头镖师一看点子太扎手,连忙大喊一声:“风紧,扯呼!”紧接着一马当先朝围墙处跑去。
    其他人一见老大都跑了,自然也不甘人后,纷纷拔足便逃。
    薛蟠没想到这几个镖师居然这么菜,竟被柳湘莲三招两式便打得落荒而逃,见状不由心中暗叫声“倒霉”,然后也拔脚朝围墙处跑去。
    这时领头镖师和刘镖师已经跑到围墙下,刘镖师扎好马步,领头镖师艰难地单手往上爬。
    柳湘莲也不理会那几个镖师,只提剑追薛蟠一人。
    薛蟠听得身后脚步声渐近顿时慌了神,连忙来个急转弯朝大门处飞奔。
    奈何他虽然跑得很快,柳湘莲却比他还要快,薛蟠没跑出几步便觉得颈侧一凉,一股森然寒气透过肌肤侵入。当下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连忙停住脚步侧头一看,果见一柄利剑稳稳架在自己颈间。
    薛蟠生怕他手一抖隔断自己颈侧大动脉,连忙举起双手颤声道:“别、别杀我,我投降还不行吗?”
    柳湘莲闻言,举步绕到薛蟠身前,手中长剑始终紧贴他颈侧,也不开口说话,只用一双漆黑墨瞳冷冷地盯着薛蟠。
    薛蟠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为求自保只好放低姿态装孙子求饶:“柳大爷,小的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冒犯您,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行不?我保证日后再也不找你晦气了,真的!”
    柳湘莲仍旧面无表情看着薛蟠,片刻后开口道:“你们在窗下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薛蟠闻言身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刚想继续求饶,边听柳湘莲继续道:“我本以为你会记住上次的教训,不想你却贼心不改,仍旧对我纠缠不休,这次却饶不得你。”  
                  
 教训
     薛蟠听他话意像是要下毒手杀自己,顿时吓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儿,心道完了,这回老子要交代在这儿了,不知道挂了以后能不能再穿到别处去?该死的柳湘莲,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老子好歹也被你睡过一次,你怎能半点情分都不念?
    正胡思乱想间,却见柳湘莲后退一步,仍旧用剑尖遥指他前胸道:“弯下腰,把绳子捡起来。敢耍花样,杀了你。”
    薛蟠此刻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保住这条小命,自然不敢再柳湘莲还用剑指着他的时候弄鬼,于是乖乖弯腰捡起奔跑时不慎掉落在地的绳子,等着柳湘莲下一个吩咐。
    柳湘莲并没有让他久等,很快就吩咐道:“转过头,进房间。”
    薛蟠闻言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柳湘莲不杀自己,是想要抓住自己再‘教训’一番,看来这次自己少不得要吃点苦头了。
    不过,如果吃点苦头就能保住小命的话,那他也只好咬牙扛着,毕竟谁也不知道如果挂了还有没有第二次穿越的机会。
    只希望柳湘莲这次手下留情,别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爆自己菊花,自己毕竟是只小攻,如果菊花老被爆也忒没面子了……
    薛蟠一面在内心祈求老天开眼保佑,一面慢腾腾地朝房间走去,同时双眼不住地四下瞄着,试图创造反击的机会。
    可惜柳湘莲手中利剑始终紧贴着他的颈侧,所以薛蟠心中虽然转了无数念头,想了无数对策,但却始终不敢付诸行动,最后被柳湘莲逼着走到了床前。
    床?
    为毛来到床前?
    薛蟠看着眼前那张很普通的木床,不由想起那晚在群芳阁的悲惨遭遇,顿时头皮发麻菊花发紧,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想干吗?”
    柳湘莲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不许多问,上床躺好!”
    薛蟠一听心中立刻拉响警报,有心暴起反抗,谁料心念刚起,还未付诸行动,柳湘莲手中长剑就微微一紧,然后薛蟠便觉颈间一痛,似乎有湿湿的东西流出。
    同时耳边响起柳湘莲冷冰冰的声音:“想死的话,你可以试着反抗。”
    薛蟠不想死,于是只好乖乖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敢动,只敢动用一张嘴和柳湘莲讨价还价:“我说柳公子,你别打老子菊花主意行不行?你想泄愤可以用鞭子抽我一顿,抽得皮开肉绽也没关系,但绝对不能和那晚一样对我,否则老子脱困之后,定要动用薛家的势力,打通官府让你吃一辈子牢饭,把牢底坐穿!”
