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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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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闻言,愤愤不平:“明明是那那老头冥顽不灵,一心钻钱眼里了,整天想着跟那些油头粉面的官官商商的你来我往,我给他赚个好名声,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展昭笑了一声:“好了,你只管出了气,显示了你的清高,真没想想昨晚这事的后果么?得亏你们是父子,不然,你也就不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诶?你怎么跟那老顽固一个鼻孔出气儿?”白玉堂摆出受伤的表情,一脸的亟需安慰。
  “只不过是我们恰好都比较理性而已。”说着,起身倒了两杯水,递给白玉堂一杯,展昭端着杯子倚坐在沙发背上,白玉堂歪着脑袋刚好将他侧脸棱角分明的线条收入眼底,忍不住走了走神,这家伙睫毛真长,鼻子真挺,嘴唇真圆润,真想咬一口……
  “原本金陵和江华综合实力相当,即便江华一贯和官方走得较近,金陵在总财力上毕竟更胜一筹,所以,哪怕金陵再如何步步紧逼,江华再如何歪招频出,官方的人也只不过在必要的场合,小小向公众表示一下对江华的亲近而已,从这点上说,二者是旗鼓相当了。”
  展昭微微转过脸,垂眸看了眼白玉堂,翻白眼,一看就是走神的样子,咳嗽一声,唤某人回神。白玉堂咧嘴乐,半边脸被冰得快没感觉了,那笑容看着挺滑稽,展昭不由一笑,接着说:“昨晚的事,确切的说是今早的报纸却是在整个B市面前狠狠地扇了赵市长的脸,且不说一百万与五十万的差别,就说昨晚酒会的奢华与金陵低调行善的对比,就足以给人茶余饭后做谈资了,白玉堂,早晨我说你下药下得猛了,就是在这儿,你是让江华下不来台丢尽了面子,可同样的,你也把官方尤其是赵爵给涮了一把,这相当于把赵爵推向了金陵的对立面,别忘了,他是以抓经济闻名的市长,所以不怪你父亲发火,估计他也不是心疼那一百万,是上火怎么给你收拾这烂摊子吧。”
  白玉堂听得仔细 ,等展昭说完了,却不以为然的飞扬着眉眼,得意满满的笑着:“管那么多!我还就怕吴强他没反应呢!”
  剑眉不易觉察的一收,展昭转过身,认真的看着白玉堂,斟酌了一下,问:“白玉堂,我开始好奇你究竟为什么不做警察了?”
  
