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 日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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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边给展昭揉着手背，边解释：“小白那孩子又不笨，要是碰上他们仨在你这里，这案子想不扯进他来，他估计还要争着抢着往里跳。”　最近输液太频繁，展昭两只手背都已满是针孔，放眼看去，青乌一片，让人心疼。　
　　展昭苦笑，这倒是白玉堂能做出来的事情。
　　刚刚做完针灸，展昭睁开眼依旧没有进展，王老看着那孩子的目光越来越像盲人，那种渐渐习惯了虚空的散乱让他心慌，实在忍不住，问老中医什么时候能好，老中医却不紧不慢的回答：“慢慢来，慢慢来。”
　　听得旁边展昭不住腹诽，他如今缺的可就是时间呢。
　　好在最初眼疼、头疼的那些症状慢慢都减轻了，怎么说也是点安慰。在经历了那样的打击之后，现在即便只是一丁点的好转都是天大的好消息，至少让展昭觉得一直没有放弃是自己最正确的坚持。
　　哪怕现在又是从零开始。
　　毕竟他是病人，身体又极其虚弱，经常会在王老絮絮叨叨的时候倦怠的睡过去，一天二十四小时里他有近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睡觉，起先王老还紧张兮兮的，后来就习以为常，见过当初他昏迷不醒的样子，王老心有余悸，像所有的父亲一样，他把焦虑担心掩藏，带给展昭的只有关心和轻松。
　　又一次醒过来，展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脸上还带着初醒的茫然，却愣愣地问：“白玉堂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老有点没反应过来，怔了怔才把思路从一个人的回忆里扯回来，想了想，道：“那个娃子，聪明、有能力，做事情有股子霸气在里面，现在还年轻，难免有些狂傲，他呀光华太逼人，性子又过于刚硬，怨不了四年老师们都想压着他，不挫挫他的傲气，怕他以后会吃亏啊！”
　　展昭微耸起眉，仔细听着，到最后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啊，原以为他是个好性的人呢。”
　　王老大笑：“你眼里有几个不是好性的人？”
　　展昭性子随他母亲，向来随和温吞，为人处世也极为收敛，和他相处的人，都说不出他的不好来，仿佛他站在那里，只要温和的一笑，就能拉近与人的距离，这也正是包拯和公孙策看中他的原因之一。
　　年纪轻轻，收放自如，进退有持，着实难得。
　　说起来，小昭和白玉堂那孩子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呢，王老心里琢磨，奇怪，他们是怎么处成朋友的？
　　展昭闭上眼，微笑，刚才梦到那个家伙张牙舞爪的模样，嗯，像什么呢？一只挥舞着小爪子要跟猫叫板的老鼠！
　　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个家伙如果知道自己这么形容他，估计会跳脚吧。
　　
　　白玉堂眼角瞥着神神秘秘嘀嘀咕咕的张龙和王朝，心里不由烦闷，以前他可没觉得刑警支队关于案子还该有什么秘密，有什么线索不是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的么？这么遮遮掩掩的，让他忍不住嫌恶。
　　张龙扭过头扔下一句：“小白，你去找赵虎，今天，你跟着他蹲点！”就夹着包跟在王朝身后走了。
　　白玉堂合上笔记本，俊美的双目狭起，当五爷我是什么？原以为张龙是个倾力相授的好老师，现在看来，凡事靠自己是没错的。
　　白玉堂第一个去找的是内勤孟雨，昨晚熬了一夜，把这个肖飞的信息基本上拢清楚，他只想知道，这个肖飞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能让张龙着重标出。这个问题，找内勤孟雨最合适不过，所有材料最后都是经她手的，她不清楚谁清楚！
　　孟雨踩着高跟鞋，抱着一大摞材料，往楼下去，被白玉堂截在楼梯口，白玉堂忍不住笑，坏坏的勾着嘴角，问：“诶，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抱这么一大摞材料？”