    柳湘莲闻言,一张俊脸立刻沉了下来,冷冰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薛蟠见他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仿佛随时有暴走的可能,顿时慌了神,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不是威胁你,我是说实话……不不我就是随便一说,你不喜欢听我可以说点别的,总之有事好商量你千万别□后面……”
    柳湘莲闻言低头用一双漂亮的眸子不带感情地看着薛蟠:“你怕这个?”
    薛蟠拼命点头。
    柳湘莲道:“既然害怕被插,又为何阴魂不散死缠着我?”
    ——内个内个,我缠着你是想插、你,可不是想被你插啊。
    这句话薛蟠当然没胆子说出来,只有在内心默默吐槽,内牛满面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回?”
    柳湘莲摇头道:“不能。”
    “啊?”薛蟠闻言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立刻破灭了,当下哭丧着脸问道:“为啥?”
    柳湘莲道:“我若轻易饶你,难保你他日不会卷土重来。”
    薛蟠立刻将头摇得犹如拨浪鼓一般,连声保证道:“不会不会,我以人格保证一定不会。”
    “人格?”柳湘莲轻蔑道:“你有那东西吗?”
    薛蟠闻言不禁愣了一愣。
    好像……还真没有。
    “何况,”柳湘莲又道:“我已远走避祸,你却死缠烂打,是你主动前来招惹,却怪不得我。”
    这句话声音极低,与其说是说给薛蟠听的,倒不如是特地强调给自己听的。
    所以薛蟠没大听清楚,不由问道:“啥?”
    柳湘莲不答,看向他的眸子却渐渐幽深起来。
    薛蟠被他那异样的目光吓了一大跳,连忙爬起身一脸警惕道:“你想干什么……快把剑放下,我躺回去还不成吗?”
    说完当真没骨气地重新躺了回去。
    ——对于他这种混混来说,贞、操自然比不上性命来得重要,更何况他的贞、操早在群芳阁便已经没了。
    柳湘莲这才将指向薛蟠胸口的长剑撤回些许,却弯腰捡起薛蟠慌乱中丢在一边的绳子,然后随手把长剑往地上一抛,便上前去绑薛蟠。
    薛蟠见他扔了剑,自己没了生命危险,顿时胆气大壮,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挥拳朝着柳湘莲那张俊美的脸上狠狠揍去。
    柳湘莲怎会把这种级数的攻击放在眼里,当下冷笑一声,抬起左手一把扣住薛蟠手腕稍稍使力,薛蟠立刻脸色发白,杀猪般叫了起来:“啊啊啊疼疼疼……”
    柳湘莲毫不理会,右手抓住薛蟠另一只手和他的左手并在一起,然后拿绳子捆牢,再紧紧绑在床柱上。
    薛蟠当时就飙泪了:啊啊啊为毛又是床头柱,又是捆绑式啊?!
    老子真的不想像只小虐受一样被绑在床柱上啊啊——
    “柳大爷,”薛蟠被剥夺了战斗力,只好苦逼地动嘴软语相求:“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要钱的话你尽管说个数,我薛家有的是钱……”
    “闭嘴!”柳湘莲不耐地轻斥。
    薛蟠立刻下意识闭嘴。
    然而柳湘莲的下一个动作却把他刺激得炸毛了——柳湘莲竟开始脱他的衣服!
    “你你你……”完全确定了柳湘莲想干啥的薛蟠惊怒交加,当下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起来,奈何均被柳湘莲武力镇压。
    薛蟠急得红了眼,狠狠一脚朝着柳湘莲裆部踹去——既然你要插老子,老子就废了你!
    这是当时薛蟠内心唯一的想法。
    然而以柳湘莲的身手反应,又岂会让他得逞?!