                  98(更完) 
  “你觉得我是个能看人脸色的人么?”白玉堂反问。
  展昭眉心于是渐渐拧起:“用你的话说,在金陵你难道不是跟那些油头粉面的官官商商的你来我往,难道不必看人脸色?”
  白玉堂“嗤”得一声笑,吊儿郎当的斜着他,道:“你绕来绕去不就是想说……”
  “看人脸色不过是个借口!”展昭接过话:“我说的不对么?”
  “嘁!”白玉堂挥挥手:“至少五爷我过得随心所欲!”
  “你想用这种方式逼某些人就范?”展昭索性开了天窗说亮话:“你想没想过,这样其实是把金陵和你父亲放到了对方眼皮下,某些人若真是狗急跳墙,你父亲岂不危险?”
  桃花眼猛地一狭,随即舒展开眉眼,白玉堂笑眯眯的:“展昭,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商业竞争而已,哪有那么多玄虚!再说,我最珍贵的人还在人家那里领着高薪当法律顾问呢,按你的说法,我岂不要担心死?”
  “白玉堂!”展昭霎时红透了脸颊,撇过脸,忿忿无语。
  白玉堂看着那红得娇艳欲滴的猫耳朵,真想扑上去咬住啊,心动不如行动,白玉堂突然蹿起来,大八爪鱼似的就往展昭身上扑,展昭临变不乱,稳住下盘,右臂曲起,手肘刚刚好抵在白玉堂喉咙处,左手同时捏住白玉堂右手腕,才要扣住,却又被他解脱,白玉堂猛降重心,整个人向下一坠,展昭到底行动不便,被他带得往前猛张过去,刚刚好,俩脑袋凑到了一处,白玉堂坏笑着用手捏住展昭耳朵,轻轻捻着:“怎么样,你这只三脚猫功夫不行吧!”
  “放开!”展昭挣了一下,被扯得耳朵疼,皱着眉不再乱动,口头抗议:“白玉堂,我与你说正经事呢!”
  “我哪里不正经了?”白玉堂摆着一副不正经的笑来,凑到展昭耳根处,低语:“我都说了是你想得太多,没有那么复杂,你就别胡思乱想了!”热热的气息吞吐之间撩得展昭耳朵痒,忍不住抬手挠挠,冷不防被白玉堂捉住手,耳垂瞬间被他含如嘴中,展昭不由得吸了口气,僵在那里。
  白玉堂舌尖逗弄着那软软的耳垂,得寸进尺的想:这要是接吻多好啊!
  “白玉堂!”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展昭觉得自己和那熟透了的螃蟹差不多了,忍无可忍了已经。
  “唔?”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白玉堂眼角瞥着他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心情大好,也顾不上自己半边脸这会儿又开始肿痛。
  却不想接下来是这人难得的一声呻吟断在喉间,只余一句无力的轻斥:“放开。”
  白玉堂心惊胆战的松口撒手,只见展昭半伏在沙发背上,瞬间而已,原本还红得剔透的脸血色尽退,唬得他七魂丢了三对半,急忙扶着他肩问:“怎么了这是?”
  展昭闭眼摇摇头,说不出话来,额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粒。白玉堂撑着沙发背跳过来,慢慢扶起他,迭声问:“到底怎么了?你病还没好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就这样了?”只恨自己不能替他分担去疼痛。
  “我想躺会儿。”展昭缓了口气,抱歉的笑笑。
  白玉堂沉了脸色,扶着他往卧室去,才迈了一步,就见展昭眉心拧成了川,身体重心几乎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白玉堂心中揪痛着,商量:“要不,我抱你过去?”
  展昭摇头:“这么几步,坚持坚持就是了。”
  那副样子让白玉堂心中一酸,鬼使神差的就想起王老说得他病得极重的时候,又是自己的原因么?刚才是不是……莫名的惶恐顿时袭来,白玉堂揽扶着展昭的手臂顿时收紧。
  展昭一怔,转过脸见到白玉堂神情有些恍惚,忽然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心里说不出是伤感还是点别的什么,淡淡勾起唇角,低声道:“玉堂,我没事,你别这样。”
  白玉堂依旧怔怔的盯着他,那双眼睛里竟有了抹不开的悲伤。
  “要不,我在沙发躺躺就行,我真的没事,你替我揉揉后背吧,最近天气变凉了,那里时不时的就喜欢这么闹一下。”展昭尽量用轻松的口气缓解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
  白玉堂默不作声的拥着他坐到沙发上,又让他卧下,拿了昨晚自己盖的被子搭在他身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揉着他后背,展昭闭上眼,紧咬着牙关,直待那种从脚跟一直串到颈椎的刺骨酸痛在温暖的覆盖下悄悄退去,才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后背变得暖暖的,白玉堂的手掌在瘦削的背脊上一圈圈的打着转,展昭突然留恋起那种温度,还有那种感觉,仿佛沙漏里的沙子停止了洒落,世界上的一切都停止了运动,只有那手掌在传递着温度。
  展昭动了动,慢慢翻身坐起,白玉堂的手就从他后背滑到肩上,轻轻把他带进怀里,脸埋进他肩颈,许久,白玉堂闷声问:“你的病究竟好了没?”
  