　　孟雨斜他一眼：“长幼有序，叫师姐！”
　　白玉堂不服气，“哼”了一声，从她手中拿过材料率先下楼，边走边反击：“不是说咱支队有年月没进新人了，我要叫你师姐，你岂不是都能当孩子妈了？”
　　孟雨真想从后头给他一脚，恶狠狠地踩着楼梯：“刑警支队的人都搞性别歧视，你不知道么？他们说的没进新人特指男性！再说，我怎么着也比你高了三级，叫声师姐委屈你了？”
　　“三级？”白玉堂转过身，瞪着眼打量她：“你虚报年龄了？”
　　“什么虚报年龄啊！我上学早而已！”孟雨不耐烦的抢过资料，绕过他径自下楼去。
　　白玉堂蓦然间就想到了一个人，紧追了几步，跟上去，问：“诶，那你们那级有个人，人称神话的那个，你知道他在哪儿么？”想到神话二字，白玉堂的语气有些不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滴第一更
绝对是大脑停转的结果，写完了看，觉得挺口水的，一点营养也没有
掩面……
　　　　　　　　　　　　　　　　　　49　
　　孟雨闻言不由垂眸，随即甩了甩额前的刘海，于是白玉堂就看见了她明媚灿烂的目光：“传的神乎其神的，哪有什么神话，你们那师兄不过是成绩好了点、为人又低调了点而已。大四开始实习后，就没见过这个人，大家都习惯了这种人间蒸发，除了特别八卦的人外，谁会去问啊。”
　　白玉堂心情突然很舒畅，因为他从孟雨不以为意的描述中找到了一种舒服的感觉。原来那强人也不过如此啊。
　　转瞬，白玉堂顿悟，遂张牙舞爪：“你拐着弯的骂我呢！”
　　孟雨在前面“噔噔噔”走自己的，衬着那高挑的身材，脑后的马尾左右高频率的晃着，煞是好看，白少却只看到了她笑得一抖一抖的肩膀，正要跳脚，冷不防孟雨猛的止步回身，神情里却是半分笑意也无，白玉堂不由一怔。
　　“说正经的，咱们学校每年毕业都会有这样的人去做最危险的事，我们不应该去问任何关于他们的事，这是对自己同学、也是同事的责任！”孟雨极为慎重的咬着每一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玉堂总觉得她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是颤抖的，她那份认真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庄重的神情让白玉堂很是费解。等回神时，孟雨已经把材料运到了档案室，白玉堂跟在她身后，有幸第一次进了档案室，嗯，好吧，他承认是自己太高估了支队的财力。
　　这是间逼仄的小屋，厚重的窗帘紧拉着，头顶一盏大灯半死不活的吊在那里，散发着幽暗的光，门旁放了一张老旧的写字台，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坐在后头看报纸，他旁边一架风扇“咯吱咯吱”营养不良的吹着风，再往里一排排档案柜之间勉强留下一个能打开柜门的距离，白玉堂只觉得所有的毛孔瞬间张开，汗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抽着嘴角退后一步，空气总算流通了些。
　　孟雨笑嘻嘻的填好登记表，扭过头见白玉堂正挑着两条好看的眉，一脸的嫌恶，不由好笑，叫了声：“小白师弟，过来帮忙！”
　　白玉堂答应着，不情不愿的蹭了过去，抱起桌上那摞材料跟在孟雨身后。
　　“我应该跟张队申请让你干内勤！”孟雨径自走到一个柜前，插上钥匙打开门。
　　白玉堂听了才要瞪眼，就见一个约四十公分高的绿皮铁门扑面而来，急忙刹住步子，左右端详了一下两排柜子之间的距离，一猫身，从柜门下钻过来，没等他站直身子，就听孟雨笑着打趣：“挺灵巧啊，嗯，像……”说着眨眨眼，促狭的抿着嘴笑。
　　白玉堂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问：“像什么？”
　　“老鼠！”孟雨笑着吐出这两个字。
　　不因为她是女的，白玉堂真想扔了这摞倒霉的材料收拾她，暗暗念了两句“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白玉堂黑着一张俊脸把材料往前一送：“喏！”
　　孟雨“咯咯”笑着，一沓一沓的往柜子里放，白玉堂烦闷之余，瞥到柜子最边上竖着的一排档案，心里不由一动，手里的材料剩的不多，索性倒腾到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去抽档案盒，标签上写着“雷郁都集团肖飞、杨慈、刘文龙故意伤害案”。
