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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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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猫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留点被啊?
  
  展昭憋着笑,不时瞥一眼身后那个铁青着脸色的人,虽然觉得自己无辜,但想到早晨醒来看到某只老鼠可怜巴巴扯着个被角缩成一团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白玉堂捏了捏有点堵得鼻子,闷闷不乐的跟在展昭身后,这家伙出门时振振有词说锻炼身体就要有锻炼身体的样子,坚决不肯拿手杖,他也只好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以防万一。
  其实展昭走路已经很好了,不仔细看也看不出腿不方便,但这仅限于短距离,时间一长,他就有些勉强了,白玉堂看他脚步开始放慢,心里哼了一声,逞强吧你就!紧跟了两步,哼哼两声,道:“差不多就行了,才第一天,你想一天吃成个胖子?”
  展昭手抹了下额头,有点出汗了已经,撇着嘴,继续走。
  白玉堂一头黑线的跟上:“我怕了你了!咱就算是锻炼也科学一点好吧,可别身体素质没上来,累出毛病了!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么?”
  展昭斜着他,似笑非笑:“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大哥默许你住下了。”
  “啊?”白玉堂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看着他。
  “你比他还能念叨!”展昭本着噎死人不偿命的态度,很惬意的看着那张俊脸瞬间黑下去,在某人濒临暴走时又事不关己的耸耸肩,纯洁无害的看着他说:“我累了,歇会儿!”
  于是白玉堂真不知道自己刚攒足了的劲儿往哪里撒了,气鼓鼓的看着展昭坐在旁边的花圃的石台上,撑着双臂,交叠着两条大长腿,恣意舒服的看着不远处。
  “你去打会儿球吧!”展昭笑吟吟的说着,目光却追随着篮球场内跳动的篮球,难掩欣羡。
  白玉堂一怔,转过身才看见晨练的小伙子、大叔们在篮球场上玩得热火朝天,心中顿时一暖一酸,这个家伙,真是……
  “去啊,别挡我前面,碍事!”展昭抬脚踹踹他,不满的偏偏身子。
  白玉堂瞪着自己白裤子上的两个黑脚印,掐着他脖子狠狠晃了两下:“你蓄谋已久了吧你!”
  展昭的目光于是温吞起来,拉下他的手,笑着摇头:“顶多一晚上,你去打球吧,我刚好歇会儿,刚才走得有点累。”
  白玉堂拨拉着头发,作难的看看球场又看看展昭,见他冲着球场一个劲儿的努嘴,于是灿烂一笑:“那你歇够了叫我,咱俩回家!”
  “嗯。”展昭点头,笑容温和。
  白玉堂奔入场中,和几个年轻人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就接过篮球,一个旋身,迅速带球突入,轻松一个投射,篮球划着漂亮的弧线入网。
  展昭歪着脑袋,目光紧紧捕捉着球场上那个白色的身影,他跑他跳他投篮,一举一动都被收入眼底,说不失落,那是骗人的,但这么久了他早已经学会调节自己的心态,何况那个人是白玉堂。
  正出着神,就见一个球状物急速飞来,远远地,能听见白玉堂气急败坏的叫着“猫儿”,本能的抬臂,稳稳把球接住,展昭冲着惊魂甫定正跑过来的白玉堂笑笑,一个潇洒的传球,篮球稳稳的沿着抛物线落到白玉堂怀里,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白玉堂转身把球传出去,和球友们说了一声,就要走,一个瘦高个接住球,意犹未尽:“时间还早再玩会呗,那哥儿们看样也是个行家,叫他一起来啊!”
  白玉堂背对着展昭,豪不掩饰的露出苦涩的笑来,摇着头笑道:“今天到这儿了,走了啊,有时间再玩儿!”
  他何尝不想和他一起呢。
  “怎么不打了?”展昭仰着脸看着白玉堂汗涔涔的脸,笑着说:“我坐远点就是了!”
  心中的酸楚瞬间泛滥,白玉堂蹲下,扶着他的腿,默然无语,展昭抿着嘴憋了半晌,才要开口,就听他闷声道:“下回找个没人的时候,咱俩打!”
  展昭失笑,宠溺的点头:“好。”
  “猫儿……”白玉堂心里依旧堵得慌,惶惶然叫出这两个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直勾勾的盯着展昭发愣。
  “走了,回家,时间差不多了!”展昭打破沉默,撑了下石台站起来。
  白玉堂眯着眼笑了笑,也站起来,搭着他肩膀,笑嘻嘻的吆喝了一声:“回家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不算甜蜜??