  —————————————————我是无颜的更新线————————————————
  
  展昭难得放松了自己,低声开解着:“本来都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那时候恰好身体弱,才搞得很狼狈。再说我若不好,家人又怎么会放我回来?”
  “那你刚才……”
  “我不是说了么,那是天气的原因,医生说我的腿恢复到现在已经很好了,后遗症也是没办法的,习惯就成自然,相比过去,我已经赚了!”
  “什么叫赚了!”白玉堂不满的紧了紧怀抱:“你怎么老是被卖了还给人数钱的脾气,凭什么要习惯,我就想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
  展昭无可奈何的苦笑,这个孩子心性的大少爷!但还是不经大脑思考的顺着他说:“好,我继续努力恢复,直到健健康康的。”
  白玉堂闷闷的“嗯”了一声,又沉默了半晌才有点鬼的的叫了声:“猫儿……”
  展昭翻着白眼应了一声,叫的倒是顺嘴。
  “你再叫我一声呗!”继续鬼。
  展昭皱眉,一年多没见,这家伙怎么有智力倒退的趋势?“白玉堂。”
  “不是这个!”鬼的有点沉不住气了。
  展昭继续皱眉,不是这个?还叫过他什么?难道是……“白老鼠?”
  “……”黑线。
  “小白鼠?”
  “……”挂满头的黑线,白玉堂耐心告罄,抬头扭脸:“不就叫你一声猫儿么,你至于报复心这么强么!”
  “嗯?”展昭彻底郁闷了,这哪儿和哪儿啊?是自己老了还是这家伙的思路与正常人有异?怎么就搭不到一条线上呢?
  “你叫过我的,两个字。”白玉堂拼凑起最后的耐心,引导着。
  展昭眼望天沉思,蓦地勾唇一笑,于是倾倒众生,白玉堂华丽的呆了一瞬,就听展昭确定的叫出来两个字:“耗子!”
  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白玉堂扑上去,压倒展昭:“我到底哪里像老鼠了?你这只臭猫!”
  展昭笑着挡住他飞袭而来的爪子,你要的两个字么?我明白,只不过不是现在……
  
  白玉堂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展昭看着他神情中的跃然,眉梢眼角处不加掩饰的桀骜不羁,穿衣换鞋时的轻巧愉悦,看着他对着自己扮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猫儿,晚上我请你去食全府,等我啊!”看着那扇门打开又关紧,莫名的开始失落,随手扯过沙发上那床被子裹住自己,展昭窝进沙发,轻轻捶着酸木的腿,原来,自己是那么羡慕他啊!
  韩阳回来的时候,展昭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看着他想只小猫一样蜷在那里,韩阳不由得摇摇头,这孩子睡着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孤独,轻手轻脚过去,轻轻推推他肩膀:“小昭,去床上睡吧。”
  “嗯?”展昭眨着朦胧的睡眼,对着韩阳看了好一会儿,才对上焦,腼腆的一抿嘴:“韩哥回来了?辛苦了。”说着抓抓头发,转着脑袋看看四周,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着什么,扶着韩阳起来,被自从他身上滑落,一时有些冷,这才彻底醒过来,目光渐渐澄明,拍了一下额头,苦着脸道:“怎么睡着了,还有那么多资料没看。”
  韩阳失笑,道:“看不完还能怎么样么?大不了明天去公司接着看!”
  展昭皱着五官:“明天估计有一桌的热稀饭等着我去吹凉呢。”头疼的叹了一声,今天上午吴强出人意料的搞了个什么欢迎仪式,请了不少记者不说,连赵市长都专门派了秘书过来,明天早晨的报纸只要一登出来,想也知道都有谁得找上门来,唉,脑袋大啊!
  
  白玉堂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韩阳依旧没给他好脸色,白玉堂就开始好奇这人是不是面瘫,冲着人家背影撇撇嘴,换了鞋,才叫了声“猫儿!”,韩阳就挂着一脸恨不得扒他皮的表情转回脸,默默指了指书房,白玉堂翻白眼,不和跟自己没交集的人计较,不搭理他,径直往书房去了。
  展昭的书房很宽敞,入眼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夜空和远处的城市夜景,宽大的书桌就放在窗旁,在白天一定有非常好的采光效果,书桌后靠墙立着一排书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书,不少是那种拿来砸人会出人命的大部头,除此之外只在窗边和书桌相对的地方放了一个躺椅,就再也没别的家具,怪不得他让把床放到这里呢,白玉堂笑笑,倚着门框站住,打量着那个全神贯注工作的人。
  桌上满是散放着文件夹和一沓沓文件,电脑屏幕和一旁台灯的明亮映进了他清澈的眸中,似是能反射出光来,他正低着头看手里的一个文件夹,唇紧紧抿着,向下勾着一个刚毅深沉的弧度,只是那不自觉地就把文件夹往灯光下凑的小动作让白玉堂蓦然就想到了他之前似乎还是眯着眼看自己的,刚要开口,就见展昭一手捏了捏鼻梁,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一个东西,白玉堂定睛一看,哑然,很古董的放大镜啊,依旧投入的看着,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存在,酸楚渐渐泛上心头,他究竟忍受了多少不便?
  