    更遑论**界还有条放之四海皆准的“受踢攻必然失败定律”。
    所以他这一脚踹下的结果便是,脚踝毫无悬念地被柳湘莲一把扣住,然后狠狠一捏。
    薛蟠顿时再次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刺耳惨叫声。
    (因河蟹,本章有部分内容删节,完整版请移驾我的博客去看)
    这下好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柳湘莲满意地拍拍手,低下头打量着薛蟠。
    被人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着,尤其对方还是这样一个俊逸绝伦的美男,便是薛蟠脸皮厚如城墙,也不由得脸上微微发起烧来。
    柳湘莲却未注意薛蟠的反应。他只低下头看着身下被剥夺了反抗能力的青年,神思竟有些恍惚起来。
    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从那夜以后,自己何以便开始对一个同性的身体念念不忘。
    好在过了一段时间后,自己回味那晚滋味的时候终于渐渐少了,谁料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忘记那个荒唐的夜晚时,薛蟠却好死不死又出现在了他眼前。
    柳湘莲一看到他的人,脑海中立刻出现那夜场景,不自觉地便对他升起了不应有的绮思。
    但是,这并不是柳湘莲擒住薛蟠的主要原因。
    他之所以擒住薛蟠,的确是想要再压他一次,不过他的目的却不是为了重温旧梦,而是想通过这一次来确定,自己那夜尝到的美妙滋味纯粹是因为媚药使然,而非薛蟠的身体当真有如此迷人。
    只有能确定这一点,他才有可能忘掉那个荒唐的夜晚,不再对男人的身体念念不忘。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及时悬崖勒马,重新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薛蟠顿时出离愤怒了:既然你这么嫌弃老子,还不立刻把老子放了!说得那么勉强,倒好像老子求你、插一样!
    薛蟠:“唔唔……唔唔……唔唔……”混蛋,放开老子,去找你的女人去!  
                  
 绑架
     于是,薛蟠又一次悲惨地被柳湘莲拆吃入腹了。
    柳公子虽说今晚没了春、药助兴,持久力却比上一次完全不遑多让,一直做到天亮时才意犹未尽地收工就寝。
    而薛蟠这时候早已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
    (555上一章只写了一点肉沫就被锁文责令删改了,好桑心……为避免再度被锁文,这一章只好先拉灯处理了,我理解大家想吃肉的心情,不过为防被锁公共章节还是先清水吧,顶锅盖逃走~~~)
    翌日薛蟠醒来时,只觉身体一阵阵颠簸摇晃,连忙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个车厢。
    自己竟是正斜靠在正行进的马车里,难怪一直颠得菊花疼。
    薛蟠费力地坐直,刚想用手撑住车厢壁,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绳子在身前绑着,双脚也被牢牢绑住。
    所幸嘴没有被堵上。
    薛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绑的他,遂怒火冲天地冲着车外喊道:“喂,姓柳的,你要带老子去哪里?”
    外面无人答话,马车仍旧匀速前进。
    薛蟠觉得窝火,遂艰难起身,用被绑住的双手掀开车帘,然后探头一看,只觉赶车之人身着一件淡青色长衫,身姿挺拔风姿飘逸,看身形定是柳湘莲无疑。
    看到柳湘莲,薛蟠就想到昨晚的悲惨遭遇,越想就越觉得火大,却碍于自己此刻落在柳湘莲手中,便是有再大的火气也不敢发作,只能强压着满腔怒火问道:“我说姓柳的,你爽了一夜也够本儿了吧,怎么还不快放了老子?难道还想让老子继续给你做免费的慰安妇?做人不能太贪得无厌,否则会遭天谴的!”
    “放了你?”柳湘莲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然后你回薛家,动用薛家的势力,让我把牢底坐穿?”
    薛蟠一听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带着自己跑路,顿时深感无力,连忙澄清道:“我那就是随便一说,你怎么还就偏拿着棒槌当真了呢?等我回了薛家,你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哪里有那闲功夫满世界找你啊?就算我真想找,这大海捞针一样的,我能找到么?”
    柳湘莲边赶车便悠然道:“这次你不是找到我了么?难保你下次找不到。薛家势力之大,确实超出我预料之外。”
    薛蟠闻言顿时内牛满面了:“如果我说我昨天在客栈里遇见你纯粹是巧合,你会相信么?”
    柳湘莲十分干脆地答道:“不会。”
    薛蟠:“……”
    郁闷半晌后,薛蟠不死心地再一次开口:“其实那真的是巧合,如假包换的巧合啊!你也是读书人,难道没有听说过无巧不成书这句话么?”
    “听过。”
    薛蟠心中一喜。
    却听柳湘莲又道:“但我不相信。”
    薛蟠:“……”
    薛蟠受了打击,只好趁着和柳湘莲说话的功夫转头打量四周,只见马车行走在野外的一条小路上,四周尽是绿树芳草,一看便知附近荒无人烟,不禁有点泄气。
    但他却并未就此放弃,当下注意了一下马车的行驶速度,然后认真在内心估摸了一下自己跳车的话会有几成把握逃走,但评估的结果却很不理想,所以他只好打消了这个冒险的念头,以免跳出去后摔个半残,然后再被柳湘莲揪回来。
    发现逃跑无望,薛蟠只好重新把主意打到柳湘莲身上,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放过自己,遂再心中打了半天腹稿,字斟句酌道:“柳湘莲,柳公子,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小心眼啦。不就是被你插了两回吗,我心里其实也不是很在意的,我就当是不小心被狗咬……啊不,是不小心长痔疮了,等过几天菊花好了我也就忘了这茬了。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秋后算账找你麻烦的,你就放了我,从此以后咱俩之间一笔勾销,就当谁也不认识谁,你说行不?”
    这次柳湘莲连回答他都懒了。
    薛蟠不由炸毛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下定决心不肯放我了?姓柳的我告诉你,你别蹬鼻子上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薛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当真惹毛了我,后果你承担不起的!”
    柳湘莲闻言仍旧半点反应都没有,好像他听到是不是人在说话,而是有只狗在身后放P。
    薛蟠怒道:“姓柳的,你实在欺人太甚!再不放我,小心我出终极必杀技,到时候你就后悔吧!”
    柳湘莲淡淡道:“有何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
    薛蟠闻言怒了,瞧不起老子是不是?当心老子让你好看!
    薛蟠深呼吸,再深呼吸。
    三秒钟后,薛蟠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救命啊!来人啊!有强盗!谁救了老子赏银五百,啊不,是一千两!”
    柳湘莲终于有反应了,他勒住缰绳,停下了马车。
    薛蟠得意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不放老子,老子就这么喊一路,我就不信没有人听见!”
    柳湘莲转过身,面无表情地面对薛蟠。
    薛蟠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缩回车厢内,声音发颤道:“别,别过来……啊啊啊,你想干嘛?现在还是白天,老子菊花还在疼你怎么能……”
    喊到这里薛蟠忽然住口了。
    他发现柳湘莲虽然按住了他,又脱了他的靴子,却并没有像昨晚那样扒他的裤子,只是用一双漂亮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他。
    薛蟠心虚地看着他:“你你你……你到底想干啥?”
    柳湘莲道:“让你闭嘴。”
    说完,他弯下腰脱掉薛蟠的两只袜子,然后在薛蟠惊恐的眼神当中,毫不留情地将两只袜子团了团塞进薛蟠的嘴里。
    薛蟠:“呕……唔唔……”马勒戈壁的,姓柳的你等着,老子给你没完!
    这笔账老子记下了!等你落到老子手里,看老子怎么整治你!
    到时候老子要重金悬赏全城脚最臭的人,然后把他的袜子每天往你嘴里赛几双,保证不带重样的!到时候你就知道薛爷是谁了!
    ——没办法,现在的薛蟠,也只能用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幼小心灵了。
    半个时辰后,柳湘莲听到原本安静下来的车厢内渐渐又有了动静,同时还传来薛蟠含混的“唔唔”声。
    柳湘莲无声叹了口气,再次停下马车,掀开车帘道:“又要耍什么花样?”
    薛蟠满脸焦急神色,用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柳湘莲,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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