                  113(更完) 
  也许是职业习惯,在不需要的时候,展昭都是下意识的回避着吴强,但既然已经说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可以工作了,展昭还是尽职尽责的坚持到了午休时间。
  保持微笑目送小女秘出去,门一关紧,两条剑眉就拧在了一起,用力揉着后背,以减轻令人烦闷的疼痛,展昭咬紧了牙,这倒霉的身体真不配合,看来还是离不开手杖啊,明澈的眸中倏闪过失落,隐约的叹息含在齿间,这就是极限了么?
  忍过一波疼痛,闭上眼靠在椅背上,静静等着心跳平复,睁开眼时,里面依旧是慢慢的自信与坚持,展昭拿过手机,犹豫了一下,拨了号码。
  既然已经汇报了,那就死马当活马医,碰碰运气吧。
  心里是有点抵触的,轻轻晃晃脑袋,展昭,这是你该尽的职责,也是义务,不能退缩。
  
  一个烟圈散在微秃的头顶,吴强点了点烟灰,阴翳的目光追随着楼下那辆渐行渐远的车,直到它拐出路口,消失在视野中才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沉默了一会儿,吩咐:“找机灵点的,盯着他!”
  展昭,你沉不住气了吧,看看你能从老雷家找出什么来!
  
  薛蓉刚下自行车,就听见门卫大爷吆喝:“薛蓉,有人找,等你一会了!”
  薛蓉诧异的推着自行车,朝门卫大爷指的方向走了两步,就看见一亮黑色轿车停在路边,步子不由一顿,下意识的要掉转车头,“蓉姐!”略带着喑哑的一声让她停下动作,扭头看着声音的主人有些费力的下了车,依靠着车体,微蹙了眉看过来。
  薛蓉习惯的抬起右手理了理头发,清冷的问:“有事么?我要上班!”
  展昭苦笑着迈了一步,又不得不把重心压在手杖上站住,只要能坚持一秒钟,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让自己在人前难堪,他有些后悔早晨的任性了。
  “蓉姐,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展昭略带着点无奈苦涩开口,他似乎也从未奢望过薛蓉会对自己改变态度。
  “我要上班了,对不起!”薛蓉想也未想的回拒了。
  “蓉姐……”无奈中似乎还掩了一分哀求,展昭所有的心计能收放自如的放在雷郁都、吴强之流身上,却对着无辜的人使不出分毫。
  “我现在没空,等下午下了班吧!”薛蓉终究是心软的人,看他的情形似乎不是很好,这样为难一个带病的人,冷静的薛蓉做不出来。
  展昭有些欣喜,还有些惊讶,微微腼腆的抿嘴笑了笑,又觉得这样或许失礼,于是认真点着头:“好,下班的时候,我还在这里等你。”
  薛蓉不再多看他一眼,径自进了大门,展昭拢了拢衣领,这么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被风吹着真有点冷了。疲惫的坐上车,喘息了一会儿,对着一脸挂心的韩阳笑笑,歉疚的开口:“下午还得麻烦韩哥再来一回。”
  “小昭,要不去医院看看?”韩阳想到他对医院的反感程度,斟酌着问出来。
  抿紧了唇,坚决摇头,展昭嘟囔着:“那个地方没病也能看出病来,还是算了!只是有点累,没事的。”昨天爬山身体还没缓过来,今天早晨又在白玉堂面前小小的逞了一下能,反应自然强烈,但想到白玉堂在球场上活跃的身影,展昭紧抿着唇勾起了些微的弧度,两个人,付出的不能总是他白玉堂一个,不是么?
  
  “江华开始征地了。”丁兆蕙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昨天上了一个二十四小时,上午刚把几个小毛贼给处理完,就忙不迭的给白玉堂电话。
  白玉堂不屑的哼了一声,转了一下老板椅,把脚搭上桌面,惬意的眯了下眼,道:“征就征呗,这和金陵有什么关系!”
  丁兆蕙翻了个大白眼,默念着“不和他计较”,拿出小片警的耐心继续说道:“和金陵没啥关系,和你还没关系啊?我手上还压了好几个调解案呢,昨天被拉去强征,真窝囊!”