　　孟雨瞧见白玉堂对这个感兴趣，手中没停了忙，嘴上却说：“雷郁都案的材料在外面的就这么几份档案了，其余的都是机密，锁支队长那里了。唉，这案子啊，憋屈着呢！”
　　白玉堂不解，孟雨义愤填膺：“大案小办呗，弄得大家伙白忙活一场，诶，这是一二中队的秘密，你可不能说出去！”
　　白玉堂“嘁”了一声，指了指肖飞这个名字：“这都是雷郁都团伙的？”
　　孟雨瞟了一眼，点点头。
　　白玉堂忽然就觉得自己脑子混乱了，已经被他放下好几天的事情又撞进脑海里，丁兆蕙拜托他的事，展昭与文化公司还有雷郁都集团的关系，再加上，这个肖飞的出现，白玉堂烦躁的抓抓头发，乱死了！
　　“咳咳，那什么，师、师姐啊，我能看看这些案卷么？”白玉堂心里狂鄙视自己，叫这个看起来跟丁月华差不多大的大姑娘师姐，太掉价了！
　　孟雨皱眉，摇头：“这个不行吧，跟雷郁都集团有关的案卷要调阅得经过队长同意呢。”
　　白玉堂翻白眼：“连个学习机会都没有啊！”
　　孟雨抻着脖子，看看门口那老头依旧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报纸，小声说：“在这儿翻翻就差不多了啊，回头请我吃饭！”
　　白玉堂继续翻白眼：“就翻翻？还想赖顿饭，你也太会算账了！”
　　孟雨瞪着双杏眼，扬了扬下巴：“行了，放好了，走人！”
　　白玉堂挫着牙服软，恶狠狠地拿下案卷，粗略的翻看起来。
　　
　　从孟雨那里大体了解了肖飞案的来龙去脉，白玉堂沉下心在本子上勾勒出案件人物关系图，发觉除了肖飞和尹大生是发小这一层关系之外，他们再无瓜葛，尹大生似乎也与雷郁都案没什么关系，而想要进一步了解清楚，就需要接触肖飞，这点靠自己是做不到的，忙活了半天，白玉堂发觉自己又转回了原点，不由气堵，正憋得无处撒火，赵虎的电话要了进来。
　　“小白啊，龙头儿不是说让你来金马么？怎么还没到啊？”
　　白玉堂都忘了这茬，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就挂了手机，出了院门，白玉堂汗涔涔的站在大太阳底下的时候，恼火的诅咒着天上明媚的太阳。
　　白少心情不佳，生人勿近！太阳也不行！
　　
　　监狱，理着光头的肖飞低头坐在桌前，王朝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张龙垂着眼皮儿，一副好好先生的憨厚模样，他俩的分工向来如此，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说说吧，听说你在这里表现不错，现在有个立功的机会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王朝瞟了眼门口站着的狱警，人家也挺累的。
　　“谢谢政府，谢谢政府！”肖飞忙不迭地地点着头，认真交代：“我和尹大生是小学、初中同学，一块儿玩大的，到了社会上交情也一直在，头几年我跟了雷郁都之后，就没怎么联系，年前一次同学聚会，才又联系上了，他听说我给大老板开车，就想让我帮他找个活干，雷郁都出事前小个月吧，我急性阑尾炎住院，公司车队里人手又不够，就把他介绍给了雷郁都，后来我就被抓了，也没他什么下落了。”
　　王朝和张龙交换了一下眼神，王朝问：“也就是说在雷郁都出事的时候尹大生是他的司机？”
　　“是。”
　　“你知道尹大生有什么仇家，或者和什么人结过怨么？”王朝追问。
　　肖飞略微抬起脸，作难的瞟着这俩警官：“像我们这种人谁身上不背点是非，这我真说不好。”
　　王朝看看张龙，两人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嗯，想看小白知道展昭身份后滴反应的大家们，呃，不好意思又让你们失望了
捂头窜~
　　　　　　　　　　　　　　　　　　50　
　　金马夜总会，赵虎带着江樊，还有分局大队的一位同事陪着技术中队的文化人们把现场重新过筛子，董平带了几个人则根据技术中队提交的痕检报告排查夜总会工作人员。
　　白玉堂耷拉着眉眼出现的时候，赵虎险些笑出声来，他一直以为这新来的小孩儿身上打了鸡血，就没见他累过，可今天这模样？想着，便调侃道：“怎么？和女朋友吵架了？”
　　白玉堂无力的勾勾唇角，心里暗暗翻白眼，女朋友？早八百辈子就忘了他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人啊！