作者有话要说:
见谅啊,又是半更
我这就自裁以谢天下去……
爬走……
——————————————————————————————
9。5废话
半更还更的这么口水,我知道我欠揍了
默默卧倒捂脸撅屁屁
                  99(更完)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喊一声:我不是故意要半更的。。。
卡文兼濒临累死的某只默默流泪,案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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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废话
好吧,我就是个不负责任的码字儿的,我忘记了前面雷郁都的公司叫什么名儿了,来不及查了今天,暂时叫万隆吧
往案子上扯,我就晕菜了
杯具。。。
谢谢W,我已经改过来啦~~
  轻手轻脚擦着书柜过去,还没等在他背后站住,就听展昭清润好听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响起:“老鼠都喜欢溜墙根么?”白玉堂被踩了尾巴似的,差点蹦起来,手臂绕过他脖颈,轻轻勒住,佯怒:“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
  展昭放下放大镜,宠溺得拍了拍他手臂,还没等开口,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就蒙上了自己的眼睛,那些微的凉让疲劳的眼睛很舒服,展昭也不说话,静静享受着这份清爽。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骗我呢?”白玉堂弯腰,下巴蹭着他软软的头发,声音又开始闷闷的,感受着手下的眉蹙起,白玉堂追问:“你的身体不像你说的那么好,是不是?”
  心疼的感觉顿时涌上来,那时候的不告而别给他留下这么大的阴影么?展昭微微摇头,温声道:“我没骗你,病早都好了的,剩下的只是调养,以后只要自己多注意就不会有问题,不信,我让韩哥找医嘱给你看。”拉下白玉堂的手,眯着眼适应了突然的明亮,展昭扶桌站起来,转过身便看见白玉堂一张俊脸拉那么老长,不由得笑出声来,顺势坐在桌上,抱了双臂,岔开话题:“不是让我等你请吃饭么?怎么回来这么晚?”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拨拉着头发不服气:“这才几点啊,正好是吃饭的点,穿衣服走吧,大忙人!”说着便往外走,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表现的懦弱,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白玉堂应该是强大的能为展昭遮风挡雨的,拳不自知的攥紧,背对着展昭的脸上,是拧紧的眉懊恼的纠结着,是咬紧了牙关的懊恼、不甘。
  “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了。”展昭的声音从背后追上来,白玉堂步子一顿。
  “我不会再让自己病成那样了,也不会再不告而别,所以,扔掉那个包袱吧,你这样,我会愧疚。”
  仿佛一座冰山悄悄消融,白玉堂转过脸的时候,已经是如往常一样的明媚灿烂,那瞬间的光华就像是光明的馈赠,叫人倾心难忘。
  再次相遇,展昭的变化让他既惊讶有惊喜,以前,展昭从来不承诺什么的,这次,有了承诺的展昭仿佛就是他手中的风筝,飞得再高也要回到身边,这样,更让他心安。
  自己的心,他果然是明白的,白玉堂狭了眼笑:“五爷我一向心宽体胖,哪有什么包袱,倒是猫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才觉得愧疚啊,嗯?”
  暖暖的一笑,恰如春风拂过,吹起一池涟漪,展昭扬着眉,然后一个客客气气的白眼翻了过去,玉堂啊,你这么善良的人怎么能做这份工作呢?
  
  展昭的脾气真的很好很好很好的,他自己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面对着桌上正规不正规的报纸天花乱坠的评述时,展昭摁了摁突突跳的额角,保持着一贯温雅的微笑,依旧温吞地问:“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吴总现在有空么?”
  新拨来的小女秘正眨着心心眼冒桃花,听他这么说,忙不迭的点头:“我这就去问!”说着踩着高跟鞋晕晕乎乎的出了办公室。
  细长的手指拨拉着报纸,最正常的描写:江华集团高薪聘请知名律师展昭云云,后缀展昭简历,却更着重于评述出身及家庭背景,唇角的弧度霎时漠然,知名律师?稍微离谱一点的:结合荆楚要来B市投资的说法,详述江华与荆楚合作的种种可能迹象,唇角开始下垂,合作?再离谱一点的:江华如此厚待一个才打了一场官司的律师,究竟是看中的律师本人,还是他背后的荆楚亿万身家,亿万身家?最离谱的:新人律师高薪入户江华,且看是豪门恩怨还是商场暗战……
  随手把这份胡编乱造的破报纸扔进废纸篓,但愿这无聊的东西别被某些人看到,展昭吐出一口浊气,吴强,第一天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昨天自己还在劝白玉堂别把家人拉进这浑水,今天就把荆楚和大哥推上了风口浪尖,这世道还真是,这算是报应不爽么?
  正想着报应不爽,手机便响了,小提琴的悠扬没有冲淡展昭心头压抑着的怒火,接起电话,还没等开口,电话那头的火就已经喷进了耳朵,展昭无奈的撑住桌子,揉着太阳穴,软了声音:“抱歉,大哥,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我是罗里啰嗦的更新线————————————————
  
