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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之轮回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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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甜味,但仔细去闻,却又闻不到了。
  白玉堂道:“我大嫂偶尔会用这种草药来做饼子,大概半年或者一年一次吧。这种药有强身健体,驱除湿热的作用。若是用来做装饰,还能驱虫和缓和人的心情。”
  
  展昭有些吃惊,“原来如此……既然是好东西,为什么不直接说……”
  “生意人嘛。”白玉堂一笑,“这老头倒是有些手段,如果直接说用的这种药,却不一定有人相信,但利用人们的欲望,却能起到同样的作用。老头子做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为了造福百姓吧,不是有人说么,他生意原本不好,后来突然……”
  白玉堂说到这里,突然一下顿住了。
  
  展昭看他盯着那叶子若有所思,“怎么了?”
  “……这做生意的方法有些像……”
  “像什么?”
  白玉堂想了想,摇头,“可能只是巧合……”
  展昭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此时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先回衙门将这事告诉包大人,那个戴斗笠的人……”
  “是十恶魔之一没有错。”白玉堂点头。
  展昭斜眼,“你不是说你不会偷听?”
  白玉堂嘘咳一声,“老头子说话声音又不小,我也不是聋子。”
  
  展昭摇头,却是脸色凝重,“之前蛇王出现了,如今又来一个,这是怎么回事?这十恶魔不是早就退隐江湖了?”
  “而且还三番两次和开封府的人有联系。”白玉堂倒是挺有兴趣,“看来这趟出门,收获不少。”
  ……
  
  展昭回了开封,立马将此事告诉了公孙策和包拯。
  二人对江湖事不甚了解,但听展昭说来,也是觉得不妙。
  “这事未免出现的有些凑巧。”
  展昭一愣,“什么意思?”
  “襄阳王近期要进京了,目前已在来的路上。”
  展昭一听到这个名字,只觉一道霹雳炸了下来。
  “襄阳王……赵爵……”
  公孙策看他,“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
  “不……没事……”
  展昭微微茫然,但又觉得从内心深处传来一个声音,仿佛在说着:这是报仇的最好机会。




☆、第二十八回 告白了

  展昭之后就去找了庞昱,小侯爷正带着一群侍从在茶坊逗鸟。
  瞧见展昭找来,庞昱有些受宠若惊,思前想后自己没干什么出格的事,茶钱也是好好给着的,这才定了定心神,站起来道:“展大人……”
  展昭一拱手,“侯爷,打扰了。”
  “不打扰!”庞昱赶紧摆手,又帮他拉了把椅子,“坐坐!”
  说着又转头叫小二,“再拿个杯子来!”
  
  展昭笑道:“我不过问问事,问完就走,不用破费。”
  “这哪里是破费,一杯茶花不了多少钱。”庞昱将鸟笼子往旁边一放,“展大人要问什么?”
  “云来客栈住的一对夫妻,从外地来的,男的姓沈,你认识吗?”
  庞昱一愣,“应该认识吧?前些日子来过府上。”
  “听说他舅舅是太师门生?”
  “这个……说不好。”庞昱憨厚地笑笑,“在外面,说是我爹门生的人多了去了,这关系有时候扯的远了,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我爹也不见得都认识。”
  “那这个姓沈的呢?”
  “这个人……前些日子送过礼来,但我爹不在府上,是总管接待的。”
  “何总管?”展昭眼睛眯起来。
  “是他……”庞昱似乎想起什么,略微尴尬,“你们对他的印象铁钉不好吧?不过我爹雇了他,我也没多得话说,目前看来他做事干净利落,也挺细心的。”
  展昭却不想听什么何岚枝的事情,只问:“他接待的那人?你当日在吗?”
  “我在,我路过花园见过他俩,何总管还跟我介绍过,说是他舅舅很仰慕我爹,一直希望能亲眼见见,亲耳听听我爹的训诫……”
  展昭心里一哆嗦,这马屁拍的……
  
  庞昱可能也觉得拍过了点,笑了笑,端起茶杯喝茶。
  “之后呢?你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庞昱摇头,“介绍了一下之后我就走了,是我爹的客人,又不是来见我的……不过我有吩咐何总管好好招呼着。只是后来我爹回来时,那人却已走了。”
  “送的礼物呢?”
  庞昱一愣,想了想,“没听爹说起,不知道,不过收礼这些事也是何总管在做,可能直接放库房里了……”
  