  “嘿嘿!”白玉堂不厚道了笑了两声,还没等说话,就听丁兆蕙咬着牙调侃:“你甭得意,那片地倘若是被你们弄去,这强征是早晚的事!”
  听得出丁小衙内内心是极为不悦的,话说回来,强征这事儿,真不是人愿意干的,所以丁小衙内有牢骚也是可以理解的,谁不是人生父母养,谁又愿意看着自己住了大半辈子的房子转眼间灰飞烟灭,所以,白少很难得的没和丁小衙内翻脸,只是笑了一声,说:“所谓无奸不商,利益是商人的最终目的,何况,人又是贪婪的动物,官商勾结,就这么回事。我倒是不敢保证这地到了金陵手里就会风和日丽,但至少比江华能好点!”
  丁兆蕙叹了一声,道:“我就是一想到那群王八羔子把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当麻袋似的从屋里扛出来,往地上扔,我一警察还在旁边给群混蛋压阵,就觉得愧得慌。”
  白玉堂笑容渐沉,沉默了片刻,问:“江华做的太过分?”
  “哼!”丁兆蕙冷笑声中恨不得将某些碍眼的人扒皮去肉,“过分?那是抬举他们了!”
  “新闻媒体和网络不一向嗅觉敏锐么?像这么不和谐的事儿,今天怎么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听小丁衙内火气依旧不小,白玉堂于是也不再追问那个问题。
  “哎唷,我说白少,你是和你家那位卿卿我我的不食人间烟火了么?我不信你在商场浸淫这么久,不知道官商勾结是怎么回事!金陵上回四面楚歌,你还没数么?”眼见得是丁兆蕙被刺激得狠了,说起话来总有点呛。
  白玉堂这边忍无可忍,冲着电话吼:“丁兆蕙,你给我好好说话!不带刺不会正经说话了是吧!”
  丁兆蕙气急反笑,习惯性的退让:“得得得,不跟你瞎胡闹,哎,跟你说件事,那啥,我和孟雨琢磨着请你吃顿饭……”
  “等会儿!”白玉堂恢复坐姿,喜滋滋的问:“你终于攻克孟雨那个山头了?”
  “啊!算是吧!”丁兆蕙抓了抓头发,小声嘟囔着。
  “什么叫算是啊?”白玉堂急了:“你个大老爷们追个黄毛丫头追了这么长时间,你丢人不?”
  丁兆蕙顿觉没面子,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道:“你急什么急,这不商量着请你吃饭谢谢你么!”
  “谢我?”白玉堂有点懵:“谢我干什么?”
  “你也算半个媒人吧!白媒婆!”丁兆蕙没好气的回了一声。
  白玉堂握着电话炸毛:“姓丁的,你再说一遍!?”
  “到时候被忘了叫上展昭,我和孟雨说了你们的事儿,小丫头接受能力倒是强,自己兄弟,领着媳妇吃个饭没啥吧!”丁兆蕙大咧咧的乐,又猛地一正声音,认真问:“嗳,白少,你俩谁是下面那个啊?”
  “去!”白玉堂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五爷我当然是上面的!”将来的,一定是!
  电话那头丁兆蕙心领神会的“哦”了一声,让白玉堂慌乱的挂了电话,心脏“怦怦”跳得欢快,白玉堂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皱眉,真难喝!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红到了耳根,紧接着又有些懊恼,昨晚多好的机会啊,怎么就当了柳下惠了?
  小墉隔着门玻璃就看到二少红着一张脸做苦大仇深状,推门的手顿了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白玉堂眼尖,迅速变脸为嬉皮大少,冲着小墉招了招手,小墉忙推开门进去,小老板其实比大老板还难伺候的。
  “白少,有一封信是给你的,不是邮寄的,所以没有发件人信息,收发那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收了这封信。”小墉拿着信,并没有交给白玉堂,笑话,谁知道着信封里是啥,万一是什么炭疽病毒啥的,岂不要命了!
  “有什么呀!至于那么防备!”白玉堂不耐烦的探身夺过信,“刺啦”撕开信封,小墉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先把信拆了再送来。
  白玉堂盯着露出信封的一张照片,表情一定,急忙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在桌上,两张照片,全是暴力拆迁的场面,果然,江华已经不是过分可以形容的了。
  小墉看得心有不忍,虽然心有不忿,仍旧忠实履行着秘书的职责,问:“白少,这是?”