  展辉立即心软了,口气缓了缓,道:“荆楚一向低调,这次投资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这点把戏对荆楚形成不了什么威胁,我担心的是你!”
  “我只是替他们把把法律文书的关,想必吴强也不会太拿我当回事。”展昭解释着。
  “不拿你当回事又何必花那么多钱,还动用媒体造势?”展辉冷笑一声:“这个吴强的花花肠子看来不少,表面上看是借你之手给荆楚频送橄榄,实际上,倒是跟我们叫阵呢!”
  “叫阵?光一个金陵就已经够他应付得了,怕是有别的人想借机摆一道,压一压荆楚的风头。”展昭随着展辉的思路随口分析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展辉道:“小弟,送你出国学管理吧,你这脑子不利用起来,简直就是荆楚这二十几年来最大的损失啊!”
  无奈的翻白眼,当初展耀应了自己不把他这些年卧底的事告诉家人,所以这次才能这么顺利的回来,倘若被展辉知道自己的目的,估计就不会有心情这么开玩笑了。
  展辉听他没了动静,失笑:“知道你喜欢法律,开个玩笑你还当了真了,倒是有件事得认真和你说说,荆楚在B市投资开分公司的事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了,等一切运行起来,你到自家公司来总比给别人打工好吧,何况还是江华,江华路数不正,你离那里越远越好!”
  展昭笑笑:“到时候再说吧,江华,我有数,大哥你放心好了。”
  “这两天怎么样?我听韩阳说B市开始降温了,出门的时候记得加衣服……”
  展昭笑弯了眼睛,听着电话里那个向来雷厉风行的大哥开始婆婆妈妈的叮嘱这个叮嘱那个,心情渐渐平复下来,自己不能乱,还有大哥、韩哥他们,将来至少要保证他们全身而退,正想着,被展辉一句话拉回来:
  “那个白玉堂是怎么回事?”
  “啊?”大脑有点转不过弯来,展昭握着电话愣了。
  “听说,他搬你那里住了?你不是不大和人亲近的么?何况是这种纨绔公子哥儿,金陵的少东家,当初也干过一段时间警察呢,据说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们很要好?”
  “……”展昭抿了抿唇,要好?这个词概念挺模糊的啊,嗯,那就算是要好吧,但是,微有不豫地开口:“大哥,你让韩哥来B市究竟是照顾我还是监视我?”
  “当然是照顾你,对你那不叫监视,是必要的监督!”展辉久经商场,早就练得铜墙铁壁,指望着这能让他觉得愧疚,那趁早算了。
  “我又不是小孩儿,吃饭吃药哪一样都记得清楚,你们不能总拿我当病人看!”
  听着他的口气,展辉想到了自家弟弟抿着嘴瞪圆了猫眼的不甘模样,忍不住笑了声:“好了好了,我们都是为你好,你也别怪韩阳,人家抛家舍业的去B市也不容易。”
  “时间久了,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哥,你让韩哥回去吧,我这里没问题。”展昭抓住机会游说。
  “我再想想,我这里有事,先挂了,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啊!”老姜展辉立即单方面结束战斗,挂了电话。
  展昭紧拳头,故意的他就是!以后鬼才去公司帮他忙!
  别的都还好说,事情不能预测怎么发展,那就等着看他们浓妆艳抹唱戏便是了,可白玉堂呢?展昭不由得叹了一声,对他的事,似乎做不到这一点呢。
  
  “展律师啊,是不是对办公环境有什么要求?有要求就提,我们江华一贯秉承以人为本的原则对待江华人啊!”吴强自来熟的踱进办公室,脸上的笑容大却浅,那双眼睛里依旧是展昭看不分明的深意。
  展昭急忙扶着桌子站起来,迎上前,淡淡一笑:“吴总怎么亲自过来了,应该我去吴总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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