　　站在门边看着屋里的人忙活，白玉堂不由回忆起那天现场的情形：尹大生歪在沙发上，麦克风在他脚边，茶几上散落着烟蒂、酒瓶和各种各样的瓜果皮，电视据说是被工作人员关了的，茶几旁还有个垃圾桶，地面上也到处是瓜果皮、空酒瓶……垃圾桶？
　　白玉堂目光骤亮，一时光华犀利如电，大步来到茶几旁，垃圾桶还在，垃圾桶上套着的塑料袋子也在。
　　按照常理，人扔垃圾多少会往垃圾桶扔的，看这屋里的凌乱程度，可以想象当晚这里有多混乱，垃圾随手乱扔，啤酒洒得到处都是，垃圾桶又在茶几旁，即便是没人扔进垃圾，也会有脏东西落进去的。
　　白玉堂想着，掏出手套戴上，小心翼翼捏着垃圾袋的边缘，把垃圾袋提起来，空空如也，这个垃圾袋太过干净了，这如果不是凶器的话，他白玉堂白学了四年。一抹傲然的笑容悄悄溢在唇边。
　　赵虎也已注意到这面，等看到他拿起袋子时，赵虎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小白，你真是个福将啊！”
　　这一嗓子引起屋里所有人注意，技术中队的人更是欣喜，就差扑过来熊抱了。
　　白玉堂拨拉一下头发，俊美的脸上挂着不以为意的笑：“运气好而已。”眉眼飞扬时，却又张扬至极。
　　赵虎赞许的拍着他肩膀，这小师弟绝对比自己有出息！
　　
　　天色擦黑，王老脸色也易于往常的黑。
　　所以面前这一黑一白就有些坐不住的意思，其实他俩挺纳闷的，和王老的交情这么多年了，这老头在他俩面前怎么丝毫不收敛他身上那股干过刑侦的霸气。
　　大名鼎鼎的王凛，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简直就是B市刑侦战线的一面旗帜，后来因为伤病不适宜在一线工作，调到了警院。老头传奇的不仅仅是数不清的光辉战绩，还有他终生未娶的事迹，原因么，用老头自己的话说，是得罪人太多，不想连累别人，这理由被包拯和公孙共同忽视，这话可信但不如实。
　　眼下，王老继续散发逼人的气势，包拯扛不住，主动认错：“马汉回去说了，我俩特意问了一下，白玉堂这会儿正忙着一起案子，过不来，所以我俩才赶着来的！”
　　后来包拯拉着公孙倒苦水的时候都快哭了，他堂堂一支队长，想探望一下病人还得躲着藏着，怕自己手底下的兵知道，他这支队长当得也太没地位了！
　　展昭低头抿着嘴笑，嗯，听起来包支很紧张。
　　王老“哼”了一声，拿了一沓报纸，睨着他俩，留下句“说案子吧？我下去遛遛，完事了叫我。”便绝尘而去。
　　公孙不由叹了一声：“小展啊，你快好起来吧，王老现在看我们的眼神都恨不得扒了我们的皮啊！”
　　展昭笑出声来：“会么？王伯向来和善得很。”
　　于是包拯也笑：“王老真是没白疼你！”
　　展昭点着头，笑容沉淀出小小的幸福来，转而又皱起眉：“他整天在这里照顾我，休息不好，让人担心他身体呢。”
　　公孙宽慰他：“不行就让小马上班时间来，不怕碰上小白，说起来，你和小白很要好？听小马说他似乎经常来？”
　　展昭微微不自然的收了下笑容，随即点头道：“嗯，他挺好相处的一个人，爽朗耿直，让人觉得舒服。”
　　公孙于是笑着摇头：“那个人好相处？我可是没看出来，他随性得很啊！真恣意起来，估计谁的面子也不会卖啊！”
　　包拯笑笑，转上正题：“小展，你记得肖飞么？”
　　展昭一怔，敛了笑容，点头道：“他一直是雷郁都的司机。”
　　“那尹大生呢？”
　　“尹大生？”剑眉微锁，展昭沉吟着，半晌不确定的开口：“出事前一段时间，肖飞住院，雷郁都换了个司机，我没怎么和那人打过交道，听别人都叫他老尹，是他么？嗯，我记得我说过的，那天本该是老尹开车的，临走时……”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是个不负责任的写东西的。。。
自省中。。。
第一件事：亲们说的小白侦查能力差的问题，呃，主要是我侦察能力差，所以写出了小白也就废了，说实话，我专业不是学侦察的，大学里的逻辑和侦察这两门课也仅仅刚刚合格而已，捂脸。。。
第二件事：关于强人的名字为么四年都米知道的问题，稍微负责的说法吧，咳咳，大家可以当成某幽强词夺理啊，顶着锅盖开始胡咧咧“话说当年小白他们入校第一堂课，老师讲得口水横飞，提到此强人事迹之时，小屁孩儿们一脸崇拜之情，唯有小白同学一脸不屑；之后多年间，凡是开一门新课，必然有老师提及此强人，有不厚道者捎带着贬低一下上学期一等奖学金获得者小白同学；小白怒急，追问此强人姓名，老师神秘兮兮告之曰，这就是个传说啊！一人如此也就罢了，小白几次三番受挫，于是再也不相信为人师表之说，此强人终于彻底成为了传说……”
第三件事：关于此文进度问题，咳咳，文案里说过吧，这篇文很慢热，但是，我可以纯洁的向大家保证，当初写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慢到这种地步，所以，嗯，我会适当加快脚步的