  白玉堂拿起照片举到眼前,一张张看似漫不经心的看着,站在对面的小墉指着照片背面,道:“有字。”
  翻过照片,是圆珠笔留下的字迹。“江华拆迁暴行,一张一万。”
  白玉堂看着那行明显是做了伪装的字迹,意蕴不明的笑了笑,明亮的眼睛光芒耀人,都知道江华和金陵对立啊,想挣这份钱,也需要胆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呃,最近工作很忙,又要学车,累得不行,原谅幽偷懒吧,趴到床上补觉,屁股留给你们揍。。。
bug我记住啦,等忙过这几天该,谢谢luoluo亲~~
那个,忙完了一块儿回复~~
撤了
                  114(更完) 
  茶杯上方缭绕的雾气渐渐消散,薛蓉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漠的看着对面的年轻人,不耐烦的开口:“我还得回家做饭,有什么话,你快说吧!”
  展昭的目光从面前的空茶杯移到薛蓉脸上,其中的自责毫无掩饰,轻抿了下唇,展昭拿起茶壶给薛蓉的杯子满上茶,沉声道:“蓉姐,之前是不是有人骚扰过你们?”
  薛蓉神色骤变,手不由得又握上了茶杯,那种姿势在展昭看起来像是她随时准备冒着热气的杯子扔自己脸上。
  “他们是在找母盘吧!?”展昭目光不错,浓重的担忧渐渐涨满眼底。
  “什么母盘,我不知道!”薛蓉转开脸,握着杯子的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
  展昭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僵硬的背脊好受些,淡声道:“当时雷总说他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我想那东西就是母盘吧。”
  “他从不允许我插嘴他的事,所以我不知道你说的母盘是什么,至于骚扰,他做了亏心事,自然有人找上门算账,没什么,我认了,谁让我嫁错人了!”薛蓉转回脸,目光微垂,恰恰错开展昭的注视。
  “蓉姐……”展昭叹息一声,目光益发恳切:“对于车祸,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恨也好,骂也好,怎么都可以,但是,蓉姐,这件事不是你们说没有就没有的,想要东西的人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你有什么立场说这些话?”薛蓉鄙夷的看着他,讥讽着:“你不也是和我们要东西的人么?”
  展昭一时语塞,咬着嘴唇沉默了稍许,点着头道:“我也想找到母盘,但我并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况且,问题关键不在于谁想要东西,而是倘若雷总真把母盘留给你们,这对你们来说就是潜在的危险,早晚有一天,这颗定时炸弹会炸的。”
  薛蓉放下茶杯,起身:“这就是你想说的?说完了吧!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蓉姐!”展昭急忙起身拦她,却又跌坐回去,右手用力抵上后腰,真该死,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唔,疼死了。
  身后的动静瞬间归于安静时,薛蓉已经走到了包间门口,才搭上门把手,就听见身后传来滞重的呼吸声,不由得扭回头,正见到展昭痛苦的一手扶着面前的桌子,一手探在身后,犹豫了一下,薛蓉不确定的问:“用叫救护车么?”
  轻轻摇头,展昭尽力平复着呼吸,没问题的,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莫名的,薛蓉站在门边,一面极其厌恶看到这个人,一面却又屈服给女性特有的心软,一直到展昭表情渐渐平静下来,才又冷下脸,问:“你没事了吧?”
  展昭睁开眼,抬起头,轻轻点了点,无力的勾了下唇角,低道了声:“抱歉,时间不早了,蓉姐,坐我车回去吧。”
  人穷不输志气,尤其是对他!薛蓉住下步子,回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要是你真有点愧疚心,以后别来打扰我们!”说完,就要离开。
  “蓉姐!如果再有什么麻烦,就报警吧,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警察吧!”
  她们应该不会原谅自己了,展昭闭上眼,疲惫的靠着椅背,听着薛蓉脚步声渐远,无奈叹息,警察做到这个份上,真是悲哀啊!可就是因为这个尴尬的身份,这件事才只能由自己来完成,可是,不是他想逃避,那冰冷淡漠的眼神,还有那些嘲讽的话,他每次都要一遍遍加强自己的心理建设才能继续表演下去,刚才,“我就是警察。”短短的一句话几次欲脱口而出,却又只能和着委屈再咽下去,谁让你是警察呢,展昭露出一个落寞的笑容,怎么做才能让薛蓉放下对自己的戒备?