  展昭若有所思,庞昱看他,“怎么了?最近的杀人案,和这个有关系?”
  “那姓沈的死了。”展昭直接道。
  庞昱一愣,“我没听说啊!”
  展昭摇头,“这事本就归开封府管,你周围的人也不会特意告诉你。”
  “难不成你是怀疑……”庞昱有些惊,“和我爹没关系啊!”
  展昭看他,“真的没关系?”
  庞昱难得凝重起来,“我爹最近在忙朝廷里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襄阳王近期要上京。他最近都忙得脚不沾地,怎么可能有闲心……”
  展昭点头,“那何岚枝呢?”
  “你是说……”庞昱有些诧异,“可他为什么?”
  “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展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俊朗眉目微微蹙起,“我怀疑他想陷害白玉堂,两个死者都恐怕是知道了他的什么秘密……或者是庞府的什么秘密。”
  庞昱不吭声了,这种时候指不定就多说多错。
  展昭见他蜷着手指握成拳放在膝盖上,似犹豫似为难,也不再多说,转了个话题问:“前些日子开封府抓的那个蛇王,知道吗?”
  “听说了。”庞昱抬头,“我听说书的说,他是江湖上曾经的恶魔之一?”
  “嗯……功夫很高。”展昭顿了顿,“最近开封府可能又多了一个恶魔,没猜错的话,是有啸猴之称的袁裴。”
  “啸猴?”庞昱对江湖事还挺感兴趣,好奇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他的功夫特征原因,就跟蛇王一样,都是外人给取的绰号,也方便辨认。他的轻功极好,速度身手很快,能只用手臂吊在半空三天不觉疲惫。”
  庞昱瞪大眼,吃惊道:“这正经厉害!”
  “他还有个很明显的特征,是左手少了一根小拇指,惯用的武器是长棍。”
  “小拇指……”庞昱似乎想起来什么,眉头一皱。
  展昭其实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见有戏,遂问道:“你见过他?”
  
  庞昱想了想,“我记不太清了,可能是昨天,也可能是前天,我见何总管招待过一个人。那人穿着很普通的布衫,带着斗笠,看起来也不像厉害角色,被我碰见,何总管还说那是他远方亲戚,过来借点钱,一会儿就打发走。”
  庞昱顿了顿,“我似乎瞄见他左手只有四根指头……但也许是我看错了?因为他当时用手托着个背篓。”
  
  展昭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也许这一切庞吉真是不知情。而何岚枝……却利用了庞吉做了个挡箭牌也不一定。
  但若是这么看来,何岚枝的目的是什么?
  
  庞昱道:“这人很厉害?”
  “也许两个死者就是他杀的,他功夫高强,弄得和诅咒一样这事也能说通了。”
  “什么诅咒?”庞昱愣了愣,“你是说之前那个木偶娃娃?”
  展昭也不答,只是略坐了一会儿就起身道:“谢谢侯爷了,我得先回衙门去。”
  “好好,你慢走。”庞昱起来送客,见着展昭头也不回出门了,又有些失落。
  
  功夫好,脑袋聪明,为人正义又爽直。
  庞昱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腩,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肥肉。不如自己也学功夫试试?
  ……
  
  展昭回了衙门,将这事告诉了包拯。
  包拯突然道:“不如我们直接找庞吉。”
  公孙策先是皱眉,但随后也道:“说不定这是个好办法。”
  展昭不解,“这是何意?”
  包拯一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齿,“这叫反其道行之,何岚枝拿庞吉做挡箭牌,庞吉名望本就不好,我们很容易怀疑到是不是他有什么阴谋上去。可若真是冤枉了他,那么何岚枝做的事庞吉定然不知,我们这边给他捅破了,何岚枝自然露出马脚。”
  展昭恍然大悟,“大人英明!”
  “这件事我去就行。”包拯道:“明儿个下朝,我就拉着老庞去酒楼坐坐,顺便也吓吓他。”
  公孙策笑起来,“大人这就是公报私仇了。”
  “庞太师总是想办法给我穿小鞋,不回报一下,本府怎么当得起开封府一职?”
  
  展昭往外跑,“我去找白玉堂,设个计将那啸猴引出来!”
  