第四件事：关于某位捶地的14小朋友JQ滴要求，呃，我试着努力尽量在十章之内让这两只有质的飞跃，话说，文案里也写了，这其实是披着耽美外衣的清水文，到现在为止，真的真的很清啊。。。
第五件事：这都五十章的问题，掐着小腰耍赖，别的大人们写文一章就好几千，我吧，两章拼一块儿还不如人一章多，所以按照正常文长推算，我这顶多也就写了二十五六章吧，所以，嗯，远目，此文大有过百趋势啊。。。
第六件事，嘿嘿，我穷词啦，不会起题目啦，队形保持不下去啦，“一个XXXXX”，呃，本章题目暂空，诚招会起名儿的大人帮忙，某幽吐血拜谢。。。
最后一句废话哈，呃，周一上班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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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某虫的题目啦~~
同时也谢谢yc和14滴题目
　　　　　　　　　　　　　　　　　　51　
　　“拉肚子？拉肚子滚回家拉去！我tm给他钱，是让他来拉肚子的么？肖飞那个熊玩意儿从哪儿弄来这么个熊人！”雷郁都咆哮着，满走廊都听得见他的动静。
　　薛林无奈的看看门外，带着点央求的意思开口：“你去一趟吧……”
　　“不！”不等他说完，展昭坚定、干脆的拒绝。
　　“他是在气头上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薛林真想跪下来求他了，雷郁都这个状态去赴约，什么事也办不了。“何况，他是气老尹，和你没关系……”
　　展昭于是不再说话，低头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冷不防薛林劈手夺过去，扔在一旁，展昭于是挺了挺背脊，靠上椅背，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看着他，沉静的目光彷如一潭碧泉，漾着幽深的光华。
　　“听我说，昭……”薛林不出意外的接到展昭一个刀眼，咽了口唾沫，改了口：“展昭，姐夫的那些事你都清楚，这次真是大事，弄不好咱们就让人给收了。你看他本来就上火呢，这老尹又闹这么一出，看看点儿……”薛林一看手表，更急了：“路上来不及了！”
　　展昭蹙起眉，凝视着薛林稍倾，淡淡的开口：“我似乎只是个法律顾问，拿一分钱，办一份差。”
　　“祖宗啊！”薛林真快哭了：“这事办成了回来，姐夫保证给你加薪，成倍成倍的加！保证你下半辈子花不完！你脑子好使，反应又快，去帮姐夫一把！”
　　剑眉一耸，展昭冷冷瞥了他一眼，起身，顺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风衣穿上，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间。
　　“林子！哪儿去啦？”雷郁都嚷着从走廊里杀过去，没料到转弯时与一个人撞了满怀，雷郁都揉着脑袋才要开骂，就听见一个极为温文的声音道歉：“对不起，雷总。”
　　雷郁都抬眼看了看这个从来都是从容淡定的人，那一下火气不知泄到哪里去了，伸手拨拉开他，接着迈大步骂骂咧咧走自己的。
　　“我开车吧！”展昭声音淡淡的，却有着难以抗拒的磁性。
　　雷郁都回过头看了眼展昭，两大步迈回来，几乎与展昭面对面站住，哑着声音问：“你知道我去干什么？嗯？有人要抢咱们买卖了，我是去摊牌的！你还敢去么？”
　　展昭微勾起唇角，依旧淡淡的回答：“雷总，我只是说我开车吧！”顿了顿，展昭笑容扩大了些：“摊牌，我还真没见过呢，长长见识也好。”
　　雷郁都不耐烦的挥挥手：“走了！走了！”
　　看着雷郁都的背影，展昭轻轻呼出口气，一抹似有还无的笑容从嘴角匆匆滑过。这几年的辛苦终于要有一个答案了，这次是不是就能见到那个所谓的大老板了？运气好说不定也能弄清楚母盘的下落。雷郁都虽然是个粗人，在这点上却细心地很啊！
　　
　　病房里陷入寂静，包拯和公孙看着展昭越发苍白的脸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展昭深吸了口气：“原以为就能见到那个所谓的老板了，结果……”
　　“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