  刚才出了一身虚汗,这会儿衣服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还带着凉意往骨头里浸,手轻轻抚着心口,不由得怨念,不去医院自己过得好好地,去了趟医院,什么毛病都开始来凑热闹,真是见了鬼了!难道因为最近天冷,所以这里就不行了?
  手顺着心口移到衣领处,拢了拢衣领,对于抵御浸到了骨头的冷却是杯水车薪,睁开眼,里面满是迷蒙,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怀疑这身体是不是坚持不到最后了。
  突兀的,他想立刻回家,白玉堂那明晃晃的笑容会让他觉得希望一直都在,有他,他一定能坚持。
  
  白玉堂漫不经心的叼着根牙签,吊儿郎当的坐在窗台上,半眯着凤目含着慵懒,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一副无药可救的纨绔子弟的德行,看得旁边的人无奈的捏鼻梁,这个小白啊……
  公孙策右手捏着两张照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着自己的膝盖,若有所思的盯着鞋尖上的一点点灰尘发呆。
  包拯从他手里抽走照片,顺口问了句:“公孙,你是怎么想的?”
  已经荣升为刑警支队政委的公孙策把思路生生从怎么从局里圈钱上拽了回来,贼亮的眼睛眨了一下,道:“我在想拍照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钱,这就是个好机会,但倘若是借以试探小白,我们可得斟酌一下了。”
  包拯冲着他微微的瞪了一下眼,这只狐狸思维真快,刚才明明走神来着,白脸大叔于是回应了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容,和蔼可亲,让旁边的白玉堂莫名其妙的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公孙说的有道理,小白,咱们还是按兵不动,观察观察再说!”包拯收起照片放进包里。
  白玉堂满不在乎的挥挥手:“知道了!”看着黑白双煞有要走的意思,白玉堂跳下窗台,正色问:“我有疑问!”
  包拯头也不抬的拾掇着东西,随口说了句:“说!”
  “既然想办吴强,那就实打实的来,让我整天故弄玄虚的有个P用!”白玉堂气哼哼的开口。
  公孙策忍不住笑了一声,评价:“典型的抱怨!”
  白玉堂跳脚:“什么叫抱怨!我是着急,着急,吴强日渐嚣张,我这心里跟猫爪子挠了似的,巴不得立即把他KO了,我们这样能抓住他什么证据啊!”
  包拯耸着两条黑眉毛,不说话,公孙策倒是微微一笑很神秘,指了指包拯手里的包,道:“这不就是证据么?”
  我靠!白玉堂暗骂一声,瞪圆了眼睛急:“这算什么证据,吴强转身拍个屁股就能把自己抹吧干净了!我是说……”白玉堂憋了口气,稍一犹豫,果断问到:“既然我们下了大力气去证明吴强身上背的不是普通案子,为什么不去找那些重要证据?反而把时间浪费在江华上?”
  包拯看了眼公孙策,这个小子忍到现在才爆发也真不容易啊!
  公孙策回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对白玉堂道:“吴强狡猾,你也知道了,至于他身上的案子,太多了,为什么那么多事情还办不了他,你肯定也知道原因,各种各样的证据我们通过各个渠道去搜集,但最重要的是与他有直接联系的证据我们没有掌握,以吴强现在的身份地位,那些案子不过是小打小闹,办不了他!”何况,他后面还有个更硬的后台。
  “所以,说白了,我就是个饵?”白玉堂有些泄气,斜着两位上司郁闷,这跟卧底还是有区别的吧。
  “咳……”公孙策干咳一声,退后,于是包拯不可避免的显了出来。
  黑脸大叔心中盘算着这是第几次被白脸狐狸阴,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体恤下属心情的好上司角色,语重心长的开口:“小白,这盘棋局越大,吴强就越疯狂,我们就越容易找到他的死穴,所以……”
  “那个捕鱼的就是展昭?”白玉堂竭力压抑着心头蓦然涌起的愤怒,目光霎时清冷。
  包拯一怔,快速地与公孙策交换了一下眼神,公孙策道:“小白,你的任务只是做活这盘棋,其余的不在你的职责之内。”
  白玉堂原地转了个圈,怒急,却是笑吟吟的问:“下面要说的就是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包支你说江华有我们的人,除了展昭还能有谁?你倒是放心,不怕我们误会?”早已经有过误会了,还伤得展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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