  到了城南竹林,大宅门口还站着几个人。展昭定睛一看,竟是丁兆兰和一众小厮。
  管家正在门口好言相劝,那头远远听见丁月华的尖叫,“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展昭赶紧跑过去,见白玉堂事不关己地坐在墙头上,撑了个脸看好戏。
  他一个翻身跃上去,“你怎么不劝劝?”
  “别人的家事,关我什么事?”白玉堂说得理所当然。
  展昭摇头,又翻身落下去,挡住丁兆兰。
  “大哥!”
  “展弟你别拦着我!”丁兆兰显然很上火,“这丫头是胆肥了!以为谁都宠着她!我今天得给她一个教训!”
  说着丁兆兰突然一个纵身跃过展昭,腰间软剑噌地出鞘,直逼那头东躲西藏的丁月华。
  展昭急了,“大哥!有话好好说!”
  他也跟着跃了过去,一边拦丁兆兰,一边头也不回道:“月华!你别耍性子!”
  “我没有!”丁月华气得眼泪哗哗掉,也拔出剑,“身为兄长对妹妹拔剑相向!好啊好啊!有本事今天就杀了我!”
  说着,也不顾展昭挡在前头,一手推开展昭肩膀剑就对着丁兆兰刺了过去。
  
  丁兆兰堪堪避开,在半空一个扭身落地,发鬓也有些乱了,气恼道:“放肆!丁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丁月华不语,咬着唇舞着拿手的剑花就过去了,两兄妹一下缠斗到一起,剑光四射,噌噌声不绝于耳。
  可是苦了展昭,一个是义兄一个是义妹,难不成让他在旁边看好戏?
  他巨阙也没出鞘,转身挤到兄妹中间,回身挡开丁兆兰的剑,又转头挡丁月华的。
  “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刀剑相向?!”
  丁兆兰怒道:“展昭!你让开!”
  丁月华也道:“展大哥!一会儿伤了你可别怪我!”
  
  这边乱作一团,展昭一咬牙,也怒了,“你们若是再打,我就抓你们去官府了!”
  噌噌——
  两团剑光从面前闪过,二人只是略一顿,不停手,反而打得更厉害了。
  “去官府也好!让包大人给评评理!”
  丁月华也不输道:“行啊!让包大人看看,对妹妹出剑的人该不该用狗头铡!”
  
  展昭眉头一皱,还未再说,旁边一团白影闪了过来,一颗白色小石头当地打到丁月华剑上,一个反弹,又准确无误打到丁兆兰剑上。
  这墨玉飞蝗石可是带了内劲的,两人顿觉虎口被震得生疼,同时后退了几步。
  白玉堂走到展昭身边,冷冷道:“对兄长用狗头铡?你这妹妹不要也罢!”
  丁月华抿唇,她也是气急了,一时嘴快,此刻却是知错了。
  白玉堂又看丁兆兰,“作为兄长,管教不严,是你的错。”
  丁兆兰沉默了一会儿,唰地收了剑,“月华,你不嫁便不嫁罢,母亲只是让我带你回去。就算不嫁,也得给人一个理由,就这么一走了之算个什么事?你不要礼数,丁家却丢不起这个脸。”
  
  丁月华慢吞吞也收了剑,道:“谁让你们逼着我嫁人,还关我……”
  丁兆兰叹气,“是为兄的不是。”
  丁月华眼泪又哗啦下来了,“就是你的错!你这么凶,我不躲你才奇怪!二哥还被罚跪,你都不心疼!”
  展昭翻了个白眼,这小丫头这会儿倒是算起账来了。
  看丁月华哭得伤心,丁兆兰终还是心软,走过去拍了拍妹妹的头,“行了行了,哥错了还不成?你看你,在这里给你白大哥展大哥添麻烦,又丢脸。”
  一边拿出帕子帮妹妹把哭花的脸擦了擦,转头道:“真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白玉堂点头,丁兆兰尴尬,展昭觉得好笑,勾了勾嘴角道:“和好就成了,以后有什么事好好说,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
  丁兆兰应了,拉着丁月华要走,丁月华从帕子缝隙里看人,“展大哥,啥时候来家里玩啊。你都许久没来过了。”
  展昭点头,笑得温和又柔软。
  白玉堂看看他,又看看脸红红的丁月华,突然悟了什么,脚步不经意地往展昭身边挨了挨。
  
  等那二人走了,白玉堂道:“丁月华想嫁的是你。”
  “……啊?”展昭一愣,随即想起一些往事来,摆手,“不会的。”
  “为什么?”白玉堂看他,“你已经知道了?”
  展昭想了想,上辈子他和丁月华是说好的,虽然丁月华之前对他有意,但后来结为兄妹,丁月华也另嫁了他人。
  这辈子……大概也差不多吧。
  于是展昭点头,“知道归知道,那是以前的事了。”
  白玉堂神情高深莫测,“你还是个抢手货。”
  展昭无语,“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小衙差和白衣公子吗?”
  白玉堂勾了勾嘴角,“那又如何?”
  展昭一耸肩,“不如何,你记得就成。”
  
  展昭转身往里走,管家去给两人泡茶。
  白玉堂溜溜达达跟在身后,仰头看头顶繁茂枝丫,隔了会儿突然道:“所以小衙差到现在也等着白衣公子?”
  展昭脚步一顿,慢吞吞道:“是从来就只等着他。”
  
  白玉堂看着前面有些不自在的背影良久,嘴边缓缓扬起了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祝下赌注的筒子们都收获满满XDDDDDD 今天冬至,也是世界末日,祝各位都平平安安,吃羊肉哦吃羊肉~~
P。S:抓虫~~感谢抓虫的筒子=W=




☆、第二十九回 打来了

  
  两人一壶茶,喝了整整一下午。
  展昭始终有些不自在,之前的话虽然说得隐晦,但好歹也是正正经经表白了一次心意。不管白玉堂听懂没听懂,明白不明白,他自己一颗心倒是砰砰直撞,安静不下来。
  白玉堂倒是悠哉,端着杯子看着被树枝划拉分割的天空,“案子有进展了?”
  展昭想起正事,“庞吉可能被何岚枝利用了,他最近忙襄阳王的事没空管府里,何岚枝的目的虽然不知道,但啸猴恐怕和他有关系。”
  白玉堂一挑眉,“你猜我怎么想?”
  “怎么想?”
  “何岚枝自己做这些事毫无意义,所以他是帮别人做的。这个人若不是庞吉,那就是另外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而那个人的官位还不低。”
  展昭不解,“说有权有势能理解,官位是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那个矿井案么?”白玉堂放了杯子看他,“那事不了了之了,背黑锅的也有了,蛇王也是那事出现的,这其中必有关联。”
  
  展昭想起之前他们分析的,能瞒着人做这私矿的生意,必定是朝中大员。当时他们以为是庞吉,毕竟在朝里和开封府不合,又品级不低的人实在数不出几个。
  这么一来倒是有点道理,可这人会是谁呢?
  除开庞吉,其他人也没那个胆子和包拯暗着来,而且讨得了什么好处呢?
  
  白玉堂见展昭想深了,提醒道:“你们办案常说要动机,陷害我显然是何岚枝想做的事,而杀人灭口,只有保密一说。因为从他们身上捞不到任何好处,既然一开始就推到诅咒之说上,也坑不了开封府。”
  展昭思维渐渐清晰起来,“所以杀人灭口只是为了保密,何岚枝暗地里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算不是他,也是他幕后主使人。”
  展昭突然福至心灵,冒出一句,“难道是襄阳王?!”
  
  白玉堂诧异,“和襄阳王有什么关系?”
  展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过去的,但越想,却越得是这么回事。这襄阳王要来,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之前白玉堂也说何岚枝带人出过一阵子城,出了这么久才回来,这是为了什么?
  也不怪展昭先入为主,毕竟他对襄阳王本身并无好感,这个人心思缜密,狡猾多计谋,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这回上京也是先斩后奏,还说什么是为了亲自护送宝贝,这理由本就奇怪,如今朝中大臣都在商讨这事要如何应对,他毕竟是个王爷,又是当今天子的叔叔,一山不容二虎,皇上肯定也是忌惮的。
  
  “也许是襄阳王有什么计谋,何岚枝在帮他。”展昭道。
  白玉堂奇怪,“为什么偏偏认定是襄阳王?”
  “因为……”展昭想了半天,“他风评不太好。”
  白玉堂好笑,“远在襄阳,风评都传到这里来了?我怎的没听说?”
  “因为你不在庙堂,有些消息自然只流传于内部。”展昭嘘咳一声,转开话题,“先假设是襄阳王,这样去查,如何?”
  白玉堂耸肩,表示无所谓。
  展昭道:“我们得先把啸猴引出来,他是个关键。”
  “引出来也不一定打得过。”白玉堂摇头,“他和蛇王不同,是近战高手。”
  这确实是个问题,无论是展昭还是白玉堂,都不是善远战的主。展昭想起三爷徐庆还在开封做客,便道:“不如再像上次一样……”
  “我会跟三哥说说的,但准备充足点最好。有点能力的都找来吧。”
  展昭点头,“可是怎么引他出来呢?”
  
  白玉堂摔出一颗墨玉飞蝗石,刚巧打在对面石墙上,看着轻轻巧巧地,却生生砸出个洞来。
  “我白玉堂自然是堂堂正正下战书。”
  展昭一愣,“你是说你直接去找人?上哪儿找?”
  “庞府。”白玉堂一口喝了杯里茶,起身叫管家,“拿笔墨来!”
  
  那头管家很快准备了纸笔,一边在旁边恭敬磨墨。
  白玉堂提笔沾湿笔尖,略作一想,唰唰下手。展昭好奇凑过去看,就见白玉堂字迹刚劲有力,写的正是战帖。
  几笔写完,白玉堂将纸拿起来吹了吹,又拿起旁边放的信封折好放进去。
  “啸猴和何岚枝若是知道我们知道凶手是谁,必定会来,以何岚枝的自信,说不定会认为这是打败我的最佳机会。”
  展昭点头,“确实有可能。”
  “等抓住他俩,事情就好办了。”白玉堂将信放进怀里,起身往门外走,“你去联络人吧,我约了子时在北亭坡。”
  
  展昭和白玉堂分头,展昭回了衙门,将王、马、张、赵四人带上,又去戏园子找了正听戏的徐庆,想了想还去问公孙策要了些瓶瓶罐罐的药粉装着。
  为了以防万一,展昭还麻烦包拯进了趟宫,跟皇上借来了大内侍卫。
  做好一切能做的,展昭带着人躲去了北亭坡,等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白玉堂来了。
  “这么点人?”白玉堂道:“还不够啸猴塞牙缝的。”
  “难不成把禁军都找来?这么多人往这里呼啦啦一站,傻子才会来……”
  白玉堂看他,“武痴大多不够聪明。”
  “啊?”
  “啸猴是个武痴,练武成狂,传闻他十六岁时就以一敌百扫平一个山贼窝,不过不是为了打抱不平,只是为了验证武学。”
  展昭皱眉,“十几年前他们还是无人敢惹的狠角色。”
  “他会杀人不稀奇,但已经退隐江湖却来做这等偷偷摸摸的事,我觉得很不平常。”白玉堂想了想,“说不定和蛇王一样,被抓了把柄。”
  展昭也觉得有道理,“……难道他也有了个孩子?”
  白玉堂耸肩,示意自己也不知,就听那头徐庆道:“啸猴行事张扬,传闻他退隐江湖的原因是因为打赌输了。”
  “打赌?”
  白玉堂和展昭都好奇看他。
  
  徐庆道:“据说曾有个貌美女子跟他打赌,若是他有一天想要娶了她做妻,他就要退隐江湖。”
  展昭瞪大眼,“后来娶了?”
  “也许吧,但他退出江湖却是事实。”
  “难道是那女人出了什么事?”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
  
  瞎猜没有用,几人只有等着夜晚降临。
  子时之后,乌云密布,整个天黑压压一片,展昭点了根火把,橘红色的火光照耀出一小片的区域来。
  “今夜无月……”白玉堂看天色,道:“也许他不来,对我们反而是好事。”
  就算是白玉堂,也对打败曾经的武林泰斗没什么信心。
  展昭道:“从他下手是唯一的办法,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无辜送命。”
  “他们杀的是知道秘密的人。”白玉堂摇头,“可怜堂堂啸猴居然成了别人的走狗。”
  
  “哈哈哈!好狗胆!居然敢称我啸猴为狗!”
  一把洪亮声音突然从前迅速逼近,带起簌簌风声,内功如秋风扫落叶,将众人头顶树叶一卷而去,树枝晃